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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宅记(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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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院里立了三个草靶供她练箭,但如今这静止的目标早已无法满足她,于是她在树上牵绳设了机关,绳从树间穿过,上面缀着大小不一的草扎偶人。只要有人在一头拉动机关,这些草扎偶人就会从树间叶缝飞掠穿行而过,俞眉远便以此为目标练习射击。
    有上一世的记忆,她要拾起从前的弓术并不难,这辈子有了《归海经》的加持,她闭上眼仅凭听力就已能捕捉到目标的位置。如今,她在练的是她对内力的控制力。
    无人给她指点习武的窍门,她只能靠自己摸索。思来想去,她自己琢磨出了一套练习掌控内力的办法,用的就是弓箭。
    先将内力注入箭中,再引弓而出,内力的大小对箭的射程与力量有多少影响,她一点一点地尝试并记在心上,以此来了解自己的内力。从一支箭开始,她如今已能同时发出三支箭,凭借内力与听力,她这三支箭能射向三个不同目标。
    而现在,她开始尝试新的箭术。
    俞眉远给这新箭术取名“追魂箭”。
    追魂箭需要用两支箭一前一后射出,后出之箭紧随前箭,两箭轨迹不能有一丝一毫偏差。这要求她对内力的控制度必须更高,力道、方向、时间都要分毫不差。
    她练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成功过。
    两支箭都已搭上弓弦,她的注意却没办法集中。
    手一松,弓弦颤动,两支箭同时射出,没飞多远就都落地。
    俞眉远垂下手,又漫不经心地抽了两支箭。
    她的心思还在刚才相不通的事情上面。
    既然俞章锐不可能从三房那里继承到产业钱银,那钱宝儿为何要提兼祧?
    钱……
    不对!
    他们有一笔来历不明的钱。
    俞眉远忽又想起一件事来。
    上辈子她二叔俞宗耀在她出嫁之后不知从哪里发了大财,竟购了外宅,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捐了官。他文章学问没有,却极通官场上的旁门左道,上下疏通有力,竟让他在短短几年时间里连升了三品。不过后来他也因为贪腐案而判了流放,而这桩贪腐案,就是她的父亲俞宗翰亲自揪出来的。
    那时人人都赞俞大人大义灭亲,而她当时已是魏家妇,早已无暇顾及俞家的事,这些消息听听也就罢了,如今想来,着实透着奇怪。
    这钱,不可能是大房给的,也不可能是老太太的私产,那从何而来?
    俞眉远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
    徐家的那笔救命钱。
    她心头骤然间似有巨浪掀过,呼吸跟着急促,手指微微颤动着,掌中的内力却突然乱了。原来被她分成两道灌进箭的内力眨眼间流回体内,化成尖锐霸道的劲力,似针一般在经脉里流动,让她全身又麻又疼。
    手里的弓箭握不稳,“当”一声落到地上。
    又来了,这是最近她第三次出现这种情况了。
    一次比一次严重,怎么回事?
    俞眉远顾不得再想外界杂事,沉心运气,想以体内更大的内力来压制住这股乱窜的力量。然而……适得其反。
    “唔。”她闷哼一声,体内乱窜的力量在压制之下反而更加暴戾,扰得她五内似火焚。
    正不知所措间,背后忽然有几声破空的细响。
    “咻。”
    五颗石子隔空而来,击在了她背上与腿弯处。
    俞眉远只觉得背上扎疼,似有股暖劲流入体内。她膝盖一弯,小腿半麻,人便跪坐到地上。
    所有思绪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消失得无影踪,她心里大惊,背上浮起冷意,转头就朝背后望去。
    有人在后面窥探她?这人是谁?
    是当年月尊教的面具人?
    她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若让人发现,她该如何是好?
    数念闪过,然而她背后却只有树影,她没感觉到一丝气息,来人的功力高出她太多了。
    俞眉远喘了喘气,迅速站起想追去察看,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体里先前那股痛苦的感觉已消失殆尽。除了背上轻微的刺疼外,她体内翻腾的内力竟莫名其妙平息下来,仿佛那几颗石子撞通她的经脉穴位,又助她将紊乱的内力归引。
    这个人是在帮她?
