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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不羡与谁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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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看不出什麽特别之处的小药丸被秦华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听到对方的话,他微微勾起唇角,将这颗来之不易的药放进了瓷瓶揣到怀里,喃喃出声:“是啊!全靠你啦!”
  後面的事不用秦华说,锺离轩也猜到了七八分。没想到那半面神偷还真敢偷到他苗疆蛊王头上来,凤凰城中的守卫机关一向严谨,竟就这样被那半面神偷轻易破解了。锺离轩笑著摇了摇头,看来那姓闵的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嘶……疼……”秦华轻吟了一声,却见他抓著的长袖里钻出一只熟悉的家夥,银蛇顺著锺离轩的衣袖缠到了秦华的手臂上,吐著信子似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秦华指尖的微红,是方才它咬的,银蛇本身带毒,但这些毒对秦华来说都不算什麽。
  药人体质不同於常人,药人之血肉的益处自当不用多言。苗疆古书有云:药人之躯,幼而入药,百毒难侵。唯“长生”与之相悖,降物也。这个“长生”实则是苗疆蛊师在很久之前养的一种长生蛊,长生蛊喜食人精气,因其可改变男子体质又被称之为逆天之物。锺离轩所制的生子药便是参照了长生蛊的古方,少时育得秦华时,他曾半开玩笑地告诉对方,与他相克之物便是长生。至於长生是否真的会对药人有害,谁也不曾亲眼见过,古书上写的也未必就是实情。
  以药人之躯吞食生子药本身就是冒险。婴孩将秦华的内力吸走,让他变得与常人无异,所幸他有的是这幅药人之躯,服下剧毒後并未马上要了他的命,反倒是那被加在里面堕胎药……在无形中起了作用,让秦华失了内力,也差点丢了性命。想到这里,原本的怒气化作了一丝心疼,锺离轩抓起秦华的手瞧了瞧方才被银蛇咬伤的地方,“算是给你的教训罢。”
  封时推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碰上锺离轩也在,对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男人,伸手替坐在榻上的人裹了裹外衣,“我明日再来看你。”
  榻上的人愣愣的没什麽反应,封时挑了挑眉,将锺离轩送出门後,方才开口:“有劳蛊王。”
  锺离轩摸了摸腰间的鞭子,装作不经意地回了一句:“秦华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封时回到卧房的时候,秦华已经侧身躺在了床榻上,方才披在肩上那件绛红外衫滑落到了地上。封时弯身捡起那件红衣,柔滑的触感让他有一时的失神,低头看著手中的这件衣裳,思绪被渐渐带远……
  那年,他才不过十八岁。
  自古夙暝阁便有“阁主继位大典与左右使成婚同日而礼”的规矩。夙暝阁中的左右使如同阁主的左膀右臂,左使专司内务,右使专司刑罚,若有一方叛变则会威胁到整个南海的安危。因而自夙暝阁初始以来便定下了左右使要成一双人,相互牵制,且右使为上者。
  弟子中武功最高者当为右使人选,右使选定後方才在弟子中择文韬上优武功次之者为左使。既然是阁主的亲信,自然还要过少阁主的这一关。
  封时是被老阁主捡回来的,许是瞧著这孩子根骨不错,将他交给了阁中武功最为高强的长老教授武功,右使之位若无例外本就应是他的囊中之物。几年前少阁主自中原回来後性情大变,也正是那时封时答应闵子萧一定会成为他的亲信,永不背叛他。
  右使之位的争夺本就在意料之中,高台之上唯有封时笑傲群雄。微风吹起他雅青色的衣摆,随著年龄的增长,封时那张美人脸变得越发俊美无双,只可惜这位美人生性冷淡,让人不敢轻易调笑。封时皱眉看向台下,人群中有一个人的目光让他难以忽视,似乎之前他才刚把那人踹下台去。 
