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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极品婆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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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和范利英结婚的,可抢人对象是不道德的,陆红英不是那样的人,就他脑海里浮起陆红英和范利英打架的场面时,他竟真的看到了陆红英,她穿着件小碎花的衣服,扎着两根辫子,和几个有模有样的老头在部队大门口说说笑笑,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好几下。
没错,就是陆红英啊,发型变了,衣服鞋子变了,但脸没变啊。
铁门边陆红英没认出陆建勋,她在报社发表的文章受到学校关注,学校领导推荐她随军报记者去部队,写几篇部队生活的文章,鼓励更多人参军入伍,保家卫国,同来的有5个学生,3个女生,都是学校推荐来的,注意到不远处有个黑瘦黑瘦的男同志朝她招手,陆红英没理会,谁知道那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陆红英朝身后看了看,“他是不是在和你打招呼?”
她身后的男生先是疑惑,但举起手,礼貌地挥了挥,和陆红英说,“军队的人真是热情。”
接待他们的参谋长,部队最大的官,团长政委也在,陆建勋不敢撒野,只得在原地老老实实站着,等他们走过来,他绕道后边,兴奋地扯陆红英衣服,“三姐,三姐,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啊?”除了没认出来,陆建勋找不到陆红英不搭理自己的原因,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黑是黑了点,变化不大啊。
有人扯自己陆红英是非常不高兴的,转过身,就认出陆建勋的脸来,陆红英记忆里,姐弟两分开没有多久,陆建勋的脸让她觉得陌生了很多,声音也和以前鸭子嗓不同了,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咋是你啊,你咋跑到这来了?”声音带着微微哭音,伸手摸陆建勋胳膊,硬邦邦的,像块石头,她哽咽起来,“你变了好多,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陆建勋笑着锤了捶自己胸膛,“长大了嘛,肯定会变啊,倒是三姐你没变,隔得老远我就认出你来了。”
前边领导说话,也没人注意后边发生的事,就陆红英身边的男同学注意到陆红英哭得稀里哗啦的,听陆建勋喊她三姐,猜到两人是姐弟,细心的绕去另外侧,给姐弟腾地方,陆红英不是爱哭的人,看着陆建勋就是忍不住,他来部队后,薛花花最怕的就是他死在外边了,说他年纪小,哪儿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该多留他在家里待几年的,等他大了再让他决定以后的路,每次有亲戚上门打秋风,说起陆建勋在部队有多少工资补贴,薛花花就会骂人,“有钱不借咋滴了,有钱也是建勋拿命攒的,你们好意思吗你们?”
对待周围亲戚,薛花花从来不给过好脸色,她常说救急不救穷,又不是饥荒年了,只要大家肯努力干活,或许吃不饱但也不至于饿死,陆建勋寄回家的钱,薛花花都替他攒着,也就高考拿出来花了点,就这样,薛花花要她们一定要记得陆建勋的好,她年纪大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哪怕她不在了,她们几兄妹也要像以前好好相处。
她哭得厉害,陆建勋撩袖子给她擦眼泪,“哭啥啊?”
“就是觉得我没认出你来。”陆红英就着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泪,“你比以前瘦了。”不过身材厚实了些。
“瘦啥啊,我每顿吃得可多了。”陆建勋打量着陆红英,像小时候扒着她衣服,“三姐,你比以前好看了点。”陆红英比以前有气质了,薛花花没有骗他,家里的生活真的越来越好了,都能穿上新衣服了。
这时,部队其他人估计收到消息,黑压压的人头争先恐后从拐角涌了过来,陆建勋赶紧又擦了擦陆红英眼泪,小声说,“三姐,咱部队好多人听说过你,你不能哭啊,哭就没形象了。”
姐弟重逢,陆红英挺感慨的,猛地听到这话,啥情绪都没了,陆建勋不断给她使眼色,“三姐,绷着脸,别哭啊,我跟他们说你是生产队最厉害的,你不能丢我的脸啊。”
得,人家嫌她丢脸了,陆红英斜他眼,冲着卢建勋的话,要她哭也哭不出来了。
别班的人陆建勋不了解,他手底下的病,逮着只母鸡都要兴奋老半天的那种,陆建勋让陆红英尽量别和他们说话,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小心陆红英中了他们的圈套,他口直心快惯了,也不管陆红英怎么想,耳提面命要陆红英离他们远点。
老实说,陆红英来他非常高兴,高兴过后就是恐慌,害怕陆红英遭人祸害了,他姐怎么说也是大学生,门当户对,起码得找个大学生才配得上吧。
部队的人,他摇头,勉强能配得上的罗慎名草有主了,剩下的……差远咯。
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陆建勋警惕也跟着增强,捕捉到参谋长脸上的情绪,他拍拍陆红英的肩,朝庞大的队伍跑过去,指着他们鼻子骂,“看什么看,兔崽子们还嫌不够丢脸哪,去训练场给老子跑10圈,跑不完不准吃饭……”
参谋长:“……”这话听着好像有些耳熟啊,他身后的团长也纳闷,参谋长啥时候给陆建勋指示了?
