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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外姓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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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洛说得诚恳,苏卉瑶不好再刻意躲避,由他去了。洪洛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小心翼翼,可落雪再多,也有弄干净的一刻。他也知拖延无益,便是收回了手,说道:“走吧,是时候回去了。”
  “嗯。”苏卉瑶点头应了一声,此外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洪洛冲她笑了笑,率先朝前走去。苏卉瑶转身跟在后头,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执着至此,眼前这个对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应该是可以将自己放下,去开始真正属于他的未来的帝皇之路了。
  看到苏卉瑶与洪洛回来,沈妍悬着的心才是稍稍放了下去。苏卉瑶没有多说什么,只冲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沈妍会意地没有多言。大家收拾了一番,便是离开了普愿寺。
  回到沈府,众人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看到洪洛与沈辰濠老太太很是意外,但想着姐妹几个在一处,苏卉瑶又是个懂事的,倒也没怎么担心。
  老人家畏寒,大雪天里只能待在屋子里头,心里头闷得正发慌。看到苏卉瑶她们带回来的红梅煞是好看,心情稍稍好转起来,拉着众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因着洪洛还要赶回宫,才让他们散了。众人又去见过大夫人,也是寒暄了一阵子就出来了。尔后众姐妹各自回了屋。
  “姑娘,这花儿放在哪儿?”秋冬将红梅插好后,连着瓶子一起端了过来问到。
  苏卉瑶环视了一圈屋子,细细思索了一番,最后指了指窗台旁边的香案,说道:“就放在那儿吧。咱们这儿没有梅树,放在那里,这几天倒也能应个白雪红梅的景。”
  “诶,好。”秋冬应了一声,走过去将花放好了。
  “哎呀,这花儿真好看!”就在此时,春夏打了帘子走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那瓶红梅,禁不住赞叹到。
  “可不是,”秋澜进跟着走了进来,颇为遗憾地叹息道:“还是秋冬姐姐好,跟着姑娘去了,能亲眼瞧一瞧那树上的是个什么样的,想必比这个还要好看吧。”
  春夏没有多想,笑话秋澜道:“这摘下来的与树上长得还能分个彼此?自然都是一样的。”
  苏卉瑶一听秋澜的话,就知道她心里生了别扭。也难怪,在秋冬跟春夏进来之前,服侍苏卉瑶的只有她与赵嬷嬷,要论亲近,除了她们再无旁人。虽说她并不是原来那个人,但是初来乍到所见的只有秋澜与赵嬷嬷,秋冬与春夏初来凭风园的时候,苏卉瑶心里也是有个亲疏远近的。
  可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从来不是靠相处的时日来决定。服侍她的四个人之中,秋冬与她的年纪最接近,又是个明事理的,渐渐地,苏卉瑶与她能说的话就多了起来。尤其是那次午睡早醒,听到秋冬劝慰赵嬷嬷的话,她心里对秋冬更是高看一等,不由得对她多了些亲近。
  这次出门,不方便带着许多人,便也只选了秋冬跟着,但不仅仅是出于亲近,还有更多旁的考量……
  “姑娘,热水备好了,赶紧去沐水驱驱寒气吧。”赵嬷嬷从里屋浴室走了出来,对苏卉瑶说到。
  苏卉瑶跟着赵嬷嬷去了。等她们离开了,秋冬才是说道:“这次出门,大姑娘二姑娘四姑娘都只带了一个丫头在身边,姑娘总不好把屋里人都带上。外头天寒地冻的,姑娘是考虑到你们年纪小,身子单薄,怕冻坏了你们。嬷嬷又是有些年纪的,雪天出行多有不便,这才只带了我去。你刚才说那样的话,仔细伤了姑娘的心。”
  春夏这才察觉出秋澜的话中有话,想着平日里苏卉瑶待她们种种的好,也觉得秋澜的话失了妥当:“我跟姐姐进园子的时间短,姑娘待你们的情分自然更重些。我们平日里那么要好,你可切莫多心才是。”
  看着秋澜神色松动,秋冬上前握住了她和春夏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咱们在一处伺候姑娘,是难得的缘分。你与春夏同岁,便也是我妹妹,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姑娘是个亲和宽仁的主,这是咱们的福分,咱们唯有好好珍惜,尽心伺候。要是咱们之间生了嫌隙,闹出不快来,姑娘难做不说,外头的人也会说姑娘的不是了。”
  秋澜年纪小,却不是个一味耍性子的。听春夏那么一说,心里已有几分愧意。再听秋冬这么一分析,想起苏卉瑶刚才并没有接自己的话,想是心里难过了,不由懊悔不已:“秋冬姐姐,是我糊涂了。我保证,以后再不会有那样的心思,再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这便是了。”秋冬笑道:“你若想去亲眼瞧一瞧普愿寺的梅树,待明年,咱们再求着姑娘去一趟。”
  听到这话,秋澜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将衣裳拿与秋冬,秋冬便去了丫鬟们专用的浴室。
  泡在温暖适度的热水里本是极度惬意的事,但想到刚才秋澜的话,苏卉瑶心中有些疙瘩。她将双手搭在浴盆沿上,看着赵嬷嬷问道:“嬷嬷觉得,我这次单单带了秋冬去普愿寺,做的是否欠妥?”
