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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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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敝人新中国出生,红旗下长大,自不善对女色评头品足,但也能悟出“态”之诱人的幽妙。我这里不妨换一个更加通俗的比喻,李先生是否想说女人的媚态好比是美元,姿色不过是日元。一百日元数目虽大,却抵不过一个美元的比值;反之,一个美元数目虽少,却又超过一百日元的花销昵!这真是彼妇人兮,姿色长得再靓丽,姿态做得不到家,不过是“事倍功半”的低效益;此妇人兮,姿色长得一般化,姿态做得很迷人,便能产“事半功倍”的高效用啊!
  态能生辉。于是近来就有社会学家提醒我们,一些本来已经烦人的姿态又在许多社交场合走红了!它火暴得很,迷人得很,而且男女老幼皆宜!
  娇态——作秀。作秀一词,有点像阿Q头上的“癞疮疤”,不知起于何时,但一些有身份之人染得较深。比如宴会席上,山珍海味堆积如山,你即使早被开筵前的繁礼缛节弄得饥饿难挨,开筵后也不可狼吞虎咽现馋相。投箸举杯,都得分寸得当,身份相宜。又比如,你即使胸无点墨,礼仪场合的儒雅之风又不可不会。谈古论今呀,琴棋诗画呀,题词签名呀,都得非懂装懂,或者“大巧若拙”,让人看不透底细。可别小看了娇态的妙用,它能化粗俗为高雅,变无才为有才。“三梯队”的标准你至少具备一半,不吃亏吧!
  动态——扮忙。当今社会快节奏,我们大家都很忙。细辨“忙态”,又确有真忙扮忙之分。真忙者,忙在点上,提纲挈领,作风干脆,注重效果;假忙者,忙而无序,忙而无果,活像打摆子,动弹不已。虽则自己假忙,却害得别人真忙,下属忙成一团糟。他在那里还以为领导有方。抗战时期,张天翼笔下有个华威先生,一会儿这里主持会议,一会儿那里发表演说,黑皮包随时夹着,黑轿车随时等着,总是处于一种奔行的流动状态。当然,因为是扮忙,华先生是否两会之间还会陪太太打打牌,或者踅进书房作作诗,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今天的扮忙者兴趣大约不在这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要给群众留一个好口碑:这位领导才像乔厂长、孔书记啊,一天到晚都忙事业、想群众哩!“动态”动到这个份儿上,扮忙扮到这种程度,你的领导艺术算是炉火纯青了。'BW(D(S12mm;;…30mm)'';Y%''BW)'
  猫态——媚上。鲁迅先生说猫像虎又不是虎,似狗又不是狗,自有一番媚态。初读这段文字,总难理解,先生为什么对猫生出这种印象。后来,听成都人把妓称猫,联系起来一思索,才豁然开窍。妓者——嘲人;猫者——媚主。两者都善夜间活动,用意全在讨得主人欢心。我们且看猫儿,大多柔弱无骨,油光水滑,温驯有余。一旦捕着一只老鼠,摆在主人面前,戏耍半天都不下口。但得主人赞许后,才开杀戒。具有猫态之人,媚主悦上的本领不在真猫之下。听口风,看动作,观举止,察神态,谁人心里都明白:这是一只好“猫”!大千世界,姿态万种。若说多了,破费文字;若说透了,也有高低上下之分:憨态不如娇态,娇态不如忙态,忙态不如猫态。猫态一旦蓄养成功,其利不止鱼腥!
