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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职业可攻略 BY海澜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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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瑛脸上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这柄剑没有断刃?他把目光瞥向周旭,他对自己相剑的能力十分自信。
  周旭上前,接过骆瑛手中的两柄剑。递给师姐龙渊剑,他手执龙泉剑,横劈,其劲道无比巧妙。
  众人目瞪口呆,龙渊剑居然有两层,外表一层明亮如水,内层如同冰裂,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而在这个时候,众人似乎听到有人痛苦的叫声。
  就在周旭劈开的一瞬,师姐直接把手中的龙渊剑直接投向燃烧正旺的火炉,众人听到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如同灵魂被吞噬一般的痛苦。
  众人循着声音找去,却看到原本无比庄重的武林盟主这时候已经跌落在椅子下,浑身抽搐,脸部扭曲,五官移位,难以忍视。
  师姐开口,嘶哑的如同乌鸦的声音让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家师的龙渊剑,里面有家师的地魂,家师就是因为这柄剑丧生。我与师弟把龙渊放好,不知被何人窃取,更不知因何缘故落在这人手里,不过这柄剑因为缺少天魂和命魂,若是有人佩剑久了,便会被龙渊吞噬这两种魂魄,此人也必死无疑。”
  而在师姐说完,场外有无数手执火箭的弓箭手直射而来,不过还未等他们发射,怆尓岱已经命人拿起。
  一场阴谋就这样成了一出悲剧。
  没有人同情武林盟主的遭遇。
  ————————
  而在这件事之后,周旭就凭借龙泉变成了一代铸剑大师:人称子胥大师,而师姐也被人称之为子怡大师。
  然而事后,周旭和骆瑛就相继消失在江湖中,无人得知他们去了哪里,无数人花费重金想要周旭为自己铸一柄宝剑而不得,无数人想要骆瑛品鉴而不得。
  与此同时,没有人知道绝世宝剑龙泉的下落,时日久了,就没有人在打探了。连同铸造他的铸剑师周旭的下落如何,也无人知晓,他到底死没死,和龙泉宝剑一样已然成了江湖上的谜案。
  在龙泉剑渐渐被人们遗忘的时候,江湖上有人做了一首诗,诗曰:“君不见昆吾铁冶飞炎烟,红光紫气俱赫然。良工锻造凡几年,逐得宝剑名龙泉。龙泉颜色如霜雪,良工咨嗟叹奇绝。何言中赂遭弃捐,零落飘沦古狱变。虽复沉埋无所用,犹能耶耶气冲天。”
  龙泉宝剑的下落在何处,再次引发了江湖的潮动。
  有人说,龙泉宝剑就埋在桃花溪的桃花林里铸剑师坟墓边,因为魔宗少主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去触他的霉头。
  有人说,正如“藏匿一片树叶最好的地方是森林”,铸剑师深谙这个道理,他一定是把那柄龙泉宝剑藏在那些他铸造出来的无数剑里,而安置这些剑的地方是一个天然的或者人工的山洞,铸剑师子虚大师就随便放到了某个山洞里,没有一本书会记录龙泉宝剑的具体地址,那么龙泉就一下子混迹浩瀚的山洞,龙泉本身变成了一颗渺茫不可寻的沙粒。没有人能找得到它。
  有人说,龙泉剑被子虚大师赠送给他的知己。而他的知己被透露出来而被江湖人知道的只有魔宗少主一人。无数的名门正派打着各种借口想要一观,却被魔宗拒之门外。相持不下,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然而最终,无人敢动。
  龙泉宝剑的威慑力仍旧了得。
    
    【无情琴师:直恼春归无觅处,江湖辜负一蓑衣】

    86、昆吾寻师

  无情琴师:直恼春归无觅处;江湖辜负一蓑衣
  苦寒之境;极北之处。冰霜千尺,山装素裹。满眼望去;尽是雪白。这是一个天天落雪的地方;没有春天;没有鲜花;只有冬天的地方。
  寒冷和雪是这个地方的唯一;视线所及,险峰阻隔;鸟雀不南飞。昆吾山辽远,看似无边无际。
