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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惧内综合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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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涵轻轻地叹气,温含章还以为他在担心宁远侯会再次得逞,拉过他的大掌摇了摇:“你不要怕,李副将之事不会发生了。三皇子这辈子肯定帝位无望的,皇上盯着他呢。他没几天蹦头了,你这一年不在京中不知道,张将军对当时二叔提议解除戒严令一事十分生气,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盯着三皇子府。我们府上的人外出采买,都看见五城兵马司的人把三皇子府一层层地围得水泄不通,皇上也没说些什么。”
  张将军这明显是夹私报复,皇子圈禁虽要有人看守,但宽和严的尺度皇上没有明说,这就给了旁人可操作的空间。若不是深恨宁远侯和三皇子,张将军绝不会这么干。
  说起来,这一年京中诸事都是捉摸不透啊。旁人以为宁远侯府老太太风光大葬便代表着皇上对三皇子的宽和和原谅,没想着峰回路转,钟氏的扶灵队伍都回京了,三皇子的圈禁令依然没解。
  这件事,钟涵从清谷那边已经知道了,但他喜欢看温含章在乎他情绪的模样,脸上仍是黯然神伤。温含章不知就里,还是软声软语地安慰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身心舒爽,展眉微笑。
  温含章使劲浑身解数才把丈夫哄好,心中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她在宣纸上写下第三件事,京中地动。
  这件事上,温含章和卫绍的的脑电波有一瞬紧密相连,都是想着与钦天监透露一声。钟涵却有些犹豫。
  温含章心思转得极快,一想就知道他是打算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立刻道:“若是你想算计谁,我不会阻止你,横竖那些人要是没有把柄被你拿住,也不会被你算计成。但这种天灾一旦瞒下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上天让你做了此梦,未必就没有扭转乾坤之意。我们既然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伤了自己的福报。”
  钟涵仇人太多,一次山崩地裂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夺走多少人的性命,政局顷刻便能翻个样。但他此时看着温含章,却被她眼中的认真感动。温含章若是没有这点善心,她上辈子也不会攒下那么多为她抱不平的人。可见心怀善念,老天必定能瞧得见。
  钟涵闭了闭眼睛,许久才呼出一口气:“到时我写个折子递给钦天监,就说我在家中守孝无事观察到地面异样。”
  温含章眉眼弯弯地看着钟涵,钟涵心中一定经过一番挣扎,但他到底还是听了她的规劝,选择了不作孽的方式复仇。
  温含章心中骄傲至极,又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人名,四皇子。
  据钟涵所述,他上辈子便是在四皇子麾下,可惜遇人不淑,才会只有十年的先知命。
  索性这辈子所有事情都不同了,温含章便把丈夫惨淡的结局当成个故事来听,她八卦地问道:“四皇子梦里头真的娶了仪秀妹妹?”
  她和朱仪秀一年没见,但两人一直有通信往来。前几个月因着延平侯的案子还没底定,朱仪秀心中生郁,又生了一场大病,可惜温含章戴孝在身怕朱家忌讳,也不能上门看她,只得一直写信为她助气,当时朱仪秀话里话外还透露过想自梳的念头。
  没想着她居然会有国母之命。
  温含章想着朱仪秀冷淡俏丽的模样,温含章历来把她当成一尊高冷的瓷娃娃一般爱不释手,瓷娃娃一朝穿上锦衣凤袍,嗯……模样一定更可爱!
