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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不从良-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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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将披散的长发拢了拢,才去了屏风外面出声叫人。
  很快,便有一行粉衫绿裙的宫人进来,由莲芳领头,服侍着九娘漱口净面,着妆梳头。待九娘弄罢,穆谨亭也从内室中出来了,披散在肩后的发梢润湿,只是随意穿了一身青袍,一看就是自己在里头刚洗漱过了。
  九娘拿过莲芳手里的一根簪子,随意在头上插好,便上前去服侍穆谨亭穿衣。穿好后,又拉着他来到妆台前的坐下,帮他梳发。缎子似的墨色长发让九娘挽起,束于头顶,戴上白玉发冠,又在其上插上同色同质的发簪,最后九娘伸出触了触,才算罢。
  两人相携去了偏殿。
  此时木木已经用罢早膳,往紫宸殿去了,嘟嘟也被奶娘抱走了。两人用过早膳,穆谨亭去明德殿处理政务,九娘则是准备去看看小儿子。她心里还挂着小儿子方才在外面哭的事。
  去了嘟嘟所住的宫室,这会儿嘟嘟已经被奶娘哄住了,刚吃过奶,已经睡着了。
  嘟嘟这娃儿并不好带,打娘胎里就折腾九娘,生下来后也没有木木当初那么听话。不过才一个多月大点,就已经现了混世小魔王的潜质。每天早上起来就要嚎一遍,这也是为何早上穆谨亭不让九娘搭理外面的原因。
  此时他吃饱后,静静的睡在小床上,小脸粉粉嫩嫩,胖嘟嘟的,呈粉色的花瓣嘴半嘟着,看起来可爱至极。嘟嘟的小名是木木起的,因为他说弟弟不光胖嘟嘟的,还总是嘟着一张小嘴儿,就叫嘟嘟吧。
  与木木不同,嘟嘟一生下来就能看出长得像九娘,眉眼间还有脸型都像,很秀气,而木木则是肖似穆谨亭一些。
  九娘看了看儿子,又叮嘱了奶娘们一番,便离开了。她既然出了月子,该拾起的事也该拾起了。
  萧皇后和刘贵妃被贬为庶人,没入掖庭宫,宫务自然就没人打理了。按理说是应该由作为太子妃的九娘掌管,可她当初搬入东宫那会儿有孕在身,承元帝便将宫务交给佳慧公主的生母淑妃以及梁王的生母钱妃。
  现在九娘诞下嫡次子,月子坐完了,该办的事也办完了,自然要将宫务接掌过来。
  其实所谓的宫务并不复杂,整个宫廷的内部事务由内侍省和殿中省辖下的六局共同管理,而后宫女眷所掌的宫务不过只有由一众女官所统领的六局二十四司,只管内廷事务,而其他则是直接由皇帝所掌。
  如今承元帝虽卧病在榻,但并未对内侍省以及殿中省放权,由阮荣海兼管打理着。从明面上来看,九娘能接掌宫务也算是将整个宫廷势力瓜分了三分之一。
  九娘刚出月子那会儿,承元帝便说将宫务交给了九娘,只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嘟嘟的满月宴以及东宫内部的一些其他琐碎事,而淑妃和钱妃那边也一直没将账册和金印交过来,她也就没急着要去插手。
  可那边一直没见动静,就不得不让九娘考量了。
  那两人到底在想什么?就这么喜欢揽着权不放?
  其实也是可以能够想象的,萧皇后和刘贵妃垮台,承元帝的后宫里如今以淑妃的品级最高,而钱妃虽然比淑妃低了一等,但她名下有个皇六子梁王,也算是和淑妃旗鼓相当。
  权利谁不喜欢啊,尤其在这宫里,掌了宫权不光明面上高人一等,且吃穿用住都极为方便,更不用说还能借着宫权在各处安插人了。若不然当年萧皇后和刘贵妃也不会因为宫权,斗得跟乌眼鸡似的。
  只是这两人未免有些不聪明,早晚都是要交出来的,且太子如今如日中天,难道她们还想动什么心思不成?
