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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千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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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82、亲亲小脸颊 。。。 
 
 
  过了年,宫里便有圣旨下来,择了开春三月,让蒋华安和蒋华宽并贺词护送公主到北成国,然后于次年择日子与唐至礼完婚。
  
  蒋华安和蒋华宽有职位在身,且上次护送绣女到北成国参赛,算是熟门熟路,接到圣旨自是不意外。贺词接到圣旨却极是诧异,在贺老太爷书房里道:“太爷爷,护送公主是一个美差,怎么就轮到我了?”
  
  “护送公主到北成国完婚,诸事自然由国使和礼仪官作主,另外选派了你,却另有原因。”贺老太爷是三朝元老,对圣意拿捏的准,这会道:“你上次去过北成国,进过皇宫,与唐至礼又是旧熟,若有甚事,倒能由你私下求见唐至礼商量。再则,你年小,有些话国使不宜说的,由你来说,却不损国体。”
  
  “你今年也十二岁了,过几年加冠,自然要谋个功名职位,这当下随着华安他们出行北成国,将来也能记上功劳一件,于你倒有好处。”贺老爷见贺词颇聪慧,于玄学一道也渐渐上心,只是到底年幼,世事历练不足,若能多出去走动走动,却大有益处,少不得嘱了一些话。
  
  贺年一算日子,贺词这一回出行,要过了年后才回来,着实有些不放心,自然也嘱了许多话。
  
  贵姐虽不舍得儿子远行,但这是立功的事,自然不好说什么,只得忙忙为他做新衣裳整理行李。又道:“去年往北成国去了一趟,没承想今年又要去。虽说不是第一次去,凡事还是要谨慎小心,毕竟那是别人的国家,可不比在自己地界上。好在这次还是跟华安和华宽他们一起过去,倒有人照应。只是华安和圆姐儿成亲没多久,这会又要分开一年,怕圆姐儿不习惯呢!”
  
  “娘,待我们出发了,你就派人到将军府接圆姐儿过来小住,也少了挂念。谨哥儿见天念叨着圆姐儿怎么尽住在别人府里不回来呢!那回安哥哥送圆姐儿回来,两个说话亲密,谨哥儿还不爽快,死瞪着安哥哥,后来跟我嘀咕说,待他长大了,要跟安哥哥打一架,把圆姐儿抢回来。”贺词说着,自己先笑了。
  
  贵姐也忍俊不及笑了。
  
  正当贺府众人为贺词整理行李时,贺圆陈珠和尚婕等人也在为蒋华安蒋华安整理行李。贺圆另为蒋华安做了几套新衣裳,这天晚上又忙着绣一个香包,一边道:“安哥哥,我哥哥这次也要随行,一去这么长时间,你多些看顾他。”
  
  蒋华安抬头看看贺圆,见她低垂着头穿针引线,忽的有些不舍,却装作不经意道:“你只担心词哥儿,不担心我?”
  
  “呃!”贺圆正想说你武功又高,谋略又好,有什么好担心的,回心一想,他这是见自己关心哥哥,吃哥哥的飞醋来着,自己可得好生安抚他。一时停了针线,抬头笑道:“我何止担心你,我还不舍得你,可是这回是护送公主往北成国与唐至礼完婚,又不是去玩。若不然,我就要跟了去才放心。”
  
  贺圆自打去年身上来了,今年个子窜高了些,不经不觉倒有了一股少女的娇柔,这会手里执着针线在灯下轻颦浅笑,分外醉人。蒋华安不经意一看,心下“砰”的一响,只把头转向一边,隔一会道:“圆姐儿,别绣了,早些安歇!”
  
  “嗯,绣完这个香包才睡,只差几针了。”贺圆把针线放在桌上,用左手揉了揉眼道:“足足要去一年,这些物事可得备全一些。大家都知道我本是参加过南北绣品大会的绣女,若你身上佩的用的这些小物事太过粗糙,却叫人笑话。”
  
  蒋华安见贺圆这几日忙着为他张罗这个张罗那个,这会分明困倦,还强撑着要绣完那个香包,心下感动,过去倒了一杯茶凑在贺圆嘴边道:“喝杯茶醒醒神再绣,看扎了手。”
  
  贺圆含笑在蒋华安手里喝了半杯茶,茶水澄碧,却映出蒋华安脉脉的眼神,心里一跳,低低道:“谢谢安哥哥!”
  
  蒋华安轻轻一笑,放下茶杯,自去开柜子找东西。
  
  贺圆绣好香包,咬断线头,把嘴里残绒唾净了,放好针线,收拾完毕。却见蒋华安凑过来道:“闭上眼睛!”
  