  唯有扫兴的是,当年李渔先生说,妇人媚态可染而不可学,可神会而不可模仿。我则说,数*人物还看今朝。今人学态,有师可仿,无师自通。学而不厌,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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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技
在中国,古人以文艺、丝竹、歌舞作为上流妇人应掌握的技艺。并以妇人吹箫为例给以说明:“妇人吹箫,非止容颜不改,且能愈增娇媚,何也?按风作调,玉笋为之愈尖;簇口为声,朱唇因而越小……如其二女并吹,其为声也倍清,其为态也更显……皆能使身不在人间世也。”
  斗转星移,逝者如斯。千百年过去了,这种技艺似乎已经不够全面、不够使用了。为此,晚生试与九泉之下的先人们作如下商量:当年的三套技艺,可否做适当调整与补充呢?“文技”,仍当保留但须发展提高。古人以为:“学技必先事文天下万事万物,尽有开门之钥匙。钥匙维何?文理二字是也!文字是‘金’,识得一字,有一字之用,多多益善,少亦未尝不善。”文理为钥匙?是的。“学而优则仕”,不懂“文理”如何做官呢?但有一点不敢苟同:懂了文理,学得千字,只为自己服务,如看看书、写写信、吟吟诗、填填词,自得其乐,这对今人来说,太简单、太自私了。今人学得“文技”,要紧的是替主人写署名文章,写报告、写发言稿、写心得体会,一千字不够,一万言不多。不好理解吗?打个比喻,司马迁不是有传世之作《史记》吗?他写的文章,署上他的大名,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今天某些学得“文技”者就另有新招了,他们可能隐去自己的名字,而署上主人的大名。于是《史记》便可能成为“东方迁”、“欧阳迁”所作了。长此以往,套用一句古话:捉刀代笔,脑子为之愈灵;钥匙到位,官职因而愈大。
  “舞技”。古人认为:“欲其声音婉转,则必使之学歌;学歌既成,则随口发声,皆有燕语莺啼之致,不必歌而歌在其中矣。欲其体态轻盈,则必使之学舞,学舞既熟,回身举步,则带柳翻花笑之容,不必舞而舞在其中矣。”当今社会国泰民安,歌厅舞榭遍布华夏,酒吧、卡拉OK厅流光溢彩,好生了得。因此,歌技要通,舞技更要精,“妹妹妹妹我爱你”,你会教会唱吗?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你会跳会授吗?然而,不少今人却甚是精通此道,乐此不疲。因为陪主人唱歌跳舞(当然不限于此),已不再是当年的“一步一扭一悲啼”了。陪到高兴深妙处,小汽车可以白送你,大别墅可以白给你。主人愉悦了身心,你自己又好处无限,何乐而不为之?再套用先人的一句名言:为主伴舞,蜂腰为之愈细;并肩而歌,娇喉因而越美。
  “酒技”。古人未提及,余生大胆补上。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今人酿造技术突飞猛进,茅台酒、五粮液、人头马、拿破仑、XO,先人们闻所未闻。实话相说,今日一滴玉液之价格,胜过当年一壶白干儿之银两。不要吃惊,只要你前面“二技”具备,陪得主人上桌面,随便喝,任意灌,击败对手是好汉。喝不了,如何办?上趟厕所吐了算。豪气不豪气?气派不气派?待我仍套用先人的一句名言:饮酒作乐,豪情为之愈爽;桌上成交,贡献因而越大。
  “牌技”。在诸多技艺中,古人闭口不谈麻将纸牌,似乎那是下三流的玩意儿,不得入书。其实先人迂腐了,今日麻将、纸牌走红得很哩!饭后茶余、夜深人静、周末节日,备上小钞大票,陪主人玩上几把,当输则输,当让则让,舍不得孩子打不了狼,堤内损失堤外补,这辩证八卦懂了么?这真是:筒子条子,愈翻技术愈臭;天地人和,越打关系越深!
  除此之外,还有“泳技”、“球技”、“旅游技”、“古董技”,据说都是备有其妙,妙不可言。
  

说小人
人中小人,古往今来,绝不少见。如《水浒传》里那个密告宋江题反诗的“赋闲通判”黄文炳;“乌台诗案”中揭发、中伤苏东坡的舒禀、李定之流;风波亭里陷害岳飞的秦桧、万俟、罗汝揖等卖国小丑。
  花中“小人”,据我掌握,瑞香便是一种。李渔先生说:茂叔(周敦颐)以莲为花之君子,予为增一敌国,曰:瑞香乃花之小人。何也?《谱》载此花一名麝囊,能损花,宜另植。予初不信,取而嗅之,果带麝味,麝则未有不损花者也。同列众芳之中,即有朋侪(同辈)之义,不能相贵相益,而反祟(作怪)之,非小人而何?
