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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拯救男配计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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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他刀下的亡魂太多,莫邪从不反驳,他死后会永坠阿鼻地狱的诅咒,他会一剑刺穿那人的心脏,然后默默地合上他圆瞪的双眼。

他的归宿就应该是那样,从莫邪在隐卫营杀了第一个孩子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他永远都洗不干净那双染满鲜血的手了。

他此刻仿佛陷在一片尸山血海中,入目尽是遮天蔽日的粘稠血红。

抬头忽见前方高高的城墙之上,一个女人的尸首就悬挂在门端,熟悉的月白色广袖罗衣遍布斑斑血迹颓然低垂着,乌黑的长发披散,迎风微微飘荡。

温侯和裴仁青一左一右站在城楼上,鄙睨地俯视着自己,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他仿似能够隔着那遥远的距离,听到温如是微不可闻的娇柔声音在低低唤他的名字。

这是幻觉,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还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轻声低语?她死了,被自己害死的。

莫邪目眦尽裂,奋力挣扎着在血污中爬行。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温如是心疼地用自己撕下来的衣摆沾了点水,一遍遍地给他降温。

都怪她昨日太过得意忘形,随口说了句,就算温侯以后都不放她出去,能够跟莫邪一起死在狱中她也心甘情愿。

本是一句撒娇讨好表白的话语,却没想到会无意中激起了他的愧疚。

温如是不知道当她被温侯一脚踹昏过去的时候,莫邪有多恨自己没有听她的话。

他不是被温家的侍卫打败的,当押着她的人将刀架在了温如是的脖子上时,莫邪就放弃了抵抗束手就擒。

他本可以走的,但是被恐惧压垮了的莫邪宁愿硬抗着他们的狂殴泄愤,也没有向着院门踏出一步。

倘若主人死了,他一个人绝不独活。这就是昏迷那刻的莫邪,简单的心中唯一坚持的念头。

温如是吸了吸鼻子,忍着心酸用指尖沾了清水,一点点地滋润他紧闭的干裂双唇。

也许莫邪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抗,该是有多么孤单寂寞的少年,才会这样把害怕、委屈都憋在心底,把所有的过失都揽到自己身上。

当温如是想清楚莫邪的心结时,不由地开始后悔自己轻率的行为。这样一个纯净得让人心疼的男子,值得她更加慎重的对待。

好在他身上的高热已经渐渐降了下来,否则,温如是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俯□,拂开他的碎发,用前额抵着他的额头,确认果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以后,总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好看的浓眉微微蹙着,浓长的睫毛因为不安的梦境微微抖动。

温如是伸臂环着他紧实的腰身,轻轻靠在他的胸口,柔声发誓:“傻瓜,快点好起来,我还要带你离开这里,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莫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场噩梦的,也许是因为那无处不在的低声絮语,也许是因为就连梦中,也能感受到的温暖怀抱。

所以,当他醒过来,看到靠在自己胸前睡得香甜的温如是时,一点都没有觉得意外。

他的手指微动,半晌,还是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

她还活着,真的不是做梦。

莫邪不由地红了眼眶,残留在指尖的柔腻触感也是温热的。他慢慢放平手臂,让她趴得更舒服一点,唯恐自己的动作将她惊醒。

莫邪没有察觉,他此刻的举动,跟以前那个事事提醒主人不能逾距的自己已经相去甚远。他只是满心欢喜地庆幸着,温如是还活生生地睡在自己怀里。

她活着,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重要的事了。

撑过鬼门关的莫邪伤势好得很快,待到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借着温如是的力量坐起来了。

牢中的日子很无聊,见莫邪已经度过危险期,温如是的心情很好。

心情一好,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以前莫邪忍无可忍了,还能翻窗子逃跑,现在关在这里,牢房就这么点大,别说他跑不动,就算是健步如飞也逃不到哪里去。

温如是欣慰地拉着他的袖口,将过去七年里,没有来得及在他逃跑之前说出口的话,全部挑挑拣拣地说了出来。

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温如是唠嗑唠得很尽兴,聊得莫邪完全都忘了之前还想着要追随主人而去的伤感情绪。

