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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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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忙于赚钱,压根就不关心我学习情况,是否上学完全靠我自觉咯。毕竟身边下岗家庭太多了,为了给我一个稳定念书条件,所以当时我父母亲基本都忙着为我未来储备资金,而且初三时候,我成绩很不稳定。因为没给初三老师送礼,丫蛊惑下,几乎所有老师一致认为,我要是稍稍努把力,重点没问题;我要是不怎么努力,至少是普高;我要是还吊儿郎当,职高命。可气是,他们从来没把我当重点生对待,而要命是我父母,他们认为我是绝对考不上高中,因为我家时候从来就没温习过课本,主要是看武侠小说和漫画了,嘿嘿!
我记得中考那天,父母特别重视,特意放下手头买卖过来给我助阵。我记忆中清楚就是考数学前,我有个题型死活想不起来了,正巧身边是我们班一学习成绩不错女生,本文暂定为杨某。而且这个丫头母亲跟我母亲还是同事关系,我就赶忙问她这个题型解答方法,对方说了句让我终身难忘话“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要是考好了,会影响我名次。”从那一刻起,这个女孩姓名和相关信息从我脑海里被完全ss掉,即使我现初中同学聊到此人,我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好像此人从未出现我世界里一样,因为我认为与这类人有交集,是我人生一种耻辱。
中考完毕,我父母跟其他人一样,问东问西,但我就是不说具体如何,无奈下父母带我去吃了一顿饺子,用母亲话来说,就是希望我侥幸过关。随后我嗨皮地玩到了发榜时刻,由于玩得过了头,以至于是我母亲同事告诉我母亲当日发榜。母亲怀着忐忑心情去,黑着脸回来,我当时刚打完篮球回来,我妈电联了我爸,同时到家,然后把我堵家里开始训我。原来母亲骑车到了七中校门口,看到了贴墙上录取单,然后我妈从下往上,从职高再到普高,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看到普高栏里第一个名字时,都没有我名字,重看一遍,依然没有我,我老妈绝望了,电联了我老爹,准备回来给我来个男单、女单、外加男女混合打。看到这个情形,我赶紧询问老妈是否看了重点高中栏里名字,我妈就回了一句,“那不可能!”次奥,我真是垃圾堆里捡来。
老爹还算开明,拉着我和老妈一起去了学校,然后发现我名字稳稳地躺重点高中栏里,老爷子乐得抱起我抡了一圈。我长叹一口气,总算没挨打啊,这会儿我算亲生了(那个不告诉我解题办法女生是职高,我太高兴了,而且我数学考了149分,丫只考了我一零头)。随后我,玩得昏天黑地烟火流星,就差晚上不回来睡觉了。可好事多磨,一高中为了敛财,将分数线提高了二十分,正好把我挡了公费线外,想念重点高中可以,拿三万就行,比自费生少交七万,不过即使是三万元,九十年代末东北家庭,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接到消息后,父母跟我详谈了一次,征求了我意见,我看来是金子哪儿都发光,有那钱不如老头老太太出去旅个游,潇洒一把。父母第一次用异样眼光看着我,然后我就把重点高中名额让了出来,直奔普通高中。
确定未来方向以后,父母给了我五百块钱作为奖励,我则拿着这笔巨款和三个同学一起踏上了开往沈阳大客。去这三个同学都特别喜欢篮球,尤其喜欢公牛乔丹、皮蓬等人,那个时代玩篮球几乎都崇拜B乔丹,对于我们来说,他是神一样存。所以我们几个约定好一起去沈阳买统一公牛队队服和球鞋。由于辽阳距离沈阳接近7公里,开车走高速也需要一个半小时,所以咱们几个就车内聚一堆讨论B比赛。
