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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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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凝兮美眸抬起,眉眼间也皆是嫌弃“就算我不等你,你也会回来的不是吗?”

    万俟笙挑眉,思量片刻,不在意的笑了笑“万一我死了呢?王妃岂不是很开心?”

    靳凝兮一口银牙咬着“祸害也会死?”

    万俟笙沉吟片刻“说不准。”

    气氛突然一片寂静,靳凝兮探上他的眉眼,万俟笙邪魅的脸也带着阴郁,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王妃没有什么要说与我听得了?”

    靳凝兮手中的护心镜有些咯手,让它放在胸襟里,垂目不去看着他“你不回来才好,你不回来,我麻烦少了。”

    万俟笙敛目,一丝落寞闪过,片刻才半妖娆半打趣的揽上她的腰肢,阴阳怪气道“那可不行~王妃身边若没了我,此生该多寂寞?”

    靳凝兮嫌恶的推搡他“你这变态。”

    她樱唇微微嘟起,万俟笙眸色一沉,袭身上去强势吻上了她的唇。

    靳凝兮浑身一震,待她反应过来想挣开的时候万俟笙已如一只偷腥的猫一般笑眯眯的站到她面前,无赖道“有王妃这个吻,本师如有神助。”

    靳凝兮捂着唇气急,美眸含怒模样也十分外惹人怜爱“万俟笙你混蛋!”万俟笙笑了笑欲向前踏一步,却制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站在原地,烛光微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沉默一会儿,直接推门而去,多一句告别也没有。

    独剩靳凝兮兀自一人坐在房里,小脸愤愤通红,恨不得怒骂一句这个变态。

    。。。

    黑夜正浓,此时又有丝丝浮云涌上来,像是化不开的墨。

    万俟笙站在念昭楼的房顶,俯瞰万家灯火。

    他换了一身深红绪锦绸站在月色下,一颗血钻放在额间,凤眸轻轻敛着,似有波浪在眸中翻滚着。

    “主上!”

    天寒与墨寒同时现身于后恭敬跪下“主上,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何时启程?”

    万俟笙眯起眼,透过他深远的目光似是再看着摄政王府的方向,墨寒抬头看了一眼又道“需要卑职派人暗中保护王妃吗?”

    “不必。”

    他目光似有什么翻滚,与黑夜混为一色,对着那方向叹道“凤凰不浴火,如何起死回生。”

    “走罢。”

    次日清早,靳凝兮坐在梳妆台前,捏着自己涨涨发痛的太阳穴。

    芙蓉一双杏眼红肿着,携着身侧的明儿坐在一侧直勾勾的瞪着她,树儿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余光瞥这一大早就肃气重重的主仆二人。

    靳凝兮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两个女人,无奈的摇摇头。

    她这一天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两个都来找她?

    “我说蓉姑娘,本宫已经报官了,今日就会得出结果,就算是得不出结果本宫也会奉陪,只是你一大早就来本宫面前拔剑相向,你不累本宫都累。”她懒懒的拿起一支笔在眉心画上花钿,美眸不悦的邪睨了身后二人一眼“本宫就在这,不会跑也不会飞,你何苦来叨扰本宫清梦?”

    “靳凝兮,前几日太后刚刚重罚过你,难不成你现在就又开始得意起来了?”玉儿在一侧咬牙愤恨,恨不得手撕眼前这朵花蝴蝶。

    靳凝兮横眉一竖,语气也有些古怪“哟,这玉儿姑娘一大早吃枪药了?敢到本宫这里大不敬?本宫就算被罚也是位分在本宫上面的人,即使能轮得到你这小姑娘多言?恩?”威胁的语调上扬,玉儿闻言也丝毫不虚,说话就跟掉银子似的铮铮有声“王妃嘴再硬也硬不过事实真理。”

    事实真理?靳凝兮嗤笑一声,合上披帛,施施然的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美眸懒懒的扫上主仆二人。

    “本宫等着姑娘的事实真理。”

    说着她先迈开大步走了出去,带着身后那对愤愤不平的主仆二人。

    此时官府的人也已经展开第二天的调查了,挽月阁被官府围绕成一圈,聂清久身着青色官服站在挽月阁门口,抬首看着挽月阁的三个大字。

    虽说也有所耳闻摄政王府内也藏有其他女人,却不想这般尊贵,就连死了个贴身丫鬟都要报官。

    他俊脸隐出一抹讽刺,耳畔一声响亮的王妃驾到令他赶紧藏好情绪,转身就跪倒在地“卑职参见摄政王妃。”

    一双着明珠鞋的小脚出现在他视线里,头顶传来一抹媚而不娇的声音“你就是聂部尉?”

