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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世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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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何田预先想的都是些夺舍啊,精神控制啊之类的事情,事后发现自己只是多了件极度贴身的内衣,难免在失望之余,又很快地接受了这有些诡异的事情。
正所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何田当时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把这奇遇告知大众。不管人性本善还是本恶,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显露出了无法估量的财富,那结局通常都不会很愉快。
正因为如此,当时何田才能够给自己催眠似地,强迫暂时不再去想此事。就算只是拿到手一个新玩具,人们都会忍不住把玩一番,何况是如此神奇的……内衣。
可以想象到当时何田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事后他还能够若无其事地回报社,还可以和叶兰玩暧昧,其实也就算不了什么了。有些人的心理素质就是要超过一般人,可惜的是,大家所得知的时候,往往是他们的案子发了。比较起来,何田的忍性,其实算不了什么。
此时何田手指间多出来的部分,其实就是身体上其他地方覆盖着的液态金属。只不过多出来的部分体积没有多少,所以并没有让何田觉得自己身上少了一块。
那就像是何田手指的延伸一般,接近于手指的触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门锁中的缝隙。何田努力了一会儿,想让那东西拥有视觉,却可耻地失败了。
现在那东西就像是橡皮泥,可以填充进锁眼中。何田试了试,感觉到这就应该是钥匙的形状了,又转而默想着让那东西变硬。
因为形体已经确定下来了,似乎改变硬度要比改变形状更容易些。只是五秒不到,何田就感觉到了,那多出来的液态金属已经达到了普通钥匙的硬度,还正在向钻石的硬度持续转变中。
何田急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腕,但是连身体都弯了过来,钥匙都只拧了一圈,而这种防盗门钥匙需要拧两圈半才行的。何田愁眉苦脸地看着,如果是正常的钥匙,松手后再拧也就是了,但是现在钥匙就长在手指上,那可怎么松手啊?
在上午的时候,何田已经试过了,这东西可以在皮肤表面伸长,甚至是改变形状,但是偏偏无法离体。何田曾经抓下一小块来,无论当时是什么形状和颜色,只要那东西一离手,落在地上就马上成为了一个银色的小圆球。但是只要和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接触到,又会马上溶入皮肤表面。甚至只要是自己离那分离出去的部分足够近,那圆球也会自己滚动过来。
当时何田眼睁睁地看着那团银色小球翻滚着撞到自己的鞋上,然后在撞击到的边缘部分波动了几下,就恢复了平静。这样的场面让何田毛骨悚然,显然他是想起了某部著名影片中的经典场景。
幸好何田确认自己的意识存在,还可以使用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他感觉不到这团液态金属有任何的自我意识,大概就如同是一台电脑。就算是有些功能还没有被使用者发觉,但总会弄清楚的。
突然何田轻轻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真是钻牛角尖了,既然我可以控制这东西,又何必想着自己转动手腕呢?”
