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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十月江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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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之十月江湖
作者:弄玉吹箫


☆、第一章 被弃

    
  她手有些颤抖。
  地上断剑映了正午的日头,晃出刺入人心的光亮,她脸颊的汗水顺了脖颈,浸湿黄衣布料,加深鹅黄色彩。
  她自认为还算冷静,眼神却早已慌了,断剑的刺人光亮几乎晃花了她的眼,她却忘记用手去遮,只紧紧寻着那挺拔白色身影,那身影如今背对她,让她不知他神情是否有半分不舍,只得硬了头轻轻唤:“师父。”
  他声音漠然:“不要再叫我师父。”
  她咬咬下唇,依旧坚持道:“请师父再给我些时日,一定练有小成。”
  他终于转过身来,却只是皱皱眉道:“你练不成的,半年连一丝内力都没有出现,你还练什么?”
  她这回看清了,他神情丝毫都无不舍,却因她的死缠多了些不耐:“去个无人之地,也别再叫我师父。半年之约已过,你既然没有小成,那我们以后就是陌路之人。”
  她浑身一震,想出声再辩些什么,树林中的哗哗刮起一阵风,她就突然被掀起的沙尘迷住眼,刚抽出嫩绿的嫩芽,尖利着边角顺了风在她脸上划出浅浅一道血痕。她轻轻咝一声,不管不顾的,忍住眼中酸痛,睁开眼。
  然而只能看着那着一身白衣的人渐渐在她视线远去,最后没了踪影。
  当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终是慢慢趴下来,林中的泥土有一股清香味道,她闭上眼睛,半响控制不住的,绽开一个苦笑。
  的确,半年之约已过,她没有践行约定,师父自然不需带她这个累赘。他是那样洒脱的一代大侠,如同所有武侠小说描写的一般,自然不会因她这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女子有所停留。她知,半年已是极限。
  半年前,莫名其妙的一场穿越,她只是高考结束后玩疯了,于是就直接趴在电脑前睡着。可没想到醒来时,却是莫名其妙的悬空感。
  当她向下看去时,看见的不是家中近在咫尺的木板地,下面远远的可以看见一大片树木,有多高她根本不敢想象,她现在更不敢想象的是,她正在急速下降着。
  “啊——”
  这就是她那时的第一反应。
  之后她根本就是没有知觉了,仿佛是很长的时间,她似乎被树叶打出不少口子,下意识的挡住脸,而几乎就要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刻。
  而那之后,竟是一个稳稳怀抱
  那双浓墨一般的黑眸翻滚着惊异神色。
  没死是么。
  她想到这之后,便再无知觉了。
  清醒似乎是很久以后的事,但后来才知只是一瞬,她睁开眼睛,看见周围树木浓密
  刚才那一双黑眸的主人此时正坐在一旁石头上,盯得她发麻,她从未见过这样浓黑的眸子。
  那是个长得很好看这男人,只是模样显得有些疏远冷漠,但浓烈的眉,墨意的眼,薄淡的唇,似就是为了他这冰封般的样子准备的。
  她的声音还有些发哑,见他一身复古白袍,又见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她忽然想起来刚才惊悚的坠落,半响,突然惊异的连眼睛都睁得圆极,抖着手,直指那个人:“你……你是谁?”
  那人开口:“沐瑾。”
  这么古香古色的,她颓然垂手,一会又像是想起什么,亮了眼希翼问:“中华人民共和国?”
  沐瑾皱皱眉:“什么?”
  完了。
  她竟然,穿越了。
  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没有武功。”那男人突然张口。
  她转头看他,突然反应过来:“武……武功?!”
  武功!
  有武功的地方,不久是……(加)
  江湖!这是江湖!不是什么王爷皇帝王妃皇后的宫廷。也是,来时没听到有什么小姐小姐乱叫的。她低头,看见自己惯穿的牛仔裤。一瞬间更加慌乱。她到底穿越到什么地方来了?
  “你是谁?”沐瑾又开口。
  她还是有些楞乎乎的,老实道:“露子云。”
  沐瑾皱眉:“虞山陆家人?”
  子云张大嘴:“啊?”
  他皱眉看她。
  她还未从慌乱中缓过劲来,她根本不知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更不知怎样说才对她有利,见他时常皱眉,似是不耐烦因为她有半分停留,她当然要留住这个世界里唯一见到的人,所以慌忙回答:“我是个孤女。”
  沐瑾没有因这句话有半分动作,只是问:“你为何会从树上掉下来?”
