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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惧内综合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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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涵越听越不对味,他猛地将温含章抱到腿上,用眼神逼问道:“你这些话在族老太太面前说了?”
  温含章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角处亲了一口:“大族老家中,老太太和太太们都十分伤心。我是去看望的,自然要顺着他们的心意来劝解。”
  只是劝得族老家的夫人太太们都回过味来了,这件事里就属他们家钟泠无辜。若是有人栽赃陷害也都是为的三皇子,三皇子和宁远侯还恩将仇报,觉着钟泠死了就一了百了,至今未有表示。宁远侯要护着三皇子无可厚非,可也不能如此轻视他们家钟泠的性命吧。
  温含章抚摸着他瓷白的脸颊软声道:“你不知道,今日好些族人都去了大族老家中。许多人都是从小看着钟族兄长大的,对着大族老一家子的伤心都有些感同身受。钟族兄还是大族老家的孩子呢,若是一个普通族人遇着了这种事,冤都无处伸去。”
  依他看,不只是感同身受,还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吧?钟涵怀着赞叹而复杂的心情看着她,温含章居然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将他的计划延续了下去。若是大族老一直跨不过这个坎,他和二叔的关系便会土崩瓦解。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做的案子,以后的钟泠可是二叔最为得意的狗腿子,现下为了二叔洒血捐躯,也算全了他对三皇子和二叔的一片心意了。
  温含章被他看得脸上有些发烫,说起来她也是第一回 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情,可是居然做得还挺成功。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太无害了,不是长辈们讨厌的那种狐媚子脸,说话轻轻软软不甚强势,从小见到她的长辈们就没有讨厌她的,又有之前的走礼往来,铺垫到位,不会显得太突兀,因此族老家的太太们对她的说辞都挺接受的?
  温含章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只知道,今日她从大族老的家门口出来时,遇着了一夜间仿佛瘦了一圈的大族老,大族老居然对她点了个头!
  这真是她从未有过的待遇。
  钟涵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的脸庞,像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和赞赏都表达出来一般,温含章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拉开:“你要是想感谢我,就好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那一日在贵太妃的慈安宫中,他对爵位表现得那么势在必得,为此不惜在婚前与她说个明白,他必定有自己的计划。
  温含章先时一直觉得钟涵的野心太过异想天开。有一句话叫,知道的越多,责任越重。某种程度而言,她是很懒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她从前只想与他过张氏和先永平侯一般的日子,那样的夫妻感情,在这个世道才是最正常的。只要将属于嫡妻的地位和财产抓在手里,任他有多少姨娘庶女都是淡定从容。
  温含章细细摸着他的脸,从俊挺的剑眉,到挺直的鼻梁,到如菱角一般的薄唇,最后指腹停留在他的唇角轻轻摩蹭着,他的五官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一些,眼睛比得上天上最亮的明星,当他专注看着你时,就像把你盛在两弯波光璀璨的秋水当中,让人不由得沉沦。
  新婚一个多月,她似乎到此时才看清楚他长什么模样。


第51章 家规
  日头渐落,正屋里头有些暗了下来。温含章的眼睛湿润明亮,额上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眸底闪动着期盼的光芒。两人交叠在一起,她的心跳声显得格外地近,让钟涵心底有些异样的感觉。
  两人成婚至今,温含章打理家务规制下人管家理事头头是道,对他的日常起居也十分关心,却很少过问他在外头的人际往来。钟涵知道,这应该是他的问题。他有太多不能示于人前的事情。温含章窥着他的态度,便体贴地止住了探寻的脚步。
  府中男女分工十分明确,应该是在他先前的预想之中。
  但这般的夫妻相处,既让他满意,有时又未免有几分挫败。钟涵总觉得温含章看着他时,少了几分梦中和卫绍相处时的缠绵悱恻。有时候他想,他一厢情愿觉得温含章处处为卫绍细致打算十分辛苦,只是她若深爱卫绍,那些辛苦于她却未尝不是乐。
  他在梦里孑然一身,梦外连理交枝,才觉察到这其中的异状,心中不免有几分自疑和失落。今日温含章主动为他去了族老家中,成果固然令人欣喜,但钟涵欢喜的却不止这些。
  钟涵眼中情意流露,但却一直默然不语。温含章心中叹了一声。两人不过相交一月,纵使肌肤相亲相处愉悦,也许在钟涵看来还不到彼此交心的程度。正当温含章觉得这一次情感交流要以失败告终时,钟涵终于开口,第一件事便是将屋外伺候的下人都驱散了。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顾虑,温含章越听越觉察到其中凶险。她坐直了身子,从没想过公爹居然留下一张金银矿图。
  若是处理不好,这绝对是一个烫手山芋——这张矿图绝不是他们目前拥有的力量能去开采的。就算是汶县那个已经确定下来的金矿,目前也最好不要将众人的目光引到那里去。
  无论如何,突然间便知道自己坐拥金山银矿,温含章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心头火热。
  钟涵只说了这件事便止住了,其他的布置,若要深究起来,便要说起他三个多月前的神仙梦,钟涵倒不是不愿告诉温含章,只是温含章一准要好奇地问起她梦里如何,叫他跟温含章说,她这辈子本该是与那寒门传胪共结连理?
