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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流浪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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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相当,说不定正合适呢。”
  拓跋驰被拓跋风盯得发毛,朝拓跋骋那边挪挪,跳脱的拓跋骋注意到这一幕奇怪景象,好奇地问拓跋风:“大哥你用那么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三哥做什么?好像要对三哥意图不轨。”
  “呃……”二姐和三哥很无语。
  拓跋风甩开心思,露出招牌的云淡风轻的笑容:“没事。骋儿你不是说找紫然吗?还不赶紧把礼物送进去?”
  拓跋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来歇云栈做什么的,招呼小太监们往里送东西。
  紫然被大包小包的礼物惊住,也感动拓跋驰的友好和拓跋骋不分生疏的亲近,不过,想起拓跋骋的话,面对拓跋驰和拓跋风两人,不免有些许的尴尬。
  不过,几人的相处还算融洽。
  玩得正高兴的五人,并没注意到歇云栈外气得直跺脚的齐齐雅格。本以为禁闭期满,终于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风表哥,谁知才刚走到歇云栈,听闻里头的欢声笑语,往里一瞧,竟是拓跋家的一众兄弟姐妹齐来庆贺紫然重获自由。
  两人一起关的禁闭,为何独独为紫然庆祝?那么,她齐齐雅格算什么?最可气的是,太子也在其中,他居然不顾未婚妻的死活,来勾搭其她女子?哼,紫然,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勾引我的男人的下场。
  开心的时候总是容易过去,转眼,拓跋家的兄弟们在歇云栈待了一整个下午。
  天色渐黑,除夕之夜到来。拓跋骋恋恋不舍地跟紫然和拓跋云道别:“二皇姐,要不,今晚我陪你们守夜吧?”
  “你一个男孩子,深更半夜的在女子房间,成何体统。”拓跋云尚未说话,就被拓跋驰堵了回去。
  “三皇兄,就你的规矩多,迂腐!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礼仪诗书,有什么用?”拓跋骋不禁抱怨。
  拓跋风摸摸拓跋骋的头:“嫌弃驰儿迂腐还天天跟他在一起?”
  “唉,谁让我这么倒霉,大哥整天忙着国事家事亲事情事,二姐女不像女男不像男,只有三哥还算正常,只好和他在一起了。”拓跋骋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耸耸肩,表示很无奈。
  “拓跋骋。”拓跋云气得牙痒痒,要上前去揍拓跋骋,却早被拓跋风一把拉住。拓跋风为难地看了看紫然,道:“紫然与我们一道去齐日宫用膳吧!”
  “为什么?”紫然刚问出口,见四人都期冀地看着她,瞬间明白除夕夜拓跋家齐聚皇后宫中用膳并守夜。强压抑住心中的酸涩,紫然摇摇头:“不了,你们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的。”
  “走吧,一块儿去吧,你可是我的结拜妹妹,一家人!”拓跋云挽起紫然的胳膊,拖着她往外走去。
  紫然挣扎着:“就算去,也得换身衣裳啊。”
  “啊,对,我也要换呢。”拓跋云这才想起几人疯玩了一下午,早就弄乱了着装,赶紧对兄弟三人道,“过会儿我和紫然一起来,你们也都回去收拾一下吧。”
  齐日宫。
  拓跋一家,还有紫然、齐齐雅格欢聚一堂,其乐融融,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拓跋豪坐在主位,齐日格乐与拓跋风分坐他左右,齐日格乐身侧往下依次是齐齐雅格、拓跋驰和拓跋骋,拓跋风身侧是紫然和拓跋云。