  恩……子云为难揉揉鼻。总不能说是因为时空错乱吧?他肯定会把她当成疯子。
  想了半响,怕他再不耐,索性低头乱编:“你不知道么,这里有个崖,我从那里掉下来的。”
  沐瑾道:“最近的崖离这里有一个元城那么远。”
  那是很远的意思么?
  子云其实没有完全听懂,只得适当性的打着哈哈:“是啊,我从那个崖上飘过来的,你看,这下面的风看起来不大,想不到到了一定的高度还是很大啊。”
  沐瑾:“……”
  这林中是起了微微弱弱的风,她看见树上黄叶烂漫,是到了秋日的样子,所谓秋风瑟瑟,这瑟瑟秋风使她打了一个颤栗,也或许只是太过紧张。沐瑾见她衣着奇异,一脸慌乱明明已完全表露却还尽力掩饰的样子。算是信了她的话,只是皱眉问:“你是孤女?”
  她理所当然点头,这里就她一个人,她岂不就是孤女,而且这么说不是会吊起人们的同情心么,孤苦无依,又是个女孩子,她现在这里只认识他一个,当然要好好抱抱大腿,她心里自己想光是想的都痛苦,答得越发自然:“恩。”
  他道:“你如果骗我,你会后悔的。”
  这句话根本没有骗你,后悔什么。
  她见他还是有些不信,硬了心说出最狠的话:“你现在杀了我,都没人会问起的。”
  他身子站起时顿了下。
  她看见他的停顿,从小说中的经验得知他似是那种面冷心软的人,其中写这种人往往求他什么最有可能答应。她稍稍有些放心:“我没处可去的,不知可随你同行?要不然我一个女孩子,尸横荒野都没人知道的,我从深山中出来,尚不了解世事,只求你带我一段时间,我发誓,绝不麻烦你的。”
  沐瑾没有回答,却也没有走。
  子云一见有戏,没有再说什么,他既是心软的人,那么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就一定会答应的。这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子云曾浅浅研究过看过那么多小言,自己明白。时间越久,答应的可能越长。
  阳光洒下来,不紧不慢的从黄叶缝隙中透出青烟一般浅淡的光,她听见鸟的尖利叫声,声音有股道不明的凄凉滋味,她不自觉抱紧双臂,突地有些后怕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如今的处境。
  半响,沐瑾张口,声音依旧清冷,但说出的内容却让子云绽开最灿烂笑容:“做我徒儿,半年。”
  完全是赚翻了嘛。子云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脆生生叫道:“师父。”
  沐瑾点点头,算是应了。
  后来和师父渐渐熟悉了,就厚了脸苦苦求他永远收留她,于是就有了这半年之约。两人定下了,子云可以永远留下,但是如果半年之内她丝毫未展现出半点练武天赋,还不会使出一招一式,便是师徒缘尽之日。
  而如今,便是所谓缘尽之日了。
  子云右脸贴上泥土,软软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就这样睡下去,做一场春秋大梦,醒来后是师父冷着脸的样子。她却只是抬眼侧望天空,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她死死咬住唇。她只是想起师父对她的那些好,还有为了让功夫进步,一月一次的珍贵药丸。
  她似乎又看见了药丸之上的莹莹蓝光,师父的谆谆教导,明明大不了她几岁,却常常细心照顾。
  她死死咬住唇,还是把眼前的模糊逼了回去。
  她要把功夫练好,即使师父可能永远也看不到。
  ~~~~~~~~~~~~~~~~~~~~~~~~~~~~~~~~~~~~~~~~~~~~~~~~~~~~~~~~~~~~~~~~~~~~~~~~~
  离那片树林最近的城镇便是永安镇,这地方沐瑾带子云来过几次,她还不算太陌生。可如今她没了银子,再熟也不行。
  这是她站在闹市中心,第一句想说的话。
  子云生在现代,没有任何对于这种生活方式的自养方法,以前都是师父养着,而当初穿越之前想的无聊办法,她现在只觉太像白日梦了。
  她不知不觉渐渐被人群挤退到角落,没有感到人们毫不掩饰的嫌恶眼神,她只是脑中苦恼,这个年代连番茄都没有,如何做西餐?大户人家的丫鬟不知有多少人抢着干,她被硬木门拍了两会后,再也没有去。
  子云早上为了练功没有吃饭,现在骄阳似火,当值正午,饿了几个小时的肚子开始发叫。子云皱皱眉,后背不自觉贴上墙壁,她蹲下去。手死死按住发叫的地方,仿佛这样便不会叫似的。
  可这时,有清脆响声响在她脚边。
  她抬头,看见一个铜板起落间慢慢滚到她脚边。
  她有一瞬间错愕。好一会才知望一眼人群,可并没有人停留去捡这个铜板
  她这个样子,很像乞丐么?她有些僵硬的摸摸头发,是有些乱,还有与师父比试时挂上的树叶,她慢慢摘下来,又马上翻翻衣袖,不放心般闻了闻。只是脏了而已,并没有臭味。
  她抬头,半响才敢大声喊一声:“谁的钱掉了?”
