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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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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群黑衣刺客想要逃离,这边也不敢贸然去追,这场争斗来得快去得也快,在那为首的刺客一声呼喊之下,便作了鸟兽散。

街两旁死伤无数,谁也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斗里隐藏着多少朝廷的黑手!

“碍事!这不成了给人做嫁衣吗,哼!”

那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不男不女,却阴险狠毒的咒骂。

白长生一耳朵听进去就觉得不对劲,送目观瞧之际,只看一道身影飞身上房,消失在了夜色的掩盖之下。

这一晚,暗流之中,风平浪静。

白长生把满地的尸体推到了一边,分开了一人左右的空隙这才能勉强挪步。

那护送轿子的人看白长生到了切近,也没多言,放下了轿子,抱拳拱手答谢了救命之恩便也退去了。

而那轿子里却是没有半点的动静,好像根本没人坐在当中一样。

“姑娘受惊了,在下白长生,恭候大驾,如有不当之处,万望海涵。”

白长生深呼了几口气,手侧过去,让鬼奴暂时退避,他可不想吓到了人家。

紧跟着平息了起伏的胸口,弯腰曲背毕恭毕敬对着轿子施礼,暂且不论这礼数有几分发自内心,但没怠慢就是好事。

毕竟这女子的来历过于惊人。

那轿子过了好半天才传来了回应,只听几声娇喘,似是靡靡之音,掺杂着些许的惊慌:

“这···外面···没事了?”

“姑娘请放心,有我在一切不劳姑娘操心,还请快快下轿,咱们进屋说话,外面恐是隔墙有耳。”

白长生再三催促着,那轿子里面无言沉默,好像是一种思量和迟疑。

紧跟着只见一只素手再挽轿帘,纤细的三寸金莲缓步迈出,这女子伴着幽香阵阵,现身了。

如果说杨茹似是那月里嫦娥,偷下广寒,那眼前这女子便是烟尘里,西施捧心万千粉黛不算人!

那三寸金莲的锦绣团花,那美人长衫的疆色无边,那腰缠玉珠的环佩叮当,那盘发高髻的如云似暮···

无一例外不是在刻画着人间最绝艳的笔墨。

鼻梁架起一捧青山斗绿,眼窝承载十里春水如诗,皓齿如白月,吐兰胜熏梅。

这女子刚一现身,便惊艳了京城夜幕的漆黑,好似混沌中惊现的白光,争艳天地。

白长生彻底傻了,这女子怎能如此漂亮,要说那杨茹是仙女驾临凡间夺宠,那眼前这女子便是人世里傲雪寒梅争色瑶池。

看一眼进去,怕是连死都值了。

只看那如画般的美人,飘飘下拜:

“多谢公子搭救。”

靡靡之音让白长生整个人都恍惚了,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耳听得身背后突兀地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难道又出意外?

白长生慌忙回头,只看棺材铺的门前,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人把门给踹开了!

不是吕不辰还能有谁!

只见吕不辰一脸肃气,手捧书生公子扇,腰缠金丝玉葫芦。(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灰还没擦干净)

神似江南阔少,面似潘安再世,一动一静写满了刻意的风流倜傥。

三两步,如摘花登徒,吕不辰就来到了这女子的面前,挽手一搭,执起了女子的手臂,软语温存道:

“来,姑娘我们进去,慢!慢!说!”

女子娇羞满面,但也没好意思拒绝,这就随着吕不辰朝着棺材铺里面走了,吕不辰临走之前朝着白长生打发了一句:

“你自己找地方吧,今晚上别回来了。”1

第242章:悦而先至

白长生后脑勺都快冒烟了,先是错愕,愤怒接踵而至。

“我弄不死你我!”

白长生骂骂咧咧追了上去,也顾不得眼下这满地的尸体了,这吕不辰果然好眼力,一眼就瞧出了女子漂亮,半路装潇洒出来夺美人。

决计不能饶了他!

白长生撸起袖子咬紧腮帮子追了上去,走到门前的时候还心疼地看了一眼被吕不辰踹开的房门。

门框都崩裂了,这就看得出吕不辰为了装模作样下了多“狠”的心。

白长生咬牙切齿,迈步堂中,只看吕不辰已经带着满脸通红的女子朝着后院去了!

那后院可连着厢房呢!

“公子!”

