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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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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言打坐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rì的黄昏醒来。
    玉寒烟在他身边守了两rì,此时满心疲惫,仍坚持着不肯合眼。“怎样?”她紧张地问。
    秦言摇头:“入障太深,凭我的法力已经无力回天。只有回师门去,找一位前辈帮忙。”
    “哪位前辈?”玉寒烟对婆娑门里的几位前辈亦略有所知。
    “在静心坡前一个石桥上摆局下棋的那位前辈,他老人家的化影术已是第九重圆满之境,连燕师伯的印记都能化去,只要他出手,一定能帮我化解这场劫难吧!”
    “我陪你去!”玉寒烟霍然起身,“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秦言随她起身,正要迈步,忽然面sè一变,叹息一声,苦涩笑道:“只怕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就见天边一道金光直shè而来,耶摩勒洪亮的嗓音震彻天地:“南无善寂月音王如来!秦施主往哪里去?”
    金光由远及近,很快到了面前,落在长街上。光芒中现出三个人影,分别是宝相庄严的西域老僧、手持铁棍的矮小侏儒,还有一个仅比侏儒高出半个头、身披灰衣、肩挑两担的蒙面瘦汉。
    这三人如此声威赫赫地现身于街上,顿惹得镇上行人皆以为是菩萨下凡,一个个慌忙跪下来顶礼膜拜,向着菩萨叩头,恳请菩萨斩妖除魔、诛杀邪祟。
    耶摩勒一挥大袖,一圈金光撒漾开去,照耀三里方圆,镇上人人如沐chūn风,只觉心中无比安定,再也无惧恐怖,忙更加虔诚地跪谢佛恩。
    耶摩勒面向秦言,合十一礼,朗声道:“秦施主,贫僧受我佛指引,前来求取真经,望施主不吝赐贫僧一观!”
    秦言冷冷一笑:“我佛既有无边智慧,有十力、四无所畏,有无量法藏,有大乘法门,何须再向外道借法?”
    耶摩勒道:“世人愚钝,困于火宅忧苦。我佛愿借一切外力施舍,只求让众生得解脱。区区声名,不足为惜!”
    秦言骂道:“贼和尚,你执念深重,身披僧衣却行败坏佛法之事,死后必入轮回,不得超生!”
    耶摩勒微微一笑,眼神却转为冰冷:“秦施主,你还是看不开呀!也罢也罢,贫僧与你说不通,不若……就让佛祖亲自与你说吧!”他沉声一喝,喉中如有闷雷响起,“丁纶,呈经书!”
    那挑担的蒙面瘦汉本是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后,像一截干枯的树枝,即使沐浴在佛光也没有任何吸引人的特质。听闻耶摩勒的命令,瘦汉骤然抬起双臂,将肩上重担往空中一举,只见比佛光更耀眼的金sè光辉从担中放shè出来,一股神圣恢宏的气势升腾而起,给人的感觉如同置身大雷音寺,面见菩萨诸佛,情不自禁地心生敬畏。
    秦言不由后退一步,眯了一下眼睛,随后又听呼呼的风声,并非暗器攻击,而是shè向四面八方。他努力适应了这股耀眼光芒后,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只见无数本经文排布在三丈高空处,星罗棋布,互相激应,将整个小镇都笼罩在内。
    秦言沐浴在金光中,突然觉得身体沉重了许多,心知有异,连忙抬手发出剑气,朝头顶的两本经书shè去。然而那两本经书却仿若虚影一般,无坚不摧的剑气从中穿透而过,金光未有丝毫动摇。

第六百九十二章 听经
    耶摩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三千本经书,乃是经过慈云寺高僧佛法加持,可沟通三千大世界,运使八万四千法门,可令人坐地成佛,究竟涅槃。贫僧耗尽千辛万苦,将这些经书运来,正是为了今rì此时,请施主倾耳——听经!”
    最后“听经”两字,如同金钟撞响,雷音轰鸣。
    秦言脑中一炸,只见上空三千经书绽放出更加炫目的光芒,犹如恒河沙数般的妖魔的眼睛睁开,以万乘万,再乘以万万之数,更似浩瀚星空,十八方星域的光芒在地面投shè出封灵锁力的绝阵之影,化为无质之力将他身体、元神牢牢缚住。
    耶摩勒亦盘膝坐下,身下显出六朵巨大的莲花瓣,包裹着他的身躯,冉冉升上半空,口中诵念起佛家真言。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
    秦言挣扎几下,忽然张开五指,青冥剑脱手而出,在空中旋了一圈,扫过他头顶的束缚之网,却如水中倒影般直接通过,无力地坠落地面。秦言低吼一声,体内鲜血随之沸腾起来,喷薄出金红sè的佛光,却依然无法挣脱这经文之力构成的绳索。
    集三千经文编织成绝阵,只为对付自己一人……耶摩勒,好大的手笔!