  赵嬷嬷宽解道:“秋澜还是个孩子,说话做事总有欠考量的时候,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苏卉瑶瞪大了双眼:“嬷嬷听见了?”
  赵嬷嬷点了点头。她出去喊苏卉瑶进来沐水,正好听见秋澜的话。
  苏卉瑶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清楚为好:“嬷嬷听见了却不说,是不是也在伤心呢?”
  苏卉瑶问得认真,赵嬷嬷却是觉得好笑:“我的傻姑娘,嬷嬷我是多大年纪的人了,岂会连这一点都看不开?秋冬是个稳妥的人,姑娘多与她亲近,我最是高兴。毕竟姑娘以后的路还长着,有那样一个贴心的人在身边,嬷嬷我便是有一天不在了,也可以放心了。”
  苏卉瑶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还说不伤心呢,这种胡话也说出来了!”
  赵嬷嬷对这种事根本不介意:“姑娘是个明白人,自然分得清我是说赌气的话还是真心替姑娘着想的话。”
  苏卉瑶还是不乐意:“那也不许说那些晦气话,嬷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赵嬷嬷孑然一身,没有嫁过人没有自己的孩子,于她而言,苏卉瑶在名份上是主子,在情分上早就是自己的闺女了。她能如此真心待自己,赵嬷嬷心里暖暖的,眼眶也开始发热。怕苏卉瑶看出来多心,连忙俯下身去试了试浴盆中水的温度,借机拭去了氤氲出的泪。
  ……
  原本红梅花开,春节便也临近了。可巧今年润了一个七月,故而春节比往年推迟了一个月。而苏卉瑶,正是要在这一个月之间,于涟水州与京城之间往返一趟,因为原主人的双亲的祭日就在这期间。
  初来之时,苏卉瑶还觉着奇怪,这原主人的母亲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嫁的自然是同等门第的公子,夫妻二人走了,父家的财产女儿不得继承,母亲的嫁妆也当退还国公府,归在女儿名下才是。可原主人一点家产都没有,一切吃穿用度皆是沈府出钱。但凡有一点家私,她也不至于受了闲气半夜寻了短见。直到上次从宫里回来,老太太叫了她去佛堂感慨起前尘往事,她才弄清楚个中详细——
  当年,老国公与老太太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全都爱若珍宝。谁想因缘际会,原主人的母亲因为一次偶然邂逅了当时赴京赶考的一名秀才,二人一见钟情。
  后来,那名秀才考取了榜眼,原本前途一片大好,只因性情耿直不阿得罪了上司,到底被寻了个不是,贬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小官,外放去了涟水州。大小姐不顾家族反对执意下嫁跟随,气得老国公断绝了与她的一切往来。莫说嫁妆,甚至不许包括老太太在内的所有人与她联系,直到临仙逝了都不曾释怀。
  大小姐身体本就不好,虽有夫妻恩爱,女儿承欢,但对双亲的愧疚、对亲人的思念始终郁结在心,药是从未断过。得知老国公去了的消息,更是伤心自己未能灵前侍奉尽孝,自此一病不起,勉强拖了半年,还是走了。正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她的夫君在一年之后,也步上了妻子的后尘。
  临终之时,原主人的父亲将女儿托付于嫡亲的兄嫂,谁知他们却是个拜高踩低的,看不到国公府回心转意的可能,对她们并不理睬。可怜原主人尚未长成便骤失双亲,尝尽人情冷暖。若非有忠仆一心护主,她也等不到老太太派人来接了。进了国公府,日子慢慢地好过起来,可从母体中带来的病气本就难以祛除,外加受了多少苦,身子比起她的母亲更为弱不禁风,来了一年的时间,几乎是天天病着。
