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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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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冥九抬脚就走!
“真是可惜了!看来只有本相亲自去看看了!”
雷冥九再次停下脚步,明知道他故意激他,他更不该去!但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手脚,向花厅的方向而去。他怕她胡思乱想。
徐知乎怔怔的看着花厅,骤然有些近乡情怯,可,下一刻,他立即除掉多余的情绪,向前走去。
“走那么快做什么,人又不会跑了。”
“关你屁事!”
……
百花竞艳,绿意盎然,大朵大朵的花堆砌在一起,姹紫嫣红,装点出整个春季的精髓,花厅中竹帘轻摆,房间捏挤满了鸟语花香的花卉,假山流水,百花拥簇,层层叠叠,你追我赶。
她一身火红的新衣,头上朱钗摇曳,将宽广的袖笼卷起,露出一截粉白色的手臂,搭在深色的绢帕上,平日漂亮端庄的容貌,如今孩子气的皱着,眼睛还有一些红肿,带着脆弱的单薄,却坐在花海中唯一的茶坐旁,身后是怒放的海棠、牡丹、芍药,可没有一株能夺她此刻的媚颜妖骨。
徐知乎、雷冥九谁也没有料到进来会看到这一幕,怔怔的站在竹帘外,望着百花丛中,最生动耀眼的一株。
欣圆取了布纱过来,见到外男下了一跳,急忙俯身请安:“奴婢参见镇西王,参见相爷。”
明珠顿时向主子奔去,放下娘娘卷的太高的衣袖,掩饰的盖到娘娘手腕的位置,不留一丝痕迹。
端木徳淑脸上不设防的深色顿时退去,立即被冷淡取代。
徐知乎骤然觉得就算如此,她依然又不能让人忽视的漂亮,单凭外在便能让人庸俗的倾倒,她真的好看,时光带不走她的风华时,她便可能永远如此好看。任何伤口都不适合留在这样娇嫩的她身上,她的眉眼还是最适合像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的笑。
雷冥九盯着她手上的伤口,心里无着落的疼。
品易一身双镰飞袍,银线压扁,做工考究,精益求精,腰间宝石真玉,干净整洁,如玉般温顺的少年,恭敬的跪在娘娘对面,身后花艳盛开,他垫了手帕小心的捧着娘娘的手,更为小心翼翼的为娘娘擦拭出一颗沙粒。
端木徳淑顿时皱眉。
品易下示意的紧张的看着娘娘,眼里担忧、害怕。还有无措的自我厌弃、不够小心的着急。
雷冥九说不清为什么,就想一脚踹过去!
徐知乎目光冷寒,好似此刻才注意到,品易抛开是一个太监,也是一位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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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一会下一更会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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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易垂下头,静静的、不敢突兀的去平复心里一闪而过的心疼,对两道如实质的目光只能视而不见。(全本小说网,https://。)
徐知乎把目光从品易身上移回来,脑海里下意识的抛开品易太监的身份,分析他这个人,品易确实是太监,可后宫嫔妃之内不宣之于外的龌龊就少了吗!
而且品易比正常男人差在哪里?或许他还比大部分人优秀,甚至很有想法和见地,一年之内,快很准的将赞清的势力感触整个后宫,这样有野心的男人,会没有看女子的眼光?
徐知乎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每天近身伺候着……近身伺候……跪在她脚边,卖个蠢,靠着她,逗个趣,掐着嗓子撒个娇吗?每天早上见着,午后见着,晚上见着,甚至还要为她通个发,护护肤,按摩一二?该看的不该看的,看见过吗?
徐知乎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脑海里想出的一幕幕,便觉得碍眼的难看!他们只是少了根,又不是少了筋骨,离开了主子,哪个不是呼风唤雨的一方之主!竟然有人觉得把这些人去了根,扔在后宫里就万无一失了!
简直蠢的像头驴!
雷冥九非常烦品易光明正大的靠小仙那么近!他平时都是这样伺候的!明珠在做什么!这样细致的活能让男人做!
雷冥九首次觉得明珠这种下人就该换了!奴大欺主!