女子也瞧出了这小子手脚不利索,羞愤地挣扎着,奈何吕不辰眼睛都直了也不撒手。

“走走走,我们进去瞧瞧去,我家的床可大了!”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女子,连白长生都傻眼了,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怎么成他家了?

“孙子能忍爹不能忍!小子你真是活腻味了。”

白长生叫骂不休,悄悄在后面操起了一根棍子,摸到了吕不辰的身后,那女子看着白长生一脸愤恨的表情,很是错愕。

“啪!”

“哎哟!我的手啊!”

白长生举起棍子照着吕不辰的手腕就砸了下去,这一棍子,吕不辰差不多半个月不能动笔!

“你干嘛啊老白!”

吕不辰吃痛大喊,把手也松开了,那女子得了空赶紧藏在了白长生的身后。

“踹我房门,夺我美人,还有,这是谁家?把玉葫芦给我拿过来!好家伙我当初找了俩月没找着,和着被你给藏起来了,孙子你好胆!”

白长生气不打一出来,伸过去把玉葫芦抢过来,紧跟着毫不留情棍棍到肉,丝毫不听吕不辰求饶。

“哎哟,我错了,啊!!!”

这棺材铺里阵阵的哀嚎,就连藏在暗处的鬼奴都有了几分畏惧。

等白长生发泄完,吕不辰躺在地上脑袋肿地就像腊八月的猪头!

气若游丝,身子骨整个都在虚弱地颤抖,吕不辰软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白长生喘着粗气,要不是身后的美人拦着他,怕是要给吕不辰活活打死。

“还敢不敢动心思了!”

“呜呜呜!”

吕不辰脑袋玩命的摇晃着,话也说不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滴落,眼神满满的全都是恐惧。

“门坏了,扣俩月工钱,偷我玉壶,三个月工钱,瞎起哄,三个月工钱,接下来两年就给我白干活。”

白长生取来一支笔,在账册上勾画着,也不知道这账怎么算的。

吕不辰听到耳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意见?”

“呜呜!”

吕不辰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也见识到了白长生的可怕。

等俩人胡闹完毕,吕不辰也颤巍巍地站起来去拿药敷伤了,白长生这才让女子落座。

女子刚才看着发生的一幕,对白长生也很好奇,这小伙子看着眉清目秀人畜无害,怎么下手如此毒辣。

那公子哥差点被打死,可真是有趣的紧。

“刚才家里人不懂规矩,叨扰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

白长生客气请教着,态度也转变了过来。

也正常,面对面如此的美人谁都不会有什么反感。

“我叫悦而。”

“《诗经·九辩》?”

白长生一听这两个字,就猜想到了出处,那女子燕颏轻点,满面微笑。

好姑娘,好名字。

白长生不免心中起了波澜,这女子真不愧是让龙心都荡漾的绝美女子,想到这里,摇头苦叹。

“那个人”想什么来什么,自己呢,一把年纪了也没个相好的,多少年前动情过的最后也不了了之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悦而看白长生又是愁苦又是怅然若失,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只能支起脑袋好奇地看着他。

“公子怎么了?”

“没事,无妨。”

白长生摆了摆手,就这么一摆手,那令牌自身上掉了下来,还没等白长生伸手,悦而就抢先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

“一个令牌而已。”

“干嘛用的?”

白长生也没留心,这就把令牌接过来随手挥了一下,刚一挥手脸色就变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悦而还很好奇,可还没等她再问什么,直觉所致身背后好像站着什么人。

还以为是吕不辰,悦而这就回头去瞧,一眼看过去不要紧,花容失色都谈不上,直接晕了过去。

她身后正站着三名鬼奴!

白长生扶额长叹,这可真是没事找事,不过也还好,这悦而也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迟早要见的。

吓一吓也是好事,省得日后好奇心害死猫。

悦而直接躺在椅子上晕倒着,白长生也没急着搭救,而是来到了屋子里面,让吕不辰出来。

吕不辰本来整在脸上擦药,叫苦连天,看白长生进来吓一跳,以为又要挨打了。

“出来,没出息的玩意,赶紧给姑娘请罪去,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白长生没好气说着,吕不辰唯唯诺诺也没个表示,可随着白长生进得高堂之时,那眼睛还滴溜溜乱转着。

也怪不着他,看到这样的美人,谁都难免荡漾几分,只是吕不辰可能荡漾大了一些。

他这算是滔天巨浪。

“行了,别看了!”

