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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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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生,比之白衣秀士,名头确实好听,但实际上有什么意义呢?是能减免赋税还是能被举荐做官?都不能!童生之名只是一个虚名,实际上没有半点鸟用。
  最明显的一点,秀才见到县令可以免跪,童生呢?不跪的话就是对官家不敬,上去打一顿板子再说,秀才进了官府,官家不能轻易对其动刑,因为刑不上大夫,秀才虽然属于士大夫阶层中最底层的人士,但人家好歹算是挤进了上层社会,童生呢?离士大夫阶级差了临门一脚,就因这临门一脚,人家官家就不必对你另眼相看,稍有看不顺眼的,打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考上了秀才就意味着前程似锦?呵呵,别天真了好吗?遇到真正有权势的人物还是得夹紧尾巴缩着脑袋做人,毕竟就算你是秀才但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贫弱书生,连个芝麻大点的七品小官都当不上,别太把自己当盘菜。
  所以考上了秀才的学子百分百都会继续参加乡试,若是运气好得中举人,就有了被举荐做官的资格,秀才离举人只有一步之遥,不争取一下,如何令人甘心?
  中了举人就满足了?不不不!既然中举,那就去参加会试,一旦得中成为贡士就能进那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太和殿,还能见到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最重要的是能成为天子门生,天子啊!那可是大庆朝最最顶级的人物。
  若是殿试中被天子钦点为状元,头戴簪花,跨马游街,引得汴京的男女老少竞相倾羡,又或者像那戏文里唱的,被宰相家的千金小姐看中,岂不是既能得一美人又可官运亨通?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大喜事得占其二,真是幸哉!
  越想越美,怪不得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有了憧憬,再看手中枯燥乏味的书籍,也变得动力十足了。
  然而,这些读书人却不知道,他们的一生都陷入了局中,大庆朝的统治阶级老神自在,用科举选官这根胡萝卜远远的吊着他们,让他们穷尽一生追寻遥不可及的官位。
  为什么说是遥不可及?
  大庆朝的进士科每年应举者大概有一二千人,而其中能及第者不过三四十人,这样算来,录取比例最多只有百分之二。
  挤在科举这根独木桥上的读书人数量众多,而榜中名额有限,所以二三十岁中个秀才就能被赞一声年轻有为,四五十岁能考中进士的人还可被看作为“少进士”,考到白头都不得进士大夫阶层者不知凡几。
  即使高中当了官,也只是个帮大庆皇室做事的打工仔,生死荣辱全系于君主一人身上,这样看来,最为得利的还是统治阶级,既可以为自己选取得用的助手,还能让别人免费掏银子争夺名额,为国库增加进项,一举数得。
  而科举选士最为重要的一个作用就是维护大庆王朝的统治。
  科举给社会底层的众多人士一个搏取功名为官做宰的希望,虽然机会渺茫,录取的名额有限,但毕竟还是有成功的机会,所以众人心甘情愿穷尽一生,白首为功名。
  反之,若没有科举选官这一途径,社会底层的士人改善生活的唯一出路就是起义,想着假如天下有变,某可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改换门庭,一旦心思有变想要造反,这些人对社会的稳定与王朝的统治就会造成威胁。
  如今大庆朝科举制度的推行让他们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改善生活,而起义的成本太高,不仅要投入大量钱财购买粮食武器衣物药品,还要花费精力招兵买马练兵布阵,一旦失败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与科举考试相比,起义的风险和代价都太高了,他们宁愿选择稳妥一点的方式,一步一个脚印,考上士大夫阶层。
  大庆皇室稳坐钓鱼台,包揽天下所有有识之士,淡定的看着众人为了取得打工仔的名额争的头破血流。
  五日后的清晨,县试放榜,名列前茅的都写在了团案上,不怎么出众的则写在副案之上,至于团案副案都没名次的,那就没戏了,意味着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苏锦楼坐于茶楼之上,看着底下的众生百态唏嘘不已,那些平日里三句不离风度五句不离礼仪的读书人,此时此刻颇似后世遇上超市大减价的大妈,如狼似虎争先恐后的往人群里挤。
