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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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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生话没说完,只看小唐无心站起身来,拂袖而去,留下一句话真是字字诛心毫不留情:

“我必杀他,从他身边的人开始,一个都不会剩下!你若觉得会被牵连,那我们从此再无来往交集,如若失败我也会说是一人行事,与你们无关。”

话是这么说,到时候真有什么后果谁都无法打保票,可小唐无心就是如此执拗,话一说完,这就离开了。

“什么玩意,好话一个字都不会说。”

吴老三骂骂咧咧不以为意,他倒不在乎被牵连,只是忿忿于小唐无心的态度,实在绝情。

白长生摇摇头没有去拦他,拦也没用,只能又坐了下来,看着杨茹一脸费解:

“你和他说这些···”

说一半自己也懒得计较了,其实他也懂,即便杨茹不说小唐无心自己查出来也一样,何况到时候还会怪罪她没有提前告知。

他们这一门人才济济,可没一个算是海量大度之人,锱铢必较,真要被嫉恨上了怕是睡觉都不得安生。

看着杨茹,白长生又想起了另外一件要紧事,伸手从怀中,把当初她交给自己的那枚令牌拿了出来:

“这令牌你当初为什么要交给我呢?好像对鬼奴有着特别的作用。”

杨茹点点头,她自然一清二白:

“那肯定有作用,只是你太笨,过了那么久才知道。”

白长生有些害臊了,这话没说错,遂即请教了关于鬼奴的一切。

杨茹倒也没藏着,都说了出来,原来这令牌正是鬼奴的驱使之令。

掌握驭魂术之人,必习鬼奴之术,所经手的鬼奴,也要滴一滴精血在令牌作引,日后为标记所用。

驱使鬼奴如徒,纵横天地之间,这驭魂术的手段实难揣测。

可不知道当年是怎么被白长生的师父给得了这手段,竟然还真的造出了十八名鬼奴。

这十八名鬼奴各个武艺高强,到了老人手里,可谓是如虎添翼。

但是随着老人的离世,这鬼奴的着落也成了问题。

如果落入了歹人之手,鬼奴定然会为祸一方,当初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老人才将令牌交还给了杨茹。

随后又提前将鬼奴拆散,妥善安置在了分别的地方,留待后人。

没有直接交给白长生是因为怕白长生过分依赖鬼奴的武艺,更重要的是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这鬼奴很可能会成为棘手的麻烦。

等到他到了一定的境界,自然会理解师父的良苦用心,那时候应该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召唤回鬼奴了。

老人想到了很多,但也有疏忽的地方,那便是鬼奴被娄冥找到了,后来又被老唐无心给找到了。

那唐门棺材铺的三名鬼奴,便是老唐无心早前安排好的,用来试探小唐无心的能耐,如果能降服鬼奴,自当如虎添翼。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用的什么手段让鬼奴屈从,但好在被白长生给收回来了。

剩下那些没找到的鬼奴,自然就在娄冥手中了,不过落在那人手里,何日回归可就是不是一朝一夕能寻回来的了。

白长生点点头,听杨茹娓娓道来,也是知道了那时候自己的师父费了多少心才安排的这些。

想了一下,这就道:

“那这令牌还给你吧,本就是驭魂术的手段,我拿着也不合情理。”

杨茹摇摇头,看来对驱使鬼奴没有半点兴趣:

“自己留着吧,鬼奴这门到我没兴趣,太吓人了,你师父的遗志你还是好好继承吧,别浪费了人家一番心意。”

说到了白长生师父,白长生自然有些疑问,对于这浅薄的师徒情分他并没有很深厚的情谊,但还是很好奇。

“说起我师父,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又叫什么?”