    聂清久恭敬道“回王妃,卑职是。”

    靳凝兮点头,头上的雁珠随着动作微微响动“起来吧,辛苦部尉走一趟。”

    聂清久闻言心中也有些诧异,不是说摄政王妃十分蠢笨,也不是个懂周全的人吗?

    他谢了恩就起身抬眼,对上她的眸子,只一眼,他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女子青丝半挽,只着一根吐着浑圆金主的金钗,细眉如月,眉心的花钿甚是好看,美眸相对间流光溢彩,冰肌桃腮,樱唇似笑非笑……

    聂清久看着也久久回不过神来,靳凝兮瞧着他呆愣不见好,轻咳了咳,才唤回他的魂“聂部尉可有线索了?”

    她媚眼如丝似是有些不悦,聂清久眨眨眼,张口欲言却憋不出个所以然,一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

    这男人也太嫩了,是没见过女人吗?

    靳凝兮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就踏进院子里留下聂清久独自思考人生,却没见身后的芙蓉一张脸色也气得铁青,指甲深陷掌心也不自知。

    “王,王妃。。。”聂清久鼓足了勇气上前言,靳凝兮扭头看向他却见聂清久忽然握住了自己的眼睛“王,王妃,莫,莫要看卑职,不然,卑职说不出话来。”

    还有这说?

    靳凝兮忽然觉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眼前的男子虽然身着青色官服,却长得白白嫩嫩秀气可爱,皮相极好,像是个垂涎欲滴的小受,万分不像是个能当官的人。。。

    而且见了她还有些,结巴?

    靳凝兮撇头不去看他“你说。”

    聂清久缓了缓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正色道“线索目前还没有,但是卑职想问王妃几个问题。”

    这让说话着实不舒服,靳凝兮眉心微拢,能感觉身旁的这个男人一下一下的小心翼翼瞄着她,白嫩的脸蛋依旧是通红一片。

    不要这般令人误会行吗,不然身后那个视她如妖女的芙蓉又该提着剑杀上来了。

    “你只管问,本宫知无不尽。”

    “听下人道,王妃与这挽月阁的姑娘十分不和,前一阵子还下令打死者的手,有这一说吗?”

    靳凝兮坐上石椅,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的视线,看得聂清久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有。”

    “那敢问王妃是因为何事?”

    靳凝兮抬眸看去,明明一身素白衣却透着浓郁的妖孽气息,樱唇扬起一抹轻蔑“本宫受伤了,她撕本宫的口子,可该打?”

    聂清久虽被靳凝兮这幅邪魅样子弄得心中砰砰直跳,但是幸好自己的职业操守萦绕在自己的脑海,才不至于乱了分寸“那敢问王妃,为什么素日与挽月阁的主人不和?”

    芙蓉眼光幽幽的飘过去,带着几抹狠戾。

    靳凝兮抬眸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打趣道“因为她跟本宫抢男人~”

    抢男人??

    所有竖起耳朵听得人都不禁脚下一滑,这回答还真是简单粗暴,并且完美得令人无法反驳,确实是如此,这女人到底也不是正规妾室,也不能怪这王妃容不下她,有这么阔气的房子住着已经是万幸了。

    小鲜肉聂清久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被这话一噎,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

    是啊,这女人跟她抢男人,所以讨厌啊,结怨啊,都因为男人而深,思量片刻他认真问“那敢问王爷平日里去谁的房里多?”

    这话算不算是私房话?靳凝兮挑眉,看着聂清久眼神中多了点戏谑“你猜?”

    “我猜?”聂清久对她的回答弄得一愣,看了看面前凹凸有致又美艳动人的女子,又瞧了瞧身后自带惹人怜爱体质的女子。

    他剑眉拢紧“是王妃吗?”

    靳凝兮笑了,不置可否。

    她与君洛的关系可是不能看出有半分嫌隙的,收钱办事一直是靳凝兮维持人生的个人准则,此时她不否定也不肯定,就让这看起来傻乎乎的人去猜好了~

    玉儿闻言彻底怒了,上前愤恨“王妃你莫要撒谎,明明平日王爷来我们挽月阁中最多!”

    “玉儿!”芙蓉猛地将玉儿撤回身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她的身上,如同针扎般,还伴着些许窃窃私语。

    “你看那样还没有王妃半点好,这摄政王咋就不懂得享福?”

