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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当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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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来过这里,可都是从前门而入,因此后门的位置倒不是太清楚,天色又暗,好在水声提示了他,顺着河边,才终于摸到了后门。

    本以为要叩门等候,不料门是开的,文亦童长驱直入,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围在桌旁的三个人。

    钧哥嘴里唠叨着什么,可身边那两个人,却明显是没有听进去,反而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也许他们自己觉察不出什么,可外人,尤其又是文亦童这样的明眼人,心里又正是怀了警惕之意的,立刻就一眼看了出来。

    他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

    “秋师傅。”

    所以文亦童开口时,语气才会那样不爽,甚至可说阴寒。

    秋子固微微躬身:“掌柜的,你也来了?”

    文亦童愈发不爽:“我怎么不能来?你丢下店里不管不顾地就冲这儿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寻你?”

    话一出口,立刻后悔。

    这不显得自己是为了秋子固而来了么?

    本来就在开头输了一局,这下又连输第二局!

    不过好在,文亦童是有备而来的。

    “对了,我还带了些药材来,听说姑娘病了,”文亦童长眉轻挑,凤眼细眯,冲着珍娘一笑:“特意带给姑娘补身。”

    最后一句,是加重了语气的。

    “对了,鲍太医的银菊汤我也一并带来了,也是特意让人去医馆取了来的。”文亦童将一只硕大的包裹,轻轻放在桌上。

    再抬起头时,目光先轻轻从珍娘身上拂过,然后直刺秋子固。

    我也是关心她的,且是考虑得周到的,比你强得多,什么也不管就来了!

    珍娘缓缓站了起来,没看桌上包裹,款款开口:“多谢文掌柜的!好在有秋师傅,他赶得到及时,我现在已经好多了,鲍太医的药我收下了,别的补品,恕我不能接受,还请文掌柜的带回去吧!心意我领了。”

    文亦童心里一动。

    什么叫好在秋师傅赶得及时?

    “秋师傅是赶得及时,店里可是乱了套,若不是我看镇住了,还不知要出什么大乱子!”文亦童脸上带些笑,可语气却不怎么好。

    秋子固正要开口,珍娘却抢在他前头了。

    “这我也知道,秋师傅是为了我,就有什么不对,我替他向掌柜的陪个不是。太医说得亏来得快,不然倒也险。我能好得这样快,全因了秋师傅的不管不顾,因此错儿在我,不在他。”

    文亦童的笑也挂不住了。

    她竟还帮着他?

    他的事,用得着她来解释维护么?

    他凭什么?

    “不,错还是在我,是我心急了,本不该。。。”秋子固见珍娘开了口,立刻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不料却被文亦童打断。

    “救人自然是重要的,不过秋师傅最近总有些心不在焉,身子也不如从前那样好了,秋师傅,你说呢?”

    明显的刁难,连珍娘都听出来了。

    不是说文掌柜和秋子固虽脾气不对,却也是互相敬重,彼此有礼有节的么?

    怎么今儿看着不像?

    文掌柜的怎么好像对秋师傅生了气似的?

    对了,身子不好又是什么意思?

    秋子固的身体开始发热,因珍娘疑惑的眼神飘了过来。

    文亦童怎么连这个也说了?

    莫非。。。

    钧哥开始不耐烦了:“文掌柜的你吃了没有?”边说边又大口大口地向嘴里塞面:“要不要来一点?秋哥的红烧黄鱼不是盖的!我吃得出来,里头加了虾子酱一块熬的,可鲜得来!”

    文亦童似笑非笑地看着秋子固:“秋哥?没想到呀秋师傅,一日不见,你就跟这小哥关系处得这样好了?闵大跟你多年,也没听他叫你一声秋哥呢!”

    秋子固张了张口。

    闵大是我徒弟怎么可能叫哥?

    可他没直接说出这话来反驳文亦童。

    他还是想给对方留尊严的。

    因为过世的老掌柜夫妇。

    珍娘耸耸肩膀:“叫声哥再正常不过,这有什么?他们年纪差得也不多,叫声哥怎么了?秋大哥在这里忙了一天,叫声哥又怎么了?”

    秋大哥!

