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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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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先围着道观长跑上三圈,接着就是练习飞镖、武术、学习八个房间里的各种知识,饿了渴了唯一的食物就是那一眼井水。这里日日繁花似锦,没有四季轮回。
为了掌握时间,华浓就用匕首在竹简上刻“正”字,太阳东升西落轮回一次她就刻上一笔。
不知不觉,一帖竹片上已经写满了“正”字,她数了一下,正好146个。
“两年了,小珝我们上山已经整整两年了。”
华浓和武珝坐在石阶上望着红彤彤的太阳,莫名的惆怅。
“姐姐我想爹爹了,更想娘亲了。”
说完武珝的眼中闪起泪花。
“小珝”
华浓拉起她的小手,日日相对也没注意。
小珝长高了好多,身体非常的健康,面若桃花白里透红,眼神深邃,唇红齿白,比两年前更加美丽动人而且还充满活力。
“姐姐,师傅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哈哈哈哈!”武珝正在伤感,空中响起洪亮的笑声,久久回荡在耳边。
“小东西,想师傅了?功课学得怎么样啦?”
话刚落,师傅已立在她俩面前,衣袂飘飘,须髯缭缭。
“师傅,师傅”
两个孩子一起涌进他的胸堂。
“徒儿们把你们学到的本事都给师傅练练看。”
两人急于展示,飞快的跑进屋内取来长剑和飞镖。
正巧一只老鼠从石狮后面窜了出来,武珝说时迟,那时快,取出飞镖对准它射了出去。
“叽”一声惨叫传来,老鼠晃动两下,倒在地上断了气。
已经在山上两年了,从来没发现这里还有老鼠,今天也不知是从哪里跑来的。
“住手,你,你为何随便杀生?”
师傅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发现时老鼠已死,气愤的对着武珝大叫。
武珝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吓得退到一边。
师傅闭上眼,心痛的摇摇头,又掐指算了算,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们下山去吧!”
什么状况,师傅刚刚出现就要赶我们走,华浓真的搞不懂这个怪老头。
“师傅,你要赶我们走,可是我们还有好多东西没学。”
好学的武珝却不想就这样离开。
“让你都会了天地恐怕就要遭殃了,去吧,记住千万不要乱造杀孽,人不犯你,手下留情。”
说完根本不容她二人发言,将手中拂尘一扫,两人立马飞离道观,居然出了那道看不见的铜墙,又是一阵幻觉后身体开始不断下沉。
“啾、啾、啾”这次一路上多了彩飞飞的叫声。
第43章 救下周兴()
公元630年。
唐太宗李世民开启贞观之治已经整整五年。
虽然中华大地遍地硝烟的岁月已经过去,但是总有那么一些躁动不安的“魔鬼”像地震一样,时不时的出来蹂躏这片刚刚恢复生机的土地。
华浓和武珝挨了老祖一拂尘,只觉头晕眼花,身体不停的翻滚下沉,渐渐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武珝醒了过来,睁开眼,自己正靠在一块大石旁,一眼望去,到处都是被踩踏过的庄稼和被烧毁的茅草屋,毫无疑问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她直了直身子,看见华浓也倒在石边,还有彩飞飞,正站在石头上看着她们。
“姐姐,姐姐,醒醒,醒醒。”
武珝使劲推了推华浓的肩膀。
“啾啾啾啾”彩飞飞也飞到华浓耳边叫个不停。
华浓终于被她俩搞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这是哪儿啊?”
看着眼前萧条的景象和昏黄的暮光,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
“姐姐,我好害怕,我们该往哪儿走?”
武珝一边说一边摇着她的手臂。
“武珝,今日为师送你十支夺魂镖,镖上淬有剧毒,能够见血封喉,十支毒镖可保你十次大难不死,且忌不可再乱造杀孽。你们一路往东,回家去吧。”
师傅的声音突然响彻云端,空灵幽荡。武珝摸了摸腰间,果然多了一个小布袋,用手一捏,里面装得竟是齿轮状的飞镖。
修道之人最忌杀生,武珝知道自己犯了师傅的大忌,心里很是后悔,忙跪倒在地,接连叩头。
“师傅,您就原谅徒儿吧,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一定会改。”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今后行事且忌锋芒太露,所学技艺万不可在人前展示,你俩皆为女子当以柔术示人,隐刚强防身,才能韬光养晦保全性命,回家之后不得与人提起通天山之事,你们走吧!”
