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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应龙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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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次试图潜入燕子坞,却屡屡守卫被发现,最后一次更是遭到围攻,险些丧命。正当百般无奈之时,我得到慕容世家招募高手的消息,便狠心毁去自己容貌,扮成西域而来的哑巴头陀前去投靠,这才得以踏上燕子坞。”范遥说到此处,忍不住一脸唏嘘,配合那横七竖八的狰狞刀疤,却显得诡异难当。
众人听他为了打探关乎教中生死大事的消息,竟然将自己伤残得如此丑陋不堪,其苦心孤诣,实非常人所能为,皆深为其所感,暗自赞叹,杨逍更是潸然泪下,说道:“范兄弟,苦了你了。”
“只要是为了明教,这点苦算得了什么。”范遥洒笑一声,又说道:“我打入慕容世家内部,多年来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放松,几经辛苦终于查出,成昆竟然是慕容世家的家臣,只因为阳教主娶走他心爱的师妹,他便心生忌恨,要毁掉我明教泄恨。阳教主之所以会失踪,就是因为他中了成昆的诡计,走火入魔而亡!”
众人听到此处一片哗然,殷天正沉声问道:“范遥,你一再说阳教主已经去世,可有证据?”范遥道:“我之前虽然有所怀疑,却还不敢断定阳教主就是被成昆所害。直到最近从成昆的住所找到一封信,越看之后才敢确认这个信息。大家请看。”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当着众人面前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破破烂烂信封,封皮己霉烂不堪,上面还蚀出了好几个大洞,足见年月深远。
范遥将盒子递给冷谦,说道:“冷散人,还请你将这封信读给大家听。”冷谦拿起那信封一看,见封皮上写着“夫人亲启”四字虽然已腐蚀得笔划残缺,但依稀仍可看得出笔迹中的英挺之气,冷谦当年主要职务是帮助阳顶天处理文书,一下就认出的这正是阳顶天的笔迹。他便轻轻拆开封皮,抽出一幅极薄的白绫来,对上面的字迹稍加辨认,当即说道:“教主亲笔,写给夫人。”
冷谦是书法大家,又从不说谎,他既然断定这封信是阳顶天所写,那就错不了。众人当即纷纷出声,要他当众读信。冷谦便照着内容读道:“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rì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三十二代衣教主遗命,令余练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后,率众前赴波斯总教……可遵波斯总教至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为主……”
殷天正插嘴问道:“为何中间有停顿?”冷谦便道:“破孔,字漏。”却是说白绫上游破孔,不少字被蚀掉了,众人知道了原因,便催促他继续读信。
冷谦继续读道:“今余神功第四层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气翻涌不能自制,真力将散,行当大归。天也命也,复何如耶?今余命在旦夕,有负衣教主重托,实为本教罪人,盼来人持余亲笔遗书,召聚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行旗使、五散人,颁余遗命曰:‘不论何人重获圣火令者,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服者杀无赦……处分本教重务。’余名顶天,然于世无功,于教无勋,伤夫人之心,赍恨而没,狂言顶天立地,诚可笑也。”
冷谦一念完信,那生硬冰冷的声音停下之后,大厅中立刻寂寂无声。要知道阳顶天雄才大略,神勇睿智,为人自信之极,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绝不会留下这么一份遗书。而信中内容实在太过震撼人心,众人一时消化不了,心中各有想法,却无人开口多问一句。
范遥见众人沉默不言,突然厉声喝道:“谢逊,你是成昆唯一的弟子,当年成昆害死阳教主,想必你也逃不掉瓜葛,还不速速交代清楚!”谢逊闻言大怒,喝道:“范遥,我和成昆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在座诸位都是知道的。即使阳教主是被成昆那jiān贼所害,那也和我扯不上关系,你不要含血喷人,信口开河!”范遥冷笑道:“你这话只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当年你说妻子儿子都被成昆所杀,为何你妻子慕容忆会活生生出现在燕子坞?”
“住口!阿忆当年被成昆所杀,是我亲眼所见,你不要拿她的消息来污蔑我!”谢逊听到去世多年的妻子被人拿来说道,当下怒不可竭,呼一下站起身来,头上须发具张,犹如要择人吞噬的狂狮,仿佛就要扑下来。范遥全然不惧,嘿嘿冷笑道:“不仅如此,你那儿子谢无忌也没有死,而是化名陈友谅,投在徐寿辉帐下,已经是天完军最为有名的领军大将。彭散人,你曾经多次去徐寿辉处,也见过陈友谅几面,你说这人相貌长得如何?”