他无奈地躺在那床臭烘烘的破棉絮上,就着微弱如豆的灯火盯着牢顶,默默数着岩石的纹路抵御温如是的声波攻击。

“莫邪,你说是不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回话,温如是俯身趴下来,笑嘻嘻地勾起一缕发丝去撩拨他的耳朵。

莫邪偏头避开,叹了口气回道:“……是。”其实他根本就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她嘴里那些八大姑七大婶的复杂关系早就将他绕晕了。

莫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关心温家那些奶妈、丫鬟的家庭生活。有那些闲工夫,还不如去多练几趟剑法。

“你这么消极是不行的,”温如是摇头,扳过他扭开的脸老气横秋地道,“咱们以后还要融入人群,你必须要学会怎么跟陌生人打交道,要不然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那怎么行。”

莫邪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他还是不大习惯小姐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好在灯光昏暗,没人能发现他的羞涩。

他垂眸轻声道:“没有人能欺负我,除了小姐,莫邪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温如是怔了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小侍卫的境界看来不低呐。

温如是眨了眨眼,问题是,她并不希望莫邪以后都是这样,她想他能够开朗一点,不要一副没了她就生无可念的样子。

他的生命同样很宝贵,不能一遇上她的事情,就什么都不顾地拿命去拼。

这么一根筋的莫邪,温如是怎么放心得下。要是以后她又被人抓走,或是一时不能回到他身边,他不得又要发疯了啊。

温如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唯有干巴巴地转换了话题:“你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换点吃的来?”

莫邪抬眼看了看她素净的发鬓,那上面仅剩了最后一支玉簪,他的小姐何曾这般节俭过,在他无能地昏迷着的这段时间里,她不知受了多少的苦。

莫邪心中难受,他轻轻摇了摇头:“我不饿,你不用去求那帮见高踩低的杀才。”

“那怎么算是见高踩低呢,我也不用求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得很,要是没了他们,你的伤还好得没那么快呢。”温如是轻笑着捏了捏他板着的俊脸,摘下发中的玉簪翻身而起。

不弄点好的,怎么弥补得了莫邪流的那么多血。要是顿顿都只吃咸菜馒头,等到温侯真的放他们出去的那一天,他说不定连提剑的力气都还没能养回来。

温如是拍着铁门将人引来,当着老狱卒皱巴巴的老脸,将白玉簪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可是最好的巧匠精心打造的雕花玉簪,换你一锅鸡汤便宜你了,多加点红枣。”

见他眼睛都眯缝得找不着了,笑出了一口大黄牙,温如是又加了一句,“再送一只恭桶进来,记得要新的,但凡有一点用过的痕迹,我们的交易就取消。”

那狱卒嘿嘿笑着搓了搓手,连连应和着转身就去准备。

他就知道她还藏着不少好东西,杀鸡取卵的事情,他才不会傻着去做呢。温侯的命令已经下来了,要他小心伺候着九小姐,可不敢让她身上多出什么损伤。

过几天裴将军回城,就要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送过去。他要是敢对温如是动粗,误了温侯的大事,那才真的是活腻了。

现在这样多好,一团和气、各取所需,大家都高兴。

他暗忖着让老婆子在汤里多加点不费钱的好东西,务必要让贵人满意。小姐貌美,入了裴府之后指不定将军会怎么宠爱她呢,多结一个善缘总是好的。
36忠犬养成记十一
鸡汤很香;带着一丝丝农家特有的柴火味。

温如是小心翼翼地撇开上面浮着的油星,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莫邪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不过是喝了一口,莫邪就窘迫地偏开了脑袋;不肯再张嘴。

这样不对。哪有侍卫半躺在床上;主人跪坐在一边伺候他的道理。就算是小姐再怎么看重他,也太过了。

温如是磨着后槽牙白了他一眼:“别扭扭捏捏地像个娘们儿一样;这里又没有旁人;我都不在意;你紧张个什么劲。”

