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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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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排位,怎么就不符合圣上的心意了呢?
原本气定神闲的大臣顿时有些站不住了,他们记起这位杀伐果断的皇帝陛下曾经还是旧朝的举人,貌似据说排名很低,不止一次以末位登的榜单,莫不是咱们的圣上文化水平太低,看不懂前十名的答卷吧,若真是如此,呃,需要他们主动请缨为圣上讲解一番吗?
正当众大臣举棋不定之时,苏锦楼说话了,“嗯,不愧是能在三百份答卷中脱颖而出的,言之有理,语言精简,文采不俗,字迹俊秀,甚合朕之心意。”
一听这话,几位大臣立马放心了,不管圣上是当真欣赏这些答卷,还是在不懂装懂,有了这句话就是对他们工作的肯定,应该不会怪罪他们了。
殿试以成绩高低分为三甲,一甲赐进士及第,名额只有三个,分别为:状元、榜眼、探花,二甲赐进士出身,名额不定,二甲第一名通称为传胪,三甲则赐同进士出身,名额亦是不定。
最终苏锦楼当场将陶真点为状元,南宫睿点为榜眼,左玄点为探花,李敖点为传胪,其余人等按照排名,取一百二十人定为二甲,余下人等定为三甲,排完名次拟好榜单,其余事宜皆由礼部负责。
接下来鸿胪传唱,各进士觐见圣上,正式成为天子门生,跨马游街,引得汴京男女老少竞相观看。
众人见前三甲均是容貌出众之人,不假思索的将鲜花香帕等物掷了出去,同时默默地把瓜果蔬菜掩在一旁,这是个看脸的社会,旧朝曾有相貌平平之人跨马游街,被瓜果蔬菜等物砸了个满头满脸,第二天面上青青紫紫,连后来的琼林宴都不能参加。
苏锦楼对这次殿试十分满意,欣喜之余将人全部扔进了翰林院,一个月后又来了一次突击小考,亲定了前三十名,并在大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举夸赞,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情。
这三十人中只有十二人是寒门士子,也就说有超过一半的人都是在场臣子的晚辈,对于皇帝的赞扬,众大臣心体舒畅,与有荣焉,偏偏面上还要绷着面皮以示自谦矜持之意。
而后只听见上首的皇帝陛下说道,“有功当赏,朕要嘉奖这三十位进士。”
饶是这些大臣身居官场,城府颇深,此刻也忍不住动容,一个家族靠的就是后辈子孙,后辈子孙出息,家族才得以繁荣昌盛,如今自家晚辈入了圣上的青眼,何愁家族不兴?
在众人万分期待的目光中,苏锦楼心虚了一秒,而后笑眯眯的道,“朕决定,将这三十名进士全部充军边卫,服役差运。”
众大臣,“???”
第142章 腐眼
苏锦楼嫌弃新晋进士没有实际工作经验; 读书又不讲究实用,相当不得用,按照以往培养官员的办法还要等个三年五载才能委以重任; 虽说因为他整治吏治一事让部分进士关注民生体察民情; 但这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 与他理想中的标准相差甚远。
思来想去决定挑选一部分人下放到部队进行劳动锻炼,等这些人亲身体验过人生百态想必定是能脱胎换骨,而后再将他们召回来放到六部中试炼一番; 等到熟悉各种工务后应该就能拿得出手了。
苏锦楼原本只想通过这种速成的方法从中选出七八个得用的,他却未曾料到,但凡经历过一番死去活来□□的生活后,这些进士全部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在以后的日子里; 均成为了大晋朝的肱骨之臣。
自苏锦楼开辟了把进士下放到部队的先河,大晋朝每三年举行完殿试后都会挑选一批进士充军服役; 事实证明,被选进士的仕途明显比落选进士要顺畅的多,等到将来苏环登基之时; 大晋朝的进士为了拿到下放名额; 争得头破血流,使尽了千般招数万般气力; 全都争抢着要去体验人生。
可不管将来如何,无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苏锦楼首次提出培训速成的法子并不被当朝要员理解,充军是什么?是处罚犯人的刑罚,圣上无缘无故将入了翰林院的进士充入军伍,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亲自差运,这不是故意侮辱人吗?实在是荒唐!
