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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长生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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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了功法,李嫦笑着将书本抛入少年怀中:“这也算是我二人的一些心得,你们若是细心钻研,定有收获。”
少年捧着书籍如获珍宝,王卉与李嫦相视一笑,生出些昔日自己初修仙的感觉。
王卉心有所感,突然问道:“你们修仙是为何?”
那答话的俊秀少年回道:“自然是做那不老不死、神通广大、逍遥自在的神仙了!”
王卉含笑道:“那你们说说,修仙究竟是逆天而行还是顺天而行?”
少年哈哈一笑:“自然是逆天而行,与天争命了。”其余少年纷纷附和。
“天命虽如此,我们却不甘,定要拼一番才是!”
“那你们觉得天眷之人又如何?”
“自当是天之骄子,福运深厚!”一众少年脱口而出。
李嫦也笑王卉又是古怪性子:“修仙乃是逆天而行的常理已经是人人皆知,就连《天策书》中摇光先祖也曾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告诫,你至于问的他们吗?”
“逆天而行吗?”王卉轻轻摇头,心中有些恍惚,只对身后众人摆了摆手,自己若有所思地回了自己的小船。
深夜,同行的修士早早入了船中打坐修行,而渔村中人也已经入梦,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声,万分寂静。
王卉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平日很快就能进入修炼状态,可今日的脑子里却反复的回想起自己与那群少年的对话。
是了,当日自己拜入玉虚门时,就已经听那些先辈说这修仙乃是逆天行事,可想起自己所修行的药道,却觉得荒谬,一时之间,关于修仙的种种疑惑涌上心头。
药道是顺天而行,感应天理,可却与这修仙乃逆天之行的说法相逆,难道自己也是修错了道?王卉嗤笑,这怎可能?无论是青菱仙子还是那天运珠都印证着自己的正确。
她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翻身而起,走到了寒风阵阵的海边,清冷的海风吹醒了稍有些混沌的脑海,突然开始默背起《天策书》和《药王经》。
熟记于心的内容这次细细背来,竟有了些别样感受。
“我命由我不由天!”王卉轻声背出摇光真人写在《天策书》最后一页的话语,这一句话曾被无数的先辈推崇,被认为是摇光真人与天争命的顽强呐喊,鼓舞了多少代人,可效果甚微。
“人道天命有数,修道长生更是与命抗争,因而说这修道乃是逆天而行,势要与天抗争,却又推崇天眷之物。而往往天眷之物,修道更易,岂不自相矛盾?
这万物有始有终,花开花落,日升日落,终不可更改。人又岂能逃脱这定理?否则此界的运行岂不就崩溃了?
修道长生,可这长生也只是有限地增加自己的命数。练气百岁,筑基三百岁,金丹八百岁,元婴两千岁·····,人的寿命虽然增加,可这也并非是无尽无限,依旧符合生老病死的天理。
修士通过修真来增加自己的年岁,获得某种凡人不能获得的能力,也只是通过一种感悟天道的方式,去凭借自己的努力收获成果。亦是常理。
这样看来,修士修真又岂是逆天而行?天道,也只是这个世界运行的真理本质,所谓有始有终,即是如此。而真正决定修士命数的乃是修士的自我。正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一个人的命运怎样,哪里是上天事先安排好的?而是自己的选择导致了自己的结局。而这命数在天道真理存在的基础前提下,也正是受着万物自己的本身影响而改变。
逆天而行,修真倒不如说是逆我而行,赢了自己,不就是赢了自己心中的天道?所谓‘我命由我不由天’,怕也只是摇光真人想要告诫门人弟子的真理。”
王卉心中隐约觉得自己大概是愈发接近了所谓的答案真相,口中一遍又一遍地诵读着《天策书》与《药王经》,恍惚间,竟看到了千万年前的摇光真人和青菱仙子修炼的画面。
摇光真人泼墨,青菱仙子烹茶。
“我命不由天,不是从天的手中夺命,而是我命从来不曾掌握在天道的手中,命数如何,或可以通过天机演算一二,但终究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修仙之事,停者则终,若要长生,则永不可停。”
摇光真人含笑望着有些呆愣的王卉,手中端着一杯茶盏,向王卉递去。王卉怔怔地接过茶水,水中茶叶浮动,水面乍起涟漪,瓷杯裂开,大梦忽醒。
太阳升起,天空泛起鱼肚白,身上的夜寒褪去,染上一层初阳的淡淡暖意,王卉察觉身上的冷暖变化这才猛地惊醒,她竟然在这海边打坐了整整一夜,再见身前地面上被她用手写了几千遍的‘我命由我不由天’,玉白的手指此时已经鲜血淋漓,此时才觉出疼痛。
王卉施法将手上的伤口处理好,刚一出手,惊异地发现了自己的变化。素白的掌心中,一方青色木牌漆亮如新。
“原来这一切竟不是梦境!”