  有诗曰:“昆吾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经年不见一人;昆吾山没有上山的路;也没有下山的路,也没有植物、动物,是个不毛之地。
  而这个一毛不拔之地,白雪皑皑,冰冻三尺,鸟雀不飞的的山上却有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
  他全身仅着白色单衣,席地而坐,手下是一张古琴。古琴没有任何纹饰,却泛着光泽,透着神秘,细看之下,原来一张焦尾琴。
  不知道此人在雪山上待了多久,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也不知他为什么能拨动琴弦,也不知他为什么不惧严寒。
  难道他是天上偶然下来停驻的神仙,只因若非如此,何来此等了得。
  突然,阴风大作,天昏地暗,山崩地裂,不过短短片刻,巨大的雪球滚动下去,速度迅猛,如雷如电。冲着他奔腾而来,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还剩下几秒钟的时间就会砸向他的后背,卷他而去。
  就在那危机时刻,他轻松的抱着琴飞离地面几米,等越滚越大的雪球向下滚去,他又轻盈落地。等他再次站定的时候,赫然发现一个大约六、七岁的男童就躺在他原来坐着的地方。他心中居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怪哉的念头。
  他打量起躺在地上看似昏迷的男童,身形细瘦,在白雪的映衬下脸色惨白,男童嘴唇发紫,耳朵通红,紧紧闭着眼,看似生息全无。头戴虎头帽,穿着一身绸缎青衣,脚上是织锦的鞋袜,满身沾满了白雪。
  抚琴之人稍稍打量,便断定男童是跟随那团雪球抛掷而下,被阻断落在此处,合该是有缘分,想必是上天的冥冥之意。既然如此,他便救上一救。抚琴之人探了探男童的鼻息,尚且有一丝气息。他本是冷清之人,却因为这冥冥之中的缘分而下了救治之心。
  抚琴之人把古琴放置一边,把男童抱在怀里,先是用了秘法给男童取暖后,放置在地,又飞去昆吾山巅采摘了雪莲,而后用雪水和着昆吾雪莲给男童服下。
  而后,就把男童放在雪地上,生死由天定,他想看看上天给他们两个的缘分有多少。无事的他又开始抚琴,琴声高远寂寥,铮铮之音泛着冷然之气。这时候,雪崩已经停止了。
  男童的身体越来越冷,慢慢的没有了人的温度,没有气息了。不断下着雪已经厚厚的铺盖在他身上。抚琴之人只是简单的撇了一眼,就漠不关心。既不在乎用雪莲救了必死之人,也不在意自己下了力气救下的病人赴死。
  昆吾山之雪,终年不化。夜晚如同白昼。雪山漫白,还是光亮无比。天色不可知,抚琴之人不知道弹了多久,却毫不疲倦。琴音还是那般泛着铮铮之意。
  地上那个已然被判死刑的男童突然睁开的眼睛,他先是环顾周围,大雪无边无际,漫白一片。然而目光就转向了仅着白衣的抚琴之人。
  抚琴之人声音清冷,如同冰雪一般冻人三尺,“你活了。”他目光里没有显现出丝毫欣喜,也没有显现出丝毫诧异,既对自己救人一命没有丝毫的兴奋感,也对于亲眼看见死人复活的事情毫不好奇。冰冷冷的如同是陌路人,而非他心里已经认定的有缘分的人。他就像一座冰雕,是冰雪铸造的,而非人心所长,没有任何情绪,不带任何感情。
  然而此时醒来的人却不是原本那个已经离魂的男童,而是周旭。
  周旭点头,“谢谢你救了我。”从河洛所给的信息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拜的师父,跟随他学习琴艺。而原身身患重疾,被家人带到昆吾寻无名神医求治,谁料雪崩,跟随者尽灭。
  这次河洛要让他做成为天下第一琴师,他的师父也只能是这个人才行。而这个人个性乖张,做事毫无章法,据传他从未离开过昆吾,周旭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和他见面,只能等待河洛说的时机。
  所以,周旭才在完成了天下第一铸剑师之后,又停留了许久。
  周旭看到自己小小的手,短胳膊短腿,心里不禁苦笑,居然又要扮演小孩子吗?该说是河洛恶趣味还是河洛神机妙算。
  因为他听到抚琴之人说道:“上天证明你我有缘,你就做我的弟子,随我习琴。”一点也没有过问周旭意见的意思。
  周旭强撑着站起来,端正的行了拜师礼。刚刚拜完,就咣当一声摔倒在雪地上,居然从膝盖处又渗出血来。
  本来周旭附身之人就已经离魂,身体极度虚弱,周旭又强撑着起身,拜师,自然是撑不过了。
  白衣抚琴男子俯身抱起昏倒在地的周旭,飞离而去,行踪神秘。