端木徳淑抬头,眉目无需沾染情绪,已自有风华万千:“两位大人有事?”何况还带着微微的不耐烦。
徐知乎晃了一下神,仿佛春花秋月极致的时光流水都聚集在她一人的身上,无时无刻都让人第一时间看到她:“回娘娘,冲撞了娘娘,不知娘娘可有伤到别的地方,下官好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院今日只有当值,又是犯忌讳的事情,一般都是私下请,所以今日即便是皇后娘娘,也只是私下里传了女医。
端木徳淑看了垂着头从两人身后走进来的欣圆一眼,让她在外面守着,这就是她守着的结果!
欣圆不敢看人,匆匆将东西放下,急忙去外面候着。
端木徳淑示意品易继续:“无碍,不过是一些皮外伤,两位大人不必劳心。”
徐知乎看着她落在地上的红色衣角,柔纱轻堆,就像她一样,百花之中,独她独艳。
徐子智收起三分不耐心,思虑一瞬,恭手:“回娘娘,镇西王刚刚已经认识到他的错误,请皇后娘娘网开一面。”
端木徳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觉,但又极快的克制住,他想说什么?还是怀疑什么:“本也没有王爷的事,何有网开一面不网开一面的说法。”
徐知乎心中冷笑,撞到一起了,也不计较吗?怕流言蜚语?那就该不要往僻静的地方去,不知道吗:“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乃我等之福。”何况你还轻浮,徐知乎看着她,不过……端木徳淑再眼瞎,也不至于去挑雷冥九的肩线罢了:“微臣——”
“微臣告辞!”雷冥九看着她一点点包扎好的手掌,心安了三分,转身就走!
徐知乎下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里,他是带雷冥九来探望皇后,雷冥九都走了,他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而且孤男寡女!
徐知乎忍着心里的怒气,恭手:“微臣告退……”走之前微不可查的扫了品易一样。
品易顿时觉得背脊发凉,身体跪的笔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为什么?徐相怀疑什么?
端木徳淑看着两人走后,身体不自觉的软下来,方才觉得浑身疲惫!刚才有破绽吗?徐子智有没有怀疑什么……报应!
端木徳淑看着包扎整整的手,嘴边升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拆了吧。”
“娘娘?!”
端木徳淑声音淡淡:“一会还要去前殿,让人看了不好。”
“可……”
“不碍事的,都是一些小伤。”自己吓自己罢了,何况已经处理了。
品易见娘娘坚持,重新跪下来,为娘娘垫好手帕,一点一点的帮娘娘拆开。
“他会怀疑吗……”
品易以为自己听差了,但仔细想想应该就是娘娘在说话,品易抬起,又瞬间垂下。
端木徳淑看着品易,又不是看着品易,不知道在想什么。
品易抿一下嘴,第一次镇定的说了自己也没把握的话:“应该没有。”
明珠拿了滚玉快速为娘娘净敷哭过的痕迹:“娘娘,您要不要直接回去,就说……”
“不必,本来也不是大事。”反而因为心虚闹大了,才是可笑。
“是……”
三人闻言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
徐知乎看着走在前面的雷冥九,手下意识的想摸身上的肩带,才想起他已经把它固定在身后。为什么还追着不放!雷冥九图什么!
“两位爱卿竟然一起回来了!”宗之毅举起酒杯:“快,一人罚一杯!”
雷冥九看着宗之毅,又收回目光,没什么精神的接过太监送过来的酒,一口饮尽。转身向自己位置走去。
徐知乎现在不想跟宗之毅演君臣和睦的戏码,没什么情绪的喝了一杯,恭身退回自己的坐位。
宗之毅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出去了一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这宫里就这么无聊吗!不像话:“来呀,给徐相和镇西王都满上!”
徐子智看着面前的酒,突然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偏偏是宗之毅!赐婚!有子!顺顺利利!轻易得到了她……
雷冥九脑海里都是小仙,她的委屈,她的眼泪,她拽着他不放手的样子,她的不知如何是好,小仙怎么可以如此委屈,小仙怎么能——
雷冥九拿过杯子,不等皇上把话说完,一饮而尽!