  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大哭大笑,大悲大喜,只童子试的第一场就把不少学子几近逼疯,也不知等府试和院试都考完后,还有几人能维持正常人的思维。
  苏锦楼对面坐着的是鹿鸣书院的陶真,他们俩之所以能淡定的坐在茶楼里喝茶吃点心,全赖于两人找了黄牛。
  对,你没看错,就是黄牛。
  每年看榜之日都是一场腥风血雨,考生们为了能早些看到榜上名单,几乎都是头天半夜就出门跑到看榜墙下蹲守,等第二天正式发榜时,迟来一步的学子也顾不得君子谦让了,直接捋起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边挤。
  以往就发生过某考生为了看榜不慎跌倒被他人踩踏致死的事件,可见看榜需谨慎,一不小心小命休矣,即使得中,也没命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久而久之,黄牛应运而生,一开始是身边带有小厮的考生不想亲身上阵,便差使小厮帮忙跑腿看榜,那些手上有钱又未带小厮的人就起了心思,既然有钱还怕找不到人帮忙看榜吗?只要出的起价,即便找人把榜单抄一份出来也是使得的。
  有需求就有市场,不少人看到了专业看榜这一职业的前景,都兴致勃勃的投入了这一行业,运气好的话,雇主高中,心中欢喜出手阔绰,单只打赏而言就能抵得过别人一两个月的工钱,若是多接几单,说不定半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与其他活计相比,看榜这一职业,工作时间短,不受累,高收益,简直不能太轻松了,所以早在县试刚刚结束,宜章县的街上就挂起了各式各样“代为看榜”的招牌。
  上面有时段分层:半个时辰的、一个时辰的、两个时辰的,还有人数限制:看一人、看两人、直接抄写榜单的,价格均不相同。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单看多少钱,两个人合看可以有优惠,五人至十人之间可免一人的费用,十人至二十人可免两人,依次循环,若是达到了五十人一起看,就可免费获得一份手抄版的全榜名单。
  苏锦楼当时了解行情后久久不语,这不就相当于后世的团购和满额就减的优惠政策嘛,古人做生意的头脑实在不能小瞧,若是仗着后来者的身份轻视他们,分分钟就会被打脸。
  苏锦楼为报当日陶真匀他客房避免他出城露宿的恩情,主动上门邀请他一起去买黄牛票,两人合买可以优惠十五文钱,苏锦楼本打算将陶真的那一份一起出了,可陶真不允。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日即便没有遇见苏兄我也会将空余的客房退掉,苏兄恰巧遇上了是你的运道好,与我又有何干系,实在说不上对苏兄有恩。”
  苏锦楼想了想便作罢了,对于陶真来说,自己只是萍水相逢的同乡,最多以前因为臭名远扬的学渣之名对自己稍微有些好奇,两人之间委实谈不上交情。
  就“苏兄”和“陶贤弟”这两个称呼还是苏锦楼死皮赖脸以同乡之谊定下来的近称,若是再坚持为陶真付银子,估计对方九成九会选择远离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换位思考,若是有个只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哭着喊着要为自己抢付银钱,自己八成会怀疑对方脑子傻缺或者图谋不轨。
  泛泛之交淡如水,生死之交浓如酒,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要把握好一个度,若是超出了这个度,就成了扼杀情谊的绳索。
  “噔!噔!噔!”
  苏锦楼和陶真同时转头,只见一中等身材,头发凌乱,衣容不整的汉子正满头大汗的向他们跑来,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两人识得,此人正是受雇看榜的专职人员。
  观这人的面目表情即可得知他们两人必有一人高中,甚至两个人同登榜单亦未可知。
  此时此刻,不管是胸有成竹淡定自若的陶真,还是漫不经心一心觉着自己是个酱油人士的苏锦楼,心里均不约而同的漏跳了两拍,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看榜人见两位雇主都紧盯着自己,目光似要从自己的身上咬下一块肉,心无半点波动,这么些年,年年看,考生有什么反应他都习以为常了,这两位雇主还算矜持的了,就他去年遇到的那个,扒着自己的肩膀使劲咆哮,差点没把他的耳屎给吼出来。
  “恭喜陶真陶官人,您高中县试头名!”
  竟是县案首!!!
  茶楼里同样等待报信的考生都目露惊诧艳羡,县案首啊,如果不出意外,院试时惯例录取入学,妥妥的一个秀才。
  当自己还在为能否上榜而忐忑不安时,别人却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院试的大门,什么心情?