“可是……”莫邪无奈地张口想要分辩,这样于理不合。

没想到;她趁机就将勺中的鸡汤塞进了他的嘴里;满心抗拒的莫邪一个不防就给呛了。

见他咳得激烈;温如是只好放下碗,无奈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怕了你了,我帮你端着,你自己舀来喝吧。”

莫邪的脸上满是红晕,也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的。他抬起手,接过勺子默默地低头喝了两口,浓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晕染出一片厚重的阴影。

“味道怎么样?”温如是杏眸晶亮,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莫邪抬眼,这样的小姐,看起来就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小狗。他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目光在接触到她面上清晰的五根青红指印时,又黯了黯。

“很好。”莫邪轻轻将碗推到温如是的面前,静静看着她没有出声。这么珍贵的食物,本就不该让他一人独享。

温如是笑了,就像脸上的伤痕根本就无足轻重一样,一把握着他的手,直接就着他没用完的勺子啜了一口。

然后仰脸,对他浅浅一笑:“果然很好。”

莫邪愣愣地望着她自然而然的无礼举动,好半晌才回过神,一张俊脸轰地一下立刻变得通红,就连昏暗的灯光都掩饰不了他的慌乱。

他无措地将勺子塞到她手里,手指上仿佛还留着滚烫的烧灼感。连句场面话都来不及说,便径自躺下,僵硬得像一头受惊的大象。

眼睁睁地看着他掩耳盗铃般缩进破棉絮中,温如是不由地喷笑。

不过是喝了一口他用剩的残汤,他居然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要是她无耻地亲了他的嘴,不知道莫邪会不会直接将自己捂死在被褥里?

温如是放下碗,俯身凑了过去,软软糯糯地在他耳边娇声问:“莫邪,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莫邪避无可避,只能羞窘地怒声回道:“小姐,这样冒失的举动不该是大家闺秀所为。”

温如是展臂勾住他的脖颈,语中纯真无辜,眼底却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闪亮光芒:“可是你又不是外人,为什么不可以。”

莫邪拉下她的手臂,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正色道:“莫邪只是个下人,当不得小姐这般诚心对待。小姐已经长大了不比从前,这么不分尊卑传出去会有损名节,以后还是避嫌的好。”

他深邃的眼里只有由衷的关心,清澈得毫无半点的杂质。

温如是心中一暖,但却更加不想就这么轻易被他劝退。这么好的男人,要是错失了,那才是暴殄天物。

她偏了偏头,抿着嘴角疑惑地问:“名节很重要吗?”

“当然。”莫邪松了一口气,耐心地准备跟她解释,温家没人帮小姐建立正确的道德观没关系,他可以一点一点地纠正她的行为。

莫邪相信,以小姐的聪慧很快就可以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有多么地重要。

她会嫁入一户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会有个一心一意疼爱她的相公,那人一定是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君子,她以后还会有几个粉妆玉琢的孩子。

他会像保护小姐一样去保护他们,她只需要衣食无忧地享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这才是他的小姐,应该过的生活。

“男女大防自来有之,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见她耳畔有一缕发丝滑下,他指尖微动,忍着没有像昨日一样替她理到耳后,“虽然莫邪不认为这句话是对的,没有什么比保住性命更重要,但是由此也可以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莫邪语中诚恳,这两天是他松懈了,他不该因为自己受了伤就由着主人事事操心。但愿自己的错误并没有误导她,让她以为,只要是信任的人,都可以这样亲密。

“可是,我们都同床共枕了,还要在乎那些小事吗?”温如是无邪地对他眨眨眼,唇角上扬,笑得春光明媚。

莫邪一滞,正待开口辩解,就被温如是的下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要是被人知道我跟其他男人睡过,就没有人会要我了,要不然,还是你娶我好了。”温如是目光狡黠,名节这玩意儿,真的是很重要啊。

莫邪懵了,他深刻地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良久,他才艰难地呐呐道:“牢里共睡一床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的。”

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薄唇,温如是不忍心逼得太紧,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又会自责地大病一场。

