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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王爷的小桃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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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去啊!”
    “臭!流!氓!”
    绛桃哈哈大笑,抱着他的衣服拉着纳锦就跑,边跑还边回头,“是你让我走的,可别后悔啊!”
    “不对,你给我回来!还我衣服啊臭流氓!”            




☆、四十章他穿着喜服,口水快要流下来了

绛桃笑得几乎岔了气,跑到山脚下剧烈地呼吸着,“累死我了,好久没跑得这样厉害了。”
    纳锦的脸还红得厉害,呼吸倒是平稳,“王,王子妃,将军的衣服怎么办啊?”
    绛桃手一挥,“让他泡着吧,我还什么都没看见呢他就骂我流氓,哼,这下让他泡成死鱼!”
    “可是他扔过来的也有一件是秋胧将军的衣服。”
    绛桃看了下怀里的袍子,分不出谁是谁的衣服,“那怎么办,我可不给他送过去啊,要不,你去送?”
    纳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了,直摇头,“不,不好吧,要不然回去让小厮送去?”
    这样也好,反正让她亲自去送,她是绝对不肯的。
    她们前脚进了驿站,后脚元芳就跟了过来,拎着绛桃到后院儿去,吼道:“臭流氓,还偷衣服,你也忒那什么了!”
    外面偷听的人全都倒了一地,什么?王子妃偷看大男人洗澡,还偷人家衣服?哎呦脸红。
    “咦,你怎么回来了?”
    “我穿秋胧的衣服啊!”真是理直气壮。
    外面刚站起来的人又都倒了下去,将,将军,貌似您的行为也不算磊落吧。
    “那我给他送衣服去。”
    “不行,让那死丫头去!”
    绛桃瞪他,“为啥?”
    这个蒙面之人的表情虽然看不到,声音却还是那么理所当然,“因为她暗恋秋胧啊,给她个机会,成人之美,多好。”
    外面纳锦泪奔,元芳将军我恨你!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王子妃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侍卫们见到她都拽紧了衣服小跑,唯恐被她给扒了似的。
    绛桃觉得有必要维护一下她所剩不多的威严,找到秋胧,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们恰好在那里……咳,洗澡啊。”
    秋胧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悄悄地后退了一步,“王子妃多虑了。”
    “多虑你退什么啊!”绛桃也跟着上前一步,谁知恰好踩到裙角,整个人朝秋胧就飞了去。
    哎妈呀,大白天的就强扑啊王子妃!
    于是绛桃在秋胧惊恐的眼神中起了身,拍拍衣服,决定放弃解释。
    到了都城,另有宫里的人来接应,相处了几天绛桃觉得怪舍不得的,挨个儿跟人家抱了一下,那些人都知道她行为大胆,也就习惯了。
    纳锦和容绣两人留在她身边,随她进了宫,换了衣服,去前殿见国君。
    绛桃浑身上下都叮当乱响,尤其头顶那一尊玲珑七彩金的发冠,简直能媲美乐器了。
    前殿之中,染墨遣退了所有的大臣,只他一人,见绛桃艳压桃花地朝自己走进,嘴角一挑,赞道:“不错,虽然有瑕疵,但瑕不掩瑜,是个美人胚子。”
    绛桃不敢抬头看他,行了礼之后就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对面那人也没动静,斜倚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忽然笑了,“我说,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弟妹了。”
    绛桃点点头,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实话:“我本来只是个配香女官,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也不懂什么场合规矩,嫁给王子殿下,是不是太高攀了?”
    染墨哈哈大笑起来,起了身,以扇子拖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他……果然很像花弈,眉眼多有相似,只是花弈要张扬一些,而他似乎更阴柔,像是躲在暗处的毒蛇,一出现就致命。
    “怎么,你怕我?”
    绛桃点点头。
    “啧啧,胆小鬼可不行啊,花弈那家伙现在是个傻子,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你若是胆小,如何待在他身边?”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静静站着。
    好久,他又道:“你肯定好奇,我为何要让漆鹿国嫁个配香的女官过来吧?”
