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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山风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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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要安于现状容易满足,安逸奢侈都是不好的,任何时代都一样,今天的安逸奢侈并没有古代厉害,穿越以来的阿朵在孙家见到了这个时代安逸者的可耻。
排日打的姑姑,一个雷山部族里很优秀的女子,嫁到孙家去居然饱受欺凌虐待,这样的人家有什么值得留恋的,阿朵想到自己的认识,而草原来的部族里,女子会是什么样子的经历,随着族人南迁,应该先于男人学会垦荒种田才对啊,男耕女织,对于草原上的人是需要学习的,因为他们尽然南迁,就得按照汉人的习俗来学习。听说中原大地上,曾经因为胡人杀人,已经传遍了多少年,晋朝也是拿这个问题来提醒自己和百姓,这样可能有一定进步的意义,可是在对待少数民族的问题,晋朝不会没有缺点,说不定缺点是致命的,比秦国还要致命,因为秦国可能是虽败犹荣,而晋国则偏安而亡,不可再回来。
秃发思复?说的地方阿朵根本没有听说过,不过提到有大片森林,大片沼泽,北方居然也有沼泽,这也许并不奇怪,只是冬季一到和茫茫草原一样成为冰雪世界一样罢了,现代温室效应会让俄罗斯这个冰雪之国变成一片巨大的炎热陆地,提供人们继续生存吗?这个族长应该来自东北三省了,那么就不仅是内蒙古高原阴山山脉过来的人,他们原来的族人居住地,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大举南下迁徙,是冰雪太严寒还是森林里的野兽太厉害,或者是汉人的生活方式一直吸引着他们,可是眼下需要迁徙,可是更加需要稳定,没有稳定,谈不上迁徙。
若是说迁徙,就是有稳定的基础了,这样只是太难理解的事情,这个来自东三省部族里的族长,甚至连他都没有正真生活在东三省,他只是童年在那比阴山距离成都更加遥远的地方渡过,而现在他不仅越过了原来匈奴人生活的阴山,而且进入到成都来,要是晋朝能够有开放姿态,吸取西晋灭亡的原因,觉得这是好事加以利用,未尝不是能够统一中国重新建立一个强盛的国家出来,阿朵这样希望,不过她不能把个人先见建立在??郡部族的身上,尽管她有一定的条件,可是这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的条件。
族长和阿朵面对面站着,只见他忽然大叫起来,声音传的很远,阿朵不好说出来有什么,不会是在呼叫帮手了,都已经说好点到为止,秃发思复?是北方人,可能长期牧马的习惯养成了他在比武之前大声呼喊的摆演,这个摆演汉人没有,汉人要比武,都是伸出手来说一声“请”,这就是江湖侠义精神,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用来自卫,而不是去欺负弱者,阿朵很看重这次无法拒绝的比武,她因为在回到古代之后产生的一些技能而回忆,原来她一直按照柔道正式比赛的规矩,不使用正式比赛已经作废的野蛮动作,就像,就像什么来着,就像同事说的足球赛里的犯规,腊子沟搭救小孩子不算,与谯明子弟兄三人比武,她犯规一次,倒是没有裁判来制止她,她也因此而后悔过,不过听到谯纵杀死刘四而排凤娌又说他已经没有因为弟弟受伤而怨恨了,倒是算一次可以交代的犯规了,至于什么柔道里面那些男选手,她的运动员同事说过的什么天狗摔还有一些过时的技术,至少和这位年纪大他若干的族长来是不能使用的,阿朵不敢大意,对方爆发出来的精神力足以震撼对手,这个可能在草原森林里渡过童年的族长一定是有过某些经历,所以能够爆发出惊人的斗志来,他表现出来的就是中华古老武术之一摔跤的前身吗,摔跤阿朵是熟悉的,两人拉开驾驶了,总是互相摆手摆腿,是一种放松而随时出击的姿态,这个摆演倒是并不与中华武术先说请点到为止的习俗相悖,因为打哈哈的样子只是正式比武开始,一直以来,阿朵很不习惯自己没有和对手先搭上胳膊在开始,这个族长的姿势已经摆出来了,自己倒是尝试说着请族长先上,表示学习谦让几下的意思,族长也不说话,看起来也很重视这次比武,他不是打哈哈的样子,但是他想激怒阿朵,故意做出某些动作来,阿朵也看出来了,他并不是摔跤运动员,传说中摔跤运动起源于古罗马,古罗马又不是一个寒冷地域,摔跤看起来和蒙古并不直接,可是蒙古族人因为身材高大的特征而适合这项运动,是否是个假象,现代生活里面的假象多着去了。