  钟涵知道温含章和朱皇后素来交好,但他对朱皇后实在敬谢不敏,便想着带过这个话题。
  温含章却不愿意,钟涵无奈叹息,他看着眼睛清亮布满好奇的妻子,要是温含章知晓她的这位友人心狠手辣,二叔最后递给他的那杯毒酒便是朱仪秀提供的毒药,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朱仪秀只是为好友不忿,但她身为一国之母品性却如此偏离正道,实非国朝之福。
  钟涵想着梦里前事,看着温含章开朗的面容,突然有种倾述的欲望:“你所嫁非人,因产后虚弱去世后,四皇子娶了朱家嫡女,在三皇子登基一年后便借朱家之势,以报先帝之仇为名举起了造反大旗,这一仗打了整整七年,最后大军攻入京城,三皇子在宫中服毒自尽。事后清算,我才知晓二叔背着朝中众人给新帝献上了五个金矿,保住了爵位,大哥却在京城攻陷中不慎身死。因为有朱皇后的劝说,伯府爵位没有被褫夺,当时岳母从族中过继了一个孩子,肩挑两房,此后之事我便不知了。”
  钟涵短短几句补全了信中未竟之语,可是温含章却没想过她在钟涵梦中竟然会如此短寿。她张大了嘴巴,讶异过后便是心中发沉,默了一下,温含章突然站起来用额头贴着钟涵的胸口。不一会儿,钟涵便觉察到衣袍上的烫热泪水。
  温含章哽咽道:“我就这么死了吗,留我娘和孩子在这世上……”温含章想都能想得到张氏在失去一双儿女之后必是十分不易。
  母亲,幼子,她死之前一定很不甘心。
  非常奇特的,温含章在这时候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一幅场景,一个病容憔悴的女人卧躺在病榻上,耳边听着邻屋中啼哭不止的婴儿哭叫,她想要起身过去看看孩子,可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身上的生命力逐渐消散,当最后一丝生命力从她身上消失,女人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邻屋的方向,至死都无法抱一抱自己的孩子。
  许是生育过的女人对孩子会更加怜悯,温含章一时间只觉得心如刀割。


第78章 千层浪
  温含章这辈子活了十七年;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福气的人。这种福气; 不止是物质上; 精神上亦是如此。她先是为“自己”伤情; 后头终于醒悟过来自己是个穿越的; 又忍不住想着张氏。
  她与张氏感情深厚; 若是张氏上辈子真的失儿失女,为了养老送终还要过继嗣子,过成了那般艰难的局面,她的日子该是如何煎熬。只要一想起这些; 温含章心中顿时溃成了一团。
  对于至亲的生死苦痛,温含章最放不开。张氏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自从选择不与原配嫡子争抢府中爵位后; 她活得恣意张扬; 爱恨分明,对姨娘庶女全都不屑一顾,到了后来连她爹爹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一个人; 竟落到老来无依要依靠嗣子的地步,温含章心中伤心难抑。
  钟涵把她搂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大娃娃一般安慰着她; 心疼得厉害。
  温含章抽抽搭搭地哭了一阵; 心里才好过不少。她红着鼻头窝在钟涵怀中,整个人又娇又软十分乖巧。
  钟涵叹了口气; 温含章这辈子一直是个幸运儿; 她性子聪慧却不喜争斗; 嫁他前后,经过的最大的风浪许就是永平伯算计明哥儿的事情了,再就是丈夫远在千里之外她在家独自生产之事,这两回都有岳母在旁边帮衬着,母女二人有商有量,齐心协力,情谊可见一斑。
  钟涵敬佩岳母,但又不想温含章跟她一般性子硬朗,在他看来,温含章这样正好。她在他面前不需要端庄守礼,她想哭的时候可以在他怀中肆意大哭,哭完了就像现下这般,擦干脸上的水渍坚强起来。
  钟涵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岳母不会和梦里一样的。”
  温含章认真地点了点头,钟涵看她这般,又继续道:“你方才做的事情,我很早前就已经做过比对了。”这一回她立刻抬头看着他。
  钟涵心中十分平静:“所有一切从福平楼和玉璇报斋开张时,就都不一样。”
  福平楼和玉璇报斋是他参考当年大战时卫绍之举所为,卫绍此人,确有奇思妙想,一家客似云来的酒楼,一份类似于邸报的京城小报,却让他耳目通明,经常能获知官场中一些不为人知的内部消息。其中有许多家族在他印象中应是从头至尾明哲保身,但通过清谷的消息,他却发现这些人各有倾向,甚至有些同时为几位皇子提供便利。
  他们搬新府举办乔迁宴时,钟涵广撒请帖,邀请许多朝臣学子过府饮宴。这些人大多都是他怀疑的对象,这其中就有四皇子身旁的一个幕僚。当时温含章还问他为何邀请皇子府属臣,钟涵却没有细说。实则这些人都曾被二叔暗中拉拢过。
