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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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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苏,把人带后院里,他以后就归你了!”
    一个手托空盘的小二转了过来,笑嘻嘻道,“小兄弟,跟我来吧!”
    熊沐瞟了眼他控制不住翘了起来的兰花指,神色如常地朝后院去了。
    作为一个跑堂,熊沐可说是后来居上,手稳脚快,嘴巴又甜。秋蕴楼里赏钱四六开,当天晚上,李苏从被子里露出个头,只见熊沐正数银子。
    瓜子大小的一点碎银掉进床板缝隙里。
    熊沐拿肘撞了撞他,“起开。”
    李苏翻了个身,闭起眼。
    “好兄弟,帮帮忙,在下一把年纪了还没娶媳妇儿,容易么?”
    李苏这才撇了撇嘴,挪开些。
    熊沐力气大得惊人,床板被他掀了起来,登时李苏就坐到地上去了。瞪着一双耗子眼,怎么也瞪不大,怒道,“想挨揍吧!”
    熊沐双手合十,“哎呀,这不是故意的。”把李苏从地上拖起,又给他裹上被子。
    熊沐点完不到十两的碎银,仔细拿钱袋子收好。
    李苏就在被子里时不时扫他一眼,“存多少了?”
    “唉。”熊沐叹了口气,“十三两。”
    李苏鼻腔里哼哼两声,“慢慢来吧,哥娶媳妇儿也存了足十年,什么活儿都干,攒了足四副头面,并七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嫂子好看不?”熊沐来劲了,也裹在被子里,露出两只发亮的眼。
    “跟天仙似的。”李苏略带得意。
    “李哥真好命,我未来媳妇儿也跟天仙似的。”熊沐磕巴磕巴嘴唇。
    李苏只当他吹牛,眼一闭,不再说话了。
    熊沐又掏出了他的银簪子,簪身光滑滑的,就像他媳妇儿圆光光的脸盘子,簪尾上一朵精神奕奕的莲花,抖开的花瓣,就像他媳妇儿笑起来含羞带怯的样儿。
    熊沐闭上眼。
    媳妇儿的脸在脑子里都有点模糊了,记得眼睛,嘴巴鼻子却不太记得清了,但他总能在想象中将那张脸补齐。离开京城假扮老姜的这些年,全凭媳妇儿一张脸才让他支撑过许多需要杀人的日子。
    熊沐不喜欢杀人,相比之下,他喜欢抱着媳妇儿软乎乎的身子,埋在她的颈窝里嗅她头发的温暖香气,不过再亲密的事情就没做过了。
    熊沐幽幽叹了口气,桃花眼闭起时,长长的睫毛令他的脸孔显得有点秀气。
    真想回京城,真想啃两口媳妇儿白嫩嫩的脸颊,他朝着被子里拱了拱。
    秋蕴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青州地界上的地头蛇也渐留意到这家新开张的酒楼。
    傍晚是楼里客人最多的时候,嘈杂人声,楼顶上画着五花马的纱灯中间燃着长烛,将五颜六色的影子投在堂子里。
    三五个齐刷刷穿翠色袍子,袖口领襟镶金边绣卷云纹的男人从门外大摇大摆进来。
    “哎哟!”
    猛一声高叫,紧接着只听小二一叠声道歉,客人却不依不饶。
    “你们老板呢?爷这身袍子可是苏绣!赔得起吗你?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嚣张叫嚷着的是个至多不过二十的年轻少爷。
    李苏被抓着领子,整张脸都吓白了,浑身哆嗦,本就小的眼几乎要陷进肉里,眼睛紧闭着生怕要挨捶。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手呢,客官别动怒,这身儿衣服脱下来,小的替您洗干净,成不?”话里掩不住殷勤。
    李苏感觉到后脖子的力松了下去,旁人看不清,熊沐与那少爷的手却已在暗中较上劲,没一会儿,少爷先松了手,熊沐发红的手抓着帕子给少爷擦衣裳。
    他犀利的目光从忙不迭躲到熊沐身后的小二身上挪开,拍了拍袖子,翘着腿坐下,下巴高扬,“秋蕴楼都有什么招牌菜,全给小爷端上来,吃得高兴了,就饶了你。”
    眼角冷瞥了眼掌柜,少爷又道,“吃不高兴,谁都别想高兴。”
    
    第13章 白家
    
    “哎,这不是白家少爷么,来得正巧,新鲜上的醋搂鱼,坐下尝尝?”说话的是青州城里有名的布庄老板,人称黄老板。
    被称作白家少爷的名唤作白纯砚,也是青州城的名人,手底下捏着的一半生意也是酒楼,寻常百姓瞧不出门道来,黄老板自是一眼辨出,白纯砚是来压压秋蕴楼的风头。
    白纯砚目如点漆,眼神晃了晃,撩起袍襟就着黄老板身边的位子坐了。
    黄老板殷勤地献上筷子。
    醋搂鱼是秋蕴楼的招牌,色泽金红油亮,皮脆肉嫩,带点可口的酸味。
    白纯砚不以为然地一拍筷子,“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摆上桌。叫你们老板出来,叫张什么来着。”
    同白纯砚一道的人里立刻有个人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对,张昭云,给小爷叫出来,这都弄得什么腌臜物给客人吃。”
    黄老板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正要打圆场。
    白纯砚竟作势要掀桌子,一双手迅速抓住他发力的手腕,又是刚才的跑堂。白纯砚一个掠身,二人互相抓着手腕,熊沐吊儿郎当地笑了笑,“少爷脾气不小,客人们还要吃饭,不如咱们去院子里练练,要是少爷输了,还请带着你的人离开秋蕴楼。”
    白纯砚一声冷笑,“若是你输了呢?”
