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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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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连一个鬼影都看不到。
“FUCK!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张伯伦忽然惊恐的大叫了起来,他转过身,恶狠狠的扑在铁栅门上,两手铁栅不断的猛烈摇晃,一边摇,一边不停的用英语朝着门里面大声叫喊,而继续每一句话,结尾处都必然会带上一个FUCK。
喊着喊着,他的嗓子也就哑了,慢慢地再也喊不出声,能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都是极其嘶哑低沉的声音。等张伯伦再转身过来看着我和范存虎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那是一种惊恐之极的表现。
“郑先生!”他喊我的嘴唇都是颤抖的,“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不对,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吧,这肯定是幻象,我肯定是在做梦,我们还在火车上,我在火车上睡着了,对……就是这样……不!!!该死的!”
张伯伦一边颤抖着嘶哑的声音用这样的叫喊来安慰自己的心情,一边又抱着一种可能有的万分之一的侥幸,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戴在手腕上的手表,那上面显示的时间让张伯伦的神情再次大变,他又开始不断的骂着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做的手脚?”我深深看了一眼张伯伦,在刚刚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是不是张伯伦弄了什么东西,把我跟范存虎带入了这样一个场景之中,而从他现在的种种表现,以及打心底里逸散出的那种恐惧,慢慢让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他一个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只是,这好大的一个幻境!我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其实幻境这种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再也不能构成任何的震撼了,要说面前这种场景,如果论起诡异程度的话,是要比店里那些粘红的物件差了不知多少,所以已经很难再对我的心理构成什么太大的冲击,我只是很淡然的看着这不断的洒落的雨点,在寻找着这个场景中那些可能会有的逃脱点,或者打开这个死结的那个线头。
张伯伦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他还是不断的在重复着自己的话,他开始不相信面前存在的一切,不断的说这只是一个梦境,他一定要从梦里脱离出去,那种疯癫的神态,让我看得有些烦躁。要是早知道会碰到这种情况,那真的,不应该带着这个叫张伯伦的导游过来,这样的人一旦陷入了环境里面,会变得很容易就迷失了自己,然后慢慢在这种虚幻场景中变成一坨滋养这幻境的肥料,是真的会把自己永远都交代在这里面。
“要不想死,现在就给我闭嘴!”我有些恼怒的对张伯伦喊了一声。张伯伦霍然转身,张口正想对我大喊,对面大街上的一处房屋便轰然倒塌,一个十分巨大的蜥蜴倒在废墟中不断抽搐,粗壮犹如大树般的尖锐尾巴,在狠狠拍打了几下之后慢慢趋于平静,倒在地上生机全无。
这一幕来的十分震撼,张伯伦的嘴巴张大再也没有喊出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整个人,都完全傻在了那里。
在废墟的另一头,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逝,我感觉到那个影子抬头看了我们这边一眼,然后便再也扑捉不到那个身影。
“郑先生,我是在做梦的,对吧?”张伯伦涌动喉结咽了口唾沫。也许是这样的场景震撼住了张伯伦的心神,他身上那种疯癫劲儿在这时候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点,但他的双腿颤抖的却更加厉害。
“你可以当自己在做梦。”我对张伯伦说道,有时候无知真的是一种天大的福气,因为无知才能没有压力,无知才能不用背负太大的责任。“但有一点你必须得明白,你这个梦做的很诡异,要是在这个梦境里面出事了,你本身也就会跟着出问题。”