白长生挥着手让吕不辰眼睛瞧自己,吕不辰还不情愿,这就有些难办了,要是让这小子胡作非为肯定要惹大麻烦。

白长生摇头叹息一阵,也跟吕不辰说出了这女子的来历和背后各种的利害关系。

吕不辰听完,脸上都流汗了!

这女子竟然有如此来历,这可如何是好,幸好刚才自己“克制”住了,不然可是闯了大祸了。

“纠正一下,你这不叫克制,你这叫被克制。”

白长生嘬着茶,旁边纠正着吕不辰。

吕不辰也坐了下来,看一眼这悦而叹一口气,叹一口气又看一眼悦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老白,你可真是疯了,什么差事都敢往自己身上揽,你就不怕引火上身?”

吕不辰夺过茶碗也喝了起来,白长生却是摇摇头,他又何尝不想远离这趟浑水。

但这里面牵扯着太多与自己相关的秘密,不得不闹清楚。

俩人唉声叹气商量了好一阵子,也暂定了下来让这女子住在棺材铺里,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说。

此时三个鬼奴也站在了白长生的身后,毕恭毕敬。

悦而昏过去好一阵子才苏醒过来,把眼睛一睁,又看到了三个鬼奴,差点没再次晕倒。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你也都认识了,我这地方好的坏的人的鬼的你也都见过了,你以后就住在这,还是要习惯。”

白长生也没辙,只能和盘托出。

悦而眼珠子瞪大,嘴都合不拢了,看着那三个鬼奴怎叫一个花容失色。

“这都是什么啊?”

“你别管,这是保护你的人,记住这个就好了。”

“这是人?我以为是鬼!”

“半人不鬼的反正,凑合看吧。”

白长生站了起来,让那三个鬼奴暂时退避,然后带着茫然的悦而去了后院,安顿她的住宿。

“你就住这屋吧,白天时候已经收拾好了。”

白长生把门推开,让悦而进去,随后就要转身离去,这一晚实在闹腾,早些休息明天再聊。

可刚一转身,只见素手伸出,拉扯住了白长生的衣袖:

“那三个半人半鬼的,我怎么好像眼熟,他们到底是谁?”

悦而小心问着,有好奇,有不安。

白长生看她也没休息的意思,而且自己对这悦而也充满了疑问,不知道她的来历,要是这样那干脆今晚就搞清楚。

“哎,你肯定认识。”

白长生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打算跟女子讲讲这些鬼奴的事情,那女子也很好奇,这就让白长生进屋来说。

白长生把门一关,轻车熟路锁紧了栓子,院子里站着一脸戾气的吕不辰,看到这一幕,不禁是悲呼叫天:

“老天爷啊,劈死我算了!”

院子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三个鬼奴也站在当中,正对月吞吐秽气,吕不辰顺势一歪,把脑袋靠在了鬼奴肩膀上,啜泣哀嚎:

“奴奴~呜!我怎么这么惨啊~嗷!凭什么他就能抱得美人归!”

一人哭泣,三鬼嚎叫,这白家棺材铺的夜晚,从未宁静过。1

第243章:有苦难言

“瞧这孙子哭的那德行!”

白长生透过窗户纸看到院子里哭闹不止的吕不辰,也是无奈。

“那鬼奴到底怎么回事啊,刚才是不是他们救的我?”

“是我救的你,是我。”

白长生回过身子,纠正着悦而,然后自顾自坐了下来,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漂亮,美艳,温婉柔情,但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问了,白长生迫切想要知道。

“在我说之前,不妨姑娘先说说你的来历吧。”

白长生把茶壶茶碗摆出来,弄出故事会的架势,看来这是一晚彻夜长谈了。

“我叫悦而。”

那女子坐了下来,心安理得看着白长生,不见悲喜。

“我知道,然后呢?”