    但我与玉师姐并立于此,玉师姐就在我身后,我岂能在这里倒下!
    秦言昂起头来,仰天大笑。笑声传荡八荒原野,盖过了耶摩勒诵经声,传遍佛光星辰之列。
    耶摩勒,你不惜从慈云寺窃取三千经书来对付我,果然是怕了我吗?
    借取外物又如何,今rì就在此地,我与你决一死战!
    三声之后,他纵身前行,奋起如有万斤之重的双臂,扬手拔出背后的“叶上秋露”,在一阵凄厉的鬼哭声中大步往六品莲台处冲去。
    三丈长街,此刻这般渺远,唯他一人独行,经文构筑的漫天星辰也随他而动。
    大地寂然无声,风吹过长街,他艰难地走到了耶摩勒身前五步处。这个时候,他骤然加速,迅疾如雷,仿佛负载的整个天空的经文之力只是虚无。就在临近那六品莲台之时,秦言纵身一跃,嘶声大喝,双手握住叶上秋露举过头顶,借着那千万钧重量的下坠之势,狠命往前扎下。
    寂然无声。
    妖剑扎入六品莲台,却似刺进了一池金sè的湖水中,只见莲瓣上荡起圈圈涟漪,而剑尖没入半尺,正悬在耶摩勒头顶,一寸寸下沉。
    耶摩勒诵经声停顿了一刹那,然后他伸出两根黝黑的手指,夹住了叶上秋露剑尖。
    无数凶灵发出了尖利的嘲笑,被横死于剑下数万yīn魂的怨念加持、绝世强者燃尽生命的全力一击,岂是你血肉之躯能够抵抗——即使你是法力通天的半佛!
    叶上秋露削断了耶摩勒伸出的两根手指,贯入六品莲台之中,去势不止,继续狠扎下去。只是在削断两指时,剑尖被耶摩勒带偏了几分,本要刺穿他头颅的一击,转为捅入他肩头,狠狠没入。
    即便是无漏金身,也抵挡不住这一剑的威势。
    耶摩勒并不意外,金sè的血液从他肩头涌出,但是他的神情,依旧是那庄严肃穆的模样。
    他口中继续诵念着咒文,轻轻抬起左掌,便按在了秦言额头之上。视生死如无物的秦言,竟承受不住这轻轻一击,痛得呼出声来:“啊——”
    耶摩勒缓声吟唱:“三界悲苦,不如早登极乐!”
    灿烂夺目的佛光汇聚于一点,顺着耶摩勒的手指,没入秦言眉心。
    那些受秦言意志牵引、顺着叶上秋露袭来的数万凶灵,被佛光挟裹着反灌回来,倒涌入秦言灵台识海深处。
    耶摩勒的神念长驱直入,顺着那一点佛光,直取秦言识海中的魂魄。
    识海中血池、金莲早被万鬼冲击得狼狈不堪,一片骇浪冲天的景象。然而只见一尊金sè佛像出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启唇一喝:“定!”
    呼啸狂风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风浪平息,万鬼皆沉寂,唯有佛光普照虚空,映彻大千。
    鸠占鹊巢的耶摩勒化身为佛像,运使漏尽神通,就yù剥离出秦言的三魂七魄,搜取仙法真经。然而这时,忽见穹顶一缕清冷的星光垂直shè落下来,正映在佛像眉心中间。
    ‘这是什么?’
    耶摩勒心中一震,紧接着化为无比的惊慌。
    寂灭大道的种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耶摩勒心头剧颤,还来不及作出撤离的反应,无生寒星的力量顺着来路反过来没入他眉心。
    连一瞬间都不需要,灭顶之灾的对象就完全转换过来。
    佛法有云:“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但这时候的耶摩勒,还未真正成佛,绝对做不到以“寂灭”为乐。
    他无比慌乱地从秦言识海中撤离出来,顾不上运转三千经文,只求能保全自身。
    然而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无生寒星的力量虽然很快被驱除,但他身为天人的第二衰劫也被引发出来,再也无法遏制。
    华冠萎,元神枯!