    三个字彻底掀翻了文亦童勉强保持的镇定。

    连她也叫

正文 第163章你才是常有理

    “真没想到,前些日子还互不待见的,一场病下来,你们的关系倒如此之近了。”文亦童修长的凤眼里翻起怒波:“怪不得上回给我的信里那样说,莫非是忌讳你的秋大哥,才没有答应我的邀请么?”

    冰凉的月光落在秋子固黑雀翎一般的睫毛上,将他的睫羽燃就上了暗蓝的华丽光泽,阴影投上脸去,表情便有些琢磨不定了。

    珍娘则唇角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文掌柜的什么意思。不过信里的意思确实不变,也并不因为别人,我自有打算。”

    文亦童的怒气犹如火山迸裂,炽流瞬间就直散向全身:“我是一片好心,姑娘难道看不出来?”

    你真没有眼光!

    珍娘的声音则轻软温柔:“我知道文掌柜是好心,”语气一转:“不过这世上的事,并不是好心就能成就的。文掌柜的商海中人,该明白我的意思。”

    文亦童突然噎住,想起那日她来,竟是程家人上门通报的,幽深黑瞳孔如兽一般微竖,难得闪过一丝异色幽芒。

    秋子固看着自己东家,心想这个男人笑起来是很温柔的,可若沉下脸来,也是可以做得到十分阴厉的。

    “原来如此,”文亦童眼中闪过一丝极轻的晦意,“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他的手指从包裹中轻轻划过,最后,落在了结得十分精致的带头上:“本以为是锦上添花,却不想成了招人厌烦。”

    静谧的空气里飘散开不安的气氛。

    钧哥嘴里的东西嚼不动了,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珍娘盈盈冉冉,冲着文亦童行了个礼:“公子心意我自领了,大老远来,又带来药食,”指着包裹:“请公子受我一礼。我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并没有厌烦之意,若刚才的话引得公子不快,也请公子见谅。”

    是客套话,也是对外的说辞。

    全然不是刚才对秋子固时的自如亲昵。

    秋子固上来解包裹:“先将银菊汤熬起来吧,一会要喝的。”

    文亦童的手,重重压在结头上,寸步不让。

    “秋师傅还是跟我走吧,时候晚了,姑娘也好了许多,再留下去,只怕不便。”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压抑的沙哑。

    秋子固缓缓直起身来,极近地面对自己东家。

    空气里沉静下去,寂静一片,没人说话,但是却都觉出呼吸有些凝滞,空气里充满了怪异的压迫感。

    珍娘这才看出,原来秋子固比文亦童高半个头呢!

    平日他总是退在姓文的背后半步,因此看不出来,如今面对面,差距就十分明显了。

    文亦童不得已,极难得的扬起了头,漂亮的凤目中,闪过暗沉冷光,可这回,秋子固先开口了。

    “城门已关,东家带我去哪儿?”

    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霎那间降到冰点。

    记忆中,秋子固还从来没有这样直接驳回过文家人的意见。

    文亦童眼中陡然掠过一道血色光芒,锋锐眼神化为利剑一般的寒光:“秋师傅什么意思?质疑我的话么?还是说,除了这里,就没地方可去了?”

    秋子固沉稳淡定,不动声色:“东家误会,我的意思就只是字面意思。”

    钧哥好容易才将嘴里的面咽下去,这会儿能说得出话了,立刻就偏帮秋子固:“秋哥的意思是城门已经关了。这话没错啊,城门是已经关了啊。我们后头有厢房,本也是预备客人住的,若二位。。。”

    “不必了!”文亦童依旧只看着秋子固说话:“我们文家自有歇息的地方。离此地不远,就是文家的田地,文家,”将自己的姓字说得极重:“自有乡馆下处。”薄削唇角倏地勾起,划出一道幽凉嘲讽的弧度:“秋师傅,”双手向空中一划:“这里?还是文家?”

