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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帝来仪-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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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双是不是有偷东西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一点,要是她还留在侯府,你可麻烦了。康怡公主也曾为了黎双到我府上闹过,那些刁蛮公主什么样的脾性我见识过,要是三天两头的闹这么一出,你现在在安胎呢,经得住她闹么。”

    闻言,方颖寿也不禁忧虑起来,“有侯爷在应该没什么事。”

    “她可是公主,要是回去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下回带了人来,你们会和她动手么?”景帝仪往严重了说。

    方颖寿想着到也不是没有可能,“动手是万万不可的,可是康怡公主要得是黎双,又不能把黎双交出去,人要是到了康怡公主手里,我怕她连命都保不住。”

    景帝仪道,“如今最重要的应该是这个孩子,你自己不也说说不准就是你家侯爷的独苗了,凡事也该先为孩子设想。我看留黎双在侯府不太合适。”

    方颖寿摇摇头,她的意思是要把黎双赶走么,这不得,“若是连我们都不收留她,帝都里怕是更没有谁敢和康怡公主做对收留她。”

    景帝仪笑道,“又不是让你把她赶出去流落街头,只是说暂且先避一避,至少等你生完了孩子,再把她接回来。对外就说她自个儿走了不知所踪,这样康怡也不会再来府上闹了。”

    方颖寿想了想,这倒也是个主意,“可是能送到哪?”

    景帝仪提议,“城郊有间庵堂,那清清静静鲜少有人去。可以把她送到哪,等你生了孩子再把黎双接回来不就行了么。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事就由我来办。”

    方颖寿拉着她的手道,“怎么会信不过你,只是总麻烦你过意不去。”

    景帝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的哪里话,这不是和我见外了么,只是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免得走漏风声就白忙活了。她生活上需要的,我会叫人送去,你就不必费心了。要不下午我就把她送去。”

    方颖寿讶异,“这么快,是不是急了些。”

    “一点都不快,谁知道康怡明天会不会就过来了。”

    方颖寿让丫鬟去请崔护,和崔护商量后,差人去把黎双叫来。黎双听到自己要被送去庵堂,开口想拒绝,但景帝仪走到她身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若是想让他们知道那日你动了什么手脚,你大可拒绝。”

    黎双低头道,“奴婢听侯爷安排。”

    黎双回房简单的收拾了,府外景帝仪的马车在等着,她就明了景帝仪本就预谋今日将她送走,“姑娘为何要这样盯着我不放。”

    景帝仪笑道,“假意说什么要离开帝都,拿着我给你的东西跑到十皇子那以退为进。不过你放心,我向来大度,不会和你计较,庵堂那清静,你就进去好好修身养性,也可以顺道想一想我为什么盯着你不放。”

    黎双委屈道,“平乐公主被贬做了庶民,姑娘也许了她和陈大人的婚事,可见不是有门户之见的,我不过是想和十皇子在一块,若不是姑娘你们百般的阻挠,我何至于要使那些手段。”

    “下回想骗我,记得,得先把自己骗了。”她可把诀窍教她了,明明到现在她看宗政去疾和看老十眼神还是不一样,“你应该看到了,我和你崔护他们更信谁更听谁的,所以不要想着偷偷跑回来求他们。我也会叫人盯着十皇子那,你要是傻乎乎的跑回来找他,我保证,还没跑到他府门外,你就会被人捆了送到公主府去。康怡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将黎双送到城外的水月庵,景帝仪在马车里盯着,一直到黎双走进庵堂。

    得把黎双逼到死路,又黔驴技穷了,黎双才会找身后的人出来帮忙摆脱困境。她就是想知道主使她的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后边的只要守株待兔就行了。

    右脚才跨进大厅的门槛,又是一只碟子那么恰好砸在景帝仪脚边,当场粉身碎骨,景帝仪想着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叫白雪把能顺手操起来当兵器使砸人的花瓶盘子,就她喜欢的那些,全换成了普通街边小摊小贩卖的货色。

    陈牧笙皱着眉头看着发脾气的平乐,“你就不能讲讲道理么。”

    平乐嚷道,“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要讲道理和那女人去讲好了。”

    景帝仪掏掏耳朵,习惯这样的场面了,近来他们是吵得越发的勤,平乐看到景帝仪回来,把手里的‘凶器’藏到身后。

    景帝仪阴阳怪气的道,“你们知道这个月府里买了多少只盘子么?这么喜欢砸东西,怎么不到街上摆个摊子干脆卖艺得了,还能挣银子。把我这屋拆了,败了银子,还得让人给你们收拾,这么能打怎么不报名上战场杀敌。”

    陈牧笙和平乐不敢回嘴。

    阳春她们见这对“夫妻战事”终于止戈,这才敢拿着扫帚进去收拾。

    景帝仪问,“又是怎么回事了?”