于是何田便让门锁中的那部分液态金属保持原样,露出在外的部分如同漩涡般扭了几下。只听得喀嚓一声,防盗门打开了。
何田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原地,先将那锁孔中的液态金属回收。同时再次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是客厅,不过现在这房间有一大半就是鸽子笼,里面那些眼红红的小生命唧唧咕咕地低声叫个不停。
何田不知道家养的鸽子是不是容易受惊,但是他进屋后又反手关门,动作都是流畅而轻柔,所以那些鸽子并没有惊慌失措地扑扇着翅膀乱叫。
轻手轻脚地快速检查了一遍几个房间,何田松了一口气。他再仔细看了看食盒里的饲料,判断出应该是才加过的。也就是说,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了。
何田计算着时间,将手机摸出来设定了闹钟,然后就躲到了卫生间里面去了。这里倒是没有养鸽子,想必那些人也觉得没有必要吧。
现在终于可以不受打搅地进行一些试验了,何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凝神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的前端闪着银光,然后开始变得尖锐细长。
他今天下午之所以到这里来,看看养鸽户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关键是他需要一个空间来试验一下自己新得到的能力。
何田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也许能够打开任何门锁。从举报人的话中,何田知道了这家养鸽子的人每天就是来喂食添水而已,有时候还要打扫一下,但是通常不会在下午打扫。这样一个不受打扰的,更关键的是,不会引人怀疑的地方,很适合让何田作为临时的试验场所。
如果有人好奇心过剩,何田也可以完美地回答出自己的行踪。还会有无懈可击的证人和证物来证明,何田确实是因为工作原因,出现在这栋楼里。但他若是自作聪明地想要另外找个地方,又不幸被某人看到了。那么在今后的某一天,也许何田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付出更大的代价,去掩盖现在的谎言,其结果很有可能是引起更大的怀疑。
当他从这栋楼里面走出去的时候,自觉了解了一些东西,但是又产生了更多的迷惑。还好,等到下班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继续试验了。
何田不再胡思乱想,在路上就考虑好了稿子。回到报社后,没有用多少时间,就把稿子写了出来。再检查了一遍,改了几处地方,何田就把稿子交到了编辑部。
按照惯例,江北都市报在每天下午下班的时候,采访部都要开例会。这个时候是交稿的截止时间,再晚一点,就是编辑要改稿子,然后排版印刷了。除非是当地的重要会议之类的,否则再了不起的稿子,也无法让铁面无私的编辑们更改一下时间。
这个例会也不是让大家来听废话的,在会议上,大家都要说说自己今天跑的是什么新闻。这样一来,那些当天没有写稿子的记者,除非是脸皮极厚,否则总会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也可以算是用屈辱来刺激得大家不要偷懒,对于许多人来说,还是比较有效的。
另外就是大家要说说第二天的安排,这不但是继续逼迫大家,也是要让彼此心里有个数。免得到了地点,才发现竟然是好几个同事去采访同一件事情。或者是记者都失踪了,报社还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当然让记者们讨厌的环节也有,那就是评报了。记者们必须拿着当天的报纸,说说自己的评价。这就相当微妙了,好话人人爱听,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夸人的。
肯提出点意见的人相当少,就算是要说,也大多是不痛不痒地说上几句。通常来讲,只有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才会直言不讳地指出文章里的问题。
所以这样一个本可以促进大家提高的环节,已经越来越流于形式。遇上了有人能够在众人面前用语凌厉地评报,大家简直就像过年一样高兴。
第二场 年轻人
何田进了会议室,他面带笑容,并且看起来像是在对着每一个人微笑一样。这并不容易,实际上这种难度颇高的技术,何田还没有能够完全掌握。
因为如果没有能够掌握好分寸,那这人看起来就像是在目无焦距地傻笑一般。何田勤加练习,闲时揣摩,也不过是让众人都感觉不到自己被忽视了而已。距离传说中的那种一眼看去,每人都感到自己是在和对方单独打招呼,还有一段距离。
这是何田刚来江北都市报的时候,还是被叶兰带着的,一次到某机关采访去。接待的人见到叶兰就大献殷勤,把何田几乎忽略掉了。那采访的内容似乎又颇有点内幕,等叶兰说明了来意,那人的态度便急转直下。