    如此明显的胁迫之意,就连钧哥都听出来了,不由得立刻生气,待要说什么,却被珍娘拉住了衣襟。

    “秋大哥,文掌柜,”珍娘平静而坦然,幽黑瞳仁,映出对面一双男子,微微惶乱不敢置信的神情:“若有别的下处,还是请离开的好。小店只管饮食,并不留人住宿。”

    钧哥嘴里嘟囔了几句,可珍娘重重捏了他一把,他便暂时停了下来。

    文亦童有些意外,没想到珍娘会帮自己说话,看向秋子固的眼神中,不免有些得意。

    秋子固牢牢接住了他的目光,高大身躯傲然而立,夜风飘进他的素衣中,衣袂飘飘,若轻风行云,让人移不开眼。

    瞬间他转身,偏开半步,右手送到前方:“掌柜的,请吧。”

    淡然如常。

    钧哥想站起来,可珍娘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力气大得难以想像,让他动也动不得。

    文亦童拂袖而去,与珍娘姐弟擦身而过时,眼角略向上挑,眼神乍然变得深邃如海。

    可珍娘低了头,只看钧哥。

    秋子固倒是平平静静地走了过去,目不斜视。

    “钧哥也去,将后门一并锁了。”

    珍娘发下话来,钧哥抖了一下,这才觉出肩膀上早松了,忙不迭起身去了。

    一时回来,见珍娘早坐下喝粥了,又夹些小菜过口,倒是一派悠然自得。

    钧哥气呼呼地坐了下去,捞起碗来呼噜噜地向嘴里塞面,不看珍娘。

    珍娘瞥他一眼,放下碗来:“要说什么就说!憋在肚里烂了肠子我可不管!”

    钧哥重重将碗顿在桌上:“说就说!姐你怎么好坏不分?秋哥为你不顾一切地赶来,你怎么还赶他走?”

    珍娘啪地一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你也知道,是不顾一切的?没见刚才文掌柜的脸色都不好了?他还要回去隆平居呢!若东主闹僵了,今后秋大哥还怎么在文家做事?”

    钧哥忽然瘪了。

    珍娘斜眼看他:“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还很有理似的?”

    钧哥哼了一声,复又捧起碗来:“我没理,你才是常有理!”

正文 第164章怪梦

    珍娘扑嗤一声笑了,这才觉得身上软软的,于是没再说话,姐弟两人安静吃喝。

    半晌,钧哥满意地放下碗来,擦了擦嘴:“要说手艺,姐你别怪我偏帮外人,我觉得秋师傅是比你强些。”

    珍娘没说话。

    钧哥看了她一眼,她的沉默壮大了他的胆子,于是接下来的话,便有些胡说当正形的意思:“不如姐你跟秋哥联手吧?反正我看那姓文的也不怎么样,对秋哥那么凶,想必不是个公正厚道的东家,不如。。。”

    珍娘重重放下碗,那一刹那,眼神中有冷厉如冰的寒光闪过,竟比屋檐上垂下的冰锥还要锋锐。

    钧哥被她的眼神吓住,后头要说的话全忘了。

    “这种昏话我听也不要再听!”珍娘难得的板正脸色,呵斥钧哥:“文家是何种地位!咱们刚刚打算进城开张,你就预备跟文家结仇?谁不知道秋子固是撑起隆平居的半边天?而文家及他相好的家族,又是淞州的半边天?你这样明抢人家生意,还想在淞州混了吗?”

    钧哥有些不服,声音小小地反驳:“我当然知道!不过既然我秋哥是他隆平居的半边天,他姓文的怎么还对秋哥那样苛刻?咱们在这,就一点不给他留面子,看那的那些话,比刀子还尖刻!我都听不下去。。。”

    珍娘冷笑:“你知道什么叫苛刻?你知道他们东主一向是如何相处的?多年相对,自然有自己一套处事方式,外人何足道也?!再说秋大哥自己都没说话,你一个外头的半大小子,胡乱插什么嘴?!毕竟他丢下生意来咱们这儿,从文家人角度来说,确实不算妥当。”

    钧哥彻底没话说了。

    珍娘看着他,心里暗暗叹气。

    其实文亦童的怒气并不全因秋子固不管厨房,倒是大半因为他来了自己这儿,而自己又跟他亲近。

    身为女儿,珍娘对有些事的敏感程度,远胜过钧哥。

    不过眼下,她并不打算考虑这件事。

    “坐了这半天,我也乏了。”

    珍娘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却一阵头昏,钧哥忙上来扶住,口中后悔地道:“都怪我!你才好些,又说话又动气的!姐我扶你回去,快早些歇下养养神!”