  了解到这一切的时候苏卉瑶就在想,原来的那位苏姑娘之所以难容入国公府,除却性情之外,想必也是对国公府的人有着恨意的。她替双亲抱不平,为自己抱不平,却不得不依附于此过活,心中的煎熬可想而知。最终,竟是没等到解开心结便香消玉殒了。

  第二十二章

  “呸,真不要脸!现在姑娘日子好了,就一口一个大侄女儿的。当初老爷夫人去的时候,他们认定了国公府不会管姑娘的死活,巴不得把咱们都卖了换钱。老爷夫人祭日,老太太自会安排人护着姑娘回去,要他们巴巴跑来讨什么好?”听到苏卉瑶的大伯父与大伯母来了国公府,说是要接她回去祭拜双亲,秋澜气不打一处来,传话的人一离开,她就当即骂到。
  “你不要这样生气了。不管从前如何,到底沾着亲戚的名,总不能人来了还给打回去吧。”春夏从秋澜口中听到那些往事也是气愤不已,但她不敢像秋澜那样不管不顾地骂人,也不想火上浇油。万一生了事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哼,依我说,打死他们最好,省的来烦着姑娘!”秋澜怒气未消,咬牙切齿地恨恨说到。
  春夏何曾见过秋澜发这样的脾气,一时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只好闭了嘴,看向了苏卉瑶。
  赵嬷嬷担忧地望着苏卉瑶。往事历历在目,但人已经到了国公府,正在大夫人那里候着。去,她担心苏卉瑶见到了人想起伤心事;不去,有失国公府的待客之道。毕竟这里并不是他们在涟水州的家,如何抉择着实两难。
  在这件事上,秋冬也不好拿捏出恰当的主意,一切都得看苏卉瑶自己的意思了,便是也没有开口。
  从前的苦难苏卉瑶并未亲身经历,但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她从来都是厌恶至极。只是一来,这涟水州必是要回,二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好在国公府与原主人父家的人闹出不快。她对着众人露出一个安抚力十足的笑容,说道:“大老远的来了,总是一番诚意,咱们还是得去见一见。”
  赵嬷嬷没说什么,秋澜却是急了:“姑娘当真要去见他们?难道你忘了当初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了?”
  苏卉瑶冲着秋澜眨了眨眼,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狡黠起来:“要想出从前的恶气,避而不见是最末等的法子。”
  秋澜不明白苏卉瑶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她,春夏也是如此。赵嬷嬷好像是有些明白,又有些地方尚未琢磨透。秋冬最是明白苏卉瑶的心思,开口对众人解释道:“姑娘的意思是,今时不同往日,咱们背靠着国公府,他们巴结都来不及。从京城去涟水州的一路上,你想怎么做他们还能反着来了么?”
  秋澜一听,恍然大悟,欢喜起来:“姑娘说的是。既然他们想攀这门亲,咱们就给足机会让他们好好地表现表现。”
  说完这话,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苏卉瑶与赵嬷嬷、秋澜离开后,春夏好奇地猜测道:“姐姐,你觉得姑娘会怎么对付她大伯父大伯母?”
  秋冬笑道:“姑娘的话不过是为了消秋澜的怒气,以免在大夫人跟前失了礼,哪里真就想对付他们了?”
  “原来刚才姐姐是在跟姑娘唱双簧呀!”春夏有些失望地说到。
  秋冬说道:“好了,咱们没得在这儿议论姑娘的家事,快些去做事才是正经。”春夏点了点头,与秋冬各自忙活去了。
  去到大夫人屋里,苏卉瑶领着赵嬷嬷与秋澜请了安。大夫人免了她们的礼,柔声问道:“你大伯父大伯母说是要接你回去做祭礼,你的意思呢?”
