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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血游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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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副和几名水手长离开船长室,开始传达指令并履行各自的职责去了,指留下菲力、杜兰德,和巴巴罗萨父女,大家的表情都不轻松,没人说话。
    “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菲力率先打破了宁静的气氛,“究竟英国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为什么你们不像以前一样带上所有的族人……去别的地方?”
    “你是说像往常一样逃跑?”巴巴罗萨轻轻叹了口气,“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这样生存的,我也不是不想带着老人和孩子们离开,只是这次,恐怕真的是走不掉了。”
    “为什么这么说?这次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也许我们能逃过英国海军的追击,但却逃不过一个人……”话到这里,巴巴罗萨似乎不愿再说下去,而菲力似乎也明白了,神情已是一半诧异一半忧虑。
    “到底是什么人?我还从没听说过有谁能比那些无恶不作的英国人更让人恐惧的。”见大家都不吭声,杜兰德有些着急了。
    “一个来历不明的黑巫师,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成了英国人的座上宾,名叫奈特,但人们更愿意称他为‘恶魔’奈特,不知有多少虔诚善良的人已经遭他的毒手了。”菲力给出了答案,不过这似乎让杜兰德有了更浓厚的兴趣。
    “你是说,一个真正的黑巫师?我的老天,我还从没见过一个有名的黑巫师,只见过几次教会宣判巫师死刑,都蒙着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这不是在说笑,我们的对手不仅强大而且残暴!”菲力无奈的打断了有些兴奋的杜兰德。
    杜兰德耸耸肩,不再吱声。
    “可这样一个一心只想着怎样扩张他的黑魔法势力的家伙,又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海盗的事呢?据我所知,奈特一向独来独往,尽管同不少英国贵族有往来,可他从未参与过英国对外的军事行动――要不然这些年英国人早就彻底统一了不列颠岛。”
    “听到大祭司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跟你现在一样的吃惊,但事实就是如此。大祭司从海姆达尔之眼中看到了英国人的舰队,于是他派人仔细检查了我们这次带回来来的战利品,结果从英国人‘赠送’给我们的那堆木料中发现了一样东西――在其中一根木材中有个不太起眼的洞,里面竟然藏有一颗水晶球。透过这颗水晶球,大祭司甚至已经能过直接面对奈特那张扭曲的面孔。”
    菲力回想起自己和维京人合演的那出“戏”,原来看上去被蒙蔽的英国人才真正的掌控着局面,看来他们早已识破自己的把戏,放走已被识破的敌人不过是为了找到维京人藏匿的地点。
    “我真是太蠢了!竟然以为自己能骗过他们。”菲力有些自责的叹息着。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巴巴罗萨以少见的长辈口气安慰着菲力,“你那天的表现已经让我所有的勇士们折服,你已经做到了你所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交给我这个‘臭名昭著’的海盗头子吧。”
    很显然巴巴罗萨的调侃起到了作用,菲力有些释然的笑了。
    “海盗和骑士联手,多奇特的故事,也许以后会被吟游诗人编成动听的诗歌四处传唱的。”艾莉感慨道。
    大家心底的那块石头似乎因这句玩笑而轻了少许。
    甲板上传来隆隆的号角声。
    “来了。”巴巴罗萨淡淡的道,“准备迎接我们的客人吧。”
    “我到甲板上去看看。”菲力有些按捺不住,骑士的荣耀激励着他勇敢的面对曾经羞辱过自己的敌人。
    “等等我……”杜兰德几乎是跳起来的,身后的椅子应声倒地。
    “我也去。”艾莉也跟了出去。
    “一切小心……”巴巴罗萨喊着,也不知几个孩子是否听的到。
    独自一人留在船长室内的巴巴罗萨拿出日志本,开始书写,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战败,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后一篇日志,但他此时却有着太多的想法,有着太多的心愿尚未了结。
    “瞭望手已经能够看见敌人的旗帜,所有人都开始擦拭自己的刀和盾牌……”
    停下笔,巴巴罗萨抬起头,紧闭起双眼,口中默默念着什么,随即又低下头来继续写着: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也不能像他们那样屈服于基督教的淫威而抛却自己的信仰,背负着族人的希望,我怎么能够现在就离他们而去?!……
    勇武的提尔神,您最虔诚的子孙乞求您的庇佑,请不要让埃西尔的子嗣们再次遭到屠戮!只要部族的血脉得以延续,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甲板上的菲力和杜兰德一手扶着桅杆底座,一手紧握着橡木圆盾的扣环。
    “菲力……”
    “什么?”
