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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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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夫子气得登鼻子上眼儿,拿起戒尺往她脑袋上一敲喊道:“坐下!”
“哦!”小武珝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难道不对吗?
“你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思想?”
夫子想不通,走到跟前问她。
武珝歪起脑袋看向华浓。
姐姐正捂住嘴,强忍住笑意。
还好小家伙没出卖她,回话道:“是我自己想的。”
“唉,罢了,罢了,少不更事。你们且记住,这句话的意思是,做臣子的要效忠于自己的皇上,做儿子的要服从于自己的父亲,做妻子的服从于自己的丈夫。臣不事二主,妻不事二夫。”
武珝想了想问夫子:“那如果皇上是个坏皇上,丈夫是个坏丈夫,还要听他们的话吗?”
“当然要听,这叫忠贞不渝。”
什么忠贞不渝,愚忠迂腐还差不多。华浓撅起嘴,不吃那一套,无聊得爬在桌上。
传传四书五经到无可厚非,天天把个愚忠愚孝、男尊女卑的思想宣扬来宣扬去,这是要对咱们未来的女皇进行思想绑架呀?
夫子教老封建,华浓就给她传输新思想。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时刻,华浓拿起书本带上两位小姐就往外跑。
“啊!”武珝学着她的模样,长长输了口气。
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比起沉闷的夫子讲学好玩多了。
喻妈妈和奶妈已等在门外,三个小姑娘手拉手跑向广阔的原野。
抓蝴蝶,捉蜻蜓,采野花,把野豌豆夹的屁股去掉,含在嘴里当哨子吹,天真无邪,少不知愁的童年要有多美好,就有多美好!
两个大人跟在后面一路狂追,也真是难为她们那双小脚,跑起来扭扭捏捏好不稳当。
放羊时间一过,回到府上真正的学习才开始。
武老爷请回来的棋师已等在府中。武顺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回到闺房绣花去了。
武珝则和华浓一起去找老师“玩游戏”。
小家伙虽不会下,却也乐此不疲。
书法也是不能落下的,武士彟认为练得一手好字,尤其是女人,总有一天会让人刮目相看,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琴棋书画的造诣是衡量一个才女的标准,对于这种可以出类拔萃的技艺,深谋远虑的武士彟当然一样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落下,排好日程,轮流让师傅来教。
小武珝学习非常刻苦,几乎到偏执的程度。
除了老师的教导,华浓还会借着锻炼的机会,在沙坑里绘制山川河流,阡陌大道。用最形象的方式告诉她,什么叫天下。晚上的故事也从巴巴、和尚变成了三国演义、三十六计。
现在的武珝就是一张白纸,任人雕琢。与其她女子不同的是她遇到了一个好父亲、好母亲、好姐姐。
一天的学习任务结束,华浓终于闲下来。
想到今天夫子教的那些东西,心里不爽,她希望父亲能为小珝找个更开明的老师,毕竟私塾的花的时间最多,尽学习消极思想太浪费时间,弄不好还会误了她。
想到这里,拉起武珝的小手去往堂屋。
“爹爹”见到老爸,武珝跑上去卖萌。
武士彟一把抱起她,好坠手。
“唉哟,咱们珝儿长壮啦,爹爹抱不动了!”
“嘿嘿,嘿嘿”看着他们的幸福样儿,华浓站在一旁傻笑。
武士彟害怕冷落她问道:“浓儿,你们今天的功课可都学好了。”
华浓欢快的回道:“回父亲,都学好了。父亲,孩儿们过来正为这事。”
“哦?”
武士彟抱着武珝坐到椅子上。
“说来听听看。”
华浓走到他身旁道:“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
武士彟低下头,望着他问:“何事不明?”
“为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要从一而终?”
武珝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将小脑袋贴到老爹胸口。
武士彟想了大半天,估计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考虑过,早以习以为常。
“这个吗,男子乃是一家之主,娶三妻四妾,让家族枝繁叶茂也是份内之事。”
这样的解释好像也有点道理。
华浓却要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又问:“那父亲为何只有一个夫人?”
