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公主流浪记-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番外 竹泪篇(三)

  
  正在凌绍挣扎于良知和利益之间时,窗外再次闪进一个人影,这次是修长的黑影。黑影来到翩跹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话,却听得翩跹美目圆睁,拍案而起,怒吼出声:“什么,消息可准确?”声音竟是带着些许颤抖,修长白皙的双手亦是紧握成拳,不可置信地瞪着黑衣人,仿似要将其瞪出一个窟窿来。
  “怎么回事?”凌绍站起身疑惑地问道,心想:幸亏早有先见会与翩跹产生争执,怕吵醒隔壁的竹泪,便在她的饭菜中下了迷药,此时才未被翩跹的吼声惊醒。便是如此,从未见翩跹失态的他,亦是被惊诧万分,究竟何事发生?
  就在这一刻,翩跹双眸尽红,面带悲戚,身体微微颤抖,声音沙哑道:“俊……俊卿他……”停顿半天,翩跹究竟还是未说出那个惊人的消息,虽说他从来将萧俊卿当作棋子培养,却在二十几年的相处中,于点滴中积攒着师徒之情。如今得此惊天噩耗,他竟是失态至不能言语,掩面而泣。
  当初,凌绍刚掳走竹泪,他便回宫布置,心想紫然既是无辜,萧俊卿又对之有意,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由萧俊卿去将其带走,孰料竟出了这等事?
  “俊卿究竟出了什么事?”见着翩跹这般模样,凌绍没来由地背脊发寒,颤声向黑衣人问道。
  “紫皇……殡天了。”黑衣人垂着头低声说道,并将得知的事情始末奉上,“就在凤栖阁的栖凤台,我们的人发现的时候,居住在那里的初雪早已不见踪影。据说……” 
  “等等。”凌绍听了半天,却没发觉有什么不妥, “紫皇不是早就死了么?”
  “紫皇萧俊卿,三日前崩于凤栖阁栖凤台。”黑衣人深吸一口气,无奈继续讲述。
  凌绍却在听到“萧俊卿……崩”几个字时便似翩跹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二人,颤声道:“不要乱开玩笑,否则你知道后果!”见到黑衣人点头确认:“曾有人见到有酷似佳人国太子拓跋风的男子出入,之后便出了这等事故。”凌绍质问道:“怎么可能,萧俊卿身手不错,怎会如此容易丧生?是不是你们的人搞错了?”
  “确认无误。”黑衣人貌似已经麻木,只是用冰冷的语气陈述着,“而且是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华丽匕首刺入胸部而亡,据查,那把匕首曾为佳人国已故太子拓跋风之物。”
  “拓跋风,他竟还未死么?”凌绍冷着脸,正要细问详情,却听翩跹恨恨地道:“即便他没死,本宫很快也会让其变成死人,不,是生不如死!”说罢,飘身而去。只怕,萧俊卿的死,令他很受打击,并将内疚一辈子吧。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黑衣人见此情况,拱手便要告退,却见翩跹去而复返,神情冷漠高傲:“既是在凤栖阁的栖凤台发生,紫然定脱不了干系,如此,隔壁那人,你该明白如何处置了罢!”这句话并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可见翩跹真是要将仇恨牵连她人,“说不定此事便是她出的主意。”原是如此?