  快醋死了!
  苏锦楼嗅了嗅鼻子,总感觉空气中酸味冲天,不过这也能理解,此情此景不就相当于高中狗还在哭唧唧为高考奋斗,人家学神大大已经被清华北大破格录取了,保送生的名头可不得惹人嫉妒。
  苏锦楼刚打算恭贺陶真,又见看榜人对他恭贺道,“恭喜苏锦楼苏官人,得中县试第一百八十六名!”
  还有我的份?我竟不是陪考?就我写的那首狗屁不通的诗竟然也能中?哈哈哈,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原以为自己没戏的苏锦楼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神转折,得意忘形的他嘴贱的问了一句,“这次县试榜文取中多少人?”
  “呃!”看榜人面露迟疑之色,偷偷的瞄了瞄苏锦楼的脸色,“共计,共计一百八十六人……”这可不能怪我,是您自己找不痛快偏要我说的。
  脸色僵住的苏锦楼,“……”哦,我是最后一名啊。
  刚准备恭喜苏锦楼得中的陶真,“……”
  这个时候他这个头名恭贺对方的孙山之位,会不会有炫耀之嫌?我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吧……


第40章 加试
  多一分浪费少一分受罪; 以前大学里考英语四级,苏锦楼吊儿郎当全程裸考,考了个四百二十六分; 悔的他肠子都青了。
  别人问他你不是过了吗?有什么可悔的?他痛心疾首的回道; 这多出的一分要是给那些考了四百二十四分的人该多好啊。
  瞧!他多有同学爱!
  如果他说话的口气别那么得瑟; 眼神不要太幸灾乐祸,想必他的“同学爱”更让人信服。
  如今,重温当日之景。
  苏锦楼得中榜文最后一名;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孙山之名虽说名声不大好听,好歹也是在榜文中有一席之地的,总比没有中榜啥都捞不到来得好吧。
  哼!都什么眼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心里偷偷嫉妒我,咋滴?我明天就去把府试的名给报了; 有本事你们也去啊。
  就在苏锦楼偷偷得瑟; 以为自己已经被录取的时候,看榜人又说话了; “榜文一旁还有加试的告示,说是今年录取的考生比之往年多出了不少,县官决定加试一场; 在榜内名单中选取更加出众的学子; 而今年宜章县规定的名额共有一百四十个。”
  这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均不约而同的向苏锦楼报以同情的目光,本以为已经得中; 谁知半道横生枝节,明明已经拿到了府试的考试资格,结果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它溜走,世界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此,恐怕这就叫乐极生悲吧。
  在场的众人集体唱衰,再对比一旁的县案首,心中对苏锦楼的同情几近化为实质,貌似这位仁兄与县案首是相熟之人吧,眼看昔日友人一路高歌猛进,自己却惨兮兮的被拒之门外,个中滋味哪是心酸二字能说得清的?
  为什么众人都给苏锦楼判了死刑?这不明摆着吗?县官要选取更优秀的人才,苏锦楼这个最后一名百分百会被淘汰,而原本定下的第一名,不出意外的话,县官和其余阅卷人不会自打嘴巴更改名次。
  原本这相识的两个人,一个第一,一个倒数第一,已经够戏剧化的了,如今,那个倒数第一连孙山之位都保不住了,而人家县案首依旧牢牢霸占第一的位置,这得做了多少缺德事才会碰上这么个人间惨案啊。
  苏锦楼面对众人关爱的小眼神,依旧直直的挺着胸膛,不肯让人小看一下。
  哼!即使我注定被刷,那也不是尔等凡夫俗子能看轻的,就算我被命运调戏了,我也依旧会坚强的活下去,请叫我苏坚强!