  她把铜板举起来,手有些微微颤抖。
  人群中有人抬头,复又厌恶的骂出:“一个乞丐装什么装。有人给你,就感恩戴德的收着吧。”
  子云僵住。
  手不自觉垂到两侧,又不自觉握紧,滚在嗓中的话滚了几滚,又狠狠咽下去。人群中没有注意她的。又仿佛告诉她,她现在有多么适合当一个乞丐,又或者,本来就落魄到乞丐了。
  她蹲坐下去,突地又想起什么,嘴边绽开笑意,她本就是低着头的,于是很自然的捡起地上铜板,虽然这天骄阳似火,地面却有凉意直达身体里,子云被这凉气刺得缩了身子,心里突得很难受。
  师傅真是该离开她,她果然就像一个废物,真是没用。
  尤其是她看到铜板的时候。
  这天她在那里一直坐到繁星降临,闹市中只剩她一个,她这天得了九个铜板,肚子没有填进半点东西,却再没有叫过。她没有钱住客栈,只得找了些闹市中的烂菜叶,薄薄铺在地上,却只够她放个脑袋。
  她枕在上面,有些冷,她紧紧抱了双肩,合上眼睛,慢慢呼吸均匀。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各位看官都来捧个场呗。





☆、第二章 奈何

    子云手中捧了雪白雪白的包子,热乎乎直熏得她大流口水,本来卖包子的老板是两文钱一个卖的,可能是看她落魄又送她一个,她于是捧了五个包子,揣了剩下的一文钱,又坐回角落。
  今天扔钱的人更多了,时常有清脆响声想起,子云却只顾啃她的包子。她从没觉得包子那么好吃过,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当她还是父母手心中宝贝时,她可以撒撒娇,叫几声爸妈,饭来张口的日子她便可以享受,包子总是一个不起眼的吃食。可如今,到如今连活下去都有问题时,她手中这些包子,拿她命换都可以了。
  所以当子云身上开始有臭味时,她也未觉有什么,她似乎就这样轻易放弃了什么,那身鹅黄衣服就没有离过她的身,那还是师父早些时候给她买的,她穿越时穿在身上的那件T恤牛仔裤早被她丢到不知何处去了。如今这件衣服已是灰黑色,头发乱成一团,有夜晚睡觉时带上的烂菜叶。她连摘下来都嫌麻烦。她今年十八,还是爱美的年纪。
  她如今爱上吃包子。早中晚都要吃这个,她一天可得二十几个铜板,所以可以吃上十几个包子,包子铺老板姓陈,头发白了那么一点,他每次都会送她一个,她也照收不误。
  她这天依旧去买包子,由于时间尚早,包子铺前根本没有什么人,她看着又软又香的包子,大声叫:“陈叔。”
  陈叔走出来,看见是她笑了:“小丫头,要多少个?”
  “十二个。”她拿出揣在怀中的铜板。
  陈叔包了十二个给她,她如今已看不出原来模样,本是多么漂亮的小丫头,他也许是心起怜惜,见她转身要离去,突然道:“丫头,今天进来吃吧,顺便洗个澡,陈叔这有热水。”
  子云抬头,有些愣,半响慢吞吞的说:“陈叔,我是乞丐,就该这样的。”
  陈叔笑的温暖:“谁说你是乞丐?再说,乞丐又怎样,来,进来。”
  他拉她衣袖。
  子云却不动,道:“我脏。”
  陈叔看她倔强的样子,还有一身落魄的样子,终忍不住问:“你爹娘呢?”