  他宁死都不会说出口!
  他现在日子过得和美安乐,大仇人又即将吃瘪,那卫绍如何是他自己的事,只要卫夫人这辈子不缠上他,他就该烧高香了。
  钟涵看着陷入思索中的温含章,手心有些出汗。他幼失双亲,老太太夹在他和二叔中间进退两难,只有温含章是完全属于他的。虽说现实和梦境总有区别,但,他想试着去相信温含章,相信她会和梦中那位可爱的夫人一般,对人心怀善意,相信他们绝对可以互相扶持着白头偕老。
  温含章知道钟涵肯定还有其他不尽不实之处,但,只他愿意将那泼天财富据实相告一事,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个世上,真正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是很少的,若是真有那般的人,他面前摆着的财物也绝对不足以让他违背自己的心意。
  温含章理清思绪的时间有些长,她抬头,突然一眼望着了钟涵闪着灼灼光华的眸底,有些愣住,过了一下,才问道:“你如此信任皇太孙,若是他翻脸不认账怎么办?”听钟涵的语气,他打算拿这个金矿当做他对皇太孙的投名状,但温含章却知道,皇室中人心思难测,若是皇太孙接过大礼包后想来一出卸磨杀驴杀人灭口,钟涵不过一个小翰林,是绝没有办法与之抗衡的,他对皇太孙那来那么多的信心?
  钟涵心下的大石头突然之间就落了地。
  但随即又有些头疼,此时解释起来又要牵涉到那个梦了,他含糊道:“皇太孙为人宽厚,品行高洁,重诺守义,又是正统嫡君,只是有些时运不济,才需臣下苦心匡扶,绝不会有如此不义之举。”
  温含章听着钟涵像是心有成算,便不问了。她也承认皇太孙挺倒霉的,未及束发之年,三位皇叔皆是年青力壮,幸好早早娶了袁家的小姑娘,妻族也算给力了。说起来,在没嫁给钟涵之前,她心中属意的下任帝位之选绝对是四皇子,四皇子多好啊,出身梅家,梅贵妃就像一枝冰中雪梅,将四皇子教养得别有一股傲岸凌云之美。
  钟涵听她说完,居然翻了一个白眼,说她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温含章耐心解释她是喜欢四皇子的品性,平易近人,端良仁厚,每年到寒冬梅家在皇觉寺布施穷人时,四皇子总要呆在一旁看着粥棚,从他七岁至今都快有十年了。虽然长大了便有作秀的嫌疑,但温含章小时候曾经见过一次四皇子施粥,不过八岁的小豆丁眼睛十分认真地盯着大铁锅,下人少给一勺他都会立即指出来,那时候她就对四皇子的印象很好了。
  温含章绝想不到,她不过随便几句话便让钟涵对四皇子的看法更趋负面。钟涵越听温含章夸四皇子越觉得不是滋味,温含章倒不是劝他改弦更张,就是她话中对四皇子的推崇,啧啧,让人听得十分牙痒痒。
  钟涵:“四皇子再仁厚,他不过一个庶出的皇子。与太孙殿下在地位上便有高下之别,若他有意相争,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天都不会容他!”
