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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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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在篝火旁打着手电瞧了半天,都没发现有任何颜色上的变化。这说明严大哥根本就不在附近,无奈之下只得再用其他的办法。
可一连几种术法使下来,却无一能明确严克的位置和方向,这不禁让我们都有些看急。最后,就连我也没了办法,唯有选择放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现在看来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严大哥根本就不在方圆几十里之内,导致这些术法都不能捕获;要么就是严大哥目前所处的环境与咱们隔绝,所以才找不到。”
“环境…隔绝?是什么意思?”殷骞不解地问我道。
“打个比方…”我见黄博雅也不是很明白,解释道:“咱们现在属于在室外,林中,这就是一种环境。如果严大哥此时正在水下,那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会找得到他。或者在较为封闭的洞穴、室内、包括天上地下,都不行。”
“诶呦…”殷骞一到这种需要理解的事情上就头大,敲着脑袋道:“那他总不会一直在水里呆着吧?总有上来的时候吧?那要是到时候再找呢?”
“那当然可以!”我回他道:“所以咱们要持续地找,至少每两小时一次。只要严大哥就在这片区域中,咱们早晚能发现他。”
“那就行!”黄博雅见当前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建议道:“早点休息吧。过一会儿咱们再试试。”
赶了一天半的路的确有些乏困,虽然明知睡不看,但哪怕在地上躺着舒展一下闭目养神,也比始终紧绷着强。
可我们刚躺下没一会儿,贴身跟着沈万楼那两个香港保镖的其中一个就走过来道:“三位,不要睡了,咱们五分钟后出发!”
我一骨碌爬起来,不解地问道:“怎么?现在就走?去哪儿啊?”
这个一头黄毛都竖着的保镖耸耸肩,什么也没说就径自回去了。
没办法,我和黄博雅只得起来把刚铺好的防潮垫又重新卷起来,拍醒了已经睡着的殷骞。收拾的差不多了,那群越南人也都准备妥当,分成三波,将我仨和沈万楼他们隔开,步行朝密林深处前进。
直到下了大路开始上山,我们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半夜赶路。按理说这片森林面积并不大,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看急。
上上下下翻过了两个较小的山头,我们正想办法是不是找个理由停一下好测一测严大哥的情况,志豪却又从前面退了下来,走到我身旁,沉默了一会道:“胡子沟一定要清晨的时候才能找得到入口。所以咱们今晚必须连夜赶路,不然就要多耽搁一天的时间。”
见我们三人没什么表示,志豪又问道:“我刚才见你在施术,好像是找人的法子,怎么?需要帮忙么?”
我边走边抽空瞧了他一眼,志豪也没看我,表情平静,不像是憋看什么坏心眼的样子。但是…他也没理由帮我啊!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人,只会增强我们这边的实力,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虽然眼下我们走在一起,看似和睦,但这只是假象,一旦找到了体现核心价值的推极盏和百尸果香,那之前的这种和谐恐怕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所以,于情于理,志豪都不具备帮我的条件。那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或者…仅仅只是想要明确潜在的威胁?毕竟在眼皮子底下要比在暗处躲看强。
我琢磨了好一会儿,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但我也不解释,话说多了只会露怯。
志豪见我不搭理他,笑了笑也不生气,又自顾自地接着说道:“师兄,这件事情完了后你有什么打算?”
“上学!”我只管爬我的山,冷冷地回道。
“怎么?你不打算营老爷子清理门户?”志豪颇感意外地问我道。
“这是两码事儿,不妨碍。”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看他:“怎么?你还很期望我早点把你废了?”
“呵呵…”志豪干笑了两声,却没有一点笑的意思,又岔开话题道:“如果天亮了能够顺利进去,你们切记,千万不要脱离大部队,不要擅自行动,时刻在我视线之内,我会尽量保你们周全。”
殷骞“切”了一声,呛他道:“我真是谢谢你了,谢大师!爷有的是本事保护自己,用不着您老亲自关照!”