老祖是否心有不忍,跑来苦心告诫。
“徒儿记住啦!师傅你在哪里?”
华浓倒地叩拜,大声寻问,耳边悄悄响起老祖调皮的声音。
“喻华浓,老东西现在跟你说的话那小东西听不见,老东西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啥来头,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傅,那我也送你点小玩意留个念想,你的腰间有一把小刀,名叫冰焰,实为一把可伸缩的利剑,上面有机关,相信难不到你。小东西有帝王之相,但却亦正亦邪,你一定要好好辅佐于她,如果将来控制不住,她要危害天下,你可用此剑将她除去,解救天下苍生。”
什么,师傅还留了这么一手,小武珝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呀!华浓听完师傅的一席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又不敢开口问话,傻乎乎的杵在原地。
“师傅让我们往东去。”武珝望着太阳落下的地方用力的推了推还在发呆的华浓,再也没听见师傅的声音,她想师傅已经走远了,自己只能离开。
华浓回过神来,往腰间一摸,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20厘米左右的匕首,装在一个海蓝色的刀鞘中。
“我明白了,小珝我们走。”
她拉上武珝,转身往东方走去,彩飞飞把武珝的头顶当成了它的鸟窝,缩起爪子蹲在上面。
两人一鸟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马蹄印,还有已经凝固的大小血块。两人越走越害怕,一前一后紧拉着手,手心浸出大量的汗水。
“小王八蛋,你给老子站住。”
前面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
华浓细看,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穿得破衣烂衫,手里握着什么东西,拼命的往前跑,身后一个穿着绸缎的老头使劲的追赶。
男孩很快跑到她们面前。
武珝一把抓住他问:“你为什么要跑?”
老头追上来,二话不说一个耳光给那男孩扇去。
“老子让你偷,老子让你跑!”
武珝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问道:“爷爷,你为何打他?”
老头抬脚就往武珝身上踢,嘴里骂道:“一群小偷,你们是一伙的吧?”
武珝轻身往后一退,躲过了他的魔脚。
华浓走上前与他理论。
“我说你这老头,怎么问三不问四就冤枉好人呢?”
老头一把揪住男孩的衣服:“冤枉好人,你们看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华浓算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这小孩儿多半是偷了他的东西。
她拉住男孩儿的手问他:“小弟弟,你拿了这个爷爷的东西吗?你的家人呢?”
“姐姐,我好饿,我父母都被坏人杀死了。”
男孩儿擦着鼻涕哭诉。
“那你也不能拿别人的东西呀,你拿了什么快快还给人家。”
男孩儿见逃不掉了,将手心摊开,原来是一个钱袋。
老头一把夺过去,然后提起右脚一脚给他踹去。
男孩胸口一紧,五味翻杂,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呸,小王八蛋,看你还跑。”
武珝气极,手已伸到腰袋中。
华浓立马捂住她的小手。
“老爷,抓到了没有?”一群家丁赶了过来。
武珝长长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逞能,这真要打起来,她们岂是这帮壮汉的对手。
老头将钱袋拈了拈。
“走,回府,小杂种,不要再让老子看到你。”
说完带着家丁离开。
华浓忙将男孩儿扶起。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男孩拉起破衣角擦掉嘴角的鲜血,恶狠狠的望了一眼打他的老头回答道:“我叫周兴,就住在前面的刘家村。”
周兴?华浓看着他,不会是历史上的那个大酷吏,大坏蛋吧?
“你真是周兴?”
华浓害怕自己听错。
“姐姐认识我?”男孩儿反而觉得奇怪,这才想起来好好打量一下眼前的两人。
只见“他们”生得白白嫩嫩,头上顶着发髻,穿着短衫长裤,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应该不是坏人便问道:“哥哥你们去哪儿?”
