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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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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认为他有那么好心,这家伙是做生意的,无利不起早,于是问道:“你昨天才崴着,今天就乱跑?省省吧!有什么事儿就搁电话里说得了!”
 “唉?你这是什么意思?”殷骞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我请你吃饭,你小子还跟我这儿摆谱儿?!”
 “得了吧!”我揭他的短道:“谁不知道你呀?以前在老家上学,吃你块巧克力,都得帮着写作业。指望你发善心那是不可能的!说吧,什么事儿?!”
 “嘿嘿~…”殷骞见被我揭穿,也没不好意思,继续厚脸皮道:“你甭管什么事儿,咱俩吃饭慢慢聊,行不?放心!我保证不让你出什么劳力,纯粹的脑力劳动,这总可以吧?!”
 “…说吧!时间,地点!”我反正也愁中午没饭吃,既然那家伙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不扎他一顿,那就实在是不给面子了!
 中午十一点半,我准时来到了离御宝斋只有一街之隔的一个小饭馆儿,殷骞选了个较为隐蔽的座位,点了东西,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
 第八十八节 头等大事
 中午十一点半,我准时来到了离御宝斋只有一街之隔的一个小饭馆儿,殷骞选了个较为隐蔽的座位,点了东西,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
 我这人就一点好处,有些话,如果你不想说,或者欲言又止,我绝对不会主动问。于是坐下来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半个小时,那一大锅羊羯子有半数以上都进了我的肚子。
 殷骞估计是憋不住了,当我又捞起一大块时,赶忙阻止道:“我的哥,等会等会!你先听我说!”
 “终于想说了?说吧!”我其实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往后面一靠,等着殷骞发话。
 “…好嘛!得亏我手快,要不然你还不吃饱了就窜啊!我到时候撵都撵不上!”殷骞假装抹了一把汗,接着皱眉道:“明天就去神木,我说你也不急?!”
 “这…有什么好急的?”我被他问懵了,不就是出个远门么?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可着急的。
 “秋天啊!~”殷骞指着窗户外御宝斋的方向道:“那丫头跟着,你说咱俩怎么办事儿?”
 “这有什么不能办的?咱们办咱们的,让她跟着看热闹不就行了?”我越听越迷糊。
 “你可别忘了,我昨天是怎么跟李伯交代的?”殷骞提醒我道:“要是让这丫头一路跟着,还不都得露馅儿啊?等她回来跟李伯一学,李伯再跟我们家老爷子一学…哥哥,我这条自由的人生路,就算走到头儿了!”
 …哦~!我有点儿明白了,殷骞昨天骗李伯说,我们俩去神木县收大件儿来着,其实是去找齿寒铁的下落。如果被秋天发现,回来跟她“干爹”一学,敢再添点儿油加点儿醋,他老爷子可能直接就把这家伙给遣返回去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个!其实这事情要说难也不难,关键看打算怎么办了。于是我问殷骞道:“那你什么意思呢?”
 “你出马!先恐吓秋天,那丫头怕你,再搞定李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之就是别让那丫头跟着咱们,就OK了!”看来殷骞早就盘算好了,我这边话音刚落,他想都没想就给出了个解决办法。
 “你怎么不自己去?”我喝了口啤酒,问道:“你好歹也是少东家,不用搞得这么可怜兮兮吧?”
 “我说伙计,还看不清形式么?!”殷骞苦着脸道:“我在这儿是皇上不假,问题是上面还有个老佛爷,身边跟着个李莲英,整个一傀儡政权啊!我去说?我越说李伯就越觉得咱俩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压根就不让他知道有这马子事儿还好,让他知道了,又不告诉他,老头儿现在天天没事儿干,就剩动脑子了,我不敢干的他都敢想!到时候让他在我爸面前胡说八道,那还了得啊!?”
 “那就实话实说呗!~”我也开始皱眉了,看来这人啊,不自食其力就是不自由!
 殷骞白了我一眼道:“实话实说,谁信哪?你告诉我,除了我这个二傻子信你,别人谁还信?秋天都不会信你!什么盛阳体质,什么阴阳眼,什么齿寒铁…大哥,拜托,二十一世纪了,咱们能不能有些与时俱进的借口?!”