王卉轻叹,再放眼望去南海,只觉万千世界尽在我心,眼如明镜,身若琉璃,内外明澈。此时境界,才真正得了摇光真传。
第117章 纯阴之女
参透了这修仙的真理; 王卉的修为自然是一日千里; 又有兰晓静心养神; 自然进步神速。她虽也好奇小镇上的风光,但更不想放弃这修炼的机会,提前与李嫦几人交代后; 便索性在小船周围设下阵法,整日闭关不出; 将一本《天策书》和《药王经》反复诵读,愈发觉得颇有收获。
李嫦见好友闭关; 自己也不甘落后,先是闭关了半年; 便再也耐不住了性子,同几个同门的女修将整个小镇的风景都逛了个遍; 又等了近两年的功夫,见王卉仍无出关的迹象; 虽不舍,也只能留下传讯; 自己前去历练。
王卉足足在这小船上修炼了五年的时光,五年的春夏秋冬,没有人敢靠近修护; 已经让这艘小船残破不堪; 木梁摇摇欲坠; 四处已经结出了一层蜘蛛网; 空气之中; 除却王卉周身依旧干净如初外,早已经弥漫着灰尘。
她端坐在床榻上,肌肤之上莹莹覆着一层淡青夹杂着微蓝的柔和光芒,整个村庄上的木灵之气以及南海的水灵之气正涌入其体内,仅是如此,还远远不够她进阶,药环空间中的青菱仙子的药灵正逐渐地被其炼化。王卉用了五年的时光终于有能力将这药灵全部收为己用。
睁开双眼,封闭的意识骤然打开,外界的一切不再被隔绝,海声、鸟鸣、风吹等声音涌入耳中,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王卉查看体内修为,弯唇一笑,金丹六层!
眼见屋内脏乱,王卉急忙用灵术打扫干净。她也没料到此次修炼居然会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提前在屋中布置好净灵阵,实在是失策。而后又发现了李嫦留下的传讯,得知他们的消息,王卉放下心。
修为进阶,炼化药灵,让她的心情一直十分轻快,直到王卉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笑容僵住。
对于渔村的记忆依旧停留在那个欢快的夜晚,安详和乐。可眼前的景象却将那美好的一切毁坏的一干二净。
小小的村庄,尸横遍地,流淌到泥土里的鲜血已经干涸,将脚下的土地染成了褐红色。她的小船前,横着一个少年的尸体,挣扎着想要敲门,地板上蜿蜒出一片血迹,胸前一把弯刀横穿了稚嫩的身躯。
王卉颤着手,将少年披散的头发掀开,露出一张干瘪却依旧透着俊秀的面容,赫然便是当年王卉曾指点的那个少年,衣襟之内还紧紧地护着她曾赠与的功法。
他一定是想要向自己求救,却被自己布下的阵法所拦。王卉意识到这一点,猛地攥紧双手,面上不知不觉已经沾了泪水。一阵暖风拂过,山林中清脆的鸟叫传来,她却突然觉得有一丝的冷意。
走遍整个村庄,根本没有一个人生还。先前曾经招待过他们的村长以及那群汉子守在村口,高大的身躯还没有倒下,同样是一把弯刀横穿胸口。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尸体尚未腐烂,但已经干瘪下去。
王卉紧闭上双眼,可眼中的泪水却还止不住,胸腔之中生出一腔怒火。
“仙子······”一声细小胆怯的童声从一艘小船中传来,王卉猛地睁开双眼,快步向那个方向走去。
船上空无一人,王卉心中一动,一掌将整个船毁去,一直藏在船板下方的一个小小女童。
“盼春!”王卉一眼认出,这正是村长家的小女儿,细细算来,也有七岁,瞧着却跟个五岁大的孩子一般,瘦骨嶙峋。可是初见时,却还是白白胖胖的团子模样。
盼春已经在船下躲了半年,只靠船板下的腌菜为生,从未出去过,此时乍见光芒,颇为不适应。再见那仙子泪眼含笑地望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王卉微慌,上前将女孩抱在怀里,细声安慰一番,才让盼春抽噎着止住了哭泣,她才发现,盼春身上竟然有一张高阶的护身符和一张高阶隐息符。
“盼春,我闭关的这几年,渔村究竟发生了什么?”