  温含章:“皇家虽以宗法治天下,嫡庶尊卑的规矩却是最不被那座紫禁城放在眼里的。”若是依着正统二字便选择辅佐皇太孙,太不靠谱了。要是正统的太子都能上位,康熙的二太子就不会被一再废掉。
  两人的想法背道而驰,温含章不过顺嘴一句,但在钟涵眼里,却演变成她对四皇子的拳拳支持。他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道:“四皇子这等奸诈小人,最会面上的那一套,惹得你们这些妇人家一个个的都在家中为他张目,光吹枕头风便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温含章瞪他一眼,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吗?亏得这附近的下人都被他驱散了,否则旁人听着他们这般肆无忌惮地诋毁皇家人,肯定都要吓死了。她听钟涵这话便知道,他对四皇子的印象是绝不可能再回转了,也罢,凤非梧桐不栖,士为知己者死,大抵像钟涵这类科举入仕的官员都是持这般态度。
  温含章想着现下京城里的形势,太子十年前薨世后,皇帝拖到去年才册封皇太孙并太孙妃,其中袁家肯定使了不少力气。
  要说他们家最是两面逢源,嫡脉正统继位,他们稳稳占据太孙妃的位置;若是明康帝有意膝下长子,袁家乃二皇子母族,二皇子即使嫉恨他们双头下注,只要袁贵妃福寿齐天,他们这十几二十年的,也有足够的时间去争取下一任皇帝的信任。当时袁家嫁了嫡长孙女后,一时间门庭若市,如火如荼,所有人都在感叹他们手段高超。
  明康帝对这般情况肯定是看在眼底的。但他对诸皇子皇孙的妻室由当朝武勋家族把控一事均无甚反应,让人看不出他的倾向。他总不会支持皇家内部自相残杀吧?这点相当奇怪。
  温含章思考的角度十分特别,钟涵一时间也有些沉思。梦中在三皇子谋反前,他一直在汶县查探父亲的案子。等到接到消息时,三皇子已然登基。
  这一次事件给他的印象便是,造反其实相当容易,有钱有人即可,若是臣子不从便杀他一批,流血过后总会有其他人替补,时长日久,只要不过于倒行逆施,读书人和民众都是很健忘的。
  梦中明康帝死于三皇子之手,三皇子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支精锐军队,又有先前藏下的刀剑盔甲,一举逼宫,有没有亲手弑父倒是不知道,总之在京城里的人反应过来前,三皇子已是龙袍加身。京城附近的中央军都在钟氏手中,又有边疆战乱不断,三皇子固然令人作呕,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旁人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可他的帝位。所以到了后来,四皇子打着诛灭乱臣贼子的大旗讨伐之时,才会那么顺利。
  皇上对着三皇子和母族联手作乱,绝对是措手不及的。但他先时放任着皇子和勋贵交往,便应该已经意料到此种状况。
  钟涵边思考便道:“若说是皇上有意放纵,他图什么?总不可能妄想着联姻一个皇子便能收服一个家族吧。”若是如此,温含章嫁给他之后,二叔就应该已经收服了永平伯府,但永平伯现下在朝中仍是首尾两端,可见这种思路是绝对不通的。
  由于钟涵沉默的时间太长,温含章卧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的络子,顺着他的话猜测道:“谁知道呢,皇帝的思路自来奇特,总不会现下所有人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吧?”
  她比了一个手势,玩笑道,“让所有人都自相残杀,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反正儿子还能再生,再不然皇上在外头藏着一个两个的,谁也摸不着看不到。”这种事狗血剧里不是经常有的吗?男人就是这点最占便宜,反正一个精子便是一个孩子,男女比例各半,总会搏出另一个儿子,有了儿子就有人继位了。
  她刚说完,钟涵默了一会儿后,突然跳了起来,在屋里头不断地转着圈。
  温含章看得都眼晕了:“我就是顺口说的,你别那么激动啊!”