正聊得起劲呢,一靠近窗户同学阿健就喊我们“你们看那车上钢板是不是掉了?”顺着他指方向看去,一个拉钢板大挂车我们前方,拉是那种长方形钢板,可能是固定不好,有一片钢板后半部分居然偏出来半米多,“我次奥,不能刮到我们吧?”另一个同学神经兮兮地问,“你乌鸦嘴啊,不能说点好啊。”我赶忙打断他话,“就是,就是。”另一个同学B也随声附和。就这时候,从大客车后面开来一辆走私过来摩托车,之所以说是走私,是因为那摩托车是那种赛车,不是街面上能买到,而且马达轰轰声一听就是改装过,也不知道这摩托车是如何上高速。就大客车跟大挂车并排时候,那辆摩托车开始从两台车中间超车,就听见“噗”一声,就看见摩托车上面一层红色雾状喷涌着,再仔细一看,我次奥,一个没有脑袋人驾驶着那摩托车继续往前开,转过头来一看,那戴着摩托车帽脑袋稳稳地停留钢板上,摩托车开出几百米后,滑倒并撞到了周围隔离带,不过并没有像港产片一样爆炸。
“我草!”阿健第一个看到并叫了出来。“哎我去!”“呕……”剩下咱们几个也跟着吵吵了起来,经咱们几个这么一叫唤,整个车上人都往外看,然后车内就开始上演呕吐大联欢,我这人经历多,本来也就是吓了一跳,但绝不至于呕吐,但满车人呕吐声音此起彼伏,貌似都鼓励我加入他们队伍,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吐到后,导致客车不得不驶进服务区,让乘客去卫生间。咱几个说实话真没心情去买东西了,很多乘客想法也都跟我们一样,于是司机跟总站沟通了以后,让沈阳方面安排好客车,我们下车后,直接搭乘回襄平大客。
回到襄平基本是中午了,大家也没胃口,就都散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人就接到了阿健父母电话,阿健就是那天第一个看到人头同学。去了以后才知道,阿健晚上开始说胡话,“我身子呢?我身子呢?”然后就一个劲儿地找自己身体,然后用头撞墙,家人死命地按着,才没出事儿,说来也怪,晚上不论阿健家长如何唤阿健,他就是醒不过来,但天刚刚亮,他就醒了,但对昨夜发生事情一无所知。家长问清楚当日发生事情后,一大早就把我们几个叫来了。当得知我们几个没发生什么大碍后,阿健父母脸色显得很难看。于是阿健父母把阿健交给我们看管,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走了三个多小时以后,阿健父母租了一台面包车回来,并把阿健和我们几个都带到了一个道观,让我们都进去,里面老道早已准备好了香案烛台,“我次奥,给咱哥几个驱魔啊这是。”我小声对其他人说,“阿弥陀佛。”我身边同学双手合十念道,“我次奥,这是道观你2B啊。”另一个同学B看着念佛那老哥说,“没看过西游记啊,傻B。”同学B对同学说道,“那你说该念什么?”同学说,“得念吗咪吗咪轰。”同学B骄傲地回答,“我次奥。”我看那老道脸都青了,没文化真可怕,要不我能考上重点,这哥俩就职高命呢。“你是要当济公啊,你个傻B。”我骂道,“无量天尊。”老道喊了一句等于给这俩缺心眼解了围,然后跟阿健父母谈了一会儿。
“几位小哥请到香案前面。”老道招呼我们,咱几个无奈地走到人家指定位置,然后老道就拿着一桃木剑开始走起天罡北斗步,用桃木剑一插,就从香案上串了四张符,我离近,看了看剩余香案前面符,那符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跟蝴蝶似,蝴蝶上面写着“玉帝首皇”,那是我不认识字,左边写着“六丁神将”右边写着“六甲神将”下面写了个“乾”不过那个乾字早和乞字后一划都不是直,而是画了好多小圈才结束;中间是个八卦图,配合各个方向方位写字;底下是一排字,写着金光数丈什么,剩那几个字当时着实不认识。底下还有两个符号,左边写个罡,右边是西字下面有个灵字,不知道念什么。只见老道右手持剑,左手一点,那四道符居然自己燃烧起来。“好,好,好,”那俩2B居然鼓掌叫好,我次奥,我当时真想说我不认识他们。老道黑着脸用剑挨个指了指我们,我们三个基本没事儿,但到阿健那时候,就见阿健脸色发青然后转黑,老道见状马上将桃木剑压阿健额头,然后念叨了半天,阿健脸色从黑变青,又从青变惨白,后老道把桃木剑从阿健额头拿开,并迅速将桃木剑放到一个黑色酒坛内,口中念念有词,后用红色纸将酒坛口封好,安排徒弟收了起来。
“老头,你这点火方法教我呗,我不念技校了,跟你混行不?”“是啊,我也过来,管饭就行,我还给我妈省学费了。”那俩活宝一唱一和地问老道,老道郁闷地直摇脑袋,我也郁闷地直摇头,我心想,这俩活宝要是学会了,第一时间敢去广场摆摊骗老头老太太。老道摇头时候忽然跟我眼神碰了一下,马上走到我面前“无量天尊,小哥是否有兴趣来我观上住上几日。”老道忽然问我道,“没兴趣。”这次换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了,“哎,机缘未到,可惜了,可惜了。”老道叹了口气说道,然后将阿健父母叫来,给了一个小红布袋,让阿健父母给阿健随身带好。阿健父母千恩万谢后塞给老道一沓人民币,我粗略地看了一眼至少小两千元,后我们几个跟随阿健父母一起上车离开。