杨茹抬头问天,过了半响,这才回道:

“你的师父,可是个厉害的角色,说实在我都没料到,他乃是正统断命师的最后一任传承人,百里长屠断舍离!”2101

第303章:三生有怨

断命愁无路,表的是情,诉的是苦。

一旦入了断命师的行列,自会反噬加身,这点白长生已经体会到了。

杨茹虽然是驭魂术,对断命师的过往不如白长生的师父那般清楚,但曾经与老人有过一次彻夜长谈,也是了解了一些。

老人的名字,叫百里长屠。

断舍离,是他断命师的号,一个绰号。

百里长途百里长屠,老人的一生伴随着无数的腥风血雨,披荆斩棘才走到了如今的地步,炉火纯青的断命术,区区一个九命案,不过是他最微乎其微的手笔。

关于他的过往,可谓惊人之叹,老人师从正统断命师,并非白长生这般半路出家。

断命师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手段和人马,而是有传承的。

这传承一般都是子从父业,继承道果而来。

可百里长屠一生血腥铺路,哪来的什么子嗣?有也怕是被仇敌给虐杀殆尽了。

所以老人孤苦伶仃,遍尝人间冷暖,到了最后也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虽然孤苦伶仃,但老人傲骨铮铮,到了最后更是想加入白三石的行列抗击朝廷昏庸无度。

白三石正是看中了百里长屠的手段,他也是半路出家,不像百里长屠那般正统,所以才有心留他,让他保一门传承。

那时候的百里长屠不可一世,虽然心狠手辣,但在白三石的劝说之下,还是动摇了,他也想到了传承的延续。

所以他才蛰伏不出,不显露于世,正是这份隐忍才让他遇到了后来的白长生,白三石的子嗣,白长生。

难怪老人当初一见到白长生就定了他为自己的传承人,想方设法锤炼白长生,坑骗他着了自己的道。

说到底还是看中了他的来历,这点无可厚非。

白长生倒也没让人失望,虽然愚笨,但经历这么多还是熬了下来,把断命师的传承给继承了下来。

断舍离是他的号,一般只有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才会在自己的传承中加上一个号。

这是一种避讳,毕竟贵为宗师,旁人不可直言其名讳,这个号也自然就成了大家口耳相传的代称。

白长生要想是也想有自己的喝号,那还有得等。

“百里长屠都做了些什么?”

白长生来了兴趣,问着杨茹,杨茹想了一下,这就道:

“当初满清十大悍将扎哈乌的死,就是他一手设计的,后来听说几家王爷府的兴衰也都和他有过往,具体的没人知道,毕竟关乎朝廷脸面,但我唯一确信的是,只要是他惦记上的人,没一个落得好下场。”

白长生不禁有些心神荡漾,这师父还真有些本事,可为了保一门传承,居然隐忍了这么多年。

“那他到底给我这传承做什么呢?人家小唐无心都有个方向,我这一天天的除了吃喝也没个具体目标呀。”

这倒一语道出了要害,白长生拿了传承和没拿没区别,还是开着棺材铺,做着旧买卖,有和没有没区别。

杨茹关于这点其实也不清楚,她也闹不清楚老人是怎么想的,当初她也问过,老人只说了一句话:

“走着看呗。”

颇有玩世不恭的意味在里面,杨茹也知道问不出来,随即作罢了。

“不过有一件事老人很在意,这个我也没闹清楚,但你要小心了。”

杨茹慎重开口,白长生急忙凑过来听她详解。

断命师的传承博大精深,可以玩弄局势,操纵人心,这点正是这一门传承的犀利之处。

正是因为被人惦记上了,老人才迫切想要把传承的种子播撒出去,听说有人不停上门找茬,想要把断命的传承给收入囊中,但老人一直不从,两方对峙了很多年,都没有个结尾。

到后来老人反噬的情况愈发恶劣起来,那人也数次三番要得手,老人才开始担忧起来。

“百里长屠不给他传承,他又能如何?未必这还能强求?”

白长生很是费解,杨茹确实沉重道:

“你还是知道的太少了,这世上不仅有断命师,有驭魂术,还有其他诡异的行当让人畏惧,你且不要小瞧了。”

“什么传承?怎么这大清朝如此多能人异士,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传承,快说来听听。”

白长生被激发了斗志,也来了兴趣,请教着。

杨茹深呼了一口气,埋头苦思了片刻这才开口道:

“就是那个什么天道,听说他们的人也是一门传承,只是比之我们还还要悠久一些,当初也是他们惦记上了驭魂术,天知道怎么又惦记起了断命师的传承。”

···

一片迷雾当中,三生泉里波澜不惊。

静谧的泉水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响动,这份沉默让人颇感畏惧。

慢慢的,忽倏一下,自打那迷雾当中显现了一个老者。

这老者同样穿着一身白衣,脸上笼着一层薄纱,教人看不清面庞。

这是他们特有的身份象征,一种神秘的象征。

这老人慢慢走了过来,四周弥漫的雾气没有扰乱他的心神,就这一点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