    熊沐耸了耸肩,“小的就是个跑堂的。”
    摆明了要耍赖,白纯砚一口气堵在胸口里,二人互抓着肩膀,一齐上院子里去了。
    登时秋蕴楼楼上楼下的都趴在栏杆上瞧热闹。
    “强龙不压地头蛇,秋蕴楼的老板什么来头,听说白家的酒楼,背后可是有知府大人撑腰。”
    “没听过啊,好像是京城的被撤了职,从前也是个老爷。”
    袁锦誉捏着本账本,嘴唇抽搐地想象苻秋那个十五岁被撤了职的“老爷”。
    中庭里假山上一道流光倒挂,起初白纯砚来势汹汹,全然压制住熊沐,熊沐节节败退,直至退无可退,双足在柱上回踢,借力飞落在假山之上。
    “倒有两把刷子,不过也不见得是小爷的对手。”
    袁锦誉的目光穿过人群,一道来的那几个身着翠袍的站在中庭边缘,抱胸没有上去搭手的意思,这让他心头稍安,使了个跑堂回宅子里报信。
    “牛皮谁不会吹,怕少爷使劲太过,破了的牛皮可就飞不起来了。”熊沐手掌弯起。
    白纯砚冷哼,双眉耷下来,眼露杀气,飞扑过去,双手如同鹰爪,只听裂帛之声,熊沐肩上两块布料破了,只一根残存的麻线,帮他挂着半幅衣衫。
    倒是熊沐爽快,索性将上衣扒拉下来,卷在腰间。
    “少爷想得周到,小的正觉打得发汗了呢。”
    白纯砚本已拉开架势要让熊沐尝尝厉害,眼神却忽然不对了。
    只一个闪神,众人皆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纯砚已然跃下地,手抓着腰间的一块玉佩,立于廊下,颇有几分芝兰玉树的意味。
    “不打了。”
    熊沐跟着也跃下地,单臂撑起身,直接走到白纯砚跟前,他要高出白纯砚半个头,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少爷是今日不打了,还是以后也不打了?”
    白纯砚斜斜瞟了他一眼,不答话,伸手去捉他肩,熊沐下意识后躲。
    白纯砚笑,“怕了?”
    熊沐实诚地点头,“怕少爷来阴的。”
    白纯砚也未见得生气,脑袋靠近熊沐的耳畔,众目睽睽之下,一阵耳语。
    听完后的熊沐一抱拳,躬身朝白纯砚一礼,“恭候白少爷下回大架。”
    都道是秋蕴楼连个跑堂都不简单,白纯砚什么人,手里掌管着青州八间酒楼,其中瞭月楼是官府宴请的专用,两间花楼,米铺布庄更有不少于十间,年纪轻轻,却眼高于顶,少有能在他手底下走过十招去的。
    白纯砚一走,人也就散了,李苏才敢揣着手恬着脸朝一个房睡的兄弟靠过来,努着嘴朝向堂子的方向,“怎么回事,他朝你说啥了?是不是想挖你过去。”
    跑堂搭的巾子一下捣在李苏脸上,把他刚堆起来的笑捣得四分五裂,回过神来,熊沐已经伶俐得跟个猴儿似的在堂子里上菜了。
    ☆☆☆
    熊沐给秋蕴楼立下大功了,晚上便收拾包袱不在楼里住了。
    李苏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他出去,翻了个身,只道是新来的踩了狗屎运,什么时候轮到他也踩一回。
    宅子里的下人们这会儿大多已闹过睡下了,熊沐一通跑过来的,满头是汗。
    接过东子递过来的茶杯,也不急着喝,他像是胸膛里揣着团气似的,嘴巴微张,想说又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的意味。
    东子不催他,苻秋却看得着急。
    “听说你今天在楼里和人打架了?”苻秋问。
    “找到一个!”
