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寡妇难为-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多谢你了。”柳嫤明眸善睐,不得不说,虽然知道李。瑾做这些事的目的,她依旧是感激的。世子不同于她和林家这些小老百姓,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少有人胆敢明目张胆地对林家人下手,短时间内,他们应该都是安全的。
“不客气。。。。。。”李。瑾自认是个厚脸皮,平时在柳嫤面前也基本上没脸没皮,可面对她正儿八经的感谢,一时还是红透了脸,就连耳垂也变得通红一片,心如鹿撞,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
“你乖乖的好好休息,我去帮大娘做些事。”柳嫤笑着摸摸李。瑾的头,让他痴痴地趴在床榻之上,就转身离开了这处屋子。走到门边的时候,她依然可以感觉得到,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
李。瑾痴痴地笑了起来,一会儿摸摸脸颊,一会儿摸摸方才柳嫤抚过的头发,心里很是愉悦,怎么也控制不了嘴角的弧度,只能低低地笑出声来,显得有些傻气,有些怪异,却满满都是幸福的滋味。
大娘帮忙熬好了药,正要端进去给李。瑾呢,就看得这个水灵灵的小娘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赶紧放下药碗,就想把柳嫤扶回去,“看你这人,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呢。你病还没彻底断根呢,赶紧回去躺着。这些活啊,我一个人很快就能做好了。”
柳嫤笑笑,却还是站在厨房里,帮忙处理着食材,看着灶炉中的火。大娘年纪大了,先前那几日,她是完全下不得床,这才让大娘一个老人家辛苦地照顾两人。
可是现在,她已经好了,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慢慢温养回来,可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也是可以的,还能减轻大娘的负担,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李。瑾在屋里笑得像个傻子,她实在不好进去。
之前在京城时候,两人夜夜也是睡在一起,甚至擦枪走火,差一点负距离地接触。可是那时候,她是想着拖延,一直在做戏而已,和李。瑾怎么样地亲密,她都不会感到尴尬。
可是现在是不一样的,虽然没有把这人看做自己的男人,可共患难一场,当做朋友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想继续做戏,也不愿意继续欺骗他,又不能彻底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这就导致了,她不知怎么面对此时的李。瑾了。。。。。。
☆、生活
下午时候,大娘烧了一大锅的洗澡水,让柳嫤好好地洗个头,她的一头青丝纠结,让爱干净的大娘早就看不过去了,只是前几日不好见风,这才让她一直顶着一头乱发。
柳嫤坐在小凳上,大娘坐在高椅上,一道弯下腰来打理那一头及地的乱发。她的头发很长,很黑,还很枯燥,发尾处像一团乱麻,纠结着缠在一起,用宽齿的梳子怎么也梳不下来。
大娘拿出洗发的皂角来,打了细细的泡沫涂在柳嫤的头发上,又过了两遍清水,才又拿出牛角做得梳子,要把她头上打结的地方梳顺。
只是从头皮梳到腰际处还是勉强可以梳下来的,再往后却怎么也梳不开了,一用力,梳子上就会缠上几条打结的断发。
“大娘,帮我拿把剪子来吧。”柳嫤双手插入发丝中,手指拨动,却怎么也解不开纠结在一起的长发,她也就不再纠结了,打算一刀把它绞短了去。
“。。。。。。好。”大娘想了一会儿,就进房里的针线筐里拿了把剪子出来,见柳嫤三两下毫不犹豫地剪断了大半青丝,不由可惜地感叹了几声。
古人有一种说法,叫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在他们看来,头发是父母的赠与,不能轻易损毁,这是孝道。不过,此处桃源岛上,远离世俗已几百年不止,早就没有这些说法了,大娘的感叹,也只是觉得要把这么一头青丝剪了去,有些可惜罢了。
大娘把那剪下来的三千烦恼丝丢进了灶火中,很快,灶炉里火星小小地喷射了下,传出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来。
柳嫤现在的头发也还很长,披散在背后,直直的直到后腰处。她撸了一把湿润的长发,拿到面前用剪子修理着发梢。大娘见她衣服也湿了,便又在锅里加了一桶水,烧热了叫她去洗澡。
