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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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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立刻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内心,依旧十分惊讶。
因为,那副画上的美人,不是别人,就是苏倾城本人。
她正低着头,扶着自己的肚子,对着她笑着。整个人少了一丝媚意,多了几丝母性光辉!
但是,她却觉得,这样的苏倾城,比平时更美了几分。
而最让她惊讶的,不只是这样,而是那署名。
如果她没有看错,那分明就是邵鸣笙的字。
深龙居士。
龙!除了帝王,有几人敢用这个字?
这幅画,居然是邵鸣笙替苏倾城画的!
她心头的惊讶,久久没有平息。
邵鸣笙,何曾如此对过她。
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他为未曾为她画过一副画。
没想到,他居然为苏倾城画了。
更讽刺的是,她一个旁观者,都能通过这幅画,感受到画画的人,对画中人,满满的爱。
讽刺,真讽刺!
她心头怒火冲起,觉得苏倾城将这幅画挂在这里,就是要给进殿的人,一个下马威!
事实上,赵宝林还真是冤枉她了,她可没想过,想要给谁一个下马威。
纯粹是没有地方挂了。
从她进宫以后,邵鸣笙赏了他不少名画,她又素来喜欢这些,故而都挂了起来。
为了挂这幅画,她还取下了一幅她特别喜欢的山水画。
“赵宝林。”
赵宝林突然回过神来,心跳的飞快,闻声望去,就看到了正站在内殿门口的苏倾城。
她扶着明时的手,慢慢地走出来。
赵宝林赶紧请安:“给俪嫔请安,俪嫔万安。”
“起来吧,赵宝林不必客气。”苏倾城浅浅笑着,然后也看向那副画。
随即脸微微泛红,看着赵宝林,笑得幸福:“皇上有一日,心血来潮,想要为我画上一幅,妹妹见笑了。”
看到她幸福的神色,赵宝林心淬了毒,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这张脸上。
然而,最后,她只是笑着,似乎为苏倾城感到高兴:“这是皇上将俪嫔放在心上呀!”
“是吗?”苏倾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赵宝林,我们内殿里坐。”
然后抱歉道:“这孩子有些不乖。”
虽是责怪的话,却说得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让赵宝林脸上的笑险些崩裂。
“是!”
走进内殿,苏倾城让她坐下,她又忍不住四处打量。
室内地上扑了一张毛毯,看这质地,应该是小国进贡的上品。
如果低位的妃嫔得了,恐怕也是扑在炕上,结果在这“碎芳斋”中,只能用来铺地。
然后在另一边窗边,有两张花梨大理石大案,一张案上磊着一些书,并一方宝砚,黑色笔筒,内插着几支笔。
而另一张,摆设也差不多,只是笔墨这些,都要尊贵一些。
她心中一沉,这两张,一张向来是苏倾城的书桌,而另一张,不言而喻。
在书桌旁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瓶,依旧如外殿一般,插着几支红梅。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幅画,只是这幅画,不是人物图,而是一只白色的九尾狐。
那九尾狐只一眼,就让她觉得讨厌。她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发现那只九尾狐的眼神。和苏倾城有些像,这才明白了为何会讨厌。
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前朝著名书法家朱公墨迹,其词云:岁月本长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宽而卑者自隘。
她目光又落到窗边的长宽的小几上,在其上设着大鼎。鼎中竟然还燃着淡淡的香。
左边有紫檀架,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这个季节罕见的提子,一串串的水晶似的。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卧榻是悬着紫色碎花小帐的宽大紫檀床。
