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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谋逆(穿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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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扶清的身体很凉。
  即使阳光如此灿烂,也没能温暖他。
  沈如茵抖抖索索地去摸他的脸,只触到一片冰冷。她的手恐惧地弹了一下,随后又去摸他的鼻息,摸他的脖颈,摸他的胸膛,摸他的脉搏——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死了吗?
  他……死了吗?
  沈如茵大口喘着气,有些粗鲁地将他往怀中揽。她此刻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是怔怔地将他抱着,慌乱地要将他冰凉的手往自己怀里揣。
  恍惚有人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还有小孩哭闹的声音。
  沈如茵只觉得,好吵。
  怀中那人的头发很是柔软,挨着她的脸颊,有轻微痒意。
  沈如茵低头,想要看一看那人的脸,却发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太阳穴涌进一股热流,她觉得自己眼前的那一片黑忽然变成了一片红。
  有人撕心裂肺地大吼:“别动他!把她拉走!拉走!”
  有人应声将她强行抱开。
  随后沈如茵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她想。
  一阵尖锐刺耳的滴滴声响起,不依不饶地要将人叫醒。
  沈如茵做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伸出手按向床头柜的闹钟。
  随后她坐起身来,十分自然地掀开铺盖坐在床边发一会儿楞。
  便是在这发愣的片刻间,她觉得有些难受。
  哪里都难受。
  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从涩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到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都仿佛被点燃的塑料一般蜷缩起来,触发一阵揪紧的疼痛。
  依稀间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却又想不起来。
  她使劲摇了摇头,头发胡乱地粘在有些油腻的脸上。她撑着床头柜站起身来,心想自己昨晚上一定是被鬼压床了。
  打开洗手间的门去洗漱,在脸上浇了一捧水才觉得清醒了些,再抬起头,摸出梳子将头发梳开,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
  巴掌大的鹅蛋脸,一双桃花眼潋滟动人——
  “真好看。”沈如茵不由得笑出了声。
  阳光极为灿烂,眼前车水马龙,宽阔的道路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沥青。
  沈如茵拿起包包挡在额头上,嘟囔了一句“晒死人”,正准备要去乘地铁,猛然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
  那人一身水蓝色长袍,鼻梁高挺,肤色偏白,也长了一双桃花眼,却因了那双眉毛显得更为坚毅。
  他笔挺地站在不远处,凝视着沈如茵,然后忽然勾唇笑了笑,抬手冲她一招,道:“茵茵,来。”
  沈如茵的视线从他修长的手指上转移到脸上,最终停在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再也移不开目光。
  沈如茵想,这个人的唇长得真好看,水嫩嫩的,好想咬。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大多穿着一身黑白制服,唯独他这样显眼。
  沈如茵只是分神想了这么一句,再看向前方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她有些失落,转头看见马路对面那栋高楼外面的大屏幕,上面印出一张大大脸,几乎能数清那密密麻麻的睫毛。
  沈如茵想,这个人的脸,即便放大到这个程度,也依然是极好看的。
  回过头来,她看见周围穿西装的人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穿着水蓝衣裳的俊公子。
  他们有不同的动作与不同的表情,却都在说着同一句话:“茵茵,来。”
  沈如茵猛然感到极为恐惧。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颤抖地回复:“我、我不来……”
  听见她的答复,那些好看的脸色立刻变了表情。他们都将唇抿成一线,脸上线条绷得很紧,极为隐忍地问道:“你不来?你不要我了?”
  沈如茵看着他们,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可即便忘了,她也依然能感受到那段记忆的痛苦。一旦她试图要去回想,她就难过得呼吸不畅,满眼间都是一片血红。
  可那张脸上的表情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忍不住要去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问自己,是否宁愿面对那段未知的可怕记忆,也想要将他想起来?
  她的生命里也曾有这样一个重要的人吗?她难道有那么一段时光,并非独活在世吗?