    “你说这个盾真的能抵挡住英国人的弓箭吗?”
    “难道你想再穿副铠甲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菲力的额头也渗着汗滴。
    “听说他们的长弓能射穿重装骑士的胸甲。”
    “你们两个如果害怕,就回船舱去。”
    艾莉的话让法国人羞红了脸。
    “法兰西骑士无所畏惧!”菲力大声高呼,“我们不过是稍微有些不适应海上的颠簸罢了。”
    “对对,摇摇晃晃的确实让人不舒服。”杜兰德接过话茬。
    艾莉噗嗤笑了,对法国人的虚荣早有耳闻,不过这些天来菲力还从未在她们面前展现过他的这一面。
    循着夕阳的方向看去,五艘巨大的多桅帆船在霞光下泛着冷酷的红光。维京军船上的每一个人,从船长巴巴罗萨,到舱底的每一名浆手,都开始默默的为自己,为部族祈祷。
    “所有人注意,集中你们的注意力,冲锋的号角响起的时候,我要看到你们像狼一样扑向对手。”巴巴罗萨高声呼喊着。
    “敌人准备射击了,作好战斗准备,他们……啊……”
    了望手发完人生最后一次战斗警告,便从数十英尺高的了望台上直坠至甲板,整艘船都要被震动了――进攻开始了。
    雨一般的箭矢从五百余英尺外的英军舰船上飞来,直扑维京军船。箭头砸落在甲板上发出的声音响成一片,直面敌舰的主帆上则挂满了箭只,帆的正中已经撕开了一道裂口。
    “该死的,有胆量就面对面的打一场,难道英国佬就靠着这些玩意在不列颠耀和法国武扬威吗?”艾莉伸手抓起一只从船帆上掉落下来的箭,折成了几段,有些恨恨的说。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他们还能倚靠什么?弓箭,巫师,间谍,可都是他们胜利的法宝。”菲力附和道。
    “嗯……听说他们的巫师能把一根羊腿骨变成一只香喷喷的烤熟的羊腿……好吧好吧,当我没说。”正说的兴起,见菲力和艾莉都瞪着自己,杜兰德只好中断了自己的话题,闭起嘴,喉头却抽动了一下,似乎咽下了什么东西。
    双方的距离不足四百英尺了,箭只的威力更加的显现出来。射中船身和桅杆的箭不再会纷纷坠落,多数箭只击中时便扎进了木板里,四周到处是箭只击中时发出的“咚咚”声,主帆和前边的侧帆已经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破碎的帆布片带着大量的箭只,或掉向加班,或坠入海中,维京人的战船已是一片狼藉。
    菲力等人依旧躲在船舷后,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箭只射在船舷外侧发出的声响,第一次面对具有相当规模的正规军作战的菲力也不免有些紧张起来,握着盾的左手捏的更紧了。蹲坐在他身旁的艾莉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轻轻敲了敲他的盾面。
    “是不是这盾不太顺手,比起你自己的肯定是差了点,不过你放心,挡几只箭还是没问题的。”
    “嗯,我相信你,我只是稍微的有些不习惯罢了――你知道的,作为一名骑士,作战时不能用上自己的兵器,可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菲力拿起盾,挥舞了几下,“还不赖,重量刚刚好。”
    艾莉微微笑了笑,一转身又对另一侧的一名维京军官叮嘱了些什么,一旁的菲力开始划着十字,作起祷告。
    渐渐的,已经能够听见英军船只上指挥官的叫喊声和长弓弓弦发出的刺耳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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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话 溃败,黑魔法的威胁
    “听我命令,所有浆手准备,舵手所在的战斗小组准备!”巴巴罗萨开始下达最后的战斗指令。
    “船长命令,所有浆手准备,舵手战斗小组准备……”命令被一级一级的传达下去。
    “目标――敌军旗舰,全速前进!”