她叹了口气,缓缓倾身伏到他的身上,面颊贴着他僵硬的胸膛。

他的心跳如鼓般紊乱,温如是低声徐徐道:“爹爹一心想要将我送人,为了大业,他不会在乎那点微不足道的父女亲情。

我知道你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但是,莫邪,我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有机会嫁人,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我不该生在温家。”

经过这次任性的逃亡,温侯肯定会将她看得更紧,能够保下莫邪已是万幸,她不指望温侯会再给她什么好脸色。

未来两年多的命运已经注定,温如是不害怕。裴仁青再怎么记恨,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只要她老老实实地不去招惹他,时间一长,他自然会忘了家里还有个曾经挑衅过他的棋子。

“这是我的命,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以前,我们无法反抗。”温如是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渐渐沉静下来的心跳声,轻声嘱咐,“进了将军府以后,你不可再像上次一样惹怒裴仁青,否则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将你处死。”

只需要再经过两年多的蛰伏,莫邪一定能够一飞冲天,傲视群雄。

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才有足够的筹码脱离这种身不由己的人生轨迹。

这样的气氛还是太伤感了,温如是微笑着抬头,迎上莫邪默默注视着她的眼神,他的双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她笑着,柔声安慰道:“可是我不后悔,只要有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去闯一闯。”

莫邪心中酸楚,只觉胸中一股热浪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他第一次没有避开那温柔的目光,双唇翕动片刻,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轻轻抬手,抚摸了一下她柔亮顺滑的长发。

能有这样的举动,已经是莫邪的极限。温如是唇角轻扬,阖上眼帘微微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这样就够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对于他而言,她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主人。

被温如是算计了的莫邪以为,能罔顾礼教跟自己的小姐共睡一床,并且忍受她时不时地搂搂抱抱,就已经是退让得没有底线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当她不顾反对地去解他的裤带时,莫邪才知道自己完全错了。

在他的面前,温如是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得根本没有任何下限可言!

莫邪手忙脚乱地死死摁住她作乱的手,恼羞成怒道:“小姐!我是侍卫,不是你的豢宠!”

温如是委屈地望着他,不敢再动:“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想,两天都没有起身,你肯定会内急。”

“这种事情可憋不得的,你行动不便,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她瘪了瘪嘴,准备只要他一发火就开哭。

“手拿开,”莫邪忿忿地瞪了她举起的双手一眼,别过脸瞥了瞥放在墙角的恭桶,恨恨道,“你转过身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不就是出恭嘛,她都可以若无其事地去做,没有理由他会做不到。

想法是好的,可是当莫邪扶着墙壁挪到那里时,看着温如是乖乖背过去的身影和面前的簇新的恭桶,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能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当着温如是的面,脱了裤子声音洪亮地放水。摸着裤带的莫邪羞愤欲绝,温侯能想到冻死他,怎么就想不到解决一下房中的如厕问题?!

他抠着墙上的石缝,默默算着,以自己的武功,还能坚持多久。

侧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温如是怎么会猜不出他心中的想法,她试探着轻声问:“要不,我给你唱首歌?”

“……闭嘴!”莫邪抚额一阵头晕,他一定是被她给气的。

温如是摊手噤声,对于他的纠结,她这下真是一点都帮不上忙。只希望他能早日想通,要不然再多关上几日,就真的会憋出问题了。

乌龟还要撒尿呢,反正迟早都要去做的,早几日晚几日,又有什么区别?

正在莫邪天人交战的时候,紧闭的大门忽然打开了,两个带刀侍卫率先走进来,后面是两个端着托盘的陌生丫鬟。

“侯爷有令,命你们收拾一下再去见他。”
37忠犬养成记十二
车轮滚滚;长长的车队沿着山间的石子路,渐渐驶离温如是生活了七年的山庄。

温如是一袭暗红色的曳地长裙跪坐在车队中段的车驾上,四围没有遮挡;只有淡红的薄纱随风凌乱飞舞。

锦缎般的如墨长发被高高挽起;发髻边的花簪缀下细细的金丝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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