  九娘细细的考虑了一番,便命莲枝带人去大明宫找淑妃钱妃取账册和金印。
  她自然不会亲自出面,以太子妃的身份,在整个后宫中是除过皇后品级最高的人,她若是亲自出面,不光打了太子的脸,还落了下成。
  莲枝去了很久,快晌午的时候才回来。回来后脸色并不好,将在大明宫那边的遭遇对九娘述说了一番。
  原来莲枝去了钱妃和淑妃宫里,也并没有人明晃晃的为难她,不过是找了借口,让她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见到淑妃,淑妃只装鹌鹑样,说她虽品级比钱妃高了那么一等,但钱妃名下毕竟有个梁王在,所以她虽管着宫务,却以钱妃马首是瞻。
  莲枝只得又去找钱妃,哪知去了钱妃宫中才知道,原来钱妃病了。
  这明显就是仗着长辈的身份不想将宫务交出来,莲枝无奈之下,只能回来了。
  “娘娘,你说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东西她们拿得住吗?早晚都是要交出来的,后宫无皇后,又是陛下亲自下的口谕,她们也敢玩这种憋足的手段。”莲枝有些忿忿地道。
  九娘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模样:“若是大家都能懂得这其中的道理,世间也不会这么多争执了。权利这种东西让人食之入髓,若是不碰触还好,一旦碰过了,很少有人能抵抗其中的美妙滋味。而她们想的很简单,她们毕竟是长辈,是殿下和我名义上的庶母妃,我这个刚当上太子妃没多久的晚辈,怎么好明晃晃的去和长辈为难呢?毕竟得注意自己的名声不是。”
  “那可怎么办?”
  九娘淡淡一笑:“不急。”
  *
  与九娘的猜想一样,淑妃和钱妃确实打着这个主意。
  钱妃那边且不提,淑妃是因为之前和九娘有嫌隙,再加上掌管宫权的这阵子,尝到了权利带来的好处,所以才在后面怂恿着钱妃和九娘作对。
  莲枝带着人走后,钱妃惶惶不安,赶忙命人去请了淑妃来。
  寝殿中,钱妃头上缠着一条帕子,坐在床榻上,满脸的焦虑。她既然想装病,自然是全套装束,这会儿还没来及的拆下。
  “你说就这么顶回去,能行吗?”
  淑妃坐在榻前,安抚道:“有什么不行的,你没看那宫人老老实实的回去了。太子妃是聪明人,聪明人在乎自己的名声,自然不会落人口柄。你放心,最近这段时间,太子妃是不会再命人来了。”
  “可、可……”钱妃紧捏着手里的帕子,忐忑道:“我还是有些担心。”
  淑妃真想翻她一个白眼,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人!她若是能生个皇子下来,绝不会混成钱妃这样。说起来也是一妃位,自己懦弱无能,将个好好的孩子也教得跟只猫似的。
  如今赵王成王被贬为庶人,流放幽州,齐王暂时被幽禁在自己府里,可以想象以后大抵也是不成了。梁王作为除过惠王、太子之下唯一的皇子,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再说白点儿,惠王是不中了,太子如今虽是太子,但承元帝还没死呢,虽表面上一直卧病在紫宸殿不管朝务,可淑妃掌管着宫务,多多少少有消息传入耳里。承元帝的龙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养养也就好了,所以那太子的太子之位坐不坐的稳,还要另说。
  不是有一句话吗,太子只要一天不登上那个位置,他就一天有被废的可能。没见着承元帝那么疼爱前太子,还不是说废了就废了。父弱子强,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皇家,没看到成王赵王的下场。
  所以说这与智商无关,而是与眼界有很大关系,淑妃蹲踞后宫只能管中窥豹,觉得承元帝立楚王为太子,是不得已之下的行为,等他龙体康愈后,这太子之位坐不坐得稳,还另在说。
  她根本就没想到,穆谨亭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是实至名归,而承元帝也早已不复当年的那般全权在握了。承元帝之所以一直没退位,不过是穆谨亭愿意与他保持父子和睦罢了,若是不在乎名声,让他禅位让贤也在话下。
  这些道理淑妃和钱妃掰扯过,钱妃也听在了心里,虽是难掩胆怯,但儿子对她来说是极为重要,自然不免动了点小心思,若不然也不会和淑妃商量着霸着宫权不想丢了。
  宫权在握的好处,谁都明白。若不然当初萧皇后和刘贵妃能里应外合,帮着赵王成王谋反吗?