  三日後,左使之位争夺。想到那个有些奇怪的规矩,封时心中仍有些别扭。生性冷淡的他,对於情爱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封时站在闵子萧的身侧看著面前的十八名弟子,不知因何目光停在了那个总是喜欢跟著他聒噪地说个不停的男子身上。
  “那是秦华,你若喜欢大可留下。”身边的人突然开口,让封时有些惶恐。闵子萧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一众弟子,秦华在这些人里面比较突出,单看长相确实配得上他的右使。
  比试开始,众人的目光几乎都放在了身著缥色长衫的秦华身上,这种时候穿这样的衣服简直是给对手行了方便。只是秦华却不以为然,双刀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轻而易举地便将对手的银鞭缴下,秦华胜。
  封时冷眼看著高台之上的秦华笑著将一个个对手打败,随著最後一人的倒下,双刀被他丢在了地上。一身缥色衣衫迎风飘起,像是尚未开花的嫣桃。冲著他飞扑而来的人,亲昵地搂住了他,唤他“右使哥哥”。
  雾幽听雨,日出东升。迷雾被初晨的一抹光亮拨开,藏匿於南海的岛屿渐渐露出了它的面貌。晨锺棹动,梦中的人悄然转醒,眼里满是喜色,“终於等到这一刻了……”
  房门被轻轻叩响,榻上的人应了一声,伺候的下人鱼贯而入,见到秦华後纷纷见礼:“恭喜左使大人!”秦华笑了笑,似是对这个称呼极为满意,他光脚从床榻上迈了下来,十分好奇地揪起托盘里的喜服看了又看。南海有一门古老的手艺名曰:“桃染”,其布料由尚未出阁的桃月生女子用山桃花挑染而成,因而此种布料很是稀缺,唯有富贵人家成婚时才用得起。山桃挑染出来的颜色像极了旭日东升时的那抹豔红,明豔而又不失奢华。暗金色的刺绣由胸口连绵至衣摆,代表著一帆风顺,最外层是一件茜色的纱衣。
  今日是阁主的继任大典,同样也是左右使大喜的日子,自当不能像平日里那般随意。往日里曾听说过左右使成婚时所穿衣裳的与众不同,今日一见竟是让秦华有些移不开眼。
  前来伺候的侍女见秦华这般样子轻轻笑了笑,这喜服是前日才刚送到的,阁主特意吩咐为左右使制作新的喜服足以证明左右使在阁中的地位不同往日。秦华被人伺候著穿上了这有些繁杂的喜服,衬得原本就生得俊俏的他更加好看了。穿戴完毕,托盘中还有一物未动,看样子应是右使给左使的信物。秦华伸手触了触那木刻的盒子,木盒上的纹理很像左使玉佩上的纹路。轻巧地将木盒打开,里面放著的是一支珀玉簪子,微凉的触感像极了送簪子的人。铜镜里映出自己的影子,秦华有些难以置信地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玉簪,痴痴地笑了。
  夙暝阁中的锺响了三声,伴随著天空中一声嘹亮的啼鸣,一个黑影划过天际。阁中弟子分列两侧,齐齐看向远处,新任阁主从远处缓缓走来,雅青色的长衫上茶白的杂染如同溪流般延伸至衣摆,与之相应的是挂在腰间的一块苍色玉佩。男子长相俊美无双,只可惜眼睑处的那道疤痕破坏他如画的容貌,在看不出表情的脸上显得有些肃杀。
  高台之上的酒碗被他端起,一敬天、二敬地、三敬海。等这些都做完,便到了海东青认主的时候了,海东青是南海的圣物,唯有被它承认的人才可坐上这阁主的位置,闵子萧站在高台上微微抬起左臂,原本在空中盘旋的海东青一个俯身冲了下来,直直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此时,身著喜服站在众人前面的左右使,向阁主叩首,表明自己将永远效忠阁主,紧接著众弟子跪拜阁主,这礼便成了。
  左右使继任即成婚,由阁主亲自主婚,阁中弟子观礼。与中原人成亲不同的是,夙暝左右使在拜完天地之後还需执剑起舞。封时与秦华领命,双双起身去取佩剑,谁料两人的手竟是伸向了同一把剑,双手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人俱是一愣,秦华冲对方笑了笑拿了另外的一把佩剑。那一瞬间,封时有些不自然的从那人的身上移开了视线,他不想承认方才的那一刻他竟是有些看呆了。
  长剑出鞘,秦华看著对面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男人,暗暗勾起了唇角。方才大典时他就偷偷地看了好几次跪在身边的男人,原本的冰冷被这一身红衣冲淡了不少,从此刻起右使哥哥便是他的了。红绸闪过,失神间,封时执剑向他袭来,秦华用剑尖一挑飞身跃起。两人在空中交手,招式随身体的扭动而变换著,不带内力的比试仅仅是用肢体去控制手中的宝剑,翩然起舞。