  可为什么会这样难过?为什么在有人陪伴之后,还会这样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hehehehehe


第131章 迷糊
  皇宫近日一直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之中。
  这寂静始于那日宁扶清的晕倒; 却持续于沈如茵的昏迷不醒。
  杜白这些日子以来也几乎宿在宫中,一边照顾昏迷的沈如茵和因此失魂落魄的宁扶清; 一边还要为那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操心。
  宁扶清的晕倒误打误撞地封住了朝臣的嘴,众人都晓得他如今身体不济,有那么一些反对禅位一事的人也都没有理由再提出异议。
  宁扶止白日里忧心国事,得空时还要前来探望他这位兄长。
  宁扶清已经多日未曾开口说话了; 成天只穿着一身雪白衬袍,在沈如茵床前从早坐到晚。
  杜白诊断之后说沈如茵身体并无大碍; 可她又一直这样睡着。众人无法,只好又去将德高望重的道士和尚乃至巫医都请了个遍。
  那些人说得玄乎其玄,有的说她魂魄不全; 有的说她被妖邪附体; 甚至有人说她回归了仙位。
  宁扶清听了,恨不得立刻到和固将白家人从棺材中掘出来。
  将那些“妖魔鬼怪”驱走; 杜白表示还是得相信大夫。
  幸而沈如茵还能吃得下东西,日日喂一些流食,倒也能保她活命。
  即便杜白已经费心费力到极点,宁扶清依旧看他不顺眼。
  其实当初在得知沈如茵晕过去的第一时间,他便已经揪着杜白的衣领质问:“你不是说必定不会出什么意外?”
  彼时杜白也很委屈; 哭丧着脸答道:“区区也没想到今日会出那么大太阳……何况; 区区不是同您讲过么; 您这身体受不得暴晒……”
  虽说他如此解释,宁扶清仍然觉得这个人实在太不靠谱。
  两次失误,已经让宁扶清对杜白的印象降到了冰点; 若不是因为沈如茵还需要他照顾,宁扶清定然要抹了他的脖子。
  月上中天,宁扶清瘫坐在床边地上,掌中握着沈如茵垂下来的一只手。
  呆坐片刻,他掰开沈如茵的手掌,细细凝视那掌心细细密密的掌纹,自言自语地叹道:“操心命。”
  随后他又将那只手附在自己脸上,良久,他侧头将双眼埋在沈如茵掌心,感受着眼睑处的湿热,苦涩地喃喃:“你还不醒来,是打算不要我了么……”
  沈如茵正面对着那千千万万张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她方才觉得奇怪——这场景,分明不像现实。
  有了这个想法,她的头脑顿时开始清晰起来。她环顾四周,顿时觉得一切都是虚假的。
  她忽而想到,自己会不会是在做梦?
  沈如茵原本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就算知晓自己在做梦,也不会有什么抵抗的行为。只是现在这个梦让她感到恐惧,她迫切地想要记起自己忘了什么,迫切地想要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
  于是她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眼前只闪过一片花白,她适应了许久,才能让眼睛重新视物。
  她坐起身来,看见周围空荡荡一片,是自己完全陌生的场景。
  宁扶清离开不久便返,此时正亲自打了一盆水欲为沈如茵擦拭身体。
  他一身雪白衬袍,也不穿鞋,端着铜盆走得漫不经心。他双眉平整地横着,眼内毫无波澜得仿佛失了神,一头长发未束,慵懒地垂在身后,随着走动轻轻飘动。
  抬脚踏入房间,转过一扇雕花屏风,两人的视线便蓦地胶着在一起。
  哐当一声突兀的脆响,宁扶清手中铜盆落地,温热的水洒了他一身,而他只是恍若未觉地站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
  沈如茵看着他,将这张脸与梦中那张重叠在一起,促使她问出此时最想要问出口的问题:“你是谁?”
  听见这句问话,宁扶清的身体剧烈地晃荡了一下。
  但他最终稳住身形,故作镇定却脚步错乱地走到床边,随后伸手钳住她下巴,俯身发狠地将唇印上了她的。
  而沈如茵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她居然真的亲上了那张水嫩嫩的好看的唇。
  这么想着,她用舌尖探到他的下唇,上下齿果断地一合,轻重有度地咬了他一下。
  宁扶清微微一愣,随后扣紧她后脑勺,带着一丝恼意更加深入。
  许久分开,沈如茵上气不接下气地揪紧他衣领,视线不经意间瞥见他布满伤痕的双足,心里某个地方便不由控制地刺痛了一下。
  她有些好笑地想,原本以为“心痛”这个词,都是矫情的人才会说,毕竟人用来思考的,不是脑子么?就算要疼,也应当是脑子疼才对。未曾想,她今日就切身地体会了一次这个词的感受。
  沈如茵指了指宁扶清的脚,问道:“你为什么不穿鞋?”