在床内壁上,刻着一些诗句,虽看不清是什么,却也知那字体隽然。
整个殿内装潢,并不名贵,比外殿还要内敛不少,却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以及一种淡淡温馨的感觉。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种淡淡的惆怅。
说不清,道不明。
“赵宝林喝茶。”
玲华将温着的茶水,倒了一杯给赵宝林。
赵宝林打量得仔细,却也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
“多谢玲华姑姑了。”
“赵宝林尝尝,这是陛下赏给我的,听说叫做什么九华毛峰,说什么比洞庭碧螺春还珍贵,按照我看呀,这还没有碧螺春好喝。”
赵宝林刚刚喝了一口,出听到苏倾城看似抱怨,实际上充满甜蜜的话,一口茶,笑着咽不下去。
她最后,自嘲道:“嫔妾可不会饮茶,俪嫔就饶了嫔妾吧。”
苏倾城笑了笑,任由玲华和刚进来的林成氏替她揉腿。
见赵宝林看着,忍不住道:“这怀孕了,每日都需要揉着,否则了这腿就会变粗的。”
赵宝林僵笑道:“俪嫔说笑了,俪嫔这一次怀着小皇子,这容色依旧是宫里头一份。”
苏倾城停了她这话,淡淡一笑,却转瞬叹了一口气:“哪里是投一份,这宫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怀孕。”
听到她这句话,赵宝林忍不住紧了紧手帕。
如果说这宫里谁最恨沈香合,恐怕就是赵宝林。
第264章 离寞
“是呀。”赵宝林恢复正常,附和苏倾城的话,“不过呀,俪嫔也不用担心,谁都知道,这宫里,皇上的宠爱,你可是头一份儿。”
苏倾城听到,忍不住笑了笑。
除了她和邵鸣笙闹脾气那几天,邵鸣笙都歇在她这里。
好在太后第一不是皇上的生母,第二不管是。也没人说她恃宠而骄。
至于前朝那些声音,这么久过去,该有的,不该有的,都传到邵鸣笙耳朵里。
说实在的,这大魏,只要几大世家独大的模式解除,邵鸣笙将是大魏开国以来,除了开国皇帝,皇权最集中的。
到时候……
就是攻打大凉的时候了。
这般想法,自然是不能告诉赵宝林,她只是笑着看着赵宝林:“赵宝林说笑了,皇上只是怜惜我肚子里的孩子。”
赵宝林脸再次一僵。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从苏倾城开口时,三句不离她那个肚子。
她的目光落到苏倾城的肚子上,如今三个月过去,她的肚子并没有凸得很夸张。
再看她娇艳的脸色,想来孕相也很好。
这让宫里那些想咒她滑胎的人失望了!
她心中心情如何,面上却是带了笑:“嫔妾看呀,皇上是怜惜俪嫔的。”
说着,就站了起来:“俪嫔,嫔妾宫里还有一些事,就先走了,嫔妾的心意送到了就行。”
“嗯。那好!”说着,伸手,就要让明时扶她起来。
“别,俪嫔你歇着吧,龙胎最重要,嫔妾自己走就行了。”
“那行,我就不送宝林了。”
苏倾城并没有强撑,她**着自己的肚子,笑得温柔,声音虽然平和,落在赵宝林耳朵里,总觉得她在炫耀。
不过,她还是强撑着,再次打量了着“碎芳斋”内殿一眼,才笑着离开了这里。
自有宫女引路。
赵宝林刚刚走出宫,苏倾城面色就变得苍白起来。
她摸着肚子,用牙齿咬住嘴唇,像是忍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
“小主!”明时面色一变,忍不住上前。
好在林成氏立刻伸手,在她肚子两遍按了按,像是按了什么穴道一般,苏倾城的表情一松,慢慢喘息过来。
林成氏面露忧色:“小主,最多再两天,后天这个孩子,不能留了。”
苏倾城点了点头,眼泪却还是落了下来。
林成氏和明时见状,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苏倾城如今的情况,显然已经不能到处走动。偏偏她刚才还面色自若地走出内殿,迎赵宝林进来。
又喜笑颜开地和赵宝林说了一会儿话,没有破绽。
真的是幸运!
否则,一旦赵宝林站久一点儿,或者她再待久一点。苏倾城都会露出破绽。
“好在刚才没有出现意外,否则……”林成氏忍不住暗暗惊呼。
苏倾城擦掉眼泪,在炕上躺好,神色有些飘忽。
林成氏看她神色不对,提议道:“小主,你要不在床上休息一下。”
“等等!我想,还会有人来的。”赵宝林一向是谨慎之人,定不会一个人就来她这里,她想,接下来,应该还有几位会来这儿看她。
到时候,邵鸣笙就没办法处决他了,毕竟法不责众!