宗之毅放下杯子,劝酒的废话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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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转了一圈,他还装起深沉了!宗之毅也懒得管他,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拿起一旁的手炉,悠闲的看戏。全本小说网,HTTPS://。m;
齐西雨看着这出《驸马认妻》唱的正好,节奏加快,唱fǎ*gong了得,不愧是皇家乐师:“怎么和镇西王一起回来了?”
徐知乎淡淡的开口:“碰到了。”
“刚才慕国公世子为皇上敬献了一幅画,你猜是什么画?”齐西雨兴致勃勃的看着徐相,眼睛里都是皎洁的笑意。
徐知乎看着她的样子,陡然想到一种可能,便也冷了三分:谄媚。
“不是稀世名品哦?”
“皇后闺中所做。”
齐西雨闻言顿时觉得无趣,嫁的相公太聪明,一点情绪都没有,但还是笑眯眯的向往:“帝后感情真好,皇上当即嘉奖了世子夫子为淑夫人,可见皇上很高兴。”就凭这份脸面,皇后的你地位就是不可撼动的,有什么比夫妻同心更安逸的生活。
徐知乎斟酒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他对齐西雨一直没什么感触,她是以亡夫之妻的身份嫁进来的,自然知道后面要面对什么样的生活。
他跟她之间本便可以没有任何关系,彼此互不相欠,不能因为他活着就让他履行不存在的责任。
但此刻看着她说起帝后向往的神色……徐知乎皱眉,若是女子都需要一份平淡的生活,他到不是不能成全她,也省的在徐府虚耗她所有的年岁。
齐西雨温柔的看向自家相公,她的徐相很好,克制有礼,不是见了什么妖魔精怪,移不开步的人,能嫁给他,是她的福气。
徐知乎看着杯中的酒……对刚才的想法,哭笑不得,他不信手礼法,但有些事情上又过于死板,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生出为自家夫人另寻他嫁的想法,简直可笑。
不过,既然想过了,有机会问问便是,总还是能庇护一二的。
“荀大人来了!”
“哪呢?没看到。”
“好像被枢密院的人拉走了?”
“国子监那边呢。”
齐西雨神情瞬间紧绷,他吗?
淡淡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现在才来,这么忙,又要升了?”
荀故风轻缓的声音穿来:“是下官愚钝,至今才忙完手里的事,堪堪赶上与众位大人痛饮一杯。”
齐西雨握住杯子的手有些紧张,有感恩,有伤怀,有不能忘怀的过去,还有痛不欲生的曾经,他的出现了,那些她极力不想回忆的过去,那些不能回报的恩情又清晰起来。
“怎么了?”
齐西雨嘴角僵硬的笑笑,她没有那份城府掩饰此刻心里的慌乱,她害怕又紧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对母女她恨,恨不得她们去死,可荀故风呢,她欠他一份还不完的恩情。
如果不是荀故风她怕是死后早变成恶鬼,憎恨这个事情的不公!而不是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逗弄猫狗一般的看着那帮畜生:“没……没事……”
“来晚了,可要罚三杯才行。”
“那是当然,下官先干为敬。”
原来……他没有坐上高位前,也曾这样和善小心,说话也曾小心翼翼。可他不是这样的人啊,他不喜欢说话,不愿与人应酬,尤其不喜相互虚应的场合,可他现在却和声细语的仿佛一位和善到与世无争的晚辈,
做到吏部尚书后他从未出席过任何宴请,太子太保后再不曾听闻他除了公事意外的所有消息。他是雁国难以捉摸的官员,人人都说他脾气古怪,不好说话,杀伐无情,怎么不想想他过去一无所有的时候谁又愿意伸出援手!
她一直以为,他从入仕起便是那样的人,一路升迁仰赖的都是他的才学和帝恩,是一个孤僻有性格的人。
原来,他不是不懂做人,也曾一点点按照世俗的眼光,小心翼翼的诊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也知道,没有站到一定高度事,没有随性的资本。
齐西雨看着徐子智,眼泪几乎要掉下来,那个给与她帮主的人,曾经跟自己一样过的也如此艰辛。
徐子智微微起身:“要不要先回去?”