  京中一朝戒严,所有人被困府中,二叔猝不及防的难看面色在人前暴露无遗,但凡做大事之人必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镇定从容,否则你让跟随的人怎么想。钟晏当时那一瞬间的措手不及让许多人看在眼底,这些人表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应该选择再次观望。
  若不然隔日的朝会上,三皇子不会没人为他说话。二叔一步错,步步错,朝中无人支持三皇子,他只得行险招,在老太太身上做文章。
  细节决定成败,至此,一切截然不同。
  温含章听着钟涵一连串慎密的部署,心中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担心。钟涵发现她面上神色有异,立刻问道:“怎么了?”既然选择坦诚以待,他就会事事毫无隐瞒。
  温含章被他密密笼在怀中,看着他关心之色不想作伪,心中暖了一暖,又摇摇头。他若是没有这样的算计,早就被宁远侯吃得骨头都不剩。
  一切都是有因有果。
  老太太之事也是如此。若是她当时揭发了宁远侯,钟涵现下对她的死不会那么冷淡,犹如谈论一个陌生人一般毫不停顿。
  想通了这些,温含章抱着他厚实的胸膛闭上了眼睛,突然就不担心钟涵与皇太孙之间的应对了。夫婿比她想象中更有心机,更有能力,她也应该更有安全感。
  钟涵愿意花时间在这里与温含章谈天,也是想安她的心。他看得出来,温含章担心他碍着恩情不敢对皇太孙生出二心。钟涵露了一个笑,若他是这般不知变通的人,他和温含章就不会成为夫妻了。
  按制,守孝时夫妻不能同房。先前几日两人冷战,一个住正院一个住外院,自然没有这个烦恼。但现下夫妻二人都和好了,又经过一番推心置腹贴心贴肺,心中甜甜蜜蜜,到了就寝时自然想共居一室。
  温含章对着张嬷嬷忧心的表情视而不见,她才出月子呢,想干点什么也不可能的。睡觉前温含章照例先把阿阳喂饱,她一边喂奶一边戳着儿子的小胖脸:“小吃货,每日要吃这么多回奶,难怪身上这么多的奶膘。”阿阳又吞又咽,吃得十分认真,丝毫不受亲娘的影响。
  钟涵不是第一回 见温含章喂奶,这回他倒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只好背转了身上心中默念起佛经。
  温含章喂奶后跟儿子玩了一番让他消消食,就把他哄睡了过去。这期间正屋里欢笑声不断,钟涵一直是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温含章把儿子收拾睡了,转了个身见他这副模样,脑瓜子一动就知道为何,心中哭笑不得。
  她凑了过去,添了一把火,与钟涵分享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之后就掀开薄被睡觉了。她这般管杀不管埋,钟涵心中很有些无语。他定定地看着薄被下温含章起伏的曲线,发现她一秒入睡毫无困难,顿时心生不满,凑过去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声音有些闷闷的:“你就这么睡了?”
  温含章睁开眼睛拍了拍他的脑袋,哄道:“乖,你明日还有事呢。”
  钟涵有些孩子般的委屈:“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鼻端嗅着妻子身上暖热的奶香味,钟涵更是心痒难耐,大手不老实地往被里探,又在她身上蹭了又蹭,温含章腰侧顶着一个硬东西,被他蹭得也睡不着了。
  她看着素色床幔想了想,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跟钟涵说过:“你还记得我有一个庶妹柳姐儿吧?”
  钟涵嗯了一声,当时因着两人要为老太太守灵,钟涵又要安排扶灵出京的事,十分忙碌,他见伯府对这件事已经有了章程,就没让人继续关注下去――要是卫夫人还在蛰伏中,他倒要担心一把她耍阴招,但已经暴露了,以卫夫人的道行,横竖都蹦哒不出岳母的手掌心。
  温含章把卫绍从温微柳嘴里套出的那些话跟钟涵说了一遍,叹了一声:“我没想着柳姐儿也有跟你一般的奇遇。幸得卫大人办事稳妥嘴巴又紧,否则柳姐儿这一回会如此,真是不一定了。”
  钟涵见温含章对卫绍诸般赞誉,心中酸涩道:“卫大人确实不错,大约我在你心中还没有这般高评价。”说完钟涵又想起温含章确实从来没有夸过他一句,更加心塞,翻了个身扯过被子闭起眼睛。
  温含章自嫁人之后第一回 被他甩脸子,心中竟然有几分新奇。她撑着下巴用手指从他饱满的额头抚过,到紧闭的双眼,修长的睫毛,俊挺的鼻子,最后停留在他鲜红的唇珠上,钟涵一直不为所动。
  温含章看着他这幅别扭模样,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俯在他耳畔轻声道:“我说卫大人的好话,不过是因着他为伯府保住颜面,你何必这么介意?”