泡在温热的水里,柳嫤很仔细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从京城跟着林长茂一路逃亡,虽然偶尔可以在客栈的房间里梳洗一下,可一来他们脚程很紧,身体疲惫懒得打理,二来,毕竟林长茂还在屋里,她也不好怎么清洗。所以这么算起来,她已经几个月没有好好梳洗过了。
洗完澡,一身清爽的柳嫤穿着大娘年轻时候的旧衣,坐在屋檐下吹头发。她拿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擦干水珠,又用梳子把头发梳顺了,晾在胸前让风把它吹干。斜阳照在黑绸般的一帘长发上,带着橙色的光芒,很有一股悠远安宁的韵味。
“姑娘,锅里还有水呢,你给那小相公也洗一下吧。”大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喊了柳嫤一声。
“好。”柳嫤淡淡地笑着,用盆子装好水,就端着进了他们的屋里。
李。瑾趴在床上也不老实,他不能做些大动作以免使得背后的伤口开裂,两只手上却是小动作个不停,此时正拿着自己的一头长发找虱子呢。
见柳嫤进了来,他艰难地转过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方才柳嫤和大娘的话,他也听见了,如今见这人的头发披散下来时还垂至腰际,觉得可惜的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她是把头发剪成姑子那样式了呢。
柳嫤拿起水里的帕子,拧干了之后,就帮他擦脸,擦手,还有擦脚。别的地方她不方便,只能让李。瑾自己慢慢地弄干净了。
李。瑾后背和两条腿上都裹着纱布,而他又动不太得,只能让人扶着他,然后袒露出来自己的胸膛那一块,自己动手擦洗干净。柳嫤侧着身子,并不看他,只是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解开裤腰带的声音,还是让她觉得很尴尬。
等李。瑾把自己擦干净了,柳嫤又走了出去换了一盆水,要帮他把头发洗一洗。
李。瑾爱美,做世子的时候,身边总是带着仆侍,专门伺候着打理仪容。从京城南下,虽然也是风尘仆仆的几个月,可是他的一头青丝还是乌黑发亮。只是坠崖后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而大娘又不便给人清理,所以他发丝间夹杂着些许的灰尘细砂,摸起来有些干涩毛躁。
柳嫤打了皂角,仔细地帮他把头发洗了个干净,又用干毛巾将他的头包了起来。等她准备将水端出去倒了的时候,却被李。瑾拉住了袖子。
“我的头发也长了,你帮我剪剪好不好?”李。瑾这么问道。
他的头发也不过腰际而已,因着是每年的黄道吉日里都会修剪一次头发,自然比不上女子的柳嫤先前那一头及地的青丝了。只是现在看柳嫤剪了头发,他也想要剪一下。
“好。”柳嫤又拿了剪子进来,把他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剪掉手指长短,乌黑湿润的发丝在白皙纤细的指缝间冒了出来,又绕着手指滑落,留下一室静谧的温柔。
“可要收起来?”这里的人有一种习俗,每次剪了的或是掉了的头发都要收起来,将来是要陪着人进坟墓的。方才她那一把长发,是因为这岛上早没了这习俗,大娘才把它扔火里烧了。可是柳嫤却不知道,李。瑾这个世子殿下是不是在意这些。
“不用了,也烧了吧。”李。瑾回她一个咧嘴的笑。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吹灭了烛火之后,只有点滴的月光透过小窗洒落一丝一缕的清辉,柳嫤睡在床靠外那边,她侧过了身子,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李。瑾。
“你睡了吗?”他的声音很小,低低的,在寂静的夜里却也分外清晰,“和我说说话吧。”李。瑾的手伸到她肩膀上,摇了一下之后,却没有再放下来。
“你想要说些什么?”柳嫤的声音是很清脆软和的那一种,听起来感觉有些空灵,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
“说说你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吧,你。。。。。。那个同伴是谁?”李。瑾问,他其实真的好想知道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路上遇到晋王爷的时候,晋王说有一个叫做林长茂的男子背叛欺骗了自己,他这才从京城出来要往江城去。
可是,林长茂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那一场要烧尽瘟疫的大火里。李。瑾也曾经去调查过,当时得出的结果,不管怎么看,那个男人就是已经死了的。不太深的层面上,这大火是楚王叫人烧的,而在更深的暗地里,还有晋王叫人添的一把柴火。林长茂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逃得出来呢?
