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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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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龙重重一点头,不再应声;自顾跃上马背,猛一抖缰,急驰而去。
    甄分实怔怔望着他远去背影;失神片刻,转头向秀儿看去,幽幽叹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唉,有这样一位少年英雄为你冲冠一怒,你一生美梦,也算没有白做,可以真正的泉下无憾了!”
    ……
    镥城;北门大开;陆续有三三两两的步卒气喘吁吁的挣扎奔来,逃入城中。
    门内不远处,上万骑兵正集结列队。队伍最前,两员副将一边谈笑,一边驻马等待军兵集结完毕。
    两将中身材较为粗壮些的笑道:“居然说什么恶魔出现,当真可笑;还说那恶魔挥舞一团血光杀人,更是滑天下之大稽!真不知这些抢不到粮食的笨蛋,怎会想出这样荒唐的借口!”
    另一员稍显瘦弱的副将笑道:“倒也未必是借口;看他们连兵器都丢掉了,狼狈不堪,确像是受了些惊吓!……我只是纳闷儿,咱们这些军兵,都是见过战场上尸横遍野的血腥场面的,个个胆子不小;却还有什么东西,能把他们吓到如此模样?”
    那粗壮副将撇嘴道:“不管什么厉害东西,咱们一万骑兵冲去,立时踏为齑粉;我只担心……哼,兴师动众,忙碌一场,最终却根本找不到什么恶魔,那才叫冤枉呢!”
    瘦弱副将摇头叹道:“辛苦一趟,倒不算什么;我只怕当真找不到恶魔,将军会大发脾气……”
    他话尚未完,却听城门外有人凄厉大叫:“救命!……恶魔来了……恶魔追来了……”
    两员将领闻声齐齐一愣,一齐展目向城门外望去;只见几名步卒连滚带爬、狼狈万状的惊慌逃来;凄厉叫声,正是他们发出的;在这几名步卒身后不远处,一骑如风,正对城门冲来。
    看清门外情景,那粗壮副将奇道:“哪有恶魔?不过是个人罢了……”那瘦弱副将却忽地脸色大变,惊慌叫道:“关门,快快关门!……恶魔可以放入,此人却万万不能放入!他……他是陈敬龙……”
    那粗壮副将愕道:“陈敬龙?”瘦弱副将急急应道:“不错;白虎军未散时,我见过他;他骑的马,是万里无一的稀世宝马,我印象极深,绝不会看错!……关门,快关城门……”
    随着这副将催促,把守城门的士卒忙不迭的推动门扇,欲将城门关拢;只可惜,却哪里还来得及?便在两扇城门之间尚有丈余缝隙时,一骑如电,从门缝中直抢而入。
    那瘦弱副将惊恐大叫:“陈将军饶命……”拨马蹿向一旁,远远逃开。那粗壮副将怒道:“陈敬龙又怎么样?吃我一枪!”手中长枪挺起,向迎面冲来的马上之人刺去。
    两骑相逢,只见血光一闪,“格”一声轻响,粗壮副将长枪拦腰折断,同时头颅冲天而起,飞起一余多高。
    抢入门内的一骑丝毫不停,直冲入那万名骑兵当中;血光舞动处,只见残肢断枪乱飞,惊呼惨叫连连,与之相逢骑兵,纷纷落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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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三节、诛杀于宽
    五百一十三节、诛杀于宽
    且说陈敬龙仗踢云乌骓之速,抢进镥城,突入骑兵丛中,放手狠杀,顷刻间连斩二三十人。「域名请大家熟知」
    他曾在前线屡克强敌、多建奇功,更曾孤身于十万暗军之中冲突良久、斩其大将;武勇声名,昔日白虎军将士有谁不闻?
    众骑兵听得副将呼嚷,知来敌竟是白虎军第一猛将,无不惊惧,又见陈敬龙杀人如风,确是武勇非凡,不由都惧意更盛;纷纷走避,不敢相敌。
    陈敬龙见军兵胆虚,顾不得来围攻进bī,方停止砍杀,厉声大吼:“让于宽速来见我;不然我今日定把虎雄军杀个落huā流水、血流成河!”
    众军兵见他不再冲突杀人,惊魂稍定;都离的远远聚集包围,却无人敢近前攻击。先前认出陈敬龙的那员副将连声催促,派人速去通报,请于宽前来应付。
    过不多久,又有许多兵马涌来。离的老远,便听军兵丛中于宽声音大叫:“陈敬龙,我虎雄军安居镥城,未侵铁盔山,与你陈家军井水不犯河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无故侵扰、伤我将士,是何道理?”