齐西雨摇摇头:“不用……就是戏太感人了,还能控制。”
徐子智坐回去,又转头:“你如果不舒服,我们可以先……”
齐西雨摇摇头,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因为再见故人,可能多了份安心,心神慢慢的稳定,眼角都是笑意。
徐子智大量眼周围,荀故风正好看过来,恭敬的向他问礼。
徐子智微微点头。
荀故风待徐相移开目光后,才与同桌的人开始交谈,他在御前得脸,又封了实官,正是需要小心谨慎的时候,他务必要每一步都走稳,因为没有重来的机会。
徐子智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下去后,自然会让人去查。
突然宴席间静了一瞬,又迅速热闹的起来,有舞台中央的钟鼓之声掩饰,这份停顿才没有显得突兀难堪,所有热闹的也更为张扬,好似都不想承认刚刚的失礼。
端木徳淑换了一身锦绣牡丹红色凤袍,外罩一层红色薄雾,雾杀上追着星星一般细碎的宝石,头饰换成了从未见过的开屏式,衔珠流苏唯美华贵,眉目去了浓妆,此刻佳人清扫眉宇,在最美好的年华,不必讨好,不必刻意,只需稍稍一缕目光,以让人错不开眼去。
皇后娘娘美貌历来如此,但多数时候,众人不屑于顾,似乎诋毁几句便显得与众不同,年长的官员更是觉得年轻人没有见过世面。
老夫人中会承认皇后娘娘容貌的便更少。
但都不可否认,她每一次出现,都惊艳非常,感叹一句,世间竟然有如此绝色,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罪孽。
荀故风看的这一眼并不是刻意安排,他在应付一位‘恩师’,走了一下神,正好看到她来的方向。
几乎一眼,他便能清晰的记起那天凉亭中的女子,她转过身,眉目清晰,没有一切光环,驱散所有的过往,救赎所有不安,仿佛她一个援手,便能把你拉出深渊,洗涤身上所有的无垢。
荀故风也只需这一眼,便立即想到她是谁,多的听不完的赞美,让众同僚明知道不能提,私下里也按奈不住躁动的窥探心思。
荀故风立即移开目光,举杯的手有些轻颤,拉出深渊?他疯了吗?
“故风,故风……”
“大人说的有理,下官自愧不如,先罚三杯。”
“手怎么受伤了?!”宗之毅立即放下酒杯,脸色难看的拉过她的手:“还能磕了,伤成这样,怎么伺候的!””
荀故风饮尽手里的酒,目不斜视,见人微笑。
“你小心声,这不是都没事了吗。”
宗之毅面色其臭,这叫没事,看看伤成了什么样子!“上药没有,怎么还过来,吹了风怎么办!”胡闹。
“已经没事了,处理过了。”端木徳淑要抽回手,宗之毅肃着脸不放:“这就是处理过了!”
“你总不能过年的时候让我包的像粽子一样吧!”
宗之毅见她恼了,才不情不愿的收回手,顿时看向品易:“怎么回事!”
徐知乎看了主位上一眼,移开目光。
雷冥九喝着闷酒。
品易恭手。
端木徳淑已经开口:“在花厅那边,没有站稳。”
宗之毅会信这个理由?地上是有石子还是结冰了?西大殿今日举办宴席,每一个角落都是检查到了的,屋檐上的冰凌都处理的一干二净,连一只飞虫都进不了!
何况,就算皇后没站稳,身后跟着的人也都没站稳!
端木徳淑叹口气:“只顾着打闹了,被撞了一下,只是一些小擦伤。”
“不是朕说,你身边的人早该换一批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她们何用!”
“……”
宗之毅张口想说话,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回头他就挑几个老持稳重的给她送过去:“还是要包扎上。”
“我知道,下去了就包扎。”
帝后两人在说什么?但看帝后的样子,两人感情不错,没有传言那么多是是非非。
慕国公夫人赵氏自然乐见,总是要差不多才好。
今年宴席散的很晚,西大殿安排了众多节目和方式让众臣休闲,而不是坐着不动听唱礼单,散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走出西大殿被冷风一吹,多半也就清醒了。
雷冥九出宫手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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