    片刻间,被扎成了刺猬的维京军船两侧的浆洞里伸出无数支木浆,并开始有节奏的摇动起来,船速越来越快。
    两名舵手在七、八名手持巨型方盾的维京士兵的保护下开始奋力的扭转着船舵。
    船头逐渐对准了悬挂着三狮徽记旗的英军旗舰,突然的提速使得对方的弓手都有些措手不及,大部分箭只都落在了维京船身后的海水里。
    维京船的速度显然也令旗舰上的指挥官们猝不及防,当他们了解了对手的意图时,想及时避开已为时过晚了――巨大的船身严重的限制了英军舰船的转向速度,于是,维京军船几乎是拦腰横撞在正欲转向躲避的英军旗舰上,而两翼的英军舰船一下子也慌乱了起来――己方旗舰和对手的距离太近,有杀伤力但没什么准头的长弓手们断然不敢对着自己人的方向乱射一通,而从未有过海上作战的弓手雇用军团显然没有前去支援旗舰的打算,雇用兵制度的致命缺陷在这以名相搏的时刻显得实在有些可笑,仿佛正发生在他们眼前的这场惨烈的战斗跟他们并无关系,而他们也把胜利的希望全寄托在旗舰上为数不多的步兵士官和领导他们的骑士军官的身上了。
    属于维京人的时刻到来了。
    一直蹲守在各个角落以及船舱内的维京勇士们一下子涌了出来,几组水手熟练的将特制的,一端附有铁钉的登船板搭在了船头和对方的侧舷之间,附有铁钉的一端重重的砸下去,直接钉在了敌舰的船舷上。等待登船作战的部分人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飞斧、链球,抡上几圈,狠狠的向对面砸去,不幸被命中的英军士兵无不应声倒地,甚至脑浆四溅。
    几队维京士兵迅速跳上木板,高喊着托尔神的名字,挥舞着手中的战斧,毫无畏惧的直冲向对面惊惶失措的英军弓手阵列。
    眼看着战局已向维京人彻底的倾斜了,巴巴罗萨站在甲板上呐喊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都显现在脸上,战斗的进展超乎想象的顺利,他开始想的更多了,甚至开始想着活捉对方的指挥官后能敲英国人多少赎金了。菲力早已跟随先锋队冲到了敌舰上,身旁是形影不离的杜兰德,而艾莉也带领着一小队人在竭力搜寻躲在角落里突施冷箭的弓手或是投掷长矛的水手并逐一消灭。
    随着先头部队的顺利登船,更多的登船板被架设起来,更多的维京士兵开始冲锋,对面的甲板上已经乱作一团,兵器的碰撞声、哭喊声、怒吼声混杂着,在黄昏的海面上激荡回响着。
    冲锋的规模达到了巅峰,所有剩余的维京人都已经聚集在了甲板上,一边继续投掷杀伤敌舰上站在高处偷袭的弓手,一边排起队等待着自己冲锋的一刻。
    当维京人的喊杀声即将彻底的淹没一切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却陡然发生了:一道巨大的海浪凭空在距离两艘紧贴的战船不足一百英尺的海面上猛然升起,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扑打在交战正酣的维京军船上。
    若不是和英军船只紧紧的靠在一起,巨大的浪头几乎可以将它瞬时掀翻。绝大部分登船板都被掀进了水里,木板上的维京士兵纷纷落入水中,而站在船舷边的士兵――无论是维京人还是英国人,或倒向了甲板,或跌进海中,顷刻间水面上已浮起了近百人。
    所有人,包括周围几艘英军舰只上一直在尴尬中观战的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然而,噩梦仍在继续。
    维京船一侧的海水开始变的异常起来,一个疾速旋转的漩涡迅速的扩张开来,船只都开始被搅的剧烈的颠簸起来,更多的人落入水中。
    漩涡很快便销声匿迹,然而原本漂浮着双方士兵的水面却变得空荡荡,连被砍下的船板碎屑都看不到一片。
    喧嚣的战场刹那间静了下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交战的双方都停了下来,谁也没有动弹,长时间的保持着一个姿势,紧紧的抓着船上任何一处可以抓的地方。
    战势明显的开始倒向英国人,然而经历过大小无数战斗的英军指挥官们也惊惧不已,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一条作战指令――显然事情的进展也非他们所愿,对于人口原本就稀少的英国,一次在形势上绝对有利的战斗折损如此多的兵力,决非他们所愿,也无法向他们强悍冷酷的国王爱德华交代。
    正当所有人惊魂未定的时候,英军旗舰的船舱里走出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一副怪异的面罩遮住了他的容貌,只留一簇苍白的长胡须露在外面,面具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先生们,难道你们忘了自己的使命吗,你们应该知道任务失败的后果。”
    这个声音仿佛惊醒了英国人,喊杀声再度响起,所不同的是这次是英国人占据了绝对的主导,维京士兵不仅折损大半,多年海上作战从未遇见过的恐怖一幕更是早已击垮了他们的精神,他们一边作着抵抗,一边寻找着机会退回自己的船上。