  酒宴上,原本还在嬉闹的人突然不见了踪影,封时有些懊恼自己竟是被那人牵住了心神。夜风吹散了周身的酒气,封时站在卧房门口定了定神,抬手推开了房门。
  室内燃著两支红烛,桌上趴著一人,身著与自己相似的红衣,似是因不胜酒力而睡了过去。封时慢慢靠过去,想要抬手将那人的散发缕到耳後,谁料原本趴在桌上的人竟是在装睡。秦华抬手揽住了封时的脖颈,“右使哥哥……”声音低哑辗转,带著些让人心痒难耐的媚意。
  封时低下头,本想斥责对方一句,不料看到的竟是那人松散的衣衫以及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封时眯了眯眼睛,没想到他的左使大人竟是如此主动。秦华一手揽著封时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伸到桌面上端起酒盏饮了一口,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大部分的酒都洒到了他的喜服上,酒香四溢。湿漉的衣衫透出那人白皙的胸膛,封时有些难堪地发现自己竟是对这人有了反应。秦华自然也发现了,他伸手去碰封时那处,却被封时紧紧抓住了手腕,火热的触感让秦华不禁抖了一下,他挑起眼帘看了封时一眼,继而盘上了那人的手,抚上了他的身子。封时错愕地发现秦华的衣衫里竟是光著的!“你……”
  似是知晓封时要说什麽,秦华笑道:“反正都要脱的,不是麽……啊!”
  一阵轻咳惊醒了还在回忆中的人,封时将红衣放到了一侧,转身替秦华倒了一杯温水喂他喝下。秦华的眼角有些微红,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洞房那日,他不知怜惜地将这人欺负惨了。封时将秦华搂在怀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很好看。”
  “恩?右使哥哥你说什麽……?”秦华愣愣地抬起头,发现近在咫尺的那张美人脸靠得越来越近,额间的触感显得有些不真实,让他忘了方才要问的答案。
  很好看,你穿红衣,很美……

☆、第十二章
  微风扬起散在地上的花瓣,如梦似幻。一抹红衣闯入封时的视线,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安心,他想要伸手去触碰,却什麽也没有抓到。红色衣摆如指尖一抹青烟散开在了漫天繁花之中……
  青帘卷残梦,封时自梦中惊醒,见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还在熟睡,暗暗松了一口气。微微蹙起的一双眉,似是不愿回想方才的梦境,他看了一眼又无意识地跑到自己怀里的秦华,那人的脸色不似前些时日的苍白,因熟睡而微张的双唇染著一抹豔丽的嫣红,封时心下一动,凑过去偷偷亲了亲,起身下了床。
  换做平日,总有人自告奋勇地来替自己更衣,封时拿著墨色衣衫的手微微顿了顿,尔後轻轻摇了摇头。铜镜里映出他的背影,如墨的衣衫上暗红的纹绣代表著什麽,或许只有封时一个人知晓,又或者,他也早已知晓。
  时辰不早,封时打理妥当後便出了卧房。昨夜微雨,院里的桃花散了一地封时走下石阶,伸手将石桌上的落花拂去,当年秦华用匕首刻出的棋盘还在,封时弯身捡起一块碎石,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最後放到那画得歪歪扭扭的棋盘上。临走的时候,封时冲隐在暗处的影卫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好好保护屋里的人。
  暗处的影卫默默地点了点头,若是放到平日,哪里还有他们保护的份,恐怕人还没藏好就被左使大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捉弄一番。
  夙暝阁中一如往常,一切看起来都是那麽的井然有序。封时本欲先去右使堂处理一下事情,只是走到半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随手拉过一个玄衣弟子问清了阁主去处便转身去了议事阁。
  议事阁里,闵子萧正与几个长老说著什麽,见封时来了便让他进来说话。等事情安排妥当,闵子萧挥手让他们先行退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闵子萧开口道:“左使现下如何?”