这次他到回答得很干脆。
“我与前妻情深,故不纳妾,又与今夫人意浓,没必要添新人。”
华浓听他短短两句表明心意,心理十分钦佩,称赞道:“父亲乃高尚之人,通达之人。”
“哈哈哈哈!”武士彟仰头大笑,真豪爽!
华浓却一脸的严肃。
“父亲只顾自己做正人君子,却不管他人,也包括你自己的女儿。”
武士彟不解,提及自己的女儿,脸色一变问:“浓儿此话怎讲?”
华浓开始给他上课。
“自古帝王三千嫔妃,后宫佳丽如云,子嗣众多,本意为父亲口中的枝繁叶茂,结果却是诸王争霸,民不聊生。天地造物之时有男配***阳交合,夫妻恩爱,如父亲母亲,本是公平。可是现在男尊女卑,一男数妻,不知珍惜,常厚此薄彼,得宠者尊,失宠者命贱如泥,同是娘亲十月怀胎所生,为何要叫女子受此大罪?”
一席话问得武士彟哑口无言。
他想了半天,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应该不是来讨论的吧。
直接问道:“浓儿,可否直接说出来意?”
华浓指着他怀中的武珝说道:“今日夫子教我们要以男人为尊,卑贱自己,嫁一夫而终,不得与外界男儿接触,实则迂腐至极。小珝若按他的教导行事,如何能近天下人才,如何能晓天下大事,将来与其她那些庸脂俗粉一样以小女子心态争宠献媚,就算能够权倾朝野也是赵家姐妹祸国殃民之流。”
闻言,武士彟大惊失色,浓儿思想果然不同常人,更胜大丈夫一筹。
他再不敢把自己的女儿当成花瓶来养。
武士彟陷入了沉思。
自己钟爱夫人,不仅因她知书识礼,更多的还是她那种宁愿孤独一生也不愿随波逐流的独立思想。
古往今来,美女众多,而真正能名垂青史的寥寥无几。自己的孩儿究竟会恩泽天下,还是会让生灵涂炭,如果她将来只是一常人到也罢了,总不过几十年光阴就烟消云散,但如果她真的成了一方霸主,行为举止不端,残害生灵,我岂不是罪过滔天。
武士彟不知该如何表态,他要想得更长远些。
自己现在所做之事,也正是要让她自强不息,将来才能安邦立国平天下!
第17章 琴声起 祸降临()
那天后,武珝接连换了三家私塾才终于找了个称心的学堂安定下来。
那学堂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先生开的,虽名气不大,但是却思想先进,重在传授生活常识,而非传播迂腐思想。
侧厢房里的女儿小小年纪却勤奋刻苦,正房屋里的大儿子本应成为父亲的得力助手,却成天游手好闲。
虽说两个儿子没什么本事,但老父亲是一个坚持的人,自己的亲身儿子总不能轻易放弃,还是给了他们机会。这两年估计他们身上萌发出来的那些歪风邪气也净化得差不多了,自己的地位也日渐稳固,便将他二人弄到自己管辖的军营里做了两个参军。
这参军也是李渊给他的第一个职位。
武士彟的本意是希望两个儿子同自己一样,勤勤恳恳从底层做起,才能树立自己的威望,等到有一天立下军功,子承父业,这样一来既不会落下无功受禄的话柄,也更懂得与各层官员的相处之道。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武士彟忘了一点武元庆、武元爽早年是寒门子弟,老爹是处于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老妈又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当年为皇帝老儿打天下时,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剩下母子三人没少遭人白眼,受人欺负。
所以现在老爹官做大了,自己又何必再去受那份罪,还不趁机好好耍耍威风,享受这已得的荣华富贵。
本来已是很自由的职务,可兄弟二人还嫌麻烦,时常是军营里一晃悠,来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老爹公务繁忙也不能时时顾及他们。下属见自己的长官好逸恶劳,一边讨好,一边跟风。两兄弟任人唯亲,留在身边的都是一丘之貉,二人的放荡行为哪还能传到老父亲的耳朵里。
特别是大儿子武元庆,自从跟马大打得火热之后,在那痞子的撺掇下更是无法无天。
一天,阴雨绵绵,武元庆闲来无事,找来马混混本打算一起去“霓裳阁”找自己的相好。
武元庆的相好叫海棠,是“霓裳阁”里有名的舞妓。本是马混混的相好,为了讨好主子,就将自己的所爱转赠给了武元庆。
两人大摇大摆走在街上,突然闻得一阁楼内琴音婉转连绵,如高山流水,仙境玉音,轻重相间,此起彼伏。
武元庆定住脚,闭上双眼,仿佛看到一群绝妙的仙子正腾云驾雾,连袂而来。
马混混深谙此道,一下便看出了主子的意图,对他说道:“公子何不上楼看看?”