  麝香我闻过,浓烈熏人。据言,妇人若身带一麝囊,便自行绝育。据花农告我,散发此麝味的花卉,如夹杂其他花木之中,近者死之,远者萎之。故有经验的花农种植瑞香,无不远避群花,使之茕茕独立。是真是假,我未曾试验过,姑妄信之。
  其实,自然界里类似瑞香这种小人,各门领域都有。蚂蚁本来很团结,据说一旦被人截去头前的触角,就会互相攻讦鏖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这种小人行为,当然是人为造成的。
  乌鱼在吾家乡又称“乌棒”,体呈蟒蛇状,花纹煞是壮观,上席后味道也还鲜美可口,但却是水中的“小人”。此鱼又称“七星鱼”,无论自己繁殖多少后代,从“孩儿们”长至一厘米长短,就开始作为自己的美味佳肴,每天吃上几只,直至小鱼长大,最后不多不少只留七只才放手。
  最有趣的是,这乌鱼在吞食自己的后代时,并不张牙舞爪,并不一味追扑,而是先张开它扁平阔大的嘴腔,戏耍般地把儿女们吸进口内,温存一番后再放出来。小乌鱼从小被这样训练后,一旦老乌鱼张开嘴巴还以为要亲吻呢,都乐于钻进去玩玩,或得到抚爱。但当老乌鱼觉得儿女们已经长出了膘,值得自己享用了,便狠心吞进肚皮,作为美食。小乌鱼为情而来,含恨而死,何不冤哉!
  此时,水草中的青蛙便是小乌鱼的天敌,它们见小乌鱼密密麻麻游来,便要拼命去吞食。老乌鱼其实就藏在水底,是出于保护自己的儿女,还是捍卫自己的美味,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也就毫不客气地吃掉了青蛙。因此,我家乡钓鱼的老者,一旦发现水边有邀儿玩耍的乌鱼,就用一根短而硬的鱼竿并在鱼钩上捆上青蛙,再将青蛙放在小乌鱼群中晃动,做出要吃小乌鱼的样子,老乌鱼的一公一母就可先后钓得。老乌鱼这种“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儿女”的行为,也属鱼类中的“小人”。
  马中也有“小人”。《三国演义》中刘备所骑的“的卢”,传说就是一种凶马。仆人骑它会客死途中,主人骑它会丢掉性命。当然,它也会救主人一次性命。“马跃檀溪”救了刘备不说,单讲庞统为主献死换马骑,果然在落凤坡结束了“主人”(庞统)的性命,这才是地地道道的“害群之马”了。其实,只要细看《三国演义》的人就知道,刘皇叔并非一点不知“的卢”为凶马,只是爱它体力强健,能够效劳就是了。当攻打雒城时,他便主动将“的卢”换与庞统去骑,结果就断送了这“取川军师”的性命。看来,“的卢”虽是马中“小人”,刘备却为“人中小人”了。这就远比不得东晋人庾亮,他乘坐的也是一匹“的卢”,有人劝他卖掉,他说:“卖之必有买者,安可复害其主哉?”终于未卖。春秋时代的孙叔敖,儿时见到一条两头蛇,就将它杀死埋掉,因为古人以为谁见了这种蛇就会死去。孙叔敖宁可自己死,也不让别人再死去。(见《世说新语》)这些才是真正的君子、大人了。
  花国“小人”瑞香,虽在开放时妨害群芳,但造物主对它的危害也做了极大的限制。笠翁先生说:瑞香开放时,恰逢冬春之交。此时群花凋谢,诸卉未开。唯有梅花、水仙二种,也行将凋谢。故罹其毒也亦不深,此为造物主对“小人”的限制也。(见《闲情偶寄》第131页)
  辩证法告诉我们,事物总是相辅相成的。有君子就有小人,有英雄就有败类,有阳光就有黑暗,有香花就有毒草,离开一面,另一面就不复存在。正如俚语所言,“离了小丑不成戏”。人主、物主的一条重要使命就是,最大限度地限制各色小人,最大功率地调动一切君子。远小人近君子,自然界兴焉,人类社会幸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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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累
时下有一种说法:“活得很累”。这“累”如何解释,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生活太好了,工作就容易被生活所累。我以为这是对“活得累”的一种理解。其实,从古至今,“活得累”的内涵复杂得很,“累法”也是多种多样。有“家庭累”、“婚姻累”、“功名累”、“政务累”、“聪明累”种种。
  说到“聪明累”,首先使我想到的是苏东坡的《洗儿》一诗。苏东坡文章盖世,学问过人。不仅普通老百姓喜欢他,而且连当时的国际友人如高丽人、金人和最高统治者皇帝也很喜欢他。但是他后来在政治舞台上屡屡受挫,一贬再贬,最后客死他乡。生前,他曾写诗自嘲道:“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对于这首诗本义的解释,诗家们自有许多高见,我们且不管它,而最引我留心的是东坡先生在这里提出了一个值得注意的观点:“聪明误我”,或者叫“我误聪明”。
  其实“聪明误我”或者“我误聪明”,对于苏东坡来说都不存在。他无论文名还是官位,或者还是政绩都已经超凡脱俗,令人肃然起敬了。他这诗正好是对当朝那些“愚且鲁”的“公卿”们的绝妙讽刺。使人们再一次看到了苏东坡的大聪明!
