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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极品婆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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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你来得太早了,我们还有节课呢。”陆岩石指着不远处的办公室,“上课下课办公室会响铃,陆四叔待会听听,放学的铃声和上课不一样的。”
小猪没见过陆建勋,问陆岩石,“石头,他谁啊?”
陆岩石竖起大拇指,“我陆四叔,西西四叔,我们生产队最厉害的人,他考试可厉害了,高中试卷也能考100分……”
对于仁安村生产队抓小偷的事儿,班里有很多故事,有些是陆岩石说的,有些是高年级的人传出来的,说他们听仁安村的同学说的,此刻听陆岩石介绍的口气,他们立刻想到陆建勋和小偷们斗智斗勇的故事,脸上难掩激动,“你就是考试特别厉害小偷听到你名字绕道走的那个?”
陆建勋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啥事,就看到一群小萝卜头扑了过来,“你能说说抓小偷的事情吗,小偷真的被你们吓得屁股尿流吗,还有还有,丰谷乡公社没有小偷真的是被你们吓跑的吗,你们用了什么办法啊……”
有些故事听了很多遍仍不会烦腻,相反,每次听都感觉特别新鲜,要知道,陆建勋在他们眼里和课本里的人物没什么区别,猛地看到真人,太令人激动了,原来陆岩石不是骗人的,西西他们家真的很厉害。
众人七嘴八舌的发问,问得陆建勋晕头转向,他啥时候厉害了?抓小偷不是他的功劳,是他妈当机立断要和小偷拼命的,至于其他事迹,也是他妈领的头,真要说他厉害的地方的话,就是去年在农场考了100分的事情,但那是大半年前的事儿了,不值一提。
陆岩石扯他的衣服,“陆四叔,你就跟他们说说你抓小偷的事情,我也想听。”那年他还小,只记得醒来后哥哥们说保管室有小偷,是德文叔叔他们抓住的,他胆子小,只敢远远的瞄两眼,后来每每想起他就后悔,怎么就不走近些呢,看仔细了在班里吹牛才吹得起劲啊。
陆建勋抽了抽嘴角,正犹豫着从哪儿开始讲,只听叮铃铃的响起了铃声,上课时间到了。
西西的教室在隔壁的隔壁,听到铃声后,他匆忙朝陆建勋说了声就跑了,围着陆建勋的男生即使舍不得,也不得不回教室,尤其听到教室里的老师敲桌子的声音,跑得更是快,几秒的时间,周围就没了人,陆建勋有点不习惯,心道他刚想讲故事来着。
陆建勋引起的轰动说小不小,起码教室里等着上课的老师是看见了他的,本来想叫他出去等,学校是孩子们学习的地方,家长有事的话去校门口等着,进来会影响老师们上课,然而听说他的身份后,老师们改了主意,不说陆建勋本身学问高,冲着薛花花在县里领导人心中的地位他们就惹不起,既然惹不起,何必开这个口。
所有人都在上课,陆建勋坐在檐廊上,腿伸到外边,借着屋檐流下的雨水洗自己脚丫子。
完了顺着檐廊朝上边走,高年级的教室和低年级教室差不多有半人高的差距,他单手撑着跃上去,只听教室里的人喊,“厉害,好厉害,不愧是抓小偷的……”
紧接着是老师威严的声音,“李思政,你起来,用黑板上的词造句,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啊……”被老师点名的小猪立马苦了脸。
陆建勋好笑,不过老师的话给他提了醒,孩子们正在上课,他的行为会干扰他们,还是别到处晃悠得好,他蹲在教室外,百无聊赖的听老师讲课,高年级的教室明显更嘈杂,尤其教室后边,能听到很多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小心翼翼从后门歪头往里看,他奶奶的,最后排的男生不听课,偷偷打豆腐干,让陆建勋惊讶地是,打豆腐干的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孙桂仙口中口悬梁锥刺股的大宝。
算不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约莫他的眼神太炙热,玩得正嗨的两人转过头来,认出是他,大宝惊讶得差点喊了出来,好在及时捂住了嘴,否则肯定会惊动讲台上的老师。
陆建勋以为大宝看到自己多少会收敛些,谁知惊讶过后,他趁着讲台上的老师不注意,勾着腰走了出来,用气音说,“陆四叔,你咋来学校了?害得我以为眼花认错人了呢。”刘大宝心里有点杵陆家人,纵使他奶天天在耳朵边念陆家人怎么好怎么好,他就是害怕陆家人。
陆建勋瞥了眼讲台上缓缓走下来的人,“你不怕老师发现你上课不专心?”