  本来的安排是让齐齐雅格坐在拓跋风身边,谁知拓跋云说齐齐雅格与皇兄并未成亲,目前最亲近的应是齐日格乐,又远道而来,她拓跋云大方一点,把母亲身边的座位让给她。说罢不等众人有所表示,拉着紫然坐在拓跋风身边,理由是紫然与他们兄妹两人最是相熟。
  齐齐雅格气得牙痒痒,碍于拓跋豪和齐日格乐在此,不敢反驳。拓跋风淡淡一笑,内心却甚是开心,席间不时给紫然夹菜。齐齐雅格看着,嘴巴翘上了天,满脸不高兴还得尽力掩饰,怕皇帝皇后看出来。瞧得云、骋两姐弟憋笑不已,风、驰两人不住摇头,也有些忍俊不禁。
  齐日格乐把儿女们的小把戏看在眼里,也不好制止,只是用眼神提醒几个儿女不要太过分,应顾及齐齐雅格的感受。
  一块盐焗鸡翅,两双筷子同时下箸。齐齐雅格羞涩地移开手,低头期待地等候另一双筷子的主人——风太子为她夹菜,半晌,都未见动静。抬头一瞧,方才看中的鸡翅赫然躺在紫然的碗里,紫然正羞红了脸跟拓跋风说着道谢的话,拓跋风则浅浅一笑,叮嘱其多吃点。
  怒火中烧是什么样子?恼羞成怒又是如何解释的?请看齐齐雅格现在的模样就可知晓。
  一顿年夜饭就在小部分(拓跋风、紫然)甜蜜,一部分(拓跋豪、拓跋骋、拓跋云)无知无觉,一部分(拓跋驰、齐日格乐)叹息,个人(当然是齐齐雅格)愤怒中度过。
  年夜饭过后就是守夜,本来众小辈都是要在齐日宫一起守的,但齐日格乐见拓跋风、紫然和齐齐雅格三人间有些尴尬,再待在一块儿只怕真要闹起来了。于是,借机把他们都赶回各自的宫殿去,那时,怎么闹都由着他们自己,毕竟都是大人,应该有些分寸。
  分开时,拓跋云问皇兄要不要去歇云栈,拓跋骋钻过来说“要”,被拓跋驰一个白眼甩过去。齐齐雅格道:“既是云姐姐相邀,风表哥,咱们一起去吧。”说罢伸手就要去挽拓跋风,后者不着痕迹闪开,道:“不了,除夕夜警备需加强,行肃和行销都在值班,我要先去看看他们。”
  “既然这样,那就各回各屋去吧。”拓跋云赶紧道,她才不要齐齐雅格到她的歇云栈去,不然又得闹上一整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春节过去就是元宵,这两个节日永远都是贴在一起的。春节出了十五才算过完,元宵节就是最后一天。因此,很多地方都会在元宵节前三天开始狂欢,举办各种活动,热闹最后几天。
  一个月前刚入齐日城,拓跋风便承诺待到元宵节时,陪同紫然出宫看花灯、猜灯谜。
  齐日城的繁华比万山关有过之无不及,冷的程度亦是。因此,齐日城的花灯也都是用冰雕刻而成,里面装上蜡烛,有些染上颜色做成各种形状,煞是好看。
  鉴于万山关的遭遇,紫然小心地抹上人皮面具,再蒙上一层纱巾,还戴个斗笠,可谓层层包裹,面面俱到。
  奇怪的是,半个月来不管做什么,只要拓跋风和紫然都在场,齐齐雅格必然会出现。但是,今日几人相约出宫时,齐齐雅格竟然拒绝一起游玩,推说自己另外有事。什么事,竟然让她放心紫然和拓跋风在一起?
  难道,是因为明日就是她和拓跋风的好日子,所以要去准备?她真能听从喜婆的话,成亲前男女双方不见面?只是,拓跋风会甘心情愿娶齐齐雅格吗?
  对,正月十六是佳人国太子迎娶太子妃的日子,即是拓跋风与齐齐雅格的大婚。据双方解释,正月十六是个好日子,适宜嫁娶,仓促点没关系,只要新郎新娘高兴就是。私下的原因,齐齐雅格怕节外生枝,如若佳人国北方度过冬日饥荒,拓跋风怕是不会再答应娶齐齐雅格。而佳人国则是急需粮草。
  齐齐雅格本是需要回安溪马扎的,但她怕自己不在时太子与紫然的关系过于亲密,恐其成亲之日有变故。齐日格乐本就是她娘家人,因此只晚上去安溪马扎部落的别院,明日拓跋风前往别院迎娶就是。各国皆派遣使者前来祝贺,只不知紫国的使臣是谁,目前为止仍是个谜。
  拓跋风因为应承过紫然元宵节带她游玩,在此之前大家一直瞒着她关于拓跋风与齐齐雅格的婚事,所以今日紫然慎而慎之地乔装出宫看花灯,兴高采烈地以为风哥哥只是她一个人的。
  紫然好奇地打量着街边的风景和来往的人群,一手则紧紧地抓住拓跋风的衣袖,生怕丢了似的。拓跋风用双手为紫然阻拦出一片小小的天地,令她不至于被人群挤到。拓跋云和银草紧跟其后,再后面便是辰霖和行肃。
  忽然,拓跋云兴奋地冲进皇兄的包围圈,牵住紫然的手叫道:“紫然你瞧,灯谜好像在那边,人还挺多。”
