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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当家-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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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子固摇头:“你不知道,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遂将后来自己不能闻膻不能碰虾皮肤过敏,直到珍娘出现方好转的事说了。

    闵大哑口无言。

    “我这才知道,高僧的话竟还有这层意思。她是我命中魔障,却也是必得的贵人,今生注定的缘分。”

    秋子固口中难得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太过真挚,简直有些肉麻了。

    可闵大太了解这个男人,正因平日不解风情不懂风月,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才显得格外珍贵,与别不同。

正文 第223章该当如此

    “既然她对您如此重要,又是注定又是天生,您的手却又怎么会。。。”闵大想了一想,还有些不服。

    “这不能怪她。”秋子固低了头,一丝阳光正透过雕花的窗棂穿进屋来,恰好自他头顶上方洒落,点点金阳浮动在他面上,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仿佛也沾染了一层耀眼的金光,长长密密的睫毛半垂着,如墨染就的黑瞳深邃如海:“本是我自愿的。”

    冰水浸指,按压脉门,一夜下来,该当如此。

    闵大无话可说。

    他跟过几个师傅,最后年近三旬才跟了秋子固,人家都嫌弃他笨而无天赋,唯有秋子固,看中他老实却坚韧,留他至今。

    爱情这玩意是什么,闵大不知道,一辈子独身到现在人过中年,早忘了年少轻狂是什么感觉。

    可现在看到秋子固的模样,他忽然又想起当年离家背亲时,村口那株桃树下,目送自己远去的村姑,好像记得她叫三妞儿?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窗前突然飘来一片阴影,顿时挡住了金光乍起黯影。

    “秋师傅,你在里头么?”

    原来是文亦童。

    闵大一个激灵,心说坏了坏了,也不知刚才的话大掌柜的听见了多少?自己怎么一时忘情,引得秋师傅说了这许多秘密?

    秋子固浑身肌肉骤然绷紧,笑容没了,面目冷凝,不过淡定从容的神情还在,口中低低应了一句:“掌柜的,请进来说话。”

    文亦童翩然而入,低眉微笑,一如平常。

    “听说秋师傅有些不适?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秋子固起身行了个礼,可抱拳时的异样,还是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了。

    “没有什么,可能是乏了,歇一会子就好。”

    文亦童眯起眸子来,不当回事似的道:“手指麻也不是什么大事,累时都有,或许请人来针上几针,又或是灸上一灸,许就好了。“

    秋子固的声调不疾不徐、毫无情绪一般:“倒也不必,多谢掌柜的费心,我会看着办的。”

    闵大在旁替秋子固捏了把汗。

    文掌柜对齐姑娘的心,已不是秘密,这两人已成竞争之态,还能共处一个屋檐下么?

    文亦童却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走了。

    闵大长出一口气,才要说好险,文亦童却隔窗又发话了:“秋师傅也不必急着开工,闵大也顾得过来,几年下来我看他还好,您的精髓他虽不能十成到手,只怕也有八成了。伙计们也都做得顺当,您就多歇几天也不妨事。”

    说完就走,连给里头人回应的时间也不给。

    闵大隐隐觉得不详,看了秋子固一眼。

    “你没听见大掌柜的话?前头要你看着呢!还不快去?”秋子固却不给他解疑的机会,反向外轰他:“我要睡一下,你先出去!”

    闵大无奈,只好走开,秋子固体倒在枕头上,迷离的光线中,静静地合上了眼睛。

    十天过后下去,珍娘果然毒尽癍回,鲍太医人品不提,医术还是高明的,脸上身上一点儿疤痕没有,光滑如昔。

    于是她先去供奉处拜送了疹痘娘娘,还愿焚香,又对伺候了十天的丫鬟婆子们庆贺放赏,然后,去看了碧纱橱里,跟自己相伴了十天,却一句话也不曾说过的苏儿。

    “文二小姐,”珍娘走到苏儿床前,先没坐下去,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于是站着笑提了一句:“我看你也差不多好了,兴许明儿就能起来了。”

    苏儿靠着一堆绣枕,不看珍娘,接腔的声音里也没什么兴致:“明儿起来就起来,不起来也使得。”

    丫鬟们一听,便知小姐心气又不顺了,一个个绷脸站着,大气不出。

    珍娘站了片刻,然后方道:“苏儿妹妹,你怪我么?”