    绛桃抬起头看他,眼中是不解。
    “当年花弈曾清醒过一阵,嘴里念叨什么配香师之类的,我想着或许他是对某个人特别上心。”染墨低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话,像是要挑起她所有的回忆,“所以我才让他们送最好的配香师来。”
    “过三日就举行大典,你好好休息吧,今后你同花弈住在别院,不必常来宫中,自不必担心规矩的事情,好好照顾他就好。”
    染墨一转身坐回位子上,微微笑着,看着她所有的表情。
    绛桃打心眼儿里不喜欢这个人,觉得他似乎是个大阴谋家,什么事情都要算计。
    三天后举行大典,她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好几年都没见过的少年。
    他穿着喜服,似乎长高了些,身子也壮了些,猛一看都不太认得出了。痴痴傻傻的表情,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他被搀扶着过来,行了礼,随绛桃进入洞房。
    为了保住王子的颜面,这次大婚没有请什么客人,只有染墨一人坐在上位。
    他受了礼,搀起绛桃和花弈,轻声祝福道:“愿你二人白头到老。”
    绛桃跟花弈两人坐在床边,等喜娘出去,僵硬的身子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她看着花弈,他正吧唧嘴,盯着一桌子美食。
    小狮子,你看我真的认不出你了,我是不是太坏了。
    绛桃伸出手去,想摸他的脸,可是他却猛地避让开,惊恐地看着绛桃,“你……你要干嘛?”
    她淡淡一笑,心里有些哀凉。
    “花弈,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虽然不知道现在的你听不听得懂,可是我要跟你道歉,我不是真心想要嫁给你的,我想嫁的那个人,他要我来这里等他,所以我不能让你碰我。可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在他来接我之前,都会照顾你,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花弈果然是听不懂她的话,一边提防她,一边往桌子那边走,抓起一把剥好的花生放进嘴里,摇头晃脑地咀嚼起来。
    绛桃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她拿掉头上沉重的头冠和发饰,褪去外面好几层的喜服,穿得轻便了一些,起身倒了杯水给花弈,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慢慢吃。
    许是感觉她并无恶意,花弈才慢慢平静了下来,不再防备她。            




☆、四十一章 你等着,我回去告状去

晚上哄了花弈睡着,绛桃披了件衣服走出门,今天外面没有多少伺候的人,安安静静的别院有点让人害怕。
    这宅院很大,前后好几进院子,处处也装饰得很华贵,连角落里不起眼的植物,都十分名贵,绛桃对这种宅院并不陌生,毕竟她曾经在漆鹿国的皇宫生活过。
    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这些东西很碍眼,没有人情,再美的物品也只是死物而已。
    一个人慢慢地走,土石堆砌得小山上草木丛生,能听到虫鸣,绛桃随意地坐了下来,望着天边一轮明月,心中凄凉。
    为何她以前不知,这样的月色,如此让人难过呢。
    “今日大喜的日子,王子妃居然在这里闲逛?”
    绛桃猛地转过身去,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就站在两步之遥,他,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王子殿下的近卫,自然要在这里守着啊,王子妃又在做什么?”
    “我?我赏月呀。”
    她转过脸去,歪着头看月亮,不知自己的脸被月光洒满了光辉,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让人移不开视线。
    元芳看着她的脸,抑制住想要去碰碰她的渴望。
    他坐到绛桃身边,忽然低声说道:“我们亶木国的月亮更好看吧?”
    绛桃转过身,不说话,好一会儿,伸手去揭开了他蒙面的布。
    他自然是能够阻挡的,可是他没有。
    他的脸……绛桃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眼里盛满了疑问。
    元芳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笑了,“你也吓到了吧?跟王子殿下的脸很像是不是?”
    她只能僵硬地点头。何止是像,假如他跟花弈站一起,猛一看简直是双生子!天啊,世间居然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
    “殿下如今不比往前,偶尔要出席什么场合,怕他会失误,于是就寻了跟他相似的人,代替他。而且跟他长得像,危险的时候还能替他挡一挡。”
    说白了,他就是花弈的替身。
    “但,但你是将军。”
    “我本来只是个小副官,后来被寻了来,提拔成了将军,大多数时候守卫王子府。”
    绛桃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是管家咯?”