夜里两点半左右,我们走出了这片连绵的山头和密林,脚下渐渐由土地变成了全是碎石的坑洼地面,植被也越来越少。
黄博雅告诉我们,这里在早前应该是片火山经常活动的区域,由于岩浆喷发,岩石都从地表下拱了出来,所以就很难长出东西了。
到了这里,众人都有些累,恰好此时志豪正和沈万楼商量着什么。我顾不得去听他俩的谈话,和黄博雅抓紧时间又寻找了一下严大哥,却依然沓无音信。当我无奈地将东西收拾归置好后,却发现志豪和沈万楼非但没有商量出个结果,两人竟然开始争辩起来,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第十五章
殷骞自不会放弃这“窝里斗”的好戏,乐呵呵地凑到近前看戏去了。
而我还在搜肠刮肚地想着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探知到严克的下落。至于他们二人争吵的内容,一会听殷骞讲就行了。
貌似我们遇到过这么多次,今天还是第一回,志豪竟当着我
们的面敢公然不服从沈万楼的安排。只听他吵到最后,似乎怎也无法说服沈万楼,只得道:“听我的,我就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你如果非要自作主张,那好,产生的一切后果我概不负责!”
沈万楼虽然在和他对着来,但这老狐狸毕竟多吃那么多年饭,自不会和一个毛头小子生闷气,还是比较和善地道:“哎呀、小谢!你误会我的意思啦!怎么会不听你的呢?你想想,咱们合作这么久,哪次我没有听你的呀?我只不过是想早点赶路早点到嘛,你不要多想。”
“哼!”志豪不知是为什么,沈万楼给了台阶竟然也不说下,反而揶揄他道:“恐怕多想的不是我吧?你这次来之前的所有安排都是临走当天的早上才告诉我。路线、行程、目的地我之前一概不知,你又在半路上临时变更上山线路,这我都没反对。现在又要临时调整连夜赶路,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防什么?”
沈万楼先是沉着脸瞥了一旁的殷骞一眼,然后又堆起笑脸道“这不是你说的嘛、进沟要在清晨,我是想早点去的话,咱们就能节省一天时间!这个理由还不行吗?”
显然,志豪此时对沈万楼的重要性仍然很大,所以老狐狸宁可耐着性子陪他一个小年轻耍嘴皮子,也不敢直接把他的火给点起来。
见自己这么说沈万楼却还不恼不怒,志豪的火气有些起不来,掐着腹在原地转了两圈,终还是妥协道:“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沈万楼听后,含笑不语,拍了拍志豪的肩膀,然后转身对他的香港保镖和殷骞道:“通知所有人,休息十五分钟,然后咱们接着上路。”
殷骞没搭理老头儿,径自闷闷不乐地走回来。志豪也想和他一起往我们这边走,却没想到那两个香港保镖立刻将其挡住,示意不要过去。
志豪看着面前的两人,眼中在刹那间闪过一丝凶狠,但还是立刻收了回去,隔着保镖对我们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然后才往沈万楼那边走去。
殷骞回来和我讲了讲刚才的情况,大概意思是说,这个连夜赶路的想法其实是沈万楼提出来的,他为了节省时间,更或者是怕夜长梦多。
但志豪则十分反对夜间行进,具体的原因他也没细说,反正就是反对。
我听完后,看了看脚下和周围的环境,提醒殷骞和黄博雅道“你们多加小心,志豪会在这种小事上和沈万楼公然唱反调,就说明一定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
不多会儿,我们再次出发了。
这遍地岩石的路面可比山林里难走多了,一脚深一脚浅的,还时不时的会遇上大大小小的岩缝,一旦脚卡进去,要废好大劲儿才能拔出来。
其实我们手持的这些照明设备都很一般,只能照到面前几米的地面,四周一片漆黑,大致的方向全靠志豪一人掌握,就连我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才能保证不迷路的。
正行进中,我们仨前面不远处有两个越南人走得相对靠右了些。也不知道两人是累了还是脚下没有踩稳,突然见他们的手电急速晃了两下,然后就是两人由近及远的惨叫声。
所有的人立刻把手电都照了过去,方才发现就在我们的正右方,居然有个深不见底、一眼望不到另一头的巨大天坑!