  从历史的角度看,真正被聪明所误的正是“乌台诗案”中中伤苏东坡的小人舒亶等辈。他们身为朝廷命官,权力很大,学识、文化、智力并不差,只可惜把一门心思用在了嫉贤妒能上,文章不能传世,政绩不能服人,人格更令人倒胃口,这岂不是被聪明所累、所误了吗?
  再一个“名副其实”被聪明所累的人物恐怕要算《红楼梦》中的王熙凤了。且让我们听听那“回风舞雪,满额鹅黄”的警幻仙子是如何唱的:“开篇鸿蒙……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
  这是《红楼梦》十二支曲子中极富名望的一首,曲名就叫《聪明误》。它预示“粉钗班头人物精”的王熙凤,交通官府,左右逢源,烈火烹油,风光无限。既“抓权”,又“抓钱”,还糟蹋男人,手段很高明。可结果怎么样呢?三十几岁的人,就心力交瘁,口吐鲜血,神经错乱而死。这样的早死,大致是与她生前极善权术机变,且又心狠手毒分不开的。因此可以这样说,聪明误了王熙凤,王熙凤才是真正被“聪明”所累倒的一个大明星。
  如此说来,聪明人都会被聪明所累、所误吗?显然不是。明朝冯梦龙把人的智慧分为上、下两等。上等智慧为贤哲,下等智慧为狡诈;上等智慧为大智大勇,下等智慧为神奸巨猾。从历史的经验看来,下等智慧之人占一时一事的便宜可能,但终归是吃亏;上等智慧的人虽然在一时一事上吃亏,但长远地看、历史地看,他们又是最大的幸运者,终究不吃亏。仍以王熙凤为例,她放高利贷虽然赚了几百两银子,但到底不如冯谖焚券买义高明;她毒设相思局虽然治苦了贾瑞,但到底不及李香君为其忠贞爱情而怒斥阮大铖等人来得刚烈;她巧施“掉包计”得手,虽然讨得了贾母等人的欢心,但到底不及《西厢记》里的红娘冒着风险为有情人牵线搭桥而赢得了世代美名。所以王熙凤归根结底是小聪明,留得骂名只能是这类人物。
  只有无产阶级的精英人物才把大聪明、上等智慧推向了极致。恩格斯家有万贯却致力于革命理论研究;朱德、贺龙、周恩来已是国民党的高官却投身到革命运动中;彭湃为了体现革命的号召力,竟分掉家里的千亩良田。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这种大聪明的内核。其实就是从阶级、民族的利益出发想问题,从对历史、人民负责的高度去办事情。因而,这种聪明才是真正的大手笔在时代的长卷上书写“智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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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艺术家”
某年某月到某地看“坝坝戏”,演的什么内容,全然记不清了,但“万年台”上一副楹联却至今不忘:“舞台小社会,社会大舞台”。
  那时年幼无知,便问父亲:“社会成了‘大舞台’,我们不是都在演戏啦?”父亲瞪我一眼:“你还要当艺术家呢!”
  几十年过去了,艺术家我没当上,但却在社会这个大舞台上饱览了另一种“艺术家”的绝妙表演:“四大名旦”比之——黯然失色;“荧屏公主”比之——稍逊*;妙文华章比之——略输文采。久而久之,我便成了小有名气的“戏迷”、“生旦丑末净”、“高胡昆弹灯”也都略知一二了。
  近来,又有朋友倡议说:“既然你看的戏多了,不妨为这些艺术家们写点传记,既练了手中的笔,又扬了别人的名,一举两得!”我推脱不过,只好从命,也就信笔涂鸦起来。像不像,又不入档案,不过交差而已。诸君不必介意吧。
  既懂琴棋诗画,又会行令猜拳,热心为公子帮忙又帮闲,也合谋干过不少缺德事,却又回过头来,指着公子的缺点对台下的看客说:“你看这家伙,这回可要倒霉哩!”用鲁迅的话说,这叫“二丑艺术”家。
  叫他坐着,他要站起;叫他站起,他要鞠躬,不住点头哈腰。见了赵太爷,他是孙子,见了小D他们,他是老子。用毛泽东加鲁迅的话说,这叫:“贾桂+阿Q”式的艺术家。
  穷困潦倒,十年寒窗。一朝中举,立即惊疯。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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