    这话颇有深意,丫鬟们都听出来了,愈发不敢抬头。

    文苏儿冷笑:“怪你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人,我怎好怪你?”

    珍娘心想,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

    “我知道你怪我,不过我心里想着,缘分这样东西总是难说,取谁不取谁,各人心意更是没有道理的。并不是说不取这个就不好了,也并不是说取中便好过他人,”珍娘的话好像没头没脑,可一字一句,都打在文苏儿的心上,透彻极了。

    “你现在是赢家,自然有底气这样说。”文苏儿说着,低头又哭了:“知道你厉害,又何必在人家面前这样炫耀?!”

    珍娘抽出一方罗帕,这方坐在床边,替文苏儿将泪拭了,苏儿先偏头不让,后来珍娘坚持不放弃,苏儿也没了法子,只得凭她擦了泪。

    文亦童进来时,珍娘正要走。

    “有劳文掌柜的这几日辛劳,”珍娘本不想特意去辞他,正好趁这时说出来:“有情来日回报。”

    文亦童不动声色地笑:“哪里用得上回服?若说起这个,我更得谢谢齐掌柜的答谢舍妹之恩才是。”

    珍娘摆手:“这算什么恩?不过扶她一程罢了。”

    文亦童正色道:“可就是这一程,不也有人逃了么?”

    文苏儿脸上一热,知道说得是兰麝。

    “我知道我信错了人,哥也不必这样讥讽我吧?”

    文亦童笑着回道:“好在知道得不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现在你看得出了吧?”

    文苏儿不吭声。

    文亦童又转向珍娘:“说起来,姑娘也该擦凉些眼睛,人心不是这么好看的,不是么?”

    珍娘疑惑地看着他,不知这话从何而来?

    文亦童却再没话说了。

    下楼之后,珍娘正撞见闵大,忙叫住他笑问:“你们秋师傅呢?定是在厨房吧?我要回去了,也辞他一辞。”

    她本是玩笑,因自出疹以来,秋子固天天到她跟前来点卯,今日到现在还没见着,故有此一说,心里想必是厨房里有要事,耽搁下了。

    闵大没好气地回:“姑娘不知道么?秋师傅半个月没下厨了,都是拜姑娘所赐,师傅在自己屋里养伤呢!”

正文 第224章这话说谁

    珍娘吃了一惊:“秋大哥伤了?哪里受伤?每日他来看视,我怎么不觉得他身上有伤?”

    闵大冷笑:“你当然不觉得,他伤在手,手不能动了,你能看得出来?一个厨师不能用手,不知在姑娘心里,算不算受伤?!”

    珍娘脸都急红了:“闵大你的话当真?好好的秋师傅怎么会伤了手?”

    闵大脚下不停继续走开去:“我哪知道?只晓得秋师傅刀工如神,案上绝伤不着,别的事他出了门,我哪知道他替谁做牛做马,浸冷水按脉门的?!”

    珍娘眉心倏地一凝:“这话说谁?”

    闵大人已到了远处,声音却还不小:“说谁谁知道!一夜烧怎么好得,自家心里没底么?一回算了还弄上两回,咱秋师傅又不是专治这个的郎中!还上瘾了呢!”

    珍娘冻在了原地。

    怪不得这些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背着手,怪不得自己总觉得他身上有些药味,开始还当是自己的,现在想起来,一定是他内服外敷的草药气息!

    珍娘拔腿就跑,可她哪里认得文家的路?跑了半天,绕了不少几个游廊,倒绕到后门来了。

    福平婶和钧哥正等着她出来呢,一见便拉住再不撒手:“车都候下半天了,姐你该辞的辞了没有?湛景楼那边也预备了祭天祀祖,还愿焚香,就等你回去呢!”

    珍娘急得跺脚:“秋大哥还没辞呢!我寻了他半日他总也不在。。。”

    钧哥一拍脑袋:“才我还看见他呢,出门去了,说过两日要上山进香,买点东西去,还特意给姐你捎了话,不必特特地辞他去,心领就是了。”

    珍娘气得要骂钧哥:“你看见怎么也不拦着他?!我有话问他!”

    钧哥被训得摸不着头脑:“我拦他做什么?人秋哥说了有正事办,难不成我阻着他不让?再说大家现在熟得也就跟一家子似的了,”说着冲珍娘挤了挤眼睛:“不在乎这几句话?辞不辞的,两家只隔着三五步路,一天怕不也见个三五回?”

