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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有了四个爸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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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发现，刑警爹居然就在这里问起江教授她的情况， 偏偏他问一句， 江教授答一句， 两人都不挪步。
平时不见刑警爹这么多话啊。
她动手准备揉揉弯的有些酸的腰， 手刚触到腰， 电光石火间，她明白过来——刑警爹是故意的。
他知道她在这儿！
姜眠直起身，把自己完完整整从江教授身后挪出来，对着刑警爹笑的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连锋和江序年的话音瞬间止住。
气氛顿时有几分诡异。
江序年微笑着说：“连警官， 姜同学有段时间没有见你，特意准备给你个惊喜。”
“是够惊喜的。”连锋淡淡道。
江序年接过姜眠手中的礼品， 说：“我先上楼去帮奶奶，等下你们直接过来就好。”
说完，从容淡定的离开。
连锋问：“你和那位江老师的关系很好？”
姜眠乖的不像话：“爸爸。你忘啦， 上次江奶奶让我送红烧排骨，她说你帮了她忙，请你吃饭，顺便把我也请了，我就坐江老师的车过来了。”
连锋看了她一眼，说：“下次想过来，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姜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她挽住刑警爹，撒娇似的说：“爸爸，你帮江奶奶什么忙啊。”
“小事。”
确实是小事，这段时间连锋都很忙，以前有原晋非帮忙，原晋非还在医院养伤，所有事都落在他身上，前两天案子告终，总算可以轻松一点。
他难得准时下班，回到家发现江奶奶焦急的站在门口，看到他，惊喜道：“连警官，今天这么早下班啦。”
连锋点头，看了一眼，道：“打不开门？”
江奶奶点头。
江奶奶提着一篮子菜，这是去市场买的剩下的菜，这些菜都很新鲜，只是看起来不好看，比原价便宜一倍，江奶奶经常在晚上出去买菜。
结果这次出门忘了带钥匙和手机，连锋帮忙联系开锁匠，开锁师傅要老太太出示身份证才能开。
老太太身上哪有带什么身份证，僵持不下，连锋在房间里听到，出门朝师傅出示自己的证件。
师傅一看是警察，不再耽搁，爽快的开了锁。
这种强制开完锁，原锁肯定不能用了，师傅又换了个新锁，加起来的费用给老太太打了七七折。
老太太节省下几十块，十分高兴，加上连锋以前帮她的那些，她硬要请连锋吃饭。
连锋再三拒绝，老太太生气了：“连警官，你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太婆吗？”
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连锋无法，只好应下，于是定到今天晚上在江奶奶家吃饭。
但连锋没想到，老太太把姜眠也请了。
……
进入电梯，连锋不动声色的打量姜眠，忽尔道：“你知道那位江老师家中是做什么的吗。”
姜眠当然知道，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她在心里细细解析这句话，确定不是刑警爹给她下的套。
姜眠疑惑的说：“江老师家里做什么，跟我又没关系，爸爸，你知道呀？”
她把皮球踢回去。
连锋淡淡道：“知道一点。”
“是什么？”
连锋在她鼻尖上轻刮了下，唇角微扬：“小孩子不要多问。”
姜眠：“……”
她耸耸鼻子：“爸爸，你今天抽了多少烟？”
连锋皱眉，下意识低头闻自己身上的味儿。
“味道很大？”
姜眠重重点头。
“抱歉。”揉了揉姜眠的头，“让你闻二手烟了。”
回到家，连锋先去洗澡，姜眠去自己卧室，里面还是原来的布置——倒是在这里发现几个纸袋，打开一看，里面的衣服有点眼熟。
她想起来了，这是之前她给天师爹买的衣服。
看来天师爹之前睡的是她的房间。
她不知道，为此，左星平还和连锋闹过一次。
卧室只有两间，人却有三个，阿度在左星平来之前，连锋给他准备了一张折叠床放在书房。
连锋给左星平的选择：
一，睡沙发——沙发可以拼接成一张床。