草原上的夏季,适合北方牧羊牧马的人作为一项固定下来的运动,自己这不是见到一个北方人了,需要自己告诉他有这么一种竞技运动吗,眼前还是得应付这个古代的蒙古高手,这时候他们叫鲜卑人,南下的人还在江淮大地上偏北的地方组成了好几个燕国,阿朵暂时不会去燕国,对方这个蒙古人的祖先和自己这个中华儿女的后代过手,对方肯定和自己一样善于用腿,用腿的人可能比用拳头的人更加勇猛,这是身材和南北气温差异决定的,不是说非得要谁适应谁,习俗可以有一定保留,但是生产方式一定需要转变了,生活方式也必然会随着生产方式有所改变,这些改变是好事,但是需要一段过程,这个过程的长短取决于百姓自己的意愿,统治者加以扭曲的话,只会造成愚昧和落后,而统治者自己的统治当然也就会受到影响,首先人民会产生革命思想,要求不断革新,革新不成功就会产生革命,所以革新的勇气也是需要智慧和勤劳的,秦国和晋朝的革新勇气,或者能够从对方身上看出来一些,看看他是否坚持自己特有的一些文化,比武就能看出来,这个族长是怎样带领自己地方族人的。
族长刚才叫喊的“呼和呼和”倒是很好的口号,内蒙古族自治州省会不是呼和浩特吗,呼和的含义深刻,阿朵正是为此来的,可是仅仅因为他交出呼和的口号,能不能说明他有诚意与汉人相处,在就是和西南山地人一样的少数部族相处呢,自己能够听懂,就不会误会,对方只是因为觉得自己是长者,故意摆出这种类是打哈哈的样子,真正要动手,他没有这些规矩,直接就扑上来,不是拳头,当然是用腿了,他的腿弓好恐怖哟,被他的腿踢上了比景达李秀的爪子还要严重,只要一下就会彻底失去继续比武的能力,而景达李秀他们的手抓子是鹰爪擒拿功夫,手指坚硬得可以抓破松柏树那样结实的长青乔木吧,他们倒是适合做采集松脂柏油的工人,还不用现代割橡胶树工人那样的刻刀一圈一圈下来,只要他们拿松柏树练功就行了,景达李秀过去认识么,两人居然同样的路数,这比武没有止境,阿朵虽然练习的是柔道,可是凭什么中华武术不能作为正式的运动项目,要不就不要办什么欺世盗名的奥运会了,打着运动的牌子搞穿越??侵犯。阿朵心道好险,集中精神避开秃发思复?的长腿,他直接了当,明白自己在做出辈分的摆演来,却一下直接就上来,这还是尊敬自己了,说明这个族长的确有些难处,自己不需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只要认真当作一次柔道比赛就行了。
世界上所有的运动,都得喊出呼和的口号来,要不然就只是匹夫之勇,匹夫之勇就是匹夫之勇,就是应该有贬义的,运动的目的是让人健康,能够适应一些重体力劳动,弱智者可悲,弱体力者,会怎样,吸鸦片吗?先别管鸦片,避开狮子一样的对手再说,阿朵不愿意拿虎豹来比喻他,因为虎豹在阿朵看来已经带有贬义了,这是古代,不是受保护动物的时代,就当是穿越到了火星,在火星上建立一个有生物的环境出来,这已经是人类的一次新的革新了,倒是困难巨大,和眼前这位族长和自己呼和一样。

 
   第一百三十六章路遇老汉(15) '本章字数:3023 最新更新时间:2010…11…26 16:44:25。0'
 
 呼和的族长秃发思复?让阿朵感受到穿越以来的第一次压力,这个压力来自于她受到对方的挤压,这种挤压既是现实上的也是精神上的,穿越而来的目的不是观光客一样,一个观光客或许是被动的,可是阿朵是导游而注定不是观光客,导游得主动一些,争取将时间决定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观光客手里,无论何种景色,都是一样迷人的,而迷人的景色是需要花费时间在里面的,难道阿朵是因为自己出生在都市,一生下来就被都市景色迷住了,她迷恋的是张家界故乡的天下山水,还是迷恋的三亚海边的无边蓝天?
