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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白月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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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锦珩左手揽着苏鸾,右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迫使她在他怀中高高仰着脸,“弑君的坏人,不该死么?”
  “该……该死啊……该千刀万剐……”苏鸾小心翼翼的附和。
  陆锦珩忽地勾了勾唇,眼中却流露出一股子强烈的不解。旁人怕他可以理解,可这丫头怕他什么呀?他待她还不够温柔么?
  “苏鸾,”陆锦珩轻轻唤了声,却不急着说下文。
  四目相对,苏鸾等了等,见陆锦珩没跟什么话,只得先应一声:“臣女在。”
  可她应完又等了等,陆锦珩还是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苏鸾不禁纳闷儿起来,他没话想说?就只是叫叫她?
  太可怕了。
  “世子,”苏鸾怯生生的反过来唤陆锦珩。
  陆锦珩脸略微歪了歪,带出几分好奇,压低了嗓子略带沙哑的喃道:“如何?”
  苏鸾咽了咽,好似为自己壮胆儿,而后心提到嗓子眼儿问出一句:“我有些想家了。”
  说完这句,苏鸾仔细观察着陆锦珩的神情,想着若他露出一丝不悦,她便立马再想法子圆上一句。
  然苏鸾看到陆锦珩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苏鸾还来不及反应,陆锦珩便开了口:“想家就回去。”
  苏鸾的眼中好似瞬间复燃了两团火焰!她不敢置信的望着陆锦珩:“真……真的吗?”
  “假的。”陆锦珩声音突变,带着丝懒懒的无赖感,同时也把捏苏鸾下巴的手,和揽她腰的手一一松开。
  被涮了一把的苏鸾一脸茫然,憋着口气刚想爆发,忽地又想起刘吉的下场来。考虑到胳膊腿儿脑袋的最终归属问题,只得将一腔抱怨暂时先咽下,坐直了身子,正了正衣襟。
  除了不出声,她没勇气使出别的法子抗议。
  起初苏鸾还抱有一丝幻想,指望着自己的沉默能唤起陆锦珩的一点儿良知与同情,直至马车疾驰过了苏陆两府的分叉口后,苏鸾心底的这丝幻想终是破灭了。
  马蹄急踏,马车朝着雍郡王府的方向驶去。
  自专供车马驶入的侧门入了锦园,马车驻了下来。炎华在外头掀开帘子请主子下车,陆锦珩起身出了车厢,回头却见苏鸾还坐在厢椅上一动不动。
  陆锦珩自然知道苏鸾在使小性儿,是以他朝她伸手,然而苏鸾不予任何回应。陆锦珩的耐性快要被消磨殆尽了,侧过身子下车时,有些不悦的瞥向苏鸾:“就算走,你打算把水琴扔给我养吗?”
  苏鸾被这话惊得一愣!她侧过脑袋望向陆锦珩,心下不断分析确认着他先前这句话的意思。
  默了良久,苏鸾终于笃定,陆锦珩真的只是要她回来接水琴的!
  想通这点,苏鸾脸上立马如春风一拂,霜雪消融。她抬手够上陆锦珩的大手,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高高兴兴的被他牵着下了马车。
  陆锦珩原是想让苏鸾正经用一顿午饭再走,可苏鸾似乎是怕夜长梦多,一刻也不愿耽搁,回脂月斋拉了水琴就往外跑!