盼春哭道:“仙子闭关后,其余的仙人留下了不少灵石和符录,说是不要让我们去打扰仙子,便走了。半年前,突然来了一群鬼煞族人说是要在村子里找一个纯阴女孩,我阿爹说没有,那群人就趁着黑夜,将所有的人都杀了!阿兄想要去找仙子,可是仙子布下了阵法,我们根本都找不到仙子在的那艘船,阿兄就将两张符录贴在我身上,让我藏在这里,可阿兄却不见了!”
王卉此时后悔,若是当时自己没有因为怕打扰而布下阵法,又哪至于这全村上下,只有一个活口存在。念及孩童口中的纯阴女孩,她纤眉微凝,伸出神识查看盼春的根骨,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确定,再问盼春的生辰年月,更是心中一沉。
见她脸色不好,盼春小手抓着她的衣袖,怯声问道:“仙子姐姐,我是不是就是那个纯阴女孩,是我害了阿爹他们,对不对?”
王卉不忍,抚了抚她的发髻,“怎会?作恶的是那群恶人,与你何干?”
盼春将头埋在王卉怀中,死死地咬住双唇,睁大双眼,任由眼泪留下。王卉幽幽叹了口气,待盼春哭的累了,才抱起她回到船中,换了身衣裙,梳洗一番,这才抽身去查看那些尸体的痕迹。
······
风云突变,晴空之中倏忽出现了一片乌云,却也只徘徊在这一片的上空。顿时,平静的城中突然阴雷阵阵,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过往的行人心中不安,急忙加快了脚步赶回自己的洞府去。
幽暗不明的地宫之中,阴冷潮湿,一个一身暗金青衣,头戴斗笠的男子站在正中央,每等待几刻就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望着空无一人的地宫,只有一双血红的眸子透过黑纱露出一丝凶光。
轻灵的铃声忽然响起,青衣男子骤然回头望去,一身黑袍的俊俏公子缓缓走了进来。
待那公子抬起面容,顿时整个幽暗的地宫都被照亮了。当真是颜如舜华。
青衣男子道:“你当真能解开封印?”
黑衫公子眸似寒星,道:“事到如今,你除了继续帮我,还能干什么?别忘了,若是没了我,那可当真没了希望。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青衣男子动作顿了顿,垂头认命,语气中十分的无奈与为难:“好,我答应助你,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纯阴之女了,根据人口志上,并没有差错,可你派人找了那么多天,怎么还没找到?”
黑衫公子回过身,虽双眸冷冽,却笼着一层血煞,比这青衣男子的血眸更要来的邪异。他冷声之中带着一丝怒火,道:“还不是你交给我的那群手下修为太差,又或者那女童身上有什么宝物,总之,你继续找!九阴聚魂幡必须要九个纯阴之女才能炼制成功!”
青衣男子双手紧了紧,“好!”
青衣男子走后,黑衫公子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地宫左侧摆置的大鼎之中,透着一丝急切。
“你这妖女,此法真能成功?”
一声慵懒妩媚的女声从他身体中钻出:“这是自然。不过你这小娃娃的心肠太狠太毒,又这般的好强,不拜在我门下着实可惜啊。你看,你也见识了我的厉害,还不如快快舍弃了你的师傅,随了我去。我的大名啊,千百年前,可是赫赫有名的啊······”女声中透着无限的可惜与伤感。
黑衫公子朱唇勾起,轻轻弯起一个弧度。
“你若是想做我的师傅,先拿出足够的本事来。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办好再说。”
······
入夜之后,寒风瑟瑟,床上稚嫩的女童睡的极其不安稳,口中梦呓不断,接连喊出父母兄长的名字,接着又小声地抽泣起来。
小桌上摆着几十把做工相同的弯刀,刀身开始笔直,而后却又突然弯曲起来,整体的刀刃先粗后细,造型极为怪异。还有刀柄上的一个凹槽空荡荡的,里面镶嵌的东西早已经被抠掉。
黄衫女修粉面微冷,纤眉蹙起,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轻声将抽泣的女童安抚好,点上一柱好梦香,这才起身坐在了小桌旁,拿起一把弯刀细细查看,脸色却是愈发的凝重。
一双纤手在弯刀身上上下摩挲,她的动作乍然在刀身的弯曲处停住,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神色。王卉用握刀姿势挥动一下,又转而用握剑的姿势挥动。一个钝涩难以发力,一个流畅自如。
“呵!”轻轻发出一声嗤笑,她手下用力,将弯曲的地方掰直,完完整整的就是一把剑的形状!