而外面,赵宝林走出“碎芳斋”,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三个烫金大字,心里人不住冷嗤一声!
“哼!”
她面色发红,那是气的!
她一向是一个会做表面面子的人,然而刚才,她好几次,险些直接骂出来。
苏倾城刚才一番做派,分明就是在装!就是在表示,皇上对她的宠爱!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畏缩的珠儿,又想到刚才进退得当的玲华,以及在御前的明时。
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也不管是不是在外面,直接在珠儿身上掐了几下:“不中用的!”
从前有宠爱,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没有宠爱,每天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大殿,人已经要疯了!
珠儿哭都不敢哭,更不敢喊痛!
好在赵宝林还记得是在外面,掐了她两下,就没有再动手。
正好在这时候,她远远看到一个人提着食盒往这边走。
她仔细一看,眼中闪过一道光,忍不住走上前:“离寞姑姑。”
她这话一出,原本好像在发呆的离寞忍不住抬头看过来,看到赵宝林之后,面无表情地请安:“给赵宝林请安。”
“离寞姑姑别客气了!”赵宝林亲自扶她起来,然后看着离寞冻红的手,眼睛中闪过一丝暗光,“哎哟,离寞姑姑,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么在外面呢。”
果不其然看到离寞脸色白了一下,她心头嗤笑一声,然后看着那个食盒,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离寞姑姑这是在御膳房给小主拿东西了吗?”
离寞面色有些不好,但还是回答:“是,小主喜欢御膳房的茯苓糕,奴婢去替小主拿一些。”
“啊?”她睁大眼睛,一张看上去纯良的年送上,露出惊讶之色,“这种事,俪嫔怎么会叫姑姑你,这应该是低等宫人应该做的十二班啊。怎么也轮不到姑姑吧。”
离寞低下头,让人看不见她的面色:“小事而已。这也是奴婢应该做的。”
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平静,但是赵宝林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失落,和少部分不满。
赵宝林面上不露声色,亲自执起她的另一只手,似乎被冻了,这只手已经红肿得难看了。
“离寞姑姑,这双手可要好好保护,我上次还跟珠儿说起,看到姑姑这双手,才觉得自己的手粗鄙,现在……”
说着,就没有再说下去,离寞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手难看,就将手抽了回来:“多谢宝林,俪嫔她太忙了,都没注意到。”
“是吗?”
赵宝林似笑非笑道,然后目光落到她的腿上:“刚才我好像看到姑姑的腿,有一些瘸,是怎么了?”
离寞摸了摸自己的腿,这是那天在雪地里跪了之后,落下的毛病。
倒也不怎么眼中,只是以后每年的冬天,想来都不会过得太好。
“没事儿,多谢赵宝林。”
赵宝林见她不多说,也没再说什么:“离寞姑姑如果晚上有空,记得来藤阁坐一坐,我那儿有陛下赏的驱寒的膏药。”
第265章 训斥
离寞听到这句话,快速抬头看了赵宝林一眼,最后却低下头,行了一礼:“奴婢晚上还要当差,不便去打扰姜婕妤。俪嫔等着吃茯苓糕,奴婢先去了。”
说完,就快步往“碎芳斋”走去,走得快了,腿就更跛了。
“离寞姑姑太可怜了,听说被俪嫔在院子里罚跪了好长时间。”
珠儿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同情。
赵宝林没再看离寞,心情仿佛一下子好了不少,往藤阁方向走去。
“有什么,还不是身边人太复杂,只要动手罚了,就不能用了!”
心里想到离寞刚才的样子,更加气定神闲。
珠儿没有听明白这句话,但是又不敢多问。
她暗暗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家小主笑得过于开心。
离寞在“碎芳斋”大门口,回头看着赵宝林的背影,久久没有进去。
“离寞姑姑,你快进去呀,小主等着吃茯苓糕呢!”