  翩跹说完便失去踪影,此次定是真的离开了。凌绍闻言面露复杂之色,陷入沉思,竟未知黑衣人是何时离开的。
  次日,竹泪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地泡在一个大桶里,桶里的水中发出一股股药味。睁眼一看,果然身子四周都是碧绿的药水,只不过看这情况,怎么都会向毒药方面想。
  清了清嗓子,竹泪正要叫凌绍,却发现她竟无法言语。她想站起来,却也是全身都不能动,大概是被点了穴道。正在她急得不知所措,猜想是不是被人从凌绍手上劫持走时,房间的门被人推了开来。
  虽然不能动,竹泪依旧感觉自己仿佛缩了缩,瞪大眼睛往外望去,却只见到夕阳映衬下的一个模糊的人影,任她如何仔细观瞧,也看不清来人长相。可是,这身影,竟那么像是……
  未等竹泪做出确定心中猜想,来人便说话了,声音竟是那般激动颤抖:“说,你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虽是问句,却是命令的语气。即便如此,竹泪依旧在第一时间听出来了,来人便是凌绍。
  怎么回事?为何仿似突然变天了,本是淡漠的凌绍竟在一夜之间将自己丢在药桶里囚禁起来?难道这些碧绿的液体真是毒液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竹泪亦想质问凌绍,奈何被点了穴,手不能动嘴不能言,只拿双眸瞪回去。
  凌绍却仿若无所察觉,兀自双手撑在桶沿上,死盯着竹泪,双唇咬得紧紧的,从齿缝里逼出恨恨的话语来:“你的同伙究竟有哪些,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做到的?说!”兴许过于激动,凌绍说着便重重地一拍,浴桶颤了颤,碧绿的汁液受到震动,溅出几滴来,落在竹泪脸上,竟是火辣辣的疼。
  “……”脸上溅了毒液的地方很疼,不知会不会毁容?面对露出野兽般神色的凌绍,竹泪心急如焚,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只能用眼神提醒的他自己被点了穴,说不了话。
  可凌绍压根不理会她的“暗送秋波”,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只见他的面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紫,由紫转黑……正黑着脸等候竹泪辩解。
  竹泪挣扎了许久,不见动静,眼眸却瞪得酸疼,只得放弃,闭上眼睛表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实,她心里真正感觉莫名其妙,自几天前被凌绍敲晕劫持,她不是一直与他在一起相安无事么?何来同伙,何来作为?如果是在几天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等到现在才发作?难道,这凌绍本身就不正常,每个月会像来大姨妈一般发作一次?
  “既是不说,那便永远都不必说了。”只听凌绍说完这句话,不知做了什么,竹泪但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接着头晕沉沉地,陷入沉睡。
  见到毫无反抗之力的竹泪睡了过去,凌绍只觉得心里闷得慌,不愿多看一眼,转身离去。却在走出门外时,细心地锁好门窗,生怕野兽进入似的。
  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涧,凌绍一袭白衣站在悬崖边上,白云在脚下盘旋,气流涌动,吹得衣袂猎猎作响,青丝飘荡,仿似站在云端即将飞仙而去,却又使人顿觉孤寂凄凉,好像天地间唯独此一人,聊聊此生而已。
  凌绍不理会青丝打在耳侧的生疼,红着双眼凝望远方,嘴里喃喃着:“为何你不说?你不知道么,只要是你的解释,哪怕明知是谎言,我也会选择相信,可你为何就是不说话……”继而便是许久的沉默,凌绍回想着方才的一幕幕,心里越是堵得慌,他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在乎她的说辞。突然很想喝点酒,凌绍转身而去,不多会儿便又折回,手里竟端着一坛子酒。
  手起手落,酒坛的封泥被拍开,顿时馥香扑鼻,定是好酒。凌绍便斜躺在崖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呢喃着:“绝情崖上道情绝,从此便与君离别。若有来世还做人,定不与君再相约。”
  没错,这里便是绝情崖。相传绝情崖下有一对恩爱夫妻,男人打猎,女人耕织,两人过着悠闲温馨的小日子。这一日,男人上山打猎,因娘子织就的同心结被调皮的猴子抓去,便追赶至崖边,见那猴子一闪而没,而崖上只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并无隐匿之处。遂欲往崖下探望,便结绳而下,来到半腰上,瞧见一个洞,进入探望,竟寻得长生不老飞仙之术。
  男人本欲与妻子一道修炼,可这飞仙之术竟只有男子可以习得,便每日偷入洞中勤修苦练。终究纸包不住火,积年累月,仍是被妻子发现端倪,逼问至崖上,男人方才道出缘由。妻子苦求男人放弃,与之一同白头到老,奈何男人大功将成,哪舍得放弃,便在妻子跪求下绝情地飞升而去。
  妻子伤心欲绝,匍匐在地哭泣七天七夜,至眼瞎耳聋,方才罢休。立下苦誓:“绝情崖上道情绝,从此便与君离别。若有来世还做人,定不与君再相约。”
  这个爱情故事很悲戚,但此时凌绍的心却是迷茫的。他不明白为何听到萧俊卿之死时并不是特别难过,可当涉及到竹泪时,却觉得心里很堵,内心深处不希望是竹泪所为。但他与竹泪不过萍水相逢,如今她亦是他的药奴而已。在他眼里,竹泪不应该是他试药的药人么?抑或是杀害同谋,扰乱他计划的仇人?可为何却不愿意看到她因毒药侵蚀痛苦的样子?