    所幸还有几块登船板尚未被破坏,菲力、杜兰德和艾莉三人也及时的撤回破烂不堪的维京战船上。
    当幸存的维京士兵已基本撤回时,艾莉下令摧毁最后几块登船板,随着几名穷追不舍的英国人叫喊者坠入水中,两艘贴在一起已逾半小时的战船也迅速的分离开来。
    巴巴罗萨指挥着所剩不多的部属开始准备返航,而随着日头最终坠入西边的海平线,对浅水区域状况毫不熟悉的的英军船只似乎也没有追击的意思,残破的维京战船缓缓的向岩洞的方向艰难的驶去。
    船长室内,巴巴罗萨紧缩着眉头,一言不发,懊恼和绝望写在脸上,事实摆在以前:有黑魔法协助的英国人很快便能彻底击溃殊死抵抗的维京军队并会在很短的时间里追上行进速度极其有限的部族眷属队伍――若到那时,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大家振作一点,我们还有自己的营地。”菲力站了起来,大声的说着,“你们瞧,英国人也不敢贸然追来,我们自己还怕什么呢,岩洞里有不错的防御工事,我们应该还能拖住他们一段时间,现在也许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一部分人已经带着眷属撤走了。”
    “没错,英国人再来的话,我还是那样,见一个砍一个。”杜兰德也站了起来,支持着自己的主人――当然,也是最信赖的朋友。
    “硬碰硬的话我们当然不怕,可今天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借助恶魔的力量,无论我们有多好的战术,多勇敢的士兵,在邪恶的巫术面前这些有什么用,他们也迟早会知道其他人的行踪,没有什么能欺瞒的住狡猾的黑巫师。”艾莉低沉着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的语气,说出了这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
    “我想菲力说的没错,在进入我们的营区之前,他们应该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大祭司已经消除了之前追踪我们的巫术所带来的影响,况且我们的营区四周还有多年来我们部族的先知和祭司们布下的机关和魔法结界,我们还能支持一段时间。”沉默许久的巴巴罗萨终于发话了。
    听到这番话,大家的精神也稍微振奋了些,并开始商量起接下来的营区防御战的细节。
    夜幕下的海面一片死寂,甲板上几名水手唱起了悲伤的挽歌,祭奠他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战友和亲人,头顶是一轮弯刀般的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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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话 决战,已然开始
    翌日清晨,当东方刚刚泛起微红的时候,维京营地里已是一片忙碌。
    艾莉从熟睡中被惊醒了,整晚的噩梦让她难以入睡,父亲的命运,部族的将来,这些原不该一个年轻的女孩应有的烦恼,却沉甸甸的压在她的肩上。在所有有价值的物件都已被搬走的房间里,她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开始回想昨天的那一战,恐惧和绝望开始萦绕在四周。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从内衣兜里摸索出一样东西――那个神秘的铁匣子,她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埋下头,低声啜泣着。
    “艾莉小姐,我为您带来了可口的早餐,您愿意尝尝它们吗?”门外传来菲力的声音,口气严谨的像修道院里的苦行僧。
    艾莉连忙将铁匣子重新收起,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稍稍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对着门口喊道:
    “殷勤的先生,您还是带着您的面包屑和果酱进屋里来吧,这里没有吃人的妖怪,您放心的进来好了。”
    菲力似乎是被这番戏谑给逗乐了,门外传来“嘿”的一声轻笑,接着,菲力缓缓的打开了门,另一只手上托着一只陶制的盘子,正如艾莉所说的,里边放着面包屑和果酱。菲力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房间正中一张旧木桌前,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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