  陶真打赏了看榜人五十文钱,这是历年旧例,若考生得以高中,需打赏跑腿之人,算是让别人沾沾喜气。
  苏锦楼委屈的瘪瘪嘴,他这个孙山之位都保不住了,还要他花钱打赏,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直接落榜呢,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太他妈的虐心了。
  所以,他小气吧啦的打赏了一文钱。
  看榜人也委屈啊,本来他是想着只报了二人高中的消息后就立马跑路的,谁知这位苏官人非要问一共取中多少人,这不是纯粹给自个儿找不自在嘛,如今你还把这笔帐算在他头上,也太不讲理了。
  算了,看在这位苏官人空欢喜一场的份上他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反正今年的县案首是他的雇主之一,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来找他看榜的书生肯定趋之若鹜,明年的生意是不用愁了。
  越来越多的消息传进了茶楼,在座的有取中的,有落榜的,但诡异的是,这一次不论有没有高中,所有考生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安慰。
  未上榜文的人士想着,不中就不中吧,总比那个中了又被淘汰的倒霉蛋强吧。
  在榜人士中名列前茅的考生想着,幸好此次考试超长发挥,名字排在了前面,这下子总不用担心在加试中被刷了。
  排名靠后的学子想着,就算成绩再差也总比那位垫底的仁兄强,要淘汰也是那位仁兄第一个被淘汰,反正是好是歹都有别人打头阵,不必太过担心加试。
  就这样,茶楼内的众人十分淡定从容,让来往报信的看榜人心中十分诧异,往年的考生闻听榜文消息或高声痛哭,或大笑失常,或失控咆哮,或冲动跳楼,怎么这一次却是如此风平浪静?真真叫人看不懂了。
  苏锦楼和陶真一起回到了客栈,两人相顾无言一路沉默,直到苏锦楼将要踏入客房之际,陶真才干巴巴的憋出一句,“苏兄,你,你别想不开,说不定就出了奇迹呢。”
  苏锦楼死鱼眼,对着陶真发出激光射线,半晌,幽幽的问道,“陶贤弟,你这话真心不?”
  陶真在苏锦楼的盯视下莫名的感到些许心虚,总感觉先前的安慰之言说了还不如不说,貌似无意中在对方的胸口上插了把刀子。
  “苏兄,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可唤我一声。”
  苏锦楼点头,“陶贤弟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为着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寻死觅活的,他本来就觉得这次是来陪考的,只不过后来看榜人说他也在榜,这才喜出望外生起继续科考的欲望,如今不过是被打回原形而已。
  失落归失落,结果却是能接受的,反正他早就打算好了,准备多学一年,将精力放在明年的县试上,也不知道这次陶真高中后,薛夫子会不会像以前那样频繁的讲课,如果他一心为亲传弟子的乡试打基础,那自己还得另寻新的偷师对象。
  加试是由县令主持,其余监考人与阅卷人一同充当评委类角色,加试的形式与前四场有所不同,算是笔试与面试的结合体。
  此次考试无需考生自带任何东西,笔墨纸砚,茶水点心均由官家提供,因在露天考场考试,周围又有人盯着,做小抄的难度媲美登天,故而此次搜检并未搜出夹带小抄之人。
  官吏在核对浮票信息后,只需搜查衣物即可,效率高了不止一倍,不过一个时辰就检查完毕。
  一百八十六名考生按排位坐于露天考场内,官差衙役身着号服,腰系佩刀,形容肃穆的站于四周,各考生见状均不敢多发一言。
  县令周怀安坐于大堂之上,其余人分坐在大堂两侧,红衣小吏站于大堂外,见时辰已到便敲响了身旁的钟鼓。
  “宜章县县试第五次加试开始,发卷~~”
  小吏将答卷分发至考生手中,衙役将两块贴有题目的木板竖起,并在场中巡回展示。
  苏锦楼安静的坐在最后面的一角,一眼就看见了“试帖诗”三个大字,当即眼皮子直跳,心中高呼,这次八成没戏了!
  失望之余苏锦楼不再忐忑不安,索性破罐子破摔,能写多少就写多少,比起那些被加试拒之门外的考生,他好歹有机会进了考场坐在这里答题,就算落榜,那也比那些连门都不给进的人强……吧……
  苏锦楼阿Q思想运用的炉火纯青,心里甚是轻松,脑子也越发清明,比之其他在场的大多数考生,心境更加云淡风轻。
  在佩刀衙役以及众位大人的“虎视眈眈”下,即使是陶真,也不禁偷偷抹了把汗,但人家陶学神之所以称之为学神,就是因为他在学识上少有人能出其左右,就算他心里紧张,也不会妨碍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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