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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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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小园心里却明镜似的。要论这世上她信得过什么,数来数去大约只有三样东西:武二哥的拳头,岳武穆的韬略,以及她自己的金子。
  只可惜跟武松解释不清楚,也不能就此让岳飞得意忘形了。于是搜肠刮肚地游说。
  “譬如……嗯,譬如三国时期,大伙各自为政,可总得有个汉献帝发圣旨不是?你就让岳兄弟当那个汉献帝,那个……有了牵头的,大伙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割据打仗……”
  岳飞哭笑不得:“师姐……”
  武松倒哈哈大笑:“那我是谁?我才不当曹操!——罢了罢了,便管他叫一声大哥,我又不少块肉!”
  他本来就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不过因着上次宋江招安的闹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怕再糊里糊涂把兄弟们卖了而已。
  潘小园扑哧一笑,朝他投去一个亲昵的眼光。就是喜欢他这份豁达。要是换个斤斤计较的,只怕要内讧到明年。
  再敲打岳飞:“你呢,也莫要纠结什么官啊匪的。你看我们这些人做的事儿,像是反贼的勾当么?那个燕山府郭药师倒是堂堂正正的大宋父母官,瞧他做的好事!”
  岳飞无言。心里也明白,“忠奸”二字不能一刀切。事急从权,他这辈子和梁山的缘分还没完。
  潘小园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说一句:“你就当……暂时把这些人给招安了!”
  岳飞不再执拗,苦笑道:“师姐有命,小弟也只好从了。”
  武松耳朵尖,却也听到这句话了,心里头也苦笑一声。这次的“招安”倒说得心安理得。进而想到,倘若当初宋大哥千辛万苦促成的“招安”,能把梁山兄弟带到此情此境,真的去保家卫国替天行道,那却也值了。
  潘小园见俩人都没意见,高兴得笑靥如花。这种半哄半劝近乎于耍赖的“调停”,换了任何两个别的男人,都不一定会买她的帐。
  自己再牺牲一把,朝岳飞笑道:“武二哥他们自然不能真的屈尊做你的帐下小卒,那姐姐我就替他们拜见一下主帅。岳将军别瞧不起我们这群杂牌兵,要是敢乱怠慢、瞎指挥,小心挨揍。”
  说毕,大大方方一个深深的万福。岳飞慌里慌张的连忙扶起来。
  “师姐,不必……”
  她顺手拉过岳飞一只手,再拉起武松一只手,搭在一起。
  “大丈夫一诺千金。拉勾。”
  武、岳两人各自窘迫。都知道当年周老先生便是喜欢玩拉勾的。两根小拇指轻轻一别,比任何江湖毒誓都要分量重。
  两人各限于身份,很多话不方便出口。身边这位不偏不倚的纯外行,倒是什么话都敢说,莫名其妙和的一手好稀泥,不仅挑不出毛病,而且似乎还得谢谢她似的!
  互相看一眼。还是没有百分百的服气。
  一个说:“不许跟我们打官腔。”
  一个说:“不许再提杀官造反。”
  “拉勾。”
  “拉勾。”
  将韩世忠、方貌都叫过来,跟他们说了这个决定。
  三方联军不是谁也不服谁么?那正好,眼下这个毫无资历的小岳将军,大伙暂时挂他的名!
  “联军”部队算作“义军”,由岳飞暂时授予番号,统一接受调度。
  简直异想天开。但细想下来,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暂时团结一致的法子。更何况,武松和岳飞都没意见了;韩世忠自然是站在岳飞这边;明教方面,方貌孤掌难鸣。
  岳飞更是收起了倔强,非常礼貌地解释一句:“日后有人问起来……若是天可怜见,有人知晓今日之事,就当是左近的官兵和民间义军闻讯赶来救援,也算是师出有名。不然,倒像是岳飞把城丢给别人了。我倒不在乎,但若是别有用心之人知晓了,我……我今日就算一死,也不得清白。”
  再配合他那副似哭非哭的可怜模样儿,大伙也只得点头。都知道大宋朝廷里不乏“别有用心”之人。这位年轻的孤胆小将,智勇双全有目共睹,自然不能让他难做人,毁他的前程。
  况且岳飞也不是真要兵权。再商议的时候,虚心听取所有人的提议,飞快地从中汲取经验。
  一帐子的老兵油子很快达成了一致:
  女真人不同于任何以往所见的对手。游牧民族生长辽东苦寒之地,身躯惊人的强壮,战阵上人马俱披重型盔甲,北人口语叫做“铁浮图”。他们长于弓矢远射、骑兵突袭,却短于白刃近战。此番金军闪电南下,回避州县,孤军深入,本是兵家大忌。若是能突袭截断,让他们前后不得相顾,腹背受敌,则不得不退兵返北。
  岳飞更是补充一句:“我怀疑,他们有夺自辽军的火炮,在后面慢行,马上便能运过来……”
  韩世忠连连拍桌子:“那还等什么!他们远道而来,粮草辎重跟不上,今晚就去劫营,挫他们锐气!先发制人!杀他们个痛快!”