    苻秋不明白,东子却一听就懂了,语声迟疑,“你能肯定?”
    “功夫底子很不错,说不定能同我打个平手,你说,咱们那起子人,寻常市井里怎能轻易找得出个对手?”熊沐兴奋得咬了舌头,断断续续道,“没错……一定是……就是!”
    “他看见我身上的印记,便停了手。走时还对我说了三个字。”
    “麒麟冢。”东子接口道,握杯子的手指节略发白,苻秋已急得忍不住催促,东子朝他解释道,“暗卫都是从麒麟冢九死一生训练出来的,这地方少有人知。”
    “要么是活着的暗卫,要么是死了的废棋,要不然就是先帝从棺材里爬出来了。”熊沐神情稍缓,喝了口茶,“什么时候邀他过府一叙,共商大计?”
    熊沐的着急苻秋是懂得的,他一定是想媳妇儿了。
    “我要亲自确认一番。”东子没什么表情。
    “那就尽快,咱们六个人,这下有一半之数了。”
    亲自将熊沐领去安置了,东子回来,苻秋还在他屋里坐着。茶盅都凉了,东子把茶壶直接放在炉上烧热,沉默地盯着火焰。
    “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苻秋问。多一个自己人,意味着成事多一分把握。
    东子眼皮没抬,定定地盯着茶水给苻秋斟上一杯。
    “熊沐是我找到的,第一个,活着的暗卫。”
    苻秋想了想,点头说,“我也觉得有点快。”他喝了口茶,眼睛落在窗棂上看着,“但一场宫变之后,我们在找别的暗卫,他们一定也在找我们。也许并不是偶然。”
    “嗯,所以我想去看看。”东子也喝了杯热茶。
    “怎么看?”
    “找机会。”
    苻秋想到什么,嘴角不怀好意地拉扯出一抹笑,“暗卫的记号都在身上,你总不好去偷看那人洗澡吧?”
    东子抬眼看向苻秋。
    苻秋张了张嘴,目瞪口呆道,“真这么想?”
    东子的眼珠在屋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摸着渐渐凉下去的茶杯,“不好打草惊蛇。”
    少顷,东子听见苻秋的声音响起来——
    “带上我,我还没偷看过人洗澡呢。”
    “……”
    品香楼是青州城最大的花楼,迎来送往的生意,管他皇帝老子换不换,朱颜鸾镜总日复一日的漂亮着。
    “东子,我的玉冠戴正了没?”
    东子低头打量苻秋,碧玉冠束着他流光溢彩的乌发,苻秋的头发生得好,脸皮又嫩,看着几乎能掐出水来。
    天潢贵胄,价成日拿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养着,养出来的富贵子弟自然是不同的。
    东子替他理了理,点了点头。
    于是苻秋大摇大摆地进了品香楼,一双眼灵泛地到处瞅,他头一回来花楼,学着袁锦誉的样子甩开一柄折扇,倒是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连跟班也生得端正,行头像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听曲儿呢还是办事?这几日新近来了位弹唱一绝的姑娘,那身段,也是一绝呀。”
    品香楼里大红大紫的晃得苻秋眼花缭乱。
    东子硬邦邦地回话,“来找人,白家那位,今日可来了?”
    话音未落,一锭足十两的银子塞到鸨母手上,登时涂脂擦粉的脸笑得跟花儿似的,“有有有,少爷是白家少爷的朋友?也好那一口?”
    苻秋眼珠转了转,点头,“本约好一道来的,结果吃饭耽搁了时辰,白兄等不及自己先跑了。既然他已玩上了……”他声一顿,想了想,“总不好现在打扰,等他乐完了我还有事同他讲,找他隔壁的屋好了。”
    鸨母千娇百媚地应了声知道,把银子揣好,领着他二人上后院去了。倒是个清清爽爽的院子,就是远了点,都已经是第三进门了。
    “白少爷喜欢清静,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倌儿?”