“我们数学老师眼神不好,他才看不到我们在下边干什么呢,陆四叔,是不是西西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刘大宝怎么想也只能想到陆建勋来学校和西西有关,其他就想不到了,见陆建勋不否认,他得意的昂了昂下巴,“陆四叔,西西遇到什么麻烦你让他找我,我帮他收拾欺负他的人。”
地皮踩熟了,刘大宝在学校就没几个怕的人。
“成,待会我和西西说,大宝,你们老师的眼神有多不好?”
刘大宝不知陆建勋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嗤鼻的冷笑了声,“跟瞎子没啥区别,陆四叔,我和你说啊,有天上课我尿胀了,本想请假去厕所撒尿,但怕同学笑话,我直接从后门溜了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陆建勋笑得手舞足蹈,“结果怎么着?”
“我撒了尿回来他都没发现班里少了个人,你说他跟瞎子有什么区别?”那次过后,他和同桌光明正大的在下边打豆腐干,反正老师看不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弄出的动静小点就成。
陆建勋笑着摇摇头,心想薛花花总说他们蠢,真该让她来听听大宝的话,老师就站在身后他还敢夸夸其谈损老师,蠢得无边无际了。
“陆四叔,你摇头做什么……”刘大宝隐隐察觉到不对劲,教室是不是太安静了点,他记得前桌的两个女生玩捡石子的游戏,怎么突然没声了,他似有所感的转过身,余光扫到片藏蓝色的裤子赶紧低下头去,战战兢兢的喊,“老,老师……”
“刘大宝,你能耐啊,家庭作业不好好做,课上开小差就算了,还跑到门口跟人说话,你爸妈交学费是让你来玩的吗?要玩也去外边,别带坏班上的同学,你家住哪儿,星期天我要家访。”老师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学生多,老师人手不够,校长拜托他来代班,等招到老师就让他回去,他相信,愿意读书的自己知道努力,不愿意的你拿刀架子他们脖子上也没用,所以他采取自愿原则,对班里的学生能包容则包容,他承认自己眼神的确不好,但教室突然少个人他不至于发现不了……
刘大宝竟然说自己是瞎子?
刘大宝被抓了现行,脸红成了柿子,“老师,我家住得很远的,家访要不还是算了?”真要薛花花知道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他就完蛋了,怎么都不能让老师去家访。
“陆小瑞,你和刘大宝是同个村的吧,你和我说说他家住哪儿,星期天我去你们生产队做家访。”
和刘大宝的情况不同,陆小瑞在班级的成绩很好,坐的前三排,听老师点他的名,他站了起来,“老师,我们是仁安村生产队的,你边走边问,走不了多久就到了。”
刘大宝炸毛了,“好啊陆小瑞,你成绩好就希望老师家访,你成绩不好的时候咋不希望老师家访呢?”别以为他不知道情况,陆小瑞成绩好全靠他小婶婶给他补课,他小婶婶是知青,懂很多,有她补课他的成绩当然突飞猛进了,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语声刚落,老师的荆条就落了下来,“陆小瑞成绩好你就该向他学习,看看你混成什么样了,上课时间就敢明目张胆不听课,要是下课不得飞上天啊,外边的是谁啊,你爸还是你妈啊,看把你兴奋的……”
刘大宝身上挨了打不敢还手,反手揉了揉火辣辣的地方,介绍外边的人,“是陆四叔,陆小瑞他四叔……”
班里的同学几年交情了,家里大概有多少人口都会和玩得好的同学说,陆小瑞有几个叔叔班上是有人知道的,冲陆小瑞小声说,“你四叔来干什么啊?”
陆小瑞也懵了,他四叔平白无故来学校干什么,他觉得刘大宝乱说的,然而看清楚后门站着的人,他没有反驳刘大宝的话,诺诺的喊了声四叔,陆建勋尴尬的冲头发花白的老师挥了挥手,“老师,我来学校是接我侄子放学的,不好意思打断你上课了。”
他哪儿想到刘大宝胆子那么大,还在上课就偷偷溜出来和他说话啊,恭恭敬敬向老头子鞠了个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他妈教他们要尊老爱幼,看老头子的年纪,比他妈大十几二十岁呢。
“学校禁止家长随意进出校园你不知道吗?就你家孩子是个宝淋不得雨是不是?要是其他父母都像你随意进入校园干扰学生们上课,老师们还要不要上课了?你去校门口看看,哪家接孩子的父母不是在外边等着的?”
