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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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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料苏诺语压根就不领情:“谁在乎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皇后?你若这次将我打发了,之后也便不用再来寻我!那个皇后之位,你还是留给别人吧!我苏诺语承受不起!”

    她看重的从不是名利这些身外之物,就好像是褚哲勋,只要她爱,那么即便他今日只是寻常人,她一样义无反顾。否则,就好像之前的季舒玄,九五之尊又如何?她偏偏不要!

    一直以来,她想要的都是陪在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难,而不是躲在他身后,做个小女人,坐享其成。让她乖乖地等在那儿,等他独自冒着风险去完成一切,她做不到!哪怕知道他是好心,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她也不愿意!她绝不要做一只美丽的金丝雀,而要做与他共同展翅、翱翔于天际的雌鹰!

    褚哲勋听着她的话,微微蹙眉。他与她相爱至深,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可越是爱的深,越是无法承受更多的风险——失去她的风险哪怕只有百中之一,他亦是承担不起!

    白峰看着小两口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让,心底微微地叹气。事情果然如他预料的一样,这两个孩子都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多少了解他们的脾气秉性,说来说去,不过是两人爱的都太深,才会有这样的争执。他即便是诺语的爹,也不便插手其中。

    白峰与阮忠对视一眼,眼底俱是无可奈何。最后由白峰出声打断两人的争执:“这样吧,我们先出去等着,你们商议出个结果,再告诉我们。”说罢,白峰与阮忠出了中军帐。临出门前,白峰别有深意地看一眼褚哲勋,示意他要体会诺语的心意。

    长辈们退出后,中军帐内便只剩两人。褚哲勋无奈地看着苏诺语,苏诺语则仍有些赌气地看着他。对峙良久后,帐内的气氛愈发地微妙。终于,两人都克制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褚哲勋边笑边摇头:“好了,不要生气了。”

    “谁爱生气来着?若不是你自作主张,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岂会生气?”苏诺语语带娇嗔地埋怨道。

    褚哲勋失笑,这样小女儿姿态毕露的诺语甚是少见,他忍不住倚在那儿,双手抱在胸前,认真地端详。不知是不是褚哲勋的眼神太过炙热,苏诺语的面颊愈发地泛红,她娇羞地瞪他一眼,嗔道:“做什么一直这样直直地盯着人家!”

    “唔……好看!”褚哲勋顿一顿,异常认真地说。

    “……”苏诺语被他这样毫不正经的答案给惊到,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褚哲勋看着微窘的苏诺语,忍俊不禁。

    苏诺语更是窘迫,扭过身去,不看他。

    褚哲勋看她这样,知道这妮子真的被惹恼了,摇摇头,收敛起笑意,上前两步,抬手轻轻将她环住:“好了,是我不好,别生气。”

    苏诺语轻哼一声,仍旧不理会他。

    褚哲勋面上挂着淡淡的笑,轻声哄着:“诺语,我并不是将你从我身边赶走,你最是了解我,恨不能将你一直带在身边的。可我此去并无定数,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我日后怎么办?”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哲勋,”苏诺语转过身来,凝视他的双眼,道,“我从不是甘愿躲在你身后的小女人,我之前便说过,我要伴在你身边,与你同甘共苦!只有这样,日后的皇后尊荣我才能安然享受。我也才自豪地对所有人说,唯有我才配得上做你的皇后!”

    苏诺语说这话时,眼底闪烁着耀目的光芒,波光流转间,令褚哲勋无法移开目光,只能深深地沉溺在她的一泓秋水中……

    一时间,两人均沉默下来,深深地凝望彼此,一言不发。帐内愈发寂静,寂静到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令人脸红。

    在这样长久的凝视中,苏诺语的脸越来越红,那抹红渐渐地爬上了耳朵,爬上了脖颈,像引人垂涎欲滴的红苹果一般,诱人……

    而褚哲勋的眼神也愈发地深邃,他轻轻俯身,渐渐吻上她的唇……

    许久之后,直吻到苏诺语快要窒息,褚哲勋方才放开她。那一瞬间,苏诺语只觉得双腿一软,本能地攀上他精瘦的腰身,脸更是红得想要滴出血似的。靠在褚哲勋的身上,听着来自他胸腔的那丝压抑的闷笑,苏诺语使劲地在他腰上狠狠拧一把。然而这样的力道对于褚哲勋来说,无异于是瘙痒,毫无感觉。