彭莹玉对天完军的陈友谅也颇为欣赏,两人多次交流,对陈友谅的相貌自然是一清二楚。以前他没有注意,如今被范遥一提醒,这才猛然醒悟,便道:“他长得和谢家大嫂一模一样,绝无差别。”
众人听到此处,个个惊疑不定,周颠更是大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谢逊,你妻儿是死是活我暂且不说。你先老实交代,阳教主之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谢逊怒喝道:“周颠,你也糊涂了吗,我的为人在座各位都清楚,岂会和阳教主之事有关系!范遥,你这般颠倒是非黑白,究竟是有何居心?”
杨逍冷笑道:“阳教主的遗书已经说的很明白,他的死和成昆脱不了关系。而范兄弟为了查清这件事情,甚至不惜自毁容貌,用心良苦。得到确定消息后,又rì夜不休赶回来报信,他如此忠心为教,岂会有什么居心!倒是你当年假借报仇,大肆击杀武林人物,惹下众多仇家后远遁海外,一走了之,这些人却将帐都算在我明教之上,多年来纠缠不休。你老实交代,这是不是成昆要毁掉我明教的计策之一?”他说到后来,已经声疾颜厉,痛斥出口。
谢逊见范遥说得如此笃定,想起当年成昆对自己多次手下留情,甚至帮自己抢夺《七伤拳谱》,心里又有些动摇。他又想起娇妻幼子的音容笑貌,心中不禁存了几分侥幸,也希望他们能够活在人间,一时控制不住内心渴望,那份希冀便在脸上流露出来。
“谢逊,你必须给出交代!”“谢逊,成昆究竟对阳教主做了什么?”“谢逊……”““众人情绪被杨逍的话说带动,又见道谢逊脸上的表情,当即纷纷质问,就连殷天正也沉声问道:“谢逊,范左使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谢逊深吸了一口气,骤然喝道:“统统住口!我谢逊为人光明磊落,走得直,行得正,做得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可以发誓,我对阳教主的事情一无所知。至于范遥说我妻子儿子还活着一事,我自会去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他越想越激动,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渴望,当即展开身法,嗖一声从掠出大厅,消失在夜sè当中。
第一三九章 风云无定
大厅内众人虽然情绪激动,但还保持有几分冷静,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会轻易动手,而且谢逊的武功极高,又有屠龙刀在手,众人都心怀顾忌,当即任其离开。
谢逊奔出大厅不远,听到有一个极为熟悉的脚步声迎了上来,当即知道是张无忌。张无忌手里拿着六枚圣火令,兴冲冲的赶上山,正好遇见谢逊,忙道:“义父,我在附近山谷找到了好东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他双手握住圣火令,互相交击几下,发出铮铮轻鸣。
谢逊心里挂念着生死扑朔迷离的妻儿,正着急赶回燕子坞查探究竟,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事情,他正要从张无忌身边掠过,蓦然想起他和元人郡主有所来往,便又停下脚步,告诫道:“无忌,你身上流的是汉人血液,身边长辈也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万万不可被被女人迷惑,做出有违汉人利益的事情。我另有要事亟需办理,暂时无法在你身边督促,你要好自为之。”
张无忌当即一阵心惊胆跳,虽然谢逊话中没有明指,但他心里有鬼,自然会把话往上面套,暗想难道义父知道我和郡主有来往的事情了吗?他正要说话应答,却见谢逊身形连闪,迅速西哦啊实在山道尽头,不禁暗中松了一口气,便继续往上面走去。