  岳飞立刻请缨:“我带人去。可以换上金人的装束,趁夜潜入。”满城的死尸身上都是现成的女真甲胄。
  韩世忠没话说。平心而论,他身后那十万宋军,还真没有岳飞手底下那一两千人精锐善战。
  然而哪能放心他一个人带队。武松可还记得这小子当年是怎么被他狼狈打趴下一次又一次的。
  “我和你一道。”
  岳飞不跟他推辞,笑道:“若得大哥相助,那是最好。”
  鲁智深也嚷嚷:“洒家也去!洒家也去!”
  众人看他一眼,齐声说:“北人都瘦,没有适合你穿的兵甲。”
  卢俊义忽然发话:“我也随你去。”
  武松差异地转头看一眼。国字脸,八字眉,沧桑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热忱。
  卢员外被赚上梁山后一向低调,能不说话就憋着,能不动手就歇着。纵然武力高超罕有人敌,却经常让人简直忘记他的存在。
  然而卢俊义终于渐渐意识到,低调并不能万事大吉。在家坐着,祸从天降;清静避世,麻烦找上门。此时见到金兵大举南下,幽州城若破,下一个就是他的老家大名府。刀子扎在自己身上才觉出疼。抑或是觉得让旁边这个年纪小他一半的小师弟比下去了,终于下定决心,主动了一回。
  忽然听到旁边潘六娘俏声赞同:“好!那不如让小乙哥一起去吧。”
  卢俊义不便给她白眼。这是九死一生的勾当,稍不顺利就让人一锅端。非要让他主仆俩一起担这个风险么!她这么一位拿刀都姿势不标准的小娘子,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然而她下一句话却说得顺理成章:“你们要混进金营,是不是得顺口说点女真话?”
  剑走偏锋。所有人齐声称是。
  武松立刻吩咐:“把燕青叫来。”
  随后岳飞又点了自己手下几个得力部将,聚集了五百死士。突袭小队的名单既定,明教就不便加入了,免得相互不熟悉,再出内讧。方貌主动承担了接应掩护的工作。
  直到一队人整装完毕,身上藏满兵器暗器,生气勃勃地准备出发时,潘小园才觉出心虚来。方才被这些大哥们的轻松神态给影响了,竟没意识到,他们这一去,便是相当于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
  五百人去劫几万人的大营!
  但也知道贵精不贵多。人多了反而容易首尾不得相顾,本事弱的徒然拖后腿。当年甘宁百骑劫四十万曹营,不折一人一骑,那才叫真本事。
  但架不住无数不详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愁眉苦脸扁着嘴,脑门上似乎挂着一个大写的“怂”字。
  “你们……你们小心……要是打不过,就、就逃回来……”
  一群人哈哈大笑。土匪自然是不要命的。岳飞手下的这些兵,和土匪一样的不要命。
  岳飞微笑道:“姐姐放心。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武松笑着嘱咐她一句:“城里的酒给我留着点儿,别让他们都喝光了。”
  燕青罕见的没耍贫嘴,而是安慰她一句:“武二哥老虎都打得,辫子兵再凶悍,比得上真猛兽么?”
  语气诚恳不做作,有些讨好她的意思,她也不是听不出来。几个月来头一次,没觉得燕青讨厌。
  岳飞手下的年轻部将齐声呐喊:“看我们割鞑子的人头下来!”