二，再买张折叠床。
三，和他同睡。
左星平抖着鸡皮疙瘩率先排除第三，接着排除第一第二，他站在姜眠的卧室：“我要睡这儿。”
末了补充一句：“我不睡床，打地铺。”
赶不出去的连锋：“……”
最后连锋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他并没让左星平真的睡地上，只是说明：睡床可以，把自己拾掇干净才准上床。
这可是宝贝女儿的床，左星平不用提醒都会照做。
他惯会得寸进尺，然后找了个时间，把自己的家当拎过来存在这里。
这些衣服都是姜眠给他买的，价格不便宜，他之前已经莫名其妙丢了两件，实在舍不得再丢。
姜眠还在纸袋里发现一叠剪好的小纸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
今天她微信上收到祁晏书发来的消息：【出了点意外情况，是好事，无需担心。】
或许他们在禁地里遇到什么机缘，姜眠只能按下担忧。
“想你左爸爸了？”冷不丁身后传来声音，姜眠回头，刑警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颈间搭着条毛巾，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近四十的人。
姜眠边欣赏刑警爹的帅气，边把小纸人放回纸袋，求生欲使她摇头，连锋不置可否。
为了转移刑警爹的注意力，姜眠道：“爸爸，那位陈阿姨有没有再找你呀？”
连锋：“……”
他作势抬手，姜眠嘻嘻一笑，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连锋眼中的笑意氤氲开来。
江奶奶频频往厨房外看，催帮打下手的孙子：“序年，你快去看看，这叔侄俩怎么还不来。”
江序年无奈：“奶奶，连警官刚下班，总得回家吧，您看着锅，别糊了。”
江奶奶拍他的手，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热情呢。”
江序年沉默，要他放鞭炮才能体现热情吗。
江奶奶又看到桌上放的礼品，开始念叨：“眠眠还是个小姑娘，你怎么能让她掏钱买东西，你也真是，亏你还是老师，这像话吗。”
江序年：“好，我等下让她拿回去。”
江奶奶：“哪有让拿回去的，会显得我们嫌弃人家送的礼品不好。”
江序年：“……”
他决定不说话，多说多错。
江奶奶却不放过他：“对了，一休到学校怎么样，他身体还行吧。”
“活蹦乱跳的，好着呢。”
“那就好。”江奶奶看他，“你今年都二十六了，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女朋友回来。”
江序年放下手中的菜：“门铃响了。”
江奶奶立刻放下孙子的终身大事：“快去开门。”
不用她说，江教授已经快速出得厨房，迫不及待的打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姜眠挑眉，这位向来很淡定的江教授在看他们时，十分热情的说：“快请进。”
老太太见到他们，高兴的很：“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好。”
等菜上齐，江奶奶拉着姜眠，一个劲的夸，又当着连锋的面，再次让江序年对姜眠放水。
然后重点来了，老太太叹气道：“我家这个孙子啊，二十七了都不给我领个孙媳妇回来，小连，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得有个人照顾。”
又转向姜眠：“眠眠，你不介意你叔叔给你找个婶婶吧。”
姜眠见她爹面无表情的模样，低头狂喝饮料，憋笑着摇头。
“老太婆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哪天就去了，就想看着你们好好的。”江奶奶说，“我有个小姐妹，她有个小女儿，在国外当警察，跟你一样，为了工作为了职责耽误了自己，今年三十一了还没结婚。”
“最近她回国了，估摸着会在国内任职，说不定你们俩以后会是同事，要不老太婆做主，你们认识一下？”
连锋：“……”
姜眠的脚忽然被踢了下，抬头，接到刑警爹看过来的眼神。
父女俩对视。
下一秒，连锋手中的筷子掉在桌上，趴在桌上，姜眠起身：“江奶奶，叔叔醉了，我先扶他回去。”
老太太不疑有他，面露担忧，指挥江序年：“序年快搭把手，我去煮醒酒汤。”