“哥哥?”两个姑娘呵呵一笑相互对望,也难怪为了方便她们本就是穿的男装,头发也是梳的男款,小孩子眼力差把她们当成男孩也不奇怪。
华浓认真的回答他:“我们要去荆州。”
男孩儿并不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地方。
华浓想到晚上的食宿还没有着落,又问他:“你可以带我们去你家吗?”
“嗯!”男孩儿点点头,走在前面。
进到村里,里面的情况比在益州沿途看到的还要糟糕。
难怪有人说在唐朝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里挨家挨户连个门都没有,想闭也闭不了啊,一个个穷得叮当响,哪还有多余的东西掉在路上。
“啾、啾”彩飞飞不知看见什么,兴奋得飞离武珝的脑袋。
“姐姐,你的小鸟好漂亮,它飞走了还会飞回来吗?”周兴伸手想去抓它。
“啾”彩飞飞恨了他一眼,飞上枝头,在一片树叶上啄来啄去。
好家伙,估计是饿了,找虫子呢。
“周兴,你家有吃的吗?”华浓突然觉得好饿,已经两年没吃东西了,这时她才发现一下山整个身体就变得笨重起来,而且肚中饥肠辘辘。
周兴使劲的摆着头。
“我靠要饭为生。”
华浓失望的看着屋里的一切,除了一个稻草堆,其它什么都没有。
看来不仅没有饭吃,估计连床也没得睡,只能在这稻草上滚一夜了。
“珝儿,浓儿”两人正失望,外面响起马蹄声和呼唤声,那声音再熟习不过了。
两个女孩儿顿时热泪盈眶,立马大喊着奔了出去。
“父亲”
“爹爹”
第44章 家人团聚()
“爹爹,你怎么在这儿?”
武珝张开双臂飞奔着向她老爹扑去。
武士彟蹲下身,一个强劲的肉弹撞上他的胸口,下盘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两年不见,珝儿哪儿来的这么大力,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吃力的抱起她,思恋的泪水滑进脸上的皱纹中。
“珝儿高了许多,重了许多,爹爹老了,抱不动了。”
武珝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满是胡须和泪痕的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珝儿想您了。爹爹还没回答珝儿,为何会在此地?”
“为父奉皇命巡视各州,前日刚到这里,夜里就收到老道长留下的信件,让我到这刘家村来找你们,没想到你们真在此处。”
原来是师傅让父亲来的,难怪两年来师傅从未露面,今日一回就要打发我们下山,华浓总算是搞懂了怪老头的用意。
说完武士彟从袖中取出一张绢布递给武珝。
“这是你娘亲写给你的,为父前些日子回了趟利州,看过你的母亲和哥哥姐姐妹妹们。”
天色已暗,无法看清上面的字迹,武珝只得将信揣进怀里。
“爹爹,母亲她们都还好吗?”
“家里一切安好,只是你的母亲特别想你。”
武珝何尝又不想念母亲,自从上了通天山,她就和华浓一起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虽然这个孩子完全不同于常人,即使离乡背井也不吵不闹,但她毕竟只是个孩子,一想到母亲、姐妹和奶娘心里也会牵挂难过。母亲慈祥的笑容,和风细雨的教导浮现在眼前。
“孩子们咱们走吧,此地刚发生过一场战乱,不宜久留。”
武士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父亲说完就要抱她二人上马。
“爹爹,他是周兴,他的父母已经被坏人杀害啦,能否让他跟我们一起走。”
武珝想起什么指了指门口的男孩。
“李校蔚,把他一并带上吧。”
李校蔚听见吩咐,下马朝周兴走去。
“慢着!”
华浓显得非常紧张,他们这是要带一个祸害回去呀,我该出手阻止吗?可转念一想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难道要放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浓儿,有什么不妥吗?”武士彟奇怪的问道。
华浓摇摇头。
“没什么,父亲,我们快走吧。”
武士彟将马屁股一拍,白龙扬首欲跑。
“等一下,等一下。”
武珝着急的叫喊。
“吁”
武士彟将马停下。
“珝儿怎么啦?”