由于坑顶长了些杂草,有效地迷惑了我们的视线,都还以为那边是平地,两人这才会不小心踏空掉了下去。
我们围在坑口往下怎么照也看不到底,料想两人该是难再生还了。无奈之下正准备走,沈万楼的香港保镖却跑过来报告道“老板,我们刚才清点了一下人数和物品,咱们的一些通讯器材和应急设备都在他们俩身上…”
“除了这些呢?还有什么?”沈万楼一边看一边问道。
保镖瞧了瞧我们,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只见老狐狸立刻皱起了眉头。
往下看了好一会儿,沈万楼估计是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殷骞倒是乐坏了,在一旁托着下巴说起了风凉话:“啧啧,这么高!别说是机器设备了,就算扔下去块木板也能摔成三段咯!”
又和保镖耳语了几句,沈万楼心中已有了主意,盼咐道:让背着绳子的都过来,组织几个人下去看看,凡是还能用的,一定要拿回来。”
“不能去!”一直在观察的志豪此时阻止道:“这是个火山口。下面那可是地狱之门,离阴阳界最近的地方!现在又是后半夜,阴阳气息交汇最频繁的时候,现在下去那就等于是在玩命!”
“呵呵,那找个高人带着下去不就行了?”沈万楼早有计较,一边说一边看向我。
“不用了!”志豪怎会看不出他的意思?擅作主张道:“如果你非要下,必须等天亮!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带人下去。现在谁都不能下!”说完,也不管沈万楼是否愿意,他就径自到一旁休息去了。
虽然老狐狸一百个不愿意,但当他从自己保镖那里得知,这么深的坑,就算下去,一来一回估计天也已经亮了。所以想要抢在今天天亮之前进入胡子沟已然无法实现,于是只得接受现实,盼咐原地休息,静等天亮。
条件在这儿摆着,我们只能找些尽量平坦的地方躺下去舒展舒展,疲极了倒也能迷糊一会儿,但一翻身立刻就会被砖醒。
整二三十人的队伍,只有殷骞一个呼呼大睡。
躺了两个小时不到,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我和黄博雅始终没有放弃寻找严大哥的可能,但却每次都被告知他并不在附近。
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妥当,三根八十米长的攀岩用绳索被接成了一条,为了防止不够用,又多备了两条,让一会下去的人背在背上。
此时再看这火山口,说来也怪,方圆几里都不怎么有植被,可偏偏这里面加外沿上的一圈长满了杂草。火山口直径约二百多米,即使天色已明,最下面依然还是看不清个所以。
一切准备就绪,绳索也找了块结实的大岩石绑上,沈万楼的一个保镖走过来道:“老板吩咐,你们出一个人,下去把那两人的背包给拿上来。”
“靠!凭什么?!”殷骞一听就不干了,上前一步打算和保镖理论。
这个一米八五的大块头可不怵他,撩开短袖衬衣的下襟,露出了腰带上的枪套,笑着冲殷骞道:“就凭这个。”
胖子顿时哑了火。我拍拍他,示意别纠缠这个了,现在我们在人家的“密切关照”之下,说让干什么都得照办,这是来之前都已经预料到的。
走上前,我正要“主动报名”,志豪却突然对沈万楼道:你要非让他们下去,那算我一个,我也下去!”
沈万楼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但还是随即冲志豪笑道:“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啦!”说完又立刻对保镖道:“派两个越南仔下去啦!要身手利索的,快去快回!”
很快,他们就选出了两个又低又瘦的越南人,背上一捆绳子,一前一后沿着已经布置好的绳索滑了下去。
两人下降了十几米就没了踪影,因为视线都被一丛丛的杂草给挡住了,而我们只能在上面干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上面的人扯了扯绳子,可以拉得动,说明这两人看样子是已经到底并离开了绳索,动作快的话,兴许马上就能返回。
为了让他们上来的时候省力,绳子这头特意栓了个铃档,当他们准备好后只要一扯绳子,铃档响,洞外的人就会一起用力,直接将人给拉上来。
过了五分多钟,待我们再去拉绳子时,还是一扯就有,说明他们仍然没有完成任务。
可这下面总共就那么大一点,昨夜两人摔下去也不可能会活着,应该很快就上来才对的。
没办法,我们只能继续等。十分钟过了…二十分钟过了,下面的两人依旧是毫无音信,显然这已经不是动作快慢的问题了,而是他们八成发生了意外!