  昏迷的周旭是被冻醒的,知道这个事实的周旭在心里恨恨的说了河洛,可惜的是河洛兀自修炼去了,他言之凿凿,说自己消耗了太多力量,需要修炼修炼才能恢复。
  周旭暗忖河洛这话打的折扣。估计他是知道这次自己的日子不好过,早就逃逸了。
  冻死人了,周旭冻哆哆嗦嗦,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天寒地冻,他却在一个木桶里,全身赤裸,里面全是能凝注成冰的雪水。“河洛啊河洛,这就是你的锦囊妙计啊?”饶是河洛说过,他这次因为这个师父,就不用变成病弱之躯。饶是他曾经断腿、失明、哑巴、心悸过,也没有这种被冰冻的要死的感觉。
  周旭深信不等自己学得琴艺,就先一命呜呼了。
  他的牙齿上下交错打颤,嘴唇乌紫,他极力想要站起来,四肢却乏力,根本没有力气爬出木桶。
  在周旭筋疲力尽的时候,周旭的现任师父——白衣琴师又拿着两株雪莲进来,冰冷冷的嘴里吐出两个字:“吃掉。”,对于冻到不行的赤身裸体小孩子视而不见,没有安慰也没有鼓励,更没有解释他这种治疗方法。
  一点都没有顾及到病人的心情和状况。幸亏周旭不是那个小男孩,否则小男童不是离魂,也得被吓死,冻死,害怕死,饿死,各种死。
  等周旭日后真正见识了师父的威力,他才知道自己漏算了多少死法。
  冰渣子一样的声音,让人禁不住打颤,想着离这个人远些,千万不要靠近,否则自己马上就能变成冰雕,还是不用手工做的,而是被声音冻的那种。周旭心想若真是个小孩子,估计也得被他吓哭了。
  周旭伸出手臂接下,细细的胳膊,白惨惨的,霎时吓人。
  看着周旭接下,名义师父又走了。准确的说,是周旭一眨眼眼前就没有他名义师父了。这也太神出鬼没了吧。
  就这么走了。我还没问问基本情况呢?我这病怎么治,我该干什么,总得说句话吧。师父大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雪莲怎么吃啊,一瓣一瓣的吃,还是泡成茶,好吧,他思维发散了,又不是菊花茶。
  可是他也不是屈原呀,不知道花的多种吃法。
  他心里苦笑,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师父,只得苦中作乐去调侃雪莲的长相,雪莲长的真一般,和传说中的治病圣药的形象真不符合。
  周旭就这么琢磨了下还是生吃了雪莲,为毛有种焚琴煮鹤的赶脚。周旭越发觉得自己这么爱吐槽都是因为前次是个哑巴的原因,除此之外,还因为近墨者黑,都是被陌谟带的。
  周旭思维发散了一会,发觉自己肚子不饿了,他浑然不知,在他昏迷的三天里,他已经吃掉了多少雪莲。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周旭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冷到命垂一线的感觉了,周旭这才有些“闲情逸致”看看周围。
  刚才冻的要死的时候根本就没来得及仔细看看,现在他才仔细的看清楚周围还是一片冰天雪地,唯独庆幸的是没有穿堂风。
  他向旁侧看了看,赫然发现一个冰屋,有窗有门,上面还有一个展翅欲飞的乳鸽,浑然晶莹剔透,玲珑无比。
  往美丽方面形容,就像是公主居住的小宫殿。可惜美则美矣,不过就是没有人气罢了。最让周旭担忧的是,他不会要住这里吧。若是从欣赏角度来说,美丽。若是从实用角度来说,还不如住在冰下呢。
  周旭无趣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是彻彻底底的把什么地方都没有遗漏的看了一遍,其实漫天雪白,还真没什么好瞧的。关键是他不知道现在的时辰,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己那个名义师父来。
  难道这是要让自己在这冰水木桶里睡觉的节奏?
  似乎,自打他来到这个江湖世界,就就见过靠谱的师父。
  “河洛,你给我出来。”周旭还是第一次这么气愤呢。河洛当然没有出来,倒是名义师父不期然的出来,手里还是拿着刚摘下来的雪莲。摊开手来:“吃掉。”
  周旭倒是安之若素了这次,吃掉之后,抬头,呃,名义师父怎么没走呢?
  啊,一声惊呼,周旭就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名义师父抱在怀里。
  虽说同为男性,他还是稚子,但不该这样吧?
  
    87、神仙师父:殉道者何如?