回去途中这俩傻一直研究如何拜师,如何学艺,如何赚钱,赚到钱以后如何挥霍,我则一直琢磨如何离这俩活宝远点,这俩活宝横看竖看都是个井啊。阿健则偷偷地打开了红布袋,里面装居然是白米和姜片,当然这是阿健后来告诉我,丫还偷偷尝了尝,佩服佩服。这次以后,阿健基本没再出过事儿,不过据说那俩活宝还真去找那老道了,非要学人家本事,老道一万个不同意,理由就一个,怕被他俩活活气死,结果一来二去,这俩二货怒了,居然半夜潜到道观,把道观里功德箱给扛跑了,用那俩活宝话说,你不教我,我也不能白来,贼不走空嘛,并用功德箱里钱买球衣和球鞋。不过后来打球时候,一个脚崴了并肿得跟馒头似,导致上学第一天就被高年级混混打劫了;另一个俩手都忖了,导致一个月没办法撸管,于是内分泌失调,起了满脸痘痘,报应啊报应。一转眼,已经到九月份了,我也准备好迎接我高中生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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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三种梦魇
高一高二应该是我念书时期乐日子,因为遇到了一个好班主任——张涛老师。张老师大学毕业后来第二高中任教,并刚刚送走一个毕业班,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岁,但长得显老,一米八四大个,喜欢戴个茶色墨镜,穿件呢子大风衣,我们班私下都管张老师叫老大。由于第一高中我们高二时候扩招,我们班主任张涛老师和教英语谢兰老师,这两位极其负责任老师都转到第一高中任教,走时候,我们大家都哭了,老师也哭了,后晚上聚餐时候,所有参加人全喝断片了,张老师很无奈,毕竟上有老下有小,还说了很多激励我们话,而且他本意是想送走我们这个班再离开,可机会不等人,我们都表示理解。
张老师和其他科任老师离开以后,我们班不论学习还是其他方面成绩,都从第一降到后几位,初重点班随着班主任离开,而失去了向心力和凝聚力,来高三班主任,是个好人,却不是一个称职老师,很多当初有机会靠实力考入大学同学,后只能通过关系和金钱才完成大学梦想。去年秋天时候,我遇到张老师了,此时老大已经是满头白发,我没有上去跟老大打招呼,不是我忘本,而是我现混得连我自己都不满意,当我对自己满意时候,我会亲自去第一高中看望老大和谢老师,此我想对老大和谢老师说一声:“老师,你们辛苦了。”
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这话憋了一年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了。梦魇发生之前出了一段小插曲,说出来让自己轻松一下,也让诸位看官放松一下。
因为生都是要军训,我们也不例外,而且我们那期正儿八经是从三十九军派来上尉指导员来教导我们,从稍息,立定,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齐步,正步,齐步变正步,正步变齐步,齐步变跑步这些简单训练以后,我们开始接触八一式步枪。当然步枪是没有撞针,不过配备了没开刃刺刀,对于我们男生来说,那叫一爽。不过真正练习端枪时候就不爽了,尤其是女生,基本隔几分钟就装晕一个,隔几分钟就装死一个,而且端枪正步走时候,我们班是糟糕。如果非要形容话,那么其他十个班级走起来是俄罗斯方块横条,我们班就是贪吃蛇了。给教官气得啊,就是没辙。