不管怎么说,张伯伦面对这样的情况,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我有义务把他从这片幻境里面安然无恙的带出去,所以,便对他耐心解释道:“比如你现在如果被人捅了一刀,那在梦境的外面,你自己本身也就会跟着出现伤口而流血,你要是在梦境中死了,那你本身也绝对就死了,不可能有侥幸。”
张伯伦依然是有些不信任的看了一眼周围,然后问我改怎么办,我说道:“跟着我走,别掉队了,我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这个幻境透着诡异,我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的逃脱点的存在,或者打开这个幻境的那个绳头。一般来说,如果是陷入又物件所制造的虚幻世界之中的话,那么一开始肯定会出现在那个故事里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上去所有的一切都很无厘头,甚至是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在这里站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察觉到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故事。
“小心点,这不是幻境。”小黑布忽然对我出声警示。
☆、第三百五十一章 奇怪世界,诡异一切 三章合一
我对粘红物件的时间很了解,作为跟这种东西打交道更长时间的小黑布,没有道理了解的会比我少,所以它说是,那就一定是的,这样一来,我立刻就提高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
不管这是不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反正绝对不是在我应该在的那个世界之中,也许是空间重叠,也许是在另一个空间维度就像是半步多那样子的,但有点奇怪的是,我心中的那种悸动在这个世界里不但没有削减,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这让我隐隐有了一种猜测,也许这个空间,才是我最终的目的地?只是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我却有点搞不明白,那么一个巨大的蜥蜴竟然倒飞了出来,还让房屋都随着它的身体崩塌,难不成这是在拍动画片么?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有些离奇。
天上的大雨一直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但没有,反而下得好像愈发猛烈,犹如盆泼。在这么一个无可琢磨的世界里,用真实世界的某些规则去揣测它所得到的只会是一种错误的结论。
也罢,我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在这个世界中走一遭,看看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在前面等着我。
这不是对我有自信,而是对父亲又自信,他既然敢让我一个人来英国,并且说来了这里之后又什么我自然会知道,那就证明其实他对我的安全并不担心。
包括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我不相信父亲对这一无所知,甚至他本身就可能是想要让我来这里寻找所谓答案的。我的小时候?一边想着,我说了声跟上,便迈入了这狂风大雨之中。
一副瞬间就湿透了,黏在身上让我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当从已经死掉的大蜥蜴身边路过的时候,张伯伦依旧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然后打了几个喷嚏,这样的寒冷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消的负担。只是出来没有带伞具,所以也只能看着他这样强自撑着。
走到一辆车的旁边看了看,只是有车停在那里,车内空无一人,又推开之前行人全都避进的屋子看了看,屋门没锁,而屋内同样是空无一人,好像,之前那些进屋躲雨的人在一瞬间就去了另一个时空,完全消失了,没有半点人迹。
范存虎闷不吭声,小心的警戒着周围,张伯伦战战兢兢,也没有走在最前面,实则这种情况,别说他不敢走在最前面,就是我也不能让他走在前面挡路。所以往前走着,我们三个就变成了一个纵队,我走在最前面,张伯伦走中间,范存虎断后,随时准备应付着可能的突发情况。
“我们现在走的方向,会到哪里去?”顺着大街往前走着,我问了张伯伦一句。雨中的伯明翰看不到它真正的繁华,这个城市的大雨带不来丝毫浪漫的气息,反而会让人觉得很不爽。
“从……从这里再过两条街,就能到新斗牛广场。”张伯伦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害怕的,也是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再加上这样的狂风,不冷才是怪事情。