  难道要送我东西?贺圆抿嘴一笑,赶紧闭上眼睛。嗯,肯定有礼物收了。没想到安哥哥也会搞这一套。她这里猜测着蒋华安要送什么礼物给自己,却觉得眼皮一凉,有一颗圆圆小小的东西在自己眼周滚来滚去,一下恍然大悟,原来蒋华安不是送自己东西,只是寻出明目珠给自己滚眼眶而已,嗨,自作多情了!
  
  蒋华安左手轻扶贺圆的头,右手捏了明目珠给她滚眼眶,见她小嘴红润润的嘟着,那一回她亲在自己嘴上的情形又涌上脑海。一时有些出神。
  
  这明目珠倒是名不虚传,只滚动这么一会却觉得眼睛舒服许多了。贺圆有些嘀咕,若是知道它这么有效果,早就应该拿出来滚眼睛了,亏得自己只把它当个单纯的定情物收着。待蒋华安停了动作,贺圆一睁眼,见他定定看着自己,眼神与往日略有不同,怔一怔问道:“安哥哥怎么啦?”
  “明日我便要出行了,到时你会不会想念我?”蒋华安神使鬼差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又忙忙掩饰道:“天晚了,我们早些安歇吧!”说着去放明目珠。
  
  什么叫做我们早些安歇?瞧瞧这话说的,真让人想入非非。贺圆红了小脸,自进去屏风后洗脸净手。出来时却见蒋华安已先行躺在床外侧上,只得去吹熄了烛火,摸黑坐上床沿。待脱了鞋子,把脚缩上床,正要爬进床里侧,却想起新婚那一回,自己半夜里爬出来想净手,绊在蒋华安脚上,一跤跌在他身上,后来莫名其妙骑在他身上,他衣裳半褪,春光无限……
  
  蒋华安见贺圆坐在床沿发呆,伸手去扯她道:“怎么啦?”
  
  贺圆这会半跪坐着,不提妨蒋华安伸手来拉,一个撑不住,却跌在蒋华安大腿上,“哟”了一声,慌忙要爬起。不承想蒋华安小腿一屈,往里一收,手一扯贺圆,轻轻喊道:“圆姐儿!”贺圆一个心慌,却发现自己趴在蒋华安胸口,一仰头,在黑暗中倒对上蒋华安亮得怕人的眸子,一时呆住了。
  
  我才十二岁,才十二岁,不要乱想,不要乱想。贺圆心里默念阿米豆腐,轻轻挣了挣,见蒋华安松了手,连滚带爬翻到床里侧,好一会儿不敢动。因听得蒋华安没动静,一下子又有些不安起来,他明儿就要往北成国去了,这一去就是一年,自己就是让他抱一抱温存一下又怎么了?
  
  “安哥哥!”贺圆壮起胆子挪了过去,伸手扯过蒋华安的手臂,把头枕了上去,挨近他耳边道:“明儿就要出门了,到时万事小心。还有,不要跟年轻姑娘搭话。人家说什么了,你只声明自己有老婆了,让人息了心思。”
  
  蒋华安任由贺圆凑近,待得她轻轻呵着自己的耳朵说话,一时心里又痒痒起来,只是忍着,忽然听得她后边这句话,不由笑了,戏谐道:“词哥儿不是随行吗?你要不放心,嘱他死死瞪着我就是了。论起来,我却是词哥儿的妹夫,得喊他一声舅爷呢!”
  
  “噗!”贺圆一想起蒋华安要低头称呼贺词舅爷,贺词却要仰头说“华安妹夫,你好”这类的场景,忍不住就笑了。
  
  蒋华安见贺圆在自己怀里笑的轻颤,温温软软的小身子散发着一股极好闻的味道,唇鼻间的气息拂在自己脖颈上,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再次翻滚起来,只闷闷道:“好了,睡吧!”他说着话,却不舍得把贺圆推开,反而拥的紧了些。
  
  贺圆见蒋华安侧过身子,似乎在挣扎着什么,轻轻仰了头,亲在他的脸颊上,见他脸颊滚烫,忙用手去摸,惊道:“安哥哥,刚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烫成这样?”话一出口,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了小白问题,安哥哥这是,这是……。嗨,都怨自己年小啊!一时又脱口道:“待明年你回来,我就十三岁了。然后再过上两年,就十五了!”唉呀,我说这个作什么?贺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抿了嘴不再出声。
  
  蒋华安挣扎了一会,却闷声道:“你刚才亲我左脸颊,还有右脸颊没亲!”
  