李。瑾一直以为,心底里也是这么希望的——林长茂是真的死了,柳嫤是真的寡妇。
“你不是知道的嘛。。。。。。”柳嫤想起那个笑起来带着两个深深梨涡的男子,一双杏眸在黑暗里升起了水雾。李。瑾问她,她却反问了他。
“那人是。。。。。。林长茂吗?”便是再怎么不愿意相信,柳嫤的态度也告诉他,那男人,那个陪着她几个月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他们是真正的夫妻,感情很深刻,还生育了两个孩儿。
“是他。。。。。。”许久,柳嫤才有低低地回了一句,“睡吧。”
李。瑾的双眼在黑夜里发出黯淡的光芒,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他劝慰自己,没关系的,那男人已经死了,即便那男人是她的丈夫,那又如何呢?那男人已经死了啊,再也不会跑出来和自己抢人了!
只是,还是好不甘,好酸涩啊。李。瑾觉得自己心如刀绞,痛得快要透不气来,只能坚定地抓起她的手掌,十指紧扣,这样做了之后,才感觉心里安定了一些。
一夜无眠,翌日一早,柳嫤就起了床,她见李。瑾睡得正香,默默地把被压得发麻的手掌从这人怀里拉出来,甩了好几下手臂,才觉得血液重新活了起来。
轻轻地走出了房门,柳嫤自顾自地去洗漱去了,也就看不到自她走后,趴在床上那人璀璨的眸子。
此处岛民的日常生活中,离不开各种各样的鱼,从凌晨时候出门捡鱼起,然后用各种的鱼做饭。天气晴好的时候,就把剩余的各种鱼晒成鱼干或是咸鱼,当然,也会把被海水冲上来的海带等晒成干货。日出而作,做完便休息,这样单调的生活日复一日,便是此处岛民们的日常了。
柳嫤向大娘问好之后,就跟着别的村民一道拿着竹筐去海边的渔网上捡鱼。
这里的社会是真正的大同社会,不流行外界常用的金银铜币等货币,有的只是简单的以物易物而已。挂在网上的鱼是共有的,一年一次和外界交易进来的东西,也是共有的,哪家有难大家帮,像救治两人的大夫那些药材诊金等,也全都是免费的。
桃源村说是一个村落,其实说是一个大家庭才更为准确,他们彼此都是亲人,不分你我。还很难得的,没有因不均而造成邻里矛盾,只因他们从来都是根据需求分配收成的。这样的大同社会,虽大家都达不上小康水准,可他们都很满足这里的生活。柳嫤很羡慕他们。
海水慢慢地褪去,她从网上拿了今日的食材,正准备回去呢,就看到村里的小孩们正聚在一块大礁石上,拿竹竿捅着海水,不时发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那处礁石离海面足有五六米,边缘还有栏杆围着,退潮之后,大礁石和附近的礁石群形成一个天然的池塘,中间的海水很平静也很浑浊。
柳嫤很感兴趣地凑前去看了一下,只见一个小屁孩把一根长长的竹竿伸入了海里,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提起竹竿,只见浸了水的那段竹子上,挂满了牙齿锋利的。。。。。。鬼面鱼。
那硕大的头部,还有暴突的眼球,以及露出来的细密牙齿,真不愧人称“鬼面”。“咔嚓咔嚓”几声过后,长长的竹竿断了,一尾尾鬼面鱼又跳进了海里。然后,小屁孩们又嘻嘻哈哈地拿出一根新的竹竿伸了下去,再提起时,又是挂满了这种魔鬼一般的鱼。
自那之后,柳嫤想要不听劝告,执意出海的念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散了。。。。。。
☆、夜晚
日子匆匆地过,很快两个月就过去了,李。瑾后背的那些伤已经结了疤,又掉了一层血屑,留下一道道或浅粉或淡白的痕迹。他在浴桶里整整洗了半天的澡,这才痛快地穿上粗布衣裳走了出来。
今日的桃源岛上有一件大喜事,一对年轻的男女要成亲了。新娘子便是当日发现柳嫤两人的那个姑娘,名字叫长孙花容,新郎是村里一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叫做长孙青松。这里的人都姓长孙,他们有着同一氏族的祖先。
柳嫤两人跟着大娘去参加了这一场婚礼,婚宴上整个村子的人面上都带着祝福,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这座岛上的婚礼也很是有趣,一大早的时候,新郎官就带着一群伴郎们,来到新娘子的家里,将新娘子抢出来。还真的是抢,伴娘们会拦在门口,不让这些男人进来。然后年轻的伴郎们得吸引年轻的伴娘们的注意力,好让新郎官从窗口爬进去,把等在一边的新娘子抢出来。