谢逊身法速度极快,几刻钟后已经出现在半山腰,忽然听到山道侧面传来一声轻咳。这把声音他熟悉至极,每天都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无有一刻停止,他浑身一震,立刻停下脚步,霍然转身过去,缓缓问道:“成昆,阿忆和无忌是否真的还活着?范遥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只见山道边上兀然站着一名面容清癯的灰袍老僧,正是谢逊的师父成昆,他轻叹道:“徒儿,阿忆和无忌确实还活着,范遥所说的话虽然多数是编造的,但大致意思也差不多了。”
谢逊闻言双膝一软,差点站不住脚,身形晃动几下后才站稳,疾问道:“既然阿忆和无忌没死,那我父母想必也没有出事了?”他乍然间知道自己妻儿还活着,心神受到冲击极大,喉咙顿时发紧发干,连声音也沙哑起来。
成昆点头道:“当年我和你父亲定下计划,瞒着你演了一场戏,只是为了慕容家大业。如今无忌事业有成,也是时候让你一家团聚了。走吧,我带你去见无忌,路上我再和你细说。”他展开身法,率先往山下疾驰,谢逊连忙跟,两人化作两只大鸟,迅速消失在山道之中。
光明顶上,张无忌走入议事厅,见到杨逍和范遥站在里面,他心中惊讶不已,又见其他人寂寂无声,个个脸sè沉重,忍不住问殷野王道:“舅舅,发生什么事了?”殷野王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张无忌听后恼火不已,忍不住狠狠瞪了范遥一眼。
要知道阳顶天那封遗书是张无忌很早之前交给赵敏的,而且张无忌在赵敏口中了解到,范遥容貌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是因为早年得罪了桃花岛,不得已才毁容避祸,又一直呆在汝阳王府甚少离开,所谓潜入燕子坞之言根本就是谎话,这么胡说八道无非是想逼谢逊走而已。
范遥见到张无忌充满怒气的目光,他脸上诡异一笑,张嘴做了做口型。张无忌立刻认出是“郡主”两个字,立刻知道是赵敏吩咐范遥这么做的,心里又埋怨起赵敏来,只是他还有任务要做,只能强行忍住怒气,便将手中的圣火令递到殷天正面前,问道:“外公,我在光明顶附近的山谷里找到了几枚令牌,您看看是什么东西。”
殷天正见到圣火令,忍不住“咦”了一声,伸手抢过两枚,放在眼前细细查看,又交击了几下,听了听声音,不禁惊呼道:“这……这是我明教失踪多时的圣火令!”其大人一听此言,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将张无忌手中其余师妹圣火令抢走,几人一枚围在一起细细辨认。
要知道当年明教众高层为了争夺教主之位,各人都花了不少功夫去寻找这圣火令,对圣火令的尺寸和特异之处自然一清二楚,不多时,冷谦率先道:“真货!”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同,殷野王连忙将各人手里的圣火令收回,一起交给父亲。殷天正拿着六枚圣火令,心中大喜,暗赞道无忌真是我殷家的福星。
要知道明教一直有“寻回圣火令者继位为教主”说法,阳顶天的遗书里又再次强调了这一点,如今张无忌找回了圣火令,就等于将教主之位收入囊中。而张无忌在明教中毫无势力,若是当上了教主之位,一切还得依靠天鹰一系的力量。
殷天正作为张无忌的外公,又是天鹰一系的实际掌权者,岂不就成了明教教主的“太上皇”?他呵呵笑道:“无忌,做得好,你找回了圣火令,再次为我明教立下了绝世功劳,为外公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诸位,按照我教中规矩,找回圣火令者,应该如何奖励?”