新斗牛广场?这个地方我倒是听人说过,以前跟一个客人闲聊,似乎听其说过来英国旅游死后见到的种种会让人记忆深刻的东西,但对于这个地方,我也仅仅只是对名字有些印象而已,至于其它的,也不怎么了解。张伯伦没有尽到一个导游的职责,要是一个好导游的话,哪怕是在这样危险的境地中也应该能口若悬河的对客人讲述种种关于那个景点的资料或者某些故事跟传奇,我心中默默想着。
路过一个公交站牌,一辆公交车却犹如有幽灵一般不带半点声息的从后面驶来停在了路边,然后便在一阵抽气的声音中车门自动开了,好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们而来。
看着这打开的车门,又看看前方那寂静的大街跟天上下得狂猛的雨,我直接上车了,张伯伦似乎是不愿意上来,却被他身后的范存虎硬生生的给推了上来。
我们三个人刚刚走上车,车门又自动的关了起来,然后发动朝着前面继续行驶。车上空无一人,连一个驾驶员都没有,但这辆车却的确是在动,像是有人坐在驾驶位上正在开着。
真是一辆鬼公交啊!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心中感慨,如果现在是夜晚,如果这这辆车是行驶在一处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那这辆车肯定就是鬼车无疑,是有人看不到的鬼魂在前面开车。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这是要去哪里?”张伯伦问我。
我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听到我的话张伯伦的身体又是一僵。我说的是实话,我怎么会知道这辆车会开去哪里?我上这车,只是因为它跟我顺路,并且我不想继续行走的狂风暴雨里而已,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没有从这辆车上感觉到什么危险。
范存虎还是那样一语不发,我很欣赏他这样。面对诡异的情况,慌张的人永远都是死的最快的,只有一只平静的人,才有可能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范存虎已经变得越来越老练了,他再也不会是刚到长安那个会把牛排当做屎的孩子,现在的他看到牛排会吃得很香,但他的那句话却留给了我无穷的后遗症,我现在看着所谓牛排依然会觉得吃不下去。
心中在盘算着事情,我跟小黑布分析着现在碰到的这种诡异的情况。小黑布告诉我,我们可能是真的进了一片重叠的时空中。
咯吱,车往前走着,又停了下来,它的车门自动打开,就在我以为已经到站的时候,却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防水衣的男人上了车,然后车门边轰地一声关上。
我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有些熟悉,尤其是他的那一双眼睛,这不就是刚刚那个蜥蜴砸塌大楼时候,曾让我惊鸿一瞥的家伙?我仔细盯着他,他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坐在了这辆车的最前面,也不跟我说话,冷冷的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注意到男人的袖子里是藏着一把匕首的,虽然他藏得十分巧妙,但还是被我看了出来。做这个行当别的东西都可以马马虎虎,但惟独眼里却必须得有,这眼力不光是针对那些老物件应该有的眼力,还有针对人的,这些几乎都是必修的功课。
这情况有点儿意思!我看着那张明显有华夏特种的面孔,这个伯明翰的世界,竟然在这个时候一股脑的涌出了这么几个华夏人,怎么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只是这个家伙最后不应该是朝着我们的反方向走去了么?怎么现在会在我们的前面上车?想到这点我便仔细的盯着车窗外,果不其然,仅仅只是过去了几分钟,车子再次从伯明翰的车站门前试过,那只已经死透了的大蜥蜴依然倒在地上,周围的雨水已经变成了赤红的血色,也不知道那个大蜥蜴的身体究竟是有多少鲜血需要流淌,反正不断下的雨水并没有将那样的血迹模糊一星半点。而我,也是看着这些血泊,才忽然注意到那个大蜥蜴的要害部位都有很多的伤口,是被短小的锐器所致,虽然伤口不大,却都是致命的伤。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他这个时候也在透着车窗看着那个已经死透了的大蜥蜴,侧脸看上去冷漠极了,没有半点的情感存在于那张脸上,好像狙杀那么一个大家伙,与它来说不过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没有半点值得夸耀的地方。
“存虎,你觉得你跟他打谁能赢?”我扭头对范存虎低声问了一句,其实这句话带着一种戏谑的成分,只是开玩笑。那么一个大家伙竟然都死在了他的匕首下面,在我想来范存虎肯定不是其对手。
范存虎看了一眼那个冷漠的男人,却出乎我意料的对我说道:“我没有带刀。”