  想到这里,钱妃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可从没想过要帮儿子谋反,她只不过觉得娘俩在宫里默默无闻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找个机会冒头了。得宠的皇子和不得宠皇子的待遇是天壤之别,她还想留着儿子不之官留在长安呢。
  淑妃又安抚了钱妃一会儿,和她商量了一下以后应对的计策,便离开了。
  钱妃坐在榻上,想了许久,才叫来贴身的宫人,吩咐她去请梁王来。
  梁王来后,钱妃让他去紫宸殿给承元帝请安,梁王虽有些犹豫,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淑妃在自己宫里,听完下面人禀报说梁王去紫宸殿了,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她这些行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早先她因萧皇后和萧九娘生了嫌隙,且萧九娘害得佳慧公主那么惨,她自是深恨萧九娘。
  佳慧公主伤好后,脸上还是留了疤,虽在萧皇后的主持下嫁了人,但世间男子哪有不爱美色的,佳慧公主的驸马表面上装作无事,实则心里十分厌恶佳慧公主。佳慧公主出嫁近两载,与驸马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前阵子那驸马又闹出了偷养外室的事。
  佳慧公主回宫哭诉,淑妃即恨驸马女婿,又恨萧九娘害了女儿。这番萧九娘想拿回宫权,她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对方得逞。且她十分明白,手里能掌着宫权,她就是后宫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自己日子过得舒坦,驸马女婿也不敢轻慢自己的女儿。
  没看到之前她不过只是将驸马的亲娘叫进宫里敲打了两下,驸马就老老实实将那怀了孕的外室给逐走了,连孩子都没敢留。
  至于钱妃,那不过是个筏子罢了。
  钱妃母子能出头,她与之交好,自然能得利。毕竟当初她可是将太子和萧九娘得罪得不轻,淑妃心里说不怕,那是假的,自然要做两手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ps:放心啦,淑妃钱妃梁王都是小虾米,秒杀分分钟,不用放在心上。

☆、第178章 157。117。42。0

  ==第176章==
  同安宫的一处偏殿中,不时传来婴儿的牙牙学语声和男子爽朗的笑声。
  福泰守在门外,不时往里头看看,眼中闪过欣慰、欢喜的光芒。自打有了小郡主后,殿下的笑声便多了,身体也比以往好了不少。之前福泰一直质疑穆元章请辞太子之位的事,可如今看看,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殿中,一张特制的小木床上,这张小床是用来给小儿玩耍的,还是当年木木曾经用过的。上面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娃,大大的眼睛,水水嫩嫩的皮肤,一般小婴儿若是养得好,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但让穆元章来看却是怎么看都是自己闺女更漂亮可爱一些。
  阮灵儿笑着看着父女俩,对穆元章嗔道:“殿下,安安还小,这会儿可不会叫人。妾身听嬷嬷说了,一般的孩子都是一岁左右才会开口说话。”
  那边,穆元章正半靠在榻上,和坐在他面前的小女婴玩游戏。
  他孜孜不倦的不时对女儿重复一个‘父’字,安安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父王,时而会回他一声,时而不回。她似乎也知道父王在与她玩乐,笑得粉红色的牙龈都露出来了,上面长了寥寥几颗小嫩牙,口水顺着腮帮子往下流,阮灵儿不时拿着帕子给她擦擦。
  “噗……”她嘟着小嘴儿,噗了一声出来,同时还吹起了一个口水泡泡。
  “父。”穆元章又道。
  安安却是扭头去抓娘手里的帕子,抓过来就拿在手里乐呵呵的对穆元章摇晃着,似乎在对他献宝。
  穆元章脸上满是欢愉的笑容,对阮灵儿道:“你看咱们安安多聪明,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开口叫父王了。”
  阮灵儿犹豫了一下,道:“据说,小孩子刚开口说话的时候,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父王恐怕她也一时叫不出来。”
  “那就叫爹吧。”穆元章愣了一下道,又对安安说:“爹。”
  这下安安可不会回他了,她之所以能噗出来,也不过是个拟音。
  这时,福泰从门外走了进来,穆元章看了他一眼,问:“有事?”
  福泰犹豫了一下道:“刚才下面人来报,梁王又去紫宸殿了,陛下那边也见了他。”
  穆元章点了点头,挥手让福泰下去后,才露出一抹苦笑来。
  阮灵儿不禁问道:“殿下,怎么了?”