来到了三生泉的边上,老人拄着一根拐杖,凝望着宛如一摊明镜的泉水,半响无言。

泉水倒映出了一张苍老的面庞,过了无尽的岁月,英雄不在,美髯不复。

可那执拗和意念还是保留在眼角的深邃之中,历经岁月沉浮,更有一股子摄人心魄的睿智。

老人叹了一口气,把拐杖抬起来,轻轻敲击了三下地面。

像是叩门,一长,两短。

“咚,咚咚。”

敲击过后,白衣老人伸手扶稳了拐杖,没有说话,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哗!”

一道水龙突兀地自打三生泉的当中席卷出来,咆哮如雷,直奔老人的面庞而来!

毫不留情,当初吴老三直面这水柱竭尽全力才堪堪落得下风而逃,而眼前这老人又当如何?

老人没有任何表情,任那水龙席卷而来,宠辱不惊的脸上有着岁月沉积出的淡定从容。

“噗!!!”

水龙崩塌,好像撞在了一堵墙上面,没有近了丝毫就已经溃散退去了。

那老人有着诡异的手段,高明,神奇。

波澜阵阵,起伏不定的泉面好像是一头喘息的巨兽,慢慢收了声息。

又慢慢的,从正中间的漩涡里,浮起来一个人!

三生泉的主人!

“老友,如何了?”

看来认识,这老人的语气很寻常,没有半点情绪。

可三生泉的主人不同,好像很是愤怒,自打水中显现以后,便用怒不可竭的目光瞪着老人。

好半天才回话,怒气冲冲:

“小老儿,又来我这干什么!”

这话一说出来,透过了重重水雾,也才看清这三生泉的主人手上捆缚着一圈一圈的铁链!

他不是三生泉的主人,他是三生泉的奴隶。1811

第304章:泉中奴隶

“我来看看你是否想通了,是否愿意把你的传承交给我。”

“哼!痴心妄想!”

严苛的语气里,怒气斗胜,这三生泉的奴隶好像是被拘禁在此处的,没有逃离的可能。

老人好像早都预料到了会是这样,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看天,又道:

“你还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肯低头?多少年了,多少故人离去了,难道你要背负着枷锁在这里孤独老死吗?你就不想你的传承继承下去吗?”

这声音好像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不宁。

三生泉的奴隶不为所动,寒声道:

“将我困在这里也无用,四个传承你已经得到了两个,想当初百里长屠可也就如此了,你还要怎样?难道想要融合四门传承开创无上道统吗?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和你的偷天道必将身消道陨!”

“他是他,他没能把握机会,但我可以,何况他已经死了,传承下去的种子我只需要等待收割就好了。更何况莫叹已经成长起来了,让我们彼此的传人互相比试一番倒也不错。”

平静的语气里,有着让人心寒的冷漠。

“无耻!无耻!无耻!”

那三生泉的奴隶愈发愤怒起来,但他没办法挣脱这份枷锁,不然早都会掀起一番生死之争了。

“确切地说现在我得到了三份传承,就差一份了,就是你的,可你如此冥顽不灵,我实在很无奈,如果你逼我使用搜魂术来强取豪夺,你知道后果的。”

这是一种威胁,从平静的语气里说出来别有一种震慑的意味。

“怕你不成?鱼死网破我早都看开了,再者说,谁告诉你我的传承没有出路?我可早都播下了种子,就差时间了!”

这话一说出来,老人勃然变色,赶紧买前一步,大声道:

“你什么时候传出去的?难道···”

说完,老人又退步回来,看了一眼泉水,好像在确认着此人有没有挣脱的痕迹。

“哼哼,傻了吧?小老儿我告诉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什么天道,不过是一群祸害罢了,当年杨士要不是轻信你的妄言,也不至于会那般凋零,会有人找你复仇的,你等着吧。”

三生泉的奴隶说出了旧日的隐秘,好像有些替先哲不公。

老人听到这里,好想勾起了尘烦,有些抑郁了,他想到了无数岁月前的过往,那犯下的错,再难弥补了。

而三生泉的主人好想看出了老人的踌躇不安,用一种勾魂的语气说道:

“你知道我的传承是送到哪了吗?你过来,我告诉你呀。”

说话那音儿都带着钩子,拉扯起了老人所有的欲望,听到这话,老人一点没犹豫,迈了几步走过来。

刚一过来,只看那三生泉的奴隶狡黠一笑,老人心头一凛,赶紧退步回去,可是已经晚了,三生泉的奴隶暴起身形,突然发难!