  她来时便是什么也没带,走时自然也什么没带走,只偷偷拿了一个装刺绣工具的小布包。
  陆锦珩没亲自送苏鸾,只命马夫将她送到苏府。
  看着马车沿着刚刚来时的方向出了府门,陆锦珩的眼底渐趋复杂。
  此次进宫他原本想着促成更多事,可偏偏事与愿违,还差一步。既然一时不能如愿,他也的确不能再霸道的将苏鸾留在身边。
  至少要先处理了那些绊脚石。
  路上,苏鸾给水琴大致对了对回家后的说辞。水琴的存在苏道北与秦氏皆已通过之前的家书得知了,而水琴的身契亦早属了苏家。
  对完这些,苏鸾掏出偷偷带出来的那个小绣包,她倒出里面的东西,挑出一根最细的做发绣的绣花针,递给水琴。
  “来,在我头皮和耳根处扎上十几下。”苏鸾认真的说着,同时朝水琴的方向伸了伸脑袋。
  水琴捏着那根绣花针双眼微瞪,十分惊恐,但她旋即明白了苏鸾的用意。可是先前苏鸾将针递给她时,手分明是抖的,水琴知道苏鸾也在怕……
  “小姐,不用这么逼真吧?夫人还能扒着您的头发检查么?”水琴心存侥幸,有些不忍下手。
  苏鸾轻轻叹了一声,她打小最怕针了,若非得已她又何尝愿意被扎十几针?苏道北与秦氏虽说不是她的亲爹亲娘,可他们是原主的亲爹亲娘,看她时就跟她之前的父母看她是一样的。
  所以她也理应尽点儿孝心。当前她能尽的孝心便是让爹娘相信,她这些日子当真只是在雍郡王府扎针治病。
  “作戏得作全套,扎吧。”说这话时,苏鸾已是一脸的决然。
  水琴捏着那根针哆哆嗦嗦的向苏鸾的头靠近,试了几下都下不去手,最后还是一闭眼,扎下去了。
  就在水琴扎第十五针时,马车突然一阵剧烈晃动!待重新稳下来后,水琴掀开窗帘朝外看去,见是长街上有大批的衙役在搜捕什么。显然先前的晃动是马车为了躲避这些人。
  水琴放下帘子回过身儿正想给苏鸾解释,发现苏鸾也一直撩着窗帘在看外面,用不着她再特意描述一遍了。
  苏鸾放下自己那侧的帘子坐回来,神色凝重。
  水琴分析道:“小姐,估计是在通缉什么重要的犯人。再不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走失了,才引来这等逐门逐户满城排查的骚乱。”
  苏鸾没有抬头,眼神落在马车地面上的富贵牡丹软毡上。水琴分析的对,的确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走失了,而且这人她还认得。
  先前拿着画像的衙役就在车窗旁路过,苏鸾看的清清楚楚,画上的人正是汝阳侯的幺女——霍妙菡。
  马车行驶放缓,促榆木的车轮发出辘辘的声音,扰乱着苏鸾本就一团乱麻般的思绪。她越发的想不明白,她明明阻了霍妙菡饮下那杯药酒,免霍妙菡受小太监的糟践,怎么霍妙菡还会生出这许多麻烦?
  不多久马车停在了苏府门前,水琴叫开门,苏府的丫鬟一见苏鸾回来,一脸惊喜的跑回花厅去通知老爷夫人!这会儿一家人正在花厅用着午饭。
  苏鸾才走到前院儿,苏道北与秦氏已迎了出来。不只父亲母亲,他们后面还跟着柳姨娘和苏卉。
  苏鸾看得出,自打她上回为大姐姐苏安出了头,柳姨娘和苏卉待她也是有了几分诚挚。


第61章 
  “爹; 娘。”苏鸾给苏道北与秦氏郑重的行了礼。之后又看向他们身后的柳姨娘,也亲切的唤了句:“姨娘。”
  秦氏因着太过激动; 抱着女儿一时只顾哽咽顾不上说话,倒是柳姨娘受宠若惊的应了句:“哎!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抱着女儿哭了一会儿的秦氏忽地放开苏鸾; 后知后觉的想起女儿治病扎针的事,急着去苏鸾的头上扒拉:“快让娘看看; 可有落下疤!”
  苏鸾哭笑不得的由着秦氏扒拉; 只无奈的笑道:“娘,只是金针刺穴罢了; 最多冒一颗血珠子,哪来的疤。”
  在找到苏鸾发丝里的那些小小针孔后; 秦氏脸上更添心疼; “这么多; 我鸾儿这些日子可是受苦了……”
  听着夫人的话; 苏道北也凑上来看了眼,看过后虽有心疼,更多的却是放心。
  苏道北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同妇人般哭哭啼啼; 何况女儿不过只是去治病离家十数天而已。他拍了拍苏鸾的肩膀给了些安抚,之后便道:“回来的正好; 刚刚开饭。”
  “是啊是啊,别顾着哭了; 快进屋吃饭吧!”柳姨娘也适时劝道。
  秦氏又抱着女儿抽噎了一会儿; 然后拉着女儿的手回花厅用饭去了。她要给鸾儿好好补补!
  用饭时; 秦氏边不住的给苏鸾添饭,边问一些治病时的事情。所幸苏鸾心思细早有预备,答起来也是平静自然不露半点儿痕迹。
  用完饭后苏鸾便先回了自己房里,打算先沐个浴。只是在回房时苏鸾骤然发现,院子的围墙比原本高了二尺,且墙上铺了琉璃瓦。
  “怎么舍得用琉璃瓦了?”苏鸾不禁纳闷的问正忙碌着的小桃,心知这种瓦片贵重得很,宫里或是真正的高门府邸才用得起。她依稀记得新搬来时,秦氏犹豫了几许未舍得。
  小桃是在苏府贴身伺候苏鸾的丫鬟,边从衣柜里番找着苏鸾沐浴后要替换的新衣,边回道:“夫人说这些钱省不得,这种琉璃瓦三面流光,便是飞贼惯用的铁爪子搭上来也要打滑掉下去呢!”