  宁扶清的目光却半分也不转移,牢牢锁在她脸上,混杂着几分幽怨地问道:“你方才问我是谁?”
  “我……”
  沈如茵这才发现屋内陈设俱是古意十足,可她只觉得陌生,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便不由得紧闭着眼睛在脑门上敲了两下,重新躺了下去,迷迷糊糊道:“我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你让我再睡一觉……”
  “不许睡。”
  霸道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随即一阵重量覆上身,沈如茵一睁眼,正好看见一张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不由得有些恼,“虽然你长得很好看,但是我还是要说,你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
  那人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不依不饶地揽住她,一手在腰一手在脑,让她整个人深深陷进怀中。
  沈如茵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怒道:“你闷得我头晕!”
  一听说她头晕,宁扶清连忙放开她,半跪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来,“我去找杜白来看看。”
  见他走了两步,沈如茵松了一口气,正要闭上眼睛,那人忽然又折返,俯身道:“你不许睡。”
  沈如茵正要反驳,便听他威胁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带着你一起去。”
  沈如茵:“好吧好吧你快走。”
  那人又道:“若是我回来发现你睡着了,我便……”
  沈如茵好奇问道:“你要怎么?”
  “杀了杜白。”
  沈如茵:“……”
  妈的这人到底是谁,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杜白又是谁,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杜白:喵喵喵?


第132章 浮萍
  待宁扶清离开; 沈如茵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右手手掌,那里有一片未完全干涸的湿意。
  她伸手在被褥上擦了擦; 却觉得那湿意仿佛黏在掌心一般,怎么也揩不掉,让她心里十分难受。
  宁扶清带着杜白回来时,沈如茵已睡熟过去。
  于是他凉飕飕地瞟了杜白一眼; 看得杜白脊背发麻,却不晓得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恶煞。
  宁扶清抬了抬下巴; “不去诊脉是等着我给您搬椅子么?”
  杜白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凑近床边查看沈如茵的情况,半晌; 他道:“姑娘应是无碍了。”
  宁扶清:“可她说不认识我。”
  “啊?”杜白一双手抖了抖; 呵呵笑道,“兴许是睡得太久; 一时糊涂也、也在所难免……”
  宁扶清听了,什么也不说地转身便走,再回来时,杜白看见这位潦倒了多日的殿下终于舍得好好穿衣服了。
  沈如茵这一觉没睡多久便徐徐醒转。
  宁扶清就像个木头桩子一般杵在床前,见她醒来; 也不出声; 只是幽幽地看她。
  沈如茵尴尬地笑了两声; 坐起身来,自说自话道:“我怎么……越睡头越晕……呵……呵呵呵呵……”
  她站起来走了两步,回头看见宁扶清穿得整整齐齐的鞋子; “咦”了一声道:“你穿鞋了呀?”
  宁扶清凉凉道:“记起我了?”
  沈如茵虚扶了一下脑袋,“哎哟……我头好晕……”
  宁扶清:“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把我忘了?”
  沈如茵:“……好……晕……”
  宁扶清冷哼一声:“你这份情谊,可真够薄的。”
  他这一声冷哼,倒叫沈如茵想起些事情来,当即怒道:“你好意思说我!是谁一言不合在众目睽睽之下玩晕倒的?”
  说着她用力捶了那人一下,控诉道:“我以为你死了……”
  宁扶清捉住她的手,一时也有些语塞,良久才道:“我亦未料到会那样……”
  沈如茵看着他,忽然想起当初谢之竹曾特意关照过他的身体,那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谢之竹得知他身体无恙时反而疑惑,本应引起她的注意。
  “你……为什么会晕倒?”