别看老头子在学校和颜悦色不发脾气,在家却是个火爆脾气,刘大宝的话损了他面子,陆建勋的目中无人更让他忍无可忍,他抿了抿唇,严肃道,“知道泥腿子怎么来的吗?就是从你这种人身上衍生出来的。”
泥腿子是旧社会对农民的称呼,陆建勋生下来是泥腿子,没什么好值得争辩的,他不懂的老师最后句话的意思,他这种人,他这种人怎么了?
“老师,还在上课,你要不要继续上课,什么事情等下课……放学后再说?”饶是心里有疑问,陆建勋不想耽误老师讲课的时间,朝刘大宝摆手,“赶紧回位置上坐着,专心听课,别再惹老师生气了。”
老头子上了年纪,不小心一口气提不起来气死了怎么办?
被陆建勋没皮没脸的态度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老头子好好骂他几句,还没张口,对方已经转身走了,弄得他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憋了半晌,脸色通红的喊了句上课。
陆建勋还想去偷偷看看西西上课的情形,怕又打断老师的进度,认真想了想,索性坐在教室外等下课铃声响,老头子以为他走了,其实他哪儿也没去,就坐在地上发呆,听到教室里时不时响起学生聊天的声音,他连连叹气,心想这些学生们比他们兄妹差远了,他们学习时从来不闲聊,读书就读书,写作业就写作业,多余的半句废话都没有,哪儿像他们,交了学费不好好学,真以为父母花钱叫他们来教室聊天的呢。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呢,老头子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在讲台上骂起人来,骂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新中国成立后人民当家作主,有的农民以为自己洗干净身上的泥土味摇身变成天上洁白的云了,心飘到了天际,说话做事总一副老子最厉害老子最牛的样子,陆小瑞四叔的德行大家也看见了,不好好读书,你们以后就是他那种人……”
再次从老头子嘴里听到‘他那种人’,陆建勋掩饰不住心底的好奇,他到底是哪种人啊?
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只听老头子给他解了惑,“没读过书,仗着家里条件不错就沾沾自喜,到处显摆,上学期学过的成绩还记得吧,井底之蛙,你们不专心读书,几年十几年后你们就会成为那种人。”
陆建勋把老头子的话跟自己好好对照了番,他相信刘大宝的话了,那位老师眼神不好,跟瞎子没什么区别。
像他如此懂礼貌的人,一看就是读过书的,怎么可能没读过书,况且他家里穷,连双雨靴都买不起哪儿好意思沾沾自喜?至于井底之蛙更是无稽之谈……
不知是不是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的大道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跟他杠上似的,每件事都拿他举例,会陆小瑞四叔那样,会成为陆小瑞四叔那种人,陆建勋承认他生气了,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昂首阔步踏进教室,“老师,为人师表,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对吗?”
第六十五章 极品婆婆
陆建勋其实想张嘴骂他老不死的,想到自己在人家地皮上,指着鼻子骂人不太好,嘴巴上留了些情面。
但听在老头子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对方分明讽刺他背后说人坏话为师不正,活到这把岁数,没被愣头青甩过脸色的他当即黑了脸,握着荆条的手轻微颤了颤,浑浊的眼充斥着强烈的愤怒,教室里鸦雀无声,课堂开小差的学生们见势不对,个个端正脊背,双手搭在桌上,屏气凝神的望着黑板。
陆建勋一脸大度的扯了扯嘴角,“老师知道错了就好,我不会生气的,我就想问问,我到底是哪种人啊,老师刚才说的不对啊。”不是自己心胸狭窄故意跟他抬杠,而是他说的确实不对,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他认为有必要好好聊聊这个话题。
要知道,他妈生他养他十多年才得出他蠢的结论,对方不过看他几眼就把他摸了透?文化人独有的火眼金睛?
