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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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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没有明媒正娶,不经长辈同意,甚至没有三拜九叩的礼堂,他居然就敢让自己把名字写到他的族谱之上?这跟现代社会的拿着本子私下去领证有什么差别?
  “族谱怎么会在你这?”谢容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抬眼望着他。
  “伊公拿给我的。”琉璃便的眸子带着干净的气息,自然的他也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嗤!你这样偷族谱出来,你父亲知道吗?谢容嗤的轻笑出来,长长的睫毛轻快的眨着,眯笑的望着他。
  “阿容!”恼怒的低吼着大手一收,直接将人抱回自己的腿上,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变化。
  “阿容是不是想做些其他事还不想签?”
  “一天两天、、做到阿容想签为止如何?”妖孽般的语气响起。
  “处月漠龙!”谢容浑身一抖,堂堂一国大将军他还能再无赖一点吗?
  “看来为夫还没有满足夫人,阿容不敢签字定是要选择做了。”大手迫不及待的深入大腿内侧。
  “我签,我签还不行。”若不是腰间被手扣住,谢容直接便跳起来了,双手紧紧按住那只得寸进尺的手,谢容连连叫着。
  “阿容还是选择后者吧。”身后的男人完全漠视了她的话,直接带着她的手一起伸进去。
  “这样行了吧。”谢容完全不考虑拿起一旁备着的毛笔刷刷几下,自己的名字便出现在他名字旁边了,再敢点火她明天都不要起床了。
  “阿容。”望着那族谱之上的名字,男人目光温柔如水,明知这是最不光彩的手段,然而看到她名字出现在上面时,隐隐的欢喜依然升了上来,从今往后她谢容便是他处月漠龙的夫人了,唯一的属于他的女人。心口那患得患失的情绪总算微微退了下去,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温柔的充实的满足的柔情直入心头,双手瞬间收紧,紧紧的搂着怀中的女子,让她感觉自己那跳动失常的心脏。
  “漠龙。”哑言失声的愣了愣。
  “叫夫君。”
  “……。”这男人的脸皮是戈壁做的吧,前一刻的感觉瞬间全无了。
  “夫人,我们就寝吧!”
  “呃~!”腰上一凉,整件里衣被扯下了一半。
  “处月漠龙,明日我还要起来的……”落床瞬间谢容发出最后的挣扎声音,紧接着便完全没了声音,只剩下娇喘声声了。
  
  




☆、第九十一章:新虎贲将军

  竖日清晨,谢容便被那敲门声扰醒了,侧头一看,处月漠龙手中多了一张请柬,这面赫然写着一览见底的几个大字:
  新虎贲将军上位任职,于阿容客栈宴请,恭候大驾。形形散散的几个大字,傲慢又无礼,看得谢容脸上一黑,不是对司马维一夜之间选出一个大将军感到突然,而是上面那潦草的字迹,一看便知没文化的的人写的,这还不算,主要是那让她万分熟悉的字体。
  这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可与她三年前刚学的毛笔字相媲美的,又让她感觉熟悉的非他莫属了。
  这是新虎贲将军的手笔,那将军此人的名字于她心中已经呼之欲出了,正是她名下十一人之一的卯兔。
  “我也去。”盯着那字,她说。
  “嗯!”睿智的眸光微闪,处月漠龙不多问的点头,好像本就知道她一定会去一般。不多时之后,谢容便穿戴完毕,提着暖炉慵懒的依在处月漠龙怀中,一起出门了。
  “快过来靠边站着。”士兵严厉的声音响起。
  “是是是。”平民百姓拿着手中布匹,不敢多言的站到一边去。
  马车外使出府外,迎面而来的便是这种情况,数不清的士兵,五人一队,十米一岗的出现在大街之上,他们见人就搜,拦着就查。
  不过一夜之间皇城就变了个样子,一扫往日和谐热闹,空气带冷含煞,行人神色慌张严肃,人人低头急行着,不敢乱看不敢交耳,大街只听得那些士兵的叫喊声,就连贩子也不见了踪影,满大街的只有那些好似从地里生出来的全副武装神情嚣张的士兵了,这种情况谢容只见过一次,在战争之中的汉城便是如此,然而这晋国边境都还没打起来呢,反而是这洛阳看起来要打战了一样,估计所有的禁军都被拉到了大街上了。
  “这是在干什么?”