 “盛阳眼,不是阴阳眼。”我纠正他道。
 “我管你狗屁什么眼!”殷骞不耐烦地挥手道:“反正这事儿绝对绝对不能漏!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爸下周要来视察,以确定我能不能在西安常驻。昨晚李伯已经把咱们要下去收东西的消息放出去了,老爷子期望很高,所以,这次不但要帮你找到齿寒铁,还得能拿东西回来交差,要不然我可真得回去了!”
 “哎呦~”我听着是觉得怎么都不行,拍着脑袋道:“要不然啊,你和秋天都别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在家好好呆着,应付你们老爷子吧!”
 “那怎么行?!!!”殷骞突然高了八度,朝我瞪大眼嚷道:“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定好了的,这是咱俩的事儿!撇下我自己去,你想都别想!才跟你转悠了一次,就发现了传说中的不禅寺。我估计啊,这次去陕北,还会有更大的发现!等我老了,万一没钱,出本回忆录什么的,把咱们的历险记一讲,怎么着不能再捞一笔?”
 事实证明,这事儿还真让他给不幸言中了。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我都快被他烦得不愿动脑子了,拍桌子问道。
 “还是刚才说的,你去搞定李伯和秋天,不让她跟着去,就咱俩,到时候回来甭管什么结果,至少能统一口径,老爷子就算猜到了我骗他,也找不到证据。”殷骞盯着我,一字一顿道。
 “…我没那本事,这个方法劝你还是尽早放弃吧!”我想了想,李伯暂且不论,夏秋天那丫头一向都是和我对着干的,越不要她干什么,她偏要干,能劝得动才怪!
 “要不…”殷骞也不气馁,眼珠子一转,凑近小声说道:“咱们提前出发,一会儿吃完饭就走!谁也不说!等他们发现,你和我早就到神木了!怎么样?”
 “不行!”我坚决地反对道:“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等于在说,我们要去干的事,你们不能知道,所以不带!再者,我明天上午还有课呢,是不能请假的!”
 “哎呦!~”殷骞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痛苦地揪着头发:“李渊的金印啊!早知道我昨天不给那个混小子了!带回来给我爸,你说现在咱俩还用得着愁这个?”
 第八十九节 直捣神木
 “哎呦!~”殷骞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痛苦地揪着头发:“李渊的金印啊!早知道我昨天不给那个混小子了!带回来给我爸,你说现在咱俩还用得着愁这个?”
 “我说啊~你也别愁!秋天跟着去,未必就是坏事儿!”我想了想,劝殷骞道:“秋天看似是李伯安排进来的眼线,但她是谁?是竹道人的孙女儿!那些事儿要她相信,也不是不可能,她比李伯好蒙多了,说不定回来还能帮着咱们俩说话呢!再者她的证词,可比咱们俩的供词要有力得多!所以,这丫头既能是李伯的卧底,也能是咱们俩的掩护,关键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了!”
 殷骞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呆了半天道:“那要是抓不住呢?”
 “鸡飞蛋打,我还回去上我的学。你呀,该去哪去哪儿!”我摊开手道:“反正只要能拿回来一两件像样的东西,你爸就不会太为难你么?这就叫结果比过程重要!”
 “靠!废话!”殷骞回我道:“谁不知道啊!我就怕拿不着东西,这本来就是个幌子,你当乡下遍地国宝级的古董,让咱们随便挑啊?早不是二十年前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只能随便找个勉强像样子的来挡一下,也算是有个交代。得了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反正你想撇下我自己去,别动那心思啊,门都没有!”这家伙的思维显然已经崩溃,挥手停止了讨论。
 我竖起大拇指,夸他道:“嗯!是条汉子!有子如此,何愁家业不败?!”