  苏鸾面上突然一僵,心忖着秦氏定是为她那日被掳而自责不已,这才在府中防护上大下了功夫。
  这倒也好,府里的门锁都换了个遍,院墙也加高了,这下总安全了。
  小桃放好衣裳,又给木桶里添了些热水,然后便退下。她知道苏鸾不喜欢沐浴时近身伺候。
  而这时水琴进屋,悄悄给苏鸾禀报先前出门打听来的消息。
  “小姐,奴婢方才问清楚了,走失的人的确是汝阳侯府的千金。听说还是昨日留书出走的,信中尽是些决别的话,还说什么远离尘世繁华!大家都猜她是找了哪片山林……自挂东南枝去了。”
  正弯着身子撩起澡桶内一捧水试水温的苏鸾,表情和动作双双一滞,若有所思的重复着那句:“远离尘世繁华?”
  “是啊小姐,您说这不是看破人生想挂树去还能是什么?”水琴也伸手帮苏鸾试了下水温,觉得可以了,便帮苏鸾褪下衣裳,扶着苏鸾泡进澡桶里。
  苏鸾虽是不喜苏府的这些丫鬟贴身,但水琴是无妨的。苏府这些丫鬟都是苏家回京后雇的,没什么日久天长的情份,不比水琴相处日子不久,却是共经过一番生死。
  温柔的暖意从四处而来,紧密的拥裹着身体,苏鸾不自觉的轻阖上双眼。
  远离尘世繁华,她大约是想到了一处地方。
  回苏府这晚,苏鸾睡得极为踏实。直至翌日日高三丈了,苏鸾才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心慵意懒带着丝不情愿的掀了薄被坐起来。
  想是苏鸾先前伸懒腰的哼唧动静大了,水琴听到就端着水盆进了屋。瞥了床上的苏鸾一眼,水琴语带揶揄:“小姐您这一觉睡的……”一言难尽。
  “什么时辰了?”苏鸾的声音带着初醒的含混,睡眼惺忪,半睁不睁。
  水琴将盆放到洗漱架子上,转身撇嘴:“洗完脸就可以直接用午饭了。”
  本以为苏鸾听了这话起码会略微错讹下,可苏鸾眺了眼窗外却笑笑,一脸的满意:“艳阳骄骄,春风骀荡,听说倚云山上的野桃花都开了……干脆你去给爹娘说不在家里用午饭了,咱们打包个食盒踏青去!”
  “啊?”水琴怔了怔,原本捏着帕子来床上拽苏鸾的,步子却中途顿住了。眼看着苏鸾自己下了床路过她身边,她才连忙将帕子递过去,愣愣的问:“真的呀?”
  苏鸾懒懒的回头觑她:“怎么,你不愿去?你若不愿去我就带着小桃去好了,反正她是极喜欢桃花的,名字里都带了。”
  “去去去!怎的不愿?”水琴忙追上去夺过帕子帮苏鸾浸湿擦脸,比往日更加的尽心服侍。
  倚云山上的桃花的确是开了一大片,青翠欲滴的绿叶下,朵朵娇艳的妖粉俏立枝头,迎风引蝶,绘出满山的如诗如画。
  寻着一处芳草蕃庑之地,水琴铺了张软毯,跪在毯子上将食盒的层层屉格打开,她取出一碟碟的小菜和糕点摆布好。
  苏鸾也坐下,与水琴不分主仆的享用了起来。就着这满山花色,碟子里寻常的菜肴皆变成了最美味的山珍。
  一顿诗情画意的饱餐过后,水琴收拾了地上的狼藉,而后起身问道:“小姐,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苏鸾眺着半山腰的方向,眸色渐深,既而抬了抬手指着一处朱墙环护桃花掩映的建筑:“那处好像有间寺庙,我还想去上柱香。”
  水琴跟着眺了眺远方,点点头,“是,那里好像是倚云庵。”
  “走吧。”苏鸾提步沿着修出的石阶拾级而上。
  水琴跟在后面,不住的提醒着:“小姐,走慢些,小心石阶滑。”
  主仆二人终于到了半山腰,苏鸾迈进庵堂大门,转头对着身后吩咐道:“水琴,道庵乃清静之地,不沾荤腥。你带着这些东西就别进来了,我一人去上柱香便好,你在门外歇会儿。”
  水琴低头看了看手里提的食盒,里面的确还有许多残羹冷炙,便点点头,听话的止步倚云庵门外。甚至在苏鸾走进去后,她还特意提着食盒退了十几步,以示虔敬。
  苏鸾给观音菩萨上了柱香,三拜过后起身走到一位伴佛敲着木鱼的师太旁,用极恭敬的语气说道:“师傅,我有一位故人昨日来此出家,想见她最后一面,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师太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右手敲击着木鱼,左手捻着菩提珠串,回以同样恭敬的语气:“施主所说的可是帛行小尼?”