    陈敬龙见他隐于军兵队中说话,不敢现身相见,显然对己十分畏惧,不禁暗自冷笑;扬声应道:“往日确实无怨,但今日已然有仇!于宽,你派兵劫夺民物、滥杀无辜,罪不可恕;陈某抱打不平,要替受害百姓雪恨,取你xìng命。你若怜惜部下,不想让他们枉受牵连,便趁早自己割了首级吧,免得我出手无情,多伤人命!”
    于宽在军兵丛中哈哈大笑,不屑道:“我镥城这许多兵马,何需惧怕一人?你孤身入城,便想杀我,未免太也狂妄!识趣儿的,赶紧退出城去,夹着尾巴滚蛋;我看在昔日同为白虎军将领的情面上,饶你这一次,不派兵追赶就是;你若不肯识趣儿,非要滞留纠缠下去,可莫怪我翻脸,挥军围攻,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陈敬龙听他说这许多话,已能确定其所在位置;不等他说完,厉声吼道:“助纣为虐者,亦皆该杀;今日陈某为民除害,谁替害民之贼卖命,拦我去路,我必杀之!”言未毕,已扬刃跃马,向于宽所在位置冲去。
    镥城断粮,军心已然不稳,况且劫掠民物、杀民立威,着实可憎可恨,对此举反感的将士大有人在;众军兵守护主将、力抗强敌之心本就不坚。更加上陈敬龙勇名早著,在场无人不惧,却有哪个傻瓜敢不把他放在眼里,轻易舍命相迎了?
    眼见陈敬龙气势汹汹直冲上来,众军兵纷纷避让,如bō开làng裂般退向两旁,竟无人上前将他略阻一阻。
    那于宽眼见身前军兵纷纷避让,情知不妙,忙拨马yù退往人多处;只可惜,他身前遮挡者分散,身形暴lù,已被陈敬龙盯住,却哪还能逃得掉?刚拨马奔出数丈,已被陈敬龙斜刺追至,一血刃戳中后肩;惨呼一声,摔落马下,挣扎不起。
    陈敬龙本拟有场血战,万没料到于军兵丛中寻杀于宽,竟会全无阻碍,如此轻易得手;将于宽刺落马下,自己却也不禁一呆;凝神想想,方才明白,忍不住暗自感叹:“自作孽,不可活;当真不错!”下马揪住于宽蛮带,打横提起,又跃上马背;冷笑问道:“于宽,你残暴害民,行大不义,以致军兵离心,无人肯舍命救护;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于宽肩头血流如注,伤的不轻,已没了挣扎反抗的力气;侧目瞪视周围木然观望,却不敢上前相救的众军兵,恨恨叹道:“想不到我麾下将士,竟全是无胆鼠辈……”
    陈敬龙冷冷打断道:“你麾下军兵,亦曾抵抗暗族,上阵厮杀,岂能尽是胆小惜命之徒?你只知埋怨部下,不知反思自己错处,当真自sī至极,不可救yào!”
    于宽怒叫:“放屁,放屁!听闻陈敬龙之名,便吓的不敢应战,不是无胆鼠辈又是什么?陈敬龙,你能将我擒住,是我部下无能,非你之功……”
    他话尚未完,旁边一名骑兵却已忍耐不住,猛地扯开衣甲,lù出xiōng膛上长长一道疤痕,昂然叫道:“将军,这处剑伤,是与暗军厮杀所受;小的也曾不惜xìng命、浴血抗敌,绝非无胆鼠辈!今日小的不去阻拦陈将军,只因祸事是您自己胡作非为惹来的,与小的无关;小的不愿为这等无关之事枉送xìng命!”
    于宽怒不可遏,喘息骂道:“放屁;没良心的狗贼!我派人抢粮,是为了让你们吃饱肚子,是替你们着想……”
    不等他说完,一名军兵冷冷打断道:“咱们虎雄军出自白虎军,原本深受百姓拥护爱戴,要不是将军派人四处劫夺民nv,咱们虎雄军也不至于惹得百姓怨怒抵触,征不来粮草!”
    于宽怒叫:“更是放屁!王爷要我进贡shìnv,充实其府邸,难道我能抗命不遵么?不去劫夺,又有什么办法?”
    先前说话那军兵冷笑道:“可抢来的民nv,大半是留在了将军自己的府邸,并没进贡给王爷!”
    另一名军兵忿忿叫道:“王爷的无理命令,也一定得遵从么?虎厉军的楚将军便没有遵从王爷命令,没有强抢民nv,所以现在虎厉军仍可征得粮草,不用抢夺;这又怎么说?”
    又一名军兵叫道:“什么王爷,不过是自封的罢了!袁石空摆王爷威风,又是建府、又是搜罗shìnv、又是制办衣袍冠带;只顾自己享受,却不曾干出丝毫有利于民的事情,算什么真正的王爷了?”