  “搜查火烧司马府的贼人。”大手稳稳的圈住她的纤腰,语气平静的接近淡漠。
  “嗤!司马府那是遭天谴的,如何抓?”谢容不屑一笑,到底是谁干的心里还不清楚吗?拿着鸡毛当箭使,可调动禁军的权力才下来,就这么高调的把整个皇城弄的乌烟瘴气,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这司马维也不怎么聪明。
  “这辆马车停下检查。”前方五米开外,一个小兵对着驾车的亚图喝道。
  “饭桶,你眼睛带上了吗?”旁边的小队长抬头一看,铁黑的马车之上雕刻着展翅的雄鹰,这马车的标志除了那家还能有谁会是这样的?顿时心颤了颤,极怒的朝着那小兵后脑勺拍去,对着身后那些士兵喝道:
  “快让路。”
  一边又转身对着亚图,态度好的如同恭迎天子大驾一般。
  “你请慢走。”
  “队长,这上面那是人谁?”从没见过队长对谁这么恭敬有礼呀,惹揍的小卒依然云里雾里的迷茫着。
  “这马车你不认识吗?给老子把眼屎擦掉看清楚了,这可是护国公府的车。”声音带无比的向往仰慕与恭敬,仿佛哪里便是他的梦想所在,沙陀之军,不败的传说,只要是好男儿,无不想挤身旗下,以此为生命的荣誉。
  马车轱辘而过,车内的谢容听到这话,眸光一闪,沙陀一族对晋国的影响力超乎想象,护国公府在百姓心中才是最神圣光明的殿堂,是不是就算沙陀一族举旗造反,也会有无数人加入这造反的队伍之中?如此强大的影响力,如此可怕的号召力,想做皇帝易如反掌吧!
  回眸望着瞌合着眸子假冥着,放松的坐着的处月漠龙,纤手忍不住细摸着那鲜明的轮廓,百姓的过分拥护,是否也是一种强大的压力呢?如同一个枷锁套在身上一般至死都不可能解脱,作为一个军人守护国家的重任重于泰山之重,那么若是晋蜀之战打响,他是不是一定会上战场?
  “想什么?”深邃的瞳孔睁开望着眼前的人儿,里面满满的温情。
  “没,宴会正武不来么?”敛去眼中情绪,谢容转了话题。
  “无须来。”言下之意,正武本是想来的,被他拦住了而已。
  你说正武他能不想来么?只因多放了一把火便害得连职位都丢了,不仅想来,气愤之极的他恨不得去与新的虎贲将军决斗,生死不论的那种。
  “将军,那宴请你不去吗?”虎贲营内,小兵正跟在后面望着阴郁着一张脸在擦试着宝刀的正武。
  “闭嘴,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将军了。”正武心里喷着血,他怎么就不想去了?他不仅想去,他还想去宰了那敢坐他的位置的男人,让所有人知道这虎贲将军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可是将军居然不允许他出现在宴席之上,并且要求他两天之内要从洛阳城消失,这是对他失望之极的态度吗?这是已经决定弃他不用了吗?郁闷,愤懑,悲痛的他那脆弱的男子汉的心随时都有负荷的可能。
  “就算将军不是虎贲将军了,在我心里将军才是我的虎贲将军,那新来的人不过是司马维的走狗而已,属下绝对不会认可他的。”那小兵拍着胸口以决绝的口气道。
  “这种话别到处乱说,小心惹麻烦上身。”正武撇了他一眼,满意了。
  这才是他带出来的兵,以为谁都能接手么?哼,就算调一个虎贲将军过来又有何用?老子就让你们瞧瞧老子的兵除了老子其他人就是孙子。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将那新来的凉到一边去,一直凉到将军回来为止。”小兵眼前一亮,身为正武的跟班对他可是万分了解的,感情自然也是最深的。
  “不可做的太出格知道么?”嗯哼,老子迟早会回来的。
  “放心,保证不会弄死让将军难作的。”
  “通知队长之上的,本将军今日便要离开洛阳了,都过来为本将军饯行。”手中宝刀一放,哼,那什么虎贲将军以为笼络了司马维就管用了吗?在虎贲营了除了他,十个司马维也什么都不是。
  这边正武与众战士们纵情的喝大酒之余,阿容客栈里面就没有这么轻松的气氛了,所有到场的人分成两派,一派是处月漠龙的人,一派是司马维的人,另外一些中立的老狐狸并没有前来站队,纷纷告病并未前来出席宴会。
  处月漠龙与司马维一左一右依次坐着,而他们的人也同样分成两边坐着,互相仇视对立着,已经达到了毫不掩饰的地步了,空气之中极之冷场,那跳着艳舞的美人们也都紧张的把皮肉绷紧,生怕不小心触了官人的霉头掉了性命,就算是说话也是极之嘲讽的话,火药味之浓。
  比如:
  “虎贲将军很是陌生,莫不是从那个旮旯堆里跑出来的吧?”处月漠龙下面的一人冷笑道。