  钟涵睁开眼看她,温含章脸上带笑,十分真诚,并不像有其他心思,他突然就松了一口气:“你在夫婿面前这么夸一个年轻男子,还不许我在乎一下?若是我在你面前这么夸一个姑娘,你是何感受?”他这话说的十分委屈,带着几分小白菜般的忍气吞声,可怜兮兮的。
  温含章换位思考了一下,觉着确实是她不对,很诚恳地认错了。
  钟涵不想卫绍的话题在两人间持续太久,就装着姿态大方地原谅了温含章,又神色自若地掀开被子:“春温夜寒,咱们不如合盖一被,也好互相暖着。”
  温含章憋着笑凑过去,两人手牵着手,一夜好眠。
  可惜闺房中有多欢乐,外头的事情就有多操蛋。
  钟涵神色淡定地看着松鹤书斋内堂中端坐的锦衣男子,袁志成小人得志地对他笑道:“钟大人,久违了。”
  袁志成看着钟涵屏退了身旁的小厮,翘着嘴角:“殿下无暇出宫,让我过来听你汇报消息。你有事情赶紧禀报,我还有事呢。”他抹了抹茶碗中的茶沫,看着钟涵一身朴素的素白袍子,整个人却越发地清隽俊朗,禁不住冷嘲热讽了一句,“我看钟大人这孝守得真是滋润,三不五时就能出府晃悠,幸得旁人不知情,否则钟大人必会被御史弹劾。”
  钟涵镇定道:“袁公子此来,是殿下恩准的吗?”
  袁志成笑:“若不是殿下让我过来,还能有谁?正好,我也有笔帐想和钟大人算一算。”袁志成提起当时拨给钟涵的五位幕宾,凉凉道,“钟大人若是玩够了,就放他们回归吧。这些人家中也是有儿有女,听闻钟大人刚得一子,应是能理解旁人的父子之情。”
  钟涵历来是输人不输阵的性子,即使被主君坑了一把,脸上仍是不动神色:“袁公子说的那几个,现在都在汶县大牢里蹲着,公子若是要提人,还得亲自去汶县一趟。”
  袁志成阴着脸色道:“这就是钟大人对殿下的忠心?把殿下赐下的人都下了大牢?”
  钟涵看了袁志成一眼,突然露出微笑:“若真的是殿下的人,我必不敢如此。但若是袁公子的人,来多少都是蹲苦牢的命。”话不投机半句多,钟涵已然知道皇太孙的倾向,就起身告辞了。
  袁志成也不阻止,他走这一趟本就是要恶心钟涵,这一番达到了目的,也对皇太孙有了交代,难不成还要和钟涵把酒言欢。
  可袁志成没想到的是,钟涵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就在几日之后的朝会上,皇上对着众臣,突然亮出了一封奏折,上面写着翰林官钟涵状告宁远侯钟晏十六年前杀害先宁远侯钟昀一事,求皇上再审其父在汶县身死的实情。
  这封奏折一时间在朝野内外惊起了千层浪。


第79章 义理
  钟府守孝至今府上从来没这般热闹过。朝会刚散; 才巳时正就有人闻风上门探听消息。知礼一点的,还会先递个帖子问问能不能上门拜访; 胡搅蛮缠的干脆自动找上门; 在门房外头大闹一通。
  温含章深知必会有人过来打听; 早就做好了准备,守孝是一个好借口,钟府大门照常紧闭,只留下一个供下人日常出入的小门。温含章把府里的家仆们挑身强体壮、凶神恶煞的,五个分一组轮流值守门房; 有人递拜贴就把帖子留下,待她统一回复; 若是不请自来还要强行闯入的,不好意思,守孝中闭门谢客是正理; 对待闹事的家仆们一概不客气。
  敢于在这时候直接登门的; 都是仗着自己和他们有些牵连干系,其中属钟氏族人最多。
  春暖行色匆匆地把一摞帖子送进了嘉年居,正屋的塌上已经堆满了拜帖。这还是在外院分过一遍的。官场上也讲究一个夫人外交,有些自觉与钟涵没有交情的,就让自家夫人上场和温含章套近乎。
  她惯来给人的印象都是笑眯眯的平易近人; 也不奇怪会有这么多人找上她。春暖咋舌道:“夫人,您不知道; 门房那边大半的拜帖都是指明送给您的。”对着这般情景; 春暖心中只能想起一句话; 柿子挑软的捏。
  温含章弹了弹一份用素缎暗纹制成的锦缎拜帖,这家夫人还算懂规矩。有些人直接就送了一份红底烫金的过来,对于后一种,温含章看都不看就扔到了一旁。
  这些帖子肯定是一封都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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