当时又恰好来了一群人,看起来像是有点来头的。那接待的人当真是未语先笑,眉目含情,立刻扔下了叶兰她们,跑过去散烟倒茶。
这面具换得之顺畅,犹如行云流水,不带半分烟火气,几乎已经是宗师境界了。何田当时便惊为天人,坐在一旁细细观察,才学得来了一鳞半爪,也就是如今在同一时间内对多人打招呼的技术。
当时在回去的路上,何田还赞叹说,当真是十步之邑,必有俊士,那人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叶兰却说,那人虽然变脸之术厉害,但是却忘记了莫欺少年穷的道理。现在被他冷面相对的人,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就能够掌握他的前程了。若是其中有人睚眦必报的,恐怕真是会让他不进反退了。这就是战术上优秀,但是战略上却一塌糊涂了。
这番话让何田也很赞同,现在知恩图报的人就已经很少见了。但是对于自己看不顺眼的人,特别是有着不愉快回忆的人,顺手陷害一下,很多人倒是乐意去做的。
所以何田现在一眼扫过会议室,同是新人的,基本上都在点头招呼。老记者们架子大点,但脸上也没有不悦之色。
会议室这样的地方本来是不分地盘的,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某几个老记者有着雷打不动的老位置。也许只是想离领导近些,也许只是想在窗户前面好吹风。那些座位上没有标记,但却不会有人去抢先坐。因为那几个老记者固定了位置,和他们关系好些的朋友,也会坐在周围。
这样一来,无形中就划分出了会议室中的地盘。人比野兽高级就体现在这样的地方,至少他们在划定地盘的时候,不再使用尿液来提醒同类了。
何田没有所谓的老位置,他很清楚,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也是特权的象征。所以他每次都是看看会议室里面的情况,然后再决定自己该坐哪里。
这次因为有几个新人坐在一起,还在向他打招呼,何田也就很自然地走了过去。坐下后,大家聊了聊自己当天的行程,哀叹的声音占了大半。
从理论上讲,采访部就是采访部,其下那些所谓政法组、经济组的组长,都已经不是“官”了。那些霸占了相关政法、经济等等部门资源的记者,都是采访部的。这些只能够去采访下某地污水横流、苍蝇乱飞的小记者,还是采访部的。
对比一下彼此的实际情况,难免让新人们感觉有些受欺负。他们认为那些老记者只是占了资源上的优势,要换了他们,照样写出甲级稿来。很显然,老记者们对此嗤之以鼻,也不会将自己手中的资源交出来。所以新人和老记者间,有些若有若无的敌意。
何田却觉得,那些占了资源优势的,也是靠了自己的本事。要维持住关系,可不是嘴上说说就是了。那些毕竟是政府部门,不需要去求记者,而是记者去求他们。特别是一些关系重大的,还需要隔三岔五的请客去吃吃喝喝来维系关系。
并且能够霸占住那些大部门的,也是少数。还有一些像叶兰这样的老记者,也是没有和某部门是那种几乎是排他性的关系,而只是基本上和所有的部门,都保持着良好关系。
所以虽然何田觉得某些老记者摆资格的样子很可笑,但是另外一些新人以为自己和老记者的差距只是在资源方面,那也是大错特错的。这样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要么是时间长了,新人们默默忍受,努力工作,然后变成老记者。或者就是来一次爆发,然后被总编镇压下去。
何田是坐在后面的,会议室不大,围着椭圆形会议桌的椅子坐不下所有人,还有一些椅子是在后面一点的位置上。有些新人认为坐在后面是身份低一等的标志,所以都抢到前面去坐。何田却知道,自己坐在后面,实际上是给老记者一个暗示——自己不是和那些小毛头一伙的。当然了,从位置上讲,那里又是在新人聚集地的一边,不会让新人们觉得自己是“叛徒”。
何田将自己的手用笔记本挡住,凝神让指间上的一小块液态金属变成蝴蝶的形状。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熟练了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新变化。但是熟能生巧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特别是现在,他有了许多的想法,都需要来验证。
记者们陆陆续续地到来,何田正想着叶兰怎么没有到,却听着耳边“兰姐”、“兰兰”的打招呼声乱糟糟地响成一片。还有几个年龄小的,怪声怪气地喊着“兰阿姨”。当然了,不管他们是在喊什么,叶兰都在微笑点头。
叶兰气质淡雅脱俗,工作起来又不是娇滴滴的花瓶模样,所以无论新人老人,都对其有几分敬意,愿意与其亲近。
而叶兰自己也没有架子,全然没有美女和老记者的矜持,对大家的态度都不错。就算是有人开玩笑,只要不是恶意的,都能够含笑而对。这样的人,当然极受欢迎。
何田抬头看去,叶兰手里拿着纸笔,正向这里走了过来。两人视线相对,叶兰目光清澈地含笑点头,就像是对其他人一样。何田脸上也无异色,微笑回应。