“不用不用。”姜眠对着江序年眨了下眼睛，后者明白过来，拦着老太太，“奶奶，您忙一晚上了，您去歇着，我来。”
……
回到家，姜眠关上门，按开灯，晕过去的刑警爹睁开眼睛，姜眠扑哧一声笑了。
连锋倚在墙边，屈指在她头上轻敲，无奈道：“笑什么笑。”
姜眠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递给他：“爸爸，江奶奶说的那位阿姨听起来不错哦。”
连锋喝了几杯酒，这酒是江奶奶自己酿的，后劲足，加上这段时间累的厉害，眼前倒真是有些晕。
他接过水喝了口，倚在沙发上，凝视着姜眠。
眼前的女儿一会儿是小时候趴在他怀里的模样，一会儿是长大后挨在他身边的模样。
连锋的眼神渐渐变得温柔。
这是他的女儿，是他的骨血。
他笑笑，说：“我有你就够了。”
第166章
第二天是周末， 姜眠干脆住在刑警爹这， 和他一起过周末。
连锋舍不得拒绝， 于是准备休假两天——之前局里让休息几天， 他拒绝了。
还有一个原因， 他接了个任务，要去外地执行，至少半个月。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四周危机四伏，都没有好好和女儿相处，现在危机解除，正好趁这个机会和女儿平静的生活几天。
知道刑警爹喝了酒， 醒来肯定不好受， 姜眠早早起床， 冰箱里什么也没有， 姜眠只好先用小锅熬上粥， 然后去超市买了些菜，做了点开胃的小菜。
等粥熬好，她盛了一碗，凉却的差不多时， 端着去了刑警爹的房间。
刑警爹还没醒，姜眠把粥放在床头柜， 准备叫醒亲爹，回头一看，对上刑警爹睁开的双眼。
“爸爸， 早安。”
连锋恍惚的看着姜眠。
姜眠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没有出声。
他想起以前养小姜眠，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刑警，只是基层的民警，女儿也很喜欢他，逢人就说我爸爸是大英雄。
连锋哭笑不得，抱着小姜眠教育：“爸爸不是什么大英雄，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察。”
小姜眠抱着他的脖子，昂着小脑袋：“我不管，爸爸就是大英雄。”
有时候连锋晚上要出勤，怕吵醒女儿，他把另一间卧室整理出来，培养女儿一个人睡。
但每次把小姜眠抱到隔壁房间，过了会儿，小姜眠就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站在他门口，也不说话，就气鼓鼓的看着他。
连锋无奈。
遇到晚上执勤，只好尽可能的小声，不吵醒她。
可小丫头警觉的很，总是会察觉，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说：“爸爸，你要早点回来，眠眠等你哦。”
连锋心软的一塌糊涂，弯腰在小姜眠脸上亲了又亲，哄着小姜眠重新睡着，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等他执勤回来，女儿会趴在他怀里：“眠眠给爸爸暖暖，暖暖就不冷了。 ”
早上起来，女儿先醒的话，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吵他，直到他醒过来，她才扑过来亲他，用她软软的声音彻底唤醒他：“爸爸，早安。”
后来女儿长大，少了他们的陪伴，性格变了许多，原晋非总说：“就你女儿那小暴脾气，搁我这儿，早动手揍了。不过话说回来，熊孩子都有熊孩子，还不是你惯的。”
连锋说：“你不懂。”
只有他们才懂得女儿有多好，他哪里舍得打她，恨不得把她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风雨。
……
“爸爸，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头部上传来轻柔的按压，拉回连锋的思绪。
姜眠替刑警爹揉着头部的穴位时注了些灵力，缓解宿醉产生的不适。
连锋点头，拿起粥喝了口：“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姜眠一时也想不出特别想去的地方，摇头。
“去动物园？”连锋迟疑一秒，低声道，“你小时候一直想去，我却没带你去过。”
他这么一说，姜眠脑海里倒有了模糊的记忆。
大概是在七岁的时候，小姜眠在学校听班上的学生大部分都去过动物园，她却没去过，于是回家的时候把这个想法说给连锋听。