范遥当即说道:“无论是按照以前的规矩行事,还是按照阳教主的遗属行事,张巡查使既然找回了圣火令,自然应该继承教主之位!”杨逍说道:“我一向坚持‘谁能找到圣火令,谁就当教主’的说法,既然张巡查使找了圣火令,我自然会支持他当教主。”韦一笑也道:“我也支持张巡查使担任教主之位。”他在明教里就是孤家寡人,既然张无忌帮他解了身上寒毒反噬之苦,如今正好还礼这个人情,也算是站队的投名状。
殷天正见这三人都表态支持,心下暗喜,便笑道:“无忌是我外孙,本来无应该避嫌的,但是有一句话叫举贤不避亲,无忌武功既高,正值年青力壮的时候,人又聪明,正是值得培养的好料子。我支持两位光明使和韦法王的意见。”天鹰一系的人立即开声支持,一时间有资格进入议事厅的人,十有六七都站到张无忌这边。
五散人和五行旗掌旗使心中虽然不服气,但张无忌既占有大义,又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同,他们完全无力阻止,在杨逍和范遥的追问下,无奈只好表示赞同。殷天正当即将张无忌拥到会议厅上首的位置坐下,宣布道:“既然大家再无意见,那么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之位,便由四方巡查使张无忌继任。属下护教法王殷天正拜见教主。”他当即拜倒,向张无忌行礼,殷野王等天鹰一系紧跟其后,口呼“参见教主”拜服在地。
明教中等级分明,规矩森严,殷天正、殷野王虽是尊亲,亦无例外,杨逍和范遥也跟着拜倒,紧接着所有人都拜倒在地,议事厅内只余张无忌还端坐在座,他忙道:““各位请起,无忌必定竭力践行教中列位先贤遗志,不坠明教声威。”
众人纷纷起身,范遥便道:“教主,您说要践行教中列位先贤遗志,不知可有命令示下?”殷天正连忙给张无忌打眼sè,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张无忌无视外公的提醒,朗声道:“之前阳教主的遗书里有提到,要我们‘遵波斯总教至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为主’,我的第一道命令,便是要求各地教众离开反抗朝廷的势力,就近向各地分坛汇聚,等候总坛通知归顺朝廷。”此言一出,众皆哗然,且不说一直在各地领导反元运动的五散人,或者是直接冲杀在前的五行旗众,就连没有直接和元人朝廷对抗的天鹰一系都心怀不满。
隧道内,史应龙早有预料,心想果然是赵敏那妖女的手笔,就不知道明教众人是答应归顺还是竭力反对。
第一四零章 聚散离合
“教主,此事万万不可!”彭莹玉当即开口反对,疾声道:“自鞑子入侵中原以来,我教一向以恢复汉统为己任,不知有多少勇烈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如今各地反元起义如火如荼,形势大好,正当一鼓作气将鞑子赶出中原,岂可应言废事,自毁长城!还请教主收回命令!”
“请教主收回命令!”五散人和五行旗掌旗使纷纷开口恳请,一时间大厅内声音此起彼落,毫无断绝,天鹰一脉的人都纷纷注目,暗自嘀咕。张无忌上任后初次命令便遭到众人反对,不由大为尴尬。范遥见群情汹涌,一个闪身站到张无忌端下,高声喝道:“张教主的命令和衣教主和阳教主的遗令一脉相承,你们如此抗拒,莫非是心怀不轨,想要借此生事?”
范遥扣下的帽子不小,大数立刻安静下来,但仍有人出言反驳,只见庄铮正sè道:“范左使,阳教主生前一直带领大伙和鞑子朝廷周璇,从未有过丝毫归顺朝廷的意思,如今他遗书所言和以往行事大相径庭,实在无法令人信服,我等自然要禀情诉说。”说不得刚才站在冷谦后面看完了那份白绫,当即说道:“阳教主的遗书里面却楼的字太多,真正意思绝非归顺鞑子,还请教主明察!”其他人得到提示,纷纷开口恳请,大厅内再次一片纷乱。
“诸位还请听我一言。”张无忌摆手示意,等众人安静下来后,朗声说道:“我们先不讨论阳教主遗书的意思,只说我教多年来与朝廷周璇,所图者不过是为汉人百姓谋取福祉。可如今天下灾祸不断,百姓疲惫不堪,生活已经难以为继,若是各地教众带领百姓继续与朝廷对抗,伤亡的百姓越来越多,只怕还未取得胜利,汉人百姓却以伤亡殆尽,又如何算得上为他们谋取福祉?其实近年来各地动乱频起,朝廷遭受的教训已经足够深刻,此时只要我们聚合民声,前去大都请愿,想必皇帝也会有所惊动,从此善待汉人百姓。我们又何必继续燃起战火,致使生灵涂炭?”
众人听后脸sè怪异,皆暗想新任教主竟然有此奇葩想法,毕竟太过年轻,阅历不足。殷天正见外孙想法如此幼稚,当即说道:“教主,你这话太想当然了。鞑子入侵中原以来,残暴苛虐,无所不做,从未将我汉人百姓当作人看,剥夺奴役汉人百姓已经成为他们的本xìng,就像是野外吃惯肉的狼,如何会因为受到一两次教训就改口吃草?教主,你这道命令还需要斟酌一些,不可匆忙行事。”其他人见殷天正开口了,也跟着出声劝阻。
这次大厅中除了杨逍范遥两人,其余人都已经表明态度,张无忌见他们如此坚决反对,也只好暂时退让,便道:“既然外公如此说了,这件事情就暂时搁置,rì后再详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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