两个人可以说都是好对头,一个来自北国森林,一个来自西南边陲,也许北国森林不属于秦国,也许西南边陲不属于晋朝,没有国家只有民族,现在是两个不同民族之间的交流,有没有较量的意思,这得看互相使出了什么功力,功力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成的,两个人都知道钢铁是怎样练成的,阿朵想知道的已经知道,成都这一带目前正是氐族羌族人大举迁徙而来的时候,不能说对于李焉这样的人不显得重要,自己的雷山部族里,有没有迁徙到成都这一带来的人,阿假没有说,既然连秦国攻打江阳郡眼看就要进入??郡都不知道,那么只能让阿朵理解为雷山部族里没有迁入成都的。
这个问题阿朵在雷山想过了,寮人入蜀,看起来济火部族和纳苏族与雷山部族处于不同的时期,而互相之间竟然形成了割裂,这种割裂显然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能够知道,因为生存摆在每个人的眼前,雷山部族里的禁地雷王洞,里面没有关于祖先的文子记载,一代又一代人的迁徙或者定居,怎么会一点都没有踪迹可以寻找,难道阿朵自己还有别的身世吗,或者是雷山部族还有的别的身世,雷山部族难道是从山地外迁徙进来的,所以没有另外迁走到成都益州梁州一带的情况?这些都不是眼前能够想到的,比赛就是比赛,比赛不是导游,兴趣爱好不是工作,工作不是庸俗的理想。
秃发思复?是阿朵遇上的第一个善于和她直接较量柔道的,别腿拌蒜利用身材优势挤压,腰身灵活如同蟒蛇柔软而有力腿脚松弛如同虎豹的四肢善于运动,交手的时间或者比赛的时间,都不会很长,一个柔道比赛或者摔跤比赛都只有很短的时间就结束,这样的比赛是很消耗体力的,秃发思复?毕竟年纪大一些,他的呼吸被阿朵观察到有些变化了,这是对手示弱的表现吗?自己面对的不知道是一条老狐狸还是一头非洲雄狮,两者可能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样的北方部族族长不会只有一个吧,善于使用流星锤的张绍至少是半个,上次阵前较量,两人都是真打实斗的,用的比赛时间都超过几场比赛的时间了,那次互相都在托时间,而现在则有点像是互相都在抢时间,急于结束比赛。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比赛,阿朵发现秃发思复?是在故意示弱,自己不会就这样给秃发思复?擒拿住吧,他擒拿住自己,会不会比落在景达李秀这样的人手里好一些,阿朵还轮不到解决自己的问题,因为她的背后有李焉和娜加索提在明确支持她了,支持她的是一支渴望生存下去的队伍,如果不是一支队伍,那么就是一个团体,一个现代社会中的小型经济体,这个团队的存在接纳了阿朵,现在正是考验阿朵的时候。
秃发思复?觉得自己来得冒失了,这有失他作为一个大族长的身份,他的地位不高不低,和吕光之间有制约平衡关系,制约和平衡他的显然是真正的氐族人,他的族人里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氐羌族人和鲜卑人,他的族人不能说都是鲜卑人,而氐族人羌族人对他们是需要又防备,他有些后悔与这个小辈一样的自称西南部族来的人动手,因为他觉得吕光说得天王心事让他感到冲动,他在小辈面前不应该将自己的冲动表现出来,眼前这个被吕大人称作妖女的部族女子应该很不简单,这样子的情况下,的确不应该动手,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危机感,其实他又是心里非常压抑的,到底他的压力来自何处,是遥远的北国森林里的童年,还是陇上的戈壁滩上的缺少水源,或者是被成都这里的风景给迷恋上了,责任显然约束着他,这个责任却没有及时对眼线的青年女子说出来。
一念之差,秃发思复?没有住手,可能是他想回到阴山下去放羊牧马了,那么就和眼前这个女子没有关系了,他觉得可以带着儿子们离开这里,摆脱这里的难以权衡利弊的各种因素,他不是没有想到过,邓景那个小辈不地道,说起话来阴一句阳一句,自己不也是这样了,有话慢慢说,大家一家人,这样子的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就不应该按照他族里的方式去打量对方,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童年就生活在血水里,到处都是红色的鲜血在流淌,这让他觉得看到红色的东西就喜欢,他希望自己喝下的是红色的酒,西域那边就有,这让他感到兴奋,红色的酒或者鲜血,几乎都成为他的幻觉,难以分辨。
红色的血是安详的,他觉得真正的佛教徒应该是穿着红色衣裳,只有佛教徒可以穿,等他老了他也要穿着红色衣裳,整天喝着红色的酒,狩猎是让人兴奋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声说话,这样子的生活不是天王都一样的,眼前的天王觉得迷惘了,不知道应该是继续狩猎还是放弃这些,做一个汉人儒士里整天说的存天理灭人欲,秃发思复?听到这些就头痛,可是他听得懂,他觉得自己是适应不了了,就连儿子们也管不了,他们是他们的日子,他们想怎样,按照北国的风俗是不必约束的,可能这不必约束是不好的,因为有些人就懂得约束,燕国的慕容家族就是一个适应了的,燕国,燕国为什么就这样孬种,经不起秦国一锤子打下来,燕国没落了,难道自己不能到燕国的土地上去,那和眼前这个西南部族女子有什么关系?