  钟涵看她一眼,万般不是滋味。若是温含章的猜测是真的,他们所有人都被皇上玩弄在股掌之中,他以为他拉下三皇子和二叔是为皇太孙扫清路障,但其实却是入了皇上的套,帮他做了那把清除异己的刀。
  钟涵的思绪越来越清楚,难怪皇上会听从二叔的话,轻易解了京中的戒严令,他不过是想让那些浑水摸鱼的人有机会出动,也想借他人之手牵制三皇子和钟氏。这回老太太病重,他将三皇子放出府,也必是为了将这摊浑水搅得再浑浊一些。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温含章不顾钟涵心中种种震惊、疑虑、亢奋、激动,硬是让苏嬷嬷先摆了膳。她今日在大族老家喝了许多茶水,现下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苏嬷嬷训练有素,温含章一叫人,她就带着一行丫鬟进来,点灯、端盆、绞帕、上菜同时进行,先伺候着温含章洗手净脸。
  温含章将帕子交还给苏嬷嬷,看着钟涵还亢奋个没完,她将他拉了过来,亲手拧着一方热帕子为他擦脸,边擦便道:“咱们家家规第一条,用膳不准想公事,免得待会胃疼。”
  钟涵问:“什么时候定下的?”他任由温含章拉着他手细细擦拭,满室的饭香让他的思绪有些回转,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他们家什么时候有家规了。
  温含章淡定:“我刚定下的,待会看情况再添加第二条第三条。”
  苏嬷嬷有些忍俊不禁,钟涵点了点她,也被她逗笑了。


第52章 小舅子的恶意
  因着下午时钟涵说起了那张矿图,晚上时温含章就很有兴趣地捧着一本《大夏广游记》在看着。屋里头点亮着几根蜡烛,十分亮堂,苏嬷嬷进来几次把凉茶换成热茶,看着温含章捂着嘴在打哈欠,便劝道:“夫人,您昨夜一宿未睡,今日还是早些歇着吧。”
  温含章应了一声,合上书,问道:“老爷还在外院书房吗?”
  苏嬷嬷:“清明刚才传话,说老爷今夜要晚些回来,让您先歇着。”
  温含章想了想,下了地往外走。苏嬷嬷还想要跟着,温含章却只点了一个小丫鬟在前头提灯笼。
  夏夜的凉风掠动着她的衣角,摇曳着大红灯笼昏暗的烛火,许是下午夫妻俩的交心剖白,温含章走在这座独属于他们的清贵府邸中,突然心头浮起一阵充实的归属感。
  在前面开路的小丫鬟是个敛默的性子,存在感近似于无。温含章走在平整的青石板上,月色像一层薄薄的白纱照白了这座庭院,草木幽静,花香清馥,几株粉色木槿透露着欲语还休的暧昧,身在其中只觉得万分宁静。大约一刻钟左右,温含章便望见了正义堂前挂着的两盏大红灯笼。
  清明极少见温含章到外书房来,这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温含章好笑地看着他,之前钟涵闹别扭那一阵子,清明没少被苏嬷嬷折腾,落下了一个见着嘉年居的人便谄笑的毛病,这会儿也是十分殷勤,迎着她进屋,又赶紧上茶。
  钟涵也没想到她会过来,他将手边上写就的纸条拢了一拢,披着一件浅蓝色的外袍出来。
  温含章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屋里的摆设,钟涵不是那种喜欢奢华的性子,博古架上多放得是木雕泥塑,最贵重的便是一座高一尺宽两尺的渔乐图沉香木雕,雕工精细,绝非俗物。
  钟涵见温含章的眼神望了过去,轻声道:“这是我父亲亲手做的。”
  温含章有些欲言又止,钟涵见她如此突然笑了笑,毫不避讳地拉着她的手上前道:“你摸一摸,里头那些鱼都是可以拿出来的。”他将一尾只有拇指大小的木雕小鱼放入温含章手里,温含章捧在眼前细看,这只鱼雕中鱼鳞、鱼鳃、鱼眼栩栩如生,温含章心中赞叹了一番先宁远候手艺非凡,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着。
  钟涵见她喜欢,笑着道:“我父亲自小便有慧心巧思,他喜欢什么便要好好钻研,到了而立之年还不愿成亲,族人们说他整日里浸淫在这些奇巧之物中不思进取。但,只要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不被他的风采迷倒。父亲当年陪着皇上微服下江南,在衡阳湖畔邂逅了我母亲,母亲长得很美,父亲一见倾心。小时候奶娘曾说,他们两个是前世的因缘,这辈子注定要成夫妻的。”
  温含章是第一回 听钟涵说起公婆的事情,她听得很认真,钟涵说完后却沉默了。
  温含章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若是你以后有意外任,咱们可以到衡州府看看。”
  钟涵有些动心,可惜最后却是摇头:“我更想去汶县。”
  汶县靠近蜀地,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城。温含章心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但看了看犹自出神的钟涵,还是噎了下去——等真的办好,再告诉他,岂不是更好?
  钟涵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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