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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那些年的人和事儿-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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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满身都是浓稠鲜血的他在两柄弯刀同时从他的脖子上划过后,伴随着丝丝的血液流淌声,他跪在了地上,正对着逃命的自己,但他好像没死,因为他的脑袋还不甘心的抬起了几下,似乎是想看看自己,看看远方飘扬的汉字战旗,但最后,他不动了,就那么跪在地上,任凭风儿吹过,任凭弯刀砍下他的头颅

    依稀间,逃命时自己似乎看见那张血淋淋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那抹微笑很干净,也很纯粹,在那抹笑容中,好像还有着一抹如释重负。

    应该是看到自己安全逃走后,他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吧。

    值得么?

    为了我,为了我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

    。。。。。。。。

    钱明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大概是在彻底看不见那人的尸体后吧,渐渐从恐惧中醒转过来的钱明光在马背上仰起了自己的身子,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嚎叫。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用,可他除了流泪,除了哀嚎,还能做什么别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回去把孙铭的尸体抢回来,但他。。。。。。。做不到,所以,他就任凭战马载着自己逃命,而自己也就在呼啸而来的狂风中,无力而又疯狂的痛哭哀嚎。

    。。。。。。。

    营帐内,钱明光跪坐在角落中,以泪洗面。

    想起战死的孙铭,再想起自己刚刚那只知道站在后面看,却什么用也帮不上的模样,钱明光从未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

    杀了降兵,杀了孩童,还算得上是意外,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对他很好的人战死在他的眼前,而他只是站在一旁看,最后慌乱的逃跑,这样的自己叫什么?

    懦夫。

    是啊,懦夫,我就是个懦夫,即便我现在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我骨子里却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钱小胖,我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死胖子懦夫。

    哭泣不止的钱明光痛苦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两腿上,口中不断的喊着“孙大哥。”

    钱明光好不容易拾起的自信,拾起的一切又因为孙铭的战死而烟消云散,而他也再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

    孙铭的死对他的打击特别大,甚至超过了以往的所有打击,因为孙铭在他的心目中,是他的亲人,看着自己亲人战死,自己当时却被吓得动也不敢动,这样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钱明光万念俱灰,一句话,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死亡,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泪眼婆娑的钱明光颤抖的从地上站起,走向丢在一旁床榻上的一把环首刀,钱明光缓缓伸手拿起了刀,又轻轻的闭上了自己那挂着泪珠的双目,这是一种解脱。

    可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他的耳边响起。

    “滚出来!”

    双目红肿的李田猛地掀开了帐篷的帘,这位一直温文尔雅的李将军,在这一刻竟发出了咆哮。

    孙铭的死,不仅是对钱明光的打击特别大,李田同样如此,甚至他所受到的打击比钱明光还要大得多。

    因为孙铭。。。。。。。在两年前就跟着他了,在两年前他就是李田身旁的亲兵,李田没有妻子,这些年他的起居都是孙铭在照顾,俩人早已不是普通的将军和亲兵的关系,如果不是李田舍不得孙铭离开自己,恐怕孙铭早就是一位军司马了,又何必等霍去病来提拔。

    李田不舍得孙铭离开自己,孙铭也舍不得离开他的李将军。

    他们是兄弟。

    所以,在听到孙铭战死的那一刻,李田整个人直接昏倒在了地上,醒来之后,大哭了三声,很难想象李田痛哭的模样,因为他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沉稳,有的时候甚至算得上是面瘫,刻意的。

    可孙铭的死,却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大声哭嚎了起来。

    但他却并没有哭太久,因为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祁城的那名顽劣的士兵了,他现在是大汉的一名将领,一名背负了五万两千条生命的讨债人。

第三十六章大幕拉开

    李田站在营帐前,一声咆哮。

    帐内,打算拔刀自刎的钱明光被他这一嗓子吓的刀都掉在了地上。

    李田红着双眼,低头看了一下钱明光脚边的环首刀,和他脸上那惊恐的神情。

    此时的李田直觉心中有一团怒火要喷涌而出,他迈着大步走进了营帐,捡起钱明光脚边的战刀,强硬的扔进了他的怀中,李田单手提起钱明光的衣襟,喘着粗气,大声怒骂。

    “刀,是用来杀敌人的,而不是用来对准自己,参军这么长时间,你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可以任意肆为的公子哥吗?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没有关系,可孙铭怎么办,谁又能替他报仇,他的。。。。。。他的老父母又该靠谁来瞻仰!”