    靳凝兮悠哉在一侧撑着脸笑得开怀,对上了聂清久一双清澈的眸子,敛了敛笑意正色道“我们王爷喜欢吃清淡口味的。”

    噗!

    一些目光又不约而同的放上了面色铁青的芙蓉,心中暗衬,确实够清淡。

    靳凝兮抚了抚头顶的金簪道“还有什么问题,一起问完吧?”

    聂清久抿唇,心中不知为何因为刚刚那两句话有些憋闷“那日傍晚,你在做什么?”

    “准备睡觉了。”靳凝兮脑中忽然闪过万俟笙的笑颜,不禁瞄上了手中的玉镯。

    “那王妃的侍女呢?”他看向一侧的树儿,树儿一愣,看了看王妃道“那日奴婢服侍了王妃就去下人房了。”

    聂清久挑眉,似是抓到了重要的一点“为什么王妃没派人守夜呢?”

    “本宫身边只有树儿一人,若是派她守夜,弄糟了身子,本宫就没人服侍了,所以本宫无人守夜,也无需守夜。”

    “但是卑职听闻,那日树儿早早就歇息了,难不成是王妃故意遣了她?”

    “那部尉可听闻不日前本宫遭人绑架之事?本宫受了惊吓,才遣走树儿,想要一个人静静。”她懒懒的摆弄着手中的通透玉镯,抬眸看着带着探寻的聂清久“后来本宫参加庙会,回来之后才得知了明儿死了的消息。”

    聂清久眉心拢紧,似是在脑中消化片刻,继而正色问“难不成王妃没有因为过去的仇才动了杀意?”

    靳凝兮闻言摇头道“本宫不在意这些。”

    “你不在意?不在意为何处处与我们家姑娘过不去?”玉儿是个十足十的呛辣椒,嗓门又极大,靳凝兮瞧着她笑而不语,直起身对着聂清久道“部尉若觉着本宫可以凭一己之力将一个丫鬟拧断了胳膊还倒挂在墙上不让她出声的话,那为什么本宫不毁尸灭迹,何苦自找麻烦?”

    此言有理,聂清久心中记下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几眼。

    潜意识中,他还是有些希望这个女人与这件事情无关。

    “王妃交给卑职就是,卑职一定不负所望。”

    靳凝兮刚才还有些不悦的眉眼此时此刻也温软了些,“如此,本宫也能安心了。”

    说实话,她不信这事情会有结果,这古代也不能验指纹,dna,并且万俟笙那狐狸比谁都尖,是万万不能露出把柄来的。

    但是。。。。。。

    她与芙蓉对视,瞧见她并不遮掩的妒忌与仇恨,本还对着她这件事情有些心存怜悯的她,真的觉着有些喂了狗了。

    这女人当初可要杀了她啊。

    而且,还与太后有关。

    靳凝兮想到此处细眉微拢“若是没有旁的事情,本宫先走一步了。”

    聂清久见状跪地相送“恭送王妃。”

    她莲步轻移,与芙蓉并肩而立“芙蓉,你真的觉得是本宫做的?”

    芙蓉冷笑“是不是王妃做的,王妃心知肚明、”

    靳凝兮扯了一抹笑“挽月阁与霓兮阁相差也足有一段距离,你觉着是本宫特意来到你阁中揪了明儿出来杀了她,还是她故意送上门让本宫杀?”

    芙蓉一惊,小脸忽然渐渐白了色,一旁的玉儿也是噤声垂目。

    明明知道自己派了自己的丫鬟是干了些什么勾当,却跑来这里问她?指控她?

    靳凝兮抚了下头顶的金钗,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今日天色极好,虽热却是有北风,靳凝兮享受的走在路上,身后树儿小声道“王妃这样一说,奴婢也觉着奇怪,莫非是那日晚上,明儿没有挽月阁,跑去别处了?”

    靳凝兮邪睨了她一眼“行啊,树儿,是不是跟本宫久了学聪明了。”

    树儿蹙眉“王妃,奴婢虽然粗笨但脑子还是有几分用处的。那不如奴婢去给聂部尉提个醒儿?”