武元庆咧开嘴,一脸的淫笑。
两人跟随那琴音,寻到一茶馆,一路上楼。
茶馆正后方的台上有一妙龄女子端坐于琴前,十指修长,白嫩如雪,正如疾风般拨弄琴弦。
琴声随之变得更加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姑娘面如灼灼桃花艳而不妖,眉如青山连黛厚而不重,唇如红樱染露鲜艳欲滴。
听得武元庆如痴如醉,看得他更是心旷神怡。
他竟像着了魔一样,不知不觉走向那个姑娘。
“好!好!”
一阵猛烈的拍手叫好声惊醒了他。
人已走到姑娘身边,台下众人看他样子不雅,都在下面起哄。
马大忙跑到他身后挡住众人,叫嚣道:“你们可知公子是谁?”
众人摇头,其中有一个富家子弟模样的吼道:“我管他是谁!”
马大走到那人面前,一掌给他打去。口里骂道:“竟敢对公子无理,你找死!”
想来那人也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身无几分力气。就这么一下就把他打翻在地。
那人爬起来,揪住马大就撕打在一起。
“都给我住手!”
武元庆大声一喝,大模大样立于台前,下面众人僵住。
“吾乃是本州都督武大人的长子,今日这姑娘本公子看上了,现在就宣布纳她为妾,都来给我拜见少夫人。”
有人发出疑问:“他是武大人的公子?”
也有人根本不相信:“武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怎么会有这样不懂礼数的公子,恐怕是冒充的吧?”
还有人打圆场:“大家都散了吧,要真是武家公子,也是这姑娘的福分。”
一群人议论纷纷,慢慢散去。
武元庆回过头来问那女子:“姑娘年芳几何?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那姑娘受此惊吓,拂袖嘤嘤泣泣,好生害怕。
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对他说道:“回禀公子,此女子唤作夏樱,今年年芳十二,家住利源村。”
听见男人代为回答,武元庆略有不爽,继续问那女子:“你父母是否尚在家中,我好与他们商量婚事。”
听问,夏樱不但不答话,反而哭得更加伤心。
武元庆无法,又看向那老板。
老板会意告诉他:“姑娘本是前朝的官家小姐,几年前父母都在战乱中死去。一日,她抱琴来到我店门口。我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做了我这里的琴师。”
搞清情况,武元庆随身掏了一袋银子出来,扔到桌上。
“这里有些银两,算作对你照顾姑娘的奖赏,今日我便将她带走。”说完就去拉夏樱的手腕。
夏樱深知那些官家子弟大多荒淫无度,更懂得嫡庶尊卑,小妾地位低下。手一缩,躲开他。
茶楼老板与她几年相处下来,早已把这可怜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女儿。
见她不愿意,忙替她说道:“公子,夏樱还小,尚不到婚嫁年龄,不如等上几年再说。”
“什么还小,十二岁正是嫁娶的年龄,本公子是看得起她,不要不知好歹!”
说完拉起夏樱就要出门。
“我不嫁,我不做小妾。”夏樱无助的哭诉。
老板跑过去护她:“孩子,孩子,公子你不能强人所难呀!”