    又一名军兵叫道:“以前真正的王爷在世时,是绝不肯祸害百姓的!袁石不顾百姓死活,不配做王爷;你拥护袁石,便不配做将军……”
    另一名军兵抢着嚷道:“我们当兵,死在对抗异族的战场上,那是无上荣光,为保护害民将军而死,那便窝囊的很了!我们不肯舍命阻拦陈将军,不是胆小,只是不想死的如此窝囊罢了!”
    又一名军兵大叫:“我们在你麾下,没能为族建功,搏得百姓感念,却落下‘反贼’‘强盗’名声,遭受百姓唾骂,当真冤枉的紧!实不相瞒,老子早就打了逃跑的主意,不想做你部下了!”……
    众军兵眼见于宽落在陈敬龙手里,威风扫地、xìng命堪忧,素日对他的畏惧一扫而空;有人开头,便有人接口,纷纷斥责喝骂,宣泄积累已久的不满;开口之人越来越多、喧嚷声làng越来越高……
    于宽见部下纷纷倒戈,反过头来斥骂自己,直气的两眼发黑、浑身luàn颤;喘息片刻,方稳住心神,嘶声大叫:“统统都是放屁!我下令侵扰百姓时,你们没一个反对的,去做事时,也都痛快的紧,毫无迟疑;平日坏事都没少干,现在见我落难了,便都来装好人,摆出道貌岸然的模样;你们……你们这些伪君子,假仁假义的王八蛋……”
    他这一番话骂出来,众军兵立时语塞,再斥责不出,纷纷低头,颇显羞愧。沉静半晌,方有一名军士嗫嚅叹道:“说老实话,我确实不算什么好人,平日干些没风险的坏事,我也不很在乎;可是……我终究分得清是非黑白,我们干的着实不对;要我为干坏事而拼命,我心里发虚,鼓不起勇气!”
    这人话音未落,另一名军士接口叹道:“不错!对抗暗军时,我知道是在干好事,底气足的很,不怕死;可现在……我没勇气与陈将军拼命,确实是怕死了!”
    于宽怒道:“你们还在装好人……”陈敬龙冷笑打断道:“他们不是装好人,而是良心未泯,不算坏的不可救yào!你直到如今,仍不思悔过,还妄想将部下都拉下水,jī他们动手与我拼命,真真是恶到极处,不能不杀……”
    于宽惊恐大叫:“陈敬龙,你若当真杀了我,并日王定会挥军铲平铁盔山,替我报仇;你要三思而行,可别转错了念头!”
    陈敬龙大笑道:“铲平铁盔山?哈,袁石有这能耐么?就算他不来寻我报仇,我也断不肯放过他这害民之贼;你黄泉路上,走的慢些,等他一等;我一会儿便去寻他,让他去同你做伴儿!”言毕,左手微扬,将于宽掷起,右手疾挥,血刃反削,将于宽凌空腰斩、裁为两截。
    众军兵眼见于宽当真被杀,哄然一片惊叹;个个茫然失神,不知是喜是愁。
    陈敬龙望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骑兵,问道:“袁石居于何处?”
    那骑兵赶忙应道:“铆城;出了镥城,向正东行出二十余里,遇见的第一座城池便是!”
    陈敬龙微一点头,扬声喝道:“听诸位方才说话,似不乏忠义之士,有心为抗敌保族事业出力;我陈家军在对抗暗族过程中,干过哪些功劳,是不是真心为民,诸位皆知,不必我来多说。有愿入我陈家军的,便请早日去投,陈某欢迎之至;不愿投陈家军的,我亦不勉强,但奉劝各位一句:无论投往哪里,以后都莫再做害民之事,不然,早晚有一日会死在我陈家军手底!言尽于此,告辞!”说完,拨马便走,直往东mén行去。
    (非常抱歉,飞huā最近遇到了一件极纠心的事情,所以jīng神恍惚,无法安心写作,更新不能保证。三天时间,才勉强写完这一节,有负朋友们的期待,万分惭愧!等事情结束后,飞huā一定会努力写作,恢复正常更新;希望朋友们能够谅解。
    另:有朋友询问《净尘》还有多久结束,我在这里回答一下,让所有的读者朋友们都能知道吧。《净尘》会在今年年底结束;飞huā会按部就班的把故事写完,不会烂尾,更不会luàn增无聊情节拖延结尾,朋友们敬请放心!!!)