    她没有答案。
    ……
    清晨的暖意阁沐浴在晨曦间,垂悬的秋千,缠绕的藤萝,静谧温柔。
    时间尚早,院子里走动的人不多,动静也小,只有沙沙作响的扫地声。秋天落叶多,一夜风动,第二天院子里就满地枯黄。
    “嘎吱嘎吱”,枯叶被人踏碎。
    俞眉远拾了弓箭,从跨院的月门跑进院子,才踏上游廊,便与后头拐过来的“昙欢”迎面撞上。
    “哗啦”一声水响。
    “昙欢”从后头汲了水回来,手里正拎着桶水,她脚步急停,桶里的水晃出,俞眉远退避不及,被水打湿了裙裾。
    “昙欢,你刚见着人没有?”她并不在意,只抓了“昙欢”的手急问。
    “昙欢”正愣愣地盯着她的裙摆,似乎被吓到,只闷闷地摇头。
    “一个人都没有?”俞眉远不死心,又问一句。
    “没。”他这才抬头开口,眼眸与俞眉远对上。
    俞眉远裹得厚实,鼻尖沁出几许汗意,娇憨可爱。
    “你在这做什么?”俞眉远四下望了望,忽狐疑道。
    “汲水洒扫。”他生怕她不信,又将手里的桶晃了晃,水又洒了一波出来。
    俞眉远只得松开手往后一跳,待要责怪他不小心,却看到他怯然的眼,像做错事的孩子,她到底只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便快步离去。
    霍铮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眉头拧成紧结。
    小丫头的背影单薄,身上却像有使不完的劲。从过去到现在,她一直都让他惊讶。
    只是这一次……
    上回他就发现她体内失控的内力了,这次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如何能修得内力?而且那内力还颇为浑厚,一看就是练了有些年头的。
    她的身上,藏着很大的秘密。
    但霍铮现在不想深究她的秘密,因为他心情很不好。
    看她的情况,似乎是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下自行修练了某种高深玄妙的功法。
    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找死!
    ……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俞眉远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仔细想想,那人的功力高出她许多,想必身手了得,又怎会留下痕迹让她追查。她原以为自己箭术已有境界,又身怀玄妙内力,哪怕在俞府真的呆不下去要立刻离开,她也有能力自保。但此时她才忽然意识到,何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天底下的能人异士岂是她这困于后宅的笼中之鸟轻易揣测相较的?
    单论这俞府之中,就已经藏了两个人,更遑论外头。
    天地之大,她原雄心万丈,却忽然间有些自疑起来。
    要踏出这一步,谈何容易。
    心里有了烦恼,她情绪就有些浮躁,在靶场上连射了几箭,都只擦过牛皮靶子。
    今天又是每月能进俞府演武场的日子。她虽躲在后宅日日勤练,但后宅的小地方到底比不上靶场的气势,弓是强弓,箭是真箭,上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只是连着几箭都射得不好,俞眉远更浮躁了,恨恨地把手放下,盯着远处靶子。
    “阿远,你今日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样子。”俞眉初见状放下弓走了过来。
    今天恰逢她兴致盎然,知道俞眉远每月必不错过这两天的习艺机会,就约了一起过来。
    秋阳温煦,靶场的沙子被照得金灿灿。俞眉初穿了身撒金石榴红的胡服,脚上是双棕色小靴,腰间的革带缀着金色小铃,衬得她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她惯常穿雅致浅和的衣裳,少有如此爽利的打扮,此时一改装束便显出几分与众不同来。与俞眉远带着娇媚的飒爽英姿不同,她的爽利里还裹着温柔,笑起来暖暖的,让人无端想要亲近。
    俞眉远见了那笑便觉得舒服。上辈子家里几个姐妹,也只有俞眉初愿意亲近她,她们同住暖意阁,又都没有了母亲,比起于兮薇,其实她们更加相似。若是没有魏眠曦,俞眉初大概会是她那辈子最亲的姐姐。