    就这样,褚哲勋环着苏诺语,苏诺语依偎着褚哲勋,两人间的气氛静谧、美好……

    良久,苏诺语低头拨弄着褚哲勋修长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唤:“哲勋。”

    “嗯?”褚哲勋漫不经心地应道。

    苏诺语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微咬下唇,认真地说:“方才听爹和阮伯伯说起,先皇的驾崩或多或少与我有关……”停下来,她微微蹙眉,犹豫着该如何措辞。

    褚哲勋看着她,始终面上含一抹温柔的笑,示意他继续。

    苏诺语迟疑了半晌,低声说:“哲勋,我很抱歉。先皇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若不是我,或许先皇如今还健在,那么……你们父子或许还有相认的可能……”

    “傻丫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与你何干?”褚哲勋的声音愈发温柔,“我从未将此事与你联系在一起,你也别多心。你是聪明灵透的女子,庸人自扰这样的事不该你做。”

    苏诺语的嘴唇紧抿,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她知道哲勋不会怪她,但在他心底或多或少会有遗憾吧?毕竟是亲生父亲,哪有人不愿意与自己的亲爹相认的呢?

    褚哲勋知道苏诺语是个心思细腻之人,难免容易多心。他接着说:“何况你想想,若是先皇健在,那么皇上无法继位,则我的身份只能是褚府的少爷。为江山社稷的安稳,先皇当年宁愿将我送人,又怎会在他还在世的时候,与我相认呢?所以你无须自责,若不是你,或许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说到最后,话语里已带了玩笑的意味。

    苏诺语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哪有人为了宽慰别人,说这样的话呢?

    褚哲勋见她还沉默着,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遗余力地安慰:“诺语,你别……”

    “哲勋!”苏诺语打断他的话,“当年先皇将你送人,你是不是难以释怀?所以直到现在你都无法唤先皇一声父皇?”她听着他始终生疏地称呼先皇为“先皇”,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褚哲勋摇头,认真地回应:“并非如此。若换做是我,我也会做和他相同的选择,即便是心底万般不舍,那样的选择才是明智的。只是改不改口,对我来说,并无意义。其实即便在从前,我不知自己的身份,也依旧同他亲近。所以在我看来,没什么差别。”他笑一笑,反问,“那么你呢?明明知道自己是苏家的女儿,为何在提及师祖的时候,仍旧无法改口?”

    苏诺语撇撇嘴,是呢,别说哲勋,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其实哲勋说得很对,这无关于其他,只是习惯使然。更何况早已不在人世,改不改口又有何意义呢?

    “哲勋,”苏诺语唤他,故作轻松地说,“你既这样说,那么我便不再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若日后再想起,想要什么补偿,我可一概不认哦!”

    褚哲勋失笑,这丫头真是鬼灵精怪!他板起脸,佯装思考,半晌后道:“你若提及补偿,我倒是觉得现在可以谈一谈。”

    “我方才说过,概不认账!”苏诺语下颌微扬,一副傲娇的样子。

    褚哲勋揽过她,低头在她眉眼处印下一吻,说:“诺语,你若是执意在我身边,或许会辛苦许多。”

    苏诺语摇头,坚持说道:“能在你身边,我不怕辛苦。”

    褚哲勋颔首,道:“既如此,我们便出去同你爹和阮师叔说,让他们先回逍遥谷吧。”苏诺语刚要点头,便见他凑在自己耳边,一脸贼笑,“赶快送走他们,我们好来谈谈补偿的事!”说完还朝着她一番挤眉弄眼。

    苏诺语狠狠剜他一眼,率先出了大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八十八章 父子重逢

    (全本小说网,。)

    白峰与阮忠从京郊临时营寨中同褚哲勋、苏诺语道别后,便带着阮天浩马不停蹄地赶往逍遥谷。经过了上次的事,阮忠对阮天浩身后的背景有了基本的了解。他们这一路还是时刻提防着有人前来劫持阮天浩。虽然白峰与阮忠皆是当世武学奇才,尤其是阮忠,武功之高,深不可测,但带着阮天浩在身边,还是始终保持着小心谨慎。