“嗯?什么意思?”范存虎这是明显的话里有话啊,根据我对范存虎的了解,如果不是一个人的对手他一定会干脆利落的承认,技不如人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而现在范存虎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感觉有些奇怪,我没有带刀,如果搏命的话他能很快的杀了我,不会超过十招。”范存虎低声对我说着,他很注意自己措辞上的严谨性,我有些欣慰,这肯定都是跟我学的,说话严谨了好处多多。
我继续对范存虎问道:“那如果你带着刀呢?”说实话,对于这句话我是真的有点奇怪了,没有刀的范存虎在十招之内会被那个男人杀了,那在我想来,就算是带着刀战斗力呈几何倍增长的范存虎,也最多是能跟男人打个平手吧,但如果是这样,范存虎可不会这么说话。
“最多三招,我能要了他的命。”范存虎说话的时候是一种怪怪的表情,看到我表情也十分怪异,他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对我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乖乖!没有这么夸张吧?我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但范存虎这个从来不知道说谎是什么孩子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不相信,难道是因为这个古怪的世界问题?我似乎慢慢的找到了问题的节点所在。
像是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论,那个一脸冷漠的男人再次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脸上那种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带着那么一种淡淡的不屑。
“给你找一把刀,你去把他教训一顿?”那样的眼神让人很不爽,我便低声再对范存虎说道。
范存虎摇了摇头,“不行,得带着我的刀,不然他一样会在十招之内杀死我。”
范存虎的刀是那个黑色的朴刀,从刀尖到刀柄的顶端,全都是漆黑一片,尤其是那种黑色一点点都不反光,不管是光芒长什么角度照射在刀身上,都无法看到半点的明亮之处。其实,如果只是出现一把不反光的刀并不稀奇,只要把外表做成磨砂的就不会反光了,但范存虎的黑色朴刀,除了刀柄之外别的地方却全都是一片光滑,就算是粘稠度很高的鲜血在刀身上都无法存留,一旦沾了血,哪怕只是一点点,不消片刻的功夫都会顺着刀尖低落。
这个世界有古怪,范存虎的刀有古怪。结合着在十七房时候拿两位老人说过的话,我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以此类推,范存龙的那一张蛟弓同样有古怪。
正说着,这辆公交车再次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我再次以为到地方了,却又有一个人男人一言不发的上了车,他看了一眼坐在前面那一脸冷漠的男人,又看了看坐在最后面的我们,然后一语不发的跳了一个车厢中间的单排座位坐了下去。这个男人也很冷,不过他没有穿着那一种防水的衣服,所以浑身已经湿透了,跟我们三个人一样,看上去稍微有点狼狈。
同样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没有坐在最前面那个男人身上那种干练的气息,怎么说呢?虽然他也很冷,但看着却有些拖沓的样子,尤其是他穿着的衣服,如果没有湿透的话,那么一定是看上去十分宽大的那种跟袍子有些相似的衣服。
车又开始动了,继续往前走,又是走了一段便停了下来,这次直接上来了两个男人,他们同样是看了一眼已经在车厢里的我们,然后便挑了一个座位做了。还是没人说话,三个男人上车之后,让着车里的气氛十分压抑,他们都是那种冷冷的神色,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开口,甚至脸上的表情也都几乎一样,冷,冷到了极点。
“一群不知所谓的怪人。”我感觉自己平时说话本身就不多,除了在熟人损友面前会多说几句之外,平日里都喜欢静静的想事做事,能用一个字表达清楚的东西绝对不会用两个字去描述,但是现在跟车厢里的这些人比起来,却绝对是十分多话了。
车继续走继续停,陆陆续续不断有人上来,不光是有男人,后来还再上来了两个女人,车厢中慢慢变得人多了,但是气氛却比变得更加压抑,鬼公交,并没有随着这些活人上来而有了活气,反而让鬼气更重了几分。
当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上来了一个满身阴气,看着有些病恹恹的男人,但是瞅着这男人的一张脸,我却惊讶到了极点。我看到谁了?那一双只有眼白没有眼仁的眼睛搭配着这样一副苍白的脸色,正是一直都跟着王胖子的祝台。
祝台上车时候看着车厢内已经有了很多人,便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当那双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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