    躲在灵台里的元神,开始呈现衰败之相。那一层宝相庄严的佛衣被一揭而去,伪装下的恶魔本相再也遮掩不住,并且滋生出一道道漆黑的裂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崩坏。
    耶摩勒再无法顾及秦言,当即动用法器,全心全力抵御降临于身的元神之衰。
    他其实早就防备着这一天了,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活路,他从渡过第一衰之后就开始收集法器,其中有几样远古遗宝是他千辛万苦得来,能够将第二衰的引发过程尽可能地拖延。如今元神之衰来得仓促,但他也非毫无准备,发动法器后,就yù先将金身稳定下来,然后延缓第二衰的发作过程,慢慢从九死之劫中窃取一线生机。
    那会是一个无比漫长的过程。哪怕今rì侥幸不死,他也将在以后的几年、几十年内,永远困厄在衰劫之中!

第六百九十三章 衰劫
    失去了耶摩勒的cāo纵,三千经文立即失控。遍布于天空的经书肆意散发光热,像太阳一般灼烤大地。一道道金芒照shè下来,那些长跪于街头的人们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从内而外燃烧起来,成了人形火炬,在金sè光芒中焚成灰烬。
    原本一片祥和的小镇,立时成了人间炼狱。惨叫声遍布街头巷尾,不仅仅是外出的人们,就连房屋、树木、瓦砾,也在金sè光芒中生起熊熊烈焰,火舌席卷,吞没了半边天空。
    尽管失控的经书将大半法力倾注在小镇无辜者身上,但在秦言头顶,仍有几百部经书悬挂。金光照耀他的头颅,更激发着他的心火,由内而外焚烧着他的身躯,要把他的元神金身一并炼成舍利!
    而那些被耶摩勒强行引渡过来的数万yīn魂,正肆无忌惮地冲击着秦言的灵台,让他元神动荡,无法安心对抗经文的焚炼之力。
    待秦言好不容易彻底炼化了那数万yīn魂,全力以鸿蒙丹卷的功法抵御经文光芒时,心中忽然猛地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
    这悸动,来源于他的灵台识海,来源于三魂七魄,更来源于他藉以沟通大道的元神深处——
    天人金身,开始崩溃了。
    皮肤龟裂,血脉倒流,散发出一种腐烂恶臭的气味。
    肉身之衰!
    长时间修炼篡改过的鸿蒙丹卷,加上今rì被金文之火烤炼、过度损耗元神,油尽灯枯之际,终于让他引发了天人衰劫。
    正与侏儒激战的玉寒烟感应到他气息越来越微弱,不由方寸大乱,被侏儒抡铁棒一阵狂轰猛砸,险象环生,好几次铁棒都擦着她额头扫过。幸好旁边丁纶自从揭开经卷之后就好像成了傀儡似的一动不动,否则若他与侏儒联手夹击玉寒烟的话,玉寒烟恐怕早已丧命。
    “铿!”又一记铁棒重重砸在破殇剑上,玉寒烟手腕发麻,身躯被震得倒跌数步,落在秦言身边。她偷空瞅了一眼秦言的状况,霎时面sè大变,连疾追过来的侏儒的沉重脚步声都没听见。不过侏儒靠近秦言之时,眼中流露出稍许畏惧迟疑之sè,铁棒并未急着砸下去。
    在侏儒的记忆里,秦言是除了耶摩勒之外唯一一个能伤到他的人。当rì地宫中的那尊巨佛将他生生镇压,从此在他心中埋下yīn影,至今未散。
    侏儒在秦言五步外停住,铁棒高高举起,却失去了以往那番一往无前的气势,反倒偷偷回头瞅了耶摩勒一眼。
    耶摩勒恰在这时睁开眼睛,双手捏明王印,低沉喝道:“背我走!”
    处于衰劫中,他连行动能力也暂时失去了,不得不叫别人帮忙。
    像木偶般立在旁边的丁纶毫不犹豫地将老僧背起,转身就往镇外飞奔。
    侏儒也忙收起铁棒,跳窜着跟了上去。
    三千卷经书纷纷跌落下来,这时小镇已沦为一片火海。
    秦言盘膝而坐,紧闭双目,身上金光暗淡,肌肤变为灰褐之sè,更滋生出无数沟壑皱纹,跟老树皮无异。他脸上呈现一派衰败之sè,若行将就木的老人,哪还有半点少年公子的风采。而他双手所结的印记,恰恰是玉寒烟昨rì在幻觉中看到的涅槃印。
    玉寒烟心头猛跳,不祥之感越来越浓。她当即取了胸前的yīn阳符玉佩,小心翼翼地挂在秦言脖子上。
    然而秦言的样貌却无任何好转的征兆。yīn阳符所发出的清灵之气,很快被浓郁的衰败、腐浊气息掩盖,甚至连白玉上都滋生出道道黑sè纹路,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裂解。
    玉寒烟失魂落魄地看着秦言一步步走向死亡。
    传说中yīn阳符具备种种妙法,此刻却救不了她最爱之人的xìng命。
    身后忽然传来宫云袖的声音:“发作了么?”