  子云垂了头:“我是孤女。”
  “亲戚呢?”
  子云道:“没有。”
  陈叔站在她旁边,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响,又张了口:“小丫头,你还小,这一辈子,不能这么过。”
  她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她当年有多么伟大的规划,高考几乎拼尽了姓命,考了那么好的成绩,她本来已经报完了志愿,收到录取通知书,她以为以后有大把大把的青春去挥霍,以为她已有了出路,可,可为何让她去穿越!
  没了父母姊弟,没了规划,没了梦想,她的一切都已无法完成,连奢望都觉飘渺,她该怎么办,又该怎么办!这里根本没人疼,她一个人,被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连什么朝代都不敢去问。好不容易识得一个师父,师父心软,却心软不过她的没用,她明明,明明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在这里却那么笨拙,练了半年功夫,不仅一招一式不会,连内力都练不出。她是不想这么堕落下去,可她有什么办法。她是不可以自暴自弃,可谁管她会自暴自弃!
  她这样,也许就是孩子气的赌气,可她这样,谁又看得见。
  她低着头,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臭味,见陈叔还拉着她,忙急急后退几步,胸口有些疼,可她无暇顾及,想转身逃去。
  可还是被人拉住。
  陈叔笑:“有什么困难跟陈叔说,陈叔帮你。没了依靠,就尽量去靠自己,走下去,总有一天会天明的。”
  两人衣袖撞在一起,一个雪白,一个灰黑,子云盯得发紧,半响,黑眸慢慢亮起,显出别样神采。
  永安镇最大的酒楼是位于镇中的怡红楼。
  子云第一次见到这么骚包的名字时,突然有种狼入虎口的感觉。
  陈叔带她过来时紧张的手心有汗,他不住叮咛:“你要想在这里工作,一定要说是我远房亲戚的女儿,由于父母双亡,来投奔于我的。你不知道,一般酒楼不做人情是进不了的。”
  子云听话应了。
  陈叔又道:“这家老板算是与我相识,因为我的关系,你还算有可能。不过……这家从来是不收人的。”
  子云张口:“怎么会?那小二都从哪来的?”
  陈叔摇摇头:“不清楚,都不是镇上的人”
  子云道:“那,他们收我有几成胜算?”
  陈叔没回答。
  楼中很热闹,客虽不是暴满却也差不多。子云进来便闻到了饭香,多久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她肚子顿时叫得很欢快。
  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走过来,眉眼淡的似幅水墨画,笑容却很柔和:“客官,那边有空位。”
  原来掌柜并不站在所谓柜台,而是在酒楼后院。
  当子云看见坐在花园石凳的蓝衣男子时还是愣了。
  不是说,掌柜都是四五十岁,一身金光闪闪爱财如命的中年大叔么?谁告诉她,这个面容冷酷的大帅哥是哪位?
  蓝衣男子看见他们,起身略一抱拳:“陈叔。”
  陈叔一脸诚惶诚恐:“怎敢受您之礼。今日是有事相求才敢摆放于此,这是我远房兄弟的女儿,如今父母双亡,却无留下任何钱财与她,她走投无路之时求到我,我几近走访所有酒楼,却都不喜女子,而我的包子铺实是不缺人手,一时难办,求助于您,希望您这儿可以……”陈叔推了子云一把,“她叫露子云,什么苦活都可以干的,只求能生活下去。”
  蓝衣男子神情未变,只是说:“陈叔,抱歉。”
  子云垂下眼,咬了咬唇:“我不会影响贵酒楼的生意,多苦多累的活我都敢。“
  蓝衣男子对她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站在这里就是影响。”
  子云僵了下,却马上不甘要辩,然而忽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那笑声实是不拘,让她不禁循声望去。
  视线那头是一个身着花色袍子的男人,有着微微发棕的卷发,然后,便是一口洁白整齐的牙。
  他翘着嘴角眯眯笑,像是纯净明澈,却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他道:“映连,这样对女孩子说话可会伤人家心的。”
  映连单膝跪地:“主子。”
  他虚扶映连起身,而后就踱到子云面前,他笑的样子其实十分好看:“露子云?”
  子云点点头,眼睛都不眨:“我真的干什么都可以。”
  他笑意未歇:“你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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