 “靠!滚蛋!…”
 直到吃完饭,我俩也没能计划出个什么,看来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殷骞无奈地一瘸一拐回了御宝斋,而我,反正闲着也没事儿,进去和他们打了一下午扑克,又蹭了顿晚饭,这才坐公交回学校去了。
 第二天中饭后,我准时来到火车站,等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一脸兴奋的秋天拽着一脸黑青的殷骞,从大老远走过来。
 我想坐火车去,稳当还不误点,神木县虽然也在陕西,但这一路都是黄土高坡,除了钻山洞就是走盘山路,算起来竟有五六百公里,没十来个小时根本到不了,而且火车坐累了至少还能活动活动。
 可是他俩居然难得地口径一致……非要坐长途汽车!秋天可能是上次来的时候坐火车坐怕了,说什么也不坐,殷骞则是图汽车快,不用一站一停或是绕远路。
 争了半天,我拗不过他俩,只得来到隔壁的汽车站,刚好两点左右就有一班,买了三张票,又去旁边的超市置办了些路上吃的,我们总算是踏上了去往神木的大巴。
 神木,位于陕西省北端,属榆林市的管辖范围,地处黄河中游,长城沿线。北接内蒙,离鄂尔多斯只有一百多公里,东跨黄河入山西,西越榆林、定边直通宁夏,是晋陕蒙三省交界地带的中心,地理位置优越。
 神木县历史悠久,四五千年前就有人类居住,建制始于秦汉,而后或郡或县相沿,明英宗正统八年(1453年)称神木至今,素有“严疆要塞”之称,为“南卫关中,北屏河套,左扼晋阳之险,右持灵夏之冲”,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名垂青史的杨家将即源于此,也是著名的革命老区。
 说起神木,最有意思的当属这里的酒文化。在榆林市神木县,城里街街有酒店,乡间村村有酒房。老年人年轻人,男人女人,人人喜欢饮酒。可以说,酒是神木人不可缺少的饮料。这里也有“一人不饮酒,两人不猜拳,三人不出令”的说法,聚会时,人越多,大家就喝得越起劲儿、越高兴。
 现在的陕西神木县,是国家能源重化工基地的重要组成部分。这里的地下蕴藏着数十种丰富的矿产资源,特别是煤炭,已探明的储量就高达500亿吨,是全国的第一产煤大县。
 当然,这些资料都是我昨晚特意在学校网吧里查的,现在娓娓道来,听得他俩是一愣一愣的。其实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找出清泉寺镇高唐村的具体位置,这样至少能做到有的放矢,别三个青瓜蛋子什么都不知道,就傻着脸去了。
 可这清泉寺镇高唐村,无论在哪个版本的陕西地图中都不显示,让我实在是有些费解,难道是因为行政单位太小,制图的懒得标?找不到,的确是件麻烦事儿,我只能寄希望于到了神木车站后,站内有直接开往清泉寺镇的长途汽车。
 刚上车,兴致还都挺高,又是说话又是打牌,特别是秋天一个小丫头在这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甭提多热闹了,搞得一车人都往我们这里侧目。
 两个多小时后,汽车已经进入了黄土高坡的丘陵地带,车窗外全是一望无际的沟沟壑壑,那些只生长着些少量植被的黄土坡着实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趣。
 秋天打小就在山里长大,第一次见到这种地貌,新奇不已,殷骞为了讨好她,干脆牌也不打了,两个人挤在窗户旁,有说有笑个没完。
 我则没有那么大的兴趣,正好没人烦,抓紧时间睡觉。估计到神木的时候已经快要午夜了,所以今晚注定要在那里过夜。算了算,三天半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至于能不能找到齿寒铁,都还是个未知数。
 我有时候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殷骞要下这么大劲儿帮我张罗?也许连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说得清。不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兄弟”吧?我自己可以毫不在乎,但他却不能不管。
 这个理由看似很难懂,但每当想到当初志豪犯错的时候,我是怎么在舅爷面前替他说话求情的,这家伙在地下被埋在泥里,我又是怎么不顾一切去救他的,也就释然了。
 第九十节 大堵车
 还不到晚上六点,天就全黑了,这盘山路上又连个路灯都没有。从司机的驾驶室看出去,只能借着车头灯瞧见前方百十米内的路面和突然出现的悬崖,让人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连车带人都翻下那山沟沟里。
 坐了一下午车,人们都开始有些疲惫,天黑后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呼呼大睡起来,反正附近也没有服务区,想吃饭都找不到地方。好在这车还算新,有暖气,不至于冻脚趾头。
 在这种充满了不确定因素的环境下,我很难熟睡,迷迷糊糊中就觉得大巴似乎慢慢停了下来。可能是有人上厕所吧?我安慰着自己,想努力睡得更深一些。
 可是过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大巴却根本没有再次发动的意思,我实在是心痒难耐,只得睁开眼来看个究竟。
 车厢内的灯都已经关了,只有司机头顶上的那盏小灯还勉强亮着,但也仅仅能够照亮方圆一米左右的面积。
 窗外一片漆黑,跟本不知道是在崖边还是山脚下,我看了看司机头顶上的电子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快到神木了,就算等着进站,也不可能说一个偌大的县城连盏路灯都没有吧?