    一路上,为了省事,阮忠还封住了阮天浩的哑穴,使得他口不能言。快靠近逍遥谷的时候,阮忠更是取来黑布条,戴在阮天浩的眼睛上,以免引得祸端。

    对于白峰和阮忠来说,逍遥谷算得上是故地重游。自从将默贤阁的事宜交给褚哲勋和阮天策之后,他们便很少来这儿。站在奇门遁甲外,白峰有些感慨:“师兄,上次离开的时候曾以为再不会踏及此处。毕竟孩子们都很能干,没想到重返的日子竟这样快。”

    “是啊,拿你们嫂子的话来说,咱们如今就算是回娘家了!”阮忠心情不错,竟还有了打趣的闲情。

    两人一面熟稔地绕过了各个机关,一面感性地叙旧。不多时,便绕过了奇门遁甲,来到了逍遥谷里面。守卫之人,并不识得白峰与阮忠。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三个陌生人,心中一惊,迅速拉开了架势。

    白峰笑一笑,赶在他们出手之前,从怀里取出默贤阁的令牌,递给守卫。守卫一看,大惊失色,连忙站定,躬身道:“属下有眼无珠,竟识不得二位前辈。属下愚钝,愿领责罚!”

    “无妨,我们离开的时候,你们都还没来。不知者无罪,有这样的警惕之心,是好事。”阮忠并不怪罪他们的冒失。

    既是看了令牌,守卫自然了然他们的身份,恭敬地说:“二位前辈必是有要事找夜尘公子吧?”

    “不错,夜尘现在何处?”阮忠问。

    “这个时候,夜尘公子应该在尘心居。”守卫甲回答。

    阮忠和白峰朝着他们点头致意,熟稔地往尘心居的方向去。当默贤阁属于他们这一辈的时候,尘心居便是阮忠的住处,而他的称号也叫夜尘。

    这样寻常的对话听在阮天浩的耳中却无异于是平地一声雷,使得他震惊无比。阮天浩将天鹰帮发扬光大,威震江南,也曾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但唯一令他们心怀忌惮,不敢招惹的便是默贤阁。只是默贤阁向来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甚少有关于默贤阁的消息流传在外。

    阮天浩一直在派人打听默贤阁,他心里明白,要想在江湖称霸,必得先击败默贤阁。遗憾的是,一直以来他连默贤阁的门儿朝哪儿开都没摸清。可现在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的爹竟是默贤阁中身份极为贵重的长老!真是讽刺至极!如此说来,想必自己那嫡子身份的大哥也是默贤阁的人!

    他心底这样揣测着,一路上基本是被拖着走的。他心里明白,在父亲之前那狠戾的出手之后,他的身手想要恢复极为困难。不过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便不会放弃!

    如是想着,阮天浩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似乎是到了那个叫尘心居的地方。他被独自锁在了阴暗的屋里,父亲和白峰走了出去,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他倚靠在墙壁上,勒令自己要冷静下来,想想如何逃跑的事。哪怕明知希望渺茫,他仍没有放弃……

    白峰和阮忠来到尘心居的时候,并未看见夜尘和清然,派了人去找,两人安置好阮天浩,便坐在那儿悠闲地泡了茶,边聊天边等。

    而此时的夜尘正同清然、石海、冰雁往尘心居赶。刚刚有下属拿着阮忠的令牌找到夜尘,夜尘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默贤阁的令牌从来都是绝密,并按等级给令牌的材质、颜色做了区分。如阮忠手上的这枚墨色令牌,唯有几位公子才有,等闲之人是无法拥有的。

    自从爹死后,令牌该随之销声匿迹才正常,如今贸然出现,他心底只有隐隐的不安。究竟是谁?竟然能找到爹的令牌?并顺利得通过他们的奇门遁甲?

    清然瞥一眼夜尘的脸色,低声宽慰:“夜尘,你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想必这是爹在临终之前托付于人。”她自然明白此物的重要性,可更相信默贤阁的能力。

    夜尘面容严肃,声音中也隐隐透了一股狠戾:“不!事关默贤阁,爹绝不会随意托付!此人若不是爹,那么必定来者不善!可是……”他的话戛然而止。

    爹……已经死了……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怎会有假呢!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

    “公子,一会儿便可知真相。”冰雁跟在夜尘的身后,也附和着说。她跟在夜尘的身边十余年,对夜尘的脾气秉性十分了解。夜尘不比夜离,总是喜欢嘻嘻哈哈,谈笑间解决一切。像这般严肃,实在是少见。

    夜尘嗯一声,没有说话。不过眨眼间,他们便已经到了尘心居外。远远地便瞧见有两位长者背对他们而坐,从白玉石桌上袅袅飘着的轻白薄雾并着空气中那淡淡的茶香可知来人竟还找到了夜尘平日里最爱的雨前龙井!