    !@#

514节、劝导文辉
    陈敬龙出了镥城,打马向东而去。行出不过数里,忽听得东南方向蹄声纷杂,迅速接近;展目看时,只见尘土飞扬中,数百骑疾驰而来,马所乘皆是顶盔贯甲、手执长枪的正规军兵;队伍前列,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旗绣着“并两个斗大字迹。
    陈敬龙看清旗号,心中狂喜,暗道:“原来是并日王袁石主动送门来,当真妙极!区区数百人围护,绝拦不住我;现在杀他易如反掌,倒省了去铆城血拼苦战的麻烦,真是再好不过!”当下抽出血刃,拨马向来军直迎去。
    那数百军兵眼见一骑迎来,马骑者兵刃在手、气势汹汹,显然来意不善,不由都惊愕诧异;不约而同约止马匹,凝神备战,乱纷纷嚷道:“你是什么人?拦截我们,意欲何为?”“来者速速止马,不许冲撞队伍!”“我们是并日王麾下兵马;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来冒犯我等?”……
    陈敬龙哪肯理会军兵呼喝?自顾打马前冲,厉声吼道:“老子只寻袁石一人晦气;不想死的,快快让开!”言毕时,已离军兵队伍不远;血刃高举,便要开杀。
    便在此时,却听军兵丛中一人大叫:“来者莫非是陈将军么?都是自家人,切莫冲突!”
    陈敬龙听得声音耳熟,但绝非袁石嗓音,不由一愣;下意识一勒缰绳,止住踢云乌骓奔势,愕道:“认得我的?是谁?请现身相见!”话音未落,已见迎面几名骑兵纷纷拨马,让出道路,一骑越众而出;马骑者穿着大将衣甲,空手未携兵刃,正是虎厉军大将楚文辉。
    陈敬龙见不是袁石到来,颇觉失望,皱眉望着楚文辉,默然不语。
    楚文辉仔细打量陈敬龙几眼,神情变幻,似喜似愧;拱手笑叹道:“陈将军,久违了!前些日子,听闻传言,说陈将军并未战死在相安城外,楚某尚不敢确信;今日亲眼得见陈将军风采更胜从前,方知传闻不虚!英雄安在,轩辕有幸,楚某不胜欣喜!”
    陈敬龙对楚文辉本就印象不坏,不想与他为难,又见他语气和善、举止有礼,更不好与他翻脸;只得收起龙鳞血刃,抱拳还礼,道声:“久违了!”
    楚文辉见陈敬龙抱拳,登时满脸惊诧,奇道:“陈将军右手残疾……竟然好了?”
    陈敬龙微一点头,不多解释;沉声问道:“楚将军欲去往哪里?为何打着并日王旗号?莫非袁石也在这队伍中么?”口中对楚文辉说话,目光却在军兵丛中扫来扫去,寻找袁石踪迹。i
    楚文辉见他面带怒容,只急着寻找袁石,已知不妙;微一沉吟,试探问道:“我所打旗帜,只为表明队伍归属,并非王爷所用的王旗。王爷确实不在此处;不知陈将军寻找王爷,有何要事?可需楚某代劳传话么?”
    陈敬龙怒笑一声,恨恨言道:“代劳不得;于宽指使军兵残害黎民、滥杀无辜,袁石为其司,不知约束,难辞其咎;这件事,我要与袁石当面一谈,讨个说法才行;不需楚将军费心!”
    楚文辉听他一说,不自禁长叹一声,苦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唉,于将军着实闹的太不成话,不怪陈将军生气!实不相瞒,我正是得军兵传报,知道于将军残害百姓之事,心中不忿,欲去劝他一劝,阻其恶行;既然陈将军亦为此事怀怒,不妨与我同去!有陈将军威风震慑,想必于将军不敢一意孤行,定能有所收敛!”
    陈敬龙冷笑道:“你来的太晚,已经劝他不着了;不过,此时镥城定然混乱的紧,楚将军赶去维持一下,安抚军民,倒正合适,这一趟也算没有白跑!”
    楚文辉愕道:“陈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陈敬龙淡淡应道:“于宽方才已死于我手,以后再也不能残害百姓了!”
    楚文辉骇然大叫:“什么?这……这……你所说当真?”
    陈敬龙淡然笑道:“你不见我满身血污么?”
    楚文辉凝目细看,见他身果然许多血迹,有些色泽殷红,显然才沾染不久,情知他所言不虚,不由惊的呆了;喃喃道:“于宽死了……你杀了于宽……你……你杀了王爷爱将……”
    陈敬龙不想多有耽搁,见他茫然失神,便道:“陈某要去铆城,不与楚将军多谈了;告辞!”说着,拨马欲行。
    楚文辉听他说话,身躯轻震,回过神来,急叫道:“你不能走!”微一停顿,又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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