  众人一路被拓跋云催着挤过去,是猜灯谜不没错,七彩的冰晶灯挂满半个街头,人挨着人地观赏着。紫然看去,奔跑的烈马、咆哮的猛虎、翱翔的飞鹰……皆是草原特色,比起万山关的冰灯来,多了几分粗犷雄壮,少了几分温柔婉约,另具一番风味。
  想起万山关的冰灯会,紫然下意识地拢了拢面纱,抬眼望去,依稀瞧见对街的醉湘楼里齐齐雅格的身影,眨眨眼睛,再定睛瞧去,却又没有。紫然晃晃头,最近真是被齐齐雅格闹得神思恍惚,一会儿不见就出现幻觉。
  “紫然,上次冰灯会送你的冰灯后来不小心遗失掉,今日风哥哥再送你一个可好?”灯谜并不是很难,拓跋风想猜一个送给紫然。
  “冰灯一会儿就化掉了,又不能久存。”拓跋云撇撇嘴,“这灯谜也没什么意思,不若咱们去金玉店瞅瞅。”
  “云公主要去逛金玉店?”辰霖闻声阴阳怪气问道。
  “什么意思?”拓跋云气愤地重重踩在辰霖脚背,“老娘也是女人,何况是陪紫然去。”
  “云儿,收敛一点,辰霖好歹也是御医,请尊重他。”拓跋风喝止拓跋云。
  辰霖受宠若惊,揉着脚背的手赶紧放下,站直垂首:“臣不碍事的。”说着躲躲闪闪地避免拓跋云再来那么一下。
  既是觉着灯谜没什么兴趣,一行人又挤着向金玉店去,拓跋风不断抱怨皇妹的变化无常,连累大家都一起跟着她在人群里挤过来挤过去,尤其是挤坏了紫然怎么办,惹得拓跋云连翻白眼,险些眼角抽搐。
  终于来到金玉店,众人已都是挤出一身汗出来,紫然掀开斗篷,正要揭开面纱,忽然醒悟,放下手来,却不知如何擦去满脸香汗,只好郁郁松手用帕子在外面印了印。
  拓跋风将紫然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想起明日即将娶她人为妻,从此或将与紫然再无相处的机会,不禁黯然,怔怔地注视着面前的玉人。
  “风哥哥,怎么了?咱们进去吧。”拓跋云风一般卷进里去挑拣琳琅满目、金灿灿绿油油的金器玉石,紫然拉了拉拓跋风的衣袖,踌躇着是否等风哥哥回神。
  拓跋风收起心中万千思绪,对紫然点点头,两人方要迈步,就听闻拓跋云的叫声:“皇……哥,你瞧这个。”但见她手里攥着一只通身莹白圆润的白玉马,“这只马儿像不像踏雪?”
  紫然闻言立即跑过去,定睛一瞧,白马奔驰向前栩栩如生,通透的白玉散发着莹莹光泽,煞是好看。尚来不及赞叹,掌柜已是闻声而至:“姑娘真是好眼光,此玉马正是本店的镇店之宝,配姑娘文静贤淑的气质正好。”
  拓跋云不禁恶心地想吐,吐吐舌头怪叫道:“掌柜的,玉马在我妹妹手里,你却夸赞我的眼光好。但不知是配那位富贵贤淑的姑娘好呢?”
  “这……”掌柜的傻眼了,他方才确是夸面前这位高挑的姑娘眼光好,但接着又的确是说配那位面罩丝纱的文静少女好。而今,总不能得罪人吧?可这位高挑的姑娘实在是与文静太不搭调,说是赞她岂不成了讽刺?一时竟愣在当场。
  拓跋风走过去拍拍皇妹的头笑道:“云儿,别闹了。”从紫然手中接过白玉马细瞧,的确是珍品,对紫然说道:“云儿说得对,冰灯过不久就会化掉,风哥哥就送这只白玉马给你吧。”将其递给辰霖让他解决。
  辰霖接过玉马一边儿跟掌柜讲价,拓跋风继续陪着两个女孩子看饰品。见着一只碧玉翡翠镶金蝴蝶簪极是生动有趣,忙让掌柜拿出来,接过往紫然头上比划,却只见到她的斗笠,根本看不出效果。拓跋云见状一把掀掉紫然头上的障碍:“没必要重重包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紫然被拓跋云吓到,想想也是,面上还有人皮面具和面纱,何况此地乃佳人国国都,谁敢在太子面前撒野?放下心来却见风哥哥已经把簪子簪在了她头上,往铜镜里瞧瞧,簪是好簪,亦是非常漂亮,她却不喜欢。
  “怎么,不喜欢?”细致观察着紫然眸内情绪的拓跋风见她只是瞧着铜镜发呆,开口问道,“不喜欢就换一只。”
  “嗯。”紫然偷眼瞟到拓跋风并未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把簪子拔下来交回给他,回头便见箱柜里躺着一只极其简单的紫玉蝴蝶簪,正要伸手拿过,眼角处瞄到门外人群中一个熟悉的人影晃过,定眼瞧去,却又不见。
  “怎么了?”拓跋风注意到紫然的不对劲儿,连忙问道,“是否不舒服?”