抢了新娘子出来之后,新郎要背着她走到祠堂,在那里接受长辈们的祝福,祭拜祖先和天地。然后,新人走到新郎官的家里,招待宾客,并接受他们的敬酒和调笑。
新娘子头上戴着大红色的绢花,很是羞涩地接受着一众出嫁了的妇人们的教导,听她们无遮无拦地指点着夜里该怎么个动作,怎样男人才会更加欢喜,新娘子简直要无地自容地钻到地里去了。
新郎官那边也是这样,男人们满口的调侃,之后就是无尽的敬酒,看那样子简直是要把人灌醉了,好让他洞不了房呢。敬酒的人中,属一个成亲不久的汉子为之最,他就是那种被灌醉了之后,冷落了新娘子浪费洞房花烛夜的倒霉鬼。
敬酒第二凶狠的人,却是李。瑾了,几月的同塌而眠,却还只是摸摸小手的程度,世子殿下是一肚子的火气泄不出来,看这新郎官俊朗的面上那欠扁的得意,他快要嫉妒死了。
“来来,再喝一杯,我祝你早生贵子,三年抱两!”李。瑾又敬了新郎官一杯满满的酒,只把人喝得醉醺醺了,自己也开始有点恍惚起来。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拍他,告诉他些什么呢?
“小相公,你家娘子好像喝醉了!”村里的人都以为两人是成了亲的夫妻,这是李。瑾后来可以自由活动后,宣告出来的。
“什么?”李。瑾有些听不太清楚,有些醉意是一方面的原因,而此处太过热闹喧嚣是另一方面的原因。
“我说,你家娘子好像喝醉了!”来人很大声地在李。瑾耳边吼了一句,让他耳朵都有一瞬间的失聪,这才听清楚了话里的意思。
李。瑾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人,果然,她面色通红,杏眼朦胧,在一群女人里笑得露出来牙齿。明显,的确是醉了,平时的她从来不会这样笑。
“小娘子,你别喝了,看都醉了。”一个妇人在一旁劝说道。
“别担心,我没有喝醉。”柳嫤的酒量不差,现在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确变得不太像平时的自己了,这般肆意,但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满满的一杯,慢慢喝到口里,期间手臂都没有颤动一下。这酒味道极为醇香,是用山上的果子酿的,喝下去唇齿间都带着一股芳香。
不过,毕竟是酒,这后劲也不小,让柳嫤喝得满面通红,双眼迷蒙,在所有人的眼里,她都已经醉了。
“你醉了,和我回去吧。”李。瑾也是一喝酒就像醉了,可脑子还很清醒的人,他夺下柳嫤手中的酒杯,就要把人带回家里去。
柳嫤还想留下来继续喝酒烤肉,却被身旁两个热心肠的大娘扶着,送到了李。瑾半蹲下来的背上,被背着回了家。
在那间住了几月的屋里,李。瑾打了水进来,给她仔细地擦着脸和手,温柔缱绻,两人像彼此相依相靠的夫妻一般,就连如豆的烛火里,都透露着浓浓的情愫气息。
不知什么时候,李。瑾关了门,把柳嫤压在那张大床上,烛火摇曳,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一张薄薄的男人的唇,一张丰润的嫣红女人唇,就这么轻轻地触碰到了一起,先是缓缓的碾磨,然后是激烈的撕咬,最后是唇齿交融的缱绻。
“给我。。。。。。好不好。。。。。。”李。瑾双眼通红,死死盯着身下这人迷醉的杏眼,他一直在渴望着,一直渴望着这个女人。她的身,她的心,他都想要。
柳嫤被李。瑾这话惊醒,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被热火燃烧的双眸,心下一颤。好像有什么失控了,她竟然在这人的亲吻里有那么一瞬间的迷失,如果不是李。瑾开了口,她或许迷迷糊糊地就接受这人了,自然而然地接受。
“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李。瑾凑到她的嘴唇上,舔舔她的唇瓣,语气带着卑微的乞求。见柳嫤始终没给自己回应,他本来盛满了渴望的双眼,却渐渐变得澄明,最后雾气氤氲,一滴滚烫的泪就这么落在柳嫤露出来的锁骨上。
“你很喜欢我?”
“嗯。。。。。。”李。瑾也不知自己怎么变成这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