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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皇后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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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了一晚上戏,也饿了,惠贵人,给朕上些夜宵来。”

    云惠在心里叫苦道:还真是碰上个煞神,这是命中招的吗?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有没有什么符贴在身上了就能把他给送走?

    面儿上还得恭敬着,“春棠,给万岁爷传些点心来。”这会子去御膳房传膳无异于昭告全宫上下皇上今晚看戏散场后又在延禧宫留下了。还是延禧宫的小厨房简单做点的好,索性平日里宫里都晓得延禧宫这位好吃,小厨房也是不错的。

    不一会儿,那点心便上齐了。

    哪知他却皱了皱眉,“怎么是点心?过生辰不应当是吃面吗?”

    “过生辰?”云惠疑惑道。

    “是啊,过生辰不是应当吃长寿面吗?”他依旧蹙着眉,就这么看着她,拍拍桌子,像一个等待上菜的少年。

    忽然,几个小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不一会儿长寿面、红喜蛋……就摆满了桌子。

    李德全笑道:“惠小主,万岁爷记得今儿又是重阳,又是您的生辰,白日里太皇太后主持宴席,晚上又有晚宴看戏,万岁爷就吩咐了,给小主准备些夜宵,这生辰哪有不吃面的?”

    玄烨摆摆手,“朕可不是记得你的生辰,只是因为原先早有耳闻,你叫那九,生在九月初九。这么难听的名字,朕自然记得清楚。”

    云惠的心中有一丝暖意。没想到除了自己的阿妈额娘,还有人能记得。不过他是小玄子嘛……还是算了。这唱的是哪出?撩妹?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撩到的。再说了,您九五之尊,您妻妾成群,哪里需要在意我这样的小虾米啊?云惠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离康熙远远儿的,不去招惹他,不过现下里陪她过生辰,她心中倒着实生出几分感谢来。

    他倒还挺有心,让御膳房做了长寿面、红喜蛋、点心……这个是什么?云惠看到了一个比一般尺寸都要大一圈的发糕,上面五颜六色的摆满了五仁。云惠心中一时反胃,不由想起了上回端午吃的五仁馅粽子。

    玄烨笑笑,指指那只大号的发糕道:“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糕吧?小家子气,没见识。朕今儿听南怀仁说的,他们洋人过生辰,就会吃这种糕,叫生辰蛋黄糕,朕让张江在面里头加了蛋黄。你尝尝看。”

    卧槽,你当我没见过生日蛋糕?这是生日蛋糕?这明明就是一只大号的发糕啊!而且又是五仁馅的啊!这次不一样,五仁直接外露了,这面里还和了蛋黄,这能是什么味儿的?

    皇上您赢了。

    玄烨见她似乎被自己镇住了,得意地笑道:“朕本来还想按照满人的习俗给你请个萨满来跳祈福舞的。只不过朕寻思着这大晚上的,让萨满来跳舞会不会把惠儿给吓着。”

    云惠:吓着那是必然的。

    “本来面具都准备好了。”

    云惠 := =

    “可听你宫里的夏莲说,你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不怕鬼。咱们满人过生辰做寿,会请萨满祈福,朕真怕若是自己戴了这个萨满面具,你上来就给朕一拳,那朕可又不能上早朝了。”

 第31章

    入了秋,人总认为花儿没有春日开得好。可在孝庄的暖阁里,那秋日的花儿却开得越来越盛了。老人家总喜欢添些贵气,屋里被内务府的人摆满了万寿菊和精挑细选的几盆桂花。可苏麻拉姑知道,老祖宗最爱的是山茶。

    “这纳兰云惠就是明珠家那胖丫头?”孝庄一边修剪着一盆花,一边问苏麻拉姑道,“嗯?你说呢?这重阳宴席散了以后,听说皇上没去咸福宫,也没去景仁宫,而是去了延禧宫。是去看那个丫头的吧?”

    苏麻拉姑道:“奴婢去问了皇上身边的小玉子,说昨儿是惠贵人纳兰氏的生辰,皇上前一天还特地问了李德全宫外过生辰的习俗、还去问了那个西洋人南怀仁。”

    “哼。”孝庄轻哼一声,依旧头也不抬,“上回哀家让他不要凭着一时气愤,选了那个丫头进宫又为难人家,伤了君臣之间的和气;他倒是听进去了,抬举了那丫头。可宠也不是这么个宠法儿。这马佳氏都有孕了,正宫皇后的肚子里还是空空的。怎么说得过去?听说他们两个关系一直不亲近?”