茶香纷扰,这女子也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宛如来自江南,江南多美人,物华天宝也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年,才造就了如此人间尤物。

乾隆爷下江南人所共知,也正是在路边偶遇的,看悦而正在街头卖画,乾隆爷一眼就瞧上了,一眼也就藏在心里了。

可毕竟贵为九五至尊,皇上也得估计脸面,虽然心喜,但也没有过多地表示。

最重要的是个汉家女子,并非满族。

想如今的大清朝,举凡选秀女,必定要从八旗子弟的家中开始筛选,不仅是皇室,就连一般贵族大户家中都要恪守这条准则。

所以乾隆爷即便是心有欢喜也不能表露出来。

主子是有遗憾,但下面跟着的人却都各自揣摩了起来。

虽然不能入宫,但要是得了皇上宠幸那也足够了,自己没准还能借此爬上去几个台阶。

这便连夜将这女子掳了过来,送到了乾隆爷的行在当中。

龙颜欢喜,见到美人自然高兴,那一夜可是说不尽的软语温存。

悦而本为汉女,也是官家后代,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了才在街头卖伞。

乾隆爷虽然贵为天子,但天子也是人,动了凡心那就不叫皇子了,即便他是乾隆爷。

看女子如此美艳,又如此多情温柔,加之身世凄冷,不禁是恻隐之心震动。

为了这女子,乾隆爷居然在江南又多逗留了足足七日,这七天甚至都没有出行宫,整日里与悦而厮混在一起。

也正是因为这七日,乾隆爷彻底没了平日里的理智,执意要将这女子带回京城,入选后宫。

这话一传出来,所有人都懵了!

这可是皇上,更重要的是这可是汉家女子!

随着乾隆爷一起来江南的,正是朝廷两大顶梁柱,一个九门提督,一个“大管家”。

俩人一得到这个消息,真是彻夜难眠,大管家为人贪婪,却衷心不二,但这事情牵扯着后宫呢。

说轻了是儿女情长,说重了那可关乎着国家社稷!

最重要的是,万一这事情传到了老佛爷的耳朵里,他们这帮带着皇上出门的人都不会好下场。

不仅如此,这随行的人当中,也有杜寒的人!

这事情自然也传到了杜寒的耳朵里,杜寒一听皇上要迎娶汉家女子,差点没活活吓死。

后宫所有的人都出自他的麾下,突然杀出这么不知来历的一位,天晓得会发生些什么。

根本没多思量,就将此事耳语告知了老佛爷,以求让乾隆爷归心。

老佛爷不比寻常,凡事都以江山社稷为首当要紧的事情,一听说皇上要迎娶汉家女子,更是气的老佛爷好阵子睡不踏实。

连夜传信,让人带话给皇上,火速折返京城,不得在江南多做逗留。

皇上听说这消息,自然也知道是手底下的人毛手毛脚,嘴巴不干净,但太后懿旨已到,是决然不能忤逆的。

无奈之下,挥师京城,纵使乾隆爷万般不舍也没办法。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情过去了,大不了把这女子“消失”掉就好了,可没想到乾隆爷还没到北京,那指令就回传到了江南!

让这女子随后进京,沿途护送不得有误!

所有人都睡不踏实了,看来乾隆爷是真动了凡心,谁也拦不住了。

可毕竟是主子安排的,谁都不敢大意,这就将女子护送到了北京城。

可暂放在何处呢,总不能一进北京城就带到后宫去跟太后清明说接亲吧?

这可是皇上!

哪怕是街边杀猪卖肉的也不能如此随意啊,这悦而暂住的地方,便安排给了九门提督。

而九门提督看着这烫手的山芋,真是叫苦不迭,真要是出了岔子,太后那边可就过不去。

何况还有两方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呢,这事情哪能那么容易。

正好这时候白长生到临步军统领衙门,九门提督才灵机一动,让白长生接下了这份苦差事。

他在背后指使人保护也好,看守也罢,省得日后真出了差错让人怪在自己头上。

替罪羊?

白长生听着悦而一边说,自己心中一边猜,也才有了这些答案,听的时候拳头都握紧了。

这九门提督装的一脸无辜,实则心思缜密,这要是出了差错,悦而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的结果还用多猜?

可转念再一想,怎么就睡了几天就让乾隆爷龙心荡漾了,这悦而有那么大的能耐?

有了这个猜测,白长生也就有了怀疑,看着平淡无奇的美人面庞,眯起眼睛小声道:

“你是怎么让皇上动心思的,怕不是你说的那般轻巧吧。”

谁知悦而听完这话,一点都没惊讶,只是把头别了过去,一脸的哀怨,愁苦衷肠:

“这天下事,纷纷扰扰,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且听一笑,当个故事不也挺好的吗?”

果然蹊跷,肯定里面还有别的隐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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