    元芳想了下,似乎这个说法很新鲜,“也……算吧,反正多用途的。”
    她看着月亮不再跟他说话,嘴角喃语轻轻地飘出。
    “春日种花秋来采,无人来赏悔自开,晚红散,星子落,嫁女心思等君猜。”这是她听宫里的老人偶尔哼过的曲调,无非是红颜易老无人怜的悲哀,可是从她的嘴里唱出,却有着奇怪的柔和,音调里少了几分凄凉,多了些思念之情。
    “真好听,还有其他的么?”
    绛桃想了想,好像有,不过她记不清词,于是轻轻地哼着曲调,闭着眼,想起桃花树下白衣的少年,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忽地,耳边传来为她伴奏的声音,她睁开眼,看到元芳以叶为器,随着她的音调吹出好听的声音来,他朝她眨眨眼,示意她继续唱。
    绛桃便随心所欲地哼了起来,有的时候根本不成曲调,但是有他的掩饰,倒是琴瑟和鸣一般的和谐。
    她唱累了,就仰着头大口喘气,眼睛一斜,看到他还在吹,曲调猛然一转,高了上去,其势有如高山万丈的瀑布激流之下,激昂之势让人心怀澎湃!
    一曲毕,他扔掉了手中的叶子,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被本将的魅力打败了?”
    绛桃撇嘴,狠狠地白他一眼,“我啊,活这么大只见过一个比你更不要脸的。”
    “哟,居然还能有比我更不要脸的,嘿,我倒是好奇了,是谁这么大本事?”
    “花弈啊。”她随口回道。
    随即是许久的沉默。
    花弈这个名字她已经遗忘好久,可是来到亶木国,来到他的国家,似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让她无法忽视。
    “王子殿下如今傻成那样儿,恐怕你要当活寡妇了哦。”他的音调上扬,略带轻薄之意。
    “不如……”元芳一下靠到她的身边,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畔,“不如你跟我在一起,共享人间美事,你看如何?”
    他的呼吸就贴在她的皮肤上,热热的,有点痒。
    “你混蛋!”她想也不想便一巴掌甩过去,被握住手腕,就用另一只手,也被握住,对上他满盛笑意的眸子,恼得快要喷火。
    “放手!”
    “不放,你还没回答我。”
    “你神经啊!我是花弈的妻子,才不会……不会跟你呢!”
    他的眸子倏地一冷,眯着眼问:“若是你知道是我们王子殿下的妻子,为何还心心念念想着那什么窝囊的太子?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这样的人你还念着?”
    她的脸一下僵硬起来,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胡说!”
    “我何时胡说了?是那太子窝囊之事,还是你背叛我们王子之事?”
    绛桃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王子不过是坐享其成,可是阿福,他是要亲手创造一个容得下我的世界,你们如何知道?我是花弈的妻子,自然不会背叛他,这点不会改变,其他的,你管不着。”
    “我偏要管!”
    他一下俯身吮住她的唇瓣,两只手使劲地钳制着她抓狂乱挥的胳膊,她想逃,他就追得更紧,唇上传来一阵刺痛,血腥味在口中散了开来,可他却趁势掠取得更多,直到她的呼吸急促。
    “到了我们亶木国,就别想再惦记那个窝囊太子。”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水雾慢慢挡住了视线,她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儿,一把抹掉眼泪,抬脚就踹了过去。
    “你混蛋!你凭什么欺负我,你谁啊!我告诉花弈让他砍了你!”
    元芳捂着,咳,两腿中间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乱蹦得无半点形象可言。
    “你……我真是服了你了!……”
    她还在哭,又是一脚踹过去,把正以奇怪的姿势乱蹦的元芳踹到地上。
    “你等着,我回去告状去!呜呜……”
    “喂!”
    元芳倒在地上无法阻止她,嘴上却乐了起来,嘿嘿,你没法儿去想那个窝囊废了吧,生气好啊,多生气几次,就没精力去惦记那狗屁太子了。
    他能给你的,他们亶木国都能够给你,而且能给的更好。更多的,他给不起,也不敢给,时间久了,你自然就会知道,这里才是你的家。





☆、四十二章 那还是牺牲你吧

月夜,桃园中,一棵老树下。
    一身淡蓝色便衣的弗云倚着树坐在草地上,他的腰间放着一只浅紫色的荷包,金线绣口,密密麻麻很是规整。
    香囊中还放着两星碎香,这是仅存的,她留下的香。
    她走了三个多月,他总睡不着觉,梦里一会儿是她的笑脸,一会儿是她受欺负的样子,她泪眼婆娑地质问他,为何还不接她回家?