“去你妈的!”马混混见他多事,上前就是一脚,将那老板踢翻在地。
夏樱见他倒地,拼死挣脱,跑到老板身边,将他扶起,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武元庆看得出他二人感情颇深,心下一合计,干脆用那老板来威胁她就范。
于是走到两人旁边,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你们还想在这利州城里待下去,最好乖乖听话。听话我自然会待你们不薄,如若不然,就以你一个前朝余孽,随便安个什么罪名,那也是死路一条。”
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指指着茶楼老板威胁道:“而你就是窝藏逃犯,论罪当诛!”
一听这话,两人吓得瑟瑟发抖。
老板只得劝她:“孩子,武家在这里也是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你嫁进去后就是官家夫人,总比在我这小店里强。”
或许老板说的是对的,也或许他只是为了自保,颠沛流离多年夏樱早已看透这冷漠的世间。话已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樱站起来,以超乎她年龄的绝望说道:“别难为老板,我跟你走便是。”
武元庆一高兴,得意忘形抱起她就出了门。
第18章 新嫂入门()
一出门,武元庆的心里便开始犯嘀咕。
这家里的女人会同意吗?
他的妻子姓肖,名青儿,父亲也是一名商人,早年间与武士彟一起经营木材生意,所以结成了儿女亲家。
肖青儿与武元爽的妻子殷云都不是省油的灯,两个女人不但泼辣,而且心肠歹毒。
她二人一同参与谋害杨夫人母女之事,便可见一斑。
所以武元庆虽是嚣张跋扈却也有那么几分惧内,但一看到夏樱的花容月貌又不甘心轻易放手。
马大见他愁眉不展,问其缘由。
武元庆也不瞒他,详细告知。
马大果然点子多,听后一乐说道:“这个好办呀,你先不忙将娘子带回去,等我先找一住所把她安顿下来。你回家后好好跟夫人聊聊,这女人吗,只要软磨硬泡心就会软下来,到时你只管禀明你父亲后再来接她便是。”
武元庆觉得这到是个好主意,立马安排他去处理。
怎么讨好自己的夫人好呢,他开始搜肠刮肚。
在外面寻花问柳时到是学了不少经验。这女人吗,无非就喜欢些胭脂水粉、珠宝玉器之类的东西。自己一样给她来一点不就万事大吉了。
回到家后,他把买来的礼物一一摆在妻子面前,果然肖青儿心花怒放。
武元庆在情商方面总算还吸收了他老爹的一点精华,只是用错了地方。
见妻子开心了,他便将她拉到床边,一边帮她揉着肩膀,一边借机说道:“夫人,我看你平时太过操劳,身形日渐消瘦。我想娶一小妾进来,好帮你分担一下。”
“什么?”一听这话,她妻子立时站了起来,用愤怒的眼神望着他质问道:“你想纳妾?”
武元庆一看这架式,不好办呀。
他脸皮厚见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夫人,这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看父亲的那个老女人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咱们家呢?到现在还没个动静,难不成你想让咱家的家产都被她们夺了去?不如咱们先找个女人回来,生下孩子再说。”
他妻子开始犹豫,自己嫁入武家已经三年了,却一直没能怀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也着实让她难堪。
武元庆看她神态缓和下来,忙趁热打铁向她保证:“夫人,我俩恩爱有加,这娶小妾为夫也只是权宜之计。况且那女人到时生下小孩儿,你依旧是嫡母,是孩子的母亲。”
肖青儿想想也对,反正以自己的身份到时要弄死一个小妾那还不就像踩死一株小草那么简单。
“那你可得说话算话,她进门后必须严格按照规矩来,以嫡妻为尊,凡事都要听我的。”
“好!好!好!以夫人为尊,凡事都听你的!”武元庆心想管他听谁的,先把人弄进门再说。
得到肖青儿许可后,第二天一早他就将此事与父亲商议。把这个想法的源头直接推给了妻子,说是她想接个小妾进门,好添新丁。
既然想法是媳妇提出来的,那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况且娶妻纳妾本就是稀松平常之事。
武士彟满口应承,还特意交待儿子挑一个黄道吉日。
回头,武元庆找来历书,看了一下三天后就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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