不管怎样,围着看热闹的人散去了,陆建勋回头朝参谋长敬了个军礼,吹起脖子上挂的口哨,跟着队伍朝训练场跑去了,中途还回头给陆红英挥了挥手,那老派熟练的动作,参谋长身边的人都差点以为陆建勋才是参谋长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暗暗揣测陆建勋是不是参谋长谁家亲戚,要不然两人说话的语气,挥手的姿势,咋像同个妈生的呢……以参谋长的年纪,同个妈有点夸张了,反正两人很像就是了。
政治工作部的主任是参谋长参军时的政委,两人前后参加了多起抗日战争,因受伤,对方转去了军队文职岗位,参谋长则继续在部队待着,领队的是秦副主任,参谋长简单问了问老政委身体情况,先给他们安排住宿,好好休息晚,明天再参观。
同行的有10人,秦副主任,摄影师,3个记者,5个学生,其中男生和军人们住宿舍,3个女生单独住间宿舍,凑巧的是,她们住的宿舍就在罗慎楼上。
陆红英打水回来,在楼道口碰着罗慎,时隔几个月再见,陆红英连打招呼都不记得了,下意识的侧过身给罗慎让路,礼节好得罗慎都惊了下,认出是她,惊讶得多看了两眼:“陆红英?”
作者有话要说:
陆明文:四弟啊,那我听你的话转专业了哈陆建勋:转转转,等等,啥专业?
陆明文:妇科。
陆建勋:滚,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支持你转专业是替老子看病的,你去妇科还给看毛线啊……
陆明文:医术是想通的,应该都能看吧?
第八十九章 极品婆婆
陆红英僵着,端着水盆的指节白了瞬,生硬地解释,“老师推荐我随政治部的人来体验军人生活,准备写几篇报道……”这事前两天开会参谋长就说过了,也没过多说什么,不成想会有女学生来,他问陆红英,“看到建勋了没,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宿舍,要不要我去帮你叫他?”“不用不用…”陆红英小幅度的摆了摆手,尴尬地说,“我刚来就看到他了,这会儿他在训练场跑步呢。”
聊了两句突然没了话说,气氛有点怪异,陆红英先开口,“那个,我先上去了啊,有机会再聊。”
也不看罗慎是何反应,咚咚咚上了楼,活像他是洪水猛兽似的,罗慎有些好笑,对陆建勋的话有了怀疑,陆建勋说陆红英厉害,性格像薛花花,能动手就懒得动嘴的人,曾单挑过个无赖地痞,把人揍得鼻青脸肿,十几米开外就给她磕头……他见过陆红英四次,怎么看陆红英都不是陆建勋说的人。
部队来了女学生,可想而知大家伙有多兴奋了,没事就往单位楼凑,争先恐后要帮忙做事,打饭,提水,晒衣服,一群大老爷们整得跟管家婆似的,参谋长看得不耻,逮着回骂一回,骂得再凶都不管用,人管不住自己腿,不受控制呢。
气得参谋长把连长以上级别的叫到办公室狠狠训斥了顿,让他们各自管好手底下的人,谁再丢人现眼就给他滚。
各个班开会说了这件事,唯独陆建勋没当回事,照样我行我素的每天按时去单位楼报道,照理说大家伙已司空见惯了,陆建勋和罗慎走得近,天天往宿舍楼跑没什么,但是,有人注意到,陆建勋不是找罗慎的,而是奔着罗慎楼上的女学生去的,有人看到他和女学生在门口说说笑笑,弟弟姐姐的喊得好不亲热。
陆建勋和陆红英的关系他只跟班里的兵说了,要求他们不准说出去,免得给他招来麻烦。
部队的单身多,瞧见长得不错的姑娘就想追人家,要知道陆红英是他姐,还不得来把他烦死啊,烦就算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方威胁他咋个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陆建勋索性不和他们说。
倒是有听说过陆建勋姐姐叫陆红英的,但没细想,陆建勋什么德行部队谁不知道啊,这个陆红英真要是他姐,早敲锣打鼓满世界宣传了,看陆建勋这么安静,两人肯定没关系,所以,有人举报陆建勋纪律懒散,骚扰女学生时,好多人都信了。
不过,也有人为陆建勋说话,“连长,骚。
扰是不是太严重了,说不准建勋同志在追人家呢,国家提倡自由恋爱,陆建勋没做错什么啊?”自然,他的话很快淹没在更多反驳声中,还是罗慎偷偷和政委说明情况才把事情平息了下去。