    陈牧笙和平乐不说,阳春拖着扫帚,走到景帝仪身侧,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说了起因——陈牧笙回来时看到平乐推了清芩一把,害得这位扶戚使臣脚崴了。

    景帝仪问平乐,“真推了人?”

    平乐敢作敢当,“是我推的,怎么样!”

    不同之前的忍着,这回陈牧笙也是动气了,“你伤了人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打我就算了,清芩姑娘是谁,她是扶戚派来出使的使臣,她代表的一国的颜面,你伤了她你有想过后果么!”

    “她先用话讥讽我的!”

    陈牧笙训斥道,“不管她说了什么,你动手了你就是理亏的,她要是拿这件事到皇上跟前去说,你认为皇上该怎么处置才妥当?若是传召,你也要用这样的口气说人是你推的,要怎么样么!”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她,“去和清芩姑娘赔不是。”

    平乐拒绝,“我不要!”

    景帝仪懒得听了,对阳春道,“等他们吵完了再收拾吧,吩咐账房把这个月和下个月支给他们的家用钱停了。”她虽不在乎这点钱银,但也该给他们些教训。

    景帝仪并不打算劝架,而是回房睡了一个时辰,醒来,阳春便和她禀报陈牧笙回了兵部,走时提着包袱,似乎收拾了好几日换洗的衣裳,估计这几日不打算回府了。

    景帝仪问,“清芩在房里是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四章 该处理的一并处理了(二)

    (全本小说网,。)

    阳春点头,想为平乐说几句,平乐虽是动了手也有不对,但依她看那扶戚的使臣在府上的三日,做人做事都太八面玲珑,好得没话说,反倒感觉假的,装的。那女子对少爷存了什么歪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平乐也不过怕自己的相公被抢了去。

    “少爷他们这才成亲多久啊,没有那清芩姑娘之前还如胶似漆。”阳春想探一探景帝仪的口风,看看她对清芩这件事是什么态度,“底下有人议论,说什么天下男子皆薄幸,可我说我们家少爷是小姐教出来的,不是那样的人。”

    景帝仪慢悠悠的开了口,“阳春。”她稍稍停顿,阳春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内幕,住了嘴,没想到景帝仪接着道,“去厨房吩咐一下,晚上我想喝山药薏仁粥。”

    阳春心想还真是摸不清她家小姐心思。

    景帝仪去了清芩住的客房,清芩褪了鞋袜,受伤的脚就搁在她带进府里服侍的婢女的膝上,由婢女帮着上药。见景帝仪进来了,刻意让景帝仪瞧清她的脚伤,这才装模作样捡起袜子穿上。

    景帝仪道,“一回来就听说姑娘受伤了,我来看看。”

    清芩让那仆人下去,大方得体的道,“多谢姑娘关心,没什么大碍。本想着今日就要离开湛王府了,实在舍不得,就想到花园里再看看风景,却遇上少夫人,也怪我自己笨嘴笨舌,可能言语上冒犯了少夫人,起了些误会,争执间我笨手笨脚自己摔了。”

    平乐推她的事当时不少下人瞧见了,清芩想着景帝仪应该是听说了的,便装作大度的给平乐遮掩。

    景帝仪见桌上摆满了牧笙的字画,有几幅还颇为珍视的装裱了起来,换成其他男子看到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对他这般费尽心思投其所好,不知是不是飘飘然的感动。只是牧笙是她教的,秉性她还算了解,不至于定性差成那样。

    景帝仪开门见山,“你喜欢牧笙?”