  “没事。”紫然摇摇头,晃去不真实的感觉,回头继续瞧那只玉簪,拓跋风见状忙让掌柜拿出来,接过来簪在紫然头上,此刻紫然羞涩地低下了头。
  拓跋云本不在意这些淑女之物,但见紫然喜欢,也便挑了几样打算送给她。辰霖则跑动跑西地结账,行肃站在门口瞅着这边,不觉这一道道风景也挺赏心悦目的。
  等到都挑好包裹妥当,紫然现出疲惫之色,拓跋风提议去醉湘楼坐坐,选个好一点的位置,亦可观瞧皇都元宵夜景。
  来至醉湘楼,早已有侍卫前来定好临街包厢供几位用餐观赏。进入包厢点好菜,拓跋云便兴奋地往窗外瞧,一边还拉着紫然让她看这儿看那儿的,紫然随着拓跋云伸出的手一一瞧去,见临街正在耍龙灯,再前去还有一伙人排着队远远地一边跳一边吹吹打打地过来。
  拓跋云掩不住激动,附在紫然耳边说了几句话,但见紫然为难地看着拓跋云:“这样不好吧?万一……”“没有万一,不会出事的。”拓跋云小声蛊惑紫然,“你瞧下面,不都是三三两两地在玩么,难道偏咱们会出事儿?何况我还有功夫,上次不也把那苏霸王打得鼻青脸肿爬不起来么?”
  “可是……”紫然偷偷回头瞧一眼拓跋风,“我还是不去,要就风哥哥他们也去。”
  “咱们女人去玩叫男人作甚?”拓跋云有些不耐烦,撒娇道,“走啦,好妹妹,算姐姐求你一次。”
  “好……吧。”紫然迟疑着答道,“可是,咱们怎么瞒着风哥哥他们?”
  “瞧我的。”拓跋云信心满满地回转身,附在拓跋风身边小声道,“皇兄,紫然说她内急,不好意思跟你说。”
  拓跋风古怪地瞪一眼拓跋云,又宠溺地瞧一眼紫然,点点头:“你陪她去吧,小心着点。”
  “是。”紫然正被拓跋风那一眼盯得莫名其妙有些羞涩,却听见拓跋云欢呼一声拉着她就跑,赶紧回神跟着出去。
  辰霖奇怪地看着两人离开,自言自语道:“什么事这么开心?怎么瞅着与上次尿遁一般模样?”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拓跋云牵着紫然怕被拓跋风看到,不敢大摇大摆走出去,悄悄地贴着墙根绕到另一方才闪身进入人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两人一路躲躲藏藏,期间见着卖羊肉串的,拓跋云忍不住嘴馋,买了几串攥在手中,还分给紫然一半儿,然后就大喇喇地啃起来。紫然为难地瞧着拓跋云不雅的吃相,贴在她耳旁问道:“云姐姐,你真是公主?”气得拓跋云跳起来拿羊肉串来戳她,紫然赶紧躲开。
  两人笑笑闹闹地来到街那头一边跳舞一边游行的队伍里,只见前方牛车上一位身着暴露的舞女,也不怕冻僵了,在那儿扭臀摆腰,舞姿极其火辣,令紫然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偷眼观看,尤其是隐隐约约的重要部位。
  蓦地舞女一个抬腿,用来遮盖下身的丝纱群仿若再也遮挡不住春光,飘飘欲飞,顿时赢得一片叫好。拓跋云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女看,全然忘记周遭景象,只是一味地大声叫着好。佳人国民风的确够开放,人群中不乏像拓跋云一般的女孩子,虽不若她般大声叫嚷,却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女看。
  紫然正觉着尴尬不敢直视舞女,忽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以为是人太多不小心搭上了,没当回事儿。谁知没过多久,肩膀又被拍了,此次不止拍一下。疑惑地扭头看去,竟然是……“齐齐……公主?”紫然唤道,本不用叫她公主,想着自己寄人篱下,也便这么唤了。
  齐齐雅格伸出食指在嘴边嘘一声,示意紫然不要叫出声。紫然点点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明明说了不出宫的齐齐雅格怎会在此,而且还寻到了她。
  齐齐雅格指了指方才拓跋云的方向,紫然瞧去,拓跋云却不在此地,四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哪里找得到人?正着急间,齐齐雅格附在紫然耳边说道:“我瞧见云表姐去哪儿了?跟我走,我带你去找她。”
  紫然本不想相信她,但拓跋云不见,自己绝然挤不出去,只好随着齐齐雅格走。但见她前头有一男子开路,瞧着很是陌生,疑惑间想问又知道齐齐雅格不会告诉她,便也作罢,一路跟着往前走。
  却说拓跋云本是痴迷地观赏场地中央的舞蹈,忽觉有人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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