    眼泪珠儿,在珍娘睫毛上打颤,她竭力控制着,才没让它落下来。

    福平婶看出不对来,本来要扶珍娘上车的,手里加了把力气拉住她臂腕,悄悄地问:“怎么了?吵嘴了不成?“

    珍娘摇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算了,先回去吧。“

    秋子固伤了手的事,暂时她不想说给别人知道,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一传十十传百的,很有可能就伤了秋子固,甚至文家隆平居的名声。

    现在是文亦童的敏感时期,珍娘决定少生事为妙。

    至于秋子固,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么?!

    过两日进山上香,咱们不是约好一起走的?看你到时候还赖着不出来不成?!

    刷得雪白的风火墙拐角边,灰瓦檐下,秋子固不出声地靠墙,望着齐家的车去了,心里长长吁出一口气来。

    过两日手就该好了,到时再见你就没关系了!我可不想让你心怀负累,救你本我自愿,乃心之所向,并不图什么,更不想看见你为此难过。

    可是,过两日真就能好么?

    秋子固低头转了转手指,麻木感好像是轻微了些,可真捏上东西,却还是一样使不上力。

    他抿紧双唇,似刀锋般凛冽,暗自下了决心: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珍娘回到湛景楼,果然伙计们都聚集到后门来迎她,梁师傅笑眯了眼,领头上来请安:“掌柜的回来了?掌柜的万福齐康!”

    珍娘也笑,拉起他的手来:“辛苦了你们半个月,我倒趁机偷懒了!看你们一个个都瘦了,该把我身上养出来的肉,刮给你们才好!”

    伙计们都笑,福平便道:“掌柜的你胖了倒更好看,人家说女儿家圆盘子脸才是有福相的,细比起来,掌柜的还差些斤两!”

    福平婶上来搡他:“你走开!不会说话少开口,难不成都跟你婆娘似的?那我该天下最美了,不必这里呆了,明儿必有黄轿来请我,要进宫伺候皇帝去了吧?”

    众人大发一笑,连心里有事的珍娘,也免不了抿一抿嘴。

    焚香放赏之后,珍娘自去屋里换衣服,各人各司其职,忙碌起来。

    福平婶正要跟她上去伺候,却想起一事来,忙笑着对珍娘道:“对了,你屋里如今添了十几个人了,我竟忘了告诉你,一会上去,别吓着了!“

    珍娘吐了下舌头:“十几个人?我是不能动了还是怎么的?要十几来伺候我?”

    福平婶扳着手指:“哪我来算给你听,四个伺候的小的,这不必说了,四个婆子管着里外,也不必说了,还有几个是传给你那院里打扫看屋子守时间的,这加起来,不必十几个?人牙子说,这还是少的,人家大户。。。“

    珍娘忙伸手挡住她的话头:“行了行了,咱不跟大户人家比,我可不是什么深闺小姐,十几个人?”她在心里算了一笔:“喝!开什么玩笑!这得多大开销?”

    福平婶见提到钱,有些回避,掉头转向走了:“我想起来,厨房里还有事呢,我先过去,一回再说!”

    珍娘立刻警觉起来,提着名儿叫住她:“婶子站住!有事不忙在这一时,你先说清了这个再去!”

    福平婶犹犹豫豫地转身,不敢抬头接珍娘的眼神。

    “我不在家,印章也在我身上,你们怎么发送人家银子的?”珍娘语气严肃起来:“婶子,跟我说实话!”

    福平婶听这口风不好,知道不能再比平日里玩笑时对待,思忖半日,只得实说:“这几个人都是托了文掌柜弄来的,他说不用提钱的事,只当是谢您搭救他妹妹一场,连累着掌柜的您害病,他过意不去,以此作礼,并吩咐了我们,不必实说,怎么想法糊弄过去就行了。”

    说着,福平婶撩起眼皮,脸通红着,瞄了珍娘一眼。

    以为她要动气,或者发火的,没想到,珍娘只表情僵了一僵,却再没别的。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正文 第225章不说不行了

    丢下这几个字给福平婶,珍娘提着裙裾走了。

    福平婶一头冷汗,这才觉出掌柜的威严来。

    怪气!自己是她婶子,平日有说有笑的也融洽的很,可真说起正事来,她倒摆什么谱,自己先就觉得怯了。

    想必这就是气场的意思?!