他才不信呢。
老头子被噎得脸色通红,即使皮肤偏黑,满脸褶子也扛不住滚烫的红色,他憋着气,冲陆建勋嘶吼,“怎么着,要跟我打架是不是?”他以前在县里工作,虽说是个科员,那也是吃供应粮的,到年纪退休后,身边亲戚推荐才来丰谷乡公社小学教书他就嫌弃农村孩子不听话难管,不想跟他们打太多交道,要不是小学招不到老师,他才不想留在这呢。
此时听陆建勋质问的口气,他下意识的就把陆建勋和生产队的地痞划了等号,语气自然非常不好。
别看人上了年纪,瞪着圆溜溜的眼还是有点吓人的,陆建勋故作害怕的抱紧身体,“我好怕哦……”
学生们听到他嬉皮笑脸的话,忍不住哄堂大笑,要不是老师脸色太过难看,好想朝陆建勋竖大拇指,敢和老师唱反调的,恐怕只有陆小瑞四叔了,牛啊……班里平时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的几个男生再看看陆建勋,眼神掩饰不住的崇拜。
在几道崇拜的目光中,陆建勋再次吊儿郎当的开口,“老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真以为他妈说他傻他就傻得听不出哪些话是善意哪些话是恶意了?未免太小看了他。
即使最初他没回过神,看到老头子表情也感受到他话里讽刺的意味了。
老头子:“……”孙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指着厚脸皮的少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当真是穷乡出刁民,随便个毛头小子就敢来课堂挑衅他的权威,这书他不教了,摔了手里的荆条,怒气冲冲走了出去,恰好遇到这节没课的校长,他骂骂咧咧把教室里发生的事儿说了,顺便又骂了陆建勋顿。
他不知陆建勋的名字,都是用陆小瑞四叔称呼陆建勋的,“要不是你姑姑天天在我耳边念我才不会来,农村孩子不好管,家庭作业不做,你打他们几下心里都记恨你,回家向家长告你的状,那些家长没读过书,只以为你打了他们儿子,就说陆小瑞四叔,年纪不大,课堂上指着我鼻子骂,我吃饱了饭没事干跑来受他的气哦。这书我不教了,你赶紧找老师去,谁要教谁来。”
“不是这么说的姑父。”校长打断孙庆的话,“学生不听话的话你随便打,家长要是找你,我帮你解释。”校长是土生土长的丰谷乡人,公社小学开起来就是他到处活动的结果,就他来看,农村孩子更好管,不听话就打,他们父母不会有任何意见,农村父母送小孩来学校都会对他们说‘我家孩子不听话的话老师就打,随便打’;相较而言,镇上的孩子更娇贵些,磕着绊着家长就要来学校问原因,生怕孩子吃了亏。
他不知教室里发生何事,自己姑父什么性格他是清楚的,追根究底,还是嫌弃老师工资低,福利不好,他姑父教书三年,年年都提涨工资的事,但他没办法啊,工资是县里领导规定的,他说了不算。
“我和你说的是打人的事情吗?”孙庆来气了,“我和你说的是陆小瑞四叔,看穿着就是不务正业的小混混,说话没皮没脸的,影响我上课的心情。”他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正事不干的人,陆小瑞的家庭条件他了解些,爷奶攒了钱,小叔结婚后就分了家,父母叔伯手里年年有节余,所以他四叔才敢嚣张。
换作他年轻时的脾气,早和对方打上了,话都懒得多说。
年纪大,心头反倒有点怕了。
校长正欲细问两句,只看外边不疾不徐走来个少年,衣服是土蓝色,早几年自己染的布料,洗得有点泛白了,他应该就是陆小瑞四叔了,校长竖起眉,没说话。
陆建勋慢悠悠走进办公室,眼神大致瞄了眼,最后站在根凳子前,居高临下望着脸色阴晴不定的老头子,停了几秒,视线落到与他说话的男人身上,据刘大宝话说,眼前这位就是校长了,他们老师的外甥,“校长是吧。”
孙庆重重哼了声,陆建勋不理会,拉凳子坐下,“我叫陆建勋,仁安村生产队的,我要和你反应点事儿。”陆建勋本不想趟浑水,但有些话不说良心会痛,刘大宝他们说孙老师是个势利眼,偏爱镇上的学生,其他班级都是按照高矮排座位,孙老师按家庭条件排座位,镇上的坐前边,农村的坐后边,摆明了看不起农村人。
像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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