然,苏锦楼平日里看着好说话,但只要是他自己想做的,就不会在乎别人的反对之声,今次亦是相同,即便朝上众臣高呼圣上三思,可他仍是坚决实施这个计划。
朝会散去,众大臣莫不再想,依着圣上的这般做法,以后谁还敢考进士?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登得天子门,结果却被充入边卫,下放到边关服役,傻子才愿意继续科考,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众人莫不生出大晋要完的想法。
左明堂刚回到家就被妻子堵了个正着,左家主母上官菱是上官隼的嫡亲妹妹,也就是上官金鸿的亲姑姑,像这些世家权贵,维系两家关系最常见的方式就是联姻,若是深究起来,这些顶层家族间或多或少都存有姻亲关系,复杂程度比之月老的红线还要令人捉摸不透。
而实际上,在足够的利益面前,兄弟反目,父子隔阂,夫妻相间,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尤其是对于从小被教导以家族利益至上的世家之人,情份于他们而言薄如纸片。
上官菱是个十分优雅的女人,岁月在她的身上并未留下太多的痕迹,“老爷,我听闻圣上打算让玄儿去充军边卫?”
左明堂心知妻子这是在心疼孙子了,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们的这位圣上虽出身乡野之间,性子却是说一不二,今天大朝会上百官相求恳请圣上收回成命,但圣上仍旧一意孤行,玄儿充军一事看来是无缓和的余地了。
“圣命难违,且又不止玄儿一人得去,我虽想不通圣上此举的目的,但想来圣上该是不会对玄儿不利。”
这三十个进士是圣上亲挑选出来的,又是大晋头一次开科取士选□□的佼佼者,除非圣上真打算与天下仕子为敌,不然玄儿绝无可能有生命危险,最多也就是吃些苦头而已。
见妻子愁眉不展,显然还在担心,左明堂补充说了一句,“若是事态不对,我自会向圣上恳求让玄儿回来。”
上官菱深觉这话不靠谱,“老爷不是说圣命难违吗?难不成老爷有法子让圣上收回成命?”
“我可没本事左右圣上的诏令,”左明堂捻须沉吟道,“不过若是以我的官职换得玄儿的平安,想来圣上该是应允的。”
上官菱面上一惊,“老爷有辞官的打算?”
“嗯,”左明堂神色从容,“我年纪一大把,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了,若不是因为冽儿早逝,我早就辞官享清福了。”
上官菱陡然听到长子的名字,神情恍惚了一下,左明堂见妻子眼中似有郁色心里也很是难受,“不知不觉间,冽儿走了已有二十多年,玄儿都长这么大了。”
左明堂长子左冽天纵奇才,智计无双,无奈慧极必伤,英年早逝,此事乃是左明堂平生最为遗憾的事情,左明堂最是爱重长子,长子早逝后,对于左冽之子左玄颇为怜爱,担忧其长于妇人之手养废了性子,便将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教导,后来发现左玄的天资与其父不相上下,欣喜之余便生出了将左玄培养成继承人的想法。
左明堂将次子左凛叫到书房,彻夜长谈后,左明堂将家族资源全部倾向左玄,一心想要培养出一个完美的家主,左玄亦不负所望,成长为了一个超群绝伦,出类拔萃的翩翩世家子,同龄人间少有能比得过他的。
左明堂原本是打算等左玄在朝中站稳脚跟后再主动请辞,次子左凛已经在内阁任职,若是他一直占着户部尚书的位置,估计左凛只能一直呆在五品的官位上了,而左家包括左玄在内的所有出仕子弟都不会有高升的机会。
“你放心,”左明堂拍了拍上官菱的手,“我不会让玄儿出事的。”
第二日大朝会上,苏锦楼端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看着底下跪伏的文武大臣,“朕昨日收到好几个折子,均是劝朕莫要将进士充入边卫的,朕也理解你们的苦心,这样吧,若是有进士不愿去的就主动说出来,朕绝不为难亦不会怪罪。”
