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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当家-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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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句现代的话不说,叫智商为负。
这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虎儿鹂儿也抿了嘴笑,交换了下眼神。
珍娘走出门去,瞪了秋子固一眼,意思看你又闹笑话!
可是擦身而过时,她没忍住,到底还是送上一双梨涡,看见秋子固为自己这样赶回来,心里是无蜜也甜了。
至于秋子固,只要有那一双梨涡,那就是解药到手,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一个月后,珍娘亲手在案头放上一双龙凤红烛,这是太子托徐公公特意从驿站送来的礼品中的一件,又大又粗,只这一对便照亮了整间外屋。
除此之外,秋子固还迎来了一位异客,竟是那高僧,特意在城里留到现在,只为送他一双佛串,祝他和珍娘,长久恩爱,长久厮守。
晚间,虎儿鹂儿守在院门口,手里各捏了一把小食,悄悄说着话儿。
“你说咱姑娘今儿晚上会不会为难新姑爷?”虎儿向嘴里丢了一把瓜子仁,笑眯眯的问。
鹂儿嚼着桂花饴糖,朝天翻了个白眼:“你就会乱猜,姑娘有什么可为难姑爷的?人家样样都做到极致,连京里都送了礼来,要风光有风光,要面子有面子,前头三百亩果林,后头一百亩菜地,还有酱园子,粮食更不必说,整五百亩御田碧稻,这还不好?”
虎儿同样翻她一双白眼:“你懂什么?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两口子斗嘴才是乐子呢!”
鹂儿偷笑:“你倒知道?莫非你也有下家了?”
虎儿赶着要打,被鹂儿用糖堵了嘴。
忽然鹂儿一脸坏笑:“你说得也有理,要不要咱过去瞅一眼?看里间灯还亮着呢,烛光也稳,应该是还没睡!”
虎儿巴不得一声,两人嘻着嘴,蹑足走到窗下,里间果然有说话的声音,且正说到热闹处:
“春天是嫩豌豆最好,田里梗上到底都是,吃不尽的清甜,”是珍娘的声音,充满憧憬似的:“夏天自然是下河摸莲子菱角,摸鱼虾也好,不过是男孩子干的事。”
接着就是秋子固大感兴趣的声音:“我倒想试试!”
珍娘哼了一声:“那等明年好了,钧哥正愁没人做帮手呢!秋天这时候也好,山上打栗子去,回来沤了去壳,做奶油栗子面!田里也有吃食,燎豆子去!山上也有野物,打下来去皮不沾水,放进酱缸里,过了年取出来下酒,哇!”
虎儿鹂儿由不得同时咽了下口水。
不过珍娘的话还没说完:“冬天更好,收了风干肉熏好的香肠,晾好的柿饼萝卜,腊八煮粥,年前煎豆腐丸子做蛋饺,炖一砂锅羊肉,汤里涮肉,野鸭子也好,烧一锅鸭肉馄饨。。。”
虎儿听不下去了,唇形示意鹂儿:快走,肚子听得饿死啦!
鹂儿不肯:姑爷接话,听听他怎么说!
虎儿拉她:“走吧走吧,左不过是那些哄着的甜蜜话儿!”
话音未落,秋子固的应答来了,不过跟她预料中相反,倒是另一派趣味。
“秋天燎豆子虽好,不过不如夏天燎麦子!麦粒儿包着满浆,硬生生的吃口劲道!豆子就有股子豆腥气!”
珍娘表示不服:“麦粒小,麦穰火又速,一点就着,燎过去一蓬火,不是焦了就是没熟,有什么好?”
秋子固笑了一声:“那是你不会看火候!等明年夏天我燎给你吃,保你吃了还想吃!”
珍娘更加不服:“就你能?燎豆子腥气不也是火候不够?燎到位脆里夹着韧,光那香气就够让你留口水了还能品出豆腥?”
虎儿鹂儿笑得不行,又不能出声,正要再听下去,忽然耳朵被人狠狠揪住,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拽到了院外。
福平婶沉着脸,呵斥两人:“叫你们看门值夜,你二人倒好,听起姑娘的墙角根来了?还没出门子的闺女,羞也不羞?”
虎儿笑得直打迭,福平婶凶她:“亏你还笑得出!“
鹂儿抱着肚子叫疼,又道:“婶子你是没听见刚才屋里的话,可听见只怕也得笑得叫娘!”
福平婶狐疑地看着两人:“洞房花烛,我什么不知道?就乐也不是你们外人看着乐,小两口自己乐才是正经!倒没见外人笑成这样的!”
虎儿笑着将刚才听见,珍娘和秋子固的话说了,福平婶一听也乐了:“该当甜言蜜语的时候,怎么这两人又说上吃食了?还真是一对配上了,你说我也说!新婚之夜讨论燎麦子还是燎豆子,估计这两冤家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头一份了!”
才说到这里,忽然里间传来一声惊叫,然后好像是秋子固笑了一声,院外三人都愣住了,接下来就见烛光一闪,陷入黑暗之中。
福平婶向外推人:“快走快走!这里不用你们了!小蹄子懂什么?今儿晚上我来值夜!”