    玉寒烟没有回头,她已失去了浑身力气,心哀若死,连向宫云袖复仇的念头也无法生起了。
    宫云袖去而复返,或者从未离开。她走到玉寒烟旁边,在火海照耀中,身体却似如藏在一团yīn影里,看不清她的表情。
    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着完全失去了以往模样的秦言,不言也不语。许久之后,当秦言的生命气息几乎散尽时,他的手指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你们都在啊。”他勉强笑了一下,但可怕的面貌已完全看不清他的笑容。他忍耐着身体衰竭的痛苦,缓缓地道:“我一心向道,没rì没夜地苦修,竭力回避尘缘,远离俗世贪yù,本以为终有一rì能成正果,想不到竟在这里死去。”
    玉寒烟流着泪蹲下去,用力将他抱住,用哭泣般的声音道:“师弟,你太执着。”
    秦言微微点头叹息:“不错,是我太执着……”如果还能再来一次,他一定带着玉寒烟远走高飞,舍弃魔门首徒的身份,抛下那证道金仙的痴妄梦想,远离人世纷争,寻一处清净之地,与心爱之人逍遥余生。
    可惜,错过的时光,终究无法再回头了。
    玉寒烟把头埋在他胸前,低声哽咽:“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相信女人……”他不知道一个因爱生恨的女人有多可怕,就连同为女人的玉寒烟自己也始料未及。
    宫云袖沉默地看着他俩,过了很久,她才露出很勉强的笑容,轻轻地道:“我留在这里,除了确认你的死讯,还有一句话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瞬间?”
    秦言不解地看着她,却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即便到了地狱也不会忘记的眼神,那个他以为宫云袖永远不会向他展露出来的眼神——伤心,绝望,痛苦,凄凉。他没想到宫云袖会有这种眼神,心里一阵茫然。
    她不是为了替流清报仇才潜伏在我身边吗?现在我要死了,她应该高兴才是。
    秦言闭上眼睛,平静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宫云袖闪过一刹那的狂喜,更多的却是透心彻骨的悔恨。她十指交叉攥紧,脸sè一阵阵发白,闭上眼睛久久回味这个答案的用意。须臾,她抬起头来,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你是想报复我,让我后悔愧疚一生,对么?”

第六百九十四章 疼痛
    秦言没有回答,宫云袖知道他不会再回答。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后,宫云袖抬起右手,五指间浮现一把yīn影构成的利刃,指向秦言心口。
    “很痛苦,是不是?更加痛苦的是在死亡前等待的过程,那种无奈、绝望……”宫云袖的语气前所未有地温柔,“我送你一程,让你少受点苦。”她手中利刃向秦言胸口探去。
    秦言沉默地感受着胸前越来越近的凉意。
    一阵微风拂过,几片焚烧后的灰烬黑屑盘旋飞舞,飘落在秦言身上,周围颓垣断壁的班驳影子在火光中摇曳——越是濒临死亡,秦言的感触就愈发清晰。他静静看着被火焰焚烧的长街远处,等待着最后的解脱的来临。
    冰冷的利刃没有刺进他的身体,他也怀疑即使刺进来所能引起的疼痛能否比得上已经有的痛感。宫云袖垂下手,yīn影之刃扔到一旁。她脸上紧绷的肌肉逐扭曲成另一种悲伤的形状,握着剑柄的手上的青筋慢慢在消失,原先坚决的眼神里的杀气如阳光下冰原的雪悄悄地在融化。她呆呆地看着秦言,忽然扭到一边,捂住脸啜泣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然而最后的时刻已悄悄临近。秦言的五感却愈发清醒,所有细小琐屑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大大小小的触觉痛觉都能感觉的到,如千瓣花一样般层层叠叠又层次分明。
    秦言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身体的哆嗦却控制不住。玉寒烟流着泪呆呆看着他,依旧紧紧地搂住他,即使面对这样丑陋的面容,她目光里仍满是痴恋。在生命中的最后这么一段时间里,她的陪伴是秦言唯一的安慰。秦言回望着她,不觉间泪眼朦胧。
    对不起,师姐,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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