  若干天都是吃的雪莲;就是周旭病好后还是吃雪莲;周旭才知道:“敢情雪莲是饭啊,不是治病的。”任周旭是多么靠谱的人;那时候他在心里也是狂吐槽;雪莲你这个倒霉催的。
  其实治病的是昆吾雪水;不过这雪水是山巅上的;还得是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内的山巅雪水才有效。
  当然昆吾雪水里面还有一些治病的草药,只是被磨成了粉末状;又多是无色或者白色;周旭才没有发觉。
  周旭从原身所得的病这么难治中推测;原身也不会是什么低身份的人,不过这份干系;不知道他能不能替原身还上。
  在治病的过程中,周旭慢慢的练就了一身不怕冷的本领,虽然他并不想要。对于名义师父的仅着单衣的行为,周旭也不觉得那么怪异了。
  因为他怪异的地方太多了。吃饭,睡觉这些琐事自不必说了,更怪异的是他一些理所当然的行为和做法。周旭现在就盼着的就是早点病好。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他怎么都不想再牛嚼牡丹,人嚼雪莲了,他感觉到满身的罪恶感。
  终于,神医师父吐出长长的句子,让周旭百感交集。“根据你这段时间的抵抗能力,明天就能进行药浴,三颗碧珠之后,如果你能抵抗住,你就能痊愈了,然后你就跟我修习琴艺。”
  看到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师父,周旭觉得自己病好了,就一定让神医师父尝尝美食的滋味。作为回报,他一定不做熊孩子,虽然他也没机会展示熊孩子的本领。
  又一次,周旭被师父抱着进屋,躺在冰玉床上。从最开始冻成冰渣子,到后来咬牙坚持,再到后来眉毛都不动。
  神医师父把周旭的行为看在眼里,却没有一点夸赞的意思也没有。
  在他看来,这再正常不过。
  周旭迎来他药浴的时刻,在神医师父做好各项准备之后,周旭就躺在木桶里。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热水是什么滋味,只是等他舒舒服服骨头都要酥麻掉了时候,如冰刺骨的冰水突然加入,越来越冷,周旭的眉毛瞬间凝结成霜,鼻子变成了通红,嘴唇乌紫乌紫,全身肌肤都呈现诡异的紫色,形如干尸。
  周旭现在是冰火两重天,全身凝固,无法动弹。
  而他的名义师父眼色无波的看了一眼,不动神色。开始加入了一味碧珠,周旭这才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眼。
  师父看周旭回转的差不过的时候,双指发力投向远处冰山,让周旭看得目瞪口呆,虽说他之前看过不少比剑,都还是武艺高强的人,但是师父的这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一招,让他深觉出神入化,让他无比惊诧。
  师父果然神秘莫测。
  就在周旭崇拜不已的时候,师父把第二颗碧珠放到他的嘴里,周旭差点没吞下去。
  “含住,憋住气。”
  师父用手指轻点冰水,周旭周身就被环绕在一个太极的水形中,他就是其中的阵眼。
  天旋地转,毫不为过。周旭却不愿自己叫出声来,被师父看低。
  好吧,从师父眼里是什么也看不出来,无论是赞赏还是鄙夷。
  太极阵不停,周旭就得抵抗住眩晕。他极力的忍耐,脸上却笑了,云淡风轻,似乎一点也不痛苦。
  周旭额头上冒出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在冰水里,瞬间不见。
  而他脸上却呈现越来越灿烂的笑脸,“师父,不如我们手谈一局吧?”周旭早在冰屋里看到一面墙壁上画着棋谱,他每次躺在冰玉床上的时候,闲极无聊或者抵抗不住疼痛的时候,就极力钻进棋谱里,自己下盲棋,自己和自己对弈。
  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情趣没有,倒是挺能缓解他的疼痛的。
  师父听了,从冰屋里拿出一盘棋子来,白玉黑珠,煞是动人。玉润圆滑,触之甚暖。
  师父也不说什么,把棋桌摆好,一个浑身赤条条坐在水桶里,一个身着单衣坐在水桶外,一个含笑,一个冷面。一个六、七岁,一个看不出年纪。
  师父手抓一把,抛向空中,而后抓住一个,这是猜棋,猜对者先走。
  师父的动作很潇洒,很迅捷,根本就看不清楚。周旭也理所当然的猜错了。
  下棋开始了,周旭手执白棋,不动如山。师父手执黑棋,修长玉白的手与黑棋交相辉映;师父先走,周旭后跟。走着走着,周旭就觉得不对劲了。
  周旭表面上装的是个高人,其实他是个臭棋篓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却不知,自己这个神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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