    珍娘头才挨上枕头,眼皮就沉得抬不动了,才喝下去的米汤滋养着她的身体,却同样滋养了她的思想。

    睡是睡了,却总是做梦,一会看见秋子固微笑在河里洗衣服,一会看见文亦童阴沉着脸要收购她的茶楼,两人翻来倒去,谁也不肯轻易离开她的梦境,直到最后,在米家的雅平居里,面对面相遇了。

    “东主多年,你竟敢背叛我!”文亦童的娃娃脸,阴得几乎滴出水来。

    “恩德已报,何来背叛?”秋子固倒还是一贯的淡然,并不动气。

    钧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愣头愣脑地要上去劝,珍娘没拉住。

    “秋哥还是跟我走吧,这里有什么好?我姐那里才是最好!”

    秋子固回头,看见珍娘,顿时温颜展笑,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一般,眼神温暖至极。

    可当他正要对珍娘说话时,忽然整个人都虚了。。。

    是真的虚了!

    弱化了!

    先是透明,然后,竟然消失了!

    珍娘在梦里也急出一头汗来,挣扎间,醒了过来。

    原来是做梦。

    珍娘摸摸额头,没再烧了。

    可既然没发烧,怎么会做这么悬乎的梦?

    为什么他一看到自己就消失了?

    珍娘忽然想到,关于自己克死爹娘的传言来,心里顿了一下。

    难道是自己的命太硬,连他也。。。

    胡说的胡说的!她不敢深想下去,忙自我安慰,你一个现代人不会连这种胡话也信吧?

    不信不疑,百无禁忌!

    连将这话说了八遍,珍娘方才觉得自己的心境略平定了些。

    不过疑问一旦种进心里,是不会那么容易连根拔起的,暂时的不去想它,不过只是缓兵之计罢了。

    起身后,珍娘看见放在桌上茶套子里,温呼呼的药汁,和一罐还在冒着水蒸气的热水,由不得脸上绽出笑颜。

    “钧哥!”

    钧哥忙忙从外头跑进来:“姐!我在厨房烧水呢!有事?”

    珍娘笑了,神采奕奕,梨涡欲闪:“我好钧哥,真是辛苦你了!”

    钧哥一见她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也笑了:“这有什么!比起爹娘刚走那会。。。”

    珍娘嗔他:“再不许说那时的话了!现在有我,你只有好日子过!还记得一百个鸡蛋么?”

    钧哥有些眼酸,嘴角的笑却还倔强地挂着:“自然记得!姐不是还说要进城么?我只等着收钱收到手软的好日子呢!”

    钧哥点头,顺手将药汤端到她面前:“还热呢,正好入口,姐快喝了!”

    珍娘一扬脖干了,放下碗做了个鬼脸:“好苦!”

    钧哥笑眯眯地收了碗:“早饭做好了,快洗了脸来吃!”

    珍娘大感意外:“你做的?”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钧哥回了她个鬼脸:“昨晚剩下的,我热了热,你别挑剔了,凑和吃吧!”

    珍娘哈哈大笑:“我就知道!”

    早饭后,珍娘换上孝衣:“钧哥,咱们得去二爷爷那边看看,算算日子,今儿该出殡了。”

    钧哥点头,却又担心地看着她:“姐,去是该去的,不过你这身子,受得住么?”

    珍娘嗤笑他:“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好得很,不就是发个烧么,歇一天一夜还不够?”

    钧哥知道她的性子,只得依了。

    去到庄上,正赶上仵作行人来伺候,纸劄打卷,铺下衣衾,家里人都来了,福平做孝子,与二爷爷抿了目。

    一时停当,照前将棺木停放端正,放下帐子,合家大小哭了一场,珍娘与钧哥在人群里掉泪不已。

    请来的僧人打起磬子,扬旛道场诵经挑出纸钱去。合家大小都披麻带孝。

    福平穿重孝,绖巾,佛前拜礼。乡舍亲朋来吊问上纸祭奠者,多得连门口小道都堵实了。阴阳徐先生早来伺候大殓。祭告已毕,抬尸入棺,珍娘默默走上前去,将四角小银锭子放在棺内。

    胖二婶眼尖睥见,情不自禁向前推了推自己儿子保柱:“快过去扶珍丫头一把,看她有些要倒了!”

正文 第165章大拿梁师傅

    珍娘听见,头也不回冷冷地道:“不必客气,我撑得住。”

    胖二婶不死心,自己挤到珍娘身边,捏了捏她的手叹气道:“我看你又瘦了!珍丫头你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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