    听着李田的怒骂,钱明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了李田的腰肢,放声大哭。

    “将军。。。。。孙大哥。。。。。。孙大哥死了,我是个懦夫,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一旁那么看着,将军,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望着在自己怀中大哭不止的钱明光,李田怒火少了许多,他哽咽的深吸了一口气,大力的伸手拍了拍在自己怀中痛哭的钱明光。

    “不哭,孙铭死了,你在为他报仇就是了,现在,拿好你的战刀,跟我走。”

    钱明光仰起了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一边哭一边问。

    “去哪儿啊?”

    李田咬紧牙关,双目都好似迸发出了一阵阵冷然的杀气。

    “我们去杀人,我们去报仇!”

    。。。。。。。。

    此时,汉军将士所驻扎的营地中,所有人快速行动了起来,先是赵破奴带了一千骑兵出发,向着孙铭战死的地方赶去,不消半个小时,赵破奴便带人赶回,他们很顺利的抢回了孙铭和那两名汉军斥候的尸体。

    尸体抢回后,霍去病不再犹豫,传令大军绕过浑邪王等人在焉支山附近布下的埋伏,沿焉支山北侧山脉前进,在那里,他要带领自己这一万骁骑翻越那座高耸入云的焉支山,从而千里奔袭,直扑浑邪王的老巢。

    焉支山。

    总面积达六百八十平方公里,海拔2198米,主峰更是达到了3948米,高耸入云,峰顶常年累积着皑皑的白雪,山上林海松涛,碧波无际,山下沟壑纵横,清泉宗宗。

    在焉支山最北侧的山腰上,一支绵延了数十里的浩荡长龙出现在了这里,一万汉军驱赶着自己身旁的战马,攀爬在这巍峨的焉支山上,向着不知名的远方进发。

    鲜明的红色汉旗在冷风中招展,一名接着一名的士兵默默赶路,刺骨的寒风吹打在所有人那张沉默无言的脸上。

    不久前霍去病已经告知了全军他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出乎预料没有一个人反对,也没有办法反对。

    山下就是河西四王率领的五万大军,其中多为骑兵,自浑邪王等人率军赶到的那一刻,就标注着这支汉军已经陷入了绝境,随时随地都有被匈奴人包围歼灭的可能性。

    在眼前的这种绝境下,翻越焉支山,突袭浑邪王等人的后方,便成为了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

    汉军将士是骁勇的,可即便是他们也没有勇气和五倍之敌在野外展开厮杀,虽然,所有人都明白,即便是他们成功的突袭到了西城,打下了浑邪王的老巢,可在那之后定然会遭到匈奴主力的围剿,但。。。。。。。那又如何?

    马革裹尸,忠烈壮哉!

    虽九死尤未悔也!

    自踏上河西大地的第一时间,所有人便做好了一切准备。

    经过了三个半小时的长途跋涉,一万汉军骁骑终于在霍去病的带领下,成功翻越了焉支山,而这时,他的敌人,浑邪王和休屠王对此还全然无知,正带领着他们麾下的匈奴骑兵在焉支山附近寻找自己的踪迹。

    翻越了焉支山,也就代表着汉军彻底进入了河西的腹地。

    西城,浑邪王和休屠王的老巢,距离这里,大约一千两百里的路程,沿途还有许许多多的匈奴部落,要想成功抵达目的地。。。。。。。就只有打了,一路打过去,一路打到西城!

    。。。。。。。。。

    大军翻越了焉支山后,面对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立身于追风宝马上的霍去病下达了军令,“全军不做休息,一路行军,随本将奔袭千里,直扑西城要塞!”

    “诺!”