    “想必是弓不称手吧,要不今日这‘神箭手’怎么一箭都射不中?”调侃的声音远远传来,俞章华背着双手信步走来。
    他正值变声时期,声音有些沙哑,惹得俞眉远“噗呲”笑出声。
    “你笑我?我好心来给你送东西,既然这样就算了。”俞章华羞恼不已,把藏在身后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又高高举起,不让她碰到。
    竟是一张弓和几支箭。
    俞眉远眼一亮。章华手里那张弓形如稍弓,但较之普通稍弓还是小了些,弓身滑亮,不是用木头所制,而是用兽角,弓筋圆而润泽,缠绕紧密,是柄难得的良弓,且一看就是为女子所造,故而弓体改小。再看那箭,箭杆笔直,以山杨木所制,是射程较远、重量较轻的飞箭。箭尖已被细心地用布条全部裹上,防止她不小心弄伤自己。
    “快给我。”她轻轻一跃,从俞章华手里抢下那弓。
    一入手,她便感觉到弓身上传来的温凉触感,这弓握在掌中十分称手,她迫不及待的抽了箭,引弓放矢,一箭直中靶心。
    好畅快的滋味。
    “喜欢吧。”俞章华挑了眉,甚是得意,“我特地弄来送你的,算是上回你帮我的谢礼。”
    他与俞眉远只差半岁,素来不爱叫她姐姐,身上有些纨绔子弟的臭脾气,却也不难相处。
    俞眉远知道他说的是水潋的事,便笑而不语,只拿指细细摩娑着手里这张弓,一寸寸感受着这弓身线条与弦筋力道。
    “你这礼倒是送得投心,她素日最爱这弓。”俞眉初捂了嘴跟着笑道。
    “那是……”俞章华闭了眼,翘了尾巴,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忽有一物被掷进了他怀中,他忙接住,睁眼一看,却是刚刚还在俞眉远手里的弓与箭。
    俞眉远的笑已凉。
    “这弓我不要,你拿回去吧。”
    “为什么?”俞章华大纳闷。
    “你说这是你寻来的弓?你说说,这弓你怎么得来的?”俞眉远瞪他一眼,心情比刚才还要糟糕了。
    这张弓的弓身之上刻有细小印记,是个复杂的青色图腾,俞眉远认得,并记忆深刻。
    魏姓图腾。
    左为任姒,右为双身龙鬼,中间为禾。
    这是魏家的标志。
    俞章华心一虚,嗓门却大了起来:“我好心送你东西,你不要就罢了,竟还怀疑起我来?真是不识好歹!”
    “哼。你若真心送我东西,就是一个破树枝,我也稀罕。但这东西不是你的,谁知道是外头哪个人摸过碰过的?来历不明的东西,我不要。”俞眉远冷哼道,说着就要拉俞眉初离去。
    俞章华却不干了,这弓他拍胸打了包票要送到她手里,她不识好歹就算,却让他言而无信,失了脸面,这如何成?
    “别走。好姐姐,你管这弓是哪来的,最重要的是你喜欢。你就收了吧。”他一步跨出,拦到她身前。
    “笑话,我一个闺阁女儿,收个来历不明的东西放在身边算怎么回事?万一将来查出渊源,外头人污我一个私相授受,你让我如何自处?”俞眉远话说得又快又重,说完转身就离。
    俞章华几乎没有回嘴的余地。
    “四姑娘。”一直躲在不远处山石后的人终于拐了出来。
    “魏小将军?”俞眉初惊讶不已。
    “魏兄!”俞章华像见了救星般喊了声。
    俞眉远停了步伐,心情冷到冰点。
    魏眠曦从暗处走出,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眼眸却只盯着她。
    “四姑娘,你别怪令弟了,这弓是我托他赠予姑娘的。前些日子舍妹送来的礼物不合姑娘心意,惹得姑娘不快,十分抱歉。我听说姑娘喜弓,因而又挑了这张弓,怕姑娘觉得你们私赠于礼不合,故而才转交令弟,借他之手交到姑娘手上。”魏眠曦抱了拳解释起来。
    弓是她一生最爱,他没料到她会拒绝。
    适才他躲在后头,见她得了弓的欢喜模样,如心间饮蜜,怎奈变化陡生。
    曾几何时,他连送她一件礼物都要小心翼翼。十八年前,她不肯再收他的礼物,十八年后,她还是不要。
    她的欢喜遇了他,像夏天盛开的花朵忽然到了冰天雪地里,瞬间冻结。
    “魏小将军,你有心了。我并没不快,只是一时同姐妹说笑罢了。无功不受禄,这礼物太重,阿远不能收。”俞眉远轻轻一礼,不冷不热说着。
    “这弓只是寻常之物,因打造得小巧才拿来送给你的,不值什么。”魏眠曦道。
    “寻常?良弓冬剖弓干,春治角,夏治筋,秋合弓,冬定型,严寒修表,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打成,而你这弓又以犀角磨治,缠以柘叶蚕丝所制的弓筋,若无三年,这弓断不能得。这样的弓,就是在军中都属罕物,你却说是寻常之物?”俞眉远不避他的目光,坦然望之。