  苏卉瑶乖顺地回答道:“瑶儿年纪轻,许多事想不周全,一切听老太太跟舅母的安排。”
  大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前些时候老太太就跟我提了。一应车马船只、跟去的人都早有准备,只等着时候到了再与你说。可巧那边来了人,有个熟门熟路的一路上照应,老太太与我还有你舅舅都能放心不少。”
  苏卉瑶朝着大夫人福了福,感激道:“舅母说的是。”转而看向了自己名义上的大伯父大伯母。
  男人一张褶皱遍布的脸上嵌着两只绿豆小眼,留了两撇胡子耷拉着拖到了下巴。因着个高体瘦,微微佝偻着杵在那里,活像一根垂头丧气的老树枝。女人倒是身宽体胖,富贵之态实在明显,但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很有几分姿色。两个人站在一起,所呈现出的画面实在是滑稽。
  苏卉瑶忍住了想要笑出声的冲动,对着二人说道:“大伯父大伯母一路赶来辛苦,回去的路上还要劳烦你们多费心了。”说完,也是礼数周到地福了福身。
  那夫妻二人有心巴结,但想起从前对苏卉瑶的种种,心里也是没有底,不知道苏卉瑶会不会见他们。见了,又会是个什么态度。苏卉瑶一进来时,他们就像饿极了的老鼠看见了粮食一样,两眼放光地盯着她瞧。但当她开始打量起他们来时,又像是犯人见着了衙差,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她的目光有半点接触,心里也一直打着鼓,生怕苏卉瑶当场发难,给他们难堪。苏卉瑶这样以礼相待,客客气气地与他们说话,真是叫他们受宠若惊。
  “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照应是应该的,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大伯父笑嘻嘻地说到,丝毫没觉着这话由他口中说出有多么令人反胃。
  “是啊是啊,大侄女儿,弟弟他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跟你大伯父,我们照顾你那是本分,不需要客气。打从老太太把你接来这儿,我们可是想你想得紧啊。这不,等不及你回去,我们就来接你,看你过得好,我们也可以对你父亲在天之灵有个交代了。”大伯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更甚一筹,演技也是不俗,说着说着还真就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要是苏卉瑶不知前因后果,怕是真会感动于他们的深情厚谊了。本来她来见他们也就打算走个过场,回去涟水州的路上也是本着眼不见心不烦,少打交道的想法,没有真的想要为难他们什么。可看到他们这副虚情假意的嘴脸,实在让人心情好不起来,当即改了主意。
  苏卉瑶面上温和地笑着,说出的话却是绵里藏针:“原来大伯父大伯母一直担心国公府会苛待我。你们放心,老太太是我亲外祖母,自然是疼我的。舅舅舅母待我与大姐姐她们也是无有二致,我这一年过得很好。”
  这话一出口,大伯父与大伯母一下子就有些慌了神。他们一心当着大夫人的面做戏,可苏卉瑶言下之意是说他们怀疑国公府的家风品格,这在注重声誉口碑的王侯之家可不是小事。他们是精明算计惯了的人,哪里会不晓得个中厉害,偏偏看苏卉瑶的神情又不像是有意刁难他们,只能暗暗叫苦。
  “大侄女儿说笑了,你在国公府就跟在自己家里是一样的,我们只有放心,没有担心,没有……没有……”在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后,大伯父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圆场到。大伯母不敢再胡乱说话,只一味地陪着笑。
  苏卉瑶的身世大夫人一清二楚。主持着沈府这一大家子,苏卉瑶的这点小伎俩她如何看不出来。她心里对那两夫妻也是不喜,苏卉瑶那样做,也是无形中为她解了闷。但当着众人的面,还是要注意当家主母的身份,即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正巧这时,被派去收拾客房的丫鬟在屋外头求见,大夫人因是让红药出去看看。红药去了一趟进屋,回话说是客房已经收拾妥当了。
  大夫人早已不耐烦再对着那两夫妻虚与委蛇,即是说道:“那就这么说了。今日你们远道而来辛苦,就先去歇着吧。”
  大伯父大伯母巴不得赶紧离开,省得说多错多,立即福身道:“是,多谢夫人。”说完,便退出了屋子,跟着外头的人去了客房。苏卉瑶也没有多留,再一次道了谢,告退离开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大夫人与红药时,红药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卉姑娘性子是转变了不少,可到底是个厉害的,不过一句话就把她大伯父大伯母吓成那副德行。”
  大夫人听了,也是忍俊不禁,而后感慨道:“卉丫头是个懂事的,要不是那夫妻俩戏演得过了惹人嫌,她想必也不会出言为难。”其实,自从上次沈辰濠告诉她太后赐婚苏卉瑶拒绝的事情后,她每次见到苏卉瑶就会觉得可惜:要是苏卉瑶的家世能显赫一些,做她的媳妇倒也是个亲上加亲的美事。
  红药既然是从老太太那出来的人,又成了大夫人的心腹,对当年的事多少知道一些,不由也心生慨叹。转而见大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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