    霍去病军令一下,一万汉军骁骑马鞭同时扬起,好像一只席卷而来的洪水猛兽,马不停蹄的奔向了远方。

    在大军的最后列,泪眼婆娑的钱明光,在马背上一边哭,一边挥扬着手中的马鞭,跟随大军前进,而在他的马背上还载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孙铭的头颅已经被缝合好了,他那双满是鲜血的脸也被人擦干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般。

    望着眼前生机全无的孙铭,钱明光泪如雨下,不断地在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不管他怎么叫,他的孙大哥都好像陷入了最深层次的睡眠,无法醒来。

    钱明光肝肠寸断,一声声痛苦的哀嚎响彻在大军最后方,手中的马鞭也狠命的抽打在了胯下的战马,发泄着自己心中的痛苦。

    这一幕,尽皆落入了李田的眼中。

    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悲愤,李田率军继续前进,而他手中的马鞭也和钱明光一般,抽的很用力。

    孙铭去了。。。。。。。下一个又该轮到谁,这一万精骑,又能有几人活着回到长安?

    孙铭的战死,就好似舞台上那缓缓拉开的大幕,一切即将登场。

    这一整天,霍去病都没有下令士卒休息,全力进军,草原,大地,河流,尽皆留下了他们行军的身影,沿途的匈奴部落霍去病没有理会,只有在看到了小股的匈奴骑兵后,他才命令麾下的大军一拥而上,现在的时间对于霍去病而言就是生命,他要已最快的速度赶到西城,趁着河西四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满载战果,得胜还师。

    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当天下午,河西四王就已经得知了霍去病率军翻越焉支山,不知去往何方的事情。

    在得知霍去病率军消失的消息时,浑邪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因他面前摆放的那张河西地形图。

    霍去病明知自己大军压境,可他非但没有选择退出河西,反而是翻越了焉支山,。。。。。。毛骨悚然的浑邪王在心中发出了疑问,他为什么要翻越焉支山?他又要去哪里?

    答案只有两个,第一,为了甩开自己,所以他打算跟自己打一场迂回战,翻越焉支山突袭后方的匈奴部落,吸引自己率军赶去,然后他在趁机逃走。

    如果霍去病真的是这样做,那浑邪王还至于惊出一身的冷汗,只要自己向焉支山附近方圆数百里撒满斥候,那霍去病的行踪很快就会暴露,到了那时他就会率领大军包围霍去病。

    所以,真正让浑邪王害怕的还是霍去病没有要和自己打迂回战的想法,浑邪王害怕,他害怕霍去病率军翻越焉支山后,会一路向着正北方前进,因为在那个方向的千里之外就是他的大本营,西城,他的亲属家眷,包括数年积攒下来的物资都存放在西城,可以说浑邪王半个身家都留在了自己的大本营。

    而此刻,随着他率领大军离开,西城的守卫只有不足两千人,要是霍去病真的打定主意要攻打西城,则西城必失,自己的亲属家眷,也势必会变成汉军的阶下囚。

    好在的是,西城东南方两百里,还有大约一万五千余人的匈奴主力,这让浑邪王稍稍宽心。

    因为暂时还摸不清霍去病的行踪,浑邪王传令折兰卢胡休屠三王,率军一万先行赶往西城,以防不测,而自己则带领这四万五千士卒沿焉支山附近方圆百里搜寻汉军的踪影。

    浑邪王注定要失望了,因为霍去病不会那么傻,他知道已自己目前的兵力是无法和河西四王手中的精兵展开一场面对面的厮杀,所以他选择了西城,选择去攻袭他的老巢,若此战获胜,半个河西皆入大汉之手。

    。。。。。。。

    第一日,汉军在翻越焉支山后,没有休息,连续奔袭了长达三十个小时,在第二天的正午时分,霍去病才传令大军进行修整,连续三十个小时在马背上赶路,汉军将士虽然很累,但却没有一个人掉队,而这三十个小时里,他们共计进军了三百余里,不可谓不是一个神话,这都要归功于这两年的训练。

    折兰卢胡休屠三王所率领的一万大军都被他们远远的拉在了后面。

    正午时分,霍去病只让士卒休息了半个小时,在吃饱了饭后,全军又一次出发,这一次,他们只奔袭了六十余里,霍去病就让士卒在进行休息。

    这一切是真正的休息,霍去病让士卒原地休息两个小时,随后再出发。

    此地乃是一片水草丰茂的草原,附近没有牛羊和牧民,只有汉军将士们,所有人不是躺在草地上睡着觉,就是坐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吃着干粮,成片的马儿被带到了附近的小河饮水,一万将士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会了。