底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此话的真假,苏锦楼微笑道,“朕金口玉言,绝对不会言而无信。”
说完此话后又把三十名进士传唤进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三十个人中唯有几人面有犹豫,但却无一人站出来。
苏锦楼又道,“朕最后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有不愿去者主动出列,朕自会择人替代,也绝不会降罪尔等,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无后悔的余地了。”
或许是苏锦楼的话起了作用,三十人中有五人主动出列,其中有四人皆是寒门出身,苏锦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而后当真让这五人回了翰林院编书,又差人去翰林院询问,是否有人主动请荐同去边关的。
余下的二百七十人中还真不缺胆大心细的,很快就补上了五人的空缺,苏锦楼又将挑选出的二十个武进士传唤了进来,同样作此询问,然武进士中无一人请辞的,连犹豫之色都未曾有。
苏锦楼的心里稍稍被安慰了一下,正当他打算褒奖武进士时,只见站在右下首的苏环主动出列,少年伏手而拜,说不尽的风流儒雅,“禀父皇,儿臣有事请奏。”
这是苏环头一次以大晋皇子的身份出声,众大臣皆纷纷投以注目。
苏锦楼亦甚是奇怪,“准奏。”
“禀父皇,儿臣以为,为将为君者,必身先士卒严于律己,如今这五十位新晋进士皆入边关军卫服役,身为父皇之子,理应和他们一同前往。”
苏锦楼微微睁大了双眼,明显怔愣了一下,随即眼中浮现出欣赏之意,“你可知去军卫服役意味着什么?那里没有锦衣玉食,亦没有成群的丫鬟小厮,吃喝住行全靠着一己之力,还要搬运木头运送军资,你可做好准备?”
苏环面容坚定,再次躬身拜道,“请父皇恩准。”
苏锦楼哈哈大笑,笑声开怀而洪亮,“准!吾儿宵朕,朕心甚慰。”
苏锦楼与苏环达成了共识,此时此刻,那些家中有晚辈一同去边关服役的大臣这才把心彻底放回肚子里,大皇子是圣上唯一的孩子,且又深受圣上倚重,再加上还有一个圣上的生死之友陶真,此二人都去边关,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正当众臣以为此次朝会即将结束之时,不曾想皇帝陛下又出招了。
“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都不如谷物桑麻等物,故而,农乃国之根本。朕以为,百姓若有主动开垦农田者,报于官府均可自留,且免三年赋税,另废除人头税,总括一县之赋役,量地计丁,一概征银,众卿家觉得此法如何?”
对于第一条众大臣皆无异议,农田开垦的越多,所上交的赋税也越多,大晋没有藩王,平民所缴纳的税款均聚于户部,加上皇帝整治吏治,政令通行,目前大晋国库比较充盈,少那三年赋税也没什么影响,可第二条就不行了。
苏锦楼所提的想法就是把各州县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总结为一条,合并征收银两,按亩折算缴纳,这样一来地方官员再也不能虚报赋税,没了弄虚作假的可能,大大减少灰色地带的收入,而且在土地兼并的当下,对于掌控大量田地的世家权贵而言,按亩缴纳税款相当于在他们身上割肉,触及到自身利益,必会引起这些人的反对。
户部新任侍郎王珩首先说道,“禀圣上,若是按亩缴税,平民百姓皆不愿纳银,最终只会造成田地无人耕种的局面,此法有欠妥当,还望圣上三思。”
苏锦楼沉思片刻,笑道,“爱卿言之有理。”
正当王珩暗暗松气之时,只听苏锦楼又道,“既然如此,就将田地分摊给农户,按着田亩收取固定的赋税,且将税银折为一半粮食一半现银,百姓需要用粮食代缴税款,便不得不耕种粮食,众卿以为如何?”
如何?连土地所有权都转移了,还不如先前的按亩缴税呢。
底下人纷纷上表,“圣上三思,自古以来赋税皆是按照旧例征收,岂有说改就改之理?”