    夜尘刚要上前,被清然一把拉住,附耳在他耳边道:“夜尘,你且看那背影,同爹一模一样!”

    经她一说,夜尘也顿足,细细端详起来。真的,其中那位玄衣老者的身形背影,同故去的爹一模一样。若不是知道爹的死讯千真万确,他几乎就要脱口叫人了。

    “臭小子,怎得数月不见,竟连爹也不认识了!”玄衣老者突然转身,开口训斥道。

    夜尘震惊之余,后退两步,面上神色大变。那声音、五官,不是爹,又是谁?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功夫,白衣老者也转过了身,薄责道:“夜尘啊,你这认人的本领未免太逊!我和你爹等了这许久,也不见你喊人!”

    “爹?白……白师叔?”若说看见阮忠已足够令夜尘震惊,那么在看见白峰的时候,他几乎都以为自己是撞了鬼!这白府出事至今一年有余,一个死了一年多的人,乍然出现,怎能不吓人?

    “爹。”清然强自镇定地唤道。在听见夜尘的话之后,她也难以淡然,声音抬高几度,“难道这位便是诺语的爹?”

    白峰乐了,笑着说:“丫头,看来你与我家诺语相熟啊!你便是夜尘的媳妇儿,清然吧!”

    清然震惊之余,木然地点头。随即,才反应过来,面上微微泛红,有些窘迫地开口:“无论如何,爹,白师叔,你们能活着,真是太好了!”她转而看向夜尘,道,“赶快派人将娘接来吧!娘若是知道爹还活着,一定会喜极而泣的!”

    “嗯,我这便派人。”夜尘的声音乍听之下已然恢复平静,然而唯有亲近之人,方才能听出他声音中那细微的轻颤。这样的喜事可谓是从天而降,大家一时间都有些难以适应。

    相比之下,石海和冰雁显得冷静不少,面带喜悦与恭敬地请安问好之后,便寻了借口退下。毕竟这个时候,还是留给他们一家子团聚的好。

    石海和冰雁走后,四人围坐在白玉石桌前,小酌清茶,听着阮忠将两人的遭遇再度娓娓道来。这其中的九死一生听得夜尘与清然时而蹙眉,时而舒展,好不紧张!

    待得说完后,阮忠方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

    夜尘问:“爹,你们想必已经在京郊同夜离见过面吧?”

    “没错,见了夜离,还有诺语。”说话的是白峰。

    清然笑着说:“想来诺语看见白师叔一定高兴得不行!诺语一直是个心思细腻、孝顺的好女儿,如今总算是苍天有眼,竟让她失而复得!”

    白峰感慨地说:“是啊,现在诺语明知非我亲生女儿,却依旧待我亲近。从前也极为孝顺,实在难得。”

    简短的叙旧之后,夜尘眼底的喜色渐渐恢复平静,声音也沉稳下来:“说起阮天浩,爹,他现在在哪儿?”

    “唔,就在你这儿!”阮忠指了指地牢的方向,含糊道。

    夜尘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在我这儿?”

    “嗯,在你这儿。”阮忠颔首。

    夜尘猛地站起身来,惊讶地看着阮忠:“你们将他擒住了?”

    白峰再度点头:“不错,就关在这儿的地牢里,你且自己去看吧!”

    夜尘看一眼清然,道:“清然,你在这儿陪着爹和白师叔,我去去就来!”说罢,他大步离开。

    清然怔怔间看着他的背影,心底却又一丝莫名的悲凉。诚然,阮天浩罪该万死,可对于曼绮来说,亲手将阮天浩算计至此,不知她的心该有多疼!虽然她在联络中再三表明早已死心,可那愤愤的语气却恰恰道出了她的执念——其实,她从未放下!若是真的放下,便该无爱无恨,而现在,恨之深,爱,之切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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