    靳凝兮摇头“不必,不论结果如何,都指控不到本宫头上。”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靳凝兮闻声回头,瞧着一个下人弯着身子手中还抱着一个精致的瓷瓶。

    她眼前蓦地一亮,优雅的拦在面前,一双美眸如狼似虎的盯着怀中的瓷瓶。

    下人抬头一见她,赶紧行礼“王妃安好。”

    。。。

    挽月阁前,芙蓉一手攥得死紧,面如死灰,看着这些官府的人对着自己房中细细翻看,还时不时对她瞥来一记鄙视的眼神,她贝齿紧咬,极力隐忍。

    聂清久踏步上前“姑娘,我可否看看明儿姑娘的房间?”

    “滚。”

    聂清久蹙眉“恩?”

    刚刚还文静如兔的姑娘忽然瞪大了眼睛对上他怒吼:“你们给我滚!!”

    聂清久闻言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姑娘当这是什么地方?出了人命报官没出结果就让我们说滚就滚?”

    他清秀的脸上满是怒气,却看起来十分没有震慑力“本部尉不会走!应王妃之命必须查到凶手。”

    剩下的官兵面面相觑,看起来这姑娘像是个羸弱的,想不到还是个母老虎?众人心中不禁更加唾弃几分,只叹摄政王究竟是何种品位。

    芙蓉冷哼,对着面前的男子咬牙道“我跟你说了我让你滚,难不成还要我去请王爷不成?”

    聂清久面色划过一丝嘲讽“姑娘自便。”

    “本部尉奉旨而来也自当奉旨而去。”聂清久虽然长得稚嫩,却当部尉已有两年,自诩还是称职部尉,况且人命关天,无关身份,这姑娘招之来挥之去,是不是不拿王法当回事?

    一侧的玉儿听了也十分不舒坦“我们姑娘既然是王府里的人,说话办事自然也是有几分重量,既然姑娘叫各位先回去,各位先回去既是,有什么事情才来找各位难不成不妥?”

    聂清久嘴畔擒着冷然的笑意“既然如此,麻烦姑娘叫了王妃或者王爷来,不然卑职亦无法交代。”

    说这一双清澈的眸子就扫上了芙蓉阴沉的面庞,心中鄙夷几分,顺带着也鄙视了摄政王半分,他平生最看不惯这些对情不专的人,素闻摄政王妃嚣张跋扈蠢笨,见到本人却不是那回事,整个人清若白莲又艳若桃花,怎么看怎么是个世间最好的女子!

    这摄政王怎就不懂的享福?

    芙蓉看着聂清久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就不禁冷笑“怎么,难不成是刚刚聂部尉见了摄政王妃,心下怜爱要给摄政王妃主持公道才可了?”

    聂清久剑眉蹙得紧,反问道“难不成姑娘因刚刚的王妃说的话做贼心虚了?”

    芙蓉面上滑过一丝仓促,唇抿成一条直线:“那就请聂部尉等着,民女去请王爷来。”

    聂清久嗤笑“姑娘请。”

    此时君洛坐在主位,面寒如冰川,垂目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

    “你说,王妃拿了迟暮朝霞瓷瓶?”他淡漠的声音如一阵寒风挂过,那跪在地上的下人欲哭无泪,颤着声音道“是,小人见到王妃之后,王妃非说这瓶子有古怪,又说王爷伤势未愈,万一这瓶子又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怕对王爷圣体有损……”

    君洛眯起眼,修长的手指扣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直到下人的里衣都湿了,他才优雅起身“休言,随本王看看,这摄政王妃,‘检查’完了没有?”

    霓兮阁内,靳凝兮坐在冰块旁,手中还抚着这迟暮朝霞瓷瓶,眼冒金光的左摸又看,恨不得再献上几个香吻。

    “这做工,这品质,若是放在现代,这能卖多少钱啊!!”

    这东西真真是极好的,就现在若是卖了,也能很值钱。

    她满心满眼都被这个精致的瓷瓶所占据,所以身后多出了人高马大的一个身影也未曾发觉。

    “你觉得值多少?”

    “这个我也说不准啊,改明个拿到黑市上看看就好了。”她嘟囔着就将瓷瓶举起来看着底下的印章。

    “哦?你还懂黑市?还要去黑市看价钱?”

    靳凝兮的动作一顿,僵硬的回头就看见了一双金丝团云的精致黑靴,再缓缓抬头,君洛逆光而战,只看得清轮廓却看不清表情,但靳凝兮依旧打了个寒颤,扯了股谄媚的笑意“哟,王爷来了。外面的奴才好不懂事,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君洛见她一副谄媚的样子冷哼:“本王可耽搁你‘检查’瓷瓶了?”这检查二字还特地停顿了一下,整句话就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靳凝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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