    而就在这片草原的三里外,有一座小山坡,山坡上黑烟袅袅,其内还伴随着一名男子的痛哭声。

第三十七章故事

    孙铭的遗体被放置在铺好的木柴之中,在他的身上还包裹着一圈鲜红色的汉字战旗,苍白的脸色,鲜红的战旗,一切都是那么的醒目。

    山坡上,钱明光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孙铭的遗体前,痛哭着,李田双眼红红的,手中拿着一柄火把,沉默的站在钱明光的身后,注视着躺在木柴之中的孙铭。

    ,过了片刻,李田一步步走上前,手中的火把轻轻点燃了木柴,火光渐渐燃起,在那熊熊燃烧的烈火中,很快,孙铭便和火焰融为了一体。

    “孙大哥。。。。。。。”钱明光跪倒在烈火前,大声痛哭,火焰的灼热感,让他感觉仿佛躺在烈火中被焚烧的那个人是自己。

    注视着被烈火所包围的孙铭好一会儿后,李田丢掉了手中的火把,走到山坡最顶端的一旁,慢慢坐了下去,盘起自己的双腿,眸光深沉的看着远方的一景一色。

    在他的身后,响起的是烈火燃烧木柴所发出的迸裂声,以及钱明光的哭声。

    李田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山坡上,俊朗的脸上很是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感伤。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吧,也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对于一名死者而言,即便自己哭得再伤心也于事无补。

    夕阳西下,黄昏降临,碧蓝的苍天化为了红黄色,清风吹过盈盈的草地,嫩绿的小草在风中轻轻摇曳。

    李田静静的坐在山坡上,钱明光就在他的身后痛哭,终于过了不知多久,在孙铭的遗体还在焚烧时,注视着远方天边火烧云一般美景的李田淡淡开口道。

    “小胖,你今年多大了?”

    跪在孙铭被焚烧遗体前痛哭的钱明光听到李田的话,不由抬起了头,哽咽的擦着眼泪道,“十。。。。。。十八岁。”

    李田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十八岁啊,真好,比我当初可要强的太多了。”

    大军行进了两天一夜,在这段时间里,李田没有跟钱明光说过一句话,钱明光也不敢他和说,但。。。。。。。但现在的他很想找一个说说话,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痛苦,以及。。。。。。。道歉。

    见李田主动和自己说话,钱明光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哽咽不已道:“将。。。。。。将军。。。。。。对,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怕死,孙大哥也许。。。。。。”

    钱明光的话还没说完,李田便伸手打断了他的话。

    注视着远方从地平线上缓缓落下的夕阳,李田悠声道,“这些事情你不用再说了,现在,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痛哭的钱明光不由愣住了,可很快,李田那带着浓浓回忆与追寻的声音在他的耳畔缓缓响起。

    。。。。。。。

    “在三年前,长安城里曾有一位恶少,他是真的无恶不作,仗着自己父亲是当朝重臣,飞扬跋扈到了极点,平日里不是强抢民女,就是唆使手下的恶仆随意欺辱百姓,就连曾经的长安府尹都曾被他当众抽过三个耳光。”

    “十三岁,他就带着手下的恶仆去街上殴打那些穷苦百姓。”

    “十四岁,便当街抢走民女,回去作乐。”

    “十六岁,花钱买了两只凶狠的斗犬,带着那两只畜生随意上街咬人,一名挑着烧饼,沿街叫卖的小贩当众死在了那两只恶犬的扑咬下,而他却在一旁高兴的拍手叫好,事后,他只给了那个小贩的家人一贯铜钱的赔偿。”

    李田神色感伤道:“一贯铜钱,能买多少东西?可他却认为自己给的很多,因为死的人是一个贱民,他们的命只值一贯铜钱。”

    “到了二十岁那年,不知怎地,他突然喜欢上了舞刀弄枪,花钱找人买了一把上好的长剑,拿到乱市中左劈右砍,肆意妄为,扰的满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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