    清芩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还以为景帝仪来是要为平乐的事赔礼道歉,先前陈牧笙来过,默许了她能待到脚伤好了为止。清芩先是羞涩,“陈大人他年轻有为,乃是国之栋梁……”

    景帝仪摆摆手,有些话她听得耳朵起茧了,比方说她教养得好,牧笙不但一表人才,还能文能武,“他会什么不会什么有几斤几两我清楚。文嘛识得几个字,武嘛懂些花拳绣腿,帝都里比他优秀的大有人在,清芩姑娘貌美聪慧,家世也好,如果牧笙没成亲,我或许会撮合撮合你们。可是,他成亲了。”

    景帝仪加重了最后那句的语气。

    清芩想着既是把话说开,景帝仪是聪明人,她也不必把心思藏着掖着。清芩不介意道,“在帝都,且不说皇亲国戚,哪怕只是个小门小户的商贾也是有三妻四妾。”

    “别人家的事我懒得管,可牧笙是我儿子。”她强调,“我的儿子只能娶一个妻子。”

    景帝仪和平乐虽人前装得婆媳和睦,但平乐不懂伪装,清芩看得出这二人关系并不太好,“我以为景姑娘并不太喜欢平乐。”

    “我不喜欢她和牧笙娶不娶她有关系么?”

    清芩笑道,“姑娘的想法还真是特别。若换作是我,必不能忍受不喜欢的人在同一屋檐下。”

    话题还是不要扯得太远吧,在晚膳之前把该处理的处理完,才能专心致志享用美食,“宗政去疾还住在我府里时,曾经有扶戚的刺客进府行刺。你们扶戚人都会在身上刺上刺青,但刺青的图案好像又不太一样。”景帝仪取出一张图纸,“这是我之前从刺客身上描下来的,清芩姑娘看看,有印象么。”

    清芩不露痕迹轻轻扯了扯衣袖,算是明白为何景帝仪答应让她住进湛王府,是要找机会让人查看她身上的刺青,“这样的刺青要冒充并不难。”

    景帝仪让她不必紧张,“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刺客真是和你有关系,你要杀的是宗政去疾不是我,这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不过是偶尔会好奇心重,有些问题总想求得答案罢了。”

    清芩问道,“姑娘觉得陈大人和陈夫人相衬么?”

    景帝仪反问,“你想我怎么接下去?我若说相衬,你就会死心?我若说不相衬,你难道要告诉我比起平乐,陈夫人的位置你坐更合适?牧笙的眼光和他清雅的画技不同,庸俗浅薄得很。清芩姑娘是珍珠,可他就是喜欢鱼眼,你机关算尽你这颗珍珠也不会变成鱼眼,还是去找个识货人。”

    清芩犹不死心,“景姑娘是想我今日搬回驿馆?我的脚毕竟是因少夫人才受的伤,我只是担心若就这么回去,其他人知道了……”

    景帝仪截了她的话,“你怎么看诚信二字?”

    清芩不解她为何突然这般问,但知景帝仪定是有下文,还是答,“诚者天之道,诚之者人之道。”

    “解释得好。”景帝仪话锋一转,“那不知道扶戚一边派你出使,一边向南蛮书信示好,算是诚信之举么?”

    清芩的手微微颤了颤,“姑娘哪里听来的谣言。”

    景帝仪道,“我自然有我消息来源的渠道,宗政去疾是驸马,你们比不得他和皇室亲近,定不敢孤注一掷。”扶戚现在不过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也不过是还占着地利这一优势,还有谈谈条件的筹码,“经过先前那场内乱,扶戚想必财匮力尽,民不聊生。别说御敌,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偏还占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咽喉之地,除了依附大国,也没其他办法了吧。只是你们像墙头草那般两边的倒,换做是谁,听了都不会高兴吧。”

    清芩拨着心里的算盘,她知道朝中大臣对于她的出使态度分成两种,“姑娘也想干涉扶戚的内政?”