  她咬牙点头,心中掠过一些奇怪的想法。在这些大小兄弟眼里,北方那群茹毛饮血、剃发留辫的女真人,其实和凶恶的猛虎也没什么区别。与其说他们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如说是一群挣脱缰绳、跨过了长城的怪兽。
  可是在某个遥远的上辈子,她所接受的论调,什么文化融合,什么民族内战,什么历史阵痛,什么北宋王朝军事羸弱灭亡是必然……轻描淡写,仿佛根本没有抵抗的必要。
  只有自己真正身处旋涡的中心,才骤然发现,一页页的历史突然鲜活起来。而使它变得鲜活的,是一抹抹人的鲜血。
  倘若不战,倘若战败,这些她爱的、她在乎的人,免不得尽归黄土,再看不到他们的笑颜。而自己呢,倘若运气好,
  也只能沦为一头和牲口等价的畜!
  当然要打。当然要赢。管他什么民族融合历史阵痛,她还就目光短浅了。她要自己周围的人都平平安安的,她要汴京城永远是花团锦簇的,她还想跟她家武二哥没羞没臊好多年,她藏在京城各地的一万两金子还没来得及花呢!
  深吸一口气,捧起沉重的酒坛,亲手满上一碗碗壮行酒,笑道:“都给我好好的回来!”


第240章 话本
  潘小园惴惴不安地回到自己的临时营帐。看着外面大军热火朝天的构建城防; 喊号子的、发号施令的、互相骂娘的、鸟语鬼话听不懂的,看似乱成一锅粥,可说也奇怪,没到入夜; 一座几乎是残破的废城,整齐的城垣工事已经初见端倪,慢慢焕发出生命力来。
  她算是长了见识——经营防守一座城; 比开酒店可复杂得多了。
  没什么可帮忙的,见城内仅存的千余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小儿妇女终日啼哭,一些老弱后勤兵士也因着先前郭药师的两场败仗; 精神萎靡; 看起来没什么士气。
  幽州虽然久不在大宋治下,但虐辽灭辽的是金; 将城池掳掠一空的也是金。城内居民虽然是胡汉混杂; 好歹跟大宋朝总算有那么一点儿同仇敌忾; 对金国则怕得要死。
  倒是有人在清扫战场,把城垣周围的金兵尸体拖到空地里,一把火烧掉; 黑气冲天; 恶臭扑鼻。宋兵尸首的待遇稍好一些:一具具分头摆好; 用草席或麻布裹上,慢慢挖坑掘土的埋了。
  她只看一眼,就胆战心惊地退回来。当不成清理战场的“志愿者”。
  吴用叫人搬了几块砖; 站在十字路口演讲,忽悠大伙最艰难的时刻很快就要过去,朝廷马上会派援兵,给大家带来粮食、布匹和柴草。大伙眼下须得同心同德,共同抗敌,女真人不可怕,只要心中有信念,众志成城,上天护佑,一切都可以战胜云云。
  可惜这种话已经被之前的历任官员说腻了。百姓们没听出什么新意,稀稀拉拉的最后都走了,空留吴用一把羽毛扇。
  城西另一侧,几个明教首领在看似不经意地传教,列举信仰光明神的好处,譬如不生病了,家庭和睦了,多子多福了,地上捡到钱了……一个个例子举得鲜活生动。什么江南赋税稀少,大家互相扶持,从没有人恃强凌弱……听得不少人也是心生向往,有几个已经开始咨询,问他们明教有没有像“南无阿弥陀佛”那样既简单又好念的祷文。
  潘小园看得不自在。与明教达成的协定,并没有反对他们沿途播撒光明——只要不强行传教便可。战乱中的百姓无依无靠,多一点似是而非的信仰,有时也不是坏事。
  但禁不住她那一颗唯物主义之心,总是觉得别扭,也不好意思上去跟人家唱反调。
  想了想,干脆也在十字路口搬个小凳子,让人生一盆火,聚拢了三五小儿,清清嗓子,开讲:
  “大伙别担心打仗的事儿。此时恰好得闲,嫂子我给你们讲讲东京城里的有趣事儿……”
  几个小孩儿被吸引了,津津有味听她讲了什么万姓交易市场、元宵灯节、州桥夜市;又忽然有个小儿叫道:“听说开封府有个包青天!”
  一句话引起叽叽喳喳:“还有个御猫展昭!”
  “还有个锦毛鼠白玉堂!是你们梁山白日鼠白胜的叔爷爷,是也不是?”
  潘小园目瞪口呆:“不是!听谁瞎说的……”
  “我们要听梁山好汉的故事!”