    苏麻拉姑若有所思,“皇上和皇后娘娘平日里看起来挺融洽的,相敬如宾。”

    孝庄抬起头看着苏麻拉姑道:“哀家没问你融不融洽,这融洽是个人,客气客气都能做得来。可夫妻之间哪里需得着客气?他在咸福宫留的次数多吗?”

    苏麻拉姑摇摇头道:“说起来,还不如去淑妃那里去的多。那宜贵人的庄怡园,皇上也是经常去的。”

    “那个宜贵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当务之急是得让皇后尽快怀上龙裔,否则宫里流言蜚语的,对皇后也不好。回头人家还说咱们爱新觉罗家过河拆桥,那不是真正伤了臣子们的心吗?还有那个惠贵人,才是哀家真正担心的。”孝庄叹了一口气。

    苏麻喇姑不解道:“奴婢看,那惠贵人身子圆胖,这人一胖,姿色也就显不出来了。论才德比不过皇后、襄贵人都不如,老祖宗担心什么?”

    “正是这样才担心啊,你想想看,这男人都看脸。女人这容貌总有老去的一天,而后宫最不缺的就是美人。若是因为他美,才倍加宠幸也就罢了。真正可怕的是,不因为容颜不因为家世,因为的是这个人哪!这心一旦陷了进去,就很难容下其他人了。”孝庄露出愁容。

    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海兰珠,世人都道海兰珠应当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实则不然,要知道在科尔沁,她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才是有满蒙第一美人的称号。所以俘获太宗的不是容颜,而是性格,是心,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

    又如董鄂妃对福临。

    孝庄心里总是心有余悸,丈夫、儿子都为了一个女人不要江山。她的孙子可不能再这样。她得去盯着点心。

    “可是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让皇上多亲近亲近皇后娘娘,远了那纳兰氏?”苏麻拉姑疑惑道,“那纳兰氏的兄长明珠,听说不也是皇上最近颇为倚重的大臣?”

    孝庄放下剪子,对苏麻拉姑笑道:“你呀你,亏得跟着哀家那么久,这个道理你还没看明白?那明珠再受皇帝倚重,他自己一来没父亲仰仗、二来又没有功勋,和索额图不一样。索尼是元老,这索额图一个当大伯的,自己的侄女在宫里还不如明珠之妹得宠,他怎么想?

    索额图这么想了,那朝中很大一部分势力都会依靠向索额图,那咱们皇上这才刚刚除了鳌拜,就等于又结了一个新仇。而明珠就不一样了,一来他是新臣子,二来他的重用全都依靠皇上,他的妹妹呀在宫里,咱们稍稍远她一些,明珠势必会为了妹妹而多卖力。到时候皇后也有了子嗣,再去宠爱纳兰氏,再晋封她个位分,朝中就有了两股势力相互平衡。再加上陈廷敬就是三股,咱们皇上的皇位就安稳了,你懂不懂?”

    孝庄一席话说得苏麻拉姑豁然开朗,不由笑道:“还是老祖宗您英明。”

    过了九月初九的生辰,全延禧宫的奴才们都欢欢喜喜的,万岁爷对咱们小主可真是宠爱。还特意来给小主过生辰。

    可过了九月九,春棠她们发现,万岁爷来延禧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反而去咸福宫皇后娘娘的宫里越来越多了。春棠和夏莲都有些惆怅和着急,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是不喜欢咱们小主了吗?

    对于这一点,云惠倒是很淡定。本来最薄就是君恩,这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他对谁好,就是对其他剩下的两千九百九十九个不好。蛋糕就那么大,被一瓜分还剩什么?去皇后娘娘宫里好啊,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必担心成了众矢之的。这马佳氏有孕,赫舍里氏无孕,明摆着孝庄想让嫡皇子出生。自己这个时候如果还惹眼了,那不是招黑吗?

    自己在后宫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还是那句话,女人不是为男人而活的,得自个儿活的轻松自在。

    这样一来,这俩人倒真是远了有一阵子。

    马佳氏诊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到了年底生了皇长子承瑞。开春一到,庶妃张氏也被诊出来有孕,皇后赫舍里氏也终于有孕了。

    一时间宫里添了三桩喜事,孝庄十分地高兴。皇家终于开始开枝散叶了。

    一开始的时候,春棠她们心里还着急得不得了,心想旁人家的小主都有喜了,皇上怎么还不来看咱们小主呢?虽说平日里也还常让小玉子来传一些赏赐,赏赐的多,还比其他宫里的小主都要好,有一两回也来坐坐,说说话。

    还想劝劝小主也花点心思打扮自己,吸引吸引万岁爷啥的。

    有一回小玉子来 ,夏莲仗着胆子问他,万岁爷怎么不怎么常来看咱们小主了?