  理智告诉他,竹泪是他的复仇计划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那就是试出他需要的那种毒药。可心里却极度不愿竹泪从此怨恨他,所以,今日早晨来到绝情崖后,他便先为其服了镇痛药,这才将其泡入药桶试药。
  凌绍一口酒一口酒地灌着,忽然,他瞪圆了双眼,张大着嘴,刚灌入的一口酒竟就那般流了下来。接着,便见到他迅速站起身,飘忽间没了踪影。
  夕阳西下,火红的晚霞将房间映照得如同沐浴在火光之下,竹泪仍旧昏睡在浴桶里,而桶中碧绿色的液体的颜色也渐渐变淡,由此可以想象,最开始时,这些毒液定不会仅仅是碧绿色。
  待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时,“哐当”,一阵旋风将门撞开,赫然间便见到那阵风竟是一个身影,便是方才自绝情崖消失的凌绍。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竹泪篇(四)

  
  凌绍怔怔地凝视着竹泪,许久后方才右手一挥,只听竹泪嘤咛一声,竟是被解开了穴道。许是被药物浸泡太久,也或许是的确仍在昏睡中,竹泪没有立刻醒来。
  凌绍便立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看着……却未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的视线越来越近,头越靠越近,终至连那对清亮的眸子中的倒影都瞧得一清二楚,那里边有着风华绝代的自己……清亮的眸子?凌绍猛然惊觉,却见竹泪不知何时醒来,正皱着眉头凝视着自己。
  呃……一向淡然处之、从不知尴尬为何物的凌绍,竟忽然间红了脸,在竹泪尚未完全清醒过来时,赶紧别过头去。因此,竹泪醒过神时,便瞧见半只掩映在乌发中红透了的猪耳朵……凌绍的耳朵。
  “哈……”难得一见凌绍窘迫的样子,竹泪自然是要大笑,却在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时醒悟如今的境况,将半句笑语愣生生憋了回去,问道:“凌神医,不应该做个解释么?”
  听到身后沙哑的嗓音,凌绍的心揪了一下,并不作声便迈步离去。稍后,他去而复返,双手各端一个托盘,左手中是一叠青绿色衣物,右手则是一只茶壶,一个茶杯,加一叠点心。走进屋内,凌绍默不作声地将物什放在浴桶附近的桌上,便又走了出去,并将门带上。
  竹泪见凌绍并未解释,本待追问,却发觉腹中空空,才想起自昨夜睡下后便未进食,因此也就看着凌绍做完事情,略一猜想,便知当是让她先起身换好衣物,喝点水吃点东西。所以,她暂时放下心中诸多疑问,站起身来,却因在水中浸泡过久,而今动作过快,血液不流畅,四肢发麻,头脑发晕,险些栽倒。竹泪赶紧调整姿势,双手撑在浴桶边沿,待渐渐适应后方才慢慢跨出桶去,第一件事便是先喝水。借着窗外的月光,却见杯中已有一杯温水,也不管是不是毒药,抓起便喝下肚去。
  也是,照目前情况,说不定她体内已经全是毒液,害怕茶水中下毒么?略作调整,竹泪便开吃了起来。待不再觉得那般空虚饥饿后,方才脱下身上湿衣服。却见装衣物的托盘内竟还有一条汗巾,竹泪正要凌绍的心思缜密,却不小心一个喷嚏打出,赶紧擦拭身子换衣服。
  换好干净衣物后,全身清爽的竹泪正要迈步去质问凌绍,却在转身时头一昏,栽倒在地。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这一次,她不再被软禁在浴桶中泡毒液,而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竹泪起身来到房中,发现这是一间坐北朝南的竹屋,屋中的家具亦都是由竹子制作而成,散发着阵阵属于竹子的清香。而窗帘和床帘却都是她最喜欢的淡粉色的丝帘和珠帘双层。
  靠窗与床相对的地方有一个竹榻,榻上放着女人用的针线笸箩,内中针线一应俱全。屋子左侧怎摆着一张竹桌子和四张竹椅,桌上摆着与昨晚的瓷器茶具不同的是,这一套外面过了一层竹套,看上去及其自然别致。
  闻着着竹子的自然清香,感受着从窗户飘进来的阳光,竹泪这才发现,屋外更是鸟鸣虫唱,顿觉心旷神怡。
  总的来说,这儿就是现代人最最向往的居住之地。可是,竹泪真就能够安心享受么?她猛然惊觉,昨晚自己仍旧被泡在碧绿色汁液中的场景,深吸一口气,往门口走去。
  推开门,即便是带着兴师问罪意图的竹泪,也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门外竟是和花圃,而今阳光明媚,和风徐徐,花红柳绿,姹紫嫣红,与四周的青山绿树相映成趣,美不胜收。而就在万花丛中,赫然便有一男子身穿银白短衫,头戴斗笠,手握花锄,正为鲜花们松土。