“这般就想掩人耳目,那全镇上下百余人的性命我去找谁算账?”
她花了两日的功夫,将整个小镇找寻了遍,但凡是人类,全没留下活口。年轻的男修女修毫无例外,全部被抽干了精血,成了具具干尸。将这些尸体一一掩埋,她竟发现此处凶灵怨气凝聚,差点成了煞气阴毒之所,诵读了百遍超度经这才散去。
王卉正欲继续研究故意被抠掉东西的凹槽,耳朵稍动,细细听见一股风声,立刻熄灭了灯火,将桌上的全部弯刀扫入空间,敛去灵息,弯身躺在盼春身侧。
毫无声息,只有一阵轻轻的灵气波动让她的双眼缓缓眯起,掩去杀意。
黑衣人见盼春,神色一喜,又见她身侧有一毫无灵息修为的凡女,惊异竟还有活口,一丝凶光闪过,伸手向那女子拍去。
那女子却突然睁开明亮如月的双眸,双手旋转,似乎玉华飞旋,散出的青光照耀了女子皎白的面庞。
黑衣人大惊,正欲闪退,她的手指已经快如闪电地点在了其身上。黑衣人只觉那纤细柔美的手指却宛如巨锤般狠狠地砸在身体上,体内的筋脉寸寸爆裂,全身的灵力全部侵泄而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筋骨尽碎,瘫软在地上。
王卉点住盼春的穴位,使其安眠,伸手拾起黑衣人掉在地上的一把长剑,剑柄上正镶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
她猛地一把掀开黑衣人盖在眼睛上的纱巾,一双血红之中带着点黑色的瞳孔映入眼中。
“果真是这样。”王卉眼睛瞪向黑衣人,气极反笑,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派来?”
黑衣人面色煞白,冷汗不停地从额上冒出,正欲开口,却被心口传来的一阵剧痛弄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多时,头顶冒出一层血气,登时七窍流血死去。
“该死!”
王卉恨这功亏一篑,收起那把完好的长剑,只能再作打算。
与此同时,那地宫之中的黑衫公子胸口一痛,吐出口心血。“糟糕,定是有人杀了天甲号!”
第118章 鬼煞之城
清晨时刻; 依旧乌云密布,阴雨连绵; 一连数日的雨天; 来的颇为怪异。
雨水如丝般地落入了护城河中,河中粉荷沾珠,更显娇嫩。倘若仔细看,便可瞧出这护城河的古怪之处。虽雨水落入其中; 却没有半点的水纹,水面平静如一; 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吞没了雨珠。
无涯城乃是鬼煞族人的群居之所; 建城城主乃是鬼煞族的第七任领袖; 历经千百年; 将一个小小的异族发展成了这东洲的一霸。而今这无涯城的城主便是人称侠主的纪阑亭。纪阑亭修为高,能力虽中庸; 但颇具侠义心肠; 自他即位,无涯城不再闭门自锁; 收留了许多鬼煞族流民以及其他的异族人; 城中一片繁华。只是近两年来; 城中怪病爆发; 已经接连病了不少人,这些人俱是失去了神魂; 一开始全部都是容貌出众的青年男女; 而后就愈发严重了; 老少妇孺都有得病的。就连城主纪阑亭的妹妹纪卿卿也因此而空成了一具美人躯壳。纪阑亭爱民爱妹,苦寻帮手,直到一年前才有一位黑衣公子上门应求,一举救下了纪卿卿,纪阑亭对其自是推崇尊敬,奉为上宾,就连全城的人都对这个黑衫公子看作了救星。
“昨日百花楼的容儿又遭殃了,今早一发现,就没了魂儿!”守卫绘声绘色地说着最新发生的惨事,仿佛那个女子死时的景象就在眼前,其余的同伴一片唏嘘。
一人道:“这到底是啥子怪病,也不传染,也不能治疗,得上了就成了活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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