    小玉子因为之前得过云惠的恩惠,也仗着胆子偷偷给夏莲透了个底儿,说了四个字,太皇太后。别的就没多说了。

    后来春棠她们也渐渐明白了一些,再看小主一点都不着急,还是照样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偶尔自己写点戏文自己看看。到了冬天,正是养膘的季节,旁的小主都有些胖了,她们贵人倒日渐消瘦,原本就不错的五官也渐渐显了出来。

    这一点上,春棠还是很高兴的。还不错,还不算瘦,不过相比较以前已经好多啦,以前那叫太胖,现在叫丰腴了。脸蛋儿还是有些圆乎乎的,更加玉雪可爱。

    刚过了春,北方天气还冷得很。梅花刚开,又下了好几场春雪。都说瑞雪兆丰年,这不一开春,爱新觉罗家就添了一位皇长子,皇后和张氏也都有孕了。李德全也替万岁爷开心着。

    东暖阁里烧了地龙,古代人窗户都糊着窗纸,看着很薄,其实这种纸是特制的,很扛风。下了一夜的雪,小太监在院子里扫雪,几个宫女修剪着园中的梅花。

    李德全督促着扫雪的小太监,“都给我麻利着些。快点儿,一会儿万岁爷要出门。”见一个小宫女抱着梅花,李德全走了过去,“挑几支放屋里。”

    “是。”

    李德全若有所思,“算了,你现在就挑几支给我。我拿进去。”

    宫女便选了几支好看的,递给了李德全。

    玄烨坐在东暖阁的桌案前翻阅奏折,李德全走了进来,“万岁爷,这梅花儿给您放在哪儿?”

    玄烨也不抬头,只继续批着奏折,随手一指,“就放那儿吧。”

    “喳。”李德全抱着梅花走了过去。“万岁爷,是放这个高瓶子里,还是矮瓶子里。这高的放梅花好看些,可颜色和梅花儿不搭啊。这矮的……”

    “你话怎么这么多?你不会让内务府换个瓶子?”玄烨有些不耐烦,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几支梅花上还沾着雪,很是有意境。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宫里哪儿梅花儿开的最好?”

    李德全忙低头道:“回万岁爷,是延禧宫院子西。”

    “延禧宫?”玄烨放下了手中的笔,愣愣地想了一会儿。走出了东暖阁。李德全忙在后面拿着一件墨色裘毛披风追了过去,“万岁爷,留神受凉。这雪停了可是最冷啊!”

    外头一片银装素裹,院子里的宫人们忙忙碌碌。玄烨站在回廊下,望着院角落的几支梅树出神。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冬了。”

    “哎呦喂,爷,咱这是要出冬了,要入春了呀。春天要来啦。”

    他磨了磨手上的玉扳指,想起数月前皇祖母对自己说的话。“你要是真为她好,你就离她远一点儿。她只是个贵人,你有正宫皇后,你是皇帝。”

    皇祖母希望的是赫舍里氏能先生下嫡子,更希望以此来牵制明珠,进而制衡索额图。她说,这就是帝王之术。

    她的那份自在,他还是没维护住。他觉得自己不是皇帝,就好了。

    “咱有多久没去延禧宫了?”

    李德全掰掰手指,“有一、二、三、四……”

    “去看看。”

    李德全笑道:“喳!”

    延禧宫

    夏莲走出了房门,哈了两口气,伸了个懒腰,这开春了,下了场雪,还是冷。

    “啊切!”四喜打了个喷嚏。

    夏莲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你还不快去门口扫雪。”

    四喜一踉跄,“我的小姑奶奶,大清早的就为难我。早上不是扫过了吗?再说了,咱们延禧宫门口,现在哪儿还有人来啊。”说话时,酸溜溜的,操了操手。

    夏莲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又拧了他一下,“什么叫没有人?小主一会儿说不定还要出门玩儿呢!我看你就是偷懒。”

    四喜叹了口气,“唉,你说小主也是。万岁爷不来,她也不去争,不去想法子。奴才可是在宫里听多了,说前朝有贵人一直不得宠,就在宫里郁郁寡欢死了。”

    “你看咱们小主像郁郁寡欢的人吗?”