  她摸摸鼻子,赶紧岔开话题。梁山好汉的故事不是没有,讲起来厚厚一本书。然而其中大多数都是杀人放火打仗劫财,在现实社会中并非太光彩;更何况好汉们眼下顶着个“义军”的名头,若是再公然宣扬造反叛国,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日后万一有人拿来做文章,对大家伙都不利。
  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不动声色地带开主题:“嫂子我给你们讲个更精彩的。话说我的家乡清河县里,从前有个远近闻名的捕头,姓夏,名叫阿福,诸子百家皆通;他有个副手,姓乔,名叫大华,擅长医术。这两人在贝壳巷儿赁了郝寡妇一间临街的宅子,共同居住……”
  ……
  “话说这柯少侠自幼习得口技,可以模仿男女老幼任何人的声音,分毫不差,以假乱真。这一变声之术,此时便派上用场了。只见他藏于暗处,明明是稚龄的相貌,却喉发老成之声。在场众人一愣,却纷纷向旁边那位神思困倦的毛提刑看过去……”
  ……
  兴高采烈说了一段又一段,不经意抬头,不得了,周围黑压压一大圈,竟然已经围了不下百人。虽然名义上是“大嫂”、“军眷”,但年轻朴素不摆架子,和四周这些百姓也没什么隔阂。风雨冲刷掩不住天生丽质,清脆脆的声音温柔悦耳,不少穷苦百姓怔怔望着她,不知是看呆了,还是听呆了。
  当说到关键之处时,她故意放慢速度。所有人呼吸屏住,眼珠子齐齐聚焦在她的双唇之间,空气里似乎都能听到心跳。
  潘小园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继续。这本是她讲熟了的“话本”,此时漫不经心讲述出来,其实一心二用,免不得还为武松他们盛着几分担忧。“话本”里每死一个人,自己心里就暗中呸呸呸,转而描绘着他们如何英勇杀敌、畅行无阻的样儿。
  干脆换个不死人的故事好了。
  ……
  “……要么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黄药师……哦不,不是你们那个知府,人家姓黄,叫黄、黄……黄七公!此时黄七公见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竟要被憨头憨脑的傻小子骗走了,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寻思:非得想法子将这傻小子弄死不可!至于女儿,小孩子家懂什么事,再给她另寻佳婿不就成了!——对,这位小兄弟说的对,这人老古板,坏透了不是?可偏偏他武功高强,我行我素惯了,谁人能奈何他?更别提……”
  ……
  喘口气,喝口水,再抬头一看,乐了。就连暂时闲散的江湖大哥大姐们也闻声而来。吕师囊侧耳聆听,鲁智深大张着嘴,孙二娘也挤在人群里,急赤白脸地追问:“怎的了?那个黄七公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了?快说呀妹子!”
  潘小园连忙继续编:“黄药……哦不,黄七公说,娶我的女儿可以,你必须完成三道考验……”
  谁让她选材不小心,故事的主人公和现实中临阵脱逃的大官撞了名,还得额外浪费脑力,把黄药师改头换面。
  支吾两句,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带了三十万常胜军弃城而逃的郭药师,眼下去哪儿了?
  要是他不巧投降了金军,反过来为虎作伥,那幽州城岂不是呜呼哀哉了!
  赶紧打住,招手换来人群中听得正带劲的周通,低声问一句:“大哥替我问一句军师,可曾有那郭药师的消息?”
  周通连忙去问。过得一刻,吴用恭恭敬敬地过来回话:“娘子不必杞人忧天,已经派戴宗兄弟去打探那常胜军的去向了。但有不利于我军的,我们立刻便会知晓。”
  潘小园点点头,随口谢了一句。军师脑子果然好使,事无巨细都想到了。
  这边的热心听众已经开始催了。她只好赶紧切换回说书状态。“黄七公”的故事太费脑,又与现今时代太过贴近,细节中其实有无数漏洞,逃不过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她绞尽脑汁,才最后自圆其说,草草结束,以黄小娘子跟郭傻小子喜结连理而告终。
  大家轰然叫好——不管在哪个时代,世人大抵都是向往美好爱情的。黄七公作为那个阻挠自由恋爱的迂腐家长典范,收获了无数底层百姓的口水和骂声。
  “再来一个!”
  “嫂子,俺们要听打仗的故事!”
  “对!好人打败坏人!”
  潘小园搜肠刮肚。三国、封神之类,街上随便一个先生都比她说得精彩。然而要苦中作乐,要忘记十几里外那些正在挥汗流血的男人们,要让大伙意识到,好人是一定能打败坏人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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