  如今随着她和穆元章的关系日益亲近,尤其两人之间又多了一个女儿,阮灵儿也不若之前那般沉默寡言了,偶尔也会主动开口问问穆元章外面的事。她倒不是有什么想法,不过是知道如今自家在宫里的处境微妙,怕穆元章有什么事不说,埋在心里思虑过重。
  “梁王最近去紫宸殿去得有些勤了。”
  穆元章说得很含蓄,但并不代表阮灵儿听不懂。以前她困守在东宫,日子过得没有希望,心中每日所存的唯一念头,就是希望太子能够活下去。如今穆元章辞了太子之位,又有了女儿安安,他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好了起来,阮灵儿不免就会多思多想一些,所以对外面宫里的一些动静也是有所留意的。
  淑妃和钱妃一直霸着宫权不放,太子妃碍于两人长辈身份,不好多做质疑。而与此同时,梁王似乎得了承元帝的眼缘。即使阮灵儿勘不透其中的机锋,但也知晓这是宫里又要生事了。
  她并不希望宫里生事,如今他们在宫里处境微妙,安安还没名没分,若是生了什么乱子,就怕会牵扯到自身。毕竟在她来看,什么名啊利啊权啊,都与他们一家三口没什么关系,他们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
  见穆元章脸色沉吟,阮灵儿犹豫问道:“那殿下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见她面露忐忑之色,安安也没有笑了,懵懵懂懂的看着爹娘,穆元章撑起笑道:“无事,这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章程,你把女儿看顾好就行了。”
  阮灵儿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她素来笃信自家殿下。
  穆元章出声叫福泰进来,让福泰服侍他坐上轮椅,又准备了一番,便说要去紫宸殿。
  阮灵儿将他送走,回头看看小床上的女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不消停呢?!
  ……
  紫宸殿
  穆元章进去的时候,梁王刚从里面出来。
  梁王没料到会碰到这个太子兄长,赶忙局促的对穆元章行了礼,穆元章并未为难他,与他寒暄了两句,便让他离开了。
  梁王一面往外走,一面忍不住回头去看穆元章。
  他从小就知道这位太子兄长,他天资聪慧、博学多才,无奈慧极必伤,从小身子骨就不好。他是父皇心尖尖上的人,地位凌驾于众兄弟之上,每每有家宴之时,这位太子兄长的座位便在最靠近父皇的地方。
  梁王自打懂事后,就非常羡慕穆元章,可他母妃却屡屡教导他,不得羡慕,不得妄想争宠,安分低调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咱们羡慕不起,也争不得那个宠。所以梁王就如同他母妃钱妃一般,在宫里一直是个小透明的存在。
  如今,梁王依旧羡慕这位太子兄长,却不若之前那般只能扬着脖子仰望了。就仿若是一尊跌下神坛的神祗,自打这位太子兄长失去太子位后,梁王才发现原来太子也没有他想象中那般高高在上,触不可及。
  尤其在最近父皇对他另眼相看以后。
  他不免会想,也许有一天父皇也会如同宠爱太子的那般宠爱他。风水轮流转,大家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
  梁王看见阮荣海满脸堆笑的将穆元章迎了进去,低低地垂下自己的眼,将眼中的神色掩了下来。
  他每次来紫宸殿时,阮荣海可从没这般待过他。
  这就是差距!
  梁王懂得这差距代表着什么,他还得继续努力。
  穆元章进去后,问候了一下承元帝的身体情况,父子俩闲谈了几句,他便叫来福泰,让他呈上他带过来的堪舆图。
  福泰将偌大一张堪舆图打开,和阮荣海两人一左一右将图撑了开来,呈现在承元帝和穆元章的眼前。
  承元帝定睛一看,“哦?这是蓬莱山的堪舆图?”
  太液池蓬莱山上的那处东宫,当年是承元帝亲自监造,自是了然在心。如今看到这张似曾相识的堪舆图,顿时便明白是什么了。
  穆元章点点头,道:“父皇命人重修蓬莱山,如今差不多已经修好了,是按照之前的堪舆图所建,儿臣只在其上做出了几点修改。”
  他伸手指给承元帝看。
  其实蓬莱山的重修,又何止是做了几点改变,而是改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样子。之前这座偌大的宫殿群是照着太子一人所居修建的,中轴的主殿有两座,一座是穆元章之前所居的浩然殿,一座便是太子妃所居的清然殿,另有几座宫殿环绕在周围,并有建有景致优美的园子供闲暇游赏。
  而如今,主殿只留了一座,主殿其后分一左一右各伫立了几座宫殿。
  承元帝并未勘破这其中的玄机,只当穆元章是兴之所致才会关心这方面的事。其实他心中也是有些愧疚的,当年蓬莱山的修建由他亲自监造,而如今他龙体抱恙,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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