    “那倒还真不是!”四喜嘿了一声,咱们这小主子,岂止不郁郁寡欢,皇上不来,她反而更高兴了,她说这叫没人管,没爹、兄长管不着、夫君不管,她现在是三不管。简直给个窜天猴绑着就能上天了。

    “走吧,去把大门打开,大白天的不开门像什么?”

    “这不是怕开门灌风冷嘛。”

    夏莲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掐腰道:“咱们园子是天井,上面是天,整个都漏风,难不成你拿块布给遮住?快去开门,再把门口扫扫。”

    “好勒!”四喜理理袖子,走了过去。一开门一汪雪堆子就朝里面倒了过来,四喜朝后一躲,顿时惊叫道:“不好,咱们门被封住了。这谁干的!”

 第32章 火锅

    “呸呸!”四喜从嘴里吐出呛进去的一口雪,“这谁啊!真不是好人嘿!跑咱们延禧宫门口干坏事儿,不要命了!”

    “咳咳。”夏莲挥舞着手,“这什么人干的?别看咱们小主现在皇上不常来了,可小主好歹也是贵人,我要知道了是谁,看我不去告诉容大爷去。”

    “你们一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呢?”背后传来云惠的声音。昨儿雪下了一天,今儿早上起来一看,虽天还是阴沉沉的,不过已经化雪了。都说化雪比下雪还冷,云惠穿了棉袍,外头还罩了一件银鼠披风,春棠给她脖子上围了一圈兔毛。

    说是今儿早上想要出去玩雪,可一出门发现这个冷啊,就赶忙进屋又戴了一只兔毛暖手兜,把手插了进去。

    “小主,也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把扫的雪都堆到咱们延禧宫门口了。”四喜向云惠汇报道。

    云惠轻哼一声,正常啊,宫里向来都是捧高踩低,落井下石,在你门口堆雪算什么,不撒狗血就不错了。

    “小主,你快看,那是什么?”夏莲边指着门口,便冲云惠招了招手。

    云惠蹙眉,走了过来,“那是什么?”

    只见也不知是谁堆了一个大雪人,正对着延禧宫门口。那雪人头顶还插了两个树枝当作冲天揪揪,样子甚是滑稽。

    夏莲更是气恼,“也真是的,咱们小主好歹也是贵人,皇上不来怎么了?皇上给咱们延禧宫的赏赐还最多呢。拿雪堵咱们大门也就罢了,还堆这么个丑东西,这是当咱们小主好欺负不是?”

    “得了吧。”云惠淡淡白了夏莲一眼,操着手道,“宫里一没有小年纪的阿哥格格,二来谁那么有钱用黑玛瑙珠子做雪人眼睛?”

    她瞥了一眼,唤道:“行了,别躲了,出来吧。都看见你了。”

    话音落了须臾,从墙根默默地走出来两个人影,有些不服气又有些羞怯似的耷拉着脑袋,活像恶作剧做错了事被老师发现的小孩子。

    十五岁正是一个少年风一般成长的好年华,上回见的时候还没有她高,仿佛一下子就窜了上去,唇边也长出了淡淡的胡须。脸庞褪去了稚气,清俊的轮廓越显越深。

    他亦许久没见过她了。

    除了在一些庆典仪式上,在一大堆妃嫔中远远地看一眼。不能坐过去和她嬉笑怒骂,唤她“惠胖子”。今儿再见着时,发现她已经不再是“惠胖子”,虽还不算瘦,相比较其他宫妃来说还是丰腴了点。他惊讶,瘦下来她的五官竟也能如此精致动人,眼神里多了一分沉静。听说他不来了以后,她一个人过的也挺好。

    这个年纪的少女总比这个年纪的少年成熟得更早一些。他还不能完全明白老祖宗六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把自己喊过去对他叮嘱的话。但他知道,那个时候,他只能暂时远了她,不然不但有人暗地里对她下手,老祖宗明面儿上也会为难一下,更会觉得她是个不知进退的女人。

    在宫里最忌讳的就是不知进退。

    皇阿玛的宠妃董鄂妃在皇祖母眼里就是不知进退的女人,还为了她单独设了一个“皇贵妃”的称号。废皇后博尔济吉特氏也是。而自己的皇额娘孝康皇后,当年还是佟妃,在那几个后妃里,却是那么地不起眼。却也是最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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