    珍娘回到院里,果然见一排十几个人,站在青石铺就的地上,笑盈盈地冲自己弯腰行礼。

    珍娘大约看了一下,说了几句好话,只留下两个看着老实朴明的,别的都各自赏了五两银子,做辛苦这几日的赏钱,打发回了人牙子家里。

    留下的两个,珍娘各给叫了名儿,一叫虎儿,因其有一对虎牙,笑起来可爱得很,一叫鹂儿,因学得一口好黄鹂叫。

    “打哪儿学来的?”珍娘让鹂儿露了一手,当真半日就招来不少鸟儿,由不得又笑又赞。

    “以家我家里是养鸟儿,传供此地大族后院里把玩的,后来我爹娘殁了,我自家卖给了人牙子,得钱葬亲。”鹂儿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珍娘比谁都知道幼年丧亲的苦,见提起鹂儿伤心事来,忙岔开话题:“净房里热水备下了没有?多少天没有好好洗一洗了!”

    鹂儿忙转头擦干眼泪,再回过来时,又是一张笑脸:“都备下了,姑娘请进去吧,换洗衣裳我们也挑出来的,只怕姑娘不喜欢。”

    珍娘人早进去了,口中淡淡地道:“能穿就行,我不讲究!”

    虎儿冲鹂儿做了个鬼脸:“果然福平婶子的话没错,齐姑娘这方面容易伺候得很!”

    珍娘的声音远远漂了出来:“我听着呢!谁说我容易伺候?洗澡水里怎么没有香末儿?快于我添了来!”

    两个丫鬟吃了一惊,忙忙跑进跑出忙了起来。

    珍娘不出声地笑,将脸埋进了水里。

    洗好了换上干净衣服,清清爽爽的竹布长衫,染浆得十分平整干净,一看就知是做惯了的熟手所为。

    珍娘披着头发出来,虎儿见了忙请她进里间坐在妆台前:“姑娘请坐,我来替姑娘梳一梳吧?”

    说着,从妆奁里取出牙梳来,细细替珍娘理着碎发。

    珍娘见她手法熟练,便问:“难不成你以前伺候过别人?看你年纪倒小。”

    虎儿叹了口气:“开始人牙子卖了我到一家,那家老爷做了西南边的太守,我本是伺候太太的,谁知老爷回来见了一眼,就要带我去任上,”脸红红的,声音低得听不见:“太太知道了,关了我几日不让老爷看着,左右看我不顺眼,又将我转卖了出来。”

    珍娘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忽然大叫一声:“哎呀!”

    虎儿正伤心呢,被她这一叫吓得心事也丢了:“姑娘怎么了?”

    珍娘顿一了顿,慢条斯理地道:“我才想起来,刚才洗澡时好像水热了些。。。”

    虎儿扑嗤一声笑了。

    水热现在才想起来说?黄花菜也凉了吧?

    珍娘见她笑了,方才点头:“笑了好,笑了好!”说罢从镜子里冲她挤了挤眼睛:“我不是老爷,别怕我看中你!”

    虎儿愈发笑开了花。

    这才体会到文家掌柜打发自己过来时,跟一众人说的话:“天下再没比齐掌柜的更好伺候的人了,她若肯收你们,你们就都是有福的!”

    这话确实没错,文掌柜的阅人无数,果然看人极准。

    不过怎么觉得,文掌柜说这话时,自己反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珍娘看出虎儿在想着什么,却误会成还在念及旧日苦处,忙反手按住牙梳道:“行了行了,随便梳个发髻就行了。”

    虎儿回过神来,陪个不是道:“我走神了,姑娘对不住。其实我很会梳头的,要不然梳个仙女髻怎么样?”

    珍娘哭笑不得,又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得凭她去了。

    一时梳好,却真的很好看,高高的单鬟立于脑后,中间插着一只镶碎祖母绿银钏,左边添一对同色翠石蝴蝶钗,神彩惊鸿,珮环回雪,虽是不多几件,而珠光宝气晔晔照人,愈发衬得一张俏脸,如冰雪抟成,琼瑶琢就。

    虎儿四处翻找脂粉盒,珍娘笑称不必:“我一向不用那东西,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要上灶,用了反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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