说来也凑巧,我们班几个淘气学生跟校外某些混混军训期间打了一架,而且以少胜多,占了大便宜,导致对方心存怨念,这才引发了下面有趣事情发生。那天还是下午,其他班级因为表现良好早早就结束了军训,回去上课;而我们班因为表现太“抢眼”而被留下来继续训练。就我们练习端枪正步走时候,从学校外面来了至少三四十个小混混,一个个拿着钉了钉子棒球棍、车链条、大砍刀什么,反正有种电影《古惑仔》味道。然后发现了他们要寻找人就我们队列里以后,就开始冲我们走来。我们那会儿跟现学校不同,现学校至少有门卫,好甚至有警务站,我们那会儿连个看大门都没有,尤其是九十年代中期东北,基本就是黑道横行天下,郁闷是当时满操场就我们一个班级,连点外援都找不到。上尉教导员看了看外面过来混混们,又看了看我们,高声喊道:“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大家心领神会地做到统一,“向左转!”“唰”一声,那叫一个齐,然后全班正面面对冲过来混混,“端枪,正步——走!”端枪俩字刚喊完,就见场所有人同时同一高度端起了枪,当听到正步走口号时候,基本抬腿落地就一个声音,从教官眼睛里,我看到了满意,相当满意。“上刺刀!”教官再次喊出了口号,“嚓”又是同一个声音,那叫一完美,那叫一r。然后就看操场上五十多号人,站成六排,整齐划一冲来犯之敌迎面走去。小混混就是小混混,哪儿见过这阵仗啊,五十多号人架着枪,上着刺刀,步调统一,目光坚韧,奔着自己来,那整齐劲儿,那训练度,哎我去,估计是个人心都打颤,也不知道混混里谁第一个扔下家伙往后跑,也就是一分钟内,操场外围扔了一地武器,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教官事后说:“你们这群娃儿,要能拿出刚才这股子劲儿,别说其他班级,就是我们连队也能给比下去。” 终我们班拿了军训第一,教官也因为我们出色表现,而拿了唯一一个三等功名额。
就军训结束后第一个晚上,我因为体力透支,而导致梦魇了。所谓梦魇,就是指人意识清醒状态下,身体不听使唤说法。科学上解释是人体因为初醒,大脑神经还未正常工作,导致意识与行为不协调。而民间异术梦魇则细分为三类:第一类是请神上身,这是出马一种状态,就是有神灵等仙人与你附体,传授你一些异术,这是好情况;第二类是怪物路过,这是一种妖精你身体上休息,一旦接触到阳光,这种妖精马上会离开你身体,只要是这种情况,这办法百试百灵,也不算太糟糕;第三类就是邪灵侵入,这是糟糕一种,阳光是不起作用,一旦发生,一定要紧守元神,坚定意志,千万不可以睡着,想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如还有行动能力,请到附近土地庙、寺院、道观,或者一些有神通人士附近,寻求帮助,否则你将永远睡着,而糟糕一种情况是,你一觉醒来,你绝对不知道邪灵侵入你身体这段时间内,都做了哪些令人发指事情,后都由你来承担后果。
那天晚上放学后,由于太疲倦了,洗了个澡,也没温书,就早早地睡下了,差不多凌晨五点左右,天刚见亮,我自己醒了过来,不过感觉到自己身不由己了。小时候也出现过类似情况,不过照到阳光以后就好了,但今天这情况不一样。我想办法告诉自己身体我醒了,经过努力,终于有竖着一半身体能动了,我让自己身体慢慢地移动到阳光能够照到地方,可阳光照完了以后,我依然半边身体不能动弹,阳光无效,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还不是难受,我内心当时感觉特别浮躁,特别烦,特别压抑,看什么都不顺眼,见到什么都想去破坏,甚至开始出现了杀人会有感想法。我当时真害怕了,我用能动脚不停地跳动,用能动那只手不停地抓自己头发,扇自己耳光,可没什么效果,甚至打到另一半麻木身体时候,我都感觉不到疼痛。我单腿跳到了卫生间,用冷水不停地洗脸,可那种让自己抓狂感觉一点也没有消失,我怕自己样子吓到父母,又跳回自己房间,不停地屋内跳来跳去,我不敢停,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坚持下去,坚持下去,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也许你们认为我是编造,又或者是中风偏瘫,但我告诉你,事后我专程去沈阳医大做了次全面检查,一切正常。
大概折腾到七点了,我父母也都起来了,我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过那种疯狂念头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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