老实说,政治工作部的人来好几天了,周政委记得陆红英,个子瘦瘦小小的,皮肤比其他人黑,显得身上穿的衣服有点不协调,但做事很认真,待人接物也很有礼貌,他问罗慎,“真是陆建勋亲姐?”姐弟两怎么看都不像同个妈生的啊。
“嗯,我去北京帮陆建勋送过信……”“所以说啊…”周政委不知为什么突然感慨,“人还是多读些书好,你看看陆建勋无赖样,谁信陆红英是他姐啊。”
陆建勋刚来部队就挨了处分,说话做事跟地痞似的,能把你气得想死,以前偷他肉吃的那个,不就被他气了几次闹死闹活转业回家了吗?“陆红英的文章我看过,语言犀利,观点鲜明,很有意义,有这样的姐,陆建勋咋不到处夸呢?”周政委看不出陆建勋还有低调的时候,在吹捧自己家人方面,陆建勋是调动自己所有认识的词语使出吃奶的力气夸,每年夏季夜晚训练场纳凉的人多,陆建勋像说书似的大聊家里的事儿,从他妈养猪,扫盲,抓小偷,起承转合那是拿捏得刚刚好,甚至有天晚上做梦,他都梦见自己晚上抓小偷来着,陆建勋讲故事的感染力可想而知有多强。
在陆建勋眼里,他妈是全国最厉害的,他姐是公社最厉害的,他两个哥聪明不如他但也是受过领导干部褒奖的……不敢相信,陆红英真来了,他竟收敛了,怪,真的是怪,他和段医生说起时都没想明白原因,想问问陆建勋吧,又拉不下脸,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为这个去问人,不定让陆建勋笑成什么样子。
从那天后,再和陆红英见面,周政委免不了多观察她起来,他算知道为什么看陆红英不协调了,她的衣服,好像有点大了,明显是借的别人的,脚上的鞋子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两人的关系很快被公开,所有人都不信,紧接着纷纷跑去问陆建勋,从罗慎嘴里听说了情况的陆建勋摆出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有啥好问的,看我们难道长得不像?”众人摇头,陆建勋嗤鼻了声,“要不然说你们没眼力呢。”
完了,陆建勋就懒得搭理他们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那屁股翘上天的表情,气得人想揍他。
陆建勋在部队的人不好不坏,他咋咋呼呼的性格,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但他和陆红英姐弟的关系被大家知道后,明显感觉周围有了变化,无论谁,看到他都客客气气的喊声陆班长,平时爱在背后说他坏话的人看着他都收敛了很多,这让陆建勋非常不习惯,总怀疑有人憋着大招在等他,他担心陆红英成为他们的靶子,天天跟在陆红英身边打转。
然而,令他惊悚的是,他发现陆红英看罗慎的眼神…不对劲。
怎么说他跟着陆明文送过好多女同志回家,那些女同志看他什么眼神,看陆明文什么眼神他再清楚不过,而罗慎带头在地里挖红薯时陆红英望着他的眼神,深深让他抖了机灵。
这两天忙着收红薯,部队的人都出动了,陆红英她们为了感受军人的劳累,跟着来地里劳作,看她们是女生,分配的任务是搓红薯,刚挖出来的红薯带泥,搓掉多的泥巴扔进箩筐就成。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陆红英在罗慎旁边,罗慎是来部队才学会干农活的,手起锄落,动作比周围人都好看,陆红英时不时就抬头瞅他眼,看似眺望远处,实则偷瞄,陆建勋为自己的发现心惊肉跳,罗慎是有对象的,人家过年就见家长商量结婚的事,陆红英参合进去会出事的。
他的任务是挑箩筐,他体力好,挑着箩筐走路像跑步似的轻松,谭明亮提醒箩筐满了,他没个好气睨他,“老子眼瞎看不见是不是啊,你去我三姐那,让我三姐歇会。”
谭明亮‘哦’了声,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陆红英和他说什么,丢下手里的红薯走了过来,陆建勋急忙低下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把扁担系好,挑着就跑了,回到部队,接着喝水的功夫,他回宿舍给薛花花写信,他不敢说陆红英喜欢有妇之夫,而是问薛花花,他喜欢个姑娘好多年了,最近她找了个对象,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走不开,他让请了病假的战友跑去找邮递员,无论如何要把信寄出去。