  “旁边这位小弟怎的带着面具装神弄鬼的?”另一人将话落到寅虎的身上。
  右边司马维正下方便坐着卯兔与寅虎,反而是客栈的掌柜,司马维军师之称的辰龙并没有出席这个宴席,两人同样是冷着一张骇人的脸坐在哪里,尤其在已经被那指桑骂槐的骂了无数次之后,气息更冷了。
  “不会是见不得人吧,还是哪个大山出来的?如此不知礼数出席宴会也会带着面具。”纷纷的盯着寅虎的面具不放,时人注重相貌,偏爱好五官俊美者,历朝历代皆如此,便是朝庭上的大臣也都要求五官端正,无疤无恶疾身体健魄的,否则就算你才高八斗,也别想站到朝堂之上,有辱圣眼。
  “如此便让尔等瞧瞧。”半日之后,终于听到寅虎那声音淡淡的开口了。
  完了,他完全生气了。一旁的谢容举着酒杯一僵,望着他那平静的模样,心里明了。果然,众人引脖观看之时,那面具被他缓缓的摘了下来。
  “喝~!”
  “嗤~!”
  “咳咳咳。”
  瞬间大厅众人不分左右两派纷纷出作了同样失态的事情,有的倒抽一口气,有的将酒水喷出,有的呛到了,一时间声音不绝于耳。
  谢容看了也愣了愣,那半边脸在她遇到他是便是受了伤了,但仅是剑伤而已,不过是几道狰狞一点的疤痕罢了。然而此时寅虎所露的半脸所有肌肉与青筋连在一起,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所有肌肉组织已经无法恢复原貌了,那半边脸如同被火烧过一般恐怖之极,一看便知道被他私下动了手脚将自己那半边脸故意弄的如此骇人了。
  一美一恶,那好的一面有多俊美就衬托的坏的那一边有多恶心,丑美结合,阴阳相间,一面地狱一面天堂,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之上,让那些毫无准备的人纷纷丑态尽显。
  “难得与诸君同聚一堂,不如以剑为引,互相切磋,来场不打不相识吧。”寅虎蹭的拔出腰间的剑,身上的气息如同地狱使者一般骇人,配上那阴阳脸,简直堪称狰狞了。寅虎不仅仅是一个名号,他长年生活于东部一带,在那边道上的人都知道此人如同那东北虎一般的让人退避三丈,莫不敬而远之。
  那身骇人煞气一放,大堂瞬间寂静一片,便是瞎子都看的出来此人非同一般。
  
  




☆、第九十二章:如此宴席

  “在下罗明,愿与阁下好生切磋一翻。”罗明冷着脸,酒觞重重搁下长刀一挥,明知山有虎偏向山上行的气势被拿了出来,真当他们沙陀一派无人了?这便是要瞧瞧这虎贲将军的手下有何过人本领。
  “寅虎。”冷漠的报上名号,寅虎戴上面具,一青一白的脸如盯住猎物般望着罗明。
  嗤~!好歹你也给本公子想个假名字吧,谢容口中酒水喷簿而出,然而全场众人无人注意到她的失态,所有注意力在这一山两虎之上,唯有处月漠龙在听到寅虎这个名字时,眸光一闪滑过一丝睿智的光泽,其余的人皆被场上碰撞的一男人所吸引住了。
  罗明是众所周知的悍将,用着与处月漠龙相似的大刀,一身磅礴煞气随即笼罩了下来,黑云压城城欲堕的惊人气势,而寅虎战场上的遗孤,长年累月游走于黑道之中,杀人舔血完全不在话下,那身阴鸷的戾气比之罗明有过之而无不及,所有人都闻道了旗鼓相当的味道。
  “碰!碰!碰!”有人酒水倾倒在地也不自知,目光闪亮的望着他们,血气沸腾暗暗呐喊着,心跳疯狂的加速,好似就是自己站了出来要决斗一般,炽炽逼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对视,哪里是什么大臣宴席,分明就是两个山头的土匪在谈判。
  “咳~咳咳!”就在一触即发之时,坐在处月漠龙身侧的谢容,一阵干咳响起。
  “难得相聚一堂,何必伤筋动骨呢?本公子看这美味佳肴,良辰美酒相伴,何不餐饱裹腹之后再作较量?”如狐狸般眯眸而笑,慵懒的眼神含着精光望向寅虎。
  快给老子停下来,她的人跟处月漠龙的人打起来,那司马维干什么好?闲的在一边看戏不成?除非她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让他们真动起手来。
  而另一边的处月漠龙听到她的话之后,也朝着罗明使眼色,让他不可轻举妄动。
  可怜两位神高气昂的手痒着大干一场的男人,你眼看我眼,最终只得冷哼一声作罢。
  “哈哈~!谢容所言甚是,寅虎,还不快退下?”卯兔立即附合着谢容的话,居然敢仗着这临时身份对寅虎下命令。
  “虎贲将军果然魄力不凡,叫本公子大开眼界一翻。”谢容浅浅一笑,居然敢命令寅虎,卯兔今晚可得小心你项上人头不保啊!