    魏眠曦忽然笑了,只道:“看来瞒不过姑娘。这弓专为女子所制,最适合姑娘,恰巧姑娘也喜欢,宝剑赠英雄,良弓自然也要送给爱它之人。”
    这弓,的确是他三年前就让军中匠人磨治打造,专为她量身定制的,本就预备着回京之后送她为礼。
    “我不要。”俞眉远拒绝得有些烦,就懒得再与他文绉绉地说话。
    “为何?我刚才瞧你得了它很是欢喜。你明明喜欢这弓,若是为了旁人的言论而错失,岂非可惜。”魏眠曦并不在乎她的拒绝,这弓,他就想送她。
    “我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去了,天上的星星月亮,海里的宝石珍贝,难道每件东西都能要么?人生在世,总有爱而不可得之物,有什么好奇怪的。”俞眉远语气不耐烦起来。
    人生在世,总有爱而不可得之物……
    魏眠曦心似被针扎一下,刺疼酸涩。
    他沉默起来,俞眉远也不再多言,她只想快点离了这人。
    “大姐,我们去骑马吧。”她挽了俞眉初的手臂。
    俞眉初点点头,正要与她离去,忽然又听到魏眠曦开口。
    “四姑娘,你心中所爱所求,魏某愿意倾尽余生替你寻来,不论何物。”
    俞眉远一下子愣住。
    别说她,就是俞眉初和俞章华也听呆了。
    这样的言语,当着人前说出,火般的灼烫,那情意再明显不过。
    毫无遮掩,如秋野燎原大火,烧得人无所遁形。
    俞眉初便忽然觉得挽着自己的手发紧,似乎还有些暗自压制的颤抖,她转头,看到俞眉远微垂的脸,神色不明。
    “魏小将军,你言重了。我家阿远年纪尚幼,不懂事,还受不起你这么重的话。今日之事,我与章华权当没听过也没见到,还望将军慎言。”俞眉初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静静开口,“章华,把弓还给将军吧。我们这样的人家,断没如此收人礼物的道理,知道的人,赞一声我们与靖国候府交情深;不知道的人,在背后还不知会嚼些什么诨话。你如今也大了,该懂得替家里姐妹着想些。”
    温柔的话不紧不慢地说着,态度平和,却让人无法反驳。
    这弓,今日是断然送不出去了。
    “走吧,大姐。”俞眉远不再抬头,只悄悄拉了俞眉初的衣服,轻声道。
    俞眉初当她羞涩,便捂唇一笑,冲魏眠曦行了礼,带着俞眉初离去。
    魏眠曦没有再拦她们,他今日心急,说话……逾矩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样的话,就算爽利如她,恐怕也该被吓到。
    真是该死。
    那厢,俞眉初挽着俞眉远缓步离了靶场。
    “阿远长大了,明年你及笄,只怕我们家的门坎要给媒人踏破。”俞眉初见她难得安静,忍不住开口逗她。
    “姐——”俞眉远怒而抬头。
    她不是在害羞,她在愤怒。
    不抬头,是怕在他面前泄露了真实情绪。
    他的话,刺入心肺。
    倾尽余生替她寻她所爱之物?
    当真可笑。
    她的余生,早已在他手里毁过一次。
    这辈子,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
    白天的事搅得俞眉远整天都没好心情,到了夜里还依旧烦躁着,幔帐落下,她盘膝在床上,闭了眼却都是纷扰景象从眼前掠过。
    她烦躁不已,好容易等到夜深,青娆已经睡熟,她才悄悄掀了帐子,披了袄,系了裙,蹑手蹑脚地从后门绕出了屋子。
    秋寒冻人,她运功全身,以内力抵御外间寒意,踏着小路走到了跨院里。
    四周一片漆黑,她目力所及,却能看清院里景象。
    盘膝坐到跨院的长凳之上,她借着寒意让自己冷静,缓缓运起《归海经》。
    闭了眼,体内真气自行绕行全身。她想静下心来,可杂念却如附骨之蛆,响在耳侧。
    “阿远,你是我的举世无双。”
    “四姑娘,你心中所爱所求,魏某愿意倾尽余生替你寻来,不论何物。”
    魏眠曦到底要做什么?
    他上辈已经知道她身上没有他要的东西,为什么这辈子还找上门来?
    他为何要说那些话?别有所图?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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