  贺圆在黑暗中偷偷笑了,仰起头亲在蒋华安右脸颊上。待要缩回头时,不想蒋华安头脖子一动,头一抬,猛的张大嘴,把她整个嘴唇都含到嘴里,只吮了一吮,全身火烫,又猛的推开她,跳下地道:“我去喝杯茶!”
  
  贺圆也知道情况不对,只缩回床角,过得一会,见蒋华安上床了,却不敢再凑过去,只轻轻道:“安哥哥,明儿还要赶路,睡罢!”
  
  “嗯!”蒋华安应了她一声,深呼吸了几下,定下神来,过得一会儿,倒平静了下来。
  
  贺圆心中忐忑,只是睡不着,待听得蒋华安呼吸绵长平稳,这才放下心来,过一会也睡着了。
  第二天寅时,将军府诸人便起来了。贺圆一夜睡的不安稳,听得外头有声响,早爬了起来,亲自服侍蒋华安穿好衣裳,把昨晚绣好的香包给他挂在腰上,又嘱了好几句话。
  
  蒋华安趁着丫头还没进来,一伸手把贺圆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学贺圆的样子,凑过去亲在她的脸颊上。
  
  贺圆小脸早发烫了,却硬撑着,学蒋华安的口吻,淡定的说:“你只亲了左脸颊,还有右脸颊没亲!”
  
  只听“啧”的一声,蒋华安亲的并不是贺圆的右脸颊,却是亲在嘴唇上。
  
  




83

83、我想死他了 。。。 
 
 
  蒋华安等人出发后,过得半个月,贵姐便派人来接贺圆过去小住,因见贺圆个子高了些,一时笑道:“去年瞧着,意姐儿倒高你不少,这回你们站一处,却一般高了。”
  
  贺圆听得贵姐的话,凑上去跟贵姐比比身高,笑道:“娘,我都到你肩膀高了,过得两年,没准就比你高呢!”
  
  贵姐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你现下长身子,须要好吃好睡,多些往园子里走动一下,荡荡秋千跳跳绳,活动一下,这样才长的快,脸上也红润。你也不要嫌羊奶牛奶这些东西腥,早晚一杯喝下去,于你长个子有好处。将军府虽然不错,你到底是儿媳,再如何,也不能真的放胆睡到日上三竿。现下来了娘家,好生住一阵,补的足足再回去。”
  
  接下来,贺圆每月在贺府和将军府各住一半时间,倒很快到了秋季。因贺宜待嫁,贺府为她准备嫁妆,贺圆正好得空,也帮忙绣一些东西。贵姐因去翻找自己以前的东西,想找出旧时的绣品出来给贺圆仿着做,却找出一件抹胸来,一时提着发怔。
  
  贺圆探头一看,哇,老娘居然还做了现代抹胸,一时蹬蹬跑过去抢在手里,左瞧右瞧道:“好漂亮啊!这是贴身穿着的衣物么?”
  
  “这是我未成亲时做的胸甲,当时做着好玩的。”贵姐见贺圆拿着抹胸在身上比来比去,过去示范道:“这下面有束边,这样套下去,拉好之后,不用再穿肚兜,直接穿里衣,再套衣裳。”
  
  抹胸左右各绣了一朵盛开的荷花,针脚绵密,做工细致,因放了一些年头,微微泛黄,贺圆不由可惜,跺脚道:“若不是泛黄了,我一定拿来穿穿,太好看了!”
  
  “你喜欢?”贵姐又惊又喜,呀,找到同好了!想当年,自己做了好几件这个,老娘不肯穿,大嫂也不肯穿,只哄着二嫂穿了一回。至自己穿了,两个丫头都说像妖孽,硬不让自己穿。这么一搁,便是十几年。现下圆姐儿喜欢,太好了,正好重操旧业,再做她几件。
  
  “喜欢啊!”贺圆也又惊又喜,这里的肚兜虽然漂亮,但是穿起来没一点曲线,若是能穿上这个抹胸,一定会波浪起伏,活色生香的。一时拉着贵姐道:“娘,忙完宜姐姐的事儿,你给我做两件这种胸甲!”嘻嘻,等安哥哥回来了,要迷死他方罢!
  
  “你要喜欢,现在就做也可以。你看着些,学会了自己也可以做的。”贵姐笑道:“还有几种好看的睡袍式样,你也学着做做,到时可以做给华安穿。”
  
  太好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一些漂亮的现代衣物了。贺圆兴致勃勃的向贵姐请教起胸甲的做法来。
  
  贺圆跟着贵姐做完胸甲,尚婕便令人来接她回将军府了。
  
  一矣过了年,各府做春季衣裳,贺老太太有几匹好料子留着,只说要给几个曾孙女,又叫人接贺圆过府小住,随便做新衣。
  
  贵姐正扳算贺词的归期,见贺圆来了,问道:“华安这个月写信回来没有?说了什么?”
  