不打不相识,秃发思复?认死了这样的道理,听说西南都是大山,大山里的人因为和毒蛇生活在一起,心思都和毒蛇一样毒辣,咬到一口就会让人死去,秃发思复?不喜欢毒蛇,他喜欢马匹,喜欢整天驰骋,马匹害怕被毒蛇咬到,他也跟着害怕。吕大人说的心事,想与他结盟一起经营西域,然后争取打开西域通往更加广阔的陆地大门,龟兹国的国王弟弟,就是这样给吕光留下了,吕光对他来说有时候是吕光,有时候又是吕大人,经营西域,多么诱惑人的事情,吕大人只是没有说过为什么不能经营燕国的土地,这还用说么,燕国的大片土地都给天王的家人给瓜分了,轮不到他,就连吕大人都觉得不满,吕大人这才托付心事,想到经营好天王发迹的地方,不是也十分重要了,天王发迹的地方,等于就是他和吕光也能够发迹。
山,西南都是大山,连绵不绝飞鸟难度,一个人穷毕生经历,也走不到大山之外,越往上走山越大,雪山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冰雪世界是一个白色的世界,白的让人恐怖白的让人眼睛很容易坏掉,是白光容易毁坏人的眼睛而不是黑夜,冰冷的白光遇上帜热的思考,白光总是轻易打败每一个人的理想,雪山是一顶沉重的帽子,任由哪个再强壮的人也戴不上这一顶大帽子,沉甸甸地扣押在每一个人的头上,大雪山上的死亡之神,将生命之神轻易地打败,人多么渺小,雪山多么巨大,强壮的人走到大山脚下,只能是匍匐前进,最后就躺在大雪山的怀抱里,大雪山就是一个祖先们的坟场,要找到祖先都得到大雪山上去走一遭,要么就放弃寻找自己的祖先,大家都是一样没有来历的人。大雪山,没有方向的大雪山,氐族人羌族人的坟场,所以他们是曾经寻找过自己祖先的人,大雪山上没有生物,有的只是死神的奴仆,那些拿自己的鲜血祭奠死神的奴仆,是谁将大雪山当作发迹的地方,是神还是鬼,大雪山下住的无数鬼魂一样的人,是人还是鬼,鬼有第二次生命吗,放弃作为一个人就能变成了鬼,鬼和奴仆,谁更加厉害,是奴仆战胜鬼还是鬼战胜奴仆,大雪山会记得吗,记得只有人才能够记得的事情,大山,唯一的名字叫做大山,一个人穷毕生精力,也走不出大山之外,大山之上或者有祖先的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亲人的,属于一个活生生的人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一箭穿左 '本章字数:3060 最新更新时间:2010…11…27 16:15:37。0'
 
 两人在一小块草地上,决斗只进行了几分钟,没有分出胜负。阿朵接着刚才决斗时发现的秃发思复?故意示弱,再次与秃发思复?分离,阿朵按照自己的习惯,从他的身后说出话来,这样就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不会惊动到对方,自己是光明磊落没有怀心思的人,把怀心思磨粉碎,大大方方结束比武,就当是个平手。
周围的松柏树林中没有人,道观里的道士一个不见。秃发思复?却说道:“我还有事情,今日就当平手。”说完他走到松树林边上,解开松树林边上系着的骏马缰绳,骑着他的坐骑就追风一样走了,就这样结束了,也不另外给个话。
阿朵快步走进丹房,直接走到丹炉房间右侧那个朱漆大门边,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一脚蹬开,她看清楚丹房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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