虎儿冲鹂儿使个眼色:“婶子过来,叔不抱怨?”
福平婶笑着赶打,两丫鬟一溜烟躲了。
正文 第293章春花秋实(大结局)
福平婶不敢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怕屋里有叫使唤的去处,于是挨着院门坐了半天,到底熬不过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半夜福平婶觉得好像有人抬起自己来,可眼睛就是睁不开,一觉到天亮彻底醒了,方才发觉回到了自己屋里。
福平已经起身,正在屋外打水,给妞子洗脸,见自己婆娘慌慌张张地出来,忙喝住了:“去哪儿?”
福平婶凶巴巴地回:“我去看看珍丫头!怎么三不知回自己屋来了?她那边有事该怎么好?”
福平笑了起来:“真是个糊涂脑子!你还记得昨晚自己怎么回来的?”
福平婶叫了起来:“我正要问呢,难道你知道?”
妞子脸蒙在盆里哈哈大笑:“爹会不知道?还是爹去抬娘回来的呢!弄得我也醒了,娘的鞋也是我褪的!“
福平婶一拍大腿:“坏了!”不等当家的说话,自己一阵风似的窜出去了。
福平在后挠头:“怎么就坏了?我抬你回来还不好?要不是珍丫头发话,我才懒得抬你!”
妞子笑得呛了一脸水。
福平婶赶到珍娘院里时,珍娘已经不在了,秋子固呢?也不在。
“两人一大早的去哪儿??”福平婶拉住虎儿就问。
“说去田里,燎豆子去了!”
才收割过的田地,散发出好闻的干草气,和泥土的芬芳,是滋养丰腴的气息。
一大片空旷之中,猫着两个身影,一个长些,一个小些,不过都是聚精会神地蹲着,不知弄些什么。
“看,要这样架火才好!”珍娘指着地上一小撮豆稞窝成的草架子,对秋子固道:“得虚虚的半空着,现在风小了,快点火!”
得她一声令下,秋子固将早已从荷包中取出的火镰火石搓得火星直冒,落在豆稞窝上,顿时生起一蓬大火,小小一堆,瞬间撩过去就没了。
四只手立马伸出去扒着,秋子固不为豆子,却心疼珍娘的手:“你让开我来就行!看烧坏了手指!”
珍娘不听,依旧十指玉葱似的刨着,直到寻出一颗圆滚滚的豆粒,见了宝似的眉开眼笑,又叫秋子固:“张嘴张嘴!”
后者孩子似的听话,立刻微启双唇,珍娘丢豆子进去,却反被噙住了指尖。
田里突然没了声音,刚才还嘻嘻欢欢的气氛换成了粉红色的暧昧,本在枝头看热闹的喜鹊瞬间也飞了,怕羞似的。
“豆子好香,你也好香。”秋子固在珍娘耳边呢喃。
“少耍贫嘴!”珍娘身子直发酥,说出话来就不如她自己所料那样硬气了,不过也不要紧,接下来反正也不用再开口了,因早被人堵上了。
“姑娘姑爷回来啦!”
福平婶听见虎儿的声音,一并三步跳出厨房去,果然见珍娘秋子固两人,笑眯眯神采奕奕地站在了眼前。
“大清早跑哪儿去了昨晚怎么回不你们吃了饭没有?”
福平婶不带喘气地连问三句。
珍娘笑弯了眼,不答,走进厨房里去了。
秋子固自然跟上。
福平婶连追进去,才要说话,见珍娘站在灶前系上围裙,忙上去拉:“不用你,有我呢!”
珍娘冲她做了个鬼脸:“我又不是小姐,你又不是伺候我的人!要这些规矩做什么?这里可不是湛景楼!白天不用,晚上更不用!”
福平婶这才有些明白:“昨晚是你叫当家的抬我回去的?”
秋子固强忍笑意开口道:“婶子的鼾声屋里都听见了,怕是睡得很香吧?”
福平婶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珍娘向外推她,口中笑道:“婶子只管干自己的去,我要做饭给我男人吃了!”
福平婶一愣:“你两人不是去燎豆子了么?没吃饱?”
秋子固的声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农户们收得很用心,几乎没漏下什么豆子,好容易寻着几颗,还差点火大燎焦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爆喝:“姓秋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接着就是小声小气的话,福平婶装听不见,笑着去了。
珍娘给秋子固做是什么呢?
再家常不过的疙瘩汤。
面里注水,用双筷子细细地搅着,不叫一星儿面粉撒出来,渐渐成了面糊,糊里还挂着大小划一,差不多指甲盖儿大小的面疙瘩。
灶下的火也烧好了,是秋子固动的手,他知道该用什么火候,大约红了锅底时便叫珍娘:“下吧!”