  “谢阁主关心,秦华他……”封时顿了顿,虽说性命无忧,但武功尚未有定数,是好是坏,封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闵子萧并未为难他,起身绕到了桌前,似是知晓封时的担忧,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无论发生什麽,秦华永远是我夙暝左使。”封时抬起头,许是没料到阁主会这样说。闵子萧看著眼前人慌张的样子不由露出一抹笑意,“说吧,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属下是想让左使堂的人去看看秦华。”封时轻声开口,一贯冷漠的声音里带著许些柔情,可能就连他自己都没能发现。闻言闵子萧皱了皱眉,此事自当越少人知晓越好,否则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回想起沐成晏添油加醋的描述,闵子萧最终还是答应了封时的请求,“对外就说秦华病了,切记不可将实情泄露。”
  “谢阁主!”封时抱拳领命,目光瞥向了门外来人,封时与对方打了个照面便恭敬地行礼退了下去。厉景云左手抱著一摞书本冲他点了点头,目送那人出了门。闵子萧挑了挑眉,伸手将人拽到了怀里,将那人手中的书本取下。厉景云微微红了脸,却是没有阻止对方的放肆,闵子萧十分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当看到书的名字时脸色微变,“你是我的人,何故要帮他跑腿。”
  厉景云见闵子萧有些恼怒,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柔声道:“莫气,我只不过是半路遇上了,顺道给你带过来罢了。”这一说辞很好地取悦了有些吃味的男人,闵子萧让厉景云陪著他在议事阁里处理阁中事物,至於那蛊王让帮忙带过来的书,早就被两人忘在了脑後。
  秦华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踪影,桌上的白瓷碗里冒著热气,应是沐成晏让人送来的汤药。秦华微微动了动身子,正想起身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还以为是出了什麽事。直到左使堂的弟子扯著嗓子喊救命,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左使堂的人来探望自己了。
  卧房的门被一冷面男子推开,尔後无情地将跟在後面的人挡在了门外。黑衣影卫面无表情地走到珠帘外,见左使已经醒来,暗暗松了一口气,道了一声“得罪”便走了进来。秦华眨了眨眼,似是没反应过来眼下是怎麽个情况。只见那黑衣影卫端起桌上的汤药,恭敬地端到自己面前,一副想要喂自己吃药的样子。
  门外传来几声惨叫,沐成晏推门进来,见黑衣影卫一脸为难地端著药碗不由愣住了,“妈呀,这是咋回事?”
  黑衣影卫面无表情地说道:“右使大人吩咐,让左使大人按时服药。”影卫无心无情,就连说话也是,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有。
  “哦,我懂了。”沐成晏憋著笑,接过影卫手中的汤药,细心服侍秦华喝下,影卫这才在屋里消失了。
  门外又是一阵嘈杂,尔後卧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左使堂的弟子纷纷进了屋。弟子们第一次进自家老大的“闺房”,一个个好奇得不得了,见了秦华更是犹如见了亲人似的一溜烟都围到了秦华的床前。“左使大人我们好想你啊!”
  秦华也颇为惊喜,坐在床上听著弟子们絮叨这些时日来的趣事。“老大老大,你不在都没人给我们撑腰了。”
  “可不是嘛,上次去无妄堂都不敢调戏美人了!”
  “就是!你看方才那影卫对小爷我是个什麽态度!”
  沐成晏笑著抬脚踹了那弟子一下,“你小子什麽时候成爷了?”
  “嘿嘿,老大不在家的时候!”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终於是把一直沈默不语的秦华逗笑了。见自家老大笑了,几个人也默默地松了一口气。一向身子很好的左使突然生病,左使堂的弟子们都担心得不得了。这会儿看到左使大人心情不好,自然使足了劲耍起宝来。
  封时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他站在窗边,透过缝隙见秦华笑著坐在床上听著几个弟子说话,时不时还插个几句,不禁微微勾起唇。笑意一闪而过,因为影卫从屋顶翻下,恭敬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了他。封时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屋,左使堂的人被自家老大调教的很好,一见到封时立马反应过来,纷纷行礼後就开溜了。
  秦华的脸上还带著许些笑意,满目柔情地看向站在桌前的人,开口道:“右使哥哥,你回来啦。”
  “恩。”一如往日的回应里,多出了许些的温柔。

☆、第十三章(H)
  月斜於湖面之上,武林盟主的书房内烛火未熄,饶是这个时辰仍有几位大侠正与盟主商议著要事。“药人”重现江湖”一说让中原武林为之大乱,传言被传的有模有样,让不少武林中人深信不疑,更有甚者不惜花重金打探药人的消息。药人於江湖,究竟是福是祸?
  “启禀盟主,惠州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大胡子,腰间的两把明晃晃的双刀很是显眼,想来在这江湖上也定是个人物。
  闻言,季君寒的声音里带著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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