    他答不上,就惊醒了,只有点了她做的香才能睡得踏实。
    白天他是漆鹿国可靠的皇太子,可是夜里他只是弗云,遣散太子殿所有夜间服侍的宫婢,他能够放心地让自己受罚。
    太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所有人都看得到,王后自然也知道,可她什么都不说,也不提,只是把太子殿所有当差的宫婢重罚,太子若再有一丝不适,所有太子殿宫婢杀无赦。
    弗云握着手里的荷包苦笑,还要什么杀无赦,他已然是被判了死刑的罪人,从绛桃成为花芸公主嫁走的那日起。
    月儿弯弯,他望着那清亮的光,心里轻念:此时你是否也在那里,与我同望这轮月,等待明日的阳光?
    清晨天方亮,有宫婢急急忙忙跑到太子殿内,跪在外面禀报:“殿下,请殿下速去长昆殿!”
    听不到任何答复,宫婢疑惑地抬了头,忽然看到门从里拉开,弗云穿戴整齐地走出来,似乎已起来多时。
    “何事?”
    “是,是王上!请殿下速去!”
    弗云脸一冷,匆匆到了长昆殿,这次与往日不同,才到殿外就已听哭声一片,他心里一沉。
    漆鹿国的王,薨。
    国丧之后,太子弗云即位,成为漆鹿国的云国君。
    他坐在朝堂之上俯视朝他行礼的大臣,他到城楼之上接受百姓的欢呼,一下子,他到了权利的顶端,曾经许诺过的要接她回来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可是他不能,弥渡城中遭受水灾,百姓尚等待救灾,国西平原大旱,今年的粮食怕是要大大减产。
    关键是他年纪尚轻,豹子一样盯着他后背的狼虎大有存在。
    他如今不再是太子,可是,他是漆鹿国的国君!
    “王刚即位,且丧服未满,本不该提起此事,但王在太子时期未立太子妃,如今东宫无首,终究是关乎我漆鹿国命脉的大事,还请王能破例,先立下王后,等丧服过去后再行大礼。”
    说话的是朝中是三朝元老姜鼓老将军,他不仅手握天下兵权,且忠心耿耿,向来为朝臣民众所赞扬。
    弗云记得他有个年方二八的小女儿待字闺中,任谁去提亲都被打出了门。
    “姜老所言甚是,此事十分重要,请王早日确定了这后宫之主的人选才是。”随和的是吏部侍郎。
    弗云记得他曾经是姜将军的门徒。
    朝中迎合之人一个一个地站了出来,都在劝他早日立后。
    他冷笑一声,早该想到,没了母后的管束,还有这一帮不死心的老顽固。
    退朝后他回到太子殿,也就是如今的绛德殿,沈鹤白摸了下额头,一脑门子的冷汗,摇着头道:“弗啊不,王啊,看他们那架势,你要是不娶那姜将军的闺女他们就绝不罢休似的。”
    弗云冷冷一笑,拿掉脑袋上的冠,“怎么,你不舍得?”
    “呸呸呸!当心被那帮老顽固听到,把我当祸害后宫的妖魔给烧了!”
    从前宫里不是没有宠幸男童的例子,但那些娈童的下场没几个好的,甚至有段时间,稍微跟那事扯上关系的宫人和谁家公子,都被很惨地处决了。
    沈鹤白一想起曾经那段历史就脖子发凉,打了个寒颤。
    “瞧你,你既是清清白白的,还怕什么。”
    “你再这么祸害我两次就难说了!”沈鹤白真想回到从前,掐死那个拿这事儿开玩笑的小怪物,都是她!害得弗云兄现在也总喜欢开这玩笑。
    小怪物她……也不知在亶木国过的好不好。派出去的探子都没了回音,亶木国的防卫做的真是滴水不漏,让他们一点机会都没有。
    “好吧,我当你害羞了。”
    “弗云兄!”
    “叫王。”
    沈鹤白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五官囧到不行,“王,您就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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