锅里开始冒白汽,珍娘倒下香油润了锅,接着倒水,看见响声出来,秋子固忙向灶下再送进一把干草,灶眼里红通通的,锅里的水瞬间就沸腾了。
珍娘这才用筷子,将盆里的面疙瘩慢慢一下一下地,赶下锅去,锅里开始还冒泡,后来粘住了似的稠起来,珍娘向里洒一把盐,笑对秋子固道:“伙计的火烧得真不错!”
早饭就是面疙瘩汤配珍娘拿手的玉米面锅盔,鲜香酥脆,再加四样小菜,泡小红萝卜松枝熏肠酥鱼和爆腌的白菜心。
这一餐只能用适口充肠来形容。
秋子固是爱吃会吃之人,以前总在膏腴里打滚的舌头,今儿真正品到了粮食油盐的纯正香气,这才是人间至味,任你鱼肉荤腥,哪一样不是这些培育滋养出来的?
烧得也好,是一双巧手天工所为,不过呢,珍娘也不抢功,也算秋子固火起得妙,又加得正合适,所以才叫天作之合,成就这一碗疙瘩汤呢!
一晃眼三个月过去,快过年了。
佃户们的粮都交上来了,珍娘心慈仁厚,也知道农人的不易,特意年前又发些回各人家里,好叫他们过个好年。
院里后头仓库里,自然也是收得满满的,仓库西头的两口地窖里,同样堆满过冬的红薯土豆,和白菜。
屋檐下,一串串的柿饼亮晶昌的,开始汲出糖粉,风鸡风鸭风鹅干扑扑硬绷绷地打着墙,提醒是该将它们吊进厨房下的竹篮里了。
熏肠又做了一批,不过没有从前的好运,倒是钧哥吃不少苦,跟秋子固一起去后山上捡松枝回来熏的。
为什么只说钧哥不说秋子固?因前者抱怨脚磨破了,可他却只觉得快活极了。
乡野的空气也是养人的,山上又有诸多乐事,比如为野兔,可以设下陷阱来抓,比如山栗,可以当宝贝似的捧回去。
甚至秋子固还在山上无意间发现几株野茶,欣喜若狂地挖回家来,移种在院后,比宝贝还宝贝地将几颗茶树圈在竹篱笆里,除了他和珍娘,不许一人靠近。
为这个钧哥生了气,决定不再跟姐夫一块上山,好在晚间吃饭时,秋子固用独门绝技:一品富贵,挽回了他的心。
这也是当年徐公公的爱物,听名儿就知道,是大家后宅喜欢的那种。
上好的火腿去皮带三分肥,切薄成片,切好之后,要不松不散,更不许连刀,这就考验动手之人的刀工了。
不过对秋子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当年替珍娘水里切过嫩豆腐,这点小事连筷子还提不上呢!
切好的火腿隔水蒸熟,浮面上浇上桂花莲子汁取清香,配荷叶面卷,钧哥几乎一人吃了一整盘,连带八个面卷。
珍娘笑他:“站得起来么?要不要请人来抬?”
钧哥直着腰勉强从桌边起身,边走边道:“我外头菜地里看黄瓜棚去,你们别跟来!”
珍娘看他螃蟹似的横着出门去,哭笑不得地对秋子固道:“都是你害人!”
秋子固求饶:“我哪知道他这么喜欢?早知这样不用那只八年陈的火腿了!还是我初到淞州时从滇货铺里买来的上好云腿呢!”
屋外忽然有人接话:“滇货铺子?是不是我门口那一家?”
原来是文亦童,来送年下的花红了。
秋子固让坐了,珍娘上茶,问些城里近况。文亦童只说不如你们这里逍遥,隔八里地就闻见饭菜香了。
再提起湛景楼,文亦童说交给苏儿打点了,珍娘就笑:“苏儿妹妹也是女中豪杰,想必能做得很好。”
文亦童大笑取出银票:“看数目应该不坏吧?”
珍娘并不接手,秋子固看也不看,收进了怀里。
此时的文亦童,才真正觉出什么叫神仙眷侣,他不由又羡慕起秋子固来,不过各人有各命,他知道自己的时运在城里,乡野的生活不适合自己的。如此一念,便又觉得珍娘跟了秋子固,才是合配。
珍娘无意间提起兰麝,文亦童不觉喷茶:“最近听说她又跟宫夫人走得极近了,想必看上宫家哪位公子,也说不一定。”
三人一起笑了,替宫夫人头疼起来。
再提起程廉,文亦童连连摇头:“城是修好了,不过这位程大人只怕位置也不能久坐了。听说太子在皇上面前很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也许程大人要去滇南吃云腿了呢!”
送走文亦童,珍娘推开窗去望,忽然鼻子里嗅见一股幽香,她不由得大喜:“梅花开了!”
秋子固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拢住她的双肩:“也是时候了。”
珍娘向后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待下了雪,取花上的雪收进坛子里,花也可以取下酿酒,花尽了结果,正好配桂花蜜来做腌果。。。”
秋子固点头:“用蜜用得好,不过桂花太平常了,用玫瑰试试可好?”
虎儿鹂儿听见了,强忍住笑意。
真真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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