叶兰看了看剩下的位置,大家基本上都在座位上了,只有何田这个位置的附近还有两三个空位,另外还有就是给采访部主任留的那个位置了。
最后叶兰选的位置相对离何田稍远,但也不过是两三个椅子的距离,周围倒是有好几个新人。那几个兴奋得连脸上的青春痘仿佛都在闪闪发光的年轻人,已经在开始学习一边色迷迷地打量长腿丰乳,一边道貌岸然地谈论国际局势。他们当下就围坐在旁边,如同孔雀开屏般高谈阔论,努力吸引叶兰的注意。
真是热血沸腾的青春啊,何田暗自叹息着,让手指恢复了原样。他们离得还算比较近,万一发现了何田的这点小秘密,那就不好解释了。
主任还没有来,这也是常见的情况了。领导嘛,总是有特权的。在场的人多,即使某几个心中有怨气的,也不敢说出来。
何田低着头,正在想着该如何开发自己掌握的液态金属,却突然听到了旁边有人在说自己的名字。没错,就是刚才有人说起了。何田隐蔽地向那边打量一眼,微微侧过耳朵,倾听着那群人的动向。
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何田就听出来了些端倪,又推测出了前因后果。吸引他注意的,是那些小家伙中似乎正要努力成为领袖的人,那是那个戴着金丝眼镜,脸上还有些稚气的年轻人。
他叫莫凭栏,当初何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是震撼了一把。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会起这种颇有古意的名字,想来这莫凭栏的父母也是妙人。
这人有热血,还有几分文字功底,就是在人际交往上还需要历练。何田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态度,倒是感觉莫凭栏有种若有若无的傲气。
刚才他们不知何故,讲到了人的名字上。莫凭栏一直是以自己的名字为傲的,事实也是如此,在一大堆的“江、海、洋、刚、强、斌、亮、欢”之类很容易就同名的人之间,他的名字算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了。
所以莫凭栏就把自己的名字猛夸了一遍,简直是要毫无疑问地压过那些庸碌之辈的意思了。这自然就引起了公愤,大家都是在想着要博美人一笑,凭什么就要让你踩着我脑袋往上爬啊?
那几个年轻人言语中就带了些火气了,却又没有能够真正反驳倒莫凭栏。虽然那些有趣的、有来历的名字确实是有,但是在场的人中间可没有西门吹雪、东方不败啊。莫凭栏也是聪明,只抓着这一点,就说这概率确实是小。众人也没有办法反驳他,就开始有些胡搅蛮缠了。这样一来,在声势上更是落了下风,不由得更是暗恨不已。
刚才何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竟是一直在作壁上观的叶兰,她说何田的名字也是有来历的。众人自然不信,“田”这个字,只能想到土鳖而已,又哪里有什么来历了?就算是有历史、有来头的田,那也还是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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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 例会上的惊喜
何田也没有想出来,叶兰到底要如何自圆其说。但是他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了,在众人的自我表现中,叶兰偏偏提起了何田的名字。这种另眼相看是很容易引起嫉妒的,只不过他们现在都不怎么相信叶兰能说出个来龙去脉,所以才没有当即就把何田也卷入战火之中。
等大家低声吵吵闹闹一阵后,叶兰轻轻地摆了下手,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她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明眸微闭,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打着节拍,曼声吟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何田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此时他的眼中仿佛没有他人,只看到了那个浅吟低唱的女子。似乎他们不是在拥挤的会议室,嘈杂的人群中。而是在碧波荡漾处,一叶扁舟上,有小女子正持红牙拍板,温温婉婉地含笑而歌。
即使闭上了眼睛,那形象也是如此清晰,挥之不去。何田苦笑一声,如此得天地灵气所钟的女子,如果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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