薛花花拿到信时,正和赵彩芝商量她读大学的事,赵彩芝参加了今年高考,分数比去年的高点,志愿是薛花花和她讨论后填的,赵彩芝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高考没戏,薛花花就给她选了个分数低也能读的学校,在省城,坐火车来回只要两天,她想等录取通知书来了再写信告诉陆德文他们,没料到这个时候收到陆建勋的信。
这次的信比往回薄,撕信时薛花花纳闷了番,看了内容后才隐约明白原因。
感情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薛花花不太记得自己年轻时的事儿了,年纪到了,家里介绍个对象,没多久就结了婚,没有过陆建勋说的经历,她想了想,回信给陆建勋,要陆建勋和女生保持距离,喜欢很久自己不去追,错过了也是活该,分散注意去做其他,别缠着不放,自己犯贱还败坏好感,这件事就当是个提醒,将来再遇着同样的事该主动出击就别干等,任何事,等是没结果的,得行动……薛花花最怕陆建勋他们道德品行不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三观不正的人养的孩子也是废的,子子孙孙,祸害就祸害了多少辈。
她不认为自己在危言耸听,上辈子,她是环卫工人,街上看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街边铺子里上班的也爱聊那些八卦,有年纪轻轻不读书出来做小三的,天天拿着钱逛街美甲,炫耀自己的车子包包,不小心传到男的老婆耳朵里,半夜撬门把她打进了医院。
这个世上,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破坏人家庭生活的小三。
她让陆建勋千万别做那样的人,否则将来,无论陆建勋有多大的成就,人们只会记得他的黑历史,而且,世上的女生千千万,自己变得优秀了,何愁找不到两情相悦的人,别为了短暂克制不住的情绪,做出被人唾弃的事来。
信写到最末,东东扑了过来,莱蒙带猜也不明白薛花花的意思,双手环胸,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哎,四叔又做错事了,他自己不学好还教我们呢,奶奶,你得好好说说他,不听话就打他屁股。”
薛花花几下写完信,扭头看东东,“你四叔比你听话,以后再去外边煮野菜吃,我还喊你妈打你。”
东东性格野,上个星期天伙同小明他们偷了家里的碗拿到外边煮野菜,差点没把人房子烧了,幸亏陆建国警觉,看到有烟雾就喊人过去看看,要不然,烧了房子是要赔的。
东东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他给薛花花比划,“就丁点火,哪儿知道会燃起来啊。”
最近班里有两个同学在小河里抓到鱼,说在河边煮来就吃了,他想着不放调料没味儿,就和几个人商量,带碗的带碗,带调料的带调料,扯几把野菜煮来吃,玩的是过家家,结果,好死不死的烧了起来,早知道他们就走远点了,不在村里玩。
“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那房子真要烧了,咱得赔人家房子,里边的粮食桌椅板凳咱通通得赔,要烧死了人,你们都得坐牢去……”薛花花不是吓唬他,火苗燃起来烧了屋檐下的几捆柴她们都得赔,何况是房子。
东东张了张嘴,最后沮丧的哦了声,“奶奶,我去写作业了啊。”
薛花花收起笔,“好好写,写完了洗手去锅里拿馒头吃,记得和哥哥分着吃。”
馒头是陆明送的,李雪梅去北京后,生产队的闲言碎语没断过,还有不害臊的女同志天天往陆明家跑,追着给他洗衣服做饭,都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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