一个小宫女看到离寞站在门口,脸上表情有些不耐烦。
看到小宫女脸上的表情。离寞有些恍惚,她记得上一次这个小宫女看着她的表情,说不出的亲近。
这才不过几天,这个小宫女就变脸了。
小宫女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离寞脸上的表情之后,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离寞没有再理她,提着食盒,往大殿走去。
“离寞姑姑,你歇着吧,这个给我。”小宝子挡在门口,伸出手,脸上笑容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离寞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进过内殿。
她垂眸,将食盒给小宝子:“里面配了一些酱菜,听玲华说,小主得配上这个吃,才能咽下去。”
小宝子一听,忍不住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我知道的!”
说着,看着离寞,安抚道:“离寞姑姑,再等等,等小主消气,肯定就不会再……”
“我知道。”
离寞不等小宝子说完,就截住他的话,脸上却没有什么笑容。
小宝子见她这副表情,心中有一股不祥之感,他突然问道:“刚才赵宝林来找过小主,姑姑可曾在外面遇到。”
离寞眼睛一闪,看了小宝子一眼,就垂眸:“我没遇到任何人。”
说完,不等他再问,就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那个小宫女,这时候凑到小宝子面前道:“宝公公,她说谎,我看到她和赵宝林说话了。”
小宝子闻言一愣,随即瞪了小宫女一眼:“还不下去干活。别到处乱说话。”
“是!”小宫女没想到明时这么严厉,赶紧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
小宝子走进内殿,将食盒递给玲华,让她在炉子上温一下。
这才对苏倾城,将刚才和离寞的对话说了,小宫女的话,他也没有隐瞒。
苏倾城并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小宝子拿不透她的心思,看向一旁的明时。
明时点了点头,这才对苏倾城道:“小主觉得离寞姑姑为什么要撒谎?”
苏倾城淡淡笑了笑:“她为什么撒谎,我怎么知道?”
说着,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看着离寞正在吻着的茯苓糕:“快拿些给我吃,昨晚上做梦我都梦到了茯苓糕,结果把皇上给咬了。还以为皇上的手肘是茯苓糕呢。”
“是吗?那皇上可真无辜,些茯苓糕哪有皇上好吃。”
玲华说话的兴致不高,她也不懂,离寞为什么会撒谎。
要知道,小宝子会给苏倾城传话,向他撒谎,就相对于对苏倾城撒谎。
她想不通,她这么做的理由。
或者说,想通了,也赶紧否认了。
苏倾城吃茯苓糕吃得正欢快,梅贵人、姜婕妤、端嫔、流婉仪等人,联袂而来,在这里待了一下午。
一直和苏倾城说着话,哪怕苏倾城中间有几次想要送客,她们居然都还能脸皮厚的待着。
或许是脸皮太厚了,她还真的陪着她们说了一下午。
尤其是姜婕妤和端嫔,这两人在她这里,可真是上辈子不合,在她这里,都能吵起来
走的时候,脸上都露出遗憾的表情。
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没有等到邵鸣笙,而感觉遗憾。
她们一走,强撑了一下午,中间吃了好几颗漠北给的药丸的苏倾城,整个就垮了。
都见了红,要不是林成氏给她针灸了一番,恐怕这个孩子,当场就会落了。
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说,说什么也不能在除夕前两天就出事,因为到时候,如果被邵鸣笙禁止去除夕晚宴,恐怕就糟糕了。
所以,晚上邵鸣笙来的时候,她一直表现得很正常。
甚至还和邵鸣笙闹了一会儿,用邵鸣笙的原话表示。
“不能行房事,爱妃还有一双纤纤玉手。”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个表面上温润的帝王,骨子里还是色的。
晚上躺在床上,他摸着她的肚子,笑着道:“最近,倒是没见到这个孩子闹你,你气色看起来不错。”
“嗯,最近臣妾好多了。”苏倾城开头,笑着看着她。
哪怕不爱,这个场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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