那时候的连锋已经从基层派出所进入刑侦队，虽然还是底层，但接触的案子成了刑事案件，每天特别忙。
他答应了小姜眠，却腾不出时间带她去。
小姜眠再也提过，轮到天师爹养进，她知道天师爹买不起动物园的门票，贴心的没有提。
影帝爹有粉丝，不能大摇大摆的带她出去，而且影帝爹要拍戏，要参加各种活动她也没提。
最后轮到土豪爹，可土豪爹管理公司，管家爷爷还有其他佣人都对她说，爸爸不是不陪她，是因为忙。
直到去了英国，西泽叔叔来找她，西泽叔叔知道她想去动物园，二话不说，把她从学校偷了出去，带着她去了一个非常大的动物园。
后来再轮到刑警爹养她时，他终于挤出一点时间可以带她去，小姜眠闷闷的对他说：“我不去了。”
这件事成为连锋的一个心事，他如何不知道是自己的错，却毫无办法。
他是一名警察，注定会因为工作忽略孩子，所以后来女儿讨厌他，那是应该的。
……
姜眠从刑警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愧疚，她沉默一秒，想起的这些记忆让她鼻尖泛酸：“好呀，那我们就去动物园。”
连锋抚握住女儿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
姜眠睫毛一颤，差点落下泪来，仿佛在这一瞬间，巨大的委屈涌上来——只是看了原主的记忆而已，却让她有这么深的感触。
姜眠把泪意收了回去，对着刑警爹笑道：“爸爸，快吃早餐吧，吃完咱们就出发。”
装作没有看到女儿红了的眼眶，连锋点头：“好。”
父女俩都是对情绪管理有着很深造诣的人，姜眠很快收拾好心情，连锋亦收起心疼和愧疚。
姜眠换了条裙子，连锋看了下天气预报，叮嘱：“今天要降温，穿一件外套。”
姜眠只好认命的套了件薄外套，父女俩出门，正好遇到对面也出门的江序年。
“江老师早。”姜眠主动打招呼。
打完招呼，江序年看了两人穿着一眼，道：“出去玩？记得带伞，可能会下雨。”
大概是听到声音，江奶奶从房间内走出来，刚要出声，贴心小棉袄姜眠上线，快速说了句：“江奶奶，江老师再见。”
然后拉着刑警爹走向电梯。
江序年：“……”
江奶奶没反应过来，看到孙子：“……我刚刚话还没说话完，你跑……”
在电梯门即将合拢的时候，江教授挤了进来。
江奶奶的声音被隔档在电梯门外，老太太莫名其妙：怎么一个个跑这么快。
得知他们要去京都动物园，江序年善意的提示：“京都动物园里人多，普通票的话只能观看一部分展览的动物，有些特殊的不能观看，必须买vip票，vip票需要提前预订。”
“你们现在订的话，来不及了。”
连锋蹙眉，姜眠道：“没关系，看看普通的也行。”
江序年看向连锋，斟酌着措辞说：“这家动物园是我一位朋友开的，我让他帮忙再开个预订名额。”
他没有直接说他来买票。
连锋眉心舒展开来：“谢谢。”
江序年：“连警官不用这么客气。”
动物园里人很多，连锋护着姜眠进入。
一到这种人多的地方，他会条件反射的观察四周，查探是否有可疑人员。
路过一家小商贩，连锋看着有些孩子手里拿了风车泡泡之类的小玩具。
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儿，也不知这位老父亲怎么想的，他给姜眠买了只泡泡。
不仅如此，他还买了个小白兔的发箍。
姜眠：“……”
片刻后，戴着小白兔发箍，吹着泡泡的姜眠站在一只老虎面前，连锋用手机连拍好几张。
姜眠拿过手机一看，没有一张是正常的——全是糊的。
中途，姜眠请了一个路人帮她和刑警爹拍了张，路人在拍完后，仔细看着她，眼中有些疑惑——觉得这个女孩看起来好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但具体在哪见又想不起来。
避免被认出来，姜眠赶紧低调的拉着刑警爹走开。
等逛完动物园，连锋不动声色的，把他和姜眠那张合影发到朋友圈，照例屏蔽了姜眠，设置只让其他三人见。
姜眠毫不知情。
父女俩找了个餐厅吃午餐，连锋看到墙上贴着一张电影海报，是动画片。
想了想，他指着海报道：“想看这个吗？”
姜眠在发信息，是土豪爹发过来的，问她在哪，她回完之后，土豪爹：【在那等我，爸爸马上过来。】
听到刑警爹问，她抬头一看，默。
刑警爹今天是铁了心要把她当三岁吗！
她咳了一声，暂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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