  “在此敬虎载将军一杯,祝将军步步高升。”谢容此话一出两边的人顿时念想四起。
  司马维一派的人,这谢容还算是个上道的,知道恭敬伏低作小的。
  沙陀一派的人,这谢容是怎么回事,居然对区区一个虎贲将军底三下四的,实在丢将军脸面,果然汉人就是胆小懦弱毫无魄力可言。
  至于谢容,本公子恭喜自己的属下谋的高位关卿何事?
  至于卯兔听得谢容如此赞美,顿时一晚上的冰封的脸笑开了花,完全无视现场其他人的存在了,对着谢容便虔诚的开口道:
  “是是是,我一定会往上走,努力不让谢公子失望的。”
  闻言,司马维脸上一黑,这人会不会讲话,为何听起来就跟是为那谢容卖命的走狗一般?
  处月漠龙同样脸上泛冷,对于这个曾经强搂着谢容不放,现在又屡屡的讨好谢容,完了还色迷迷的盯着谢容不放的卯兔印象差到了极点,(其实那只是钟馗装可爱的星星眼而已。)恨不得直接将谢容纳入怀中,完全挡去所有人的窥探。
  感受到司马维的怨念及处月漠龙身上发出的酸气,再抬头望着卯兔一副恨不得扑上前来撒娇求表扬求爱抚的忠犬模样,谢容口中那句“好好干”被卡在喉咙里轻呷一口酒又咽了下去。
  “据闻虎贲将军祖籍是汉人,不如便玩那汉人发明的喜鼓传旗游戏助兴吧,到谁手中鼓声停止,便要受罚如何?”处月漠龙底下的一位军师模样的年青男子站了起来,目光直直的望着卯兔,那请柬上的大字如此丑陋,一看便知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寒士出身,没文化的山野粗人了,定要借此好生羞辱一翻,让他知道这虎贲将军的位置不是这么好坐的,不是谁想坐便能坐的。
  “这人是谁?”谢容脸上一黑低声问着处月漠龙,最不喜欢便是那些所谓的游戏了,一个个卖弄那点本领,还要装着一副才高八斗的模样,放眼之下有本事的人会出来卖弄么?早就隐归在那座大山之中了。
  “郭书礼,正武的军师。”也就是上任虎贲将军的军师了,目的自然的是为了给正武出气了。
  “好啊!”卯兔来者不拒,因谢容的表扬而得意扬扬的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胸无点墨,大字只识几个的情况了,只想着要在谢容面前好好表现,这样日后有事,谢容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找他,而非那鼻子眼睛上了天的辰龙。
  “如此便开始吧!”早已准备好的郭书礼当即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立即让身后不远的属下上前将一面红色小旗传了上来,恭恭敬敬的送到处月漠龙手中,还好,还没狂妄到那个是主子都忘了的地步。
  “如此便开始吧!”处月漠龙幽幽的望着手上的旗子,脸色不变,等着那鼓声如淙淙流水般响起之时,隔空捏着谢容的手,将那旗子传给了她,谢容手拿旗子刚想往下递时,那鼓声居然停了。
  空举着手一僵,谢容脸上一黑,这不是为了让卯兔出丑,敢情是为了让她出丑的局么?只要稍微打听便可知她江陵谢容文不成武不就,完完全全的纨绔无能无才子弟,十几年来就没出息过。
  目光落在司马维身上,发现他也愣了,再看向郭书礼,此人更是强装镇定的望向那击鼓之人,他明明不是这么安排的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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