    景帝仪摇头,“这倒暂且没什么兴趣,我和宗政去疾并没有交情,和现在在扶戚自称为王的那位更是连面都没见过。日后谁能在扶戚的王位上坐稳坐长我真是不关心,我只关心眼前是不是有人不听我善意的劝告。”

    景帝仪这也算是扼住她的软肋,清芩并不打算此刻就和她硬碰硬,“清芩今日便搬回驿馆,这几日多谢姑娘的照顾。”

    ……

    平乐筷子老是夹空,偏她自己又没察觉,还以为是夹上菜了,放进嘴里咬着,其实咬的是筷子,阳春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拍了平乐一下,“要是想着少爷,就别倔了,赌什么气。”

    平乐嘴硬道,“谁想他了,下午那么凶的骂我,我恨死他了。”

    阳春道,“你们吵架是因为那位使臣,她都搬走了。你就软声认个错,先把少爷哄回来再说。”

    阳春提了个建议,她们家少爷算是府里最没地位的一个了,没成亲之前听惯小姐的话,成亲后还要听媳妇的话。被欺负惯了,所以闹矛盾了总是少爷先低头,可也不能总是他低头,偶尔,也是要给给他面子的。

    平乐讶异,“那女的走了,她不是要死皮赖脸的赖着的么。”

    阳春崇拜道,“湛王府是小姐的,小姐让谁走,谁能留呢。”到底是小姐手段高明些。

    景帝仪一边理着衣襟,一边走进来。阳春端上景帝仪指明要喝的山药薏仁粥,平乐好奇的问,“那女的真的走了?你用了什么法子把她赶走的。”

    景帝仪先扫了一眼菜色,还算满意,厨娘还做了酸甜乳瓜,“就告诉她三日到了,她便走了。”

    平乐道,“怎么可能。”那只狐狸精哪有那么容易请走。

    “你不信你就自己去问她,问我干什么。”景帝仪舀了一勺粥,吹凉要吃。

    平乐用筷子夹住她的勺子,制止道,“你怎么能吃薏米呢。”

    景帝仪道,“我为什么不能吃薏米,我吃什么还要经过你们同意么。”

    牧笙列了张单子,上面写了禁止入口的食物,她也有份记的,平乐情急道,“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就为了满足你这口腹之欲,就算不顾你自己好了,你也要顾着腹中的孩子,顾着我夫子的骨肉。”

    阳春震惊的看着景帝仪的小腹,景帝仪愣了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顾着大的,也该顾着小的。都要当娘了,怎么能这么不注意。”

    难怪他们两奇奇怪怪的,“谁跟你说我有身孕的?”景帝仪问。

    “牧笙啊。”平乐答。

    景帝仪没好气的道,“我葵水前两日才来,你就算不懂医术好了,身为女子这点常识应该还是有的吧,我若是有身孕了,还会来葵水么?”

    平乐想了一会儿,搞错了?“你没身孕?”那为什么牧笙说得那么确定,还操心着景帝仪和凤靡初连孩子都有了,怎么成亲的事还不见提,连着她都操心得好几夜睡不好,那是白操心了么?“真没有?”

    这是要她说几次,景帝仪不理了,喝起山药薏仁粥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五章 皇后殁

    (全本小说网,。)

    茶馆中,众人皆是聚精会神,台上说书的正讲到精彩之处,手里的醒木重重一拍,绘声绘色惹得台下一片叫好。宗政去疾走了进来,坐到凤靡初身侧,“人呢?”

    凤靡初给他沏了杯茶,知道他定是去问过崔护,在崔护那得不到答案才来问他,是他叫崔护不要透露只字片语,“她不适合留在侯府了。”

    “她挡了你的路?”

    凤靡初平和道,“她和十皇子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她为了达到目的,背后使了些手段,那些手段我没有和崔护说,否则,即便是你的人,她也没法活着走出侯府。寿颖在院里摔倒动了胎气,那时候黎双也在场……”

    宗政去疾不信,黎双知道他与崔护的关系,也知他漂泊异乡如今无亲无故,世上还值得他真心以待的人不多,崔护是其中一个,“你想说是她做的,你亲眼所见,还是有人告诉你?我听闻你近来被湛王府的那位迷得神魂颠倒。”

    凤靡初笑了笑,确实是神魂颠倒,“侯府里有人瞧见的。只是我用银子塞了那人的嘴,所以即便景姑娘不动手,我也会动手。你成亲后为了避嫌就没再见过她,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你也不知道了吧。”

    宗政去疾沉默了片刻,不论怎么变,在他看来还是阿宝丽,千里迢迢离乡背井陪着他来到帝都的阿宝丽,“你若觉得她不合适留在侯府,大可和我说一声。我如今只想知道她在哪?余下的事不必再劳烦你。”

    “我答应你的事并没有忘,我不会害她性命。过完年吧,过完年我会叫人把她接回来,毫发无损。”凤靡初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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