    “同白兄一样。”苻秋没怎么听她说话,装模作样地到处看,“我们俩臭味相投便称知己,你随便带个来便是。”
    东子一看便是家里跟出来的,鸨母也便不问他了,扭着身朝外走去。
    屋子里一只兽头小金炉静静吐着白烟,苻秋顺手摸了摸,低头深嗅,手指留恋地在炉子肚子上停了会儿,“有日子没见这么精细的东西了。”
    “你喜欢?”东子问。
    “嗯,想家了。”苻秋挥了挥手,将沮丧赶走,四肢甩开地躺在床上,这一处不愧是找乐子的地,连床都比他眼下住的大。苻秋在床上滚了两转,托腮瞧东子,东子一本正经地站着,贴耳在墙上听动静。
    “是那边吗?”苻秋问。
    东子点了点头。
    “要是他洗过澡了怎么办?”苻秋好奇地瞪着眼。
    “正办事,待会儿完事了,还得洗一次。”
    苻秋乐了,“你倒像有经验的样子。”
    东子脸颊微红。
    “过来坐。”苻秋拍了拍身边。
    东子迟疑地盯着墙看了会儿,嘴唇抿着,“得听着。”
    “没想到你爱听这个。”苻秋挽袖子站了起来。
    东子本意是不想错过白纯砚起来洗澡,结果让苻秋故意曲解成了他喜欢听墙角,东子的脸让灯光照得红透,屋子里挂的灯也是红的,暧昧地投在人脸上。
    “我也听听。”苻秋附耳过来,反倒也闹了个红脸,只因耳朵里真真切切传来的是两个男人的声音,纵是其中一个娇媚些,却也不至于被认成女子。但他又不愿让东子笑话了去,强自找话来说,“没想到白纯砚是好这一口的。”
    在大楚,好男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苻秋知道的,他的皇帝老子便有几个男宠,只不过男宠上不得台面,也没个位份,他小时候到处乱钻也瞧见过其中一个。说不上来,男人毕竟是男人,再亲近他也想不出来还能比他现在同东子互相取暖更亲近吗?
    一时间眼神都不对了。
    东子侧着脸,眼没朝着苻秋这边,苻秋听得一阵口干舌燥,正想说点什么。
    叩门声响起时,还有个温润的男音,“奴家墨玉,请公子开门。”
    登时苻秋与东子面面相觑,他方想起来,自己好像说同白纯砚好的是同一口。
    这会儿隔壁压抑求饶的声音让他彻底地闹了个大红脸,好在这处灯就红。东子一本正经地直起身去开门,苻秋则在桌边坐了,故作镇定地喝水。
    
    第14章 浅尝
    
    墨玉看着年纪有些大了,让进门后便在琴案旁坐了下来,双眼垂着,手指修长干净。是个眉目干净的男人,调整罢琴弦,他才第一次抬起眼,不敢直视主顾地盯着苻秋的下巴。
    “公子想听什么?”
    “拣你拿手的弹罢。”苻秋随意道,眼珠骨碌碌转了转,抬头朝东子道,“你先出去。”
    到东子退出后,屋内古琴温润古朴声音响了起来,苻秋磨蹭到琴案前坐下,就近打量这个小倌儿。
    一身葱绿的衫,衣带松松垮垮的。男人很瘦,肤色呈现不健康的苍白,苻秋的目光凝在他精巧的锁骨上。
    琴声宛如天上来的一弯瀑布,兜头甩得人一脸都是。
    “你琴弹得真好。”一曲尽了,苻秋含笑夸道。
    墨玉长睫垂着,又问,“公子还想听什么?”
    “你把手伸出来。”苻秋说。
    弹琴之人的手最是好看,从前宋太后也弹一手好琴,男人的指骨比女人的宽一些,骨节略突出,显得有力量。手指上有种好闻的味道,苻秋抽了抽鼻子,低声叹道,“你身上好香。”
    墨玉见惯了风月,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坐着。他依稀记得有人说过,他端坐不动的样子,就像一块打磨光滑的玉石,光华内敛。那人还说过,他这样的人沦落风尘实在可惜。后来那人娶了媳妇儿,孩子满月的时候,曾请他去过府上弹琴。
    那大抵是他穿得最周正的一次,里三层外三层的袍服裹着,扣子直系到锁骨上,密不透风,勒得人脖子都要折断一般。
    “你在想什么?”苻秋看出他在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想下一曲弹什么。”
    “别弹了,陪我说说话。”苻秋像个好奇的孩子,托腮趴在桌上,好奇地看他,“白少也点过你?”
    墨玉的睫毛闪了闪,“是。”
    “你们也做那回事?”
    玉石一样的眼珠动了动,静静凝望着他。墨玉便懂了,眼前这少年,根本不懂如何与男人欢好。他心里一阵松,又一阵紧。
    苻秋脸颊通红,语气却是一派大大咧咧的,“我只知道怎么同女人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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