  “帛行?”苏鸾喃喃重复了遍这名字,思忖片刻,既而笃定的回道:“正是。”
  “施主可去偏殿的药王殿看看。”
  “有劳师傅。”颔了颔首致谢,苏鸾退出观音殿,转去旁边的偏殿。
  迈进药王殿,苏鸾一眼便认出佛旁敲着木鱼的那位小师傅,正是霍妙菡。
  深山云庵,青灯古佛,这情景与书中描述的何其相似。
  先是朝着殿上菩萨拜了拜,苏鸾才走到小师傅跟前,轻声唤了句:“霍家姐姐。”
  霍妙菡蓦地抬头,眼中先是一惊,再看清来人是苏鸾后,眉头更是深深的皱起。她百思不得其解,苏鸾如何会找到她?
  若只是巧合,京中名山众多,这倚云山本就不在其列,倚云庵更是香火奚落,一年到头来不了几位香客。
  霍妙菡揣着满腹好奇,可开口之后却是出家人的那副调调:“施主怕是认错人了。”她双手合十,面着苏鸾颔首。
  苏鸾轻笑出声,“那我暂且称你为帛行小师傅吧。”
  霍妙菡又是一怔,这蹩脚的法号落在苏鸾耳中,想是瞬间便能明了其意。不过她既求了师傅用此法号,如今也抵赖不得,只点点头。
  “锦字舍了金,珩字舍了王,小师傅果真是看破世俗,将财权这两项世俗人的累赘皆抛开了。”淡笑着说了这话,苏鸾忽又话锋一转:“只是七情六欲还抛不开的人,如何能虔心向佛?”
  霍妙菡暗暗咬唇,道袍加身易,心无杂念难。她若能抛开,又如何会跪这么久求来这法号!
  只是事到如今,头没得回。她既决心走这条路,便也要与尘世做个告别。故而她也不再装不认识,而是直言道:“苏施主,贫尼过去糊涂,如今……”
  “免了,”苏鸾抬手打断,云淡风清的说道:“小师傅不需向我解释原由,更不需向我忏悔过往。我也只是好奇想来看看……如今有答案了,便不叨扰了。”说罢,苏鸾转身出了药王殿。
  看着苏鸾远去的背影,霍妙菡满目不解……苏鸾所谓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山道盘旋而下,风动桃林,夭红过眼。行至山脚下的苏鸾蓦然回首,望着半山腰的那道朱墙,神色复杂。
  她好奇的不是霍妙菡,而是她自己。
  霍妙菡本是因自中媚药被小太监糟蹋,而入庵出家。如今被苏鸾横插一脚,她没中药没失贞,却还是做了尼姑。
  正如薛秋儿本是因害原主小产,致使原主血崩而亡,她自己也因此被陆锦珩杀死。苏鸾改变了原主的命运,不嫁进薛家,没有薛秋儿害她小产之事,可薛秋儿还是死在了陆锦珩的剑下。
  苏鸾拼力阻止了那么多导向最终宿命的关键点,却也未能改变得了命运。那么这些是人力不可及的么?她的折腾,也顶多只是换了个导向这结局的由头……
  那么今年冬天,她也会如约丧命么?


第62章 
  接下来的几日; 苏鸾总是神情恹恹的,也不爱出门。只有在面对苏道北与秦氏时才勉强扯出个笑颜来,省得二老又为她担心,其它时间却都是没什么情绪。
  这会儿苏鸾坐在里屋靠窗的高竹节腿小方桌旁,右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一边腮; 歪着脑袋看着窗外。
  小桃正握着把棕笤在院子里四下洒扫; 水琴则坐在石凳子上手里拿着块抹布,擦洗新从库房里翻出来的一把竹制躺椅。
  水琴想着小姐这几日犯懒不爱出门; 总在屋里闷着也不是个事儿,便打算在院子里摆上个躺椅,让苏鸾每日晒晒太阳。
  看着院子里忙碌且快乐的两个丫头; 苏鸾先是扯动了下嘴角,生出一丝羡慕。接着又是一股子苦水漫过心头,眉心也随之蹙起。
  眼下时气和暖,春风骀荡; 这春已然过了大半; 算起来夏日也不远了。而过了夏便是秋; 秋完了……便是冬了。
  原主的宿命熬不过这个寒冬; 她要如何才能冲破这道宿命的禁锢呢?苏鸾越想越难受。
  虽说苏道北和秦氏不是她的亲生爹娘,可待她却是待亲生骨血的心思; 人非草木; 苏鸾已是渐渐把苏家当作自己的家看待了。就说那日她在马车里对陆锦珩说她有些想家了; 也并非是骗陆锦珩; 她是真的想念这个家了。
  望着院子里发呆; 苏鸾的目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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