“彩飞飞快下来,咱们回家啦!”
“啾、啾、啾”
听到呼唤,小鸟从树上飞下来,嘿,原来差点把她的萌宠给忘记了。
“这是你的鸟?长得好独特。”
武士彟将手摊开,彩飞飞居然亲切的飞到他的手心中,还用头的羽毛不停的在上面蹭来蹭去。
“唉哟,这可是只灵鸟呀!”武士彟手心被它搞得痒痒,开心地笑起来。
一行人回到驿馆,喻妈妈、奶娘还有兰儿早已等在门口,看见两个小姑娘回来,大家抱头痛哭,两年来积压的思念如山洪般暴发。
“唉呀,都长这么高了,都成大姑娘了。”喻妈妈抱住女儿,在她的额上亲来亲去。亲完后傻乎乎的盯着她看,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
弄得喻华浓全身不自在,只听见喻妈妈低声自语:“我儿竟生得如此漂亮,与天仙无异。”
听见母亲的赞美,华浓偷偷跑进房间,来到镜前,铜镜虽不及玻璃透明,却也可以看出镜中之人胜貂蝉三分销魂,强西施五分清涟,笔下竟找不出好词来勾画。我怎么会长成这样?哪个苍老的老太婆完全不见了踪影。华浓只记得自己年轻时容貌倒也算是精致,但却没有如今这般惊艳,看来通天山上的神水养颜呀。
她乐滋滋的看了半天,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姐姐怎么偷偷跑进屋里来了。”小跟屁虫一会儿不见她就找了过来。
“小珝来”她把武珝抱在怀中,两张天仙脸同时出现在镜中,如果非要比较一下,武珝像宝钗,华浓更似黛玉,但个性却与那二人完全不同,那两人只是命运的接受者,一颦一笑都写满了无奈,而她们却是时代的弄潮人,那脸上的气质、神态无不彰显出掌控一切的自信。
看够了华浓才想起跑出来问武士彟:“父亲,这里是什么地方?”
“此地乃是雍州,刚刚发生过一场叛乱,虽已经被为父和李勣将军镇压下来了,但仍不安全,你们且不可到处乱跑。”
华浓不解,现在是太平盛世还有谁会发动战争,又问父亲:“他们为什么要叛乱?”
“是前朝的余党。”
华浓更加想不明白了,如果只是小股的余党作乱哪会造成这么大面积的损坏。
“父亲,浓儿一路走来也仔细看过,不像是小股力量所为,到像是发生了农民起义。”
武士彟点点头:“浓儿果然观察细微,这里的老百姓的确被人利用。”
华浓特意把跟来的武珝拉到身前,让她听清自己的话。
“父亲可知我中原本不是好斗的民族,我们重礼仪懂谦让,若不到食不果腹的境地,谁会去冒那杀头灭族的风险。”
武士彟一听这话竟同自己想到了一处,年轻时做生意颠沛流离,他何尝不知道老百姓的苦。
“浓儿放心,为父已求过李将军,让他回京复命时多替这里的老百姓说说好话,争取能够宽大处理。这里地方上的贪官污吏已被老百姓斩杀,我也在奏疏中说明情况,想来皇上也不会再追究。”
父亲的话让华浓放下心来,武士彟仍是愁眉不展。
“爹爹,你为何不高兴?”还是武珝眼尖,看出他有心事。
“唉,这雍州如今已是千疮百孔,治理起来谈何容易。”
华浓倒是显得信心十足,这里地多人少,资源丰富,只要肯努力,丰衣足食还不是小菜一碟。战后最易大治,底子虽薄但发展的空间大最容易见成效。她想了一下向武士彟提了个要求:“父亲,明日可否带着我和小珝在这一片走上一圈,现在我们快成年了,也该学会骑马了。”
武士彟并不知道华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久未见着女儿们到也想好好陪陪她们,带着她们一起去查访民情也未尝不可,反到对武珝的将来大有裨益,想到这里也就点头应允。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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