“吼!”

一声暴喝,三生泉的奴隶突然从泉水中飞身出来,抖动起了锁链,发出阵阵颤音,挣扎的吼叫,狰狞的面目,让人心神俱颤!

“喀嚓!”

只看一道惊雷自天际间突然显现,直直劈了下来,正中漩涡中间!

三生泉的奴隶双手合十,用手腕上的铁链作引,迎接天雷,好像是要借此天怒惩戒妖邪。

白衣老人勃然大怒,翻身跳了回去,身形很是狼狈,刚才那位置再差分毫,他必定也要受此雷劫!

“舟不载!你疯了吗!妄图借此天雷破你枷锁,就不怕被劈死吗!”

原来这三生泉的奴隶,叫舟不载。

白衣老人大喊着,语气很是急促,也很慌张。

怎料困在泉中的舟不载迎接雷劫过后,就看到那手腕上碗口粗的铁链好像崩开了几道裂痕!

原来他一直用这样的方式企图挣脱枷锁,谁知道他冒了多大的风险,这么多年每次这般出手都可谓是千钧一发。

雷击铁链,引入泉底,在这过程中舟不载竭尽全力跳起来,让手腕保持中空,不去触碰环壁,身子也暴起凌空,这样才能避免被雷劫劈到身上。

就这力道、巧劲、准头,无一不是拿捏的分毫不差,慢一丝快一点都不行,真可谓神鬼莫测之技!

而这三生泉,实在也是诡异难当。

一道惊雷劈闪,迷雾暂时溃散,便也见得清此处地貌,乃是碗口般的形状。

此类地貌巧夺天工,纵横勾勒,蜿蜒成了一处大地缝隙,像是在大地上剜出的一道伤疤。

又似仙人的一捧清泪,植根于迷山最平整的地表之上,惊奇世人。

在此处大声叫嚷或者发出巨大的响声,则会引发山啸般的异动。

层层叠叠的回响抖上云霄,自会引发天雷愤世,暴雨倾盆,这本是一处天造地设的奇异之地。

又因泉水长年无波,当中游离着多少年积攒下来的死水活物,生灵一经浸泡,自然会丧失心智,恍惚三世之间。

一旦想要从中挣脱,必将引起响动,此时天雷责罚,任何生灵都会万劫不复,借由此地奇异,可见迷山一隅。

而当年的舟不载,正是重伤之余,被眼前的天机老人锁死在了泉水之中,舟不载每每想要挣脱,都是无可奈何。

这么多年以来,没人知道他经历了多少险难和试探,这才终于找出了一个逃离的方法。

一旦出错,哪怕只有一次,也必将万劫不复,可这和永世沉沦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刚才那一道惊雷,舟不载接近全身的力气,引发下来就是想要将这老人劈死,可奈何还是少了寸步。

只能不敢作罢,舟不载再次坠落于三生泉里,沉沦进去,浮现出一朵朵致命的气泡。

每次这样运力,舟不载都要穷尽全身气力,雷击过后全身气力消散,只能暂时退入泉中,靠着苇子杆和泉水中游离的活物苟延残喘。

每每浸泡一段时间,为了避免全身腐烂,舟不载又要爬上来,以蜻蜓点水的气力承载于湖畔花草之上,艰难求活。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无数年,舟不载的功夫了得,更是借由此地锻炼了强横的肉身,可他还是无法挣脱。

老人看着舟不载沉沦进了湖水中,兀自叫骂不休,脸上可是写满了震惊神色。

他想不到舟不载会用这样的方式,和这等的毅力坚持了这么多年。

不能再等了,找个合适的机会,一定要搜魂取道!

本想着现在就出手,但看了看这三生泉无波似镜的幽深,老人还是摇了摇头,暂时作罢。

看来舟不载只是说个大话,想骗自己上当,他的传承也没有离开迷山,这样就好。

老人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离开了。

“你我今日相见,已然断了所有情谊,再临此地之时,便是你死我活之际,望老友你能珍重。”

老人的声音很空灵,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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