  宁扶清目光顿时有些躲闪,嗫嚅道:“我本不想让你……”
  “你别说话。”沈如茵忽然出口打断他,“我现在对你的信任为零,你叫杜白来见我。”
  “他死了。”宁扶清答得毫不迟疑。
  “什么?”
  “你未遵守约定,我将他杀了。”
  “你敢!”沈如茵踢了他一脚,“别闹,这事我一定要问他的。”
  宁扶清看着她的脚,不情不愿道:“他就在门外。”
  沈如茵好笑地瞥他一眼,高声将杜白叫了进来。
  杜白见她醒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将吊了好几日的心从嗓子眼安了回去。
  沈如茵又踢了宁扶清一脚,道:“你出去。”
  “恩?”宁扶清皱眉看向她。
  沈如茵重复道:“你出去。”她伸手指了指门,“出去。”
  杜白站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就在他以为这位殿下要发怒时,那人却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后十分乖巧地离开,顺带更加乖巧地关了门。
  待宁扶清出门,沈如茵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白早就料到沈如茵要问这个,当即对答如流:“殿下身上的寒疾乃是沉疴,那年将他从英雄帮救出,区区用了几味寒性药材,引得他发了病,本也不是个大事,那点程度,区区还是能治得好的。只是后来……殿下他重病未愈便不辞而别,再后来,他又经历洪水一劫,在南疆那些年想必也受不到照顾,到如今,寒疾深入骨髓,便是区区也难以治愈了……”
  沈如茵每听一句,脸色便难看几分。杜白看见她神情,连忙话锋一转劝解道:“不过姑娘也不必太忧心,殿下的病虽难治,却不会危及性命,只要他肯谨遵医嘱,好好将养,也定然可以长命百岁……”
  沈如茵揪紧身侧衣裙,回想起那日场景,尚不由得有几分颤栗,“我那天,没有摸到他的呼吸……脉搏也没有……”
  “寒疾发作,呼吸脉搏本就虚弱,姑娘当日又是在大惊之下,摸错了,也是可能的……”
  听到这里,沈如茵微微仰头闭着眼睛长舒一口气,一只手握成拳在心口处重重捶了两下,郑重道:“往后再有这些事情,不许瞒我,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许瞒我。”
  杜白还是头一次听见沈如茵用这样严肃且森冷的口吻说话,连忙答是,又禁不住辩解道:“其实殿下他也并非想瞒着您,只是您那时经历失去兄长之痛,殿下怕您多想,便打算迟些日子再告知您,哪知那日日头太盛……”
  听到此处,沈如茵忽地想起什么地问道:“你说谨遵医嘱,都是些什么嘱咐?他不能晒太阳么?”
  “哦,倒也不是。”杜白连连点头,“殿下他身体底子还是极好的,只要不是极寒极热,或者经受暴晒,再不会发生那日的事情。除此之外,殿下也不能饮食凉性食材和水果,不能吃得过冷过辣,还有,不可饮酒。”
  沈如茵点点头,“我记下了。”
  “区区之前开过一副方子,只是殿下太忙,未曾顾及,如今姑娘知晓了,便可以好生照料他了。”说着,杜白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沈如茵,“这几味药材可以煮成汤水,平日里当茶水喝着,也可以和别的食材混在一起做成糕点,诺,就是区区下面写的那几样,山楂南瓜之类。”
  杜白说着,伸长脖子欲为沈如茵指一指,却见她将药方收了起来,淡淡点头道:“我知道了。”
  “噢。”
  杜白讪讪地缩回头,见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后撤两步道:“那区区……先告辞了?”
  “等等。”沈如茵迟疑片刻,犹犹豫豫道,“我、我还有事想问你。”
  “哦!”杜白站定,“姑娘请问。”
  “你……有没有见过,人在受到很大的打击之后,突然晕倒,然后就再也醒不过来的例子?”
  杜白楞了一下,随后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才道:“是有这样的例子。”
  “那我……”沈如茵咬着下唇,心有余悸地继续问道,“我是不是,也有可能就那样醒不过来了?”
  杜白轻叹一声,答道:“是。”
  “所以你是知道的?”
  “是。”
  “但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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