 我正打算站起来到前面去瞅瞅,大巴终于发动了,但仅仅开出去几米,就又再次熄火,停了下来。
 …这算怎么个回事儿?我越来越奇怪了,扶着座椅站起来,轻声轻脚地走到驾驶室后面,司机师傅刚把手从手刹上放下来,端起杯子在喝茶。
 “师傅,怎么了?车坏了?”我回头看了看,一车人都在睡觉,只得小声问道。
 “嗨!~看前头!”司机也不多说,手一指前风挡窗户外,接着喝自己的茶。
 这种新型豪华大巴,客座高于驾驶位,上车后要先爬几级台阶,才能到乘客区,一方面为了在下面放行李,更主要的则是高了坐着不容易晕车。所以我在后面要想看到整个正前方的景象,还得顺台阶下到门口才行。
 来到驾驶室旁,我往前面一瞧,这才终于明白……原来是堵车了!只见前方几十米,都是清一色的大货车,一辆接着一辆,蜿蜿蜒蜒,有的还开着车头车尾灯,有的则干脆像我们这辆大巴一样,关灯熄火。
 根据最远所能看到的灯光判断,这条队伍至少排了有好几公里。而且绝大部分都是货车,大巴和小轿车几乎没有。当然,百十米开外的我也看不见。
 …好家伙!堵得如此壮观的车队我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很显然,这里并不在神木县城内,因为远处除了车灯,就再也没有别的光亮,而且天气并不好,星星月亮什么的都看不到。
 司机师傅开了大半天车,又闷又累,见来了个说话的,顿时有了劲头,没等我问,就指着前面的大卡车屁股问我道:“你知道他们都是来干嘛的么?”
 “…来拉煤的?”我思索了片刻,猜道。
 毕竟这里是全国第一产煤大县,而且入冬不久,正是大量用煤的时候。
 “聪明!”司机师傅朝我竖了竖大拇指,说道:“这条公路,春、夏、秋三季,无论什么时候走都畅通无阻。唯独冬天一到,是三天两头就得堵上一回。只要堵上,少则半天,长的时候好几天都有!”
 “就没有别的路么?”我看着远处山脚的灯光,皱眉问道。
 “没,通往神木的路只有三条。”司机师傅和我比划道:“成Y字型,以神木为交汇处,一条通往鄂尔多斯,关外,一条跨黄河直奔山西,还有就是咱们脚下这条神榆高速了。你是没走过去山西那条,那里堵得才厉害呢!”
 我隐隐感觉到这次也不会说通就通,只得问道:“那您看这次大概能堵多久?”
 “…嗯…不好说!”司机师傅喝了口茶,接着道:“我上次在这里堵着是半个月前,刚入冬,那次还算快,也是这会儿开始,第二天中午就通了。这半夜堵车啊,你就不要想,天亮前是绝对不会通的!再说也得看原因是什么?如果是车祸,处理起来就快,如果纯粹是这些大卡车胡乱加塞引起的,那可就有的等咯!~”
 得,看样子是什么倒霉事儿都能让我们赶上。又打听了一下离神木县城还有多远,正想回座位去,后面响起殷骞的声音:“老贺,干嘛呢?怎么不走了?”
 不见他还好,等这家伙走过来,我一把将其揪下来,指着前面的长龙道:“瞧瞧!瞧瞧!非得坐什么长途大巴,你看看堵的!耽误事儿不?!”
 “…我靠,有没有搞错?!”殷骞一瞧,顿时也愣了,嚷道:“这他妈高速公路也能堵车?!”
 第九十一节 忽起怪雾
 “…我靠,有没有搞错?!”殷骞一瞧,顿时也愣了,嚷道:“这他妈高速公路也能堵车?!”
 我把大致情况跟他重复了一遍,殷骞显然也一筹莫展,挠了半天脑袋,不好意思地问我道:“不行咱们走去吧?反正也快到了。”
 我哼了一下,斜斜地看着他道:“要走你自己走去!我可不走,七十里地,这大半夜的走山路,脑子有病啊?!”
 “唉!这小伙子说得对!”司机师傅打开车门,下到外面点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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