苏锦楼挥了挥衣袖,有些玩世不恭,“别那么墨守成规嘛,古有圣贤者提倡移风易俗,历朝历代亦有革故鼎新之君,朕是效法先人,如是而已。”
又有大臣说道,“禀圣上,世人皆重利,圣上此举只会让平民百姓心生贪婪,不安于现状,于社稷江山有害无益。”
“没事,若是这法子推行以后,造成江山不稳,社稷动荡,大不了到时候换个人当皇帝就是了。”
苏锦楼说的轻松,却把底下一众臣子吓得满头大汗,尤其是先前那个谏言的官员,当即一个腿软跪倒在地,苏锦楼见状反倒还好言安慰。
“田爱卿,别那么紧张嘛,朕又没怪你在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为何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田侍郎吓得浑身发抖,连连请罪,“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
苏锦楼很无辜,他觉得若是他再多安慰几句,这位姓田的侍郎估计能吓晕过去,他也知道突然更改赋税会遭到大臣的反对,别看这些人平日里整天喊着忠君爱国,为民谋利,一旦政令与家族利益起了冲突,他们必回竭力反对。
比如现在的按亩缴税征收税银,即使苏锦楼力压众臣让他们都同意了此事,当真正施行政令之时也多是阳奉阴违之辈,大晋地土辽阔,他一人实在是鞭长莫及,所以,苏锦楼并未打算一次性就把这事给办了,赋税改革之法还得悠着点儿,不然一个不小心,东市口的地上又得沾血了。
苏锦楼与众臣你来我往,论嘴皮子功夫,目前还真没人能说得过苏锦楼的,比之爱面子总是端着范儿的诸位大臣,苏锦楼时而正经时而耍赖时而说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吓唬人,把文臣武将折腾的够呛,等好不容易散了朝会,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苏锦楼每次瞧见某些大臣抖如筛糠的身体,面上古井无波,实际心里差点憋出内伤,等他看见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本时才猛地想起,若是大儿子去了边关,谁来帮他批奏本?难不成又要回到暗无天日的苦日子吗?这下子他是真的内伤了。
“大儿子,”苏锦楼有点懵圈,看向苏环的眼神透着纠结迷茫,“要不……咱不去了?”
苏环的心里又升起了无奈感,“父皇,你别闹。”
“我……我没闹啊,”苏锦楼指着那一堆奏折,“我才舒服了几天,这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苏锦楼按住苏环的肩膀,“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批奏本批烦了,这才想着去边关躲懒的?”又顺手捏了捏苏环的臂膀,“哎?你看着挺瘦,没想到还有肌肉,手感挺好的啊。”
苏环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像老流氓一样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是自己亲爹,千万别发火,千万要忍住,千万别把拳头招呼到对方脸上去!
“父皇,”苏环忍无可忍,再忍下去亲爹就摸胸了,“麻烦你把手拿开。”
苏锦楼一时忘形,本想摸摸大儿子的胸肌,可一眼瞧见大儿子的冷漠脸,不知怎的心虚了一下,“哦。”声音十分委屈。
苏环感觉心累,他却不知道,静立在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吴庸也感觉心累,自上一次会元失踪案后,吴庸似是被下了毒一般,看谁都像在世龙阳君,严重影响了他的办案速度。
后来他本着知己知彼的原则,深入调查了解了男男之间的深厚友谊,这才发现汴京城里还真有不少结为契兄弟的,而那些结契的男人都有各自的妻子孩子,当真让吴庸大开眼界,让他不得不暗自赞一句,不愧是汴京城里的人,真会玩!
如今眼瞧着圣上与大皇子在交流父子感情,也不知怎的脑海里就呈现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等他回过神来竟是骇的一身冷汗。
罪过!罪过!若是被圣上和大皇子知道了他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想必即使他有十八颗脑袋也不够坎的。
吴庸不禁紧锁眉头,这到底怎么了?莫不是被下了蛊?
第143章 宫宴
十月二十五是苏锦楼的生辰; 除了科考外出之际,以往的这个日子刘氏都会为苏锦楼亲自下厨做一碗长寿面,今年依然如此。
刘氏虽贵为大晋皇太后; 但她本质上仍旧是当初那个吼一声院子能抖三下的大嗓门老太太; 比方说现在。
“我不过就是想给皇帝做一碗面; 你们磨叽个啥?”刘氏叉腰,中气十足,“以往的几十年里我不知做过多少次饭; 也没见我烫着了累着了,咋到了皇宫就不能下厨了?”
御膳房的领班白陉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面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老太太他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额角。
“太后娘娘,您身份尊贵,御膳房这等烟火缭绕的地方实在是与您的身份不符; 圣上的寿面交给我们这些厨子便是了; 哪能让您亲自动手呢?”
刘氏憋屈极了,自打来了皇宫; 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去,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圈人,连洗脸洗手都不让她亲自动手; 若是她坚持自己去做; 那些伺候的下人便会跪倒在地苦苦规劝。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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