  听到开门声音,男子抬头往这边瞧来,竟就是凌绍。但见阳光下的他,虽是穿着短衫,裤管系紧绑在小腿上,双脚穿着木屐,手拄在锄头的木把手上,站在土地上,却如谪仙般不沾凡尘,于花丛中仿似花中之王。
  而此时的竹泪在凌绍眼中,身着草绿色纱裙,长发披散在身前,手扶门框,便似那倚门的妻子,望着耕种中的丈夫一般,眸光中透着温情。
  便在这一刹那,两人的目光焦灼在空中的某一处,在浑然不觉中产生着某种变化,使得连接着这两道眸光的两人心中,亦在默默地发生着变化。
  最先清醒过来移开视线的是凌绍,他尴尬地别过头,将“醒了”的问候憋在嗓子眼里,尽量冷漠地道:“厨房的灶上热着粥。”
  竹泪见凌绍的态度瞬间转变,亦从羞涩中醒悟,并未说什么,“哦”了一声,摸着已在小声抗议的肚子走向飘着粥香的厨房。只是由于刚才的一刹那失神,让竹泪早已忘记昨晚进食后的状态,于是,当她吃饱喝足后,便再次……陷入沉睡。
  接下来的日子,竹泪便重复着第一第二天的事情,每天昏睡在浓绿的汁液中,之后清洗换衣吃饭,接着沉睡……周而复始。
  刚开始,当竹泪意识到每次饭菜中都会放有迷药后,便开始绝食,想要逃避这种状态,或者至少保持清醒地去弄明白凌绍的意图。哪知不管她如何防备,只要凌绍不想她醒着,她便没办法保持清醒。
  久而久之,她发现不论如何,凌绍并未做过多的伤害她的事情,反而是食宿起居照顾得很是周到,只除了每日泡一次浓绿色的澡,和总是昏睡。但奇怪的是,不论她每日睡多久,醒来总是神清气爽的。而不管她泡多少次那种绿汁液,也都感觉不出身子有任何的不适。
  因此,她更加不明白凌绍每日究竟在捣鼓些什么东西,但既然没有什么不妥,她暂时也改变不了什么,便老老实实地接受现实。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她深以为然。
  于是,两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默契当中。
  这种奇妙的相处模式最终被打破,是在冬天来临之际。彼时,竹泪被凌绍拎上绝情崖已是九月中旬,幸好绝情崖虽海拔较高,但晴天较多,因此并不见得如何寒冷。可到了十月中旬,便是不同。
  竹泪这晚睡着睡着感觉再次被凌绍拎走,这次不是泡毒水澡,而是直接扔进冰窟。她在众多冰块中瑟瑟发抖,甚至身体开始麻木、僵硬。尽管她缩成了团,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竹泪以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便慢慢闭上眼睛等死,却在朦胧中看到凌绍走了过来,将自己抱入怀中。
  竹泪感觉到温暖,可劲儿往凌绍怀中挤去,抬眼间见得一双饱满的红唇挂在眼前,仿佛一串热气腾腾的香肠。又冷又饿的竹泪嘴角带着狞笑,不顾一切地往“香肠”扑去,紧紧咬住,甚至将舌头伸了进去,先舔个遍。
  不知怎么的,竹泪忽然清醒了过来,却见自己抱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嘴贴住对方的嘴,而且将舌头伸进人家嘴里。她眨眨眼,眨眨眼,感受着男人的僵硬,突然触电般将手收回,将自己缩进床的角落里,真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原来,半夜降温,凌绍想起竹泪没有内力取暖,便寻了厚被褥来给竹泪铺盖。刚到得她的房间,便见竹泪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尚未走近就能感觉到她周身散发而出的寒气,于是赶紧将被褥盖在她身上,却在俯身间,猝不及防被竹泪抱住取暖。不仅如此,她竟将冰冷的双唇贴上她的,还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此时的凌绍,早已目瞪口呆成了石头人。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离去,凌绍竟发觉心中一片怅然。瞟了一眼躲在被窝后面的竹泪,轻叹一口气,伸手放下床帘,他退后几步,轻声说道:“时候尚早,好好休息。”说罢,便走了出去。
  可是,虽然人是走出去了,心却留了下来。回到房间的凌绍脑海中不时浮现出竹泪拥被娇羞的姿态,右手轻轻抚摸着嘴唇,那份柔软,那股香甜,仍旧留在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