  “前几天收到信,说道北成国择了三月底给公主和唐至礼完婚,怕要五月底诸事才忙完,六月初起程回国。”贺圆算了算日子道:“先前还以为至多去一年,现下一算,一来一回,都去了一年半了。”
  
  贵姐说着话,却把刚收到的信递给贺圆看。贺圆展信一看,见是贺词的笔迹,细细看了一遍,笑道:“看哥哥信中的口气,他在那边倒是出了风头。吟诗作对的,这自然难不倒哥哥。北成国那边先前重武轻文,这几年安定,却又开始重文轻武。有些半瓶子醋的文人,最爱卖弄,居然敢考起哥哥来了?”
  
  原来贺词随着蒋华安和国使等人护送公主到北成国,少不得和北成国一些官员打交道,也随蒋华安等人赴一些府里的宴席。更因周匡正有心结纳蒋华安,连带着也厚看贺词这个舅爷,一时分外引人瞩目。再因贺词虽才十三岁,长的俊秀无双,举止风度又无可挑剔,居然引起几家府里夫人的注意,悄悄讨论道:“若他不是南昌国那边的人,倒要把女儿许了他,可惜了!”
  
  这几个夫人府里的姑娘,却是极出色的,颇有些人爱慕。她们这里说闲话,不提妨这些话却传了出去。传着传着却变了样,变成这几家夫人想把女儿许给贺词。一时有几家公子哥儿不忿,只说贺圆何德何能,居然得夫人们青眼。待得周匡正邀请蒋华安并贺词进府赴宴时,这几个公子哥儿与周匡正的儿子交好,大家商量一回,便邀得几个文人,也领帖子进周府,只要寻机为难贺词。席间斗嘴斗酒,后来斗诗斗文,不想贺词谈笑间,一一的应付了下来。第二日,贺词在周府出了风头的事便传遍了北成国。这么一来,更有一些酸文人上驿馆去斗诗,趁着热闹,居然还有一些武将家的少爷也上驿馆寻蒋华安蒋华宽比武。
  
  贵姐待贺圆看完信,笑道:“这斗诗斗文的,多数斗的还是嘴皮子,谁高谁低,一下子倒不好判断。那些寻华安比武的,被他一枪子就叉出去,这高下却是立判。仗着华安的威势,词哥儿自然也被人高看一眼,这风头,却是出足了。”
  
  她们这里说话,尚婕派人来接贺圆,说道尚家太太来了,因许多时未见贺圆,却想见一见。贵姐一听,忙令丫头收拾东西,又嘱贺圆道:“现下各府做春季衣裳,你也得亲手各做一套呈给蒋老夫人和将军夫人以表孝心。至于我跟你爹爹这些人,倒不用你忙。现下你出嫁了,就是将军府的人,凡事只以将军府为重,贺府为次。”说着瞧瞧丫头们不在跟前,又悄道:“娘不是看你出嫁了,就不亲了。现下你哥哥还没娶嫂子,娘再疼你,也没人有二话。若是将来你哥哥娶了嫂子,娘就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再明里偏向你,也不能时不时去接你回来住。到那会,夫家却显了重要,夫家重视你,你回贺府,不用娘说些怎么,老太太和太太等人就视你与别不同。不管你将来的嫂子是何许人,也不敢小看你。”一时说着,又密密嘱一些话。说的贺圆直点头,又令她去跟贺老太太等人辞行,亲自送出府门外,看她上了轿方罢!
  
  尚家太太却是尚婕的嫂子,因她女儿尚宝兰这阵子学刺绣,却学的粗疏,无奈之下便来跟尚婕说了一声,说道要送女儿过将军府跟贺圆和陈珠学一阵子刺绣。尚婕自然应承了,笑道:“宝兰也有十岁了罢,来了正好给圆姐儿珠姐儿做伴。”
  
  尚家太太笑道:“可不是十岁了,现下还一团孩子气,可是急死我了。”说着又问蒋华安和蒋华宽的归程,点头道:“到时华安华宽回来了,宝兰自然不好再扰着他们的媳妇。”
  
  “华安来了信,还得六月份才动身起程,就算船快,也得八月份才能回来。宝兰安心住下便是。”尚婕说着,听得丫头说道少夫人回来了,笑着让人出去帮忙搬行李。
  
  贺圆一进厅,见过了蒋老夫人和尚婕,又去给尚家太太请安,却被尚家太太拉住细看。
  
  “唉呀呀,这才几个月没见,像是高了不少呢!”尚家太太见贺圆亭亭玉立的,不由问道:“却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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