我站在洞顶观察时,志豪也走了过来,一边向下面看一边道“我看不用等了,那俩人恐怕也回不来了。”
我没接他的话茬儿,志豪也不介意,说完了回身对远处的沈万楼道:“让人收绳子走吧,不用等了。”
老狐狸此时戴着墨镜坐在一块石头上,身后的保镖还打着把遮阳伞,见我俩走回来,指着志豪身后的我道:“贺先生,那看来只能麻烦你一下了。”话音落下,只听几下拉枪栓的声音,殷骞和黄博雅立刻就被那些越南人给控制了。
志豪快步来到沈万楼面前,颇为不耐烦地对他道:“我早就说不让下去!那两个人到底背着什么?你非要去拿回来不可?
!”
沈万楼还是朝他一笑,这次直接连解释都省了,歪着头对我道:“我再给你配两个帮手,总该没问题了吧?你们什么都不要管,拿了东西就上来。”
“我也去!”志豪眼看老狐狸非让我去不可,于是自告奋勇道。
他话音刚落,沈万楼突然一抬手,将身旁保镖腰间的枪拔了出来,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就只听“砰”得一声,殷骞脚下顿时溅起了一蓬碎石和烟尘。
任谁都看得出来,沈万楼显然已经失去了再和志豪商量的耐心,这一枪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都别废话了,全都听我的,谁敢再唧唧歪歪,这就要杀鸡敬猴了。
纵然在我们看来志豪处在对立面上,但毕竟他和殷骞也是玩了两年的朋友。生死当前,志豪终没再说什么,狠狠地瞪了沈万楼一眼,自己一个人跑到偏远的地方坐后再也不发一言。
我见殷骞和黄博雅有点想要站起来帮我的意思,赶忙趁着两人还没有行动,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再生事,沈万楼这会儿完全有可能开枪杀人,还是先不要和他起冲突为妙。
在他们俩关切的眼神中,我穿戴好了一套简易的安全绳,朝他们做了个尽量放心的表情,和两个新派的越南人顺绳索向下滑去。
火山口的洞壁上还算平整,就是时不时冒出来的杂草有些烦人,总会贴着脸划过,刮得皮肤痒痒的。
我倒不怎么担心这玩意儿有多高,峭壁攀爬的胆量早在终南山流云壁都练出来了。唯一时不时操心的是这拇指粗的高强度绳索是否能够担得起我们三人的重量。
渐渐的,岩壁上的杂草稀少起来,因为照不到阳光就很难生长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却越来越重,有些像硫磺,但又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总之很刺鼻,如果深吸一口,能呛得人眉心都是疼的。
虽然从外面看很黑,其实真下来了,等适应光线后,这里面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大概在下降了一百多米后,我隐隐约约看到了火山口的底部,这最下面的中间区域居然也长了一丛郁郁葱葱的植物,面积很小,应该是在正午时会有少量的光线照进来。
同时,我也开始寻找那四个越南人的踪迹,并时刻注意是否会有危险存在。
可是通过观察我却惊奇地发现,坑底非但没有先前下来的那两个越南人,甚至连昨晚摔下来的两个居然也不见了!
又下降了几十米,我总算“安全着陆”,离开绳索后先抬头往上瞧了瞧,高度差不多得有四五十层楼,但显然不会超过二百米。可是看了看手中的绳子,却在垂到胸口的位置上没有了,要知道我们扔下来的是一条三根八十米接在一起的长绳,不可能会差这么多啊!
回头看了看,确认附近地上并没有断掉的那一截,我又摸了摸绳子的底部,显然是断掉了,而且像是被烧断的样子,因为断面摸着有些硬疙瘩,这是纤维遇到高温才会出现的融化现象在我奇怪绳子的时候,两个越南人也先后跳了下来,我只能先不考虑这个,尽快找到那两人和背包后再说。
其实洞底的光线基本上除了死角都能看到,但我们还是拧开了手电,仔细地查找着各种线索。
往中间走了十几米,越南人随即就发现了地上的两大滩血,抬头看了看和洞顶的距离,我们判断这里